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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莲亭追东方 第10节

作者:衣落成火 字数:8130 更新:2022-01-10 02:11:16

    过不多时,那门开了,杨莲亭终是见到那人,虽只有个侧影,竟也让他有了如隔三秋之感。

    只见那东方不败见到箱子,身子顿了顿,挥手把它招了进去。杨莲亭这才略放下心,只觉得送这礼物哄人果然比单写信强,他老婆乃是个江湖人,恐怕并不喜爱那才子佳人的弄法。又想道,下回老子再拿个妆镜回来!

    跟着几日,杨莲亭送了妆镜送妆匣,送了妆匣送首饰,送了首饰送衣裳,送了衣裳送胭脂……是想到甚么送甚么,极尽讨好之能事。那东方不败虽未与他说话,却把东西全收了去,让他觉着有些想头。

    正在杨莲亭喜滋滋以为他老婆日渐心软之时,一月之期已到,他还未再去轮班,却见到尤总管再来传信。说是教主见他忠心耿耿,特提拔他为堂口香主,另说如今有两堂香主有所空缺,一为朱雀一为白虎,问他有何想法。

    杨莲亭恭敬送了尤总管走,却再忍不了,他想道,老子日日挖空心思讨好与你,你却要把老子赶下崖去,这是甚么道理!

    正是满腔怒火冲上头,杨莲亭纵起轻功去了就那东方不败院子,一拳把那扇木门砸开——

    他奶奶个熊,老婆都要跑了,还顾忌个屁啊!

    男子汉要哄老婆

    门这般被轰开了,里头人一惊,便回头来看。

    杨莲亭眯眼,就见一个穿着鲜亮衣裳的人坐在一个圆凳上,正手持妆镜,持笔描画。一侧过头来,那脸上已被涂了一层脂粉,厚得连相貌都看不真切了。

    可偏偏是这个人,让他如此眼熟。

    正是与上世一般打扮的东方不败。

    杨莲亭细细观之,只见这东方不败持着的是他弄的妆匣中的妆镜,拿的是他送来的画笔,穿的是他买的衣裳,涂的是他谋的脂粉……霎时间,那偌大的火气都消了去。

    而东方不败刚在往脸上匀粉,却不想有人闯来,他一见是杨莲亭来了,心里更觉诧异。他料想,以杨莲亭今世之谋,若得香主之位,该极是快活才是,怎地还有心思到他这里来?便是要来,也至多在外头滑舌两句就要走了,不曾想他竟闯了门,还像是发怒了的,难不成是香主之位还不满意么。想到这里,东方不败心里一叹。唉,就算要与他个再高些儿的地位,也得先等一等,莲弟这番怎地这般短视了……

    想罢,他将手里画笔妆镜放到妆台上,站起身,要听他说话。

    杨莲亭几日未见这人,心里极是想念,满腔暴怒全憋了住,自个走过去,搂了他腰坐在床上,缓缓声调,问道“教主,你怎舍得要我去那堂口里?不是说好了么,待过几年,我去夺了唐图的位子,好与你朝夕相伴。”仍是掩不住心里焦急。

    东方不败垂目,轻轻把他推了开,柔声道“莲弟先且在香主位上呆段时日,我便再找由头升你做堂主……再过些年头,还大有前程。何苦拘在这一座院子之中,陪我这……”后头的声音竟低不可闻。

    这句句话都在为他着想,杨莲亭听着却觉着有些不对。这东方不败从前可是恨不能他时时都在眼前的,如今却怎么把他往外头调去?而他以往若去抱他,他定然巧意依偎,这时竟将他推开了。

    当下心里有些慌乱,杨莲亭过去又把他搂住,果不其然有些挣扎,虽不激烈,却是在抗拒一般。杨莲亭心里一惊,细细去看那东方不败神情,又被满脸脂粉盖住,只好再去看他双眼,里头也透出一些躲闪。

    不妙之感更甚,杨莲亭管不得那许多,一把将人搂紧了,压到床上,他用了些内力,东方不败看他坚决,唯恐用力会把他伤了,只好任他而为。就被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无论如何也脱不开身去。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还要侧头,就伸手钳住他下巴,把他头拨正了,说道“你还在生我气么。你我多年夫妻,又同生共死一回,甚么事不能当面说来?你却这般小气,任我怎么哄来都不肯理睬,真让人难受死了。”

    东方不败听了“夫妻”二字,身子一颤,旋即抬起手,拨开杨莲亭手指,轻轻叹道“莲弟,正是相交多年,才不愿再委屈了你。你如今武艺高强,做个香主还是使得,去了攒些人脉,我再升你,教众自然心服,正是再好不过。”说完别过头,嗓音也颤了颤,“只是莲弟,日后你莫要再来找我啦,我这些年待你如何,你心里还不晓得么?若莲弟真还记挂你我一丝情分,怎会拿那东西欺辱于我……”

    话音未落,已是伤心欲绝,泪珠儿簌簌而落。

    杨莲亭听得心里大痛,东方不败已被眼泪弄花了脸,红一道白一道糊做一团,他却毫不嫌弃,捧了他头细细亲吻。不曾想他泪水更多了些,杨莲亭一个慌乱,又抬起衣袖给他擦脸,仔仔细细,渐露出他本来清秀面容,再往他眼皮上亲了亲,说道“好老婆莫要哭了,都是我的不是,让你伤心……”又拿起他手拍自个老脸,自骂道,“该打,该打!”没两下已然红肿。

    东方不败从未被他这般细致哄过,那面上的心疼担忧都像是真的一般,顿时心头委屈,怎地也止不住泪。可手却收回来,再不肯往杨莲亭脸上招呼。

    杨莲亭颠来倒去地痛骂自个,一边喊着“娘子”“心肝”“媳妇儿”,一边忙着给他拭泪,两只袖子竟全湿透了,又献出一片前襟,也都给水淹了去。

    后来终是没了法子,把人抱进怀里拍着背哄,只觉得又是无奈,又有几分甜蜜。想道,老子都这般低声下气啦,总不至还赶老子走了罢!

    过会子哭声渐小,杨莲亭也学得乖了,就要把那日两人误会之时说明。

    他言道“我的好教主,你当真误会我啦!你对我一心一意,我怎不知晓?那物事并非我拿来欺辱与你,实在还有他用。”

    东方不败闷声道“那下作玩意儿,除了做下作之事,还能有甚么用处!”

    杨莲亭在他头顶乌丝上亲了亲,说道“教主,我将你搁在心尖子上,含在口里都怕化了,又怎会把你当个玩物。”

    他把这话说完,偷眼去瞧他老婆,却不见抬头,这反应定然是不信了。杨莲亭想道,老子上辈子骗他多了,这可不是现世报么!

    便叹口气,续道“我自打重活以来,日日想你念你,本想等你来寻我,就跟你上黑木崖去。不想你也回来,竟没下山来,我只好巴着那童百熊,好不可怜!”

    东方不败动了动,并不接话。

    杨莲亭又说“到了崖上,也没见你,后来总算是见着了,就有些情不自禁……”说时他嘿嘿笑了两声,“难免孟浪了些。没料到将你伤成那般模样,我自然不敢让你伤上加伤,便直等到旬假时下山,想要寻人讨教,再来与你亲热。”

    东方不败听到此处,心中大震。

    莲弟粗鲁与否他倒不曾在意,只上一世也是如此。不过后来那些时日莲弟虽日日与他共枕,却不曾再做那事,他以为是莲弟嫌弃,原来……却是心疼么。

    他忍不住抬了头,就见杨莲亭正低头看他,那眼里就像只容了他一人一般。东方不败想要信他,又不敢信他,真是既喜且悲。喜的是从未听莲弟说话这般真情挚意,悲的是莲弟上辈子至死不曾爱他,让他堂堂一教之主,竟如此情怯起来。

    杨莲亭见他终是肯露出脸面,不由大喜,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好老婆,你肯听我说了么!”

    东方不败猝不及防,脸上不禁飞了一抹霞彩,之前那柔肠百转的心思也明朗了些,便给了他莲弟一个白眼“我听着呢。”

    杨莲亭被这一眼看得爽快,就笑道“我就去了平定州的南风馆,问了里面的倌儿,才晓得原来不能如我那般蛮干。”又亲一下,“真是对不住了,一直都苦了你。”

    东方不败听得心里一甜,身子也软了两分。想道,我倒要知晓,又与那下作玩意有甚么干系了!

    杨莲亭忍不住把手滑进他老婆亵衣里头,摸了两把“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弄来一套不伤你的法子,就想给你慢慢调理着,待你身子好了……”他笑得有两分暧昧,“……你可得好生陪一陪我。”

    说完杨莲亭方肯把人放开,下了地将那占了便宜的手指提起来一舔过,看那东方不败啐他一口、背过身去,才转头奔向他自个那护卫房里,把东西一下都收拾回来。只想这回得更小心些,可不能再被老婆赶出门外啦。

    东方不败还有些羞臊,杨莲亭却已然回来了。他仍是拿了那个木盒出来,东方不败却不同之前般勃然大怒,而是忍了恼意低头去看。

    杨莲亭把旁边一个册子摊开,翻到页面儿上,讲道“你看这书里也写着呢,男子承欢本属不易,一不得当就要伤身短命,我还要与你做百年夫妻,怎能舍得如此。”说时以指一一点过,又说,“你看这玉器都做得精细,与那牛角的、树胶的又有不同。玉能养人,于最小根始,上头涂了膏子放入受者体内,待身子习惯,就换上粗些儿的……”

    东方不败正听到紧要处,杨莲亭却止了话,他不由抬眼去看,一看又一惊。

    只见那杨莲亭脸上露个笑,抓了东方不败一个手掌,摁在自个□“……到用上与我宝贝一般大小的那根,就合用了。”跟着嗓音一哑,“我的好教主、好老婆,你来摸一摸,看满意不满意、喜欢不喜欢?”

    东方不败被迫摸了那鼓囊囊一副□,还未怎地,就只觉掌中之物立时变得粗硬,才这会子就难以掌握,突突跳动,使他心儿也怦怦跳了起来。再听得杨莲亭说了这话,便是脸色潮红,待要缩回手来,不料被人按住。他不觉口里“啊”了一声,之后迷迷瞪瞪,不知怎地手被人牵着,从裤腰而下,直到碰着实物,五指皆是火烫骇人。

    调理

    东方不败腰肢酸软,被那杨莲亭搂在怀里,那手下一片湿润,他原也是个男人,哪里不晓得这是甚么?只是心思变了,就觉羞赧。

    因河蟹原因,此处掐去若干字。

    东方不败痴痴看杨莲亭这般小心体贴,一时目光如丝。

    杨莲亭抬眼见到,凑过去亲个嘴儿“娘子,辛苦你了。”

    东方不败赧然,有方才那缠绵作保,他才对杨莲亭信了几分。从前这人对他嫌恶,莫说是白日里做这事了,便是晚上,也要熄了灯,像是生恐见他容貌。哪里会如此热情。

    杨莲亭也是瞧见东方不败心软,便趁热打铁,抱过去痴缠“好老婆,这回可别让我走了罢?”

    东方不败啐一口,扭过头去。

    杨莲亭嘿嘿一笑,又朝那边探去“还在恼我?为夫认错了。”

    东方不败躲不过,只好与他对眼“你……你当真不是哄我?”

    杨莲亭一正色“我若哄你,定然……”

    东方不败接道“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杨莲亭话本也是要这样说,可他老婆先说出来,却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想道,从前听赵武言道,他要发这誓言,是被他老婆捂在了嘴里,老子的老婆却格外不同,抢着要给老子颜色瞧瞧。果然不愧是一教之主么!不过他反正也定心要与东方不败过日子,倒不怕说。

    于是便跟着说了一遍“我若哄你,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顿了顿,想说“我要负了你,你一掌打死我岂不更好”,但想到上一世死前都被这人护在怀里,又觉着若真这般说了,也实在太不是东西。

    那东方不败听他发完誓言,幽幽说道“当真到那一日时,莲弟去了,我也不会独活。”

    杨莲亭听得心里一痛,把他一搂进来,说道“东方,你莫要难过,从前是我对不住你,今世绝然不会。你且信我一遭儿罢!”

    东方不败也抬起手,缓缓绕上这人颈子,几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

    两人温存了一会,杨莲亭想起之前说起那事,回头将刚随手搁在床头的木盒拿过来,笑道“教主,日后你我还有好长日子要过,这些闺房之事,你也莫要害臊了。”

    东方不败个性本也通达,原先只因疑他情郎辱他,才如此勃然大怒,如今既晓得是为他自个好的,自是又柔顺起来“一切就听莲弟的罢。”

    杨莲亭心里满足,把那一包物事尽皆打开,指着两种色泽不同的瓶儿说“玉白瓶的‘红蕊膏’与翡翠瓶的‘百花露’,都是我花大价钱弄来,各有妙用,待你试过,自然知晓。”

    东方不败拈起一个翡翠瓶儿,揭开瓶塞凑来闻闻,那香气当真是艳而不腻,嗅之身心舒畅“此物有何妙用……”他尚未说完,便觉他莲弟神色变了一变,看着是个不怀好意的模样,便连忙住口,放下这瓶,拿起另一个佯装把玩起来。

    杨莲亭原也只是逗弄逗弄,东方不败身子还未调理,他岂会在这时再莽撞行事?便如适才那番过过干瘾罢了。

    东方不败玩玩这个,翻翻那个,只觉一道视线如影随形,竟像是要把他活吞下一般。直让他心里既是甜蜜,又暗暗着恼。从前莲弟躲着,自个晓得不如女子,酸楚一会也忍了。如今莲弟这般情热,本事一桩好事,可若总被这般放浪盯着,却也要吃不消了!

    而后终究忍耐不住,瞟了个白眼过去,也被人当做了媚眼儿,反笑得更让人心乱,他只好放下手里的玩意,瞪眼看去“莲弟,你转过一边儿去!”

    杨莲亭可不觉有甚么不对,这天大地大,天皇老子最大,只是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没叫人不能看老婆的道理。不过他老婆这一眼看来,当真是风情万种,让这杨莲亭忍不住笑着去抓他手,在嘴边亲了又亲“教主,这就来调理身子罢。”又露出些委屈神色,“我都为你忍了这些时日,你就舍得么……”

    东方不败头回见这人如此无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想两人如今和好如初,夫妻之事原是理所应当,确是不能让人苦忍,就不做人,只当认了。

    杨莲亭见状大喜,撒欢儿似的就跑出去,不多时弄来热气腾腾一桶热水,又去给老婆宽衣解带,讨好道“先洗个热水澡罢,也舒坦些。”

    东方不败是被服侍惯了的,难得杨莲亭主动,就张开两手,任他胡乱抓下他衣裳,又轻轻一跃,落入水里,几若无声。那水汽模糊了脸,他回头一笑,就把那杨莲亭三道魂儿勾飞了两道。

    杨莲亭一咬舌,才生生忍住,再看那人还在往这里飞眼儿,胯|下一紧,就恨不得过去将他就地正法。好容易转过身,他夹着腿跑得更快,前后换了新床褥,再用滚水烫过玉势,把手也是洗了又洗,直把那册子上所言事前诸项都做完了,才走到桶边,把手探进去一通乱搅。

    东方不败前头逗他莲弟,被人逮着了连忙后退,却被这作乱的手左摸一把、又捏一下揩油,是一边躲闪,一边笑个不停。

    因河蟹原因,此处掐去若干字。

    他额头青筋跳了又跳,忍得是欲|火狂烧,终究还是长叹一声,过去躺在他老婆身边,咬住那耳珠说道“待你调理好了,看我饶不饶你!”

    东方不败体内玉势滑润,并不觉难受,闻言一笑“那近些时日,还要让莲弟担待一二……”

    盈盈好女

    自杨莲亭诉了衷情,东方不败也不是个矫情之人,他既心爱莲弟,而莲弟似也爱他,自然一双情好,无需多疑。只是东方不败嫌他之前语意不明,害他伤心,少不了要趁机耍弄耍弄,就看他一面抓耳挠腮、一边面红耳赤,也是趣味。

    杨莲亭这个莽汉子,被心上人这般逗弄着,当真是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只是上辈子表现不佳,唯恐这回又得罪了他,只得强作忍耐,日日煎熬。偏生每晚还要与那东方不败做个调理,更是难上加难。他折腾得难过,却不愿让旁人插手,也只好自受罪了。可是毕竟血气方刚,杨莲亭挨不住就央他老婆以手给他侍弄,若是被拒,便自躺在旁边胡乱撸撸,有时东方不败见他可怜,心里一软,便也亲自为他服侍一回。

    这般几次,杨莲亭算是瞧出来。东方不败这人既是爱他阳刚威武,又因他小他颇多、对他很是怜惜。他便不时服个软,偌大的男人做那般委屈情状,就能得些便宜。

    再说杨莲亭离不得他老婆,自然也做不成香主,他早想好要去多了黄衫护卫统领位子,也不必去下头苦熬。

    又过得数日,杨莲亭清早起来正与那东方不败过招练武,却见那尤总管在外头叩门,说的却是圣姑求见。

    两人便住了手,东方不败奇道“任盈盈?”这教中能得称“圣姑”者,可不就只有她了么!他这些时日过得快活,早将她忘得干干净净。

    却听杨莲亭狞笑道“那个小贱人,我还未想到如何处置于她,她却送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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