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喜……宝……啊!哈……唔……喜宝!你……你放开我!唔……咳咳……救……命……唔……咳……”
冯渊乱扑腾着手,企图摆脱那只紧紧扣着自己脑袋上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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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绵绵
“爷,醒了没?”喜宝问,声音里还是能拧出冰来的温度。
“醒了……咳咳……唔……醒了……喜宝……喜大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感觉到手上的力度松了些,冯渊赶忙抬起脑袋,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醒了就好了。”喜宝松了手,拿起抹布又开始收拾起来。
冯渊虚弱的扶着桌子,痛苦的皱着小脸。
吐出几口刚刚撒了几斤花瓣的新鲜热乎洗澡水来。
从此以后,就把勾搭喜宝这个心思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时候,又这样情意绵绵的望着他,冯渊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喜宝见他瞅着自己发愣,用手摸了摸脸,“爷,我脸上有东西?”
“没,没有。”忙的收回目光,谄笑了几声。
冯渊怕,怕再被喜宝拆进木桶里去。
冯渊清晰的记得,从木桶里出来后,从鼻孔里冒的花香味直冲脑门上,这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居然连打的嗝都是花香味的!
那味道……简直比酒楼里卖的百花酿回味都要绵长。
冯渊是真怕了。
这千年的冰块难得露出一丝柔情来,冯渊这才知道,这小子原来喜欢的是福宝!
他这个火撩的旺旺的,烧的通红的火炉子,都没能暖化喜宝身上那么一丁点的冰碴,却让福宝这么个小蜡烛豆般的火苗给烤化了!
冯渊吃惊。
是很吃惊!
细细想想这几年的事情来,确实……好像待福宝特别好。
福宝这小子——
冯渊喟叹一声。唉……这么好的男人都送到自己嘴边了,就这么白白的放跑了。
但——
转念再想想,不禁的也替福宝高兴起来。
喜宝这人虽然脸上冷的掉冰碴,但是心却是柔的很。这混小子以后可有的是福享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冯渊掐指一算,时间差不多快到了,收拾了东西,上了马车,就往竹云苑这边赶。
数着车轱辘。一声一声,急促的呼啦呼啦的转动,还没数清多少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地方。
冯渊下车。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身着粉衫的二八少女,挥着小手绢,朝楼上喊着,“小肉肉,我去和东家的孙夫人摸牌去,不要太想我了噢。”
伍花肉站在楼上,眼角的褶子堆成了堆,苦着脸笑,“哎,娘子,早去早回,为夫在家等你。”
女子又甩了两下手绢,飞了一吻,才转身婀娜的走了。
冯渊躲在车后,等女子走了,才转身走了出来。
“蹬蹬瞪——”又踩着楼梯上去了。
伍花肉在竹云苑定了个大包间。
冯渊刚推开门,就有个身影从身后绕了出来,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顺便带上了门销。
回手又拿了一根绸缎就打算要把冯渊捆起来。
原来这伍花肉还好这口!
早就听闻有些人喜欢把人捆着来,但是冯渊不喜欢。因为冯渊喜欢捆别人。
早些年他还没踏上金陵三绝的门槛,只在小范围内有些出名的时候。夜里走路被人给劫了,当然是劫色。
那人趁着夜色把冯渊抱进了小屋内,正打算捆起来圈圈叉叉。冯渊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
主动出击。
翻身压在了那人的身上,湿滑的小舌也撬开那人的牙关,溜了进去。灵巧的将那人的口腔里一点一点的探索尽,与那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身下的人被他吻得天昏地暗。冯渊趁此连忙夺下他手里的带子,顺着就把那人的手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冯渊是早上踏着第一抹晨曦,揉着小蛮腰出来的。身下的人捆在那里第二天才被人给发现了。
当然,金陵三绝这个名号可不是白白来的。
冯渊折腾了他一宿,跟冯渊这个恢复力就像小强的不一样,那人活活的被冯渊折腾的快萎了。
满金陵的大夫都没能治好他,后来听说那人去了京里。
那件事之后,冯渊的声名也立马开始远播起来。不过福宝没告诉他的是,背地里还有人给他起了个“断阳公子”的混号。
扒拉下来捂着自己薄唇的那只手。
冯渊转过来,伸出一只白皙玉指,点在伍花肉的嘴唇上,顺便又扒开那只要捆自己的熊爪。
“大人~,你要干什么嘛。”笑得像朵花。
“小冯冯,我喜欢你好久了,让我亲口。”伍花肉扳过他的脸,就抹了一脸的口水。
冯渊擦了擦抹脸上的口水,又媚着声音喊了声“大人。”
这一声喊完,冯渊不禁抖了个机灵,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小腰肢。
瞧着伍花肉那快要喷出火的眼睛,只能眨巴着眼睛又回抛了几个媚眼。
吃饭时候,伍花肉倒也忍的住。
冯渊一直认为,是因为他不举的缘故。
等到吃完了这鸿门宴,冯渊就坐上了伍花肉的官车去了客栈。
车轱辘又转的呼噜呼噜的响,声音回荡在在寂静的小窄巷子里,轱辘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冯渊被伍花肉领进了卧房。
“忽——”的一声,伍花肉又转身吹灭了蜡烛。
冯渊借着幽白的月光,看着伍花肉笑的阴森森的褶子脸。
阴侧侧的风顺着没关的窗子吹了进来,兜了个圈,把冯渊吹得一个激灵,打了个寒战。
虽然屋子里的烛火被伍花肉吹灭了,但是冯渊还是感受到了从他眸子里迸发的火光来,像是要把他烧了个遍!
伍花肉皱着一章饱经风霜的俊脸,笑的面皮乱颤。又将他打横抱起来,扔在床上。
接下来。
黑灯瞎火。
干柴烈火。
擦枪走火。
“嗷嗷嗷——”
床板压掉了两根。
冯渊是第二天回来的。
坐着轿子,揉着小柳腰回了家。
到了家,福宝也回来了。喜宝握着他的小爪子问东问西,嘘寒问暖的。
甜蜜的很。
一推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冯渊心里很不爽快,跟了个不举的老爷共度了一个良宵,又要跟有腹肌的何大胆分手,冯渊现在心里闷得很。
“咳咳——!”用力地咳嗽了两声。
福宝和喜宝黏在一起的爪子,总算分开了。
福宝看见自家爷回来了,赶忙走到跟前迎了上去。扶着冯渊坐了下来。
又殷勤的替冯渊捶腿捶腰。
冯渊瞧着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就知道他在狱里没受苦。舒服的哼哼几声,戳着福宝的小脑袋瓜子,道,“你小子,要是没爷,就要为了个尿壶卖命去了。”
“是是是,要不是爷魅力无边,求了那伍花肉放了我,我这会还在牢里数稻草呢。”福宝抬起脑袋,用那双大大的杏眼朝着冯渊抛了一个媚眼,巴结的笑着。
福宝的眼睛也很好看,但是不适合抛媚眼。虽然冯渊的媚功他学了五成,但是神韵却差远了!
那双真挚闪着光的杏眼,抛起媚眼来,闪了冯渊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里福宝给冯渊捶着腰,那边喜宝也在忙活着。
喜宝瞧着冯渊一脸疲惫的样子,吩咐厨房准备了些早点,又亲自端了一盏茶过来。
冯渊接过。
瞧着那双修长的手捧着一盏茶递给自己,冯渊恨不得上前摸两把,抬起眼又瞧见那三月护城河上的冰似的脸,忽然想起上次被摁在木桶里当鱼。萎着一张小脸,又把这念头压了下来。
伍花肉躺在床上三天。
那天晚上被冯渊捆在床上,狠狠的折腾了一晚上,老身子骨都快归西了,冯渊还没尽兴。
求了半天,冯渊才放了他。
虽然第二天起来身子都快被折腾断了,但是冯渊的功夫真是没的说了。
一睁开眼,就打发小二告诉狱卒,把福宝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