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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绝境出击 第12节

作者:风子风残 字数:8810 更新:2022-01-10 04:49:37

    而且,还有更惊悚的事情隐藏其中,那就是,除去其中打给带着湖北省区号的114的一则电话,另外两个电话中,时间上比较靠前的那个手机号码是空号,而时间上比较靠后的那个固定电话,更是隶属于一个我们想都想不到的地方。

    “你说什么?”三叔眼睛瞪得比身后生肖挂历上的奔马眼睛都大,“有个电话打给、打给了湖北省武汉市公安局?”

    “对,”我把用红笔圈出的记录给他看,“时间顺序上,三个号码中第一个播出是手机号,播出时间是9月2日下午3:34,归属地湖北,没有接通,经查是空号;第二个是114,播出时间为当日下午3:40,这个可以联系湖北查录音记录;最后一个是武汉市公安局□□接待办公室的电话,播出时间为3:42,通话时长1分48秒,时间不长,我们尝试联系了他们,但办公室的接线员已经不记得这个电话了。”

    “总之,我们初步推测,如果确定都是被害人所为的话,联系之前的那个空号可以猜测,此人是问了谁的电话。”胖子接着我的话道“而且那个空号,很大可能上,还属于一个警察。”

    “但这三个电话打完后,没有再往出打的记录?”小花紧跟着问了一句。

    “3日当天就没有了,其余日子的,还要慢慢查。”我不敢完全下定论,回道“你懂的,量太大了。”

    “这三个电话间隔很短,要是之后没有立刻往出打,那就是没问出来。”胖子倒是肯定。

    “等等,湖北——有可能!”插话的是潘子,他一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激动道“第四位死者的丈夫,不就是湖北人吗?”

    他这一说我们也想起来了,顿时屋里响起了小小的欢呼声。

    唯有小花还是平静得不为所动,追问道“她丈夫是警察来着吗?”

    “呃,不是。”潘子有点丧气,翻着资料说“是新乡市水产局一个普通公务员,病逝的时候才混到副科级。”

    “先不管警察的事,知道他们可能在湖北有交点就行了!”三叔拍拍手,也有点激动,“你们联系下湖北114,看能不能调出录音记录,让他的几个同事听听,要是能把这条线索坐实,潘子你就去湖北一趟!”

    随后三叔转而对我和胖子道“那个空号还有可能查出来是谁吗?”

    “已经联系湖北移动公司查了。”我回道“但是他们当时就回话说有困难,因为第一是这个号码废弃时间过久,一般公司超过半年就会清除之前的用户记录;第二是全网实名制是今年九月份才开始的,之前很多电话卡都是非实名的,有可能查出来也用处不大。当然了,他们答应有消息立刻给我们回电话。”

    三叔点头表示满意。散会时我听小花嗤笑道“要是真受到了恐吓,这报案跑得可够远的。”

    第二十二章

    两天后,湖北114查询服务台把我们所需要的录音记录传了过来。在碰头会上功放了一遍后,大家才觉得前途渺茫。

    原来,想要通过听录音来确定是否本人说话的方式,坐实线索谈何容易?要是新式的录音笔可能效果还好一些,毕竟也属于可登堂的证物;但是有线电话这个设备就有些困难了。

    上过高中的同学都知道,有线电话的原理和老式磁带有相似之处——先用声波引起话筒内石墨粒振动,记录成电信号,然后将电信号沿电话线传输,然后到另一端再用听筒还原成声音信号。但是这种方式的弊端在于,只能保证声音传播的振幅和频率,却无法百分百还原音色,因此电话里的声音在我们听起来总有那么些失真。

    哪怕退而求其次,就心理学来讲,有时候我们一听就知道是哪位熟人在讲话,并非单单依靠我们大脑的声音记忆功能记住了他的声调和音色,同时也借助我们的语言系统记录了他说话的语气和风格,也就是文学上常用的一个词,叫口吻。

    而这个打电话的人仅说了一句“能麻烦您查一下湖北武汉市公安局的电话吗?”还是特别有礼貌、公事公办的口吻,任谁也听不出来平时说话的语气。

    抱着一丝希望,我们还是再次打扰了被害人的同事。不出我们所料,播放几遍后,他们只能说很像,却不能下断语。

    不过好在因为被害人本身是外地人,口音与身边其他人不同,稍显特殊,让他们有七成的把握肯定这是被害人所打。但当我们追问是不是湖北方言时,由于几个保安都没有去过湖北,也鲜少见世面,说不出到底是哪里的口音。

    潘子去湖北的事情就这么放下了,去其他四个命案出现省的行程也没有提上日程。这几日我们私自揣摩上意,上头好像并不看重这个案子,除了汪局几次过来看进度之外,也没有哪个头头对我们的进展缓慢表示过气愤。

    对此胖子倒看得很开,当潘子着急找三叔反映的时候,还假模假式地安慰他,道“这个时候大人物哪有空管谋杀案?中央巡视组刚走,四中全会又要开,他们自己还保不齐呢。整个中国官场的震荡,就像是一场大型的萝卜蹲游戏——湖北震,湖北震,湖北震完湖南震!”

    我心道没看到官场震,你身上那几个救生圈的波涛起伏,我们可看真切的。

    十一小长假结束快一周的时候,证据没找上门,房东倒找上来了,无意中带来了新线索。

    那天我和胖子俩人正好去余杭接手新案子,是一个需要和金华市协作的电信诈骗案,回来拿着卷宗进门时,正碰上这位讲着一口绍兴味的上海话,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大婶,带着几个姐妹战友,堵在了我们队门口。

    我一向对这个年纪的妇女有些发怵,这份恐惧可能来自我父母的相处模式。但一时办公室内无人接待,胖子也不会管这闲事,径直就进屋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去问她有什么事情。

    没想到大婶根本看不上我等小警员,只是斜眼打量了我的肩章,便说道“我不和你说话,叫你们领导出来讲话喽。”

    我一时语塞,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道,她可能不是在看我的警衔,而是以她的身高,为了避免仰视我,目光只能扫到这个位置。就见三叔和潘子从小办公室里出来,过来给我解围道“有案子去忙案子,别在这呆着了”

    三叔把人迎在走廊里,我站在木门后偷听未果,回座位的时候,刚给□□接待处报完信儿的潘子也跟了过来,正好能满足一下我的八卦心。我就拉住他问道“这谁啊?”

    “李四地的房东,”他冲门外撇撇头,一副看不上的样子。

    胖子在一旁奇道“之前咱们联系的不是个男的吗?合着那是二房东,这是原装的?”

    “对,”潘子点头道“听说当地派出所起初只联系上了二房东,原主留的电话都失效了,找她的朋友也都怕麻烦说联系不上。当时咱们想,毕竟要了解的是住户的情况,不找原房东也不耽误。没想到那二房东还挺精明,知道死人后立刻就去找房东要求退钱,那原主还不知道呢,结果协商完了钱都退了,才辗转得到通知。这不,就来闹了。”

    “哦,”我说当时我和胖子怎么都问不出来,这下好了,亏钱了就出来了,挺实在的。看来可以给汪局提提,写个提案要求若以后有人拒不配合公安的调查工作,性质恶劣的,直接冻结财产。想来我这建议应该比胖子那个工作日犯案重罚的好得多。

    正和潘子冷嘲热讽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门那边的争论声立刻传了进来。就听三叔难得的好声好气道“不是我们不想联系你,只是派出所和物业那边备案的你的电话已经失效了。”

    大婶一点都不吃这一套,进来就大马金刀的一坐,那架势和潘子对面的胖子有点像。几个姐妹花团锦簇围成一圈,口齿伶俐地反击道“失效了就找不到人咯?你在开玩笑哦!谁不知道,我们老百姓的电话一个保险公司打广告做推销的都能弄到,你们会弄不到哦?”

    三叔除了赔笑也不能做什么了,安抚道“我知道您说的在理,只是房子是重要的物证,现在还是要封存,具体何时解封要等检察院的通知,我们也不能做决定啊?”

    “我不管这个哦!你们警察说什么就是什么哦!你们说不结案就不结案,我们当老百姓的也没有话说喽,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调查哦。说起来又不是死在我房子里的,你们做什么就给我封上哦!现在都传我那房子死过人哦,你们晓得吧?等以后我的房子租不出去,天天吃亏空,你们给我赔吗?”

    “等你再出租的时候,我们一定给你澄清,好吧?”

    “等?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家就指着这点收入,一家老小等吃饭哦!”

    看三叔快撑不住了,胖子他们也没有插手的意思,我也只好突然打断她,转换话题问道“靠房租吃饭?你们那房子房租多少?”

    “一千五喽,”大婶还是不太愿意理我,看着手指甲道。

    “不对吧,”我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可能是平时抠门、不是,是节俭惯了,对金钱数额一直比较敏感。“二房东给我们的也是这个价啊?他不是要提价,最起码得收到一千八吗?”

    “那种人,”大婶的一个姐妹嗤笑道“那种人精明的很喏!听说是两千,这还是少拿了的!”

    “可是合同上不是那么写的——”在大婶团的富贵气场下,我还想挣扎一下。

    “那当然喽,为了不给中介交那转租手续费,他就没签合同啊。”

    这个数额有点高了,我心里快速计算了一下,越想越不对,照这个房租,那被害人每月工资就不够用了啊。于是我也不再听他们扯皮,翻出张废纸来就开始算账。

    三叔他们最后的对话终结在□□接待员职业化的笑容里。待三叔满头汗的回来,之前满脸应付式的笑容已经收起,换成了平时对我们的那张嫌弃脸,第一件事就是没好气的找我们的不是。“该干活干活去,你们凑一起干嘛呢?”

    胖子半点都不怕他,回道“看经侦部门的兄弟破案子呢。”说罢把我的演算纸给三叔看。

    “这啥?”三叔翻来覆去地看了两眼,不解道。

    我心说你们就不能自己参悟一下吗?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抠门的习惯多不好意思,幸好小花不在这。

    “我重新比对了一下他一个月大概的支出和他的收入。”我指着纸上几排数字解释道“之前我们一直以为被害人房租是合同上所写的1500,这样的话他每月扣除三险后的工资正好有些富裕。可是若实际房租上升到2000,刚刚我从头算了下,也就是说,若被害人能够没有任何顾虑地租这种价位的房子,就说明他平日里还有别的财产来源,我判断,至少是一千左右的额外收入。”

    “这就把小金库挖出来了?!”胖子惊叹道“小天真啊,你老婆得怕死你。拜托以后你千万不要认识我老婆。”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道“现在的问题就来了,他从哪里来的钱?”

    说完我拿起外套,就听胖子非常有默契的说道“走,咱爷俩再去出租屋!”

    当着三叔的面占我便宜,呵呵,我真想一脚把他踹门上。

    第二十三章

    出租屋还是维持着上次我们来翻检的老样子,连门口的警员都没带换的。我们点头打过招呼,换了鞋套进去。

    然而,费了有两个多小时的功夫还是一无所获。毕竟之前他们的翻检也不是白干活,稍微有点价值的东西一定已经被找到了。

    我有点累了,坐在沙发上休息,看着胖子把米缸都用手翻了一遍,现在正在打量天花板上的装饰吊顶。我心道找别人刻意藏起来的钱这种事情,真心值得被列为世上最难找的五件东西。其它四件分别为找对象,找工作,找隐形眼镜和找时间,

    最终胖子还是放弃了对天花板的进一步研究,把自己扔在一另个沙发里,大声抱怨道“不可能!天下没有比胖爷我会藏钱的了!”

    “快拉倒,你有没结婚,”我习惯性地反驳他道“人民群众在婚姻的压迫下,能爆发出无穷的智慧和创造力,这其中的机巧怎是你能想象的?”

    胖子正要顶嘴,就接到了别的组员打进来的汇报电话。我听他装模作样地“嗯”了几声,然后就不淡定道“各类银行都走了?确定没有别的存款?”

    随后他垂头丧气地挂了电话,对我道“没有其他□□了,连杭州市行、农行和邮政储蓄都问过了。”

    邮政储蓄?他的话让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长久不用的方式,我对他道“有没有可能是——邮政汇款?”

    说实在的,这真心不能怪我们一时考虑不周。毕竟在网络时代,随着支付宝、网上银行、手机银行的盛行,邮局汇款已经淡出了我们会思考的范围。

    我们不知道查找邮寄收汇款记录是要到总局,还是要去被害人可能去过的邮政所。如果之前已经把收录被害人一个月行踪的视频都看过一遍,应该能看到他去过哪个网点,可是到今天我们还没有看那么多,便只好拿手机地图搜索,在他上下班的路上找到了一个邮政所。

    进了服务大厅我们都不知道要怎么问,实在是对邮局业务有点陌生。只能仿照去银行的套路,先找负责人,然后请他帮忙查一下被害人身份证号对应的收汇款记录。

    还好现在邮政部门已比之前先进很多,也有像快递一样的网络系统。负责人仔细听了我们的要求,记下被害人的身份证号,就回答能查。

    更着负责人走到内间时,胖子还小声跟我感慨说“现在邮政都这么先进了?”

    我心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作为国有企业,历史已经给了足够的教训,在淘汰与生存的抉择面前,不变就是死路一条,因此无论多么大的代价也要往前走。

    等待的过程中,我随手翻看着手边的几个包裹,摸一下就能推测出来,是很老套的那种只用了几层布裹着邮件,寄往贵州一个没听说的县里,没准是捐的衣物。我想起自己还在西湖区的时候,总是弄混的天目山路07、13和23三个号段的邮政编码,觉得挺对不住这个部门的。

    与现在兴起的各类快递不同,邮政服务的客户主要来自于观念陈旧人群或是边远艰苦地区,处理的对象也都是一些老式纸质信件及沉重包裹,因此整体系统的升级尚需时日。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快节奏的新社会里,就对缺乏了解的其它生活方式鲜少耐心和过多苛责。

    不一会,负责人给了我们肯定的答复。我们看着电脑上长长的汇款纪录,都有点惊呆了。

    “这么多?什么时候开始的?”胖子恨不得把脸贴屏幕上,一页一页的往后翻。

    “四年前吧,”负责人稍微往后退了退,说道“差不多是一月一汇,开始是每月450,后来慢慢涨到了每月900。”

    “能不能帮我们都打出来?他所有的记录。”胖子喜笑颜开地搓着手,冲我嬉皮笑脸道“哈哈大潘的公费旅游成行了!咦,小天真,你怎么都不带笑的?”

    我嫌丢人行么。我不想理会他,转头对负责人道“还有件事要麻烦您,有没有他收汇款单的签名记录?”

    涉及到钱的事情大家都比较谨慎,汇款单的投递就不能像快递送包裹一样随便。汇款单必须送到本人手中,并且在投递员的记录册上留下本人签名。记录册装订的很杂乱,找起来比较麻烦,我们三人一起动手也只找了最近八个月的收款签名,也同时影印了下来,以便之后呈交检察院。

    二人志得意满地出来,跟三叔用电话汇报完,还要转换思维忙别的案子。下午时候接到余杭方面的通知,说因为刚接到的诈骗案需要去那边小住。于是我从胖子小区取了车准备开回家收拾一下。

    胖子没有跟我一路,说是如今队里被六姐搞得气氛太压抑,影响破案灵感,就回家猫着等晚上快开会时再过去。他可不会错过在会上炫耀成果的每一次机会。

    我没他那么矫情,却也一定程度上了解他的感受。六姐半路接手的案子,破案过程中曲折颇多,好不容易抓到了对手的尾巴,奈何那边一直没有动静,所以每天出来进去的火气都很大。之前我们还能帮他蹲守一下,可惜现在有了新案子不能再帮她分忧了。

    还不到下班的点,回程的路上不是很堵,我也开得悠闲。一边开还一边扫视周围的店铺,想着晚上要不改善一下伙食。

    刚拐进华光路没多久,我的目光就扫过路边一个怪熟悉的身影。但当时我并没有立刻意识到,而是开到中国银行才反应过来,一时间只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心道这小子怎么在这儿呢?

    因为那不是别人,正是几天前老痒旅馆闹鬼的罪魁祸首——遇到监控跳窗而逃的闷油瓶。

    我慢慢把车靠路边停下,跳出车子倚着车门,眯着眼睛往他那个方向打量了半晌,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在我们局对面中国银行旁边,有一家甚是冷清的维修手表、数码产品的小店,他就坐在台阶上,目光放得很远,好像在看着远处隐约可见的花鸟市场的老式小楼。

    我锁好车,有点迟疑的走过去。他的衣服不知道在哪里换过了,不过看上去比较职业化,有可能是老痒的置办。

    其实那时我走过去完全是冲动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能在旁人看来,对一个如此忘恩负义的家伙我已仁至义尽,可是,他逃开监控的事情实在是让我太好奇了。

    可是过去后能跟他说什么呢?总不能说,嗨,哥们,这儿树长得不错?或者,小哥,你还记得当年吴山半山腰的——卧槽这个不能提。

    距离他还有至少五米远,我还没想好说什么,就被他察觉到了。就见他转过头来轻描淡写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很快得垂了下目光又再抬起。

    这个微小动作说明他还能想起我是谁。我一时有点高兴,又有点慌,随即就在内心里唾弃自己不稳重,之后才发现把之前想好的开口方式都忘了。

    话说回来,每次遇见闷油瓶的时候,我总是有点不太对,没准应该问问哪个医院有抗这闷油瓶过敏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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