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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蝉语 第23节

作者:照水红蕖香 字数:12358 更新:2022-01-10 00:56:13

    “没问题!但是我也不能阻挡太久。”

    “一会就好!”

    蝉语直接瞬身回到船上,双手就开始快速地结印。宁次站在一旁神色不明地看着他动手布下隔断空间的结界,双手已经握紧,但是却也并没有阻止。

    深蓝色的六面体结界瞬间结成,处在结界中的船只逐渐停下了剧烈的摇晃,仅仅只是轻柔地摆动让站在上面的人都觉得隔了一层薄薄的结界就像是隔了一个世界。外面的天翻地覆甚至连结界里面的一丝空气都触动不了。

    “大人,不如让我们助你一臂之力!”灯站在一边有些焦急地提议。

    “不!”蝉语看向远处似乎对于他们的船有着执着的六尾,第一次在少年们面前展现出了他属于真正影级强者的气势,肃杀的面容上有着说一不二的果决,“这次是完全属于我的战斗,你们不允许插手!”

    就在他们说话间,一个身影从远处以极快的速度靠近,那身影衣袂翻飞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就像是如履平地,光是这一手就能看出此人的身手不凡,实力不俗。

    “蝉语,几年不见你也成长了啊。”到了和结界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来者停下脚步看向了从他出现就一直没从他身上把视线挪开的蝉语。

    已经换了发型拔高了不少并且带上叛忍护额的凉段在蝉语的眼里那么陌生,可即便是这样,他竟然还是觉得心中有一种隐隐的喜悦。虽然两人之间只有几步的距离就已经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但是能看到昔日的同伴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蝉语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动摇了!可是!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

    “凉段,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凉段头一歪,额头上的刘海划开露出了猩红的写轮眼,“放心,我不是来要你的命的。我是来邀请你加入我们的。我听说你正在寻求改变,为什么我们不一起呢?”

    “你们想干什么?”蝉语看了一眼一边正在和六尾纠缠的巨大水母,看样子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当然是发动战争了!只有打破现在的局面这个忍界才能获得新生,正好,只是带给我们无尽痛苦的木叶也可以让它重生!”

    “你疯了吗!木叶可是我们长大的地方!”心里有数凉段现在绝不是自己的朋友,但是这种完全对立的想法真的听到,还是让蝉语无法接受。

    “哦,我明白了。你和我还是有一点不同的。我失去了所有,而你还在木叶留了一个弟弟,那是你的羁绊吗?如果你这个弟弟消失,你是不是也就能站到我这边了呢?毕竟,我们才是一开始的同伴,不是吗?”凉段看起来根本不在意蝉语的回答,他只是把艳丽的眼睛看向了站在蝉语身后的宁次。

    而他的话却让蝉语耸然一惊,想动宁次?!蝉语终于把眼中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想动宁次的人都得从我的尸体上面踏过去!即便是你也不行!”

    “那就没办法了。你看,这都是你逼我动手的。”

    这时候,远处的六尾突然挣脱了浅洋触手的缠绕,行动间就是要往他们这边攻击。

    “浅洋!”蝉语进出结界就像是没有任何影响一样,一瞬间用出秘术的蝉语瞬间就绕过挡在前面的凉段向着自己的通灵兽赶去。

    那种速度和在提升到极致的速度下还能灵活变向的能力让现在实力也远远不是四年前可比的凉段惊讶了一下,然后他瞬间了然,“我总觉得,踏浪显这个名字不太适合一个用来加速的秘术。原来是要在水面上才能显现出全部的威力么?果然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看你呢,泉蝉语!”

    “抱歉,蝉语我现在也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幽蓝色的漂亮水母有些懊悔。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耽搁了太久了!现在先让我们把这个家伙封印起来吧!风遁·尘舞!”

    “水遁·乱流升!”配合着蝉语的风遁浅洋也使出了相应的水遁。自身旋转起来带起的巨大水流顺着长长的触手一个个具现出来,很快就和快速旋转起来的风涡重合在一起,然后巨大的水龙卷应运而成。

    渐渐分散的水龙卷在六尾的各个方向肆虐,水龙卷带起的海面漩涡对于庞然大物的六尾限制起来也是丝毫没有难度。平衡掌握不好的六尾很快就被巨浪不停地拍打在身上,水量决定水压,在大海上可不仅仅是擅长水遁的六尾的主场!对于水遁尽得二代目真传的蝉语来说,一个被操|控的六尾他还不放在眼里。

    然而,难就难在现在正站在一边的凉段。刚刚在蝉语施术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丝毫没有要上去阻止的意向。这让蝉语心底的疑问越来越大,凉段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就在蝉语想直接下封印把六尾压回人力柱体内的时候,好像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凉段终于说话了,“听说你刚和水之国谈判完?这个时候就对他们的六尾出手的话。你说,会不会你直接前功尽弃?”

    蝉语皱着眉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的话,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也太瞧不起水影了!就算这确实会对我们的同盟产生麻烦,但是既然已经看到了相同的未来,我们就不会轻易放手!”

    “未来?未来那种东西我早就已经看不到了!明明应该跟我一起在地狱里徘徊的你现在居然开始向往起了阳光?甚至开始伸手触摸阳光?你怎么敢!”

    凉段一手前伸,就在蝉语还在疑惑他究竟想干什么的时候,他眼睛里面的三勾玉匀速变化。直觉不好,迅速扭开身子离开原地的蝉语却还是被凉段一把掐住了脖子。

    怎么回事!明明离开了原处,为什么产生了无法躲避的感觉?“这是你万花筒的能力?”

    “是啊。”凉段的声音很轻,近距离地看着以前的伙伴,他也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看到蝉语的脸,以前和止水老师、弥生在一起时候的快乐和幸福就会止不住地从脑海里面跳出来。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周全地让人挑不出毛病呢?当年你指责我到底什么都没有看到就在你面前责怪你,现在,我知道了一切如果我还是想责怪你,你是不是能够把这条命交到我手里?我看得出啊,你其实一直特别愧疚吧?那我来让你解脱怎么样?”说着就收紧了手指。

    被掐住脖子的蝉语因为凉段的话眼睛中满是痛苦在流转,对于宇智波他确实亏欠太多,就算现在凉段想要杀了他,他也生不出任何的抵抗之心。本来抵抗凉段动作的手也慢慢地松开。

    一直盯着这边战斗的宁次直接整个人都趴到了结界上面。蝉语哥!你在干什么啊!一直苦苦坚持的你,就因为原来同伴的一句话就想放弃?给我动起来啊!挥开他的手啊!你不是和纲手大人约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蝉语的通灵兽浅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请自行把它从三次元转成二次元吧。

    蝉语想做的和晓想做的完全就是对立的,所以带土是看不下去的。不过前提是他得一心一意为了斑干活

    关于战斗,其实我觉得第二部疾风传里面的战斗跟第一部里面的完全没法比。不仅做工粗糙,招式的逻辑也丢掉了不少!感觉ab直接把实打实的战斗升级成了玄幻无比神魔对抗

    但是作为同人我也没什么办法┑ ̄Д  ̄┍感觉不表达成尾兽炮一般的能力都太弱,所以大家请不要觉得主角升级速度过快。比起三年就跨越了从弱鸡到神之间深渊的佐助和鸣人,从一开始就一直是佼佼者的蝉语也只是在四年的时间里面从上忍到影级的跨越而已。

    ☆、第 三十四 章(破晓之光2)

    因为愧疚就要以死谢罪吗?因为悲伤就找不到活下去的力量了吗?因为生命的逝去已经害怕再接受同伴了吗?因为村子带来伤痛就憎恨它了吗?

    是啊,就是这样没错!这些感觉我都有啊,搅得人都要疯了啊!可是我为什么还活着呢?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为了体会这些痛苦吗?凉段,你是不是也在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

    蝉语垂下眼睑遮住了眼睛中的所有情绪,这让和他差不多身高的凉段只能看到一排长长的睫毛,但是,已经放弃抵抗的双手让凉段觉得蝉语已经真的准备死在自己的手里。他嘲讽地一笑,到头来,同伴也不过是这么脆弱且一无是处的家伙罢了!既然你真的想死,那就死在我手里也没有关系!

    就在凉段想要使出全力直接扭断蝉语的脖子时,异变突生!

    蝉语本来已经下垂的双手突然动了起来,一只手滑落腰部时直接勾出了隐藏的苦无,勾住末端的小圈一甩然后反握,另一只手一把压住凉段正握着他脖子的手瞬间施力,巨大的力道足以折断人的骨骼,而不想骨折凉段只能放手迅速拉开距离。但是蝉语已经送到他脖子边的苦无让凉段停下了后撤的动作。

    重新正视凉段的蝉语已经一扫之前的混乱,“凉段,比体术你可从来没有赢过我。实力上升了就自大起来了么?”

    看到蝉语重新变得坚定的眸子,凉段勾起嘴角笑了笑,“我怎么忘了,你这个人心思一向比我和弥生多得多,也好像总是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一样。我啊,之前看着你坚定的眼神就会在心里勉励自己多少也要像个样子,最起码也不能连一颗坚定的心都没有吧?可是,总是那么来不及。等我有了我想要的,我却发现我原来有的都不见了,那我想要的力量又有什么用处?难道就是为了斩断过去?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也属于我的过去的你,好像也应该消失啊。可真到动手的时候,我却又发现我并不想这么做。果然,还是应该等你身上一无所有的时候才能彻底地干掉你啊!”

    蝉语深深地觉得自己熟悉的开朗凉段已经早就死在了宇智波充满血腥的族地,这个笑着在讲要毁掉他所有的人到底是谁?中二之魂彻底爆发的宇智波?这么可怕的话居然用这种带着淡淡忧郁的口气说出来,这,明明之前最后即便是有些暴怒,但是凉段还是个思维在常人范围的少年啊!宇智波带土你到底对凉段做了什么!智商下限和中二都是会传染的吗?求能正常交流的小伙伴啊!

    蝉语十分纠结地看着凉段,然后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以前听人说,只要活着就总能找到活着的意义。我从八岁开始忍者生活开始就一直在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无他,忍者只是带给我痛苦。但是,一开始是为了父亲和母亲,我决定作为他们信念延续的孩子,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地活下去。后来,所有能够安顺成长的道路全部因为这无法选择的身份被堵死,我只能选择最不好走的那一条,于是,我想,就算是只能这样苦闷也没关系,迟早还是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未来。可是,死亡远不是任何人可以无限承受的代价,我就要坚持不下去了!但是,答应了日差前辈的承诺不能违背,所以为了宁次我又坚持了下去。本以为,这一辈子不过是这么失败且无能地过去。但这颠簸的生命中却又出现了生机,最后试着去挑战一直以来的阴影,居然成功了!我怎么会想到,原来其实我也是真的可以把自己的命运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的?可是没有办法啊,体会到了那种自由,我真的觉得没法再回去之前半死不活的状态了!也许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能有一个认真活下去的机会?”蝉语在凉段复杂的目光中洒然地笑了笑,“稀里糊涂地,居然不知不觉地就和别人定下了约定。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有人期待着看我怎样骄傲不屈地活得精彩啊!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忍不住也根本不想忍住就这么走下去吧!”

    “所以!”蝉语扔掉自己手里的苦无朝着凉段摊开了自己的手,“你并不是一无所有啊,我还在这里看着你,我也希望你能重新找到活下去的意义!只要我还在,木叶也永远不会拒绝你的!”

    盯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凉段觉得自己嗓子里面像是卡了什么东西竟然让他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后,他还是闭上眼让那熟悉的带着希望的手在自己的视野中消失,然后决绝地转身,“今天,就放过你们了。你也好自为之吧!这个忍界不是你这种连自己存在的意义都刚刚找到的胆小鬼能够改变的!”

    失落吗?会失落啊!但是没有关系。因为被拒绝有一瞬间的失神,回过神的蝉语立刻开口“你说要取走我的性命吧?唯独这个是绝对不会轻易交给你的!无论你什么时候动手都一样!”

    已经背过身的凉段脸上闪过一个略带无奈的笑容,“那就先放在你那里好了,只要你的信念消失,我就会毫不犹豫地让你下地狱的!”

    凉段独自离去的背影带着萧瑟和决然,让蝉语忍不住就想追上去。但是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的六尾在凉段不再施以控制之后就对在它眼里最大的威胁水母浅洋发动了攻击。

    蝉语只能带着不甘心重新面对愤怒起来的尾兽。

    “我可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呢!明明凭你的能力想要一瞬间杀死那个小子,他也是没办法发现的吧?你下不去手吗?”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带土,不再逗逼之后用着宇智波斑的声音给人的感觉还是很压抑的。

    只是走过他身边的凉段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我早就说过,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而且蝉语的性命也只能由我来取!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多余的事?你这次去他面前晃一圈难道是为了彰显存在感的?你才是在做多余的事情吧?这么狠不下心你也难成大事!”带土其实对于凉段和蝉语的关系觉得很碍眼,虽然他极力否认,但是能被人一直看着,这样的情谊对他不是一点触动都没有的。

    “你不要忘了!我对你们的月之眼计划可不感兴趣。只是这种让人失望的世界被你们玩于鼓掌之间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而已。我只是要毁掉木叶和那些虚伪的人罢了,只是刚好我们的目标有一点重合的地方,你不要擅自把我放在同伙的位置上,我可没必要为你做什么事!”

    带土沉默了一会然后好像终于再次找到了话题,“那你把六尾扔那了算什么事!”

    已经悠闲地坐下来的凉段听了带土类似于抱怨的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在意,他甚至还轻笑了一声,“尾兽?有了这双眼睛的我们想什么时候去抓都可以吧。不过是思维单一的查克拉凝聚物,值得费什么心思?况且,你不是一直很在意蝉语的实力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吗?选在海上作战,你也应该有所了解了吧?这次出去你就当我是在试探好了。那种小宠物,你懒得去捉,不还有一整个晓么?”

    带土简直是要被凉段的话气得一个仰倒。了解了泉蝉语的实力?你在逗我吗后辈!拢共就使出了几个招数啊?看得出个啊!明明是你自己想去找老同学叙个旧顺便发展一下感情什么的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啊!还有,尾兽真的不容易捉啊,这次送了回去,你以为雾隐村的都是傻子吗!他们会加强警戒的好吗?最可恨地是这种你奈我何的态度啊!要不是还要你有用……我忍!默默憋了一口血在胸口的带土决定还是不要太毁斑的形象,没有把自己的吐槽说出口的他再一想到同样根本油盐不进的宇智波鼬瞬间觉得更加心塞!姓宇智波的为什么都这么高智商?难道他真的是被抱回去的?不不不!甩掉脑子里属于逗逼带土的想法,他一挥衣袖带着boss的高冷转身走了。

    凉段在他身后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个薄凉的笑。说自己是宇智波斑?实力也许确实不可小觑,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一点因为那个面具的存在果然还是会让人无比在意吧?想到这里凉段有些嫌弃地把自己身上的袍子扯下来扔到一旁的桌子上面,平常那种逗逼的性格真的只是掩饰还是什么真情流露?他才不想承认自己的祖宗是这种不着调的性子呢!

    另一边,蝉语收拾掉六尾倒是没有花太大的功夫,正好他们随行的船上还有水之国的忍者,蝉语直接把晕过去的人力柱交给了他们,然后身心疲惫地走回自己的房间。这途中他甚至没有精力和兴致去关注三个因为不同原因各自保有震惊情绪的孩子。

    但是,佐助少年可不是宁次,他才不管蝉语现在心情欠佳远不是找他聊天的好时机。之前就开始怀疑宇智波灭族真相的他,见识到了刚刚蝉语和宇智波凉段对峙的战斗当然根本压抑不住自己询问的欲望。

    蝉语有些头痛地看着双手抱胸一副你现在不讲我就一直站在这里的佐助。这种非暴力不合作,暴力了也不一定合作的臭脾气这孩子到底是跟谁学的?哦,忘了。明明是跟他的好哥哥宇智波鼬一样的脾气,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蝉语无奈地侧身给他让开位子,“进来吧。”

    “有什么想问的?”蝉语抽开椅子坐下来。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佐助上来就是很大的口气。

    蝉语看着他还是难掩稚气的脸,脑海中闪过这孩子在灭族夜里那慌乱惊恐的表情,然后还是耐下性子开了口“刚刚那个宇智波是我以前的同伴,我们一起和另外一个女生都是宇智波止水的部下。止水你应该是知道的。”

    佐助点了点头,宇智波一族有名的天才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其实凉段他也认识,只是不知道他和蝉语的关系而已。而且,不是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宇智波鼬两个宇智波了吗?宇智波凉段还活着,看样子还叛逃了他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没什么好说的。直接讲你想知道的吧。”蝉语并不想把自己小队鲜血淋漓的往事再次翻出来,因此,关于凉段的事情他只是一笔带过。“村子与宇智波一族的不合很早以前就有,然后四代火影的死彻底激化了这一矛盾!因为后来的调查都指向了一个事实,正好在上一代人力柱分娩时候跑出来的九尾是被人为操纵的。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拥有你们一族的血迹——写轮眼才能够做到。在没有查清楚到底是谁动手之前,对于嫌疑犯大多数人会有怎样的眼光和态度不需要我多说吧?”

    佐助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小时候有可能没有察觉,但是后来每每回想起自己的童年时光,几乎就只有宇智波的记忆。村子和宇智波好像从来都有一点难以道明的隔阂一样。

    “任何人因为这样奇怪的理由被差别对待都会有想法,何况是向来心思敏感喜欢多想的宇智波?偏偏他们又是一群心比天高的人,真的要拉下脸来好好处关系反而不可能。这样再加上有心人在其中作梗,两个势力交恶也就不难理解了。之后就是自觉被边缘化的宇智波想要反抗了,而他们选择的反抗方式就是推翻现有的政权。”

    蝉语一板一眼不带感情的声音敲打在佐助身上,似乎能让他感同身受到族人当初的挣扎。“暴力解决确实永远是一劳永逸且速度奇快的,但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选这条路。”说到这里蝉语看了一眼佐助,见他似有不赞同,然后就不紧不慢地说出了重点,“而偌大一个宇智波一族,最为耀眼的两个不世之材,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正好都是不想走这一条路的人。他们都是进了暗部然后转入根部的人。对于一村为何物,一族为何物他们的认识远比别人来的更加清楚。”

    “而鼬和止水恰好是一个能够在极端理智的情况下做出选择的人。他们决定站在村子的一边。”

    佐助丝毫没有想到,他以为鼬是被逼的,结果是他自己抛弃了家族?那他之前的坚持难道是对的?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你说他是自己选择的,可那种情况也是在逼着他选择吧?”

    “是啊,现实当然会对人的选择有引导性。但是不可否认选择村子抛弃家族,这就是作为宇智波鼬这个人在当时下的决定。所以我不管你现在心里对鼬有什么看法,你都应该明白,对于爱家族从来不比你少的鼬来说下这个决定是多么难。”

    佐助紧皱着眉头,他心里现在很乱但是他的思路还是清晰的,“之后的鼬因为保护村子灭掉了宇智波那他不应该是木叶的英雄吗?现在顶着叛忍身份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当初的灭族任务还是有隐情的。根部首领团藏了解到了一个十分危险的组织——晓,他说服了三代让一直做着族里和村子之间双面间谍的鼬接下了试探晓组织的任务。而一夜之间消失的宇智波一族也正好能找到借口,自觉背负着罪的鼬当然也不会拒绝这个在他人看来决绝的任务。而我?”避开了佐助的眼睛,蝉语低下头看着桌子上的纹路,“我之前就是三代看好的打入宇智波家族的人,我的朋友、同伴、老师全都和宇智波有关系。你不奇怪为什么那么大的一场灭族木叶的忍者竟然一个都没有发现吗?那是因为有我布下的结界。参与了这么多的我,被当成了监视鼬的最佳人选。”

    佐助没想到当年的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所以,鼬才会总是给他那种矛盾感,所以那天感觉到的眼泪也是真的。所以,宇智波凉段才会说蝉语会觉得愧疚。自己就一直这样被他们瞒着?你们看我这么痛苦然后到现在连应该恨谁都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很好笑?谁都有理由,谁都是身不由己!可是这就是你们做这些事情的理由了吗?你们有想过,我的所有的美好都埋藏在那一晚再也回不来了吗?你们为什么都这么自以为是?还是说,真的没有力量的我就活该是这种随意被人摆布的人?

    蝉语不用看都知道佐助现在在想些什么,他抬手掩盖了眼睛里面的痛楚,仅仅只是这样讲出当年的事情也让他根本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你会恨我们吧?恨我们这些轻易就做下这种决定的‘大人’?不过,没有关系。鼬不是一直对你说让你憎恨他吗?我也从来没敢奢望你会原谅我,恨也不要紧。只要你能凭借你自己的眼睛看清楚自己的心就好,然后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承受下来。这是在当年就已经下好决心的了。”

    “那我呢?我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不让我干脆也死在那里!就这么让我活下来然后说什么会接受我的一切决定,你以为我就会轻易放过你们吗?你们这些刽子手!”佐助毕竟还是个孩子,骤然听到这些让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本能的拒绝让他的情绪急需发泄,这也让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蝉语抿紧了嘴角,对于佐助的指责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还活着,当然也是因为交易。鼬清楚团藏那种人根本就是个心思过重的人,他也根本就不会相信任何一个宇智波。所以,他提出让你能活下来。这也是当时他提出的唯一一个要求。这么说你就能明白了吧?他爱你已经胜过了他生命中的任何一样东西,所以,就算知道你会恨他,你会悲伤、绝望、彷徨,但他仍然不愿意看着你死去。你在他眼里就是宇智波最后还存在的希望之火,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才能在新时代重新闪耀出宇智波的光彩。这也是他深爱着自己家族的证明。就算博大地爱着村子,愿意为了村子让自己万劫不复,但是谁能够完美呢?就算是为了自己再小的私心也罢,还是希望你能活下来啊!”

    佐助完全愣住了,站在他的角度他怎么可能会理解他一直仰慕的哥哥到底在自己身上背负了多少东西?谁知道哥哥这种人会为了弟弟做到这种地步?谁知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信念和清晰的眼光他就能毫不犹豫地抛弃家族选择村子?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他怎么会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凉段小伙子是一个还挺重要的角色,他是蝉语埋藏在心里的旧伤代表啊 如果不解决的话蝉语根本就很难重新认真对待自己。所以他的戏份还挺多的,长大了的凉段一点也不可爱呆萌了,完全进化的那种。我还挺喜欢这种言辞超犀利有些鬼畜的角色~ ̄▽ ̄~。

    然后选择现在和佐助讲这些是因为,佐助少年已经基本具备了得知真相不暴走的能力了。也是因为,少年们要长大了,木叶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有点小了。当然,蝉语还有很多没说。土哥的存在他只字未提,这个也是有原因的,为了不剧透我就不说了。你们猜土哥的马甲在众多的高智商环绕之下还能捂多久不掉,何况最重磅的卡卡西还没出场呢!

    ☆、第 三十五 章(破晓之光3)

    “我告诉你的这些都是木叶的机密。不能保证不说出去的话我就把你的记忆封印。”看到佐助像是一头小狼一样带着凶狠却又不自觉地流露出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蝉语沉默了一瞬,然后在心里叹息还是太小了啊!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了吧。

    伸手不容佐助拒绝地摸上了他的脑袋。看起来很扎手的刺猬头入手的感觉却还不错,“好了。我知道你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你总会知道的。不用急。你看,就算你想报仇干掉我,我也会好好地活着等你来。你想推翻木叶我们的村子也在能让你大展身手。你想找鼬质问,他也就在那里不会逃避。我们所有的推手都在等你长大,所以,不要急。就这么慢慢地长大也没有关系。”

    佐助收回自己的目光,他觉得蝉语那种包容的眼神太过刺眼。就像是真的他做什么都没关系一样!仔细回想,鼬分明也是这种态度!所以说,哥哥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都这样自以为是地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都是一群有了力量就开始自大起来的家伙。

    蝉语站起身走到佐助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好好想想吧,回到木叶也许你就没这个机会了。”

    本来只是低着头的佐助猛地挥开蝉语的手,他一下子站起身然后倔强地看向蝉语,“你根本就还有很多都没说吧?村子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为什么你们都为了它一个个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说什么爱我,鼬他根本也不在乎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吧?你也是!无论怎么说都是你们先选择放弃宇智波的!这种抛弃我的家族的村子我根本不想回去!”

    蝉语被挥开的手僵硬了一秒,然后自如地垂放回身侧,他重新变得面无表情,那脸色竟然隐隐地透出了一部分冰冷,“关于村子的部分,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没有实力的你们在我眼里确实不具备知道过多真相的权利。而且,所有的事实都从我这里听到真的好吗?我和鼬可是一伙的,我们还都站在村子的一边。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所有,首先你要成长起来,然后打败我或者打败鼬只有这样你才有资格知道所有你想知道的,还不会被戏耍!”

    “你们!”佐助仰着头就无端地觉得自己的气势弱了一分,蝉语前后的变化太大,这让他一瞬间想起不动声色就突然背叛他的鼬。而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被蒙上了一层白雾的佐助身上瞬间升腾起一股杀气,他狠狠地攥紧了自己的手,“少小看人了!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一个个都亲口告诉我的!”说完这句话他就没再管蝉语,直接气冲冲地冲出了屋子,还把房门摔得巨响。

    蝉语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他走到刚刚的位子坐下,微微出神地看着佐助刚刚还坐着的位子。然后一个充满着嘲讽的笑容慢慢在他脸上展开。

    比起死亡,更难地是活下去!佐助,你什么时候能明白这一点呢?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蝉语揉了揉额角,为什么所有事情都凑到一起了呢?骤然不断地回想过去让他觉得特别疲惫,但是整个人却又一点睡觉的欲望都没有,清醒的脑袋里因为佐助那种受伤的眼神总是会回想起当初血腥的那一夜,嘶喊和惨叫声好像又在耳边回响起来。说到底他其实也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总是一个个我是受害者的模样上来指责他,有谁问过他当年是不是愿意做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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