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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绝境出击 第10节

作者:风子风残 字数:8858 更新:2022-01-10 04:49:35

    “那要查的就多了,”胖子吹了声口哨,打破了我们俩之间的僵局。他翻着之前我们和小花两次走现场的记录,说道“不过至少可以排除网络了吧,他们单位值班室的电脑没有办理上网,就给他们看录像用;并且根据他那款只能拿来砸核桃的老式手机来看,也没有用手机上网浏览习惯,大概落后咱们两个时代,信息一般通过电视和报纸获知。”

    “那也得查网络,”三叔应道,“他不上网,身边人还不上网?这样,明天我给网监老阮那边打个招呼,吴邪你就直接过去,要什么你就问。

    “胖子,你去问问他们单位订了什么报纸,邮局和电台电视台也找人去一趟。”

    “潘子,你重点跟格尔木市联系,把那个死者的生平搞清楚,最好能把当时在外地工作的经历要来,实在不行就跟我说,我去跟他们省联系。”

    “要经历倒是好说,”潘子道,“就是这专案组权限什么时候批啊,这天天打电话问来问去的,也说不清楚啊。”

    “报告已经打上去了,再等等吧。”

    散了会又将近十点,我和胖子再回他出租房的路上,仔细勒了一遍死者的活动路线,准备明天再去问一下死者的同事,查一下他们平时电视报纸之类的信息来源。同时也要找小区物业看有没有监控的带子,去找小花把单位的带子要过来,趁着放假值班的时间,看看死者有没有突然的反常举动,毕竟那大婶的话只是一面之词。

    并不是我们刻意找麻烦,而是想多点下手,把时间范围再画小一点。要知道,8月30日到9月3日也还有5天,五天内流通的信息量不可设想。

    睡觉前,我一个电话把老痒吵起来,问了下闷油瓶的情况,被告知那货在房里睡了一天后,我不得不感叹,当警察就是一个这么容易欣慰的职业,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市民真是太幸福了,居然还有睡一天这样美好的事情存在于世界上。

    躺在床上,我脑子里有点乱,为了尽快入睡,我给手机解锁,开刷今天寻人微博下的神评论。不得不承认,尽管今天我的发现是整个专案组唯一的进展,但却没有带给我哪怕一点点的兴奋感,甚至还没有闷油瓶失忆带给我的兴奋感强烈。

    虽说这五起案子听上去错综复杂,但若将每一起案子摊开来看,却又是那么简单。可人生中很多时候,正是这种简单,最让人一筹莫展。

    什么样的案子最难破,甚至可能永远都破不了?就是你拿一把刀上街,黑灯瞎火的小巷里,来一个不认识的人,你把他捅了,安全撤退,第二天什么异常都没有的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只要你不耍小聪明,不做多余的事情,我们一辈子也找不到你。

    当然,警察叔叔奉劝,谋杀容易,代价很大,不要试哦。

    第十八章 变化

    第二天一早就开始下大雨,没有防备的我们从车里出来就浇了一身湿。死者的同事们也兴致不高,不受欢迎的人多次造访,已经让他们疲于应付了。

    同事们也没有什么么上网浏览新闻的习惯,最多也就是跑几回游戏,和我们一样,手机买得起流量花不起。

    注意到死者是什么时候回来住的吗?一个月前吧。问过他为什么搬过来吗?没有,可能是房子不方便吧。他有什么反常举动吗?没注意,天天那么忙。他的邻居向我们反映,他可能受到了某种惊吓,你们有察觉吗?他一直胆小,总是一惊一乍的,我们都习惯了,以为他住两天就会回去。

    毫无所获。问情况问多了,有时候真让人搞不清,中国的传统到底是凑热闹,还是各扫门前雪,老死不相往来。

    走之前我们没忘记确认,值班室与后面宿舍里的电视是全市统一模式的数字机顶盒,一百来个频道,可有的查了。报纸也就是一般的党报党刊,还订的挺全,我见过的他们都有。见他们没有留存废报纸,我们记下报刊名称,还需要跑邮局。

    大雨让人不想动,执勤服被淋透了,我没爱出去,让胖子一个人跑的邮局和电视台。而我拎着还在滴水的帽子和背包挤地铁,着实又被人观摩了一番。

    简单冲过澡后,我也没回队里,直接拿着包穿过两楼之间的连接,去往另一个部门。

    三叔口中的老阮是沈琼的顶头上司,听说最开始是干预审的,很有一些手段。但97年石家庄会议后侦审合一后,并入了刑侦队伍就不再显露了,04年那阵设立网络安全监察支队后就调过去当了一把手。

    虽说有点不得志,但没有暴脾气或是自暴自弃,人很好说话,以至于我们背地里都管他叫柿子,也有小女警管他叫王世子,那都是受不良文化影响的。

    网监的工作挺有意思,阮队给我找了把椅子,看着面前的警员往电脑b借口插了一个深蓝色的、好像几年前网银需要的网盾一样的东西,然后打开一个特殊的软件,开始在各大门户网站,以及杭西市本地的论坛等等地方搜关键词。

    好奇心让我目不转睛地看他操作,深感高科技的强大,要是现实生活中也能有个机器,记录下每个人在每一时刻干了什么,那便不再需要巡查的警力,人们也会自觉遵守好各项规则吧。或许宗教中的上帝充当了这么个软件?

    但是这个软件背后的操纵者,就坐在我前面一点,翘着腿,点着烟,随手划拉着鼠标,不时因为网民的言论笑两声或是骂两句。上帝那个软件的背后操纵者是谁呢?

    谁能获利呢?我叼着烟,跟着他的查找结果记录着,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着。

    网络上最早第二天就有微博爆料,说是市场里死人了,有警方到现场勘察。i地址显示为格尔木市当地,传播范围很窄。第二天下午当地贴吧就有传言,说是连环杀手作案,但信息不完整,只是据说之类的,没涉及到死者身份。

    再然后,是第三天,也就是9月1日,网上开始流传死者是位女警察,并且引起了当地一些袭警的恐慌。同时,当地几家省级媒体的微博关注了这件事,并且发布第一手消息,播报死者年龄、性别、职业工作地点,但并未涉及姓名等身份信息。

    9月2日早9点,天涯论坛上有人爆料案件细节,猜想与之前连环杀人有关,并且贴出了死者作为社区警员的公示照片,但姓名被抹去。i地址显示为格尔木市,此贴一经发出引起广泛猜想,一天内被转发至贴吧等各大媒体论坛,晚7时左右主贴被发帖人自主删去,但影响已经造成。

    9月3日,此消息进入主流媒体视角,迅速引起传播,并进入纸媒界面。

    从网监得到的消息,一定程度上丰富了证据链,但还不够证明我的猜想。

    午饭后,去找小区物业找监控带子的警员过来了,交给我一个移动硬盘,连声抱怨说找了我一上午。

    我谢过他,带着硬盘去找小花他们组蹭播放室,同时也想把单位的监控要过来,趁着放假值班的时间,看看死者有没有突然的举动,毕竟那大婶的话只是一面之词。

    小花正好也在,我俩对视了一眼,我抬下巴指指窗外的大雨,然后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怎么样啊?”这是我们惯常的招呼语。“有进展没”等同于一般人常用的“吃了没”。

    “无趣的人。”小花评论道。一个他们组的警员给我让了位置,我也不客气地坐到小花旁边。他们进展很快,监控中能看到死者白天出入于值班室宿舍,应是搬进来住之后。

    “你们之前的都过完了?”得到肯定答复后,我说明了来意,然后拷贝走了我所需要的部分。

    “你之前假定的那个从标记入手,进展如何?”刑侦三队正在另一个屋里看追车的视频,我一时也借不到第二个播放室,只好回来跟小花聊天。

    “我的进展取决于你们的进展,”小花伸了个懒腰,松松肩膀,回答道。“标记必然要探讨心理动机。其实我根本不擅长做动机逆推,无论看了多少案子,我还是对他们的动机感到困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对啊,人为什么要杀人呢?”我一时兴起,低声追问道,“还记得咱们大学时候的讨论吗?如果让你举一个,非得举一个,什么是你可以接受的杀人理由呢?”

    “我都忘了大学的时候自己的回答了,”小花想了良久,轻声回答道“不过要是让现在的我说——为了好玩,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啥?”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毫无理由,就是好玩,”他看我不解,又解释了一句,“但并非是病态不可控制的,而是有理智的追求好玩。”

    “可是,”我斟酌一下自己的话,避免显得很尖锐,“没有什么理由就随随便便杀人的话,不觉得很过分吗?”

    “可是,就算有理由的谋杀,不也很过分吗?谋杀就是谋杀,与动机无关。你拍死一只苍蝇的时候会想什么?” 他一句话就把我堵上了。

    见我低头不语,他继续道“我也办过一些案子,他们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他爱她,他不爱她,他爱她她却爱另一个他,或者他正当地要钱他不给,他不正当的要钱他不给,甚至是宗教理由、不共戴天之仇——如果只要理由冠冕堂皇就可以杀人的话,让政府服务大厅开个窗口签发杀人执照,公检法都可以下班了。”

    “有一个说得过去的动机,至少会让人们更安心一点吧。”他的想法让我有点不舒服,我努力反驳他道“这样只要自己不做的太出格,就不会被杀。大体上可以算作是一个保护的机制吧。”

    “才不会更安心呢,而是正相反。”他又开始眯着眼睛笑,让人有种他对你很温柔的错觉,但这却是他认真的标志。“你想啊,如果人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杀人的话,如果人在迫不得已的境地杀人可以得到理解的话,那,假使有一天你也处在这样的情况里呢?如果有一天,你也处在被逼的不得不杀人的处境里呢?一想到我身上流淌着一种谋杀的本能,国家宣扬一种正当防卫的战场正义,一想到为了正义的名义,就算杀人也可以,说实话,我觉得挺恶心的。”

    “除了正当防卫,”我皱着眉试图设身处地的考虑一下,但是人生体验的不足让我悲惨地失败了。“我不觉得有什么是必须杀害别人才能活下去的境地,在这种和平年代。”

    “你脑子不错,就是不够狠。你三叔就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记得我刚来的时候,他还曾经跟我说过,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

    “那他可是说错了。”好像要掩饰什么一般,我点上根烟,模糊道,“我倒觉得,世界上最值得赞美的,也是人心。”

    “胖子叫你天真还真没叫错,我真羡慕你。”他感叹了一句,然后在我捉住他的手之前,抢走了我手中的烟。“我面前不可以抽烟,忘了吗?”

    “你不是很久不唱戏了吗?”这个说法还是大学时代开始的,因为他的爱好市场西,要保护嗓子,所以禁止我们这帮同学无意识中给他制造二手烟。但是近几年我再碰到他,看得出,他已经放弃了这个爱好。

    “难说不会重操旧业啊!”他站起身来,摆了个花旦亮相的造型,然后活动活动手腕,装狠说道“要是有一天,让我知道了谁是那个选我去卧底的人,我一定狠狠揍他一顿。”

    他推门出去找水喝,我在椅子上愣了一会,也跟出去准备霸占另一间播放室。

    在大学时代,因为阅读上的爱好,我们总比其他同窗走得近一点,也聊过类似的话题。但他和大学时候的观点不一样了。

    什么改变了他呢?记得小花虽然闭口不言,却对当年的卧底没有任何好的评语 。

    他的抵触让我对卧底生活没有一丝向往,尽管听上去很刺激。但尊敬的各位领导,像我这种性格,如果非得要去哪里卧底,请一定派我去净网行动前线卧底。

    第十九章

    小花又在他们组叫来一个人,单位和家庭两方对着看。流动人口的排查一般交给各个辖区派出所就行,于是小花手下的人主要分两个队,一队专攻当天晚上案发现场附近形迹可疑的人,另一队负责最近一个月经常出现在附近的人,正巧与我们这组有了交集。

    而我只需要盯着被害人那破旧的电动车就行了。这辆车黄色的尾牌不知怎么断了一半下去,下面那一行“杭州市公安局核发”不翼而飞了,在录像那令人心焦的画质中活像葱包烩,特别好认,都不用记尾号,不过缺点也很明显,盯了一下午早就饿了。

    下午就在三人的沉默中度过了,避开了大雨十分惬意。期间有几个组员进来找胖子递东西,分别是被害人手机通话记录和□□存取款记录,都被我截了胡。

    开会前,小花因为刚轮过一个整班,实在乏得不行,连声要回去,晚饭也不想吃。我正要劝他,说他那身材已经不用减肥了,就见胖子一身水的冲进来,像刚从诺曼底登陆一样,炫耀道“正好赶上开饭!”

    两相对比,真是强烈的视觉冲击啊。

    一直到开会时,胖子还在跟我嘀咕“跟你说啊,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一看花爷就不是基层出身,没经受过革命烈火的艰苦考验,这要是在派出所,一顿不吃饱了,不定什么时候能吃上下一顿呢。”

    我瞄了眼他那双下巴,心说组织可能就是为了磨练你的心性,才把你派到那么郊区的派出所的。

    从胖子带回来的信息里得出,被害人单位党报党刊中,最早是钱江晚报于9月2日的报道中公布了死者照片。也就是说,当天晚上来值班的死者看到,第二天就回去收拾东西,3日晚上住了进来。

    “所以我们组给的结论是,第四与第五被害人,有某种程度上的社会关系,应该是调查切入点。”胖子煞有介事地拍拍面前的一摞报纸影印版,装模作样道。

    “不过,这种投机取巧一样的证据链是说服不了检察官的,”三叔一针见血道。“还有呢?”

    我一边心说“能说服自己就够了”,一边拿出之前被我翻看了几次的通话记录和账户明细,递给胖子让他顺手放到投影上。

    “手机号码的调查里没有出现与青海地区号码通话的记录,也没有其他外地通话记录;而本地记录中除了时不时问候一下带班领导外没有频繁通话。□□记录也规矩的要命,一个月,工资,水电,话费,房租,然后下个月——”我顿了下,“一点能往里深挖的细节都没有。”

    别人还在一项一项看明细的时候,投影机前俯看了半晌的胖子突然道“这谁查的?傻了吧,谁拿手机打长途啊?这得去查他们公家电话的通话记录!”

    闻言我偷瞄了一下那个脸色发青的年轻组员,还是默默接下了这瓢脏水。

    一旁小花打了个哈欠,道“如果是很隐秘的事情,应该会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

    “那是你,土豪!”胖子“啪”的一下把银行账户按到投影机上,反驳道“你看他穷的,就这么几个零,能比吗?”

    在一片偷笑声中,小花挑挑眉,破天荒沉默了。胖子带着胜利者的光环回归座位,但是他忘了一个基本事实,那就是被害人相关的一切项目都是他组里的。于是,包查自8月30日到此案案发,被害人单位上下一百多部分机的全部电话记录的事情,不出所料地落回了我们头上。

    直到网上我们再度开始扫视频,胖子还在抽自己嘴欠。我也不管他,抱着刚结案的文三路那边一个□□案的法医鉴定准备打报告。一般来说有胖子在旁边,我就不用那么全神贯注,反正依着他的本性,有任何奇怪之处都会大惊小怪一下的。

    零点时候外面大办公室的挂钟会报时,我抬头看了看进度条,身边胖子把笔记本子一扔。一惊之下我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就见他向后一靠,摆出欢呼的造型喊道“十一啦!”

    我一下就泄气了,“我这几年就没过过十一,今年反恐以来,双休日都没见过,”说罢按下暂停键,抻了个懒腰。

    “你当胖爷过过?”他艰难地扭动着胸以下胯部以上那个对他来讲难以命名的部位,抱怨道“眼睛都花了,不看了不看了,讲不讲劳动法啊!”

    “得了吧,对咱们来说,什么法都比劳动法大。”我给他泼凉水,“再说了,要是不遵循劳动法,他能每个月就给你报36个小时的加班费?还不是劳动法规定每月最多只能加班36小时,多的不给报。咱们就算好的了,我在派出所的时候,三天一个班,现在人多了,还能歇歇。”

    胖子一脸委屈,道“我就替广大人民群众喊喊。对了,汪局是不是人大代表?”

    “是吧,”我随口应着,把法医鉴定摊开打算再好好看看。

    “咱让他给写个提案,号召一下,让以后胆敢在节假日里犯罪的,必须给予双倍惩罚!”

    我干笑两声,道“快拉倒,工作日里犯案的,咱们就不加班?我们地球不流行这一套,回你的冥王星号召一下吧。”

    正胡闹着,今晚值班的潘子推门进来,见是我们俩一脸惊讶道“你俩不是明天值班吗?还耗着呢?”

    “这不前两天那个尾随□□案嫌疑人认罪了嘛,我先整理一下,免得到收尾时又来新案子,弄得手忙脚乱。”我指指手头的案宗,解释道。

    “那小子撂了?”潘子凑过来看我手上的鉴定,“不是一直没掌握决定证据吗?这是什么,袜子上的唾液痕迹检验出嫌疑人的dna?”

    “呃是,因为胖子有次看被害人照片,发现都是着各式学生装的青春姑娘,就说嫌疑人可能有恋袜癖”,我意味深长的看着潘子道“我们组长什么都懂啊!”

    “略通,嘿嘿略通,”胖子摸着自己的肚子,假惺惺地谦虚道“胖爷这知识啊,墨水啊——”

    “您要在这方面称专家我们谁都不和您抢!赶紧,睡觉去!”潘子可能和我有同感,觉得这幅景象污了自己的眼,于是开始赶人了。

    “手下留情!”胖子几乎是瘫在椅子上贱兮兮道“潘大兄弟!今天值班室的沙发还有空缺吗?”

    潘子这两年也被胖子一肚子坏水弄得心惊胆战的,闻言不禁上下打量他道“你有什么目的?”

    “嘿嘿,有地方给我凑合一晚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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