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这是新生活
“梁少爷，我们东家说了，这前一个月都不给…都要现付，您看也就七两银子…”张掌柜态度很好的把话说得尽量好些。
梁少爷也就没说什么，不付钱之类的，虽然这事是事实，但说出来着实不好听。梁少爷斜眼瞧张掌柜，“本少爷今日没带钱袋出门，你先记着吧！”
张掌柜眼神飘到梁少爷随从身上，“想必梁少爷身后的两位肯定带了。”
两个随从都是跟了梁少爷多年的哪能不知道自己少爷的意思？张掌柜就看着这两人一齐摇了摇头道“没有”
张掌柜眼角抽了抽，与此同时，二楼某个房间碎了一个杯子，整个酒楼的温度似乎降了不少。
张掌柜拦着梁少爷商量着，“要不小的派个小二跟您一块回去拿。”心里头却想着，难道是要变天了？打发了梁少爷就回去加件衣服好了。
梁少爷的耐性不咋地，自觉跟张掌柜说了许久，不耐烦了，“你有胆便上梁府收去！”说完带着两个随从就要走。
张掌柜有点儿犹豫了。
要说这东家四爷能这么迅速开起个酒楼，肯定是有些实力的。只是这梁少爷背后是他爹梁大人。这梁大人的背后…却是个不好惹的。
“张掌柜，你便派个人上梁府收去。”
张掌柜“……”四爷什么时候下来的。
梁少爷斜眼冷哼，他就不信这人真敢让人去收。
然后，四爷没等张掌柜开口就喊来了一个小二，“你去梁府把梁少爷的饭钱收回来。”
小二是个愣头青，看看梁少爷看看四爷，摸摸脑袋收银子去了。
四爷没事人似的慢悠悠步出了酒楼，张掌柜眼见着，迅速的去干太该干的事。
留下梁少爷原地傻站了会，之后也没事人似的带着两个随从慢悠悠出了酒楼。
等到一天结束，张掌柜才发现还少了个人呢！
就说那小二是个愣头青，要了一天，别说饭钱了，连梁府的大门都没摸到。
他是去要饭钱的，他有理呀，可是架不住人家不理他。
愣头青到了梁府就跟守门的说了，你们家少爷吃饭没付钱，他是来收钱的。
人家肯定不会放他进啊。
梁少爷就是这梁府的宝贝啊，身上的银钱那是不少，哪里会没钱付顿饭钱啊？守门的一琢磨就知道是自家少爷不打算给呢！
既然自家少爷不给，他们当然不会放人进去啊。
愣头青看看漆黑的天，他都两顿没吃了，肚子饿的慌。守门的已经换过人了。就他还蹲在角角落，摸着饿扁的肚子等着。
这傻小子，肚子饿了舍不得买点吃的垫肚子，要不到钱，天黑了也不晓得回去。等张掌柜想起来，立马又派了个小二把他领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还纠结着没把梁少爷饭钱拿回去会不会被骂呢。
这事四爷知道了，眼珠转了转，就让张掌柜告诉那愣头青，没把饭钱要回来，就每天去，带上吃的，除了上厕所和睡觉，不要离开一步。
傻小子当真就天天往梁府那跑，带着吃的，除了睡觉和上厕所的时间，就站在梁府大门口。
他不在角落蹲着，就有人注意到他了啊！
别人一问，你干啥呢？
噢，梁少爷吃霸王餐啦？别要啦，快回去吧！
傻小子摇摇头，就是不离开，当然不能离开啦，张掌柜可是都交代他啦，没要回去就要站着呢！
第4章 这是要换脸
天天有人这么在自家门口站着，就是没喊没闹，也怪不舒服的。终于，梁大人一声令下，把傻小子给揍了一顿。
等揍人的走了，有两个好心的路人就架着他回了酒楼。
张掌柜一看不得了，鼻青脸肿的，不知道有没有内伤，赶紧让人找大夫。
四爷知道后，冷笑一声。
是时候让某些人知道他四爷不是好惹的。
其实吧，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四爷这么个人，那些个闲着没事乱溜达的，这几天都上这酒楼吃过那么两三回了。有那么几个从开张之后就是天天都上这来报到。
不过，这仅仅是知道可还不够，还要让他们知道，轻易不要得罪他才是。
那梁大人看起来就是家财丰厚，怎么也得弄到手才是。
四爷也不是傻的，梁大人敢这般胆大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他后面有座山，还不小的样子。
早几天，他就在琢磨着怎么把梁大人的那些家财弄到手，奈何，他现在还真没个好身份去做。
年轻一辈的就不说了，老一辈的肯定是见过的。虽然他现在看着是年轻了很多……
但是，年轻了很多那也是他的脸，让人看到，不怀疑都不行。
而弘历又是长得有五六分像他，年轻了的自己往外那么一站，说不定就被人认作兄弟……或者是……
呵呵……
被人当成是弘历的兄弟不是告诉别人是自己在外风流留下的吗？
这么一想，四爷整个人都不好了。
摸摸自己的脸，难道他还得给自己换张脸？
四爷瞬间就觉得，出来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而来这北京城更是错误决定里的错误决定。
弘历什么的，简直就是个麻烦！
当初到底是被什么蒙了眼，才选了这么个继承人！
这心里头的愁啊！提都不想提！
愁归愁，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为了已“死去”的自己的名声不要多加一点不好听的。四爷还是动动手画了张普通的脸。
在动动手，点点亮光过后，四爷从纸上拿下了一张脸皮。这就跟神笔马良的神笔一样，画啥都能成真。
当然，四爷这，可比那什么神笔好用多了，把那脸皮往脸上一贴，就跟原本都皮肤融合了。
对着镜子瞧了又瞧，对镜子里那陌生的脸有几分不习惯，还好他没有照镜子的习惯。这陌生的，让人一看就忘的脸，四爷默默给自个点了个赞。
画的真是太好了！
偷鸡摸狗的事，四爷可…做不来，至少目前是做不来，至于以后，谁知道呢？
总之，为了这个梁大人四爷染上了点点愁。开始感叹有权有势的好。
要是爷还大权在握，梁大人算什么，分分钟找个理由把他家抄了！
四爷觉得，他似乎，有些上瘾了。
抄家什么的，简直太美好了！既办了那些不守法的，又拿到了钱。
虽然钱进的事国库。
砸吧砸吧嘴，乾隆没在，宫里也没啥有趣的事。
本来就是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那男人都不在了，也就没啥好争的。
打扮的再漂亮，有个什么用。
半夜闲着逛皇宫这事，他也不会去跟谁说。
皇宫还是那个皇宫，只是，人变了。
皇帝的任务除了把国家打理好，还要开枝散叶。
他儿子不多，孙子孙女确实不少。
唇角一勾，四爷决定回去睡个好觉，找个时间去看看那些孙子。
第5章 这是不赊账
四爷住的地离酒楼不远，早上已经养成了去酒楼喝碗粥的习惯。
跟平常一样走进酒楼，就听一个小二道“客官第一次来吧？想吃些什么，我们这有……”
奇怪的看了一眼啪啦啪啦报菜名的小二，四爷往楼上走去，心里头奇怪，这小二平常挺机灵的，今儿怎么不认识自己了？
停在平常他坐的包间门口，就要伸手推门，那平常很机灵的小二，很快就拦住了他，还说“客官，这是留给我们东家的，不外用，您换个成吗？”
四爷眉一皱，这小孩是失忆了不成？
张掌柜往这一瞧，就看到小二和四爷的背影，便喊道，“东家，您来了？”待看到了四爷的脸，张掌柜歉意的笑笑，“这位客官对不住了，您背影跟我们东家很像，这才认错了。”
张掌柜还在心里想着，怎么有这么像的背影，还正好站在东家的包间门外，也不怪他将人认错。
这时四爷才恍然想起，他昨天给自己换了张脸的事。
突然换脸这事，酒楼的人没接到通知，这还真是他给忘了。四爷默默检讨一下，以后可不能犯这样的错。对着张掌柜却说，“你没认错。”
看着这正经的陌生的普通的一张脸，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张掌柜眨了几下眼，确定自己没有眼花，没有听说。不大敢相信的盯着那张脸瞧，“东家？”
这两字喊到那叫一个不确定。
四爷冷冷应了一声说，“将爷的粥送来。”
张掌柜只感觉冷气直往身上撞，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忙道“小的这就去端来，东家您先坐会。”张掌柜就想啊，这声音，着冷气，除了他拿东家四爷，不说整个北京城，就是放眼天下，估摸着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只是，怎么一晚上的时间，就换了张脸呢？这个问题，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了。
张掌柜把粥送来的时候，顺便就提了下赊账的问题，这么久了，有些人就想着赊账了，大多还是那些个少爷，或者手上有点权的人。
四爷当时没说什么，挥挥手把人打发走了，舒舒服服喝了玩粥，抹抹嘴。下楼的时候找了张纸，又拿了笔。唰唰几下就写了四个字。
吹干了墨，四爷将写了字的纸给了张掌柜，告诉他说，“就把这个贴你后面，贴高点，不过不要太高了。”
张掌柜一看纸上那四个大字，眉毛都纠结到一块了，这生意可怎么做哟！
纠结着眉毛把只贴到合适的高度，保准一进门就能看到。
然后，来酒楼吃饭的就真的是一进门就看到了那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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