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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人偶 第3节

作者:雾之海 字数:9255 更新:2022-01-10 04:39:40

    白玉堂上前一步,左胳膊肘架在徐庆的肩头,好整以暇地将一条腿靠在另一条腿上,“三哥,我陪你喝咖啡压压惊,你要蓝巴西咖啡还是牙买加咖啡?”

    蒋平嘿嘿一笑,“三哥要静气安神保胎的咖啡,你有吗?”

    “靠,该死的老四!”徐庆吹胡子瞪眼,拔高嗓门霹雳狮子吼。“我又不是女人,保你外祖母的胎!”他胸腔里的那口闷气可是憋屈得很了,忿忿地嗤了声鼻息,向蒋平使了个你给我当心点的眼色。

    “三哥,每次你骂人的时候,中文说得特流利。”白玉堂笑嘻嘻地打了个响指,“我给你做一杯朗姆黑咖啡,多加一点朗姆酒,压惊安神壮胆——”赶在徐庆反应过来之前,他又给了一颗“糖”——“小弟开玩笑的,三哥别当真。”

    徐庆摸了摸头发瞪着白玉堂,过度的愤怒让他脑袋钝掉,最后只冒出一句“诅咒”来“老五你不学好!”

    “噗哧!”围观的几个全不约而同地笑出声,卢方率先敛住笑,横他们一眼“好了,都适可而止。”他又将目光转到白玉堂脸上,清咳一声。“五弟,尤其是你。”

    白玉堂扬起眉,摊手耸了耸肩。

    “干妈,腐朽的人偶是甚么意思?”韩彰忽然想起这个,向房间里唯一在场的女人提出异议。腐朽?听起来不太好呢!他心头不仅微微起了点波澜。

    “腐朽的人偶走进迷宫的城堡,左边和右边一样。”身着大红斗篷的江宁婆婆重复这句迷咒般的真言,抬起涂抹艳丽指甲油的手指对准韩彰,笑笑,“老二,这是秘密。”

    蒋平摸着两撇胡子上一眼下一眼打量江宁婆婆,“干妈,您到底是塔罗占卜师还是塔罗魔法师?”他眼珠在自家干妈脚下发光的魔法阵图案上溜来溜去,这是三角形的阵法,和电影里常见的五芒星魔法阵不同。

    江宁婆婆抿唇挑高眉毛,单手扶腰把玩手里的短杖。“我是占卜魔法师。”

    徐庆闻言差点被一口气呛到,他睁大眼睛嚷嚷“干妈,我发觉自己完全不了解您。您老人家这回说自己是魔法师,下回不会说自己是天使吧?”也许下一秒,说不定还会变成王母娘娘。“我真是越来越觉得我们哥几个了不起了,外面的人知道了还不吓死!”

    “我看你小子想说的是你会被吓死!”江宁婆婆牵着嘴角似嘲讽,也似调侃。“你要那么容易死,早死了!”

    “嘿,也是啊!”徐庆用食指挠挠脸颊,傻笑着。

    “妈,您儿子现在可就是个人偶。”白玉堂抱着手臂,以慵适舒懒的姿势斜依墙壁,“腐朽的人偶毫无疑问,应该指的就是我了。”

    他话音刚落,房间里响起好几声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出自除江宁婆婆以外的四个人。他们被白玉堂的话弄得心里有点发毛。

    “腐朽的人偶可能是你,也可能不是你,不同寻常的命运决定不同寻常的结果。”江宁婆婆手指一翻,亮出指间夹着的一张黑牌,“我只能说这么多,超越界限的认知是不被允许的。”

    也不知道白玉堂究竟有没有听懂,只见他好似兴致盎然地斜挑起眼尾,踩踏着懒洋洋步伐,坐到江宁婆婆身侧的沙发上。

    “不管妈说甚么儿子都信,儿子可是个听话又孝顺的好孩子。”

    “但愿如此。”江宁婆婆喃喃自语,鲜红印彩的指甲捏着黑色的纸牌,目光若有所思地在牌面的红桃图形上顿了一下,接着手腕一翻,纸牌便消失在她的手指和衣袖间。她换上戏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别开脸扫视向蒋平。“老四,那帷幕盖着的东西就交给你处理了,我看了就碍眼。”她用大拇指示意角落的方向,蒋平循着瞧过去,房间一隅地毯之上,一大幅帷幕以遮挡的方式平展开。他好奇地踩着地毯表层的水晶碎渣径直而往,等揭开幕布的刹那,他的抱怨脱口而出“干妈,您可真会使唤我!”

    原来这里面是白玉堂原来的身体。

    干妈居然把处理尸体,不,现在算是人形物体的活派给他。

    江宁婆婆不以为意地甩甩手。“老四,你认命吧!能者多劳!”她自顾自继续说“我不喜欢看到有碍观瞻的东西。”口吻听起来十分轻描淡写。

    不喜欢?

    蒋平半边脸颊的肌肉有些抽搐……靠,您老人家也太任性了!他忍不住学起徐庆的口头禅,又不是只烤鸡,说不好吃就随手扔了!都说“人不可貌相”,可谁想他干妈也是个外貌协会。提出以人偶交换身体,除了帮五弟以外,保不准还有嫌弃五弟没以前好看的意思。

    这玩意处理不好,被人看见还以为他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他可没兴趣去警察局喝咖啡。

    正当蒋平满腹牢骚,江宁婆婆悠然自得地在几个干儿子头上各敲了一下。

    “不管是找清洁公司,还是你们动手,记得帮我把房间打扫干净。”她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摆钟,“我约了人喝下午茶,先走一步。”依然悠然自得的声音消失在另一扇门外。

    在场的人全部傻眼,连卢方的微笑也无法保持冷静地有些抽搐,阴险的人啊!蒋平干脆无力地坐在地毯上“我拒绝,我说甚么都不干了!”

    ……

    ☆、(四)诡计

    预言在命运之轮下,开始转动。

    几兄弟最近渐渐发现白玉堂的性格有了变化,他与他们自仍是兄友弟恭,但做起事来却越来越我行我素,完全不怕后果。白玉堂的父亲数年前就就罹患了胃癌,这些年入院治疗做过几次大手术后,身体状况起起伏伏,胃癌一般早期很难发现,等后期开始接受精密检查的时候,癌细胞扩散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家里人对此总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待他去世时并不至于太大的难以承受的冲击。

    葬礼以后,律师宣读遗嘱。在白父去世四十多天未满七七之前,白玉堂决定处理掉父亲拥有的刊刻线状藏书和古董。他能自行处理父亲遗物的原因是根据葬礼后公开的遗嘱,白父几乎将名下的所有财产都给了儿子。白玉堂对此始终混不在意,仿佛这件事情与他无关。它们绝大多数放置在与主屋相连的收藏室里,他用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请卢方和蒋平帮忙,找来熟识的古董商和收藏家,不计太多的收购价格,只要求他们尽可能快地搬走这些东西。

    对于白玉堂迅速处理这些藏品的事,桑采薇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她向来主张的观点很明确,该她操持的事她会不遗余力,不该她过问的,无论是丈夫还是儿子的事,她都绝不插手。倒是卢方和蒋平对此满腹疑窦。

    于是找了机会,卢方将话题引导这上面,“五弟,大哥不明白你为甚么要急着把这些古董都处理掉,有些东西现在放在国外其实是有价无市,与其折价还不如留下来,毕竟也曾是令尊的心血。人不在,这些多少还算是个念想。”他开口询问白玉堂。

    “大哥,你不知道,这些东西会惹麻烦。”白玉堂冷淡地回答,“虽然我并不想说家里那些亲戚的坏话,但我很清楚,他们的贪欲都很深。我爸在世之时,和他们在家族事业的权利分配上一直有分歧。而我爸去世后,把家产和事业都留给我,他们自然还是拿不到一分钱。拿不到钱,有价值的古董就是他们感兴趣又很可能想要趁机染指的目标。万一他们各方人马产生内部冲突,把矛头指向我和我妈,事情就会变得很棘手。我得确保我家里和我妈的绝对安全,所以绝不能对此等闲视之。”

    白玉堂的“独断专行”确实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亲戚中有许多人毫不觉得那些藏品是遗物,都想分一杯羹,不想到头来却落了空。自然,那些人对独揽所有财产的白玉堂只要见到,就纷纷投以忌妒和愤恨的目光,以泄幽怨之情。

    然而很遗憾,除了白玉堂愿意接纳的,任何人在他眼里皆是隐形。

    这是白玉堂自己的家务事,兄弟几个固然私底下觉得他处置得过于随心所欲,但不多会儿就把事情搁到了一边。

    接下来,还有一件事,却牵涉到了兄弟五个自己的事业。这次他们谈到的是纵横药业——一家表面分支机构遍布多地的医药集团,在另一方面却进行着贩毒制毒的违法生意,甚至与境外黑社会有所勾结,拥有杀手、最迅捷的贩毒路径和最狡诈的运营方式。

    这家公司的资金来源之一,就是sunken对他们的资助和投资。

    窗台上的盆栽在轻风的吹拂下抖动了两三片叶子,放下手里加入牛奶的锡兰红茶,白玉堂往椅背一靠,右手抵在扶手上支起下巴。“作为一个有道德洁癖的人,有一句话我已经憋了很久了。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良心’,我们为甚么一定要投资一家靠毒品和害人来赚钱的公司?”他慢慢蹙起眉头,看了一眼在场的四个人,“就算当着几位哥哥的面,我还是这句话,我的反感已经到了极度厌恶的程度。”

    韩彰第一个出来打圆场。“五弟,有话我们耐心说,好好说,别和吃了枪药似的!”

    白玉堂咬了咬牙,十分不快的一个字一个字接腔回答,“二哥,我觉得我的耐心已经很好了。我完全没有针对你们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拿着文件夹往手里敲了敲,他补充道“这件事已经发展到刻不容缓,必须解决的地步。”

    蒋平若有所思,“其实警方也为了纵横的案件头疼了好些年,无奈始终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白玉堂对此嗤笑一声,“警察真无能,恶人竟然受不到法律的制裁。”

    卢方一直没出声,直到此刻才轻咳一下,加入交谈。“五弟,不是我们几个哥哥有心纵容纵横,可是sunken已经和纵横签下了三年的合作意向。今年是第三年,如果我们在合同期满以前撤资,就是违约,这样我们得赔付大量的违约金。还有一点,我们可能还要面对社会公信度的舆论压力,我们没有证据直接指认纵横的犯罪行为,他们到时大可以受害者的面目反咬我们没有信誉,损害合作关系。”

    听到他的话,白玉堂一脸古怪的表情地左右打量,“这份可笑的合同应该不是你们签的吧?”

    “也怪我疏忽。”卢方轻叹一声,“合同是由当时的一个事务负责人直接参与签署,我后来得知他从中捞的不少好处,便将他开除了,可错误已经无法挽回。”

    眼见卢方自责,白玉堂拍了拍大哥。“算了大哥,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别再放心上了。”

    “可是大哥的确做错了,错了就是错了。”卢方摇摇头,很后悔地再次叹了口气,“五弟你说得没错,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大哥,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白玉堂不知不觉换了一个肆意的坐姿,屈起了一只膝盖,那动作有点散漫,但是利落潇洒。别人做了也许显得没有教养,令人讨厌,但是他做了,别有一种顺理成章的感觉。“其实我已经安排了人慢慢潜伏到纵横的老板——展博仲身边,另外我还想从一个人身上打探出对我们有利的关键信息。”

    “老五,你说的是谁?”从开头到现在几乎很少开口说话的徐庆,忍不住好奇地问。

    “一个男人。”白玉堂似笑非笑,“这个人三哥应该也听说过或者知道。”

    徐庆迅速接了一句,“谁?你说的肯定不是你爸,应该也不是我爸。”他狐疑地看着白玉堂,“我听说过或者知道的男人多着呢!我爸你亲大哥,你祖父我外祖父,我还知道李世民和朱元璋,那也算我听说过或者知道的男人,如果你说的朱元璋那种几百年前的古人,我下巴都会掉在地上的。”

    徐庆的猜测引起韩彰和蒋平一片鄙夷的目光,蒋平更是直接白了自家三哥一眼,卢方则摸摸鼻子望着天花板表示无言以对。

    白玉堂刚到嘴里的一口红茶差点喷了出来,他立刻放下茶杯,否则第二次一定会被呛死。“三哥,我能理解你极力想表现自己对中国文化知识积累的心情,可是你扯得实在太遥远了。”

    徐庆翻白眼。“我爸不就是我听说过也知道却没见过的男人?李世民和朱元璋也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出谜语,直接说出答案?我最烦抠中文字眼的话了。”

    “三哥,我说的既不是李世民,也不是朱元璋,是展博仲的养子展昭。”白玉堂扶着有点发疼的太阳穴,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敲了两下桌面。“展昭是个精通药剂学的药剂专家,纵横的药物新品研发都由他负责,加上他作为展博仲养子的身份,肯定对那些别人很难从外打探出来的□□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如果我能想办法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我就有把握从他身上套得我要的情报。”

    “展昭这个人,我知道。”蒋平“哈”了一声, “他八岁之前都住在孤儿院,八岁那年被展博仲收养,毕业于康其耐大学生物制药专业,纵横的新药研制的确都要经他手才能生产上市。展博仲似乎也很看重他养子的能力,将公司20的股份给了展昭。展昭个人生活经历简单得像白开水,没有女朋友,甚至连交好的朋友都几乎没有。他似乎从不与人深交,唯一和他还算有些交往的,同一研究所的一名叫安然的女孩子。”蒋平将手放在胡子上,想了想,“我大概也能算和他稍微有点交集的人,他每年有几次会光顾我开的那家店铺。”

    “就是老四你开的那家卖各种奇怪零碎的店吗?”韩彰一怔,奇道“连老式鼓风机的零部件都有,展昭居然会有兴趣来你这?”

    蒋平回瞥向韩彰,得意地一笑。

    “二哥,你别看不起我那家店。我那儿是不起眼,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展昭需要的东西,他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家。”

    韩彰有些不屑,“我看老四你分明是在钓鱼!东西不怎么样却会磨刀霍霍宰人,展昭又不是省油灯,我可不信他看不出来你在耍花样。”

    “随你怎么说,我不予置评。”蒋平无所谓地摊手,“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他的优点不是所有人都能体会的,幸好他这个人还有个特点,说话做事除了必不得已,很少顽固。

    “切!”韩彰放弃蒋平转开头,看向白玉堂。“五弟,你真要接近展昭吗?万一出事怎么办?”

    “能出甚么事?”白玉堂狐疑二哥的问题,觉得好笑至极。“我又不会吃了展昭,展昭也吃不了我。你难道还担心我爱上他吗?”

    ☆、(五)宿命

    房间里其他人听到他的话全部呆滞,韩彰就像嘴里被塞进一个鸡蛋,瞪眼看着白玉堂,“咳咳,你小子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他以假咳打断对方的话,“你要是爱上展昭,我不担心伯母吃了你,但是白家的列祖列宗一定会从棺材里爬出来吃了你!”韩彰危言耸听,“把你这个不肖子孙撕成一块一块的,你想像一下,多么恐怖啊!”

    白玉堂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匪夷所思地说“二哥,你在哄骗幼稚园小朋友么?我已经二十七岁了,不是七个月。”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略显诧异地挑起眉,“你怎么不说我亲爱的女朋友苏虹苏大小姐会吃了我?还有,好奇怪,你好像也一副不介意我去找个男人的意思。”

    “凭苏虹那种范,那种气度,她一定会在你背叛她之前先甩了你。”韩彰看着白玉堂,嘿嘿地笑,“二哥我才懒得管你找女人还是男人,就算你找只猩猩,我也会当看不见!”说着,他转而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摇得椅子吱吱地响,令人怀疑它随时都要散架。

    “哈哈哈……”耳边突然听到有人爆出刺耳的笑声,白玉堂循声看去,只见蒋平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不行,不行,五弟要是找只公猩猩还好,要是找了只母猩猩,生出来一定是一个怪胎。”

    白玉堂抬眸瞪死快要笑断气的蒋平一眼,作势站起来。

    “四哥,我一直在想……”他装模作样陷入沉思。“为甚么我们俩从没有真正地干过一次架?”

    “干,干嘛?” 蒋平蓦然止住笑,错愕地瞥着白玉堂,“别这样,冲动是魔鬼!”

    “不不不,怎么能说是冲动呢?!”白玉堂竖起食指,微微地晃了晃,“说真的,我从小到现在真的很少动手打架,但揍过的人还真不少,怎么其中没有一个和四哥一样姓‘蒋’的?”他挑高眉毛似笑非笑,喃喃念算。

    “我建议,我们要以和平的方式解决任何问题纠纷。”

    蒋平笑得尴尬,眼角余光瞥见自家兄弟个个置身事外,一副看好戏的眼神,心里直叫苦,于是面上笑得更是抽筋。

    “五,五弟,你现在要考虑的首要任务难道不是如何认识展昭吗?”他话说得飞快,转移话题,“四哥可以帮你的。”

    “嗯,也行……”

    蒋平主动示好,白玉堂见好就收。“信任是连接人与人之间的纽带。”他居然说了一个哲学的句子。

    收起玩心,白玉堂揉着下巴问蒋平,“四哥打算怎么帮?”

    蒋平耸耸肩,“作为一个平和主义的信奉者,我要用的方法当然会和平友好,而且相当安全。”他瞟了白玉堂的手指一眼,“要从展昭嘴里套出口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看起来不声不响的,可狡黠得像只猫。”

    “咦,狡黠是狡猾的意思吗?”徐庆对这个形容词产生好奇,半个身子欺前,一把抓着蒋平的胳膊反问,“猫很狡猾?我一直为狐狸才是。”

    “哎呦三哥,你管它狡猾的是猫还是狐狸。”蒋平俨然没有讲授动物世界课程的兴趣,对着人挤眉弄眼,“反正要你去的话,肯定对付不了他。”

    徐庆哼了一声,翻了翻眼睛别过头去。

    白玉堂的眼睛里很快掠起一道奇异的光彩,伸手拍了拍徐庆,又打量着蒋平。

    “猫啊,好像挺有意思的。四哥,把你的想法说一说。”

    “干妈也有一个想法可以帮你哦!”背后一个声音慢悠悠飘过来,骚动着白玉堂的耳膜。人还未走近,就一阵香风扑鼻,那大概是世界上最贵的香水才能散发的味道。“臭小子,你现在是人偶,人偶就要有人偶的出场方式。”

    “妈,你到底想说甚么?”白玉堂微略斜过了头,看着指甲点在嘴唇上,眼梢眉角浮起笑纹的江宁婆婆,眨了眨眼。随即却突然眼前一黑,全身软倒摔进她怀中。江宁婆婆半点也不意外,双手一张,将白玉堂接在手中,脸上涌起一丝更为耐人寻味的古怪笑意。其余四人眼见面前峰回路转的一幕,目露吃惊,呆呆地看着,完全搞不懂这干妈葫芦里到底卖甚么药。

    “没事。”江宁婆婆笑着把白玉堂递给蒋平,凑到他耳边低语“老四,我要你把这个臭小子‘卖给’展昭。”

    “卖?”蒋平瞪大眼睛,“干妈,你真把五弟当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了?我还没和你抗议呢,五弟可比原来的更不可爱了。”

    “这臭小子从来就没可爱过,现在更不可爱了,也基本没甚么差别嘛!”江宁婆婆翻了个白眼,“腐朽的人偶无法阻挡命运之轮既定的转动,我告诉你……”她再次对蒋平耳语,却闹得蒋平越听越惊悚。“这样做真的可行吗?”他一瞬不瞬地盯凝干妈的眼睛,试图从里面寻找到能够为自己解疑的答案。

    江宁婆婆不笑了,“可不可行要看他自己了,人偶如果不想凋零就要遵循塔罗和星辰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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