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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人偶 第12节

作者:雾之海 字数:9213 更新:2022-01-10 04:39:47

    白玉堂耸肩嘀咕了一句“就算被我看到也没关系的吧……”他过了嘴瘾,展昭脸色却沉了下来,“白玉堂,你……”就见白玉堂伸出一根手指竖在他唇前,“你还病着,稍安勿躁,我出去就是了。”展昭一下拨开那根手指,就把人赶出去,门随即关上。

    “对了,你现在不许洗澡!”白玉堂收回踏出去的脚步,转回身又贴着门啰嗦道,“换下的衣服放在洗衣篮里就行了。”

    “白玉堂,你吵死了!”

    展昭心烦意乱的抱怨声穿透门板,白玉堂嘴边却是挑起一抹心满意足,从这么小的事上得到了成就感。展昭现在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有意思得不行。虽然他刚才吐得那么厉害,让自己很是担忧心疼,但这么一出横生出世的插戏,无形中搅乱了之前弥漫着的抑郁气氛。展昭应该暂时想不到赶他走的事了,等医生过来诊病之后,自己就陪着他好好养病,相信展昭也是明白自己心意的。

    即便他还不承认。

    但两个人只要相遇了,感情的产生是没有理由可言的,无论他是男是女,无论他是甚么样的人。

    就好像刚才那样的片段,如同一天一天的生活里没有甚么巨大变故,没有甚么夸张钟情的点点滴滴的细节,人和人之间的爱悄悄地,渐渐地,就因为相处,因为很多一点一点的不起眼的小事,就慢慢积累。

    展昭心里应该还有很多不为人知、不愿承认的挣扎与叛逆,那不要紧。因为太在乎而受到的伤害,他更不会再让他经历,他会保护他的人、他的心,让他快乐。

    其实,连上帝也站着自己这一边,不是吗?

    他白五爷的人生里怎么可能会有“失败”这种戏码。

    之后不久,陈医生就带着一个女护士应约上门,替展昭看病。诊断下来是多时疲劳过度导致免疫力下降,故而感冒始终未愈,在这个恶性基础上病菌又引发了急性肠胃炎。陈医生为展昭注射了氧氟沙星针剂,又开了其他的药,之后取来按规定剂量服用。

    当然,最重要的是要静养。

    “咦,你小子居然也会这么关心人了?”陈医生收拾了医用器材,在白玉堂送他到门口时,他戏谑地朝人眨眼。

    白玉堂挑起眉毛,“您说得我好像之前特别不懂事似的。”

    “你那些哥哥朋友甚么的,我的确从未替他们看过病啊!”陈医生很是无辜的表情,“今天生病的这个年轻人是你朋友,还是家里的亲戚?”

    “不告诉您。”白玉堂瞪了人一眼,好像生气了可转而又笑了。

    陈医生忍不住极度诧异,“为甚么?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因为您很八卦!”白玉堂顺口说,“再问,我就不替您手下的小姑娘介绍男朋友了,让她永远跟着您干,烦死您。”

    和陈医生一起来的女护士,整日像只百灵鸟一样叽叽喳喳,话很多。但一听到白玉堂这么说,她看了他一眼,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耳廓上浮起可疑的红晕。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害羞呢!”陈医生偷笑,和白玉堂咬耳朵,“难道她喜欢你?”

    白玉堂哼了一声,“不关我的事。”

    展昭躺在自己床上,打了针以后侧身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一动都不想动。他一直迷迷糊糊的,但始终没有真正睡着。曾几何时起,他似乎丧失了靠自己自然而然睡着的能力,即使如今精疲力竭,也依然难寐。

    自己到底有甚么是不能真正放下的。

    展昭脑袋乱沉沉的胡乱想了一会儿心事,直到白玉堂拿着水杯和取来的药进来。

    “吃药吧!”白玉堂按医嘱将各种药放在展昭手里,看他吃下去,拿来水杯喂他喝水。做完这些,白玉堂又拖来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替展昭把被子盖好,把他放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去,然后握住手就不松开了。展昭一怔,想要往回拉,但拉了几次都被握得紧紧的,实在不愿意再多费气力,便索性由着去。

    “为甚么不睡觉?”白玉堂看他,“刚才医生都说了,你要多睡觉,这样才能病好。”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掌心感受到的温度没有之前那么烫了。

    展昭摇了一下头,“睡不着。”

    “怎么会睡不着呢?”白玉堂不解,“发烧的人都是很想睡觉的。”

    展昭没有说话,一只手探出被子,压在额头上遮住日光灯的亮光看着天花板。

    白玉堂的身体兀自一动,“你很久没睡着了,我陪你好好睡一觉。”他说着起身,走到床的另一边。展昭回神,讶然地看着身边那半边床凹沉下陷,有人躺在他旁边,压在被子上。“我还没答应呢,真是我行我素。”他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该怎么办?白玉堂替他把被子掖好,“安安心心闭上眼睛睡觉,你要觉得不自然,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展昭闻言忍不住咳嗽两声,“当你是空气吗?我做不到……”他这句话说得含糊,白玉堂一点一点地看他,眼神里不经意地流露出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缱倦。

    很奇怪,有了白玉堂在身边,展昭合上眼睑,渐渐感到平淡和心安逐渐袭上心间,静谧了好一会儿,他不知不觉趋向让他觉得可以放任精神的地方,蹭了蹭枕头,将脑袋靠住白玉堂的肩膀。白玉堂无声地扑哧一笑,四哥说得没错,展昭就是一只猫。“是不是困了,我没骗你吧?”他附在展昭耳边轻语。

    “嗯,不能骗我……”展昭睡眼朦胧。

    白玉堂心里一跳,“不骗你。”他看着身边的展昭,除了有意接近这件事,他永远不会骗他。

    无论如何,这一瞬间,两个人的心,是靠得很近很近的。也许一个人此时只要再多说一句话,另一个人的感情就会彻底决堤,也许只要一个吻,一个人凌乱的心上就会深刻下另一个的影子。

    “不许伤害我……”展昭没有再多问,他几乎已经陷入睡梦看不清白玉堂眼里的感情,只是冒出了这样一句——可能一直一直都很在意,但却无能扭转命运的心结。

    不管曾经有谁伤害过他,自己都不会。白玉堂也没有再多说一句,支起身体,伏下头吻了他,然后脱了外衣,翻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轻轻抱住人也闭了眼睛睡觉。

    ☆、(十八)腐朽的人偶

    这幅画面,像已经共同生活了七八十年的两个人!

    清晨的阳光细腻地抚遍落地窗和遮光窗帘的轮廓,从一丝缝隙里偷偷倾泻入房间。房间里的空气静谧地几乎好像停滞了流动,唯余人吐纳出的呼吸,搁浅出一些声音的骚动。展昭难得一夜睡到天亮,他不过微微睁眼开便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外面的光线。他从小就不怕暗,一直感觉,黑融合在自己的生命里,根深成人生的一部分,故而反倒是不适应任何光线的突如其来。

    展昭再次睁开眼时,蓦然发现白玉堂不知何时竟和自己盖着同一条被子睡了一夜,那双手也环在他身上,宣誓着存在感,一时觉得很不适应便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试图掰开对方的手指。

    然而第一二根手指刚被掰动,白玉堂便突然动了一下,表现出一副很困倦的样子,不由往被子里缩,还把展昭也一起带了下去。展昭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不过却是放弃了挣扎的念头。算了,打扰人睡觉似乎也是件很残忍的事,他照顾自己不乏辛苦,何况被窝里真的很暖和,靠近白玉堂很暖和。高烧退去后,展昭浑身倦怠松软,这使得他更依偎可以给予柔软和温暖的地方。

    其实他更知道,自己是眷赖白玉堂,眷赖得连多年的失眠竟也不知不觉被败下阵来。

    作为一个一直冰冷的人,在体会过温暖后,不想再度冰冷。

    他打心底不想被冻死。

    不过几个月的相处,白玉堂的存在,就让原来冷清冰冷的房子里充满了生气。他的热情,关怀,他的小心他的照顾,甚至插科打诨胡闹的举动,都早已经一点一点暖了自己二十多年来无人在乎的心。和白玉堂在一起,就会不知不觉因为他而震动,因为白玉堂总是会平白给自己一种“美好灿烂”的感觉,就像天如此蓝,空气如此清新,世界多么美妙,他的心情又多么好。而面对白玉堂,他又如何能不快乐呢?

    展昭淡淡苦笑一下,他原以为“做人是很快乐的”这样的事,对自己而言是奢望。生得比谁都寂寞的人,大概死得也比谁都痛苦吧?他并非多情之人,也绝非软弱,否则这些年来他撑不过来。但是一念及这些总难免有些心灰意冷,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不是真的腐朽而不自知,而是不敢碰触,只能假装一切都是假相,所以,从来不曾对人动过真正的真情。

    就像一个不会爱人的人偶。

    展昭看了一眼距离自己不到十公分的白玉堂,心里有些发苦有些心绪不宁。之前说了那么多,就是想把对方从自己身边尽快推开,然而却始终没有成功,事到如今真是万劫不复了。一只手轻轻按上他的额头,展昭默然了一阵,有谁可以帮他剪断他缠绕在心里的心动?不是不在乎眼前这个人,而是太在乎,他不愿意再自欺欺人,他是情不自禁地把心中的某些部分寄托给了白玉堂,然后从他身上得到了某种自己一直想要而从未有过的东西。

    只是无论有多么在乎他,无论这样的感觉以前是不是从来没有过,总不能把他一起拉进那个充满复杂和未知的深渊里。

    自己是一个带着“特殊标签”出生的人,虽然并不甘心让自己成为实验室里的研究品,但以后的人生会怎么样,连自己也无法完全把握。所以——无论有多少无奈,即使人在这里,心在这里,也总会有必须要做决定的一天。

    他知道白玉堂要找甚么东西,他会帮他拿到的,只要再给他一点点时间就好了,他很快都会安排好的,之后,纵然是对这人再有情,也会尘封收藏起来……

    至少他平安无事,这比甚么都好。

    大概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吗?感情突然比以往犹豫了很多,纠缠了很多。展昭心里的感情纷至沓来得快要冲出身体,他难耐地翻了个身,顾不得是不是会吵醒白玉堂,就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你这是不想好好睡觉,还是想赶我走?”白玉堂醒了过来,双手依然不放开展昭,说话的声音有一种初醒之际特有的慵懒,但展昭知道他是认真的。

    展昭侧目看了看他,微微叹了口气。“我……甚么都没做吧?”

    “你甚么都没做?你还想做甚么?你这一点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心思,难道我还不懂?”白玉堂按着展昭,不让他起来,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说了,你休想!我不会走的!”

    展昭被迫躺回床上,一双眼静静地看着白玉堂,没有任何流露明显的情绪。好一会儿,他说了一句“如果我要赶你走,现在我就把你从床上踹下去,别以为我没有这点力气。”展昭这一句是用力说的,说得很坚定,决不是自欺欺人的软弱之语,他的态度很强硬。白玉堂怔然了一下,面不改色却是放软眉眼,握了一下展昭的手。“没有我陪着你,你始终都是一个人,”他低声道“你会很寂寞的,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展昭身子微微一震,眼里有一点亮光稍纵即逝。他看着亚麻色的窗帘慢慢开口“我早就习惯了……”他想解释甚么,停顿了一下却没有说下去,话只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又沉默了片刻,展昭再次开口,“不过说真的,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免得我把感冒传染给你。”他的声音有一种无由来的淡然,听不出真假的意味。

    “得了吧!”白玉堂无意去和展昭争辩甚么,随口驳了他的“提议”。现在他知道有时候多说无益,即使强迫展昭承认是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交付真情实意,那又如何?他不会开心,自己更不会,展昭空洞了多年的心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填满的。白玉堂想着,轻轻地笑,那样的笑,也是没有心绪的,既然他决定陪着展昭,就不能心急。“你的借口好拙劣,生病的人就要学会依赖别人,如果我不陪你,还有谁陪你?”他拿手遮住展昭的眼睛,在人耳边留下一句话,“好了,我知道你又想用很多道理教训我,我才不奉陪。”

    “我就算不说别的,那我总得起来吃饭吧?”展昭拿下白玉堂的手,换了一个话题。他喉咙干涩得发疼,如果可以他其实不想多说。但他担心白玉堂又说出让自己心神不定的话来,他也想暂时逃避脑中的胡思乱想,故而就必须说。

    白玉堂挑高眉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目光直盯着身畔的人,看得展昭很不自在,推了他一把,逼迫他与自己保持几公分的距离范围。“别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是人都会饿。”

    “会饿,就说明你的病开始好转了。”白玉堂笑得有些戏谑,有些安心。“这是个好的开端,以后有甚么要求,尽管提出来。”他心里莫名的愉悦,这愉悦来源于期待,期待着,他真的会为他做许多事情。展昭太习惯漠视自己的感受,长时间缺乏热情去触及他所想要的目标。并非完全不想企及,只不过,他往往在想感受的一瞬间便已经放手了。所以,如今就算是一个小小的改变,白玉堂也满意,他相当乐意无限地纵容展昭的感受。

    看着白玉堂笑成这样,展昭也无端地跟着淡淡地笑了笑。“你又不是阿拉丁神灯,有求必应。”这话本来是有点玩笑的成分,他说得漫不经心。白玉堂却得意地横了人一眼,“我比阿拉丁神灯强多了。”说着,他起床穿衣服,如果展昭可以精神好一点,可以时时笑笑,多少事他都可以帮他办到。

    “要不要喝粥?”白玉堂下床,用像宠溺着甚么的口吻问道,顺手给展昭盖好被子。

    “你还会煮粥?”展昭吃了一惊。白玉堂住在自己这里,算不得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模样,但也从来没下过厨房一次,他只负责到点吃饭,或者偶尔对那些买回来的食材恩赐几许吝啬的目光。乍听他说要煮粥,自己岂能不意外。

    “那当然,白五爷是二十四项全能型。”对方丢给他一个“你才知道”的眼神,全然一副脸皮没有最厚,只有更厚的模样。

    白玉堂这人一旦想起自己的能耐,就会得意忘形,他那个得意的模样既自恋也是很欠扁的。展昭在心里下了结论,刻意忘记一些事情,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

    江宁婆婆洗着牌,把牌慢慢聚拢,摆出和昨天一模一样的阵法。她从一叠牌中间抽出了一张——逆位的高塔。

    艳红的指甲间夹着那张牌,“人偶很快就会腐朽。”她若有所思了一下,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蒋平原本坐在离她不远的沙发上,拿着咖啡匙在咖啡里搅拌。在耳朵很尖地捕捉到干妈刚才的话后,他心头突然一跳,再也没了喝咖啡的闲心逸致。

    “干妈,还是一样的结果吗?”他不安地端详那张牌,“您之前的预言真的开始应验了?”

    江宁婆婆摇摇头,“命运之匙的开启我也无法阻止。”

    “干妈,腐朽的人偶到底是谁?真的是五弟?”蒋平疑惑不解,又极度担心,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不安的感觉。五弟是个人偶,塔罗牌预言他会腐朽,难道是说他会死?蒋平越想越觉这件事被一团迷雾笼罩,而且迷雾越迷越大,越来越浓重。

    江宁婆婆拿起胸前的黄铜怀表打开,看了一眼时间。“虽然老五是人偶,但我从来没说过腐朽的人偶就是他。”

    “甚么?不是他……”蒋平迟疑了一下,猛然一激灵,“不是他,难道是……”他立刻想到了另一个答案,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有点犹豫,有点恐慌。

    江宁婆婆眯起眼睛,“是展昭。”

    “完蛋了,果然被我料中。”蒋平烦恼地折向其中一面墙,再转头走往对面那堵墙,来来回回的踱步。“五弟是真的人偶,而展昭原来是不会爱人的人偶。”他晃了几趟,停下脚步望向江宁婆婆。“要是展昭出了甚么事,五弟该如何承受……”

    承受失去最重要的那个人的痛苦。

    江宁婆婆对上他的眼神,神色如常。“因为那小子对展昭产生了感情,对吗?”

    干妈居然这么镇定,莫非里面有甚么惊人的秘密?蒋平愕然开口,“干妈,您对老五爱上一个男人一点都不意外?”

    江宁婆婆耸耸肩,“我知道他们会在一起。”这是上帝早就设定下的,无法逆转的命运。

    “明知道会这样,那您当初为何还帮五弟接近展昭?”蒋平震惊之下不觉提高了声音,“我也有错啊,我干嘛多事让苏虹撮合他们俩个?”他现在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越美好的人偶,腐朽的时候,越容易让人心碎。

    “不行,我要和五弟赶紧摊牌,让他离开展昭。”蒋平搓着手又是来去踱步。白玉堂现在面临着随时随地会被□□殃及的境遇,作为哥哥,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难过至死吧?!

    江宁婆婆叹气地跳上桌,踢掉脚上的金色高跟鞋。“老四你别搅合了,他的感情你决定不了。”她微微挑起眉,“你我都应当很清楚,老五是甚么样的个性,他决定的事是绝不会被任何人左右的。”

    “那干妈,您总得告诉我展昭到底会出甚么事吧?”蒋平再问。

    江宁婆婆将目光放在自己的指甲上。“他那个养父是个会找麻烦的恶鬼。”她哼了一声,容颜突然间肃杀起来,“ 命运的丝弦能否重来,结点便在他的身上……”

    ☆、(十九)人心不古?

    而在同一时间,比起猫头鹰咖啡馆里有些焦灼的气氛,另一边要缓和很多。展昭起床简单地洗漱之后,尝了尝白玉堂煮的粥,味道居然还不错。

    “嘎吱”的一声不大的声响,展昭转身一看,有一团灰灰的东西正往柜子之间的缝隙钻。他疑惑地将它这么一捞,“喵呜——”一只才三周左右大的小灰猫,蜷着爪子怯怯地看人。同样是猫,宾奇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眼神,他孤傲而自立,常常自己跳到窗台晒大半天的太阳,或者自己出门,自己玩耍,到时候再自己回家,全然优雅不理人的傲娇姿态。

    “白玉堂,我家怎么会有只小奶猫?”展昭诧异地问人。

    “嗯。”白玉堂应了一声,“它大概从哪爬进了你家的阳台,我看它挺可怜的,就留了下来。”他走过来勾了勾小猫的下巴,“是这样吧,猫儿?”说话的口吻有一丝揶揄,但眼睛却看向展昭。

    “看着我干甚么?”展昭怔了怔,转开视线。他的眼睛被他隐藏到门的影子里去了,白玉堂看不见他的眼神,但也没有多么在意。“因为你们两个是同类呗!”言罢,他肆无忌惮地笑了两声,“语出惊人”。“猫儿,等待会把宾奇领回家,你这就成真正的猫窝了。”

    展昭把小猫塞到白玉堂怀里,拢了拢衣领,好整以暇地背对着人靠在沙发里,当作甚么都没有听到。背后的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决定——从现在起就这么叫你。”绕到人面前,莫测高深的微笑绽露在白玉堂的嘴角。“是男人,就不要当缩头乌龟不理人。”

    “笑话!”展昭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别那么无聊,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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