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角都大爷的光辉战绩。
也不知道是谁泄露了他们将要来扫荡的信息。
目良觉着有点冷,看了一眼套着晓袍的蝎。蝎没多言语,目良在想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将自己的晓袍脱了递给目良。
目良不多穿晓袍,老大不给他发装备他也很难过。这晓袍看久了竟然有种诡异的美感,加之老大强迫症,做工精良,穿上很是舒服。
既然不能打道回府,那就只能把他们钓出来了。
蝎看向迪达拉。
目良摸了摸迪达拉的金毛。
“你穿晓袍还挺顺眼的。”迪达拉对目良说。
于是目良觉得迪达拉这小孩子有见识,有前途,不能就这样被人贩子白白拐了去,而且他一个人被盯上的概率实在太小了,不知要多少年月才能被拐走。
听说这个组织也对可爱的少年下手。
“蝎啊。”目良起了个话头。
“你最好收回你的想法。”绯流琥亮出尾巴。
“迪达拉万一真被卖了怎么破,老大会把叔重新找回来当你搭档吧?”
迪达拉也少见坑蝎的机会,很快领悟了目良的意图,既然他要去当诱饵,那他觉着自己怎么的也要拖一个蝎下水,于是附和起来目良。
蝎觉得迪达拉胡闹也就罢了,怎么目良还带头胡闹,到底谁才是这边最大的。
目良的心理年龄早就停留在上辈子的水准了。
闹腾了一阵,蝎卸下了绯流琥,给目良和迪达拉的脑袋一人敲了一下。目良被敲得痛,却很开心看到蝎的本体,没皮没脸的凑过去抱了一下蝎。
蝎被抱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未反应过来,及时扼制住自己的机关才没把目良捅个对穿。
“别随便抱我。”蝎想要拉起晓袍的领子,却发现自己没穿晓袍。
“死不了的。”
目良觉得傲娇的蝎分外可爱。
迪达拉表示自己还是个孩子,这时候挂机就好了。
……
目良已经完全是个青年了,但这并不妨碍他参与这一项钓鱼活动,他用变身术变成自己年幼的模样,甚至比迪达拉还□□几分。迪达拉对目良的装嫩行为表示了唾弃,然后询问目良有没有走丢的经验。
目良想了想,说有。
“这时候我一般会去找小姐姐,迪达拉你以后和蝎走丢了也可以试试。”
“你给我闭嘴!”蝎喝断了目良之后的话。
“嗯?”
迪达拉心说自己一时好奇讨教一下走丢是种什么经历,怎么冒出个完全没听说过的说法。他从小没人管,更不要提享受一下正常孩子的走丢待遇了,若说小孩子一个人寻找不到家长是走丢,那他可以算是无时无刻不在走丢了。
“旦那小时候经常走丢吗?”
“我和那个智障不一样。”
被骂作智障的目良开始掀蝎的老底“他小时候就是个死宅。从来不出门,怎么会走丢。”
蝎心说自己哪里从来不出门了,至少他会出门买素材和做任务好吗。
迪达拉见二人走丢的经验都不如自己,安了心,做出一副老司机的姿态。
“你们都弱爆了,我可是一直在走丢呢,嗯。”
蝎和目良的神情都有点凝重。
话题似乎与扯越远,感觉这么扯淡下去任务完成遥遥无期,蝎解散了三人。他们打听了最近拐卖事件最为频繁的地点,特地装作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尽量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凑。
目良去了一趟集市末端,不多时便感觉到身后有了几个尾巴。
按照计划,现在该找个地方反客为主,将这跟踪的人捉起来好好拷问一番。反正大家都是坏人,做起拷问这种事来也没心理负担。
目良寻了个空隙,向僻静之处走去。
……
那厢迪达拉与目良和蝎分开,按照自己的步调去了广场附近,很快对广场附近的风车发生了兴趣,蹲在那里看这风车打转个不停。正欲掏钱将自己最中意的那只绘有青鸟的风车买下,却感到身后又人接近。
目良穿着晓袍,是青年模样。
“目良?你怎么在这,嗯?”迪达拉放下了风车。
“啊,我突然想起来有事要跟你说。”目良抓了抓头发。
迪达拉摸不准目良想干嘛,只当目良是发现了什么大新闻分享欲旺盛,掏钱带走了那只风车,随着目良去了。
目良将他引到了一家小店,随意点了一点小菜。
迪达拉甚是疑惑,现在不是饭点,而且任务在身,怎么无端端就吃了起来。疑惑虽疑惑,却还是跟着一起吃吃喝喝。
“你怎么突然要请我吃……”迪达拉突然觉得浑身乏力,眼皮打架,心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将查克拉集中到眼部死死盯着这个所谓的目良。
目良身上的查克拉波动很细微,但是迪达拉一眼就看出这是属于变身术的波动。
绘制着青鸟的风车突然脱手,跌落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西秀哟”小天使的雷~
最近好怠惰……
☆、第章
迪达拉这次栽的真的很冤,他当然知道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但是这人变身成目良的模样,让他完全放松了警惕。
主要是目良的行为规律太谜了,简直是各种随机事件的结合体,经常拉着迪达拉吃吃喝喝瞎鬼混,不安套路出牌。迪达拉觉得目良干什么都不奇怪,于是一时不察,着了人贩子的道。
倘若旦那请他吃东西,迪达拉一定立马掏出炸弹把对面那冒牌货炸个稀巴烂。
迪达拉怀着悲愤的心情醒来,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被绑的严严实实,丢在一间狭窄的房间之中。
这房间除了狭窄之外就没有其他特点了,整个房间里只有迪达拉和另外一个少年。那少年一头银发,梳成大背头,颇有点未老先衰的味道,也是捆得严严实实,只是他本人毫无知觉,呼呼大睡,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迪达拉挪过去,一脚踹了上去。
那少年被迪达拉踹的惨叫一声,从地上弹起来,像一条咸鱼。
迪达拉一头耀眼的金发,因为搬运的缘故有些凌乱,水色的眼睛圆溜溜,清澈又透亮。银发少年被迪达拉惊艳到了,一时竟然忘记了发脾气,就连刚刚被踢的那一脚也不觉疼痛。
他觉得自己听见了开花的声音。
迪达拉满心疑惑,这人怎么醒了之后像是痴呆了一般,一直盯着他。
“你……信不信神?”那少年半天磕磕巴巴出了一句话。
“不信。嗯。”
“那你想不想信?”
“不想。”迪达拉想都没想就回绝了,现在这情况一点都不像能讨论哲学问题的时候,不赶紧想办法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得被卖。他身上的忍具黏土都被收走,十分难过。
那少年惋惜迪达拉的干脆,却还是露出一个矜持的微笑,说他叫飞段。
二人交换了姓名,又交换起情报。
那飞段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说他无端端便被捅了一刀,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迪达拉了。
迪达拉觉得他这说辞很有问题,要是被捅了,飞段怎么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身上半个伤痕都没有。况且飞段怎么会好端端的就被捅,若是人贩子,应该会尽量保证商品的完整。
于是迪达拉表现出了自己的疑惑。
飞段很无奈“其实我当时在给他们传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就捅我!超过分啊!又不肯成为邪神大人的信徒,又不肯去死,让我很为难啊!”
“……邪神大人是个什么?”
迪达拉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这之后飞段很是厚脸皮的凑过来,对迪达拉进行了长达一个多小时演讲,其核心思想主要是“邪神大人好”,“邪神大人最好”,“不可能有比邪神大人更好的”,“你不信邪神大人你的人生就不完整”……之类云云。
迪达拉总算是明白飞段为什么会挨捅,他要是有把刀也要把这个聒噪的邪教信徒给捅死在这。
最终忍无可忍的迪达拉用鞋底让飞段闭了嘴。
“吵死了!嗯!”
……
蝎相当的……悠闲,不如说是悠闲的有些过分。
因为身上散发的生人勿进气息过于强烈,硬是没有人敢靠近蝎,更别提妄图拐卖蝎的人贩子了。美少年虽好,但生命更宝贵。
于是到了集合时间,蝎回到了约定的地方,却不见自己带来的两个熊孩子。目良行为规律谜也就罢了,迪达拉却没踪影,相当反常。
不会真被拐卖了吧。
蝎觉得这俩人要是连个人贩子都搞不定,那还是就这样让他们被卖了算了,身为s级叛忍还能被拐卖也是没谁了,说出去丢人。
讨厌等人。蝎用戒指联系起迪达拉,却只得到一片忙音。再扯了一下手里的线,感应了一下目良,却发现目良正离集合地点越来越远,颇有一去不复返的趋势。
“……”
蝎没来由的觉得有点胃痛,尽管他没有胃。
于是他转而用戒指联系了老大,老大不知道在忙什么,过了好一会才有反应。
“怎么了?”佩恩的声音沉稳而冷淡,蝎很快就联想起棒棒糖。
“迪达拉被拐卖了。”
“……”佩恩也觉得自己有点胃痛,尽管他已经狗带很久了,不过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很快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有件事我想说很久了。”蝎的语气有些沧桑,“我身边就不能来点靠谱的人吗?”
佩恩沉默着切断了戒指的联系。
他不忍心说出“正是因为你很靠谱所以给你来几个不靠谱的搭档正好互补”这种话啊!
蝎看着沉默的戒指许久,半晌才抑制住把这玩意砸墙上的冲动。
总之先把这两只抓回来打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