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良觉得自己真的是要完。
“蝎,我今天没洗澡。”
“不碍事。”
“蝎,我还是处男。”
蝎微妙的看了一眼目良,然后说。
“你是在邀请我?”
“不不不……”目良赶紧摇头,略过这个可怕的话题,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蝎某方面的功能还是否完好,不如说和傀儡交流这个话题他是有多饥渴啊!
蝎不想听目良废话了,随手找了块破布,感觉好像也不是很脏,不管不顾的塞进了目良的嘴里。听着目良拼命发出的呜呜声,没来由的觉得有一种快感,更想欺负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目良痛苦的表情就有一种停不下来的感觉,想要看到更多,最好是欺负到哭出来。
目良发现蝎莫名的兴奋起来,突然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抖s”。
按照步骤,蝎把目良捆在了台子上,为了防止他脱开关节逃脱,四肢用的是金属制作的手铐。目良全程都不老实,不停钻空子企图挣脱,最后被失去耐心的蝎卸了关节。
刚捆好,目良被卸掉的关节就自动复位了。
蝎讶异目良的恢复能力,总觉得似乎变得更快了,再这样下去他可能没法在目良恢复之前把他改造完毕。
目良意识到自己真的玩大发了,跑不脱,放弃了挣扎。
刀刃如同爱人的手指,轻轻抚过衣服,所过之处苍白的皮肤□□在空气之中。先是胸口,向下到腰腹,再到……
目良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这哪里像做傀儡,这简直是要开车的节奏好吗!
房门突然被打开,和墙壁碰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响声。蝎几乎是用砸的把手中的手术刀朝着门口的人扔了过去,然后又是暴雨一般的千本。
佩恩老大从门框后面探出橘黄色的脑袋,这个情况确实太尴尬了。他要开会讲一下之后的任务,结果戒指上叫了半天蝎没动静,想着顺便看看蝎把目良的事处置的如何,于是亲自找了过来。结果刚好目睹了被绑在台子上衣不蔽体的目良和兴致勃勃的蝎。
这也算是一种处置吧。佩恩很自然的想到了成年人的方面。
“蝎……打扰了。联系不上你,所以我就亲自过来了。”佩恩冷着一张脸,维持着风度。
“……你怎么进来的。”蝎已经词穷了,他不想骂人,他只想杀人。
“门没锁。没事,开完会了可以继续。”佩恩老大顶着蝎想要杀人的目光说完这句话,飞快离开。
继续你二大爷!蝎萌生了一股退晓的冲动,他猛然觉得这破组织是该完蛋,以前还好,大家都保持着应有的逼格,自从迪达拉来了之后整个组织的画风都不对了,越发往不靠谱上发展了,人设一个个崩坏的勤快。
什么时候开会不行偏偏这时候。
蝎解开了目良,带着一身火气去了会议地点。
目良总算是能把嘴里的破布给拿出来,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机会好好感谢一下老大,上几炷香。
……
会议的内容开始于尾兽和人柱力,终结于迪达拉的那句“老大你的耳钉不对称”。蝎没有一如既往的阻止飞段和迪达拉一唱一和,甚至还搭起了腔,算作是对佩恩坏了他的好事的报复。
待到回来,蝎发觉目良基本都在他半径两米之外,绯流琥的尾巴一抬起来就跑的没影。一个继续的机会都没有,不由得有些惆怅。
这种谜之尴尬的情况持续了两天,蝎接到了一纸任务,让他去和遍布五大国的部下和眼线们交流感情,为了之后收集人柱力做准备。情报是一切行动的基础,所以得早作打算。
迪达拉被排斥在这需要高度精度的工作之外,别人是收集情报,他是搞核爆,画风不同如何愉快玩耍。于是与常年赋闲的目良组成炸鱼小分队,去雨隐村寻找炸鱼的正确姿势。
“用c3不就好了。嗯。”
“你这一个下去整个湖都没了,吃什么。”
“还是关东煮好吃。嗯。”
“……你说的我饿了。”
“我没带钱。嗯。”
“话说回来,你们谁去抓一尾?”目良抓了抓头发。
“我啊。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嗯。”迪达拉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自傲。
“是是是。”目良指了指湖中央某处,“你看那,快放个炸弹下去!”
爆炸声响起,将湖水炸上半空中,隔得老远就能看见。那落下的水珠细细密密,带着鱼的腥臭味,染了目良和迪达拉一身。可惜这雨隐村见不到太阳,不然此处一定会被炸出个彩虹。
“晓这破地方连个彩虹都没得看。”目良说。
“谁会来这看彩虹啊,嗯。”
迪达拉一边吐槽,一边放了几只白色的黏土鸟出去,纯白的猎奇造型鸟类在空中翱翔一阵,钻入云层。又是一阵更大的爆炸声之后,云层被爆炸的气流驱散了一小块,阳光得以撒下来,映在湖面上,折射出小小的七彩。
然而这彩虹很快就消失了,迪达拉在云端炸出的那个窟窿迅速被填补,阳光不在,彩虹自然也不在。
“厉害了我的小迪达拉。你有这技能怎么还撩不到妹。”目良拍了拍迪达拉的肩膀。
“这是艺术!你怎么那么肤浅!”迪达拉暴躁了。
“艺术和妹子你选哪个。”
“艺术!”
目良觉得迪达拉可能这辈子都得单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论随手锁门的重要性。
总是忍不住给小迪加戏……炒鸡喜欢小迪。
卧槽忘记写感谢了!赶紧补救……
感谢小天使的雷
七里海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1218 11:28:28
吐槽之魂xd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1219 03:45:56
☆、第章
蝎的心思目良清楚,自己再这么下去,迟早被捅翻做成傀儡,这问题他绕不过的。逃得过一次两次,逃不过以后。
他乐意至极,但是目前形势所迫,他还不能成为傀儡。
倒不是出于什么活着真美好,世界真有趣这种无聊的理由,只是因为转生之术这种东西,傀儡不能用罢了。甚至不只是转生之术,雨宫家的那一大堆禁术只要目良变为了傀儡统统都不能用。
他是放不下这个。
青玉组的任务分配是一尾与三尾,这个迪达拉告诉了目良,于是目良得到了所有情报,便没有了顾虑。
所以目良决定当一把渣男,毁约,说谎,跑路。他自知这样做会伤到蝎,然而也仅仅是这样罢了,蝎不会因为少了个雨宫目良就没法过日子,蝎也不会因为雨宫目良不在了而日渐消沉。没了雨宫目良,赤砂之蝎还是赤砂之蝎。
目良相信蝎是喜欢自己的,只是这喜欢不能丝毫影响到蝎本人,蝎打小就是个独立的孩子。
反倒是他,依赖蝎很多。
这次分别并不会太久,如果迪达拉说的正确,再过不久他就能在砂隐见到蝎,到时候事件如何,全凭目良的造化。
之后蝎对他怎样都好,哪怕是当场把他戳死在那,他也情愿。
然后一个雨过天晴的午后,目良推掉了迪达拉的炸鱼邀请,把自己的家当打包了一下,从晓跑了出来。
“你去干嘛?”
目良搜寻了半天,最终在自己的脚底下找到了一只巨型捕蝇草。
“周游世界。”目良说。
捕蝇草穿着晓袍,叶子开合了两下,告诉目良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值得周游的价值,不过他不会阻止目良跑路,也不会告诉正在出任务的蝎。
目良十分感动,将脚从捕蝇草的身上挪开,表示以后周游世界的时候会多多对他的兄弟姐妹们好点,没事一定不破坏花草树木。
捕蝇草谢谢了目良全家。
“你这话说的,我全家死的差不多了,就剩俩人。”目良虚心接受了捕蝇草的感谢。
目良突然发现,自己小半辈子就这样过去了,然而他却仍旧如此这般,死性不改,只有个回忆,甚至这回忆也少的可怜,只有零星。
他没钱,光是还清角都的债务就够他扒一层皮了。
所幸衣服的口袋里还剩一点票子,足够目良折换成筹码,在赌场里混上一混。被角都套路多年,一般的赌场早就难不倒目良了,十场能赌赢个六七场,筹码迅速翻番,最终变为一堆。
至于最贪财的角都为何不赌,曾经的这问题一出,角都面罩下传来了一句话。
“久赌必输。”
然后接着套路,煽动,打牌,赢钱。
……
有了钱万事好说,目良将自己换洗一新,消写颜术披了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皮,混在一队商人之中,奔着那不知在何处的目的地去了。那个被夺了身份的人脸部血肉模糊,凄惨的倒在地上,被抛弃在无人角落。
自己现在原来已经是这种设定了啊。目良摸摸脸皮,发觉自己可能已经成了自私自利,心狠手辣之人。
商队的目标是山之国,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面见国王,诸商人跪在殿下,两股战战,几乎要昏死过去。目良一问身边的一个小胡子,才知道这位国王是个杀伐果决的主,也是治国有方,至今无人对他有半分怨言。
目良不跪,说了句“公主”。
高位之上的国王笑了,回了句“忍者先生近来可好,可是要成婚?”
“不好。”
“那真是极好的,慎先生呢?”
“死了。”
国王轻笑几声,也不管商队之后的汇报,什么都不愿管,挥手让他们统统滚出去。皓齿红唇,明眸善睐,却是在生气,气得急了也是笑着,和慎确乎有那么几分相似。
目良这才知道,原来慎和公主是一对,这水也太深了一点吧。
这种狗血一样的事件发展。
接下来目良打算去见一见自己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奈良鹿久和御手洗红豆。然而刚站在木叶的大门口他就后悔了,木叶自从大蛇丸搞事之后就戒备森严,各种盘查一遍又一遍。
目良有消写颜术,却没法应付这盘查。要是宰了木叶的忍者做替身吧,估计奈良鹿久也会宰了自己,尴尬得很。最终只得作罢,将两个小木人交与把守的忍者,嘱咐他们将这两个小木人送给那两人。
奈良鹿久的那个木人是照着他本人年轻时刻的,贴着“恭喜儿子出生”的条子;御手洗红豆的那个则是照着以前送的那个木人刻的翻新版本,贴了张“你怎么还没结婚”的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