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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人偶 第2节

作者:雾之海 字数:8316 更新:2022-01-10 04:39:39

    “我没事……”面对桑采薇,女子五官变柔,淡淡笑了笑。

    “哦……”是吗?神魂惊艳于女子偶然绽开的笑容——像吹融苍白冰雪的一抹轻风,桑采薇放下手坐回原位,“没事就好。”她喃喃自语,心里不知不觉浮现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房间里的静谧让人很不自在,桑采薇清清嗓子又自动自发地找出话题,随口攀谈。

    “那个,话说你打算给你儿子取甚么名字?”

    女子慢慢眨了眨眼,将目光重新投向天花板。

    “昭。”她低声说,“他的人生或许始终灰暗而坎坷,作为亲生母亲,我还是帮不了他。我唯一能给他的,只有这个代表光明和美好的名字。”

    难道说这个女子就是为了不让儿子一生痛苦才要杀了他?

    可是他才刚刚降生,他人生也才刚刚拉开帷幕。

    为甚么亲生母亲却已经为他预言了以后的人生——灰暗而坎坷。

    桑采薇不懂,她完全没有遇到过如此古怪的母子。

    她想开口问清楚,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终究还是把有关谜题的话语保留在肚子里。

    病房里再度恢复了安静,仪器 “嘀嘀”地一直在规律发出声响。作为没有感情的冰冷东西,它从不以人的意志而有改变。

    萨特在他的存在主义思想里提到,世界是荒诞的,人偶尔来到这个世界,面对瞬息万变、没有理性、没有持续的客观世界,缺乏左右命运的能力。不存在或者不存在,好或者不好,这是个艰难的问题,连上帝都未必可以解答完美。

    过了几天,这个女子连同她未满足月的的儿子在医院里消失了。

    ☆、(二)人偶即将诞生

    白玉堂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临学校一个街区的一家法式风格的疗养院里,一个叫齐木沙的女孩子去世了。白玉堂起先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从小和同龄的孩子玩不到一起,总是嫌他们幼稚单纯,反应迟钝,毫无有趣可言。比起和这些傻瓜一起浪费时间,他更喜欢去疗养院的小树林与比他年长的孩子爬树、抓虫。或许是疗养院的拥有者不拘小节、心胸宽广,就算不是疗养院的病人和家属,也可以自由出入。小树林里种满栗子树和榛树,待到果子成熟,便可以随意摘取。

    齐木沙就是白玉堂到疗养院玩的时候偶然认识的。后来,他每次去都会看到她在院子里散步,她好像常常在院子里散步,有时候也会浇浇花、拔拔草,即便太阳最烈的月份,也是这样,可皮肤却总是好像常年不晒太阳那般白皙得几乎透明。每次孩子们玩耍的时候,她就安静地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双手交握成歌剧演员的姿态,显得特别享受。

    没有人问过齐木沙为甚么会住在疗养院,或许那不是件值得在意的事情,因为小孩子要记住的事从来比不上大人来得多,对外界的感受也自然要单一一些,而齐木沙本人也从未提起。

    不过有一点孩子们还是知道的,齐木沙看起来年龄比他们都大,十几岁的样子,但心智却很幼化,就像个才五六岁的小女孩。“她这里好像有点问题的样子。”某一天,有个年纪稍长的男孩子指着自己的脑袋神神秘秘地说,“她吃药吃坏了脑子,所以才会待在这里。”

    这个谣言流传开后,其他孩子们便不大到疗养院里来玩了,似乎是听了谣言的父母不准孩子接近她。齐木沙脑子有病的这件事让白玉堂感到震惊,但他并未就此打消来这里玩耍的念头。母亲桑采薇虽然也阻止过儿子和一个疯子接触,可她的儿子虽然年纪小,却向来太有主意,所以白玉堂还是会照例三两天就去光顾一次。

    其实和齐木沙相处是愉快的,她会随手摘下一片叶子放在唇下吹调,音色悠扬而纤细。白玉堂听得高兴了,就会捡起地上的石头,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抬手去打结在树上的榛子,等榛子从树梢落到地面上,石头又会重新安安分分地回到他的手心。刚开始时,齐木沙被石头荡过眼前的影子吓得惊魂未定,眼睛睁得老大。白玉堂弯腰捡起榛子剥开给她吃,解释说那只是石头撞到树干又回来了,不用害怕的。

    然而,这样安静而愉快的日子终于在某一天结束了。

    听到噩耗的那天,白玉堂看到疗养院门口停了好几辆警车,后来听桑采薇说齐木沙从三楼的的窗口摔下,当场死了。再后来当他抬头仰望齐木沙所住的那间房间的窗口,想象她摔下来的样子,便觉得心里很郁闷,有种说不出的悲伤。对齐木沙的死亡的内情,白玉堂终究一无所知。

    直到事隔多年之后,他才无意间得到了解。

    这是后话。

    总之,从那以后好几个月他都没有再去那家疗养院玩耍,之后学校的校区搬迁,家里接送上下学的车所经的路径绕开那家疗养院好远的距离。

    直到年末的时候,某天放学,白玉堂故意放了家里司机的鸽子,自己背着书包步行去了疗养院。白家上下事后知道这件事,后怕得要死。一个小孩子走那么远的路,万一路上碰到人口贩子怎么办?

    白玉堂闻言却翻了个白眼,“爸妈,人口贩子能骗得了你们儿子吗?我骗他还差不多。”

    白小少爷做甚么事都那么理直气壮。

    事实上,也的确没有发生大事。

    这天,白玉堂只是在平时玩耍的树林里碰到了一个人,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孩子。

    那个男孩子似乎在等人,对旁边站着的陌生人并未有太大的关注。白玉堂莫名地对他产生了微妙的心理转变——一种名叫“挑衅”的心理,在黠谑地瞥了他一眼后,有意站到对方面前。

    于是,两人在树林里一语不发,对视良久。

    “走吧!”忽地不远处有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插入,掀动起不自然气氛里骚动的意绪。白玉堂循声望去,一名穿着西装的男人正在对这里招手。对面的男孩子脸上带着一迳的淡然,最后侧过白玉堂身边,径直往树林外走去。

    两个人错身过的刹那,男孩瞥眼若有似无地看了看他。此情此景,瞬间定格,就像一张照片,深深地烙在白玉堂的脑海中。

    命运的安排,总有它不可解的宿命。

    二十年后

    罗丽德长街

    猫头鹰咖啡馆。

    这是长街尽头一家陈列满古董的咖啡馆,虽然名义上是咖啡馆,但真正上门喝咖啡的客人很少,仍然是以售卖古董为主。店门前的花园里矗立着白色的法式浮腾廊柱,咖啡馆的外貌是离经叛道的巴洛克风格,弥漫着一股似文艺似奔放的气息。只是少了些矫揉造作的浮躁。门口的路灯每到傍晚之时就会打开,在夕阳西下后呈现出一种光影叠错的诡异夸张,彰显了主人别具一格的品味。

    推门而入的玄关上用油彩涂抹着一些奇怪的话,歪歪斜斜的字,字的颜色很深。

    黑夜。

    月十五。

    哭泣的鸢尾花。

    指尖迷离的月光,停滞而躁动的塔罗牌。

    脚下的光芒星,亦步亦趋的脚印,饥饿的恶魔推开古老腐朽的大门。

    欢迎来到猫头鹰的世界。

    “靠,老子永远都看不懂上面的字到底甚么意思。” 徐庆抓着头皮啐了一口,“干妈又不是小女生,真搞不懂她故弄玄虚个甚么劲!”也不知她写这些字到底要捣鼓出哪些名堂来。

    “干妈的确不是小女生,但是却可以骗骗对故弄玄虚好奇心旺盛的小女生。”蒋平眼珠子溜溜地看了三哥一眼,眯起细细的眼睛,配上他嘴边两撇精心打理的小胡子,整一个贼眉鼠眼的痞子。果然徐庆不屑地瞪过来,“我看你这个贼眉鼠眼的骗子才会想到骗小女生,干妈才不会你一样没知识,没见地。”

    蒋平闻言耸耸肩,跑去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三哥,谈生意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这么利索的口才?”

    每次想把这个大老粗往谈判桌上推时,这人就蒙了,一张嘴像咬着鸡爪又粘了定型胶水似的,死活吐不出半句有用的话。鄙视自家兄弟长相时倒是巴拉巴拉往外冒各种词汇,整一个外貌协会会员。

    “我……”徐庆顿时矮了几分气焰,摸摸鼻子。“人有擅长和不擅长的,徐爷我不擅长说话技巧不行吗?”他牛眼鼓得圆溜溜的,看见蒋平在喝酒,不甘示弱地抢过酒瓶给自己到了一杯,喝下一大口,“又不犯法,你管得还真宽!”

    “行行行,你有理,你凶!你是我哥,我怕你还不成么?!”蒋平把手往裤子口袋一插,翻了个白眼。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五弟正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你们两个居然还有功夫磨嘴皮子!”韩彰一出手,徐庆和蒋平各被赏了一个栗子。

    蒋平揉了揉脑袋拍了拍韩彰,“二哥,五弟哪有你说得生死攸关那么严重,他死不了的,干妈就是替他换一个身体。”

    韩彰托着下巴翻眼皮,“换个身体难道还是小事吗?”他又翻了翻眼皮,“万一干妈的巫术出了问题,五弟的灵魂飘无定所怎么办?”

    蒋平若有所思地回答,“五弟不会那么倒霉吧?!干妈说她有多次的实际操作经验,不会出岔子,我对干妈还是有信心的。”他摇头晃脑,一脸严肃的揉捏着两撇胡子,“怪就怪五弟结仇的能力比交朋友的手腕精良许多倍。”

    这并不是个愉快的话题。

    “大哥怎么还不来?”韩彰东张西望转移话题,“大哥本来是最守时的人,可自从大嫂出差回来,他就变得越来越容易迟到了。”

    蒋平耸肩,“我们又不是大嫂,大哥自然不会积极地来这里和我们约会。”他再次摇头晃脑,“咱们的大哥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蒋平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句古诗用得很别扭,脸上还得意洋洋。

    “约会?”徐庆翻白眼,“谁要和你约会……老四你不要说得这么暧昧好不好?还有甚么是‘千胡万还使出来,又抱犁耙扮着面?’”他一脸茫然看人。

    这俩洋鬼子地方混出来的家伙中文水准都一样差到死。

    “就是……”

    正当蒋平要解释的时候,“大哥来了!”韩彰出声打断了他,门口的风铃一响,卢方推门而入。“我来晚了,五弟在里面怎么样?”

    卢方、韩彰、徐庆、蒋平,包括他们口中的“五弟”——白玉堂,因志趣相投从而结交成异姓兄弟。本来他们五个就是一起合伙经营创业,做成了如今的sunken基金会。sunken翻译成中文差不多就是陷空的意思。sunken基金会,虽然有着非常具有影响力的名声,但实际上,是一个带有神秘色彩的基金性组织,它有着庞大的基金基础,而这些基金的资本来源,以及基金会本身的成员、结构对外都是一个谜。

    起先,他们本身并不打算结拜。都甚么年代了,结拜这种老掉的方式跟不上时代潮流。

    可是白玉堂的干妈江宁婆婆却提出,塔罗牌上的占卜显示结拜有利于他们五个人更好的稳固关系和事业发展。江宁婆婆是个善于利用塔罗术占卜预测的女巫,这件真相白玉堂的爸妈至今都不知道,儿子的干妈是个女巫,就算是白玉堂告诉他们,他们也准以为他癫了。

    白玉堂也搞不清自己的干妈到底算不算妖精,反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甚么模样,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没变。

    这个不变容貌的老妖精的占卜预言术还是相当精准的,五个人最终乖乖地听从她的建议按年龄排行结拜,江宁婆婆顺带占了便宜,又多收了四个干儿子使唤。

    一个月前白玉堂开的车被人暗中做了手脚,在半路上发生严重车祸。救到医院后,经过快二十个小时的手术又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观察,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和仪器。卢方等人等在监护室外,陪他仪器熬过六天五夜后,总算从医生口中得到白玉堂暂时过了危险期的诊断结果。

    虽然警方从安装在车库的监控探头拍摄的监控画面上留下的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找到了作案的凶手,顺利将他逮捕到案,并通过此人的口供翻出他背后的雇主——那人曾在谈判桌上,被白玉堂损过一顿,出了大糗,于是怀恨在心,□□。

    凶手自然有法律严惩,但白玉堂的身体受到的损害很难被弥补——毁容、烧伤、粉碎性骨折……林林总总大大小小的伤害,卢方几个人完全瞒着白家的长辈,他们实在难以想象说出去的后果,头皮发麻得紧。

    还有,白玉堂还在昏迷当中,凭他那个骄傲的性格,一旦知道自己变成这样的鬼样子该如何接受?任何人的怜悯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侮辱,表现伤痛也没有甚么不对。即使他能做到能理智地分析所有的得失又能如何?伤痛本身就不是理智的,更不需要单方面的理智。没有经历过身体伤痛的人,很难去真正体会一个人接受残酷事实的无奈,那样的理智,不过是掩饰自己的武器,骗得了别人,却终究骗不了自己。

    如何面对未来的状况,让卢方他们愁得头发都快白了。最后,几个人一商量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去求助干妈江宁婆婆。

    江宁婆婆给他们的援助是一个惊世骇俗的方法——替白玉堂做一个新的躯体,剥离他本体的灵魂,附加在新的承载体。

    偏巧蒋平认识的一个朋友的研究所研发出一种利用人类dna和特殊材料制作出可达与真实人类外观有90以上相似度的仿生人。不仅考虑到基因型和表现型在后天差异,还必须再另外附加其他信息,如果是要做出一个完全能够代替的人体,那么性格和记忆等足以表现出个人特征的信息,绝不能遗漏。

    ☆、(三)魔法师

    卢方进门的问题,众人都表示无法回答。算算时间,里面的事情应该也进行得差不多了,几个人决定往里走一探究竟。

    装饰有繁复花纹的墙壁如大门一般向里打开,里面有光线照射出来,不断变化色彩,令人炫目。

    “干妈又在搞甚么花样?!”徐庆嚷嚷着大步走向前,韩彰一把拉住他,“三弟,别莽撞!”

    蒋平走在最前面,卢方跟在后面,挡住身高马大的徐庆,预防他惹事。韩彰最后一个进门。这间房间一如他们往常来的那样,诡异莫测。迎接他们的先是漫天飘落的羽毛,长长的罗幔窗帘拖在地上,挡住房间里的唯一的窗户,隔绝外界的一切窥探。这里好像刚刚经过一场洗劫,所有的许多法器凌乱地散落在地板上和各个角落,随处可见一张张铺盖住地毯图案的塔罗牌,大大小小的水晶球全滚下木架,沙发的缝隙还塞着一页页涂满奇怪文字的纸页,这还不包括摔碎的玻璃瓶,里面有猩红的液体,正一点点流淌出来。

    “靠,怎么好像凶杀案的现场,这地上的是血迹吗?”徐庆瞪大眼睛,“只差个死人就可以报案了。”

    蒋平摸着胡子,转着眼珠在房里看来看去。“你们没有觉得这个地方阴森森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开启命运之门的灵魂……”房间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腐朽的人偶走进疑惑的迷宫,左边和右边一样。”

    “哇靠,这又是哪来的鬼咒语?”徐庆叫出声。

    “三哥,我能不能建议你换个口头禅,一点新意都没有。”

    这回的声音从一张堆满发黄书册的桌子后面发出,随着他说话声音的起伏,桌上堆叠在一起的书册纷纷掉落,一个人懒懒地依靠在桌子边缘,支着下巴朝面前的人轻轻发笑。

    “老子凭甚么换,老子……”徐庆话未说完,突然语塞,他看到了甚么?

    “老五……五弟……”

    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出声,纷纷倒吸了口冷气。

    白玉堂的模样和车祸前丝毫不差,没有毁容,没有烧伤,没有一点点手术缝合的痕迹……他还是原来的他,难道那场车祸是梦吗?可在场的人都明白清楚地知道,那是事实存在的经历,然而结果比哥德巴赫猜想更不可思议。以至他习以为常的表情,唇边眉间的浅冽犹如无边无际的遥远神情,却又真实的呈现在大家眼前。

    “五弟,欢迎回来。”卢方跟入,给从桌子后走出来的白玉堂一个拥抱,满脸抑制不住的惊喜。在随即用鉴定钞票真伪的眼神,匪夷所思地盯着人看了好一阵子后,卢方终于又感慨地说“这简直太神奇了!”

    “然而,我现在只是人偶而已。”白玉堂扬起闲谈的语气,轻拍卢方的肩。“大哥,你难道不觉得越是虚妄的表相越容易破碎吗?”

    “闭上你的乌鸦嘴。”卢方连忙从几近失态的讶然中回过神来,“别忘了,中国还有句老古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白玉堂一笑,“是,我说错话了。”

    徐庆哼了一声,“老五,你以后说话要小心一点,换了个身体还那么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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