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才不会在乎这个。”蝎一本正经的不停扭曲着目良心中大蛇丸的形象。
“贵圈真乱。我突然想替宇智波少年点蜡了怎么破。”
“我也想。”
身边不是鲨鱼就是蛇,就他一个温血动物,宇智波鼬确实过的不容易。
在蝎的扭曲事实之下,晓里面没有一个人对宇智波鼬某天用天照点燃了大蛇丸这件事感到意外,按照蝎的说法大蛇丸这就属于诱拐少年反被艹。
鬼鲛甚至还大力称赞蝎的有远见。
蝎只是谦虚的拉起自己晓袍的领子,表示这都是命。
然后目良就被人高马大的鬼鲛拎着给宇智波鼬治眼睛去了,毕竟目良是晓里面唯一一个能救死扶伤的。
宇智波鼬虽然一发天照点燃了大蛇丸,他自己也没舒服到哪去,长时间使用万花筒写轮眼让他的身体承受了很大的负担。
所以变强都是有代价的。
见到鬼鲛像放风筝一样拎着目良过来,宇智波鼬皱了皱眉眉头。
“不用管我。”
“鼬桑,别逞强了。”鬼鲛对自家搭档的倔脾气很无奈。
目良双脚刚一着地便跑到了宇智波鼬的身边,像是看什么未知物种一样绕来绕去看了几圈。即使是他,隔着厚厚的晓袍也只能看出宇智波鼬的身体状况确实欠佳。
“你不介意我摸你吧?”目良问。
“介意。”宇智波鼬答。
“好嘞。”
目良上手就准备解开宇智波鼬的晓袍,活像个猥亵少年的变态。
宇智波鼬自从慎之后几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但很快就维持住了自己的风度,叫停目良的变态行为。
“我自己来。”天知道宇智波鼬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给目良来个天照的冲动。
“这才乖嘛。”目良眯了眯眼睛。
宇智波鼬解开晓袍的动作顿了一下。
“鬼鲛,他和大蛇丸是什么关系。”
鬼鲛挠了挠头“似乎是大蛇丸的学生吧。”
宇智波鼬更想给目良来个天照了。
目良的检查很中规中矩,别看他从小跟大蛇丸鬼混,学的净是些禁术之流的玩意,其实他的内心还是坚持着医疗忍者的基本操守的。
要摸也摸蝎和小姐姐啊。
更多的东西需要更复杂的设备进行分析,现在的目良没那玩意,只能靠经验推测个七七八八。
“是眼睛的问题啊,有点难办。”
宇智波鼬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要是这个问题这么好解决他宇智波家早就不会因为眼睛而搞出那么多破事。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这种永久性损伤,治不好咱们可以拿命来换。”目良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说得简单。”宇智波鼬拉上晓袍的拉链。
“当然简单。”目良嘿嘿一笑,“我最不缺的就是命。”
目良算是明白慎少年手机上那句“我有个后辈你帮他续个命”是什么意思,话说慎这社交面也真是广,竟然和宇智波鼬也认识。
普通的医疗忍术对宇智波鼬的身体作用不大,所以目良索性就用那些开发不完全的禁术去做。虽然迟早还是会因为宇智波鼬过度使用写轮眼而出问题,但是他至少可以延缓这个过程。
目良想了想,在结印之前对宇智波鼬说了一句话。
“鬼鲛是个好男人,你欠他钱不吃亏。要不你替我还他钱吧,就当治疗费。”
宇智波鼬答应了。
甩脱了大部分债务的目良欢天喜地的给宇智波鼬续命去了。
完事之后的鬼鲛拎着要死不活咒印满身的目良,他知道这次去了绝对会被那个护短的蝎给仇视到死。说好了借用目良治病怎么领回来就半死了。
即便如此鬼鲛还是询问了一下宇智波鼬。
“鼬桑你知道他欠了我多少吗?”
“多少。”宇智波鼬有点佩服目良,被他一折腾竟然好受了很多。
鬼鲛报出一个数。
宇智波鼬当即就把那点对目良的佩服给撕碎了吞到肚子里。
“……这么多钱你当时为什么要借给他。”
“因为实在不忍心看他欠角都那么多钱啊。”
于是宇智波鼬在成为晓组织一员不久之时就成功变为了负资产,可喜可贺。如果他可以选择的话,他一定会选择在鬼鲛提出角都这两个字的时候就赶紧问出那个问题——
——“为什么不能欠角都钱。”
鬼鲛把目良拎了回去,好在目良恢复的快,已经能晕晕乎乎的解释自己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
即便如此鬼鲛依然收到了蝎冷飕飕的目光。
将鬼鲛关在门外,蝎把目良抱到床上。
黑发少年的皮肤上爬满了狰狞的黑色咒印,十分可怖。只要一想到这些咒印的主人,蝎就觉得十分不悦。
竟然在他的东西上留下记号。
“你不开心?”目良嘿嘿笑着,他刚摆脱了部分债务,心情好着呢。
“这个东西,没法去掉吗。”蝎摩挲着潜藏于皮肤下的咒印,力气有些大,在目良的身上留下红印。
然而这些红印很快会因为目良的恢复力而消退掉。
蝎莫名有些嫉妒起大蛇丸了,为什么他就没办法在目良身上留下些什么。
这是他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水一发日常。
今天的我依旧没有ssr哭唧唧
破游戏不玩了!
☆、第章
“反正也没什么作用。”目良耸了耸肩。
光是封印这个咒印的方法都能专门写十几个卷轴了,目良这种禁术方面的行家都找不到路子,恐怕只有大蛇丸他自己知道如何封印了。
蝎的眼瞳中带着阴郁。
目良嗅到了不妙的气息,他想从床上爬起来,却被蝎先一步摁住了手脚。
蝎的吻很具有侵略性,和上次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不同,这次仿佛带着一种破坏的意图,刻意的在目良的唇上撕咬出伤口。
目良的痛呼被蝎全堵在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叫。
这反而更加刺激了蝎,他捉住目良的舌头,在那不老实的舌头上重重咬下,血液中的铁锈味一下子在口中爆散开来。
咬够了目良,蝎擦干净唇角混杂着血迹的唾液。
目良的嘴唇和舌头上被咬出了不少伤口,这些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着,不一会就消失不见。然而残留的痛觉却告诉目良,刚刚蝎确实是咬了他。
这简直可以算得上最痛苦的接吻经历了好吗!
“你是狗吗?”目良挣脱蝎的桎梏,从床上下来。
蝎啧了一声,有点不满目良的伤口复原的如此之快,他都还没来得及欣赏一下,下次果然还是下手再重一点。
“你在不满个什么啊……话说你真的是傀儡吗?!”
“如你所见。”
“这世界已经不能好了……”目良扶额,“我身边为什么就不能有点正常人。”
蝎并不清楚目良口中的正常人到底是什么定位的,但是他清楚各方面无限趋近于爬行动物的目良已经和正常人相去甚远了。在晓这种地方谈正常人和讲笑话没有分别。
或许他自己这种游走于人与物之间的存在是最不正常的。
目良是有体温的,会哭会笑的,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成长衰老的。迟早有一天时间会割裂一切。
蝎感受不到目良的体温,但是凭借手中些许感觉,他能推测出这手腕下骨骼在肌肉牵动下移动,关节之间充满了关节液,软骨在关节液的保护下完成滑动。这一期组成在一起成为一套动作。
和自己的关节是完全不同的。
活人的身体十分精巧,傀儡术再厉害也只能做到其表面。
但是精巧也意味着脆弱,只要他轻轻用力,目良的这个关节就能完全丧失功能。虽然恢复起来很容易,但破坏起来更容易。
一不小心就会死掉,就会消失。
目良注意到蝎的眼神有些尖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被本大爷的美貌迷倒了吗?”
这种厚脸皮的样子也挺可爱。
蝎移开了视线“毫无艺术感。”
再看下去,可能他就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了。
这样强烈的情感他成为傀儡后还是第一次。
蝎想将这样脆弱的目良放上他的工作台,将那些精巧脆弱的人体组织全部替换为傀儡的机关,让他成为永恒的一部分。
但是他承认他很迷恋目良的身体被切开时的温热血流,也很欣赏目良关节骨头错位时发出的奇妙声响,更贪恋于目良隐忍又痛苦的表情。
想要在这个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
想要抽出他的骨头,在上面刻上蝎的名字。
无法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