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上午八点将掉落收藏章
☆、天下第一同人（6）
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段天涯是什么表情了，惊讶愧疚或是其他。不过飘絮感觉或许自己没有关心这个人是什么想法。
她尽量的抑制住内心的波动，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她知道如果是父亲的话，此时想必是希望自己能够除掉段天涯的，或许自己应该动手，但是看着在自己面前灿烂的笑着的上官海棠，她感觉有些奇怪。想到上官海棠曾经说过的朋友，这是朋友之间应该有的羁绊吗？
上官海棠知道段天涯会来，但是她没想到会来的如此迅速，与前一世相比似乎提前了半个月。不过倒是也不坏，看到这两个人的碰面，她不由的好奇起来，因为这一时自己的插手两个人的见面已经不是前世的剑拔弩张了，不知道后面的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海棠自然没有下厨，只是随便找了个小饭馆吃了一顿。在一顿不怎么愉快的饭后，上官海棠便送飘絮回去了，只是回去的路上也显得有些沉默。
“我从来不知道你和段天涯有交情。”飘絮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是失望吗？或许是吧！她以为自己即使看不透上官海棠，但是也是了解一些，一直到见到了段天涯，她才知道或许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
“正如我也不知道你和大哥还会认识一般。”海棠看着不远处的巨鲸帮的总舵，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虽然我不明白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看你们的反应想必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两个人都表现的这般明显了，如果自己装傻，都对不起自己的这双眼睛。
“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好吧！”飘絮的眼神闪过一丝飘忽，脚步的慢了下来，侧身看着海棠。
“他和我从小一块长大，虽然我们两个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亲兄弟。”似乎是想起了那些曾经的相处，此时的海棠显得嘴角的笑容都真实了不少。“你还记得我们前天晚上说的我小时候的事情吗？”
“我曾经听说过他似乎效命于朝廷？”飘絮手握紧了紧，手背泛起了一阵惨白。
“果然那天你喝醉了。”无奈的海棠摇了摇头的笑道，“我可是大内密探啊！也是给朝廷办事的。”
“或许现在的我也喝醉了。”飘絮喃喃道，如果自己当初能够大醉三天的话或许更好，飘絮有些逃避，她没想过和自己相处了这么久的人会是要和自己站在对立面的人。
“一开始义父让我来，我还有些不愿意，这么远的地方可是不适合我懒散的个性。”海棠说道，“不过我很庆幸能够来到这里，能够认识你已经是不虚此行了。”
“上官公子。”刚开口的飘絮被打断了。
听着这疏离的称呼，海棠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我们毕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不如你喊我海棠，我喊你飘絮怎么样？”一声一声的上官公子喊着，总是有一种欺骗别人的感觉，并且这也不怎么利于自己和飘絮情感的拉近。
对原本那么有距离感的称呼也不是很情愿的飘絮自然从善如流，“海棠，”在哪看电脑上官海棠的笑容之后，她努力的积攒着勇气的问答。
“如果”我和段天涯注定要以死相博的话，你会两不想帮吗？还是站在他或是我的身边。但是很快她又开始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因为毕竟上官海棠和自己认识才多久，又怎么能够敌得过她和段天涯那么多年的情谊呢？
“怎么了？”海棠何等聪明，虽然飘絮就说了个开头，但是从飘絮的表情中她已经猜到了欲言又止的内容。
看到海棠疑惑的面容，飘絮叹了口气，“没事，只是我想问你你还要到巨鲸帮看一看吗？如果你想的话，我倒是可以陪着你。”
这里的事情自己最清楚不过，之所以想闯入巨鲸帮只是为了给自己和她制造相处的机会，以便刺探情报，现在大哥来了，自己就没这必要了。“应该不会吧！毕竟听说大哥在东瀛有一个仇家，最近也来到了这里，我得在这里助大哥一臂之力。不过飘絮，你知道当年的事情吗？”开口之后，海棠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懊恼。
飘絮含糊其辞的说道“我不知晓，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
“说的也是，毕竟当年你的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又怎么会知道。”海棠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追问。
飘絮的心很乱，乱到她听不出海棠话中的矛盾之处，只是顺着海棠的话说了两句。
“段天涯既然来到了这里，他就休想再活着回去。”刚刚收到消息的柳生但马守显然很高兴，只是一旁的飘絮显然并不是对和这件事情很上心。
飘絮的异常让柳生但马守显得不怎么高兴，想到最近那个频频出现在她身边的小子以及那挑衅的话语，他感觉自己还是太仁慈了，早知道自己应该把这个小子直接给除掉。“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人了！我倒是没想到那个小子居然和段天涯还有交情，看样子交情还不浅。”
若自己的女儿没有动心，怎么在见到段天涯的第一面居然没有选择动手，为十兵卫和雪姬报仇，还能够和段天涯同桌吃饭。这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会面，更是表示着她女儿对她的手足的背叛。
飘絮被这话问的一愣，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最后柳生但马守威逼的目光之中，略带怯懦的低声回答道“没有。”
自己女儿的犹豫已经说明了一切，柳生但马守气的狠狠拍在了桌子上“你知道他的身份吗？大内密探！”若不是收到神侯的传信，恐怕自己也没有想到这大内密探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还将自己的女儿迷得神魂颠倒。
飘絮能够说什么呢？知道还是不知道，回答哪一个都只会让她父亲更加暴怒。“我没有，喜欢上他。”飘絮这般说道，语气中的停顿也不知道是为了说服柳生但马守还是自己。
“你就去杀掉段天涯！证明给我看，你没有对那个小子动心！”柳生但马守的目光凌厉异常，这般慎重的态度不由得让飘絮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些什么。
“父亲。”
“否则我就杀掉他，我们柳生家的继承人不需要爱情。”
看着父亲阴鸷的眼神，她相信父亲真的能够做出来这种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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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同人（7）
“海棠，你这是？”今天飘絮来到了海棠这里，却看到海棠正在收拾行囊，看样子是要离开一般。
“我有事情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看到飘絮进来，海棠不再忙活，给飘絮倒了杯茶，陪着她坐着说话。
“你要离开！”飘絮没想到自己在自己正犹豫的时候会收到这个消息。他才来了这么短的时间，为何这么快就要离开。
“大哥来了，这地方的事情也会交给他处理。”虽然自己想离开，毕竟自己还不能够完全的确保大哥的安全，可是义父的言辞切峻，若是自己再一味的违抗，只会让这个人反感。
看着飘絮的沉默，海棠开玩笑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两个认识的时间还短的话，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这么丧气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飘絮的脸上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不过显然海棠并没注意到，她探身上前刮了一下飘絮的鼻子，笑的一脸宠溺。“我昨天做的粽子，原本准备今天带去给你的，既然你都来了，不说别的先来尝尝我的手艺。”
接过海棠用布包好的粽子，飘絮没打开，似乎就能够感受到其中的那种粽叶的清香。不过此时的飘絮倒是没有吃的兴致，她已经被刚刚海棠的话语给吸引所有的思绪。“海棠。”
“怎么这么正式，我都不太习惯。”海棠装作自己受到了惊吓的模样，果然那怪模怪样让原本心情低落的飘絮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笑，但是想昨天父亲的要挟又收敛了笑容，继续愁眉不展。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开那么长时间？”飘絮有些舍不得他，如果他离开的话，或许自己又要恢复以往的平静的生活，或者说是要开始为了父亲的执念而开始复仇。下次见面说不定已是物是人非。
“义父的命令，我要去找一个人，或许会是一个月，也有可能要半年，不一定。”海棠装作无意的说道。“怎么这么舍不得我？”
飘絮想开口问她究竟要去什么地方，却又有些莫名的担心，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在心中暗想着或许他离开也好，这样不会因为自己而让他受到父亲的伤害。
“快尝尝这粽子，如果喜欢的话，我倒是可以教你做。”飘絮的哀愁海棠视若无睹，她扒开一个粽子，露出了里面染上了粽叶青色的米，送到了飘絮是嘴边。
感受着两个人突然拉近了距离的飘絮注视着面前这近在咫尺的含笑面容，感觉有一种炙热的温度正在慢慢的从心脏处蔓延开来，在海棠蔓延期待的目光中她低头咬了一口，一面看着海棠弯弯的眉眼，一边咀嚼着，从这口粽子中感受到了那种满足的美好。
“好吃吗？”
“好吃。”只是想到两个人即将分开，飘絮望着那张俊美的脸，心中被苦涩覆盖，面上仍然装出一副尽量高兴的样子。“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会，你只要拿着那块玉佩到护龙山庄或是天下第一庄报我的名字，只要我在京城之中都会知道，即使我不在京城之中他们也会告诉你我的去向。”
“我不知道我们还会在这里停留多久，”飘絮想到她的父亲和那位大人物做的交易，轻愁让她的语气染上了惆怅，“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你可以来东瀛的，我可以陪你看看我们那里的美景。”
“好。”飘絮的局促让海棠有些了一些别的猜想，但是她很快否定了那荒谬的念头。“毕竟我们是朋友嘛！”这些天的相处，海棠的心有些软了，即使自己清楚的认识到这个曾经与自己甚至最终和她父亲杀掉自己的人，她知道自己的这种的心情是不可取的，但是她就是没办法阻止自己的心软。
听到朋友这个词，飘絮的忐忑减轻了不少，似乎就像是有人为她的这种怪异的感觉找到了最正确不过的答案。“对，就是朋友，我们是朋友。”所以我现在对你的不舍都是很正常的，都是基于我们是朋友。
“父亲！”当飘絮推开门之后，看到的便是正准备切腹自尽的柳生但马守，惊慌失措之下，她跪在他父亲的面前，一只手拉住了胳膊，另一只手用手攥住了那锋利的匕首鲜血沿着那锋利的刃蜿蜒而下，滴在了身前的白布上。
“报仇无望，我已经无颜苟活于世。”柳生但马守看到自己小女儿躲避的眼神，便知道这个不喜争斗的女儿在有了她的情郎之后恐怕更加不愿意掺和这些事情，尤其那个要被杀掉的人还是那个小子的好兄弟。
飘絮看着父亲这些天来因为自己的犹豫而变得越发阴沉的父亲，她知道父亲想让自己做的是什么，或者是他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答案。“父亲我会去的。”
“你为了那个你喜欢的小子已经犹豫了太久，我已经没有时间等待了。”
“我们只是朋友，父亲，你要相信他不会成为我的阻拦的”
“昨天你去见了那个小子，今天他要离开，你又去送他。你还不承认自己喜欢上他了。”柳生但马守沉默了半响，道，“女儿，你以为你能够欺骗得了我吗，我是抚养你长大的父亲，你现在这样子和你姐姐当初是一样的，我真是恨当初没有杀掉段天涯。”
听出了父亲的话下之意，飘絮知道他此时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被夹在那份朦胧的好感和自己父亲的性命之间，飘絮最终还是妥协了，她哭着恳求道，“只要过了明天，只要过了明天，我一定会杀掉段天涯的，我一定会杀掉他的。”
柳生飘絮不知道多少次自私的想道或许当年自己没有帮助姐姐和段天涯私奔就好了，姐姐不会死，自己还会是那个不受拘束的柳生家二小姐，不会面临这两难的选择。
姐姐对不起，无论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现在我必须要去杀掉段天涯，为了我们的父亲，也是为了他。
我们是朋友，不过从明天之后或许连最起码的朋友都不是了。
☆、天下第一同人（8）
“我会娶你的。”
段天涯摸着自己左眼上的眼罩，沉默了半响说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夜，若是自己不娶她，岂不是玷污了她的清誉。他不恨柳生飘絮伤了自己的眼睛，或许以后自己会沉浸在一半的黑暗之中，但是自己长久以来对雪姬的愧疚却能够稍微的减轻一点了，或许这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当段天涯说出这句话之后，想到自己父亲对自己下的新的命令，飘絮强忍着内心中那种痛苦，沉重的点了点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或许她真的应该杀掉段天涯的，真的应该。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和神侯究竟达成了什么目标，但是唯一能够确认的，自己必然要为了这段合作而付出的代价。
她这时候或许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不知不觉中自己早已经对他动了心，只是晚了。
海棠奉了朱无视的命令，特地来找已经离开的成是非，在得到了消息之后，她还是比较确定成是非还是如上一世一般路线，便直接来到了富贵村，并且还如上一世一般救了此时化名李金行走江湖的首富万三千。
在这期间她收到了来自归海一刀的一封信，段天涯还是和柳生飘絮交手了，和上一世不同的是这次段天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他一只眼睛被毁了，治不好。
当看到这封信之后她说不出什么滋味，气愤，懊恼或许都有，或许还有些被人背叛的痛苦，她以为在自己的蓄意经营下，柳生飘絮应该已经当自己是朋友了，或许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也对段天涯下手的时候也会轻一点，上一世的大哥只是受了不重的内伤，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柳生飘絮，看样子我看错你了，你还是以前的你，心狠手辣，不遗余地。”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当时柳生飘絮在最后冷漠的杀掉自己的时候，内心蓦然涌现了一种愤怒，甚至让她惊讶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当看到最后的那句“天涯请求她去找你”，她更是冷笑出生，内心有些偏激的想道“怎么准备将我也一块杀掉吗？”
“上官兄弟，成兄弟既然已经离开，这富贵村也筹建的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似乎能够感受到海棠周围的阴冷气息，万三千的话中便多了些小心翼翼。他想到自己今早晨看到的那只信鸽，或许事情就和这有关吧！
“李大哥，不如你先离开吧，我要等一个人。”这一世她可不准备招惹万三千，和他交好行，但是多余的感情还是算了吧！或许正是因为海棠这种坦坦荡荡的行为，万三千非但没有如上一世一般对她纠缠不休，反而还准备和她结为兄弟，比如此时。
李金似乎看到了上官海棠的坚决，原本想在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咽了回去，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他举起茶杯喝了一口，却没想到一阵浓烈的睡意涌来。他只来得及说一句“海棠，别喝，这茶被下药了。”便一头栽在了桌子上。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李金，并没有在意的海棠将它泼到一边“不被下药或许我还不会‘喝’。”
“海棠，不是说让你别喝吗？”万三千醒来之后看到的便是被五花大绑的自己和一脸平静的海棠。“你知道？”
“虽然我们被抓了。但是李大哥放心，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她就想看看那个人来了之后想要怎么对自己说，“难道，你不想看看幕后主使是谁吗？”自己取巧，省去了那么多的功夫，却没想到最终还是和那三大恶人对上，唯一能够欣慰的是这次的成是非没有牵扯进来，倒是省了自己不少的事情，自己也不需要顾忌他，至于万三千这个人可是比自己还有办法。
这已经是被关起来的第三天了，饿得不行的万三千感觉要是海棠说的救兵还不来的话，自己就要动手了。“海棠，你说的救兵在哪里啊！”这么几天，他感觉自己都要饿瘦了。
“快到了。”算计着脚程，估摸着应该快到了，或许此时自己失踪的消息也应该摆到了朱无视的案头。“李大哥你见多识广，我只想问你，如果有人曾经对你不利，现在又伤害了你的兄弟，你应该怎么办？”
万三千睨了他一眼，“这种事情你问我？”万三千感觉很奇怪，如果有人真的这么对自己的话，自己恨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问出这种话。“不过在我看来，最起码你对这感情还是很复杂的。”
这时候突然门开了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伴随着逐渐扩大的门缝而来的一阵亮光的传来，让习惯了昏暗的两人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海棠？”
当万三千看到海棠在一瞬间喜悦褪去之后不自然的僵硬，他不由的产生了一个猜想，或许刚刚进来的这个女子便是两人交谈中的那个人。想到神侯曾经给海棠的评价，万三千感觉对这个人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飘絮，你怎么来了？”看着外面匆匆赶到的柳生飘絮，海棠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是想到她对大哥做的事情，那种被背叛的痛苦似乎就更加明显了。能够来救自己，是你的本意，还是因为你是遵循朱无视的命令。
“海棠你刚刚期待的样子真是让人怀疑你是不是在等喜欢的人？”终于能够解放的万三千打趣海棠道，“真是没想到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掺和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情情爱爱的。”
海棠想否认，且不经意瞥见了飘絮脸上的红晕，脑海中闪过的念头让她惊恐于自己的猜测。“李大哥，你胡说什么，这位是柳生姑娘，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朋友，怕是红颜知己吧！”对于万三千的打趣，飘絮没有否认，越发红润的面庞无疑让海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刚刚打定的决心突然动摇了。
送走了意味深长的万三千，此时的飘絮便和海棠独处了，想到两个人分开的这段时间，飘絮知道此时的海棠应该已经知道了京城之中的事情，无论是自己打伤了段天涯还是和段天涯有了婚约的事情，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丧失了直视海棠的勇气。
海棠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问道“你和柳生前辈在京城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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