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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与君相知瓶邪 第5节

作者:博博斯基 字数:10019 更新:2022-01-10 04:31:38

    “好,那你先回答我,他是我三叔吗?”

    “是,他是吴三省。他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在西王母城被蛇咬后又被汪家人抓走,结果被迫服食了长生药的结果。”

    “那他怎么会在这里?”

    “是解连环把他救出来的,本来想找解雨臣的,可是他当时在美国治疗,我就出面把他安置在这里,后来解连环就走了。我知道这里条件不太好,可是没办法,汪家耳目众多,一旦被发掘,你三叔绝对不可能逃脱第二次。”

    “我懂,可是姐姐,这样也不是办法呀!”我气愤的锤着墙面,想着三叔正一点一点的变成禁婆或者海猴子那样的怪物,我真的很心痛,我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就应该结束他才是明智的选择。我越想越心烦,只好掏出香烟抽了起来。

    等我抽了两根烟以后,张海琼居然也管我要了一根烟抽了起来,看着她抽烟的样子,我又一次想起了闷油瓶。我记得在我追他去青铜门的路上,他也管我要过一根烟,他抽烟的样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是那么的安静、那么的落寞、那么的让人心疼

    “吴邪,如果我们这次行动能成功,终极可以被毁灭,我想你三叔应该就可以恢复正常的。”

    “真的吗?”

    “我想是的。”

    “那太好了,对了,姐姐,你刚刚说会解答我的疑问的,真的吗?”

    “嗯”张海琼一边回答我一边扯去了脸上的□□,说实话她长的真的很美,比秀秀要美上好几分,真不知道她每天把自己扮成秀秀心里有没有觉得委屈?张海琼见我看她看的出神,马上给我了一个眼神,我这才缓过神来,就问一下我最关心的问题吧。

    “那个,姐姐你能给我讲讲小哥和老九门之间的故事吗?还有我的身世?”

    “可以,不过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来,我们坐到那边去说。”

    就这样张海琼毫无保留的给我讲述了她知道的全部信息。通过她的讲述,我了解到,原来从闷油瓶的祖父一辈起就有人想毁灭终极了,于是他们这伙张家人开始寻找可以对付终极的各种办法,并将找到的线索统统带入了巴乃的张家古楼里。到了闷油瓶的父亲时,为了保存实力便在自己失势之前,将身边的亲信都送往南方,以备日后闷油瓶使用。最后闷油瓶当上族长时,张家已出现内乱并且正好赶上日本入侵,张启山这一支脱离了本家的力量由于对抗日军的行为,吸引了闷油瓶的注意。所以闷油瓶联络张启山,并赠予金钱,叫他去南方寻找当年散落的旧部亲信。也就是这样,张启山从东北来到了长沙,在找寻张家旧部亲信的同时结识了当时盗墓界的几位好手齐铁嘴、解九爷和我爷爷(我爷爷结识张启山的时候也是26岁,看来这真是宿命呀),并一手成立了老九门用以支持闷油瓶。当然为了拉拢和控制,张海琼也派出了霍仙姑这样的手下数名,安插在老九门之中。但是那个时期,闷油瓶并没有直接接触老九门。

    直到六十年代那次史上最大盗墓活动中,闷油瓶才正式出现在老九门面前,并且成为当时真正夹喇嘛的那个人。那段时期,张启山用来和上层拉锯谈判的筹码是长生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掌握在张家族长的手里。这件事,张启山不能一点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否则他的对手失去了耐心,他不会有好结果。但也不能全部都说出来,否则他没有了利用价值,也是死路一条。要在如此的一根钢丝绳上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只怕是一件极度让人心力交瘁的事情。

    所以,六十年代,闷油瓶和张启山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出在全国范围内“海选张起灵”的活动。并且借助此项活动闷油瓶成功的扰乱了上层的视线的同时,探索张家古楼中毁灭终极的线索,最后还带着张海琼等人逃到了海外。

    当他们再次回到国内已是□□结束以后的事情了。也就是在那时,张海琼因为意外受伤被我父亲所救,在长沙吴家老宅养伤的时期,无意间进入了那间“看不见的房间”找到了那只龙纹石盒,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据张海琼所说,石盒内还有一方锦帕是她母亲所留,里面是一副卦象,表明我就是能够毁灭终极的人。由于她母亲的占卜能力堪比周文王姬昌,所以为了给我制造一个平安长大的环境,闷油瓶后来混入考古队,为上层组织寻找长生的线索。

    然而那次的考古活动却出现了太多的变数,就连闷油瓶都被洗去了记忆灌下了长生药关押在疗养院里面。后来张海琼也是几经波折才在越南找到了失忆的闷油瓶,并且结识了黑瞎子的。而我三叔和解连环也是在那次完成了对调,开始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不过,做为齐家后人的齐羽则比较倒霉,他虽然效忠上层组织,但是组织对他可是一点不客气。在他身上的尸化停止后,马上抓他去做各种实验。不过后来齐羽却神秘逃跑了,这也就成了三叔要我效仿齐羽的根源。

    如此看来,那场史上最大盗墓活动的失败一定是一场必然,考古队的失踪也不足为奇。我想闷油瓶计划就是要掀起上层组织激烈的内部矛盾斗争,并且在混乱之中,将手中的力量打散到全国各地,然后暗暗埋下下一步的棋子。也只有如此演一场戏,减少大量有生力量,上层组织才能够暂时放过他们这拨人,让他们得以休养生息,让我得以平安长大。

    而整件事情里,最为忠诚、目的也最单纯的,竟然是叱咤风云的张启山张大佛爷。他做为被家族逐出的一支的后人,竟然如此为闷油瓶尽忠。甚至还牺牲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个巴乃的“张起灵”就是他的亲生儿子。所以张海琼对于这个侄子是充满了怜惜的,为此她把他的女儿安置在一户很好的人家,现在这个女孩已经长大成人并且成为了一名医生。

    张海琼讲到这里,我只觉得胸臆之间都是透骨的冰凉。我不是没想过闷油瓶的经历中充斥着血腥和阴谋。如果在张家那样的家族里成长起来的族长竟然是朵纯洁的白莲花,那才叫人大跌眼镜。只可惜,在漫长的几十年的设计和挣扎之后,闷油瓶还是没能跳出命运的囚笼。

    但是最让我庆幸的就是,我终于还是遇到了他,并且爱上了他。我想我一定可以帮他脱离命运的牢笼,毁灭终极,带他过上有家有爱有温暖的生活。

    后来张海琼又给我讲了她对于此次昆仑山行动的预计,根据她的分析,此次我们最可怕的敌人不是禁婆、粽子或者斗里面的各种机关,而是汪家人和另一波张家人。因此她要我易容成张海承的样子(张海传、张海承是张隆半的双生儿子,也是张海客、张海杏的堂弟),并且她还和我设定了一个捏手掌的暗号,用以识别对方的身份。虽然我当时还觉得张海琼毕竟是女人,一定是因为下斗紧张过度了,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

    ☆、9

    第二天一早在我们出发之前,小花居然出现在四合院的地下室里面,显然他不会是来送我的,难道是张海琼吗?答案是我又错了,他是来送黑瞎子的,我的天哪,难道小花和黑瞎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特别期待一样,想想我和小花是发小,闷油瓶和黑瞎子是道上齐名的“南瞎北哑”我们如果配成两对,还真不错呢。

    “唉,我说天真,你又游神了吧?是不是在八卦人家黑爷和花儿爷呢?”

    “切,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呢!就知道看美女聊八卦!”我故意做出一副很屌的样子。

    “得了吧,你有几根肠子胖爷还不清楚吗?少在这装蒜了!”

    “诶呦,别以为你能多吃两碗饭就能看透人心好不好!组织上是这么教育你的吗?王月半同志!”我拍着胖子的游泳圈一脸欠揍的表情。

    “嘿,天真,这么说,咱们就好好掰持掰持!你就说那次”

    我和胖子在屋外东拉西扯的逗咳嗽,小花和黑瞎子在屋里可是好戏连台。

    小花依着窗户,一边拿着粉红色的手机玩俄罗斯方块,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瞎子,这次要是折在里面,可别指望我给你安家费!”

    黑瞎子一脸无比欠揍的表情凑到小花面前,手上还不老实,摸着小花的纤腰说,“花儿爷挤兑瞎子是不是?你一直都不肯答应我,我上哪有家去呀!”

    一道劲风迎面过来,黑瞎子侧身一躲,又笑嘻嘻的说,“花儿爷,这是干嘛呀!你可不能欺负我这个弱势群体呀!”

    黑瞎子脸上的痞笑还没收回去,小花的□□又杀到了,黑瞎子二指一夹,□□就到了黑瞎子手里,“花儿爷,没想到你这么舍不得瞎子我呀!”

    小花轻轻一笑顿时千娇百媚生,黑瞎子一时看愣了,小花顺势就揪住了他的领子,然后脸贴脸的说,“黑瞎子你他妈的少废话!你要是敢折在斗里,爷就抛了你家的祖坟!你要是敢缺胳膊断腿的回来,爷就”

    “你就怎们样?”

    “爷就,爷就”小花还没说出口,就被黑瞎子用长吻堵住了他的嘴。最后他们都快窒息了,才肯放开对方。

    小花的脸上泛着红晕,眼圈也红红的,双手掐着黑瞎子的胳膊,“瞎子一定要平安回来。”

    黑瞎子把小花紧紧箍在怀里,“放心吧,花儿,我还要回来娶你呢!怎么舍得死呢!”

    “去你妈的黑瞎子!”

    我们不想打扰小花和黑瞎子,可是飞机不等人,最后还是张海琼(此时她是真面目示人)把他们叫了出来。后来,张海琼和小花、张海杏(已扮成霍秀秀的样子)交接了一下北京这边的事宜之后,我们一行人就踏上了飞往西宁的航班。由于张海琼包下了整个头等舱,所以在飞机上我闲的很无聊,于是就拿出个小本,拉着张海琼问东问西。什么闷油瓶的真名啦、星座啦、血型啦、口味啦、爱好啦什么什么的,一个没落下。弄得胖子和瞎子一通鄙视我,并嘲笑我说,堂堂吴家小三爷被一个哑巴张整得跟一个追星的小女生一样,还说什么我和闷油瓶在一起百分之百是个受。真他妈讨厌,我狠狠的瞪了他们两眼,又追着张海琼问了起来。而张海琼却也只告诉了我,闷油瓶是天蝎座的、英文名字是kyl、喜欢的运动是开飞机。什么?开飞机?该死的闷油瓶要不要这么耍帅呀!张海琼看我一脸□□的表情,好笑的不行,最后还不忘补了一刀,是开战斗机。我表示无语,只好暗自感叹。别的嘛,她就没再说,说是只能等闷油瓶自己告诉我。我不气馁,继续拉着张海琼让她给我讲闷油瓶小时候的故事给我听,之所以这样做,我真的是想多了解他一点嘛。

    几个小时的飞机一会儿就到了,下了飞机,张海传、张新川、张新流已经带着向导等在那里了。于是,我们分别登上了三辆路虎。车子一路奔向位于西宁东部的刚察。经过好几个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在当年晚上到达了刚察。刚察所处的地域已是海拔2500米以上了,但我却没有什么高原反应,大约是在长白山练出来的。

    看我状态还不错,张海琼就叫向导带领我们赶往了卡玛。来到这里,一栋典型的藏族建筑首先映入眼帘,白墙红漆柱,上面盖着褐色的宽大藏瓦,大约有三层,每层的外沿都有回廊,这时候游人大多睡下,为第二天的青海湖之游养精蓄锐,因此卡玛很安静,只透着几点灯光。

    向导带着张海琼和楼里的一位藏族阿妈用藏语交谈一翻,而后也没有登记什么的,阿妈叫了几个十几岁大的藏族男女,领着我们就上了楼。

    随后张海琼就对我们说,“大家都累了,先上楼各自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第二天我睡醒起来往外一看,下雪了,而且还很大,这么大的雪估计我们是不能进山了。我有点郁闷的吃完了早饭,胖子见我这样想调剂一下气氛,“小天真,看你这样就跟个跑了老公的怨妇似的,多丢人呀!来来给胖爷拍照,难得有时间欣赏一下风光。”

    我懒得理他,不想动换,见我这样,张海琼开了腔,“吴邪,就算不下雪我们也要等上两天才能进山呢,很多重要的装备要从国外运进来才可以。所以你就既来之则安之吧,好好玩两天也不错,是不是?”

    “嗯,那好吧。”

    “那赶紧的吧,看你磨磨蹭蹭的,越来越像个大姑娘了!”

    “去你妈的!死胖子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一咕噜就站了起来,追着胖子跑了出去,只留下黑瞎子和张海琼他们。

    “大妹妹,这场雪估计会让我们失了先机吧?”

    “天意如此,又能奈何?”张海琼喝了一口酥油茶,叹了口气。

    “估计要提早交锋了,真担心小三爷呀!”

    “瞎子,你多费点心吧。无论如何也要把吴邪平平安安的送进青铜门内去。”

    “进去以后呢?你有把握他能毁灭终极?救出哑巴吗?”

    张海琼没做任何回答,只是默默的喝完了整碗酥油茶。

    我们这边暂时没什么新动态,再看长沙这边,张海客(扮成我的样子)故意在右手处打上石膏,做出一副受伤未愈的样子,带着王盟回了“家”。一进家门,我妈就赶紧跑过去上下左右的好好打量了一番,然后才扑倒张海客怀里,“小邪呀,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弄伤的呀?妈都担心死了!”

    张家人绝对都是影帝和影后级别的人物,张海客虽然和我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模仿起我来那叫一个惟妙惟肖的就别提了。我妈被他忽悠的乐呵呵的,我爸则一脸严肃的把他叫进了书房。

    张海客知道我爸肯定不会上当,所以没等我爸发难,就主动坦白了身份。并将张海琼的亲笔信交给我爸,我爸看完信平复了一下心情,“小邪呀,回来就好。你放心,汪家人敢动我吴一穷的宝贝儿子,我们吴家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谢谢,爸!”

    就这样,我爸、我二叔和张海客、王盟一起联手按照张海琼的计划,将汪家人绑架吴家小太爷的事件抄的沸沸扬扬。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混淆汪家的视线,再利用王盟在汪家内部制造有人挑战上峰,想另起炉灶的假象,从而使汪家内部出现猜疑和嫌隙,再加上小花、张海杏他们利用和上层的关系对汪家施压,使汪家不得不进行内部清洗,从而消弱汪家的实力。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利用张海客扮演的我,吸引汪家人的注意力。

    两天后的一早,卡玛又来了一批人,这批人一共五个,清一色人高马大的男人,背着全套装备很是扎眼,这些就是张海琼要等的人—清一色的张家人。与这波人接上头后,我们就着手准备进山,本来要入昆仑山的话,从格尔木的昆仑山入口进入最佳,但我们此行的终点恰巧在昆仑山以北,需要沿着刚察一路往西,翻过横亘的雪山,才能进入昆仑山的支脉,由支脉进入。这是一条很漫长的路线,以人的脚步计算,此去来回至少半个月,因此需要准备的东西格外多,而那五个大汉来时,每个人身上的装备几乎都是两倍有余,显然准备的相当充分。

    横亘在刚察以西的几座雪山,由西至东,分别叫多甚、尼玛、卡瓦斯古、桑巴,这几座雪山处于同一条山脉,而我们要穿越的,则是被誉为太阳雪山的尼玛,海拔4000多米,当然我们并不是去登山的,不需蹬上4000米的高峰,只需要穿过这座雪山即可。

    在卡玛又休整了一夜后,我们一行人就在向导的带领下,开始向着尼玛雪山进发。这一路过去都是平原,一开始能看到些游客,后来就了无人迹了。

    向导说,这里的地貌起伏很大,雪山看着不远,但一路走下去,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其实要走上好一段。如他所料,我们离了卡玛整整在草原上穿行了好几个小时才到尼玛雪山脚下。

    远远看的时候,只觉得雪山绵延,如同笼罩在朦胧的雾霭中。此刻走近了,抬头都看不见天,看第一眼的时候是山石,再往上就是雪的颜色,再上面就看不清了。

    休整了一会儿,我们一行人背起行李继续上路,每个人身上至少有将近15公斤的负重,从外面看,都是些登山运动常被的物品,但包里面装着的枪弹炸药样样齐全。

    接下来,向导在前面开路,我们跟着在山石间穿梭,目的地是山腰的一条雪沟,绕着雪沟可以最快翻过山去。由于现在我们所处的海拔至少有3500米以上了,再加上负重和徒步行走的关系,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刚开始还能看前方的路,到后来就只能踩着前面人的脚印前行,似乎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不多时,前方带路的向导停下来,说“在这里可以歇一歇。”我这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雪沟里了。

    雪沟中间是一条极细小的溪流,潺潺流在小雪沟里,仿佛是从地上冒出来的,半截被雪覆盖,半截□□在阳光下,一会儿有钻进雪里,藏头露尾的。这个雪沟很大,沿着雪沟对面就是上山的路,更加难行,但那不是我们的目的地,我们的目标是绕着雪沟走,走到山对面去。

    我们小心翼翼跟在向导后面走,一行人十分谨慎,接下来的路程,几乎都会有遇上雪泡子的危险,因此谁也不敢大意,一路安静,只听得见风声呼啸,将听见的枯树吹的刷刷作响,时不时还能听见不知名的禽兽声音,也不知是雪兔还是什么其他东西。

    我们在雪沟里小心翼翼行进了两个多小时,前路依旧是高低起伏的雪原,头上原本被雾霭遮蔽的阳光明显刺目起来,向导说“这座雪山我们称为尼玛,就是太阳的意思,因为山顶布局很窄,山腰处受阳光很重,夏季一到正午阳光烈的时候,远远看,整座雪山如同一个降落在草原上的太阳,散发着金光,美极了。”

    我看着向导的神往的表情,似乎可以理解他心中对于雪原的崇敬,只可惜,那种美景只能远看,我们现如今深入雪山,除了白茫茫一片,实在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里由于雪沟的地形,风显得特别大,虽然是正午,阳光烈的很,但寒意不减反增。呼啸的北风顺着雪沟子吹过来,一开始还能眯着眼,到最后我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一睁开眼,眼前就是雪沫乱飞,我觉得不对劲儿,这风似乎不一般,正想问向导什么情况,身后忽然传来“这好像不是雪,是从上面刮下来的。”

    向导一脸紧张道,“看样子,是刮的东风,把山顶的浮雪往下刮了,现在太阳正大,雪被晒松了,又加上这样的风,很容易发生雪洪,咱们得赶紧走,这沟里不安全。”他说完,一脸严肃的立刻开道。

    我心中暗叹,果然不顺,问道“咱们今天能不能走出去?”

    向导担忧的看了看天色,摇头道“说不准,得看天气,如果这风停不下来,我们绕到前面的山腰就得停下来,我记得那里有一个山洞,可以避一避。”

    张海琼打了个手势,道“先走再说,都给我当心点。”张家人齐齐应了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张海琼叫道“不行啊,这风太大了,接着走恐怕有危险。”她顶着风雪,声音在风里仿佛随时会被吹散。

    我也连忙问道,“大叔,你说的那个山洞还有多久?”向导身上没什么装备,比我们都要轻松,他低着头,目光不断搜寻着四周。在我看来,周围的景色都是一模一样,白的雪,灰的枯枝,完全看不出该往哪个地方走,而向导,看着雪地里冒头的红桑,看着动物留下的足迹,总能找到方向,他说“不远了,接下来该是一场大风雪,咱们必须得停下。”

    果然不出向导所料,风雪越来越大,我抬头看着天,天上的太阳不见了,聚集着厚厚的阴霾。全程一共四个多小时,我们终于走出了雪沟子,眼前是一片平坦的雪路,也不用再当心雪泡子。向导带着我们很快就发现了那个山洞。

    ☆、10

    我们一行人进了山洞,一直吹在身上的凌厉风雪霎时消失无踪,那种强烈对比的感觉,就像在出了一身大汗的夏日,一下子走进空调房一样舒爽。

    那几个张家大汉一进山洞就赶忙的卸装备,我或许是这两年的经历,反而习惯性的先观察周围的环境,这时,却发现这个山洞停深,外面是圆形的空洞,向里延伸的地方逐渐变窄,在那里,我发现了一堆篝火的痕迹。

    地上有明显的一堆灰烬,周围还有剩下的食物包装,看样子,不久前也有人在这里停过脚,而且看这些食物包装的数量,要么就是停了很久,要么就是人数很多。

    我心中一动,心想,会不会是汪家人?他们怎么到的比我们还早?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我凑到了张海琼身边,“姐姐,你觉得这是什么人留下的?”

    张海琼没说话,只是蹲了下来,盯着篝火的痕迹看了一会儿,就叫我过去,“吴邪,你再仔细看看这里。”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发现在篝火的痕迹里面居然有一段没有燃尽的烟头,我捡起来仔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什么牌子的香烟,而且这又有什么含义呢?看着我冥思苦想的样子,张海琼浅笑了一下,然后就去安排值夜和晚饭的事情了。

    就这样有两个大汉在洞顶那棵□□的枯树上砍下了不少树枝,向导一边生火一边抱怨,“风雪是常见的,不过这么大的风雪,一般就东风大的时候才会出现,一个月也遇不上几次。”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若有所思的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这山里上一次刮这风是什么时候?”

    向导想了想道,“大概是一周前吧。”

    我又问“那有没有跟我们一样的队伍绕这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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