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十 章约定
“快给我开口叫姑姑啊”丝毫没有放手迹象的纲手。
“我不”憋得脸都红了,但还是不愿意轻易认输的蝉语死活不从。
“那个。纲手,你这是不是太,额,没什么没什么家里的小孩不听话就是应该教训”本来看蝉语这幅样子还想施以援手的自来也被纲手用凶狠的眼神瞟了一眼之后就立马改了口风。
“你不要太得意”蝉语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憋出这几个字然后空着的一只手终于想好可以往哪放了他抓住纲手的圈着他脑袋的胳膊就想往外扯。
但是一手背到身后本就不好使力,还是和以力量著称的纲手比试,会有什么结果不言而喻。
“好小子既然你这么倔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本来已经拉开了一点空隙的蝉语在听到纲手说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要遭。
果然,纲手直接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往他身后一扭,然后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就把他按在了地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本来就已经觉得不好意思的蝉语这下更是脸红的不像话,但是因为这样受制于人的境地气势也不由得弱了下来,“你这个真是不可理喻”
“哈”纲手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让蝉语很成功地变了脸色,“你说什么叫不叫人”
感觉已经十分丢脸的蝉语撇过了头,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想要暴走的心情。这是五代目这是五代目你不能对火影出手
最终,也不得不拜倒在纲手的不讲理上面,“姑、姑姑。”
“哼这才对嘛,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啊,臭小子”纲手心满意足地收了手。
蝉语沉默地爬起来,然后坐到离纲手最远的角落默默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他决定,以后还是在纲手面前隐忍一下好了。这个女人目前还是不要惹的好。长时间和一帮男人相处都快要忘记女人的可怕之处了这绝对是他人生中的黑历史
宁次从没有见过蝉语这种面露不甘和整个人灰暗的样子,他带着万分的同情倒了一杯水放到蝉语身前,“辛苦了”
蝉语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然后他还是忍不住颓败地伸手捂住了脸。算了,认真我就输了反正碰到姓千手的就是他倒霉呗
纲手满意地扫视了一圈,然后在唯一一个愤愤不满地盯着她的人鸣人脸上停住,“小鬼,你说要当火影是吧那么无聊的东西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你刚刚也听到了。”她指了指蝉语,“我家臭小子说的很清楚吧当上了火影那种无聊的东西我的两个爷爷可是连家族、家人都抛弃了这种人有什么好憧憬的”
鸣人睁着蔚蓝色的大眼睛倔强的和纲手对视,他眼中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那里面的坚定不移让纲手多少也开始期待他会讲出什么来反驳自己。
“虽然不明白刚刚你们在说些什么我是没有体会过家是什么概念的人,家族我也不明白有什么意义。但是,木叶有第一个承认我的伊鲁卡老师有会做超级好吃的拉面的打手大叔有教给我忍者心得的卡卡西老师有从没歧视过我的蝉语大哥有我想追逐和超越的同伴对于我来说有这些就够了,就算没有体会过家的感觉,但是我觉得大概家也不能比这更好了所以,我一定要当上火影也要像先代火影一样保护木叶”
掷地有声的话,让纲手一愣,随即毫不犹豫地爆笑,“哈哈哈你这小鬼真是太天真了,居然仅仅为了这些就产生了那种可笑的想法。”
该说不愧是鸣人吗明明根本就不理解初代和二代到底做了什么事付出了什么代价,可是却意外地直接讲出了火影最需要传承下去的火之意志。这种大智若愚的性格和喜欢打直击球的行为,真的是意外地打动人呢也怪不得是仅凭嘴遁就能闯出一片天的主角,在勾心斗角常见的忍者世界,这样的傻白甜实在是太容易打动人心。更可贵的是,这是个即便身处绝望深渊也能仰望星空浩瀚的傻白甜啊
自来也微笑着押了一口酒,“纲手,正是有了这样星星之火,才会有整个木叶。你也懂吧”
纲手停止大笑然后默不作声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地把酒杯磕到桌子上面她眯着眼睛看鸣人“火影,根本就是个废物。只有傻瓜才会做。”
“嘭”“喀啦”
自来也一把抓住已经窜上去想要出手打纲手的鸣人,然而不断挣扎的鸣人还是叫喊了出来“当着我的面侮辱火影的人,就算是女人我也不会放过我要揍扁你”
鹿丸无力地一手扶额,鸣人,你真地明白三忍这个称号代表着什么吗老是这么莽撞吸引仇恨可不好啊没看到刚刚仅仅是挑衅的蝉语上忍现在正在角落里“忏悔”吗
出乎人意料的,纲手没有生气,只是嚣张地笑了,“不错嘛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种话。我们到外面解决吧”
蝉语在心里对敢于挑战大魔王的勇者鸣人默默地点了个赞,与纲手长期斗智斗勇的这项任务就交给你了鸣人
“怎么你也要一起来吗,小侄子”纲手在起身的时候突然转过头看向蝉语问了这么一句话。
蝉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您玩的开心点,我就不必了。”
纲手满意地“哼”了一声,然后和鸣人走到居酒屋外面去解决“问题”了。
蝉语看了眼三个盯着自己的小孩,抬手指了指外面,“想去看就去好了,只要不怕被打击到信心就好。自由活动。”
等鹿丸和佐助都相继出去之后,宁次问到“鸣人到底有什么不同你们对他的态度都不太一样。”
“鸣人能够庞大的查克拉还能和体内有着尾兽的我爱罗交流,光是这一点你什么怀疑都没有吗”鸣人的身份迟早会曝光,而宁次作为鸣人同期的同伴,知道这些也无可厚非。因此,蝉语这次在宁次问出来的时候也就很爽快地回答了。
“鸣人体内也有尾兽”
“是啊。”蝉语点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鸣人的时候吗那么小的孩子看起来特别孤单吧性子这么莽撞未尝不是从小就没有人管的原因。”蝉语语气一转,透露出一点笑意,“可是鸣人每天都笑的很开心,身边有这样一个伙伴是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吧这其实就是他的特别之处”
宁次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童年。本来觉得什么都不懂却能笑得那么开心的鸣人实在是很讨厌的,可是现在,自己好像也没有资格去对他有什么看法。不过,好像这次稍微能够明白一点蝉语心里的想法了。那样灿烂的笑容,好像付出什么代价都想去保护一样。我,也能用这双手保护别人了吗
“宁次,真的不出去看看吗鸣人会被很快打败的。”
宁次默默地收起摊开的双手,“我知道。毕竟你刚刚也没什么反抗就被镇压了。”
正在喝水的蝉语听了这话立刻被呛到,“咳咳、咳咳咳”
蝉语目送宁次潇洒地离开,然后招手结账。这个年纪的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好带了怎么就把宇智波家特有的傲娇学到了呢
等蝉语走到外面的时候正好听到纲手询问鸣人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火影的称号。
鸣人少年这时候才真的像是个热血漫的主角,“我和你可不同,我一定要获得火影的称号因为火影是我的梦想”
梦想吗为了实现当上火影这个梦想,为此付出再多也愿意,而且必将扫清这一路上的所有障碍,这样吗也是,这样子的才是年轻人吧像佐助、像宁次这样的才不正常。
鸣人用还没有完全掌握的螺旋丸对上纲手,输的有点惨。但是他显然还是让纲手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和加藤断。只是,纲手却没有像原著中一样把初代目的项链来和鸣人做赌注。她承诺的是,如果鸣人能在一周之内学会螺旋丸就承认他的梦想甚至直接答应了会回去当火影。
蝉语不记得这里是怎么发展的,但是他还记得那个项链好像是给了鸣人的这一茬没有了吗难道是因为没有大蛇丸来捣乱的缘故就在蝉语走神的时候纲手却走到了他的面前。
说实话,蝉语现在对这个姑姑还是有点发憷,他谨慎地看着纲手,不明白她又想干什么。
结果,纲手却直接把戴在脖子上的项链解下来扔给了蝉语。
蝉语手忙脚乱地借住然后不明所以地看向纲手。
“这个东西,也不是什么好的。看你小子命应该还挺硬的就交给你保管吧如果你有生之年都没有任何作为的话,就当成是传家之物传下去好了。”
“纲手大人那个项链,你怎么”
“静音”纲手挥手打断静音的话,她丝毫没有醉意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蝉语,“这是初代的遗物,也算是千手一族除了木叶唯一还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实物了。你既然不准备改姓,就把这个传下去作为任务好了。”
蝉语低头看着静静的躺在他手心里的项链,他并不想要,也不想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
纲手离蝉语很近她当然看出了蝉语的态度,所以她很直接地一把抢过项链然后拉过蝉语的领子帮他戴了上去。“只是要做到好好地活下去而已,这个要求你都不敢接受”
“难道这个项链会咒人死吗说的这么郑重,无论是谁都会疑虑吧”然而虽然这么说,蝉语却没有躲闪。大概是那句“好好地活下去”打动了他。就像家人一样的感觉。蝉语侧头看了一眼宁次,然后闭上眼默认了纲手的行为和要求。宁次还是太小了,他还需要自己的保护。
反正自己的计划一两年估计也难见成效,答应这个要求也不过是附带而已。偶尔接受一下别人的关心应该也没有问题吧他看纲手也不像是早死的命,应该是没关系的
纲手被蝉语无意的一句话惊得手一颤,然后很快镇定下来。她双手扶着蝉语的肩膀,“如果完不成这个承诺的话你就死定了”语气中的凶狠和认真引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侧目。
“哼说什么尊重长辈,你其实也老了才会这样吧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无论活着有多么痛苦和艰难,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绝不会没用地死去的”蝉语扯着嘴角说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话。
他早就看厌了忍者们如同树叶凋零一般不断逝去的生命,不管因为什么理由,轻易地就抛弃自己的性命,这对他人太残忍,对自己也太不负责。只有这对于生命的执着,是蝉语从上一世坚定地带来的信念,而且从没有因为这个世界众多的磨难而消退过。
你们崇尚崇高的牺牲精神那好啊就让我来活给你们看绝不轻易死去约定吧
纲手被他说得一愣,然后很愉快地笑了“这样就最好了了”顺手抱了一下这个已经比自己高的孩子,“无论如何,谢谢你让我知道还有你在。”
亲人,永远是这个世上最亲密无法分割的存在。
第二天,蝉语询问静音后在一个路边摊找到了正和自来也交谈的纲手。蝉语来的时候显然他们的对话已经进入了尾声。
纲手醉眼朦胧地看了蝉语一眼,“你这小子怎么来了未成年人可不能偷偷来喝酒啊”
“我可不是来干那种无聊的事情的。”蝉语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罐红色的液体放到了纲手面前。
“嗯这是什么”纲手伸手拿起体量比得上一个小酒瓶的罐子摇晃了一下,有点不在意地问蝉语。
“这里面是我的血。”
纲手拿着罐子的手颤抖了一下。
蝉语看着她就像是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快速地把瓶子扔到桌上,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睫说出了原因“我在十一岁的时候执行的第一个暗部任务就是去漩涡一族族地带回一个能量巨大的种子。在那里解开封印的时候我的血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这个大概也是导致之后团藏会企图用那个怪物来杀死我的原因。”
蝉语现在讲出那段经历已经十分的平静,“十二岁时我再次在任务中碰到了通过那个种子改造过的怪物。而这个怪物对漩涡一族的血液表现出了独特的兴趣。任务中我中过毒,虽然之后在医院据医生说是完全排干净了毒素。但是,我能感觉到有些很细微的差别。这改变对目前的我来说应该不算坏,但是,长此以往是好是坏还未知。我对这些不怎么了解,所以想请你帮忙看看。”
纲手脸上因为喝酒而产生的浅浅红晕已经完全退了下去,她咬紧了牙关好一会才勉强抬起头看向被扔在桌上的罐子,“你怎么会惹上这种事情”
沉默了一会,蝉语开口“我母亲是漩涡一族的。漩涡一族也死的都差不多了,大概就挑到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想着把这些人物写得真实一点,再饱满一点,所以就会故事线展开特别慢啊这个任务梗埋了这么久了,可这里还是写不到啊,望天。
其实我在想着等收藏到一百就写一篇番外的。小伙伴们有什么特别想看的吗比如蝉语和宁次的战后生活啥的,二代目的情史啥的,宇智波鼬活下来的生活啥的,宇智波兄弟和千手兄弟的奸情啥的好像越说越乱了:3ゝ,你们说说看吧,不然我就自己随便挑一个写了。
、番外一夏日祭
宽大的办公室中十分安静,只有笔尖不时摩擦纸张的“刷刷”声不时传来。从落地窗洒落进来的夕阳余晖铺满了整个地面,给所有的家具拉出长长的影子。蝉语注意到左手边的文件产生的影子已经遮住了自己的手臂,他抬起头扭了扭有些酸疼的脖子,然后视线投向窗外,下意识地看着远处发了会呆。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已经被打开了。
蝉语握着笔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好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事情。没过一会他就扔开了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他伸手在桌子上敲了几下然后顺手拿起放在一边的茶喝了一口,冰冷的茶水滑进空荡荡的胃让蝉语下意识地就皱起了眉头。
随着他敲桌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还带着暗部特有的搞笑面具。蝉语松开眉头忍不住笑了一下,结果就看到本来还拘谨地蹲着的少年立刻更加拘谨地绷紧了身子。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他把装着冰冷茶水的杯子放的离自己远了一些,然后尽量温和地开口“我记得你是今天第一天上任的庭露吧”
“是的大人。”
“放轻松些。你这一天不是做的挺好的吗你的前辈应该有提醒你要带着暗部任务清单吧”
“是”
看到自己的安慰丝毫没有起到作用,蝉语也不觉得丧气,反正这小家伙迟早也会习惯的。他像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十一分队队长今天是不是正好任务结束回来了”
小暗部拿出随身的小册子飞快地翻起来,然后继续很认真地回答“是的。回来的时间正好是一个多小时之前。”
蝉语双手拢进袖子直接站起了身,“这样啊。那就麻烦你帮我把这一摞文件送到奈良参谋那里去,然后这边的交给卡卡西。”
看到蝉语起身就要离开,小暗部好像有些慌乱,“大人我的任务是保护您,这里的文件等我护送您回家之后再送吧”
“这样也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我不是要回家啊。”在小暗部惊讶的眼神中蝉语笑着开口“我要去买菜,你要帮着拎菜吗”
“大人”
就在小暗部还在发愣,蝉语正等他回答的时候又有一个暗部从暗处窜了出来蹲到蝉语的面前。
“嗯怎么了吗”
“就让庭露陪您回家吧。今天正好有一批新鲜的海产品到木叶,因此之前已经帮您买过菜了,这是菜单,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的吗”
蝉语接过递到自己面前的菜单,“跟我相处的久了你们连这都记住了啊。这样就可以了。”
这个明显和蝉语很熟悉的暗部在蝉语确定没什么需要再添加之后就在小暗部带着敬仰的目光中走到蝉语的办公桌前拿起蝉语喝了一口就再也没有动过的冷茶走出了办公室。
蝉语明显感觉到小暗部的身体僵硬了,他对于这些前辈教导后辈的方法有点无奈。不过,反正是暗部的传统他也就不做什么干预了。他伸手拍了拍小暗部的肩膀,然后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这个之后可不要忘了。现在你就跟我走吧。”
回过神的小暗部重新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他这个年纪正是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的时候,被上司安慰之后立刻又充满了干劲。
蝉语一个人走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上,四周的景色熟悉中又带着点陌生。难得的闲暇时光还是靠着把工作推给别人才有的啊。他想到卡卡西和鹿丸接收到文件时候会变得如何精彩的脸色就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他们应该不会太介意吧。
把这些不重要的事情抛到脑后,已经站在自己门前的蝉语停下了脚步。他一手扶在门上然后微侧着身子看向小暗部隐身的地方,“庭露,今天如果坚持在这里守夜的话记得不要进屋子。如果我没有叫你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记住这一点。知道了吗”
“是”
蝉语见他答应了就不再多说话,直接推开门走进屋子。
屋子里面明显被打扫过了,毕竟他忙起来好像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回来了。宁次的话,今天任务也刚结束。就是不知道是在他身边变得越来越贤惠的暗部打扫的,还是宁次看不下去打扫的。
蝉语悠闲地踱步走进厨房,暗部买回来的菜已经大部分都洗好放在了一边。蝉语撸起袖子准备按照脑子里面想好的菜单开始动手。
等蝉语做得差不多的时候,宁次也正好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面出来。闻到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香气他就知道是蝉语回来了。
其实,在一进家门看到丝毫没有活人气息的家的时候他就知道蝉语今天估计会回来。总是忙得忘了时间的蝉语,也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大概一周就会给自己放一次假这样也还算合理。不过,只要自己出任务就根本连家都不回了这种事还是让他有些无奈。
本来回家就想先洗澡的,但是这样子的家又实在是看不过眼。等他打扫了一半就听到厨房有动静,拿着抹布的宁次就看到了抱着一大包菜的熟悉暗部。
宁次承认,虽然知道这群在蝉语身边的暗部越来越向着万能小管家的方向发展了,但是,现在居然已经到了连菜也会帮着买的地步了吗
暗部显然不惊讶宁次的出现,也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把手上的菜放在桌子上,然后看向宁次,“要我们帮忙吗”
明白他指的是打扫房间,宁次果断地摇了摇头。
“哦。那我帮着洗菜吧。大人估计今天是会回来的,如果他不会来,这些菜就帮你们放到冰箱了。”
“麻烦你了。”宁次转身继续自己的打扫工作。
在宁次站到厨房门口的时候,蝉语也正好盖上锅盖转回身。“你洗好了啊正好,这个汤再煮一会也就差不多了。”
宁次点了点头然后侧身让蝉语走出厨房,“你现在去洗澡吗反正也不急着吃吧”
“嗯。累死了,今天要好好休息一下”蝉语伸了个懒腰,然后就想去卧室那衣服。
看着他背影的宁次提醒“衣服已经帮你放在浴室了。”
“知道了。”蝉语很自然地转身向着另一方向前进。
饭后。蝉语放松了紧绷许久的神经,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地靠在门廊的柱子上仰着头看天上的星星。
收拾好碗筷的宁次看到他现在毫无形象的坐姿总是会想到很多年前他一直严于律己规规矩矩的样子。走到他身旁也坐下来的宁次扶着蝉语的肩膀整个人躺进他怀里。
蝉语一手搂住宁次的腰,一手抓住他身后披散下来的长长的头发拢到一边。“怎么了”宁次平常可不像是这样随时随地不顾形象的人啊
宁次躺在他腿上仰着脸和低头的蝉语对视,然后就很突兀地伸手捏住了蝉语的脸,“你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蝉语没有管宁次孩子气的动作,因为宁次没松手,他讲话也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明天到是陆陆续续有几个人来请假。是什么节日吗啊”回想到自己回家路上笑着和自己打招呼的村民身上的衣着,好像越来越轻薄了。七月好像也过去了八月份的话,“夏日祭”
“看来还没忘”宁次笑着松开手。
蝉语把玩着宁次的头发,熟悉的顺滑触感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你正好休假”
“我的假期平时基本用不到,想什么时候请都可以啊”宁次抱住蝉语的腰让自己的脸整个都埋进他的衣服里面,熟悉的味道让他整个人放松下来,然后也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我们一起去转转吧。”
蝉语失笑,原来扭捏这么久就是在为这个邀约踌躇吗
“去是没问题,只是你怎么突然想去夏日祭看看了你好像很久以前就不会对这些感兴趣了”
见蝉语答应,宁次也不再做这种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的类似于撒娇的动作。他直起身子端过放在一边的杯子喝了口水,“这次的任务意外遇见了纲手前辈。因为已经完成了任务,就和她聊了几句。她问起你的近况然后很期待地把这个让我带回来。”
蝉语听到宁次说到纲手的时候就大概猜出了经过。绝对是,又和宁次说如果再不好好放松会老得快死得早之类的这扔下火影之位的长辈自己跑出去云游了还不忘一直游说自己多偷懒什么的。木叶有这样的前辈真是不幸
蝉语接过包装看起来还不错的包裹,还不忘调侃,“老人家不会又把奇怪的东西给我吧她出去这么久,什么有用的都没寄回来,到是让杂物间的垃圾多了好多”
宁次认真地看着蝉语拆开包装的动作,“应该不是,这是两份。我也有,你的应该也不错吧。”再说了,嘴上说是“垃圾”其实还不是就算都是用不到的小玩意都有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柜子里
听宁次这么一说,蝉语也多少有了点好奇心,“衣服”蝉语展开手上黑色的布料。
“嗯,是浴衣。”宁次看着被蝉语摊开的衣服,深蓝色的男士浴衣上面用暗红色的线绣着精致的花纹,下摆和领子上面还有一层银色的滚边。深色系的衣服会把蝉语本来就是象牙白的肤色衬得更加突出,但是银色的滚边又中和了一点这种冲突。宁次一看到这件衣服就能想象出穿上它的蝉语会是什么样子,纲手的眼光还不错。
“这是纲手挑的搞错了吧其实是静音帮忙选的吧”蝉语一脸的惊讶。
宁次想起纲手去年在蝉语生日的时候送的粉红色围巾和前年送的荧光绿的帽子和大前年算了,反正是数不胜数的少女系颜色和风格的物品。再看看在蝉语手里能明显看出是适合成年男性的浴衣,他真的一点都不觉得蝉语的惊讶夸张。“应该确实是纲手大人挑的,静音和我说好像还花了不少时间,据说前几天还念叨蝉语那个臭小子从来都不相信我的审美,这次一定要让他穿上。什么的。”
听这熟悉的语气就知道是纲手的原话。蝉语重新叠好衣服放好,“她,过得怎么样”
“看起来很不错。人也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变化,你不用担心。”
“我当然不是担心她。我是担心她不断给木叶寄回来的欠条她玩的越开心,我就越不开心”
宁次想到木叶最近的动作也能够想到蝉语对纲手寄回来的账单有多么深恶痛绝,不过,今天他可不想牵扯几乎每天都在进行的工作。“你明天什么时候能回来”
“唔。”蝉语回想起自己今天才看过的这一周日程表,心里对一干会被自己翘班拖累的小伙伴表示了一下同情,然后他几乎没花多少时间思考就回答“应该能够陪你去日向家吃顿饭的。”
“日向家”宁次皱着眉头不知道蝉语这是在讲哪一出。
蝉语笑着站起身走向门口,“雏田应该又是来找你的。既然已经不在意当年的事情了,你也好歹去一次吧。”
宁次舒展开眉眼,有些莫名的情绪在心口涌动。
刚刚就感知到雏田到来的蝉语拉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雏田在门前站定。
看到一身居家服的蝉语,雏田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打招呼,“蝉语哥哥。我,我是来找宁次哥哥的。”
“我知道呢。又是为了明天的家宴”蝉语说出自己的猜测。
“是,是的”
“进来吧,别站在门口讲话了。”
“哦”
蝉语带着雏田找到宁次的时候,他还在发呆。蝉语顺手从桌上拿起宁次放在一边准备绑头发的发带很自然地就动手帮他把披散的头发拢到一起绑好。
雏田是第一次看到宁次披着头发的样子,再一看蝉语十分自然和熟练的动作,就知道这是他们相处的常态。她脸上瞬间爬满了红晕,然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这才回过神来的宁次回头瞪了蝉语一眼,然后站起身带着雏田到另一边的客厅去了。
蝉语摸了摸鼻子有些无辜,明明是你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忘了绑头发啊他只是看到了就顺手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啊就是知道宁次披着头发见雏田会尴尬他才会动手帮忙的。
第二天,日向日足应该是没有料到蝉语会陪着宁次一起去日向家的,但是他除了第一面有些不自然后来倒也还是做到了一切长辈应该有的姿态。甚至还很隐晦地感谢了蝉语对于宁次的照顾。
总的来说,一顿饭吃的还算平静。和雏田、花火约好碰面的地点之后,蝉语就和宁次回家换衣服了。
蝉语穿上纲手送的浴衣总觉得哪里不对,他转了一会就想还是换下来算了,这衣服实在是不能给他安全感
宁次换好衣服一回头就看到蝉语正在扯着衣带要脱衣服的样子,他上去按住蝉语的手,“你想干什么啊”
“额,我觉得还是很奇怪我还是,诶”抬头看到宁次身上的衣服之后蝉语也停下了继续扯着腰带的手。
白色本来就很适合宁次,温润的乳白色布料上面有浅绿色的丝线绣的小鸟,这样活泼的颜色和图案到是被宁次出尘的气质一压没来由的显出一份恰到好处的生机勃勃。这样既不会让他身上的气质显出距离感,又不会让他的气质被掩盖。
“怎么了”宁次见蝉语不再挣扎就帮他把刚刚弄乱的衣摆重新整理好,只是对于蝉语突兀的停顿感到了奇怪。
“没什么。”蝉语揽过宁次的肩膀带着人往外走,“我只是觉得,好像你真的一下子就长大了啊”
宁次拍掉蝉语的手,然后有些不爽地问“你不会到现在还把我当个小孩看吧”
“哈哈,啊怎么会我又不是有奇怪的癖好”蝉语缩回被拍的有些疼的手,“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哼谁叫你当初那么蠢”宁次显然有着很充分的理由。
“唉”自知理亏的蝉语默默跟上宁次的步伐,不再争辩。
看到两个人远远地走过来的时候,活泼的花火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他们面前,然后欢快地围着他们绕了一圈。“蝉语哥哥,宁次哥哥。你们的衣服真好看诶”
蝉语笑着弯腰拍了拍花火的脑袋,然后用充满赞赏的语气说“小花火的衣服也很漂亮诶以后肯定会长成一个大美女的”
“真的,真的吗”
“那是当然的我看人的眼光可准了”他伸手一指身边的宁次,“看你哥哥长大了这样子很好看吧我可是在他小时候就知道了哦”
雏田因为蝉语的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开始脸红。宁次深知蝉语这是又在小孩子面前不自觉地开始逗他们,但是看到雏田的样子又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反正就他们的关系也不用解释什么,误会就误会吧雏田也不是什么大嘴巴的人。
没那么喜欢玩的两个男人基本就是跟在两个女孩子后面当保镖的。手里已经拎着不少的小玩意,蝉语看着花火根本停不下来的活泼样子就觉得小孩子真是容易满足啊连带着就只是这样看着他们好像自己也能满足一样。
宁次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花火,“你真的很喜欢小孩啊”
“嗯小孩子谁都喜欢吧”蝉语把手上的东西放到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暗部怀里,“记得送到日向家去。”
“是”
等蝉语回过头,本来就拥挤的人群一阵涌动,他只来得及拉住宁次的手,再远一点的雏田和花火一下子就没了踪影。两个人好不容易走到宽敞一点的街道的时候,再回头去找人已经变得不切实际了。
蝉语握紧了宁次的手,“不用急,木叶在夏日祭投入的安保力量足够应付任何情况。雏田也不是小孩子了。”
“我知道。”宁次低头看一眼他们交握的双手,然后微微动了动手指变成十指缠绕的样子。
蝉语也低头看着他的动作然后在宁次抬起头的时候朝他露出了个微笑。“走吧这下正好就是两人世界了。正好暗部好像也跟丢了呢”
两个人难得悠闲地顺着长长的河堤散步。对于他们来说,夏日祭的意义其实更多的还是去体会这种热烈轻松的氛围。而宁次要求蝉语陪他来逛夏日祭也只是在纲手的提醒下,意识到蝉语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为了能给他一个休息的时间罢了。因此,即便只是这样无所事事地散步,也让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享受起来。
他们没逛多久就看到了一个买面具的摊子。倒不是摊子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只是蹲在摊子前顶着一个十分奇葩造型面具的黑发男子让蝉语没来由的觉得有点熟悉,而他身边站着的卡卡西也让蝉语和宁次停下了脚步。
“卡卡西。你也来逛夏日祭”蝉语打招呼。
“卡卡西老师。”宁次也停下脚步站在蝉语身边。
“哟。是呢。反正也是你先准备扔下工作的嘛。”卡卡西依然睁着一双死鱼眼,只是神情中大概是因为难得的夏日祭,还是显露出了一些温暖。
“咳这位是和你一起的”蝉语很明智地转移话题。
“算是吧。”
蝉语因为卡卡西的存在也不好直接上去试探,而且,难得和宁次一起出来一次,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反正感觉不到任何查克拉的存在,应该也不是什么危险人物。
就在他们谈话间,一直蹲在面具摊前的男人站起身拿着一个搞笑的猫咪面具就想往卡卡西脸上扣。但是奇怪的就是,卡卡西什么动作都没有,任由男人把面具戴上了他的脸。甚至还伸手抹了把对方的头发,“挑好了”
“嗯”男人兴奋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走了。你们继续逛吧。”说完这句话,卡卡西就带着奇怪的男人一起走了。
宁次看着走远的两个人,莫名地觉得刚刚卡卡西讲话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宠溺。
“怎么了你看这个面具适合你吗”蝉语拿着一个锦鲤的面具在宁次脸上比了比。
宁次站着没动让他更好的比划,“觉得卡卡西老师有点奇怪的样子。”
蝉语拿起另一个艳丽的鸟类面具,“卡卡西奇怪吗我倒是觉得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有点奇怪。不过我没感觉他有查克拉的样子,卡卡西什么时候有了普通人朋友了吗就是这两个了,多少钱啊老板”
宁次手里拿着蝉语挑的艳丽地不像话的面具有些踌躇,这个面具是不是不太适合他
刚刚卡卡西任由那个男人扣上面具的样子突兀地从脑海里跳了出来,于是宁次没再纠结就把手里的面具戴上了脸。
蝉语则是戴上了一开始的锦鲤面具,一戴上面具他就好像整个人都年轻了起来,他带着点孩子气地开口“这样好像暗部也找不到我们了卡卡西在某些方面还真是挺聪明的啊”顺带还带着炫耀似得晃了晃和宁次紧握着的手。
“嗯。”听了蝉语的话宁次面具后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漾开一个浅浅的笑容,那份珍惜和宠溺好像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要待在蝉语身边就能体会到的感情他怎么会搞错呢
“看来,卡卡西老师也不孤单呢。”
“嗯”察觉到宁次话里的意思,蝉语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是说”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也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了,蝉语知道这种消息倒也没有多震惊,他甚至还有点开心地点了点头,“卡卡西能找到人陪,真是太好了”
绕了一大圈,他们随着人流慢慢地走到了挂许愿签的地方。在这里他们还碰到了一起出来的佐助和鸣人,当然了,还有鼬。
几乎没怎么想就写好了许愿签的蝉语,看宁次还在和佐助讲话,就自己先找了个树杈挂了起来。然后他走到同样只是看着并不打扰,站在一旁的鼬身边,“你也许愿了吗”
鼬从佐助身上移开视线,然后抬头看向了许愿树,“我其实也没什么愿望还没有实现了,现在的生活我已经很满意。最好的不过是现实美满,不是吗愿望那种东西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那你也可以许一个要一整座甜品屋的愿望啊”蝉语开玩笑。
哪知道鼬居然很认真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怎、怎么了你不会真的要去许这个愿望吧”
“不。这个已经实现了。”
“你说什么”蝉语以为自己听错了,鼬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吗
“我说,甜品屋我已经有了。”鼬微微勾起嘴角笑了,“佐助今天送了我一间甜品屋呢”
“佐、佐助”蝉语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就引得那边的佐助真的回过了头以为蝉语正在叫他。
鼬朝他们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事。于是三个人又转回头继续聊天。
蝉语看鼬脸上到现在都没有淡下去的笑意,有些郁闷地开口“佐助还真是了解你啊。”
鼬抬手把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在蝉语面前他向来不用戴什么面具,这时候他的语气也是相当轻松的,“这孩子也到了知道孝顺我的时候了前段时间就有很隐晦地问过我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我只不过想逗逗他,就说大概是天天有三色丸子吃,结果,今天他就拿着甜品店的房契地契来给我,说连店员都已经找好了。”
蝉语对于鼬喜欢用带着点炫耀的语气说关于佐助的话题已经习惯了,但是这次他还是被佐助这和鸣人比较像的作风给惊到了。而且,说什么孝顺宇智波鼬你难道很老了吗脑子里乱哄哄的想法一大堆,但是最后却也没什么能说的出口的。
看鼬现在的样子就能知道,他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十分的满意现在的生活。蝉语把想说出口的劝告又全都吞回了肚子,既然他已经感受到了幸福,那我们也只要祝福了吧
“我们的努力好像没有白费啊连带着自己的幸福好像也在他们的脸上找到了”
鼬坚定地点了点头,“当初相信你,大概是我之前做的为数不多的正确决定了。”
“说的你好像做了很多错事似得鼬,对于我来说,能够看到你现在这样,就好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奋力从深渊里面爬上来一样。不容易,却值得所以,你也一定要幸福啊”
他们这边的话题差不多结束,那边三个年轻人好像也讨论完了,宁次已经转身朝着他走过来。蝉语朝鼬点了点头就抬脚向着宁次走去。
他们本来顺着人流汇聚到这里,最后,他们又顺着人流四散而去。蝉语和宁次站在人群的边缘和所有在木叶的、此刻感到幸福的人一起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中炸出的绚烂烟花。明亮的光芒在天上聚集在一起又四散开来落下五颜六色的光点,周围的人们欢呼着,吵闹着,闹哄哄的环境映衬着人们的一张张笑脸是夏日祭最打动人的地方。
宁次因为喧闹的环境凑在蝉语的耳边问他,“你许的是什么愿望该不会是希望木叶繁荣安顺吧”
蝉语抬起他的面具,从宁次亮晶晶的眸子里面能够看到自己同样笑意盈盈的眼睛,“木叶,她可不是需要一个人一直保护的存在啊她啊,会在之后的时间里不停地找到能够让她变得更加美好的人,变得更强大这种事怎么能说是愿望呢这是一定会实现的啊。”
“那你想的是什么”宁次继续追问。
“想知道”
“嗯。”宁次点了点头。
蝉语笑着捧起他的脸,在他瞪大的眼睛中凑近他然后,轻轻地吻了上去。不激烈,但是却充满了缱绻和温柔。宁次好像在这个吻里面感受到了一些东西,在他还在试图回想那一瞬间的感觉的时候,蝉语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的愿望就是能和你一直像这样走下去,慢慢地变老啊”
这时候正好在天空炸裂的烟花瞬间明亮了半个夜空,在宁次心里也像是炸开了一蓬蓬的烟花。他微红着脸扯开嘴角和看着他的蝉语对视着笑起来。
这笑容,好像比天上的烟花还要耀眼一点呢
作者有话要说 撒糖啦
这是大概是很多年后的蝉语和宁次了。所以和现在的性格有些区别,毕竟人都会成长嘛。主要写了点日常和反正日常就能秀恩爱啦不需要多写其他的了而且,这就是我想象中宁次会拥有的爱情。两个人相知相守许下到死不变的真挚感情。我心里面想的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丢给宁次少年啦
另外也有鼬殿的一个描写,他反正是个时常心里苦却不说的人,有蝉语的存在当朋友其实已经比原著之中好多了然后,只要他自己感受到幸福就够了我们只要祝福就好啦
还有一生都是悲剧的卡卡西,实在是不忍心看他一直孤孤单单一个人。最后还是跟着凯去环游忍界什么的 我是坚定的带卡党啊这个小剧透请大家无视
看在作者这么勤劳的份上,不要大意地多来几条评论吧顺便顺手点点收藏,谢谢啦
下一篇番外就看你们的啦
、第 三十一 章计划初始1
碰到一根筋的鸣人,纲手打的赌当然是没有例外地输了。能够使出螺旋丸的鸣人得意洋洋地跑到佐助面前炫耀。那副献宝一样的邀宠样子让蝉语看得有点牙疼,鸣人这傻小子就一点都不觉得他这样的做法对心高气傲的佐助来说是一种挑衅吗
果然,佐助直接不耐烦地开口“吊车尾你是想和我打一架吗”
“啊”鸣人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立刻兴奋地跳起来,“没错我早就想和佐助你打一架了中忍考试的时候你居然用幻术放倒了我实在是太过分啦”
蝉语带着自己小队的三人在岔路口停了下来,“鸣人,如果你们想切磋的话估计这次是没机会了。那么,自来也大人和纲、额,姑姑,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我带着这三个去水之国了。”
“这小子去水之国干什么带三个小鬼去旅游么。”纲手询问站在她身旁的自来也。
“怎么会。三代可是把和水之国和谈的任务交给了蝉语的。”自来也直觉有些不妙,但是这问题也根本隐瞒不下来。
“嗯在这种时候去水之国”纲手眯起了眼睛。
“是啊。你回去了接手火影之位之后就能了解三代的打算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蝉语朝纲手和自来也一点头就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哼最好我回去之后能听到合理的解释否则,团藏那个老家伙我不会给他好看的”纲手可没忘蝉语之前拜托她的事情。
“咳,纲手。之前忘了告诉你,团藏他已经在木叶崩溃计划中死了。”
“那种祸害遗千年的家伙居然死了”纲手觉得不可思议,向来喜欢隐藏在黑暗中的老头子也走到台前来保护木叶了
“具体的原因基本不可考,但是在现场发现了大量水遁的痕迹,你能明白吧这就是蝉语要去水之国的原因。木叶现在真是混乱的时候,如果你真的准备为蝉语抱不平的话,现在要做的也是赶快回到木叶掌握局势。”
纲手双手抱胸,她看了眼一头雾水的鸣人和目露惊讶的静音,然后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到达火之国边境的时候,蝉语带着三个小孩和早在这里等候的一队暗部会和。
暗部里面的人员对于之前担任过负责情报小队队长的蝉语来说不是什么秘密,所以这次来的人他只是扫了一眼就都知道了大概都是谁。
“大人,船已经安排好了。这就走吗”
“嗯。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要到了,在路上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是”
上了看起来很大的船,三个小孩就被打发自由活动了。蝉语到了这边就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管他们。
“灯,你们这次二十个暗部留十五个在外围接应。进入雾隐村,各方面的监视都会升级,就不要太多人手了。把这些人的名字交给我。然后,我们在上岸之后就分成两批行动。三代应该没和你们细说,但是在国外我们又是来争取说法的,强硬的姿态要做的足。懂了么”
“是”
“除了跟在我身边的人,其他的还是像在暗部行动时一样的作风。你们都是老手,在这种关键时刻不能出差错”
“是只是,大人。这次出来,随行的三个中忍中就有两个是身负血迹的忍者,只是跟着五个人是不是”
“灯,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即便是身怀宝珠也不惧于他人的窥伺,我们木叶不需要畏惧刚刚恢复秩序的雾隐甚至是任何其他的势力。三代看好你成为下一任的情报部主管,要是没有这样的自信和眼光的话,你在我看来还是不够格的。”蝉语说这些话的时候用的是再自然不过的表情,那种站在不同层面看问题的态度也让一直在暗部中执行任务向来擅长谨慎小心的灯开始好奇,和他同样出身的蝉语到底是怎么获得这份不凡大气的见解的
踏上水之国土地的时候,三个小孩都是好奇的。他们靠岸的地方据说是水之国最大的几个港口之一,但是,入目的却并不能算得上是多么繁华的景象。
在他们用略带好奇的眼光打量周围的时候,水之国的接引人也到了。
五个暗部的上忍站在最后面,三个小孩站在蝉语身后。而蝉语则是一个人站在最前面对上了来自水之国的第一波试探。
“不知道这位火之国的使者怎么称呼呢真不好意思,可是我好像从没听说过你的名号呢”开口的是一个站在领头后面的白发青年,看起来年纪和蝉语差不多,但是很显然并不是个内敛的人。
蝉语到是不觉得回答这种应该还够不上他身份的人的问话会自掉身价,听了这夹枪带棍的一句问话,他轻笑了一声,“不知道也没什么关系。毕竟水之国是闭塞多年,而且木叶人才辈出,大概是在我之前的成名忍者太多让你记不住不过,在问别人的名讳之前,最好你也能先说一下自己的。这样的话,就算有心人想挑衅好像也找不到机会”只不过,嘴上说的“委婉”,蝉语却也没有给这个年轻人再开口的机会。他直接看向了对方的领头,“五代水影护卫,青想不到水影大人这么在意我这么一个小小的木叶上忍啊。”
青没有在意在他之前开口的人,只是一脸严肃地看着蝉语,虽然他们年龄上面的差距很大,但是早就事先查过资料的他可不会真的小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能够熟练掌握结界术并且让木叶在经过袭击之后迅速反应过来还有时间来出使水之国,有这样的能力泉上忍这么说也是谦虚了。”
注意到雾隐村内部果然因为权力的更迭出现了不合的情况,蝉语对于此行的把握又更大了一点。“怎么会,毕竟有人死得不明不白。为了不影响我们两个忍村的关系还是弄清楚比较好啊”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对于蝉语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而且,团藏的死根本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次站在木叶的立场只不过是来看看能够在水之国占到多大便宜的,他早就说过死者的哀嚎根本不会有任何人在意。瞧,在木叶不可一世的团藏死了以后不还是随他怎么说以为牺牲能带来什么改变的人都太傻了改变可都是活着的人做出来的所以,这次在这边的态度到底应该做到怎样不过就是看蝉语的心情。而有了自己的打算的蝉语,怎么可能一味地妥协
跟在雾忍身后进到雾隐村,周围总是有一些不怀好意的视线扫到他们这些带着木叶护额的人身上。蝉语微侧着身子和三个小孩解释,“三战的时候,我们和雾隐村也是敌对关系。现在也不过过去十几年,只要是活下来的人都是没那么容易忘记那段记忆的。你们正好是与这一切无关的一辈呢想要了解忍者究竟为何物的话,现在就用你们的眼睛仔细看看这些,前辈的成长和经历都在这些带着直白感情的眼神中很好的传达了。”
本来因为这种视线紧绷起来的三个孩子因为蝉语的这番话,到是放松了不少。也是啊,处在一个团体中被保护位置的他们,这个时候如果还露出胆怯的神情的话,也太不争气了
本来就争强好胜的佐助原本抱着胸的双手因为蝉语的话也松开,然后随意地插进了口袋。宁次到是一直很淡然,只是这时候开始很淡定地对他报以眼光的人回看回去,比谁心性更坚定么谁怕谁啊鹿丸原本正蹙着眉头仰头看天,这下也不好再置身事外,蹙着的眉头没有松开但是眉眼中的老成到是不会让人小看他。
看到少年们各自的反应,蝉语同样自信地转身。对上也听到他话语的青看过来的视线还谦逊地笑了笑。
青倒不是觉得蝉语讲的有什么不对,只是,木叶什么时候开始走这种强硬的政治路线了这次只是木叶的一次试探还是是一种新的信号但不论是哪种,这个此刻看起来很无害的青年就是此次谈话的风向标。但是,这个年纪的忍者就要对上一村之影怎么看都还是太不谨慎了
雾隐村的建筑很有意思,都是圆柱形的多层建筑或者是圆型的土堡。这让蝉语有些好奇里面的采光是如何完美的解决的。
他们入住的地方,离水隐办公的地方不远也不近。恰好是一个不会让人感觉到被怠慢但又隐隐隔绝在外的距离。早就知道五代水影是女性的蝉语在心里暗暗提高了戒备心,刚受过纲手教训的他现在可不会小看任何一个有能力的女忍者。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的时候,为了谈判而来的蝉语也终于见到了五代水影照美冥。
年轻漂亮的女忍者到是没有像一开始来接待的忍者一样身上有着咄咄逼人的架势。但是,只是安然的坐在那里,属于强者的姿态就不会让任何人小瞧。能够把在四代水影统治下逐渐走向崩溃边缘的雾忍村重新拉回原有的轨道,现在还胸有成竹地坐在这里好整以暇地看着蝉语入座。这个女人,不简单
“没想到火影居然派来了一个小弟弟呢昨天听他们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结果,真的是这样的不过,果然好男人都不在我这个年龄段啊,男人荒难道要伴随我一生”
蝉语拉开水隐正对面的椅子坐下,此刻他无比庆幸来之前就已经被跳脱的思维洗礼过一次。这样,就算面对水影奇怪的话题他也不觉得没办法应对了。“水影大人说笑了,感情这种东西从来不等人的,你想要的时候它不来,你放弃的时候它却来了。这才是有趣的地方啊。”
“唉,这样说是没错啦。但是我也很奇怪啊你们木叶到底为什么仅凭着调查所得来的证据就敢随便派人来我的地盘呢”
蝉语一点都不觉得照美冥转移话题生硬和奇怪,他挺直着背脊坐在椅子上面,看起来就是一丝不苟的样子,“之前的文件交流里面讲的很清楚了吧三尾你们看不住这是你们的问题,但是它闯了祸总还是要个说法的。若是水影觉得抛弃三尾无所谓,那我们此次前来确实是不对的。不过,水影大人你,决定放弃这个尾兽了吗”
哎呀呀,这个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能小看。本来以为就算是有能力,也不过是实力上面的程度。结果,安下心在这里和她扯来扯去也丝毫不见有不耐烦呢
察觉到这次木叶确实是没有派错人,蝉语的各项实力也不需要怀疑之后,照美冥才开始把他看做一个真的可以站在同一个层次对话的人。因此,对于蝉语有些直白的话,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讲起了正题。“那我们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三尾虽说到现在也没有被我们完全掌握,但是,我们也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你想去看看三尾以此判断是不是它真的出现在木叶过,我倒是可以让人带你去。但是这中间有任何问题都得你们木叶自己负责”
蝉语笑着靠上椅背,“水影大人,你是不是把这一切看得太简单了尾兽毕竟是从我们木叶放出去的,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判断它的办法呢我们从头到尾一直讨论的可都是,雾隐准备拿出什么理由来解释这次三尾对于木叶的袭击”直接一句话就把三尾的袭击敲定了
蝉语清楚,一场谈判最重要的就是站住自己的立场不能动摇。本来就不是雾隐的人干的,和他们在这个上面来回过招能有什么用处这次,既然三代把他派了出来就代表着木叶新生代的对外政策已经被允许存在了。而这次的水之国就是第一个试点
“你们木叶未免也太过嚣张了居然就这么含血喷人”站在照美冥背后的一个忍者大概是实在看不过蝉语作为一个小辈居然用这么张狂的态度来对上他们的水影,这时候也是忍不住开口。
“在代表两个忍村对话的桌子上面天真的好像是你们啊水影。你也觉得我太过嚣张”蝉语瞟了一眼脸上有着不满神色的忍者又转回照美冥脸上。
嚣张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应该还能算得上有礼貌啊以国与国为背景的谈话怎么可能真的随便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作为水影的照美冥没那么激动,虽然也知道蝉语不过是在无赖地占便宜,但是,其实这个时候水之国的状态确实是经不起和木叶这个忍界的庞然大物起冲突的。站在上位者的角度来说,这次和木叶的接触未免也不是一个机会。这个代表木叶而来的青年所展现出来的态度和木叶以往不同,似乎有机会。“呵,年轻气盛在所难免,不必介意。不过,既然这样的话,你们木叶到底又想干什么呢”
蝉语向后伸手,站在他身后的灯立刻掏出一个卷轴交到了他的手里。蝉语把手上的卷轴推到桌子中央,然后收回手竖起了一根手指,“一个媲美九尾封印的封印忍术加上三尾的捕捉,交换同盟关系。”
听到这个条件,照美冥的眼睛闪了闪,接着就笑了,“小弟弟,刚刚不是很强硬吗现在又为什么要用利益来交换呢”
照美冥这么问就是这些筹码已经基本打动了她,蝉语同样笑着回答“同盟自然是要站在相同的高度才能共同思考同进退,仅仅是要求稳定的关系的话你们好像也不能给木叶带来太多的利益。还不如,我来帮你一把,然后我们一起来为自己争取更大的果实,这样,来的实在吧”
“啊啦,你说的好像让人无法拒绝啊”
看到照美冥脸上闪现出思索的神情,蝉语也不再步步紧逼。“不急,水影大人需要多久的思考时间呢”
十分满意蝉语知进退的态度,照美冥重新恢复到一开始的随意的姿态招手让站在她身后的一个看起来有点腼腆的少年站到身边,“那就麻烦木叶的使者在这里再多住一天。今天就让长十郎带着你们逛一逛我们水隐村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要写的东西很多,所以这种原创的剧情会越来越多。虽然也会担心是不是大家接受不了过于创新的剧情,但是我还是觉得能坚持看到这里的应该都是心里面多少对于我的文有点认同的人,所以会这么写下去。还是和大家讲一声。
前两天没有更新,因为在画图纸 。专业作业过多,真是没办法。在这里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