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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万花]微草本纪 第62节

作者:折翼 字数:8866 更新:2022-01-09 23:48:21

    “那徒弟又是怎么回事?”

    有了铺垫,白微心情很是不错,对于白芨口中的徒弟便也有些兴趣起来。

    撇开毒尊那个奇葩不说。虽然神医门收徒的门槛很高,但八代弟子们多多少少也都各收过那么一两个徒弟,偏偏到了白芨这儿便没了动静,连带着小八都有样学样一直不曾收徒。而如今竟有人能让白芨动了收徒的心思还说到他跟前来,实在让他有些好奇,那到底是怎样惊为天人的资质。

    “在恶人谷遇见的孤儿,说是想跟我学医术保护妹妹,我看他资质根骨极好,想来万花的医术武功会更适合他。”在恶人谷的这些日子,他能教裴元的日子其实不多,时间也很是有限。可就是这样有限的时间里,那孩子吸收东西的速度快得吓人,甚至让他有些联想到了幼时的凌晚镜,“那个孩子…名叫裴元。”

    当然了,裴元和小九也只是有些相似。

    毕竟能做到三岁学医五岁习茶七岁练武十二岁出师行医,十四岁得师父首肯出门游历这种事的,他活了这么多年也只见过一个小九罢了。

    “裴元?”眨眨眼,白微突然觉得,自己今日受到的刺激有点大。

    抓到人后事情就好办了许多。

    因着崔子顼下毒杀人之事是当着众人的面认下的,所以白芨将人送到长安大理寺交给少卿曲文瑾后,得一干正道人证指认,崔子顼没两日便判了当市腰斩。

    据白微说,这事苏洐沚早早便在皇帝跟前挂号上了眼药,所以曲文瑾上奏后,皇上当朝便准了,甚至还言此人罪大恶极无需压到秋后处决,没几日便行了刑。

    行刑那日夙梓辰没去。

    虽说斩的是仇人,可他到底心软见不得那个,白芨便代他去了。

    那日里白芨去的很早,挑了个离刑场还算近的茶楼凭栏远远看着。他这时眼神已好过常人数倍,即便离得有些距离也知晓在刑台上拖着半截身子哀嚎了许久的崔子顼是什么时候断的气,然而心里却实在没什么大仇得报的畅快感。亲人死了,就算杀了仇人也一样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这原就是个双输的结局罢了。

    如今亲眼确认了,也算能将这事彻底放下了。

    回去之后他和小八谁也没再去提这事,倒是意外见着了带着酒气的燕依澜和似乎有些难为情的钟离焉。钟离焉是为了从前误会神医门的事来道歉和解的,大约是有些不好意思,便拉了正同辜烈喝酒吃肉的燕依澜。

    说来也是有趣,崔子顼这个真凶一被揪出来,燕依澜同辜烈居然就喝酒喝出了交情。据说辜烈当时还邀了燕依澜去长安最为有名的销金窟看波斯舞娘,差点把过去找人的钟离焉给气坏了,当场将人拎走不说,还险些把辜烈再次划进燕家死敌清单第一行。

    自然,之后燕依澜会不会再同辜烈溜出去,就真是天知地知他们自己知了。

    不过去不去那也是之后的事,现在还是要先说回当下。

    钟离焉拖着燕依澜来和解之后便带人先回了杭州,而其余解了毒报了仇的人也都未曾多作停留,带着见证了白微武功医术的双眼流散到了江湖各个角落,也将在万花谷底见识到的绝美幽清和神秘机关术流传到了各个角落。

    唯一不曾与其他人一般就此离开的是铸剑大师晏悉。因有个自幼丧母缠绵病榻的外甥女,他与白微商量之后,得白微首肯带着儿子与外甥女暂居谷中,不久之后便带着人去了万花。至于后来融入的太好打算就此留在谷内替谷中弟子铸兵器养老这种事,白大谷主表示他一早料到了,不然也不会放人进来白住着不是?

    毕竟剿匪的时候从贼窝里寻到了几大块被贼匪拿来压泡菜的好陨铁,谷里那几个却只会造机关不会铸兵器,他自然要想法子留住晏悉这个铸剑大师了。

    当然还有之后苏小王爷挑准时机迅速放出早已寻好的百八十个说书人将这次的事情与先前的剿匪连起来编了十七八版话本到处传唱这种事,也就都是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了。

    至于白微,别过众人后便拖着白芨与夙梓辰急匆匆地去了恶人谷。

    说到底,人前再轻松洒脱不疾不徐一派优雅风范,心却早已在白芨与他说了邱云栖的消息后飞去恶人谷了。还在从前的万花时便认识的旧友,无论如何总是与别人不同的,何况还是在这总以为再不能相见的时代。

    只要认真对待,人生总会慢慢变好的,白微从未如这一刻这般相信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算一算三章之内应该就可以正文完结啦~~~鼓掌撒花~~~

    ☆、第八十一章

    恶人谷内依山而建的小屋里,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相对而坐,正是白微与一直都在等待白芨答复的裴元。只不过当听到白芨回谷的消息却只等来全然陌生的白微时,一向聪明的裴元已是猜到了白芨的意思。

    “白先生还是不愿意收我为徒,对么?”烈叔叔对他说过这位先生的事情,他也知道这是位武功医术都很好的先生,可说到底,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

    “他只是觉得,若你要保护妹妹,拜我为师更好些。”看出裴元眼底的失望,白微谅解的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发顶。其实这个孩子与他记忆中的大师兄并不相似,但却很得他的眼缘,这虽是一场误会,但想来也算是种缘分吧。

    “我会教你武功与医术。”若是这孩子愿意,他会竭尽所学好好教他的。

    大约是白微话中的妹妹二字点醒了裴元近日已有些钻了牛角尖的期盼。

    他低头想了稍许后便分清了好感与实力二者间的取舍,更何况这还是他所相信的白芨为了他们兄妹好才做下的决定,他不能任性别扭不知好歹。

    “烈叔叔说过,您的功夫很好。”心里想通了,眼中自然也就有了神采。裴元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很好看的未来师父,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那是他先前看到某个眼神时想到的,“那…如果我拜您为师,白先生是不是就是我的师娘了?”

    而显然,毫无准备的白微也被这话吓了一跳“咳咳…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没有人啊,我只是觉得您看白先生的眼神就像以前我爹看我娘。”他虽然还小,但是他知道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之前他跑去谷口迎白先生时就在想,这位先生一定很喜欢白先生,才会在说话谈笑时都那样看着人家。

    “你这孩子。”啼笑皆非地拍了拍裴元的小脑袋,白微原想纠正他的称呼,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似乎颇为顺耳,眼珠子一转便决定和未来徒弟来点小秘密。

    “往后私底下在我跟前可以这么叫,人前不行,你白先生要生气的知道么。”

    “嗯!那…师尊喝水,徒儿裴元给师尊磕头。”

    重重点了点头,裴元蹬着小短腿跳下矮榻倒了杯温水,便在白微身前跪了下来敬了水。他听人说过,拜师要敬茶,他屋里没有茶,敬水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小元,今日你既入我门下随我学医,成为万花谷弟子,便须立下誓言。你随我念。”白微倒也不在意这些小节,笑着接了水便喝了。只是于他来说,如今虽已不在原来的世界原来的万花,但他既要收徒,入门的誓词便是不能省的。

    只要他还在这世上一天,万花弟子的为医之道便要传承下去。

    “我为医者,须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愿普救众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不避艰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

    “我为医者,须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愿普救众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不避艰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依裴元现在的年纪,其实并不能完全懂得这份誓词的沉重,但他仍然挺直着身体一字一句念得很是认真。

    “小元,今日你既立下誓言,便须终生遵行此誓,你可愿意?”若是无法活过三年之期,那么他希望能在这个世界留下一些万花的印记。

    “徒儿愿意。”

    “如此甚好,自今日起你便是我白幕生亲传大弟子,若是往后再有人入我万花门下,你便是他们的大师兄。从今往后你要克己复礼洁身自好,扬我万花门风。”纵然并非同一人,但如此做来,也算圆了他一番执念吧。

    “徒儿遵命。”

    “好孩子,起来吧。”淡笑颔首将人扶起,白微自袖中取出一枚细腻温润毫无瑕疵的羊脂玉坠子戴在了裴元脖子上,“此番出门走得匆忙也不曾带什么,这块飞鹤流云佩便当作是拜师的见面礼,回头再给你补上一柄趁手的兵器。”

    这块上好的羊脂玉佩是他离开长安前特地去苏小王爷王府的私库里翻出来的,据说是宫里的贡品,代价则是整整一套三十色他亲自研磨打制的矿石色料。因为时间匆忙还是打的白条,回头回了谷他就得把这笔账一罐不少的还上。

    “谢师尊!”裴元原先的家境不错,虽不曾见过玉质这般好的,却也知晓羊脂玉的珍贵。谢过白微后,便仔细将玉佩收进了衣内贴身戴着。

    然而不待这厢师徒温情多延续些时候,并未上锁的房门便被推开了一道口子。探进来的那颗脑袋戴着高高的发冠,正是爱人好转后又重逢旧友,喜事连连精神爽的邱择邱云栖。他与众人商议后,已决定要带蓝磬一同搬去万花长住。

    而正如白微这个损友总叫他呆咩肥咩,邱云栖也向来是不叫白微名字的。

    “骚花,你收完徒弟没?可以启程了。”

    “来了。”扬声应了一句,白微朝裴元笑了笑,起身牵住了他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嗯!”

    当人想要专注去做一件事时,时间总会过得飞快。就像握在掌心的细沙,无论你多么用力地握紧拳头,它都会从你的指缝间一点点的流走,直到完全消失。

    就像三年的期限对于白微来说一样。

    这原不是一段很长的时间,甚至对于完成某些目标来说,它实在过于短暂了,可白微却真正将它利用到了极限。在这三年里,不止白微的声名日趋渐盛,万花医术与赏善罚恶之名也几已到了江湖中人人皆知的地步,独霸一方已是定局。

    在长安的桃源隐与揽芳菲亦已立稳了招牌,不止日进斗金足够养活谷中诸人,甚至在联合了苏洐沚的乐坊后,已然成了长安流通收集消息最快的暗点。

    至于谷中诸人,除了进度愈发迅速已然造完三星望月周遭云梯机关转而移阵天工坊的唐无湮几人外,自无射宫而来退隐的一干老少都已完全融入了谷中的生活,各司其职过得很是安稳。南芈对天一神水的研究大有进展,闲暇之余也常指点裴家两兄妹的医术,结果出人意料的发现了裴芸在毒蛊之术上的天分,于是一度想将这丫头培养成下一任的神殿祭司。奈何孩子太小上有兄长,一时间是拐不成的了,芈大祭司叹息之余该教不该教的还是一样没少教。

    凌掌门与孙老则每年都会来谷中住上数月研究小年种出的奇花异草。左右小年种花的速度与成活率已高出了新境界,十年二十年之内,怕是两位老人家都有新东西可钻研了。会不会留下长住养老这事还不好说,反正屋子总是空给他们的。

    而白芨大约也是最有的说又最没什么可说的了。

    这三年里他除了年节要回神医门,其余的时候便就是在万花谷内练练功带带几个孩子,顺便将清心诀的第一重教给他们,但也仅仅只是第一重罢了。毕竟这原就是种怀璧其罪的心法,有能助人凝神静气的第一重让他们在习武读书时都能够事半功倍就已经足够了,学得多了反倒是害了他们。

    至于他自己,在日夜勤奋修习后清心诀已突破了第七重,已可看出各种武功路数罩门死穴招式缺陷所在。然而缺少配套的外功招式,身体跟不上感知的速度,所以至今也没人知晓他身上感官的变化。除却因为心法缘故而使情绪波动变得越来越少,这三年于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去说的。

    不过就是顺风顺水偶尔有惊无险的过着日子罢了。

    如果没有在那春光烂漫的日子里看到白微骤然倒下的身影,他甚至会以为,所谓三年期限里的劫数早已平安过去……

    又是一个初春的早晨,这样泛着春寒的日子似乎与四年前遇见白微的那一日并无什么差别,就连白微阖着眼的模样都没什么变化,同样的紧闭双眼同样的痛苦不堪,同样的…性命垂危……

    唯一的差别或许就是那时的白芨尚有办法救他,而如今试遍所有方法却仍毫无用处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束手无策心如刀绞。可纵然如此,他的头脑却仍旧清醒无比,他情绪毫无波动,他的眼里流不出半滴泪水,白芨知道,那是清心诀的影响。自他突破第七重后,心法便开始抑制他的情绪,而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消除这样的影响,即便停止修炼也并没有任何用处。

    所以他只能这样呆呆坐在白微身边,毫无用处地握着他的手,拒绝其余任何人的陪伴与安慰。直到苏洐沚的出现,打破这一室的清冷寂静。

    “苏小王爷此番回来,可是终于打算同我说实话了?”有些过于冰凉的手指轻抚着白微紧蹙的眉心,白芨眼皮微抬看了来人一眼便又垂了下去,那略带讽刺的话语合着全无情绪起伏的语调,莫名给人一种背脊发凉的阴冷感。

    “……大家都在想办法,你千万别冲动做傻事。”隐隐觉察出白芨的不对,苏洐沚紧了紧手中扇子,语带安抚。年前他回了趟宫里,因为许久不曾回去颇有些琐事需要处理便一直拖着不及回谷,前两日方知白微出了事,便匆匆赶了回来。

    他当真没想到白微体内的扣心蛊会这般毫无预兆的发作,凌晚镜说是三年便真就是三年,连一天都没多给他们。可他不明白的是,白微已然做到了万花独霸一方的要求,却为何凌晚镜竟失约了……

    “我很冷静。”漠然说着那也不知是问责还是自责的话语,白芨突然觉得如今的这一切有些可笑,可那样的情绪到了脸上,却只剩下全然的冷淡,“三年前你就知道他身体出了问题,可直到如今他吐了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疼得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你却还在对我隐瞒真相。苏洐沚,你叫我如何信你?”

    自从师父和孙老,还有所有他认为或许能够救治白微的人都失败后,他便一直在想。是不是小九当初就料到会有这一日,又怕他想不开做了傻事,所以才会给他清心诀。让他即使有一日当真失去了白微,也能够一直一直因为这份理智和清醒长长久久地活下去,活到忘记所有的伤痛,所有的情绪。

    “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只是所有能够想到办到的法子全都没有用。”面对白芨的责问,苏洐沚颓然垂下手,他想起当初南芈暗中为白微诊脉时说的话,心中泛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即使医术毒术甚至蛊术再精湛的大夫,面对一具根本查不出病因寻不到蛊虫隐藏之处的健康身体,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他瞒着你,只是不希望你在知道真相后一直活在为他担惊受怕的日子里。”

    这三年间,面对着一个再健康不过的白微,他甚至想过,会不会所谓的三年期限只是凌晚镜用来吓唬白微以达目的的一个谎言,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扣心蛊。

    所以他松懈了,甚至在三年之期将至的时候离开了万花。

    而如今…现实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白芨骂的没错,他实在不值得信任。

    “是不愿我担惊受怕,还是怕我接受不了小九对他下蛊的真相?”苏洐沚的话让白芨抬眼看了他许久,然后亲口扯掉了掩盖着真相的最后一层面纱,“你无需这样看我。我是个大夫,他的身体有没有中毒有没有病,我难道会看不出么。除了小九的蛊,那段日子里根本没有其他人能对他下手。他骗我说三年时限与扬名万花是小月教他的破劫之法,其实根本就是小九下蛊逼他成事的时限,对么?”

    “你都已猜到了,又何必再来问我。”一声叹息,苏洐沚显得有些疲惫。

    “我要知道,小九当初还说了什么。”他不恨小九,终究是他们太过无能,才会让小九作出这种即便被亲人好友憎恨也要达成目的的决定。可就算当真半分挽救的机会都无,他也还是想弄清楚,自己所爱之人到底是死在什么东西上头。

    “若白微没能在三年内让万花独霸一方,那只扣心蛊就会开始啃食毒腐他的心脏与血脉,没有卿卿亲自回来解开,他会活活痛死。”深吸了口气,苏洐沚握着折扇的手紧了又紧,终于说出那再残忍不过却又似乎还留着一丝希望的真相,不再存有半分的隐瞒,“那只‘扣心’是以卿卿的心血养成的,除了他自己,天下间没人能解。小年一样不能。”

    而白芨轻抚着白微的手也确实因着他的话微微抖了抖“所以,如今除了等,我们别无他法?”

    “………是。”

    “既然如此,那我一个人陪着他便是,你走吧。”话已至此便再没有什么可多说的了,白芨的唇角微乎其微地勾了勾,似乎又有了一丝活人的气息。只不知,这样的反应到底是当真信了那半分希望,还是情绪完全泯灭前的最后一丝挣扎。

    “没想到法子前,谁都不必进来打扰我们了。”

    “白芨……”这样的白芨让苏洐沚很是担心,然而他却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我不会寻死的,走吧。”再次落下一句逐客令后,白芨便又背过身去低头擦拭白微额头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汗水,再不去看苏洐沚一眼。

    “大家都在,有什么事就喊一声。”退出房门前苏洐沚深深看了眼两人紧握的手又叹了口气,而后却只是合上房门转身离开,再没多说什么。

    而白芨却只是在许久的沉默后轻轻靠上白微胸口,反反复复却又毫无情绪的呢喃着一句话语“……骗子…一个两个全都是骗子……”

    恍若入了魇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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