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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穿越之不染 第23节

作者:漠漠 字数:9510 更新:2022-01-10 04:11:16

    “休想?”魔千岁唇角一勾,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魔千岁明白了,殿下是拒绝这个交易了,那就不要怪魔千岁多嘴了哦~”

    刀子一样无情的话,从他的唇里一句一句吐出,我抬头笑了一声,复尔看向他,“我会在你开口之前杀了你!”拼着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他一声‘呀比’道,“微臣好害怕,只可惜……”说着,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一朵彼岸花,在他手上摇摆的彼岸花,一阵流光华转,我惊觉身体开始慢慢僵硬,一种侵入骨髓的阴冷渐渐渗透进身体,我立刻催动元功来抵御这种情况,却发现无济于事!

    我道“魔千岁你做了什么!?”他一脸的怀念,“微臣出手不知轻重,就怕伤了殿下,所以只能这样对待您了。殿下可记得月下亭中喝的酒,是由什么酿造的?”

    酒?我猛地看向他手中的彼岸花,那日喝的酒是彼岸花叶酿制的,彼岸花、彼岸花叶,这两者之间……

    不等我继续猜下去,就看到他举着手中的彼岸花,说“有人说它是“黄泉路上的花”,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也正因为如此,有人煽情的用它来比喻没有结果的爱情,就像诅咒一般,诅咒有情人生生世世都不能在一起。”

    彼岸花,叶开无花,花开无叶,当时的酒是魔千岁由彼岸花的叶酿造制成,现在,当他拿出彼岸花时,我的身体就僵硬起来,犹如即将败谢的植物。

    我僵硬无力的跌坐在地,“你当时也喝了彼岸花酿制的酒,你为什么没有事?”他道“那是因为现在的魔千岁已经绝情绝爱,所以那酒对微臣无用。其实那酒本应对殿下也是无用,但谁让殿下动心了呢,要知道彼岸花又被称为无情无义之花啊,所以殿下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微臣拿捏在手心了吗?”

    我的脸瞬间煞白,“原来一开始就是算计!”他收起那朵彼岸花,“这些根本谈不上算计,只能说一切都太过巧合。微臣本以为殿下会因为身体原因永远不会动心,所以当时那酒也只是普通的酒。谁曾知,世事难料,殿下动心了,而且殿下的情况比当年帝女还要棘手、麻烦。所以,殿下您要把这来之不易的生命,糟蹋在与幽都敌对的苦境之人身上吗?!”

    作者有话要说  逐梦  成为了您的小萌物达成时间:20160327 13:14:45

    谢谢逐梦小天使的支持,么么哒~

    ☆、君子诺,重千金

    自他将彼岸花收起来,在叶子即将败谢的那一刻,身体僵冷的状态停了下来,我双眼无神的望着魔千岁,“只要我一见彼岸花就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魔千岁摇摇头,“只有我手中的这一朵,不过……”我眼中一亮,紧盯着他,他继续道“不过这玩意是一次性的。”

    我正要暗自松口气,只听他说“但……会有后遗症,不过殿下放心,后遗症并不会影响殿下的身体。”一口气没忍住,差点呛住,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那魔千岁一定死了不止一万次。

    我紧盯着他,“什么后遗症?!”没办法,势比人强,心里再大的火也要忍住。

    魔千岁道“殿下攻过来,自然就会知晓后遗症是什么。”说完,他张开手臂,大刺刺的站在那里,我动了一下手腕,发现身体的僵硬已经恢复,挥袖起身间杀向魔千岁,嗜血藤顿时红光闪烁,藤蔓遍布。

    缠斗数招,我的狼狈与他的处变不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眼神瞥向另一边的战场,解锋镝在狻魂的全力进攻下,已经逐渐陷入绝境……不管因为什么,我都不能放过魔千岁。

    心中对魔千岁的杀意也越来越重,不仅仅因为他知道后遗症是什么,还因为他知道了埋葬我心底深处最大的秘密,我绝对不能放过,不能,肩膀上箭伤处的血腥味一阵又有一阵传来,渐渐的,心中只余一字,杀……

    左手按在右手腕处上,体内的元功一股股注入右手腕处的嗜血藤去,嗜血藤如火山爆发一般迸发出最强大的力量周身发出妖冶的红光,藤身迅速长大,面貌已然脱离初生期的模样,进入了成长期。

    随着嗜血藤的壮大,红光所及之处,地上的花草树木刹那间就枯萎散落成灰。魔千岁失去了之前的处变不惊,被嗜血藤的藤蔓弄伤,偏还嘴里大叫着“对!幽都的殿下就应该这样!嗜血!无情!”听到这些,我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攻击越加凌厉,魔千岁只能不停后退闪躲。

    我刚开始还能控制自己的力量,只想让嗜血藤杀了魔千岁,可嗜血藤就如填不满的无底洞,吸收力量的过程不再是按照预想中慢慢流淌,而是越流越急,最后犹如洪水冲毁堤坝彻底失去控制。

    体内被魔佛封印禁锢的力量与疯狂吸收力量的嗜血藤对接相连,越涌越多,魔佛封印剧烈震动,强大的力量冲击得我身不由己,眼睛渐渐变得赤红,神识渐渐消失。

    从未体会到过的快意,我手握嗜血藤主干,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招起招落间,对面的敌人已是鲜血淋漓,只需发动最后一击,世间便再无此人。

    正欲挥下最后一招,突然,天外怒雷滚滚,云浪翻涌,一股圣洁之力让我蓦然恢复一丝神智,我完全不清楚此时的状况,赤红的眼中出现一丝挣扎与痛苦,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被压制的魔之力疯狂暴动的剧痛,嗜血藤虽已经停止自主吸收,甚至魔佛封印依旧艰难的维持,但神智却怎么也聚集不起来。

    翠绿的竹林里,我看见了解锋镝,斯文高雅,傲然立于我的身前,手持双剑!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魔千岁同样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性命堪忧。

    隐约间,只听见解锋镝珠圆玉润的嗓音,以及魔千岁化光离去前的一句话,“没想到殿下看到解锋镝性命垂危竟会彻底失控,这次魔千岁失算了。”

    神智又是一阵恍惚,分不清身在何处,听不清魔千岁离去时的话,自己干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只是恍恍惚惚地无限欢喜,好似回到了我与他第一次相逢之时,自己又迷路了吗?他又来接我离开吗?

    他收起双剑微笑的向我伸出了手,我也笑着朝他走去,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好像跋涉了万水千山,疲惫不堪,身心剧痛,只想靠近他,想握住他的手,再闻一次熟悉的莲香,好好地大睡一觉。

    可是,我惊恐地看见,自己满手的鲜血,脚下的土地,藤蔓所过之处,花草枯萎,毫无一丝生机,解锋镝的脚边残留着被剑砍了好几截的藤蔓,淡蓝的鞋子上变得焦黑,藤蔓痕迹如此醒目。

    “我……”我不可置信的望着解锋镝,恐惧地后退,是我!竟然是自己!我刚才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攻击解锋镝?

    解锋镝仍微笑着向我走来,一边伸手,一边轻声说道“不染,过来,我们已经安全了!”我惊慌地后退,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不停摇头,悲伤无助的看着失去生机的地面,随着身体传来的一阵阵剧痛,瑟瑟发抖。

    他继续走近我,“不染,还记得吗?解某曾对你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不要,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茫然的看着他,想要靠近,可是不行,我怕,怕自己下一秒马上失控让你受伤,怕自己再度醒来之后面对的是你冰冷的尸体,我看着解锋镝试图靠近自己的样子,心痛得犹如被千刀万剐。

    只见他再度拿出之前的那把双剑,剑光在我脸上一闪而过,我心想,这是要斩杀失控的我吗?也好,趁着我还能有一丝清醒的神智,赶紧为民除害吧。

    我坐在地上,露出苍白无比的笑容,体内的魔佛封印开始出现裂缝,刹那间,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紧抱着解锋镝躺在床上,忙惊慌松手想要坐起,身体一阵疼痛,有跌了回去,莲香萦绕鼻端挥之不去。缓了缓,才又重新坐了起来。

    陷入黑暗之前的记忆,开始一点点复苏,我依稀记得自己为了阻止魔千岁与狻魂夹杀解锋镝,为了知晓那酒的后遗症,为了让他打消将那不耻的秘密公布于世的打算,与他打了起来。

    当时心中怒急,越打越上火,更是动了杀意,在看到解锋镝倒地,狻魂致命一击落下的时候,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脑子里的最后一段记忆,是解锋镝收起双剑,在我耳边的轻语,“别怕,解某说过,会保护你。”

    我连忙低头检查解锋镝的身体,见他身上没有大碍,只是昏睡,这才深深松了一口气,这一放松不要紧,扯痛了肩膀的伤口,我‘嘶’的一声,抽了声冷气,一看,箭已经被拔,伤口也做过简单处理,只是此时又冒出了血迹,就连丹田处也开始痛起来。

    我立即盘膝打坐,催动起体内残余的佛元让其缓缓运转,慢慢去控制那些已经分散在经脉中的佛元引入丹田。这次力量暴动,魔佛封印竟只裂了一个缝,而且细细观察体内经脉,显然已被细细梳理了一遍,当时能为我梳理经脉的人根本不用猜,除了解锋镝还能有谁。

    醇厚的佛元循着经脉游走,一点点汇入丹田处的魔佛封印,体内每经过一个周天,魔佛封印的裂缝就恢复一分。

    此时,‘吱呀’一声门响,一名男子打扮的姑娘,端着挂着毛巾的铜盆走了过来,“这位姑娘你终于清醒了?”

    姑娘?这里就我跟解锋镝两个大男人,哪来的姑娘,难不成这房间有猫腻?我收起佛元,盯着放下铜盆的女子,着实怔了一下,“敢问姑娘,这个房间还有其他人?我们是被你所救?”不应该啊,要是有其他人我不可能一点也察觉不到啊。

    “就咱们三个,哪来的其他人,姑娘该不会是睡糊涂了吧!我遇见你们夫妻二人时,你们一个高烧昏迷一个身受箭伤,这才顺手将你们带了回来。还有你看错了,我不是姑娘,请称呼我为壮士!”

    脑海中一群神兽草泥马奔腾而过,壮士是她?姑娘是我?弄反了吧!还夫妻?我瞅瞅了床上的解锋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十分确认自己没有变性,解锋镝也没有。可看那姑娘一脸无比自然的神态,我忍,强笑道“嗯,抱歉,这位壮士多谢你的相救,我乃莲华不染,壮士看错了,我不是姑娘,是一个男人,真男人,请称呼我为大侠或者壮士也可以。”

    那位姑娘疑惑的看了看我,瞬间恍然大悟,我以为她是明白了,但在看到,那姑娘一副‘原来你也女扮男装啊,了解,了解’接着说道“你们是哪里人啊?看你容色绝丽,人又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你家相公也是相貌清俊,斯斯文文的,怎么会双双昏倒在荒山野岭呢?特别是你身上还有箭伤!”

    相公?夫妻?听了之后,我竟会有着一丝丝窃喜,但更多的还是深深的无力感,自己到底哪里像女人了。

    我垂死挣扎道“我说了,我是男人,跟床上那位是好哥们,我会受箭伤他会昏迷也是因为有坏人追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人称的文确实不顺,漠漠写文经验甚少,只能一点点摸索,还望小天使们多加鼓励!(奋斗)

    ☆、真亦假,假亦真

    她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道“嗯,原来如此,你们二人也怪倒霉的。我本想帮你检查身体,但你一直紧紧抱着床上那位的腰身不放,我怎么弄也拉不开,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下好了,你人已经醒来,我先出去,你赶紧擦洗一下。毕竟我是一个大男人,否则一定留在这里帮你。”说着,就转身离开,十分干脆。

    姑娘啊,性别错认也只病,咱有病就得赶紧治,何弃疗啊……

    正当我解着衣服,刚把衣服褪到肩膀时,门又开了,自己正背对着门口还未来得及转身,只听到,“咳,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不用害羞!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等下你擦洗之后,顺便为你家那位也擦洗一下。”

    ‘咚’的一声,门又被紧紧的关上了,一声低喃飘入我的耳中,“肌肤如雪,光一个背影就如此迷人,还说自己是一个男人,说出来谁信啊。”

    托耳朵太灵的福,听到这句,我差点没睁着眼睛晕过去,嘴角抽搐、眉毛狂跳说不出话来,只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背对着门,而不是正对着。

    好不容易将自己收拾妥当,正准备松口气呢,眼神瞄到昏睡中的解锋镝,才想起来自己还要为他擦洗身子,想到这里,心跳突然加速起来,两颊也是热热的。

    整个人也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一方代表的是上,一方代表的是退,代表上的那一方双手插着小腰,‘这简直是天赐良机,此时不上更待何时,千万不要放弃啊,这可是让你心动的人,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帮他擦洗擦洗,吃点嫩豆腐什么的。’

    代表退的一方也不甘示弱,“怎么可以趁人之危,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会受所有人唾弃的。”

    一番天人交战后,最终代表上的一方胜利,我伸出颤颤巍巍的手,一点点解开了解锋镝的衣服,但我没敢趁机吃豆腐,从都到尾都是闭着眼睛,手中快刀斩乱麻的,将解锋镝上上下下擦洗了一遍。

    将毛巾扔进铜盆中,我无力瘫倒在桌子上,只是擦洗身体,没想到竟比跑了马拉松还要累!望着床上的解锋镝,脑海里不由自主回想起不久前触及指尖的质感,越想越偏。一个声响,我顿时从yy中惊醒过来,原来是毛笔掉了,不由哀叹,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无力的趴在桌上,眼睛盯着窗外,凝视着外面的玉兰花树,心里酸酸楚楚、又喜又伤,只觉得此时此刻无比幸福。

    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一直呆在屋子里实在闷得慌,瞧着解锋镝一时半会还不会醒过来,我决定去外面转一转,顺便探查一下这个村子的情况。

    一名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一直跟着我,大半日的眼神都不转一下,我叫了他几次,都没有回音,显然一副发呆的样子。我挑挑眉头,走过去微笑道“小朋友你为何一直盯着我不放啊?”小男孩却依旧没有反应。

    难道鬼上身?我弯下身子,推了他一把道“喂,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他抬头看着我咬唇未语,过了会道“姐姐你可真傻,现在还不到饭点呢。”说着,吐着舌头就想溜。

    我气结笑道“回来,你给我说清楚,你刚才喊谁姐姐呢!”小男孩歪歪头,一脸奇怪的望着我,“当然是姐姐你啊。”

    难道这个村子的人都得了一种名为,性别认知障碍的病!?我苦笑了下道“姐姐我,啊呸!哥哥我可是纯爷们,你告诉哥哥你刚才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小男孩道“啊,差点忘了,不能乱喊姐姐。我刚才在想,如果我以后长大娶妻生子,也能够娶到像你这样好看的媳妇就好了。”我道“真是人小鬼大,才这么点就知道娶媳妇,长大还得了。给我说说看,你们村子里的人为什么都在做天灯?”小男孩带着几丝害羞,点点头。

    我挥手送别给我讲了个故事的小男孩。转身朝住处走去。

    这个村落里很奇怪,凡是女子都是一副男子打扮,小男孩当时的表情一脸唏嘘,这里有一座崦崰山,深山里住有一头吞日兽,传闻曾连吞三旬之日,导致庄稼欠收,万物不长。当时的百姓急的求神问卜,结果却是吞日兽要点妻,凡是好看的女子都逃不过吞日兽的魔掌,所以村子里的女子皆是一副男人打扮,就为了躲避吞日兽。

    日久天长,这个村子也有了祭典,祭典那天,村子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会制作一盏由特殊符纸制造的天灯,并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写上,天灯升空,在天上燃烧后,那个人的命数就能被盖住,这样吞日兽就找不到他们了。

    听了这些,我只觉得眼界大开,不禁赞叹,世上之事,无奇不有。

    距离我醒来已经过了整整一天,解锋镝依旧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做他的睡美人,房间窗外的玉兰花如数盛开,托那假男人得福,我此时才能坐下树下,思考人生,顺便思考一下,解锋镝醒来看到我会有什么反应。

    正在胡思乱想,忽闻得人语声,忙将目光投到大门外,不大会功夫,听到一串杂乱的脚步声停在了大门前。

    鬼女神情依旧清冷的不像话,只见她快速越过这房子的主人,朝我单膝下跪,“公子,属下来迟,让您受伤了。”房子的主人更是一副我和小伙伴都惊呆了的表情。

    还以为鬼女见到我一定会先兴师问罪一番,没想到她竟谈也不谈我困她三天的事情,是不在意还是不敢?从她的表情上看,我猜不出来,心里也十分疑惑她是依靠什么找到我的。

    半晌没有声音,屋子的主人拍拍胸脯,看着我笑说“原来是你的人啊,差点吓我一跳,来的是时候一直冷着一张脸,我以为是你的仇人,找你寻仇呢!既然认识,那你们二人就好好叙旧吧,我还要做天灯就不打扰你们了。”我点点头。

    屋子的主人已经走远,我想了想,说道“起来站着说话,你跪着我不习惯。”她不卑不亢的起身站了起来,寂静无声中又过了半晌,只听鬼女说“公子,来之前属下从魔千岁那里得知,您之前曾失去控制,不知现在身体可有好些。”

    原来是从魔千岁那里知道我的踪迹,顺而找了过来。静静过了会,我叹口气,道“魔千岁一定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失去控制,对吧!”她说道“魔千岁的确没有告诉属下您为什么失去控制。”

    我望着头顶的玉兰花树嘲讽道“我会失控全拜魔千岁所赐,他给我下的毒有一种后遗症,而后遗症恰好能让我陷入全无意识,只知道攻击的魔物。”

    鬼女猛地抬头,眼睛中闪过一道光,在对上我的视线时,又猛然低下头。惊而又恐的目光,难不成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般,另有隐情?

    我心中有疑,直起身子走到鬼女跟前,“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刚才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你都知道些什么!”

    鬼女依我所言抬起头,眼神平静的看着我,淡淡道“公子多心了,属下只是惊讶魔千岁的胆大妄为,并无其他意思。”我冷‘哼’一声,“全是一丘之貉,滚,离我远点,我不想看到你!”

    这具身体有着太多的秘密,剥开一层还有一层,简直糟心。可纸是包不住火的,不管秘密有多少,我都会一点一点将其挖出来。

    鬼女脚步声渐去渐远,人隐没在角落之中。我又站了一会,转向门口,默立半晌,进了屋子。

    ……

    一直到了下午,解锋镝才苏醒过来,所幸身体没有事。只是,他一醒来,我这两天所表现出来的淡定瞬间化为乌有,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唯恐自己听到不想听到的话,可该来的总是要来,躲避不了,事情还是的自己去面对。

    我递给他一杯水,笑问道“做了两天两夜的睡美人,感觉爽吗。”解锋镝接过杯子,笑道“感觉特别好,精神充沛,一下打十也不成问题。”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刚才他是避开我的眼神说的话吧……

    屋子的主人,也就是救我们的人,开口说道“你可算是醒了,哎,你都不知道,你昏睡的这两天,你家娘子是多么的担心,不仅亲自替你擦洗身体,还事事亲力亲为,唯恐你长睡不醒,你可得好好对人家!”

    深深的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我不禁扶额,欲哭无泪,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可惜没有地缝让我钻。

    果然,解锋镝‘噗’的一声,将刚喝到嘴里的水,喷了出来,一边咳一边说“什、什么?娘子?这位姑娘何出此言啊!”

    瞧,话都说不顺了,我心里默默为解锋镝点了个蜡,毛在一旁当隐形人,坚决不说话。说话的假男人真乃神人也,只要是她认定的,不管你怎么说都很难说通。

    作者有话要说  漠漠的作者收藏少的可怜,小天使们能否大发慈悲,就当可怜可怜作者桑(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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