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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第一杀手的正确驯养方法 第47节

作者:玫 字数:9021 更新:2022-01-10 00:32:43

    南王世子道“也许是因为我有一个太蠢的母亲,才没下手杀了你。”多蠢的女人啊,会被个下九流的西域歌女压得喘不过气来还一心认为对方是自己的好姐妹,被枕边人算计了性命还心心念念着自己丈夫的安危,对着自己还能毫无保留的付出一腔母爱。

    才让自己心里滋生出满满的阴翳,想要用这世间最可怕阴狠的手段折磨自己的敌人,让他们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无论对着谁,心里也没有半点暖意。

    “你恨南王?”苏幕遮问道。

    “不恨。”南王世子说道,“我只是想把他弄死,再碍不了我的眼。”他顿了顿,颇为遗憾地接着道“只可惜大业未成,他要是死了着实麻烦。”

    苏幕遮道“这么看来我把你杀了,倒是给皇帝省了一桩麻烦事。”

    南王世子笑道“但是你甘心吗?如果我成就了大业,就能把南王杀了,到时候他后继无人,我把谁过继给他都行,而那时无论你是想在族谱上加个人,还是加个牌位,谁都阻止不了你。”他见苏幕遮仍一脸不为所动的表情,又添了一把火,“你要是担心那位花公子,那么大可放心,花家李家可全是栋梁之才,我还没蠢到会自毁长城,将来就是要什么赐婚圣旨我也是能给你弄出来的。”

    他许下的条件着实诱人,苏幕遮半眯起眼似是陷入了沉思,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南王世子见他意动,赶忙再接再厉道“那位夫人昔年也是南王面前一等一的得意人物,却叫你落到眼下这般境地,你就当真甘心?天子无才无德,我又万事俱备,你……”

    他话没说完,就被苏幕遮一脚揣进了身后浅浅的鱼池里。

    “我甘不甘心,关你何事?”苏幕遮慢慢走过去,踩着他的脑袋硬生生把他的脸摁进了鱼池里,多亏南王世子生性多疑,特意把院子周围的人遣得一干二净,即使是大声呼救,想让人听见也很不容易。

    “你……咳咳……你……”南王世子扑腾着冒出头,刚张开嘴就又被苏幕遮踩了下去。

    看看南王世子面前扒拉着池边的手,苏幕遮不等人缓过气,就想也不想就一脚踹过去,把人踹到了池中心,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在南王世子眼里却是比恶鬼还要可怖,在池中心勉强寻了个着力点连站都不等站稳就连滚带爬地往另一边跑,跌撞进水里被池子里受惊的锦鲤扇在脸上,端的是狼狈不堪。

    “我要如何,阁下管得真宽。”苏幕遮撩起袍角走进鱼池,他的动作很优雅,不紧不慢步步行来,把南王世子骇得几近窒息。

    他完全算错了,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高官厚禄能打动的,铁石所铸的心肠只让人觉得可怖,他哆哆嗦嗦往后退了两步,左脚绊右脚栽进了池子里。

    “你可太不小心了。”苏幕遮笑着走近他,居高临下看着那人的面容,许是因为有点子血缘关系,在旁人眼中并无相似之处的二人实际上有着非常相近的轮廓,此刻不安的跌坐在池水里,脑袋上顶着水草的模样,显得格外滑稽又有点可怜。

    他看了很久,看着南王世子的眼神从惊恐到绝望到癫狂,心里翻涌的情绪渐渐归于平静无波,既不高兴,也不愤怒,甚至他在某一刹那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了。

    不知为何,就没有了任何再动作的欲望。

    他叹了口气,转身迈出池子,湿漉漉的衣角在水中划开迤逦的痕迹,鱼儿纷纷受惊游远,雪白的袍角上满是池水,拖在地上沾满灰尘,脏兮兮地把地上涂满怪异如图画般的湿迹。

    苏幕遮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语的疲惫与无奈,他很少会有这种情绪,只有在面对自己的身世,自己的内心,面对那些完全无法依靠自己的意志去改变的东西时,这种情绪才会从内心最阴暗处攀爬而出。

    大概是同花满楼在一起久了,他也变得脆弱了,这些莫名其妙地情绪竟然第一次,从内部让他感受到了伤害。

    然后他就当真看见了花满楼——他们住的小院子种了许多高大的树木,枝叶掩映遮挡住月光,虽然如此在夏日里是个绝好的休憩之处,但是也显得格外幽暗,栖在树上的蝉叫得声嘶力竭,树叶沙沙作响,转过小路两道弯,眼前就忽地跳出来一道明亮温暖的光彩。

    深夜的房中还亮着烛火,屋前似是生怕人看不见路又点起两个灯笼,花满楼在小院的空地处支了一个软榻,手里拿了本书靠坐着,他好像已经很困了,眼睛半开半合,指尖在书页上胡乱划着,显是什么都读不进去的。

    察觉到苏幕遮靠近的气息,花满楼才猛地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拍拍脸笑道“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苏幕遮想要这么回答,但是开口才发现喉头梗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心口闷闷的泛着痛楚,眼睛却干涩得流不出半滴泪水,一直以来内心深处渴盼的就是这个吧,被柔软而温暖的光辉照耀着,能有一个人向他招呼一句你回来了,像小时候扒在墙头看到隔壁人家的孩子,玩得脏兮兮得跑回家,家里总有人拎着他的耳朵慈爱地笑骂着招呼他,这是彼时尚且稚嫩的心里第一次模糊地烙刻下关于归属的渴望。

    灯火跳跃而温暖,灯火下那人的面容也变得温软而不明晰,一点一点与埋在心底封死的模糊身影重合。

    “阿苏?阿苏?”花满楼叫着苏幕遮,但是苏幕遮却没有回应他,苏幕遮此时只看得到他的双唇开开合合,脑子里却搅成一团浆糊完全无法反应。

    想要更多。

    我想要更多。唯有这样的念头在他的心里慢慢变得坚定而清晰,内心里有什么叫嚣着破笼而出,让他的眼底泛出一层薄薄的红色。

    更多的……更多的……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抱住花满楼,直愣愣地盯着那开开合合的嘴唇,浅浅的红色,让他从心底感受到干渴与渴望,碰触到时微湿的柔软,又带着让他几欲落泪的暖意。

    花满楼被唇上骤然覆上的柔软吓得一僵,苏幕遮亲得很用力,他甚至已经不是在亲了,而是在撕咬吮吸,一缕缕血腥气往喉咙里钻,苏幕遮就像循着血的野兽,舌尖探进去,勾缠舔舐,蛮横中又透着极尽的缠绵。

    这个吻,就好像他的人一样。花满楼唇齿间溢出几近喟叹的声响,从想明白自己心意的那一天就早知道少不了此刻,他顺从着苏幕遮的力道放软身体,笨拙地回应那人热情的进攻。

    他们俩平日里算得上极为亲密了,就连陆小凤有时候都要忍不住说上两句,同出同入,同食同寝,只穿着亵裤在温泉里也泡过,但是这一场绝算不上多么享受的亲吻,却让他感受到比之前强烈百倍的亲密感,如同有张一直以来隐隐隔在二人之间的窗户纸被捅破了,他们无意识地架构起更为牢固的桥梁联系彼此。

    让人有些无所适从,却并非坏事。花满楼如是想着,闭起眼反手搂住苏幕遮。

    唇舌交缠的游戏,苏幕遮感觉自己有些上瘾了,他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黏在花满楼身上,两只眼睛一直一直看着花满楼,仿佛要把他刻在心里。

    连他也不知道,那一刻他的眼底,溢满了此生从未有过的温柔。

    枝叶交缠,沙沙作响,好听的紧。

    盛夏时节的风,吹在湿透的衣服上,仍旧不可避免地带着寒意,南王世子铁青着脸换下满是腥臭池水的衣服,将自己泡在温度适宜的洗澡水中,暖洋洋的水舒缓了他冰冷僵硬的四肢,喉咙还疼得要命,鼻腔气管如同火烧,一呼一吸全是折磨。

    他狠狠打在水面上,眼中满是怨毒之色,“为什么?为什么?”他神经质地喃喃自语,“为什么我是南王世子?明明长得一样,为什么我是南王世子?”他费力地咳了几声,胸腹处被踹的地方受了内伤,随便一动就疼,疼痛让他更加愤怒,他把身边所有能够碰到的东西扫在地上,把自己泡在水里,一直泡到温热的水变成透骨的冰凉。

    南王世子伸开双臂让婢女为自己更衣,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眼睛,亮得有些骇人。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他说着,僵着脸嘿嘿冷笑起来。

    皇宫里,皇帝冷着脸从太后的小佛堂里走出来,他身上还有未散尽的血气和阴冷。

    “寿康宫今夜大火,太后与王安不幸葬身火海,朕心悲之。”皇帝干巴巴地说着,身边侍奉的小太监躬身奉上一块雪白的锦帕,以供皇帝擦拭还向下滴着鲜血的手。

    皇帝擦干净手,解下身上玄色的外袍,和沾血的锦帕一起丢进了小佛堂的大门。

    “着令大理寺详加勘察,定要查明事实真相,还二人一个公道。”他说着,将点燃的火把扔进了佛堂之中。

    蒲团上伏趴着两个人,王安背上插了一把匕首,匕首之上不见任何标记,但是无论大理寺卿怎么查,线索都只会将他引向南王府。

    佛龛之中,供奉着的佛像拈花而笑似是已看透世间万物,烈火熊熊映得金身闪烁,更显宝相庄严。

    杀父弑母,往后还有手足相残,皇帝拢紧衣襟转身离去,大夏天的他竟从骨里感到了无尽的寒凉。

    往后,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晚了果咩,今天和小伙伴出去浪了一天都是我的锅苏苏终于亲上了亲上了!

    六十章了不容易啊叹息

    以及我真的非常爱皇帝,看我真挚的双眼!

    最后……为什么留言又变少了qaq难道蠢作者的魅力下降了吗qaq

    在地上打着滚求评论啦,给人家一个爱的么么哒才肯站起来啦qaq被抽飞

    ☆、第六十四章

    翌日,南王世子称病没有出门,南王被公孙氏绊住了脚步,只来看了一眼就匆匆离开,半点没有发觉自己的儿子是在装病。

    花满楼而苏幕遮同他非亲非故,所以也就同南王寒暄客套了几句,连门都没进。

    南王世子听着门外热络的攀谈,透过窗纸能看见苏幕遮影影绰绰的身形,他和花满楼站得很近,一只手虚环着花满楼的肩膀,显得极为亲密。南王世子勾起一抹冷笑,问道“信送出去了吗?”

    侍奉在他身边的婢女恭敬道“已经送出去了,奴婢亲眼看着那边接的信。”

    “干得很好。”南王世子闭上眼,微微皱起眉,他脸上敷了一层粉,眼睛下面也用黛青涂过,一副沉疴难起的样子,“将院门封了,便是南王来了也不准他进来。”

    南王可以对他儿子漠不关心,却绝对不会漠视他大业的重要一步棋子脱离自己的控制,越不让他进来,他就越要进来探明情况,公孙氏这个女人心思诡秘又武功高强,没有完全把握能悄无声息弄死她的情况下,也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手段把南王的心思从她身上拉回来。

    南王不能容忍南王世子脱离自己的控制,南王世子又怎么会容忍南王跳出自己的手掌心。

    本就没有什么父子之情,相互算计着也毫无愧疚之心。

    就好像……皇帝和太后一样。

    皇帝下手太快,王安甚至没能拿出自己藏在身上的保命符就死了,但是这并不妨碍皇帝知道那些陈年往事,甚至于他知道的比任何人知道的都要详细。

    只是人啊,哪怕他贵为天子,也会忍不住自欺欺人,不到盖棺定论的那一刻绝不死心。

    皇帝出身算不上好,生母位份不高,虽说长得漂亮又温婉贤淑颇得先皇喜爱,人一死也就什么都没了,然后太后就抱养了他,给了他半个嫡子的身份和母家支持,让他能够坐稳皇位。

    互利互惠的生意谁都喜欢做,两人也就一直维持着母慈子孝的外皮,皇宫里的种种动荡没有半个字传到宫外,所以即便是太后突然死亡,也没有任何人会往皇帝身上怀疑——君不见皇帝都已经哀思过度罢朝三日了吗?

    但是实际上呢?父亲是荒淫无度的先帝,母亲是南王海誓山盟的青梅竹马,入宫不久便诊出有孕,又跌了一跤意外早产,孩子究竟是先帝的,还是南王的,估计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本打算以死婴偷龙转凤把孩子送去宫外交给南王收养,却不成想肚子里居然是并蒂莲开,挣扎了一夜生下来两个健壮的男孩。

    这种事情太医不可能诊断不出,她心知被人给算计了,可是孩子都生下来了自己也只剩半口气了,即便是知道谁算计的她又有什么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算计了自己的太后认输,她只能舍弃一个孩子,把他交给太后收养,以此换得太后的助力送另一个孩子离宫,抹平这件事的马脚。

    她选择舍弃了出生之后就不哭不闹的皇帝。

    一生下来就这么乖巧的孩子,想来就算在吃人的皇宫里也是能安然无恙的生存下去的吧。

    真是看起来皆大欢喜的结局,南王的小妾生了一个健康的男孩抱给多年无子的南王妃,太后收养了出生便丧母的小皇子,先帝那满园鲜花十几年总算结出来颗果子,而且直到先帝死为止,也只有这么一颗果子,所以哪怕这皇子从小驽钝顽劣,性情懦弱,先帝暴病死后朝臣们也只能选择他继承皇位。

    皇帝即位后,一度由太后把持朝政,满朝文武好几年里视懿旨为圣旨,拜太后为上皇,直到皇帝艰难无比地从太后手里夺回权力,将其幽闭后宫,又肃清朝堂换下大批人,朝廷这才恢复正常运转。

    他被轻视太久了,所以他才能听到许多人从不说出去的秘密,比如他知道当年那个被南王进献给先帝的西域舞姬没有死,南王妃想尽办法救出了她远远送走,本人也因此丧命,比如他知道那舞姬逃走时已身怀六甲,只不过肚子里的孩子和皇帝一样,不知道是先帝的,还是南王的。

    再比如……他知道那个孩子是谁。

    合上手中来自东南的密保,皇帝幽幽叹了口气,说道“南王下狱后,如果花满楼要去看他,就让他去看,看完再动手杀了南王,如果他出来之后什么都没说,就让花满庭把这个给他。”他把刚写完的密旨交给跪在身边的暗卫,又叹了口气。

    偌大的宫殿里只他一人高坐于龙椅之上,孤家寡人,当真是孤家寡人了……

    陆小凤很紧张,任何人站在他现在的位置,都是会很紧张的,他正趴在南王府的墙头,默默数着往来巡查的护卫的进出频率,寻找能偷偷潜入的机会。

    既然绣花大盗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南王府,并且偷走放在宝库中的宝物,那么陆小凤觉得自己也能够找到他做到此事的办法,更何况现在叶孤城不在南王府中,他进入的难度大大降低。

    他的行为危险性很大,若是他行错踏错失手被擒,南王便是当场杀了他也没有任何错处,相反,哪怕是他最好的朋友,也不得不承认是他的错处。

    因此他必须要格外的小心。

    此时第一班卫士和第二班卫士正在换房,第三班卫士睡得正沉,陆小凤虽然不是神偷,却也和楚留香等人探讨过顺手牵羊的本领,而且学得还不错,因此从一群熟睡的年轻人中偷走一套卫士的衣服,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他快速换好衣服从卫士住的平房里掠出,脚步匆匆走向自己早已看好的一条路,交班的时候免不了有些混乱,路上他也遇见了好几个换班下来的人,不过他并没有可以躲闪,反而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走了过去,还笑着打了个招呼。

    王府的卫士多达八百,即便是待得最久的人也不敢夸口说自己谁都认识,路上见着了生面孔也绝不会在意。

    陆小凤跟在巡查宝库的一队卫士的身后,他的动作轻巧极了,只会些粗浅功夫的卫士谁也没有察觉,排成一队按部就班地沿着宝库四周巡逻。

    而陆小凤也没注意到,他身后缀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不远不近像一个白色的幽魂,悄无声息在王府中飘过,王府的卫士却像没看着一样跟这身影擦肩而过。

    那身影当然就是苏幕遮,拜托他的人是金九龄,若是往日苏幕遮许是不会搭理他的,毕竟这事情又费力又没好处拿还要浪费半夜里和花满楼独处的时间,但是近些日子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的缘故他的心情一直颇为高涨,略敲了金九龄几笔之后也就爽快答应了。

    金九龄算了算自己答应下来的不平等条件,下定决心要在陆小凤身上统统找回来,当然,还要好好报答替他打圆场的花满楼。

    苏幕遮抄着手盯着陆小凤壁虎似的在宝库房顶上来回爬动,左边掀开块瓦片凑过去瞧瞧,右边扒拉着缝隙往里瞄瞄,许久之后哀声叹气愁眉苦脸,显然是毫无所得。

    而自觉看够了好戏的苏幕遮也活动了一下手脚,足下用力跃到宝库前面的平房上,抽刀出鞘,在陆小凤身子凌空之时猛然出刀。

    陆小凤悬在空中的身子一僵,就像是被砍断了线的风筝,在停滞一瞬之后骤然坠落了下去,看起来他仿佛是卸了劲,实际上他坠落的极富技巧,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死紧,和那一道耀人的刀光擦过。

    他觉得自己的鼻头有些凉凉的,不照镜子也知道必然是被刀锋上的锐气所伤,不过他也没有机会去思考自己鼻子上微不足道的小伤,第一道刀光之后紧紧跟着第二道刀光,那是一道极其明亮辉煌,耀眼得让人从后背发冷的光辉,而只是一愣神的功夫,他的眼睛里就只剩下了那无尽的白光。

    陆小凤在往后退,他后退的速度极其快,但是那刀光的速度也不逞多让,刀尖紧紧抵在距离陆小凤胸口几寸处,而且,陆小凤的后背已经抵在了宝库的石壁上,再没有半分后退的余地,可那刀光,却仍可往前,眼看着陆小凤死定了!

    但就在这时,陆小凤的胸口突然奇异地凹陷了下去,人们有时会说前胸贴后背,大概就是他现在这种状态,苏幕遮的一刀本已算准了力道,却也想不到有人的胸膛能够变薄了,此等变化让他瞳孔一缩,手上力已将尽,此时本应戳穿陆小凤胸膛的刀锋离他还有寸许距离。

    苏幕遮不慌不忙,手中刀锋微转,内力吞吐之间刀竟硬生生长出几分,若这几分刺到实处,陆小凤必死无疑。

    可是,与此同时,陆小凤也已出手,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夹在刀锋之上。没有人能够形容那两指一夹的巧妙与速度,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苏幕遮甚至不相信有人能够这么轻易地夹住他的刀锋。

    陆小凤眼中的喜意只维持了不到一秒,因为他骇然发现,自己手指间的白光如镜花水月一般扭曲消融,明明感觉摸到了实物,实际上却跟摸到了空气一样,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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