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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与君相知瓶邪 第27节

作者:博博斯基 字数:8659 更新:2022-01-10 04:31:53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开始了,好好享受!

    ☆、我与闷油瓶的幸福生活(二)

    自打那天晚宴结束,我和闷油瓶就忙活了好一阵。一会儿去开祠堂祭祖先(其实把我写入张家族谱才是闷油瓶的目的。虽然我这个族长夫人没做几天,可是心里的满足感可不是一轻半点的呦!)一会儿是什么传位大典,还有张氏集团的董事会,张家族人的联谊会等等各种名目的活动层出不穷。结果累的我简直想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不,好不容易回了杭州,这个该死的闷油瓶还是那么精力充沛一直早出晚归的,看他那个样子我都有点起疑心了,他不会是外面有人了吧?请原谅我的小肚鸡肠,实在是这个闷油瓶前科累累而且还那么招人,我能放心才怪呢!

    不过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今天早上,难得闷大爷今天没有早早出门,而是赖在床上,看着他那纯良无害的小摸样,我就忍不住了,一边用手抚摸他的脸颊,嘴里一边叨咕,“该死的,你这个祸水,你知不知道你把小爷害得多苦呀!为了和你在一起,小爷自愿掰弯,你要是敢对不起小爷,看我不杀了你的!”说完,我就把闷油瓶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最后还是闷油瓶受不了这个要勒死他的怀抱,我才放手的。我不知道他听到我刚才说的话没有,总之我心里堵得慌,虽说我不是之前那个成天追着他问为什么的吴邪了,可是他明明承诺了我会和我一生一世的,现在连去哪了都不告诉我,我能不生气嘛!

    闷油瓶看了我一会儿,非但没有坦白之意,反而很玩味的笑了笑,然后起身就去洗漱了。靠!你大爷的,张起灵,算你狠!就在我恶狠狠的瞪着他,心里不停腹诽的时候,闷油瓶居然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

    “起灵,你收拾这么利索是要去哪呀?”

    闷油瓶没有回答,只是走到我跟前,然后单膝跪地,“吴邪,嫁给我好吗?”

    “啊?”

    “吴邪,嫁给我好吗?”

    “不是,小哥,不,起灵,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嗯”

    “嗯什么嗯,张起灵,你怎么可以这样!不是说了求婚要我来嘛!你为什么要抢!还有人家求婚都要搞个气氛什么的!你看看我,牙都没刷,头也没洗的”

    听了我的话,闷油瓶的眼神顿时暗了下来,然后一脸委屈的说,“吴邪,你不愿意是吗?”

    “靠!我说我不愿意了吗?”我单手拉起闷油瓶,然后把他逼到墙角,壁咚式的回复他,“张起灵,你听清楚了。你生是我吴家的人,死是吴家的鬼。所以是我娶你,听清楚了吗?”

    闷油瓶点点头,然后伸出手来,我赶紧就握住了,可是他却摇摇头说,“吴邪,戒指呢?”

    “你大爷的!你求婚都不准备戒指吗?小爷是临时起意,现在哪有戒指呀!”

    就在我刚刚骂完时,就感觉我的左手无名指被带上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枚雕着着麒麟的白玉戒指,而闷油瓶这时也晃悠着自己的左手给我看,一样的戒指也戴在了他的手上。说实话,我此时心里甜甜的、美美的,可是我不想表现出来,于是故意摆出生气的样子说,“张起灵,你这是在耍我吗?说是不是?还有这些天你早出晚归的是不是和结婚这件事有关?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我本来还趾高气扬的,可是闷油瓶“一会儿七次我就告诉你!”就把我制住了。

    当然闷油瓶一向都是有节制的,而且对我也很温柔,所以做了两次之后就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了时间倒回到五天之前,小花和黑瞎子努力地绷着表情听着一脸淡定的闷油瓶说完自己的计划,觉得面部肌肉都要抽筋了。天哪,这辈子听过闷油瓶说的话加起来都不及这次十分之一多好嘛!

    一份详尽的婚礼计划从张大族长嘴里缓缓吐出,俨然已经是经过了周密的考虑,更令人震惊的是,闷油瓶居然不是看起来那样一个老古董型的人啊,他对于国外的一些东西的了解几乎让出去留过学的黑瞎子也望尘莫及。

    末了,花土豪手一挥,“你们俩什么也不缺,我也不知道送点什么随礼好,这样吧,你们的婚礼和往返荷兰的专机我包了!”

    胖子刚想说“花儿爷真是大手笔”,却瞥见一旁的闷油瓶只是轻易地点了点头,仿佛对方说的是“今天中午的沙县小吃我包了”之类的话,不由得咋舌,还是把那句话咽了回去。

    “花儿爷都这么说了,那我去帮你打理场地吧,我在欧洲还有几个朋友能说得上话。你们俩到了可以先在周边二人世界转悠几天。”黑瞎子拍了拍闷油瓶的肩膀,“哑巴,咱们认识少说也有几十年了,虽然你总把我忘了,不过好歹我记性不错。你如今总算也要安定下来了,我是打心眼儿里替你高兴。不过小三爷太水灵,打他主意的人可不少,你要小心哪!”

    闷油瓶少见地冲他弯了弯嘴角表示接受他的好意,不过那眼神却是无比直接的“没人有这个本事,我也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

    胖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原本一个局外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和这群人混到了一起。当年那趟鲁王宫,下得真是值。

    就这样,加上张海琼、张海客等张家人,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奔向了欧洲。

    来到阿莫斯特丹,我不得不说张家人真的是神通广大,不仅事先定好了运河畔的几座装饰华美、远离喧嚣的船屋,雇好了几名船夫专门划船带着众人出去游玩,甚至还将魔爪伸向了别人的行政部门,给我和闷油瓶搞了两张荷兰绿卡,方便我们结婚登记。

    我和闷油瓶领完证出来,悠闲地爬到船上,并肩躺下望天,思绪随着水波荡漾过船体的晃动一起漾开。船夫笑着将船向城外的住处划去,时不时唱起两句船歌。

    夜色逐渐降临,城市里暖色的灯火在后方悠悠远去,中世纪的建筑轮廓带着光阴沉淀的余韵,河岸绵长地蜿蜒着,桥洞上也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光,浪漫如梦。酒吧里的音乐传出来,古典吉他和竖琴的弦声很轻缓,在夜幕里撩拨着,如情人的手。船屋之间空旷的地方偶尔架着几座白色的风车,郁金香一簇一簇地盛开着,宛若童话世界。

    这几天,我只觉得心中无限安宁,只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闷油瓶忽然笑了笑,握住我的手,“吴邪,很奇怪。”

    我撑起头来看他,“什么事情奇怪?”

    “我原以为,这个时候,我会很激动,可我很平静。”闷油瓶半坐起身来,搂过了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就好像,我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

    冥冥之中,就知道我们迟早会走到一起。不管中间曾经隔着多少宿命的诅咒和阴谋的牵绊。即便有千万人阻挡,我也终会穿过所有的纷扰,握住你的手,再也不放开。

    我点点头,目光落在河岸上柔软的蒲草上,那些草很长,随着风拂动着,美如琴弦,“我也很平静。这一生,我最恐惧的时候,是看着你走向青铜门。最激动的时候,就是抱着你离开青铜门的那一刻。而现在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一切都仿若理所应当。契合得好像从来不曾分离。

    明天就要办婚礼了,胖子他们嚷嚷着今天晚上应该搞一个单身派对,大家都尽性地醉一次,明天晚上就不闹洞房了,省得打扰人家新婚燕尔良宵苦短。

    派对一直进行到午夜,荷式金酒多是杜松子酒,酿造过程中要以杜松子蒸馏两次,芳香味很浓,色泽清亮,辣中带甜,却很是醉人。河岸上的篝火也没熄灭,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黑瞎子还想喝,被小花一个眼神吓了回去。想了半天,黑瞎子挠挠头道,“今天高兴,我献丑,给你们拉个小提琴助助兴!”

    胖子提着一瓶波克马,直接对着嘴就吹,瞬间下去大半瓶,听了黑瞎子这话噎了一下,大笑道,“瞎子,你若是能拉小提琴,胖爷我还会跳钢管舞呢!”

    黑瞎子不知从哪儿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小提琴就架到了肩上,胖子还笑,“还挺像那么回事!”

    一曲帕格尼尼的《d大调协奏曲》拉完,所有人都沉静下来,好像连风都静止了,只有篝火在哔哔啵啵地燃烧着,跳跃如同音符的绵延。所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良久,众人回过神来,我这才想起小花说过黑瞎子拿过好几个学位,当时我还叹息这么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干点什么不好,干嘛非要去倒斗?难道就是为了勾搭小花吗?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胖子的钢管舞。

    胖子傻眼,“不是吧?!你们应该不会真想看胖爷我跳钢管舞吧!”

    我发现就连闷油瓶都露出了一些有好戏看的样子,便道,“那是自然!北京潘家园大名鼎鼎的王胖子,难不成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赖账?”

    就在这个时候,胖子的手机响了,他仿佛得到救赎一般,赶紧掏出来接电话,对面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或许是问他在哪儿吧,他答了一句,舌头直打结。

    众人也不管他,就自顾自继续喝酒聊天。

    半夜下了场雨,清晨的时候,空气清新而湿润,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草木的芬芳入肺。

    我睡得挺好的,如此的睡眠环境和睡眠质量让我觉得自己都年轻了几岁。只不过有点无语的是,昨天晚上的派对结束后,黑瞎子和胖子那帮人奸笑着把我和闷油瓶分别送进了两间房中,还一个劲儿地起哄说没见过结婚前一夜还睡在一起的新人,小哥你就忍一夜,“xg”福的生活很快就要来了,明天保证把天真洗干净送到床上云云。

    我本想反驳,奈何闷油瓶都是一脸听之任之的样子,自己总不能非要赖着和他住在一起,那也太丢人了。

    只不过,这么久的耳鬓厮磨,忽然他不在,感觉还真是挺不习惯的呢。

    我笑起来。不过往后,天天都能和他在一起了,这样真好。

    衣橱里挂着一套西装,黑色,却不沉闷,款式是古典优雅的双排扣,底上有暗色的圆点印花,不注意几乎看不出来。经过这些年的锻炼,我的身材穿西装很好看,虽然不是太壮,可是很有型,加上个子也高,气质又好,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自恋了几秒,觉得自己好好收拾一番,还是很有几分看头的嘛。

    领结选的是宝蓝色,暗纹亚光的面料,戴好的一瞬,我微微呆了一下。看这套西装的质地之上乘,用料极好,剪裁手工也样样到位,明显不可能是普通成衣,必然是定制的。价格倒是好说,可是并没有来给他量过尺寸啊,为什么如此合身?肩膀穿着很挺括,腰腹也修身,就连领口都是扣好扣子之后正好的大小。

    镜子里的我目光落在自己银质的袖扣上,那上面似乎有磨砂的雕刻,刚才他都没注意,这才仔细来看只见左边那颗上是麒麟,姿态张扬,气势如虹,与闷油瓶的纹身如出一辙;另一边,则是梼杌,传说中的上古神兽,北方天帝颛顼的儿子,《神异经·西荒经》记“西方荒中,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犬毛”。看着麒麟和梼杌,竟然会出现在袖扣上,且雕工精细,纹理清晰流畅,一望即知是大家手笔。心中一动,我只觉得眼眶都热了。

    闷油瓶啊闷油瓶,能遇到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运气。

    情绪还没收拾好,门已经被暴力敲开了,随着一阵脚步声,胖子的大嗓门响起来,“呦,小天真,挺帅啊!我就说小哥给的尺寸肯定准,你瞧瞧这衣服合身的,毕竟都是手量的,肯定比尺子准哎呀这怎么眼睛还红了呢?不就一夜没见到小哥吗?能有这么思念?”

    “去你的!”我骂了一句,“死胖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胖子打了句哈哈,拍了拍我的肩膀,“天真啊,虽然胖爷早就料到你和小哥迟早有这一天,不过怎么有种嫁女儿似的舍不得呢。”

    吴邪明知道胖子是真心高兴,可最觉得他嘴欠,正想说话,胖子已经打断了他,“得了,快跟我出来吧,小哥等你好一会儿了。”

    看到闷油瓶的一瞬间,我就觉得,刚才自己真是不该对着镜子自恋了半天。

    他站在通道那一端,隔着水上的一座浮桥,河面上的波光点点映在浮桥水晶的栏杆上,却璀璨不过他眼里的星子。他神情温和,眼睛里隐隐带着期待,还有一点点唯有我能够看出来的雀跃。

    不是第一次看他穿西装了,纯白的颜色,更加突显他的气场。收敛了凌厉,收敛了杀气,收敛了冷漠,这样的张起灵,宛如一位高贵、温柔的王子,让人都不好意思去直视他五官极度出色的面庞了。

    “小三爷,别愣着啊,我们都饿了,赶紧过来吧!”黑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那边窜出来,小花站在他边上,这两个人也真是一对璧人。

    张海客他们坐在另一边,好像已经等不及在吃着什么点心的样子。张海琼和张海杏也在,几个人边吃边聊得很开心,见正主儿来了,纷纷笑着招手,张海琼赶紧擦掉唇边的奶油,笑道“吴邪,快过来!不然我们都吃光了!”

    哪有这样的伴娘!我默默吐槽了一句,就知道吃,真是枉费价值不菲的礼服裙子,再多吃点,腰上的线都该绷开了。

    “天真,你再不过去,我们就把小哥卖给欧洲富婆了,说不定还有什么公主女王之类的喜欢,那就能弄个几十亿欧元回去花了!”胖子拖着我往前走。

    闷油瓶突然看过来,眸中一动,然后快步向这边行来,握住了我的手,带着我一起从桥上走过去。十指相扣的一瞬间好像有电流窜过,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浮桥随着河水的流动和人的行走会有一些晃动,然而我们两个人走起来,却稳如平地。

    那一端是一个圆形的场地,不算太大,装点得美好而圣洁。有一支六人的管弦乐队在一侧演奏着舒缓的音乐。仅仅在一夜之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冒着雨在河面上创造了这个奇迹。

    无数的蓝色妖姬盛放眼前,宛如梦幻。

    这时,有侍者拿来两杯香槟,我和闷油瓶接过,轻轻碰了碰杯,刚要喝,就听见。

    “小邪,你看谁来了?”是小花的声音,他依旧是标志性的粉衬衫,也唯有他,能将这样的颜色穿得这样好看。

    “爸!妈!二叔!三叔!”

    “伯父,伯母,二叔,三叔。”

    “小哥,还不改口!”胖子在一旁起哄。

    闷油瓶罕见的有点不好意思,我明白他没叫过“爸、妈”这个称呼对于他太陌生了,于是我握了握他的手,朝他一笑,说道,“以后,跟我一起叫爸、妈。”

    闷油瓶用力地回握了一下,“爸,妈。”

    就这样,婚礼正式开始。当初闷油瓶踌躇了很久,中式婚礼我一定不喜欢,可要是西式婚礼,也很奇怪,像我们这样的人,要面对圣经和上帝宣誓,想一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后来,他觉得,其实婚礼不过是一个形式,虽然是一个必不可少而且他很愿意享受的形式,但它的真谛在于宣誓两个人的归属,这种宣誓,不需对天,不需对地,只需要对彼此。

    更何况,走了那么多古墓,看过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最相信的是神鬼,最不相信的,也是神鬼。

    “起灵,我们喝个交杯酒吧。”

    闷油瓶点头,与我绕过彼此的手腕,杯中清冽的琼浆顺着喉头一路往下,燃烧过每一寸血管。

    “吴邪,以后你是我的了。”

    “早就是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我微笑。

    那天晚上,我已经喝得醉颜酡红,闷油瓶本想要扶我回房里休息,可我却非要闹着去河里划船,怎么劝都不听,闷油瓶拗不过我,只好扶着我上了一条停泊在岸边芦苇丛里的小船。这么晚了,张海琼他们雇来的船夫早就回去了,闷油瓶看了一眼我这连路都快走不稳了的样子,无声地叹了口气,只能自己拿起了船桨,缓缓顺流向外划去。

    或许是夜间更安静些的缘故,河水汩汩流过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清晰了。闷油瓶臂力极大,控制力又强,船桨入水带起来的水花飞溅开去,迅速湮灭在河面上,船速很快,没多久,我们二人的一叶扁舟就已经划开很远一段距离了,那边水上圆台的灯光和人语声都变得模糊起来。

    清冷的晚风一吹,我的酒倒是醒了些,于是我半仰起上身,伸手从河里掬了一捧水往脸上拍去,又深呼吸了几口,再看向闷油瓶

    闷油瓶接收到我的目光,直接把船桨拿起来扔进船里,任小舟慢悠悠随水漂着。

    “起灵,你今天特别美。”我忽而笑道。

    闷油瓶对我笑了笑,然后温柔的说,“吴邪,你知道嘛,我最喜欢《诗经》里的那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所以,我希望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和你分开。”

    我闻言,马上凑过去吻他,嘴唇上带着浓郁醇香的酒味,这个吻很甜蜜,很轻,但是我们两个人都很放松,却持续了很长时间。

    松开的时候,闷油瓶的呼吸明显加重了一些,可我还不想罢手,于是一手扳过了闷油瓶的肩膀,开始细细碎碎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耳后,时不时的还伸出舌头。说实话,我真的很贪恋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忍不住想要尝一点似的。身上有点热,闷油瓶按着我的手让我停下来,却发现我有点睡眼惺忪的,毕竟还是酒喝得太多了。闷油瓶立即就有点不爽,哪有这样的道理,挑逗了别人,就想只顾自己睡觉?

    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动作有点大,带着小舟在河面上左右晃了几下,有几滴水溅到了脸上,我在他身下,还晓得伸手推他肩膀“起灵,不要困”

    火已经点了,哪里是这么一句话能灭的?

    “吴邪”他的声线沾着□□的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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