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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万花]微草本纪 第60节

作者:折翼 字数:8862 更新:2022-01-09 23:48:19

    “缘分之事上天注定,能遇见他亦是白芨之幸。”因为并未告诉邱择他与白微在一起的事情,所以白芨此刻还是一副大家都是朋友的表情,直到快到辜烈门前方才停了叙旧描说之言,“到了。”

    “辜大哥。”

    “辜谷主。”

    “来啦,都坐吧。”自从知晓夙梓辰与夙槿的关系后,辜烈对待他的态度便立时由救命之恩变成了自家后辈,但凡有个什么消息,只有夙梓辰不想知道没有他闭口隐瞒的,“翎姬的鹰隼新带回一些消息,我想你们或许会有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小邱其实算是一直埋下的伏笔吧,现在终于让他正式揭开身份了,也算不让花哥真没一个旧时的亲人。

    这边不是群穿,所以不会有别的剑三人物穿来了。

    最后关于这文坑不坑的问题,其实我不爱坑文,尤其是只剩几章就要完结的文。只是我前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好在生病,到处跑医院,然后这文又快完结了卡收尾,所以看起来跟坑了似的。新开的那个坑是我很早以前的屯文了,因为答应了别人新年要发出来所以就发了,不是坑了这边写那边。接下来的一两个月我会尽快把这文剩下的几章写完完结的,不用担心坑文,以上。

    ☆、第七十七章

    “看来那人不将辜谷主你置于死地是不会罢休的了。”听过鹰隼带回的消息,白芨心中已有了些许大致判断,也格外关注消息中那名被请去的长安大夫,“不过,翎姬娘子的消息里可有提过那名被钟离焉请去的年轻大夫是谁?”

    说实话,这事对于武林正道的影响太大,已然算是一滩浑水了。若非为了小八他本不想介入,然而若是幕生也牵扯其中,此事便已绝无轻易善了的可能了。

    而正如白芨所猜测,辜烈果然说出了他所熟悉的那个名字“似乎是在茶楼中遇见的,名叫白微。”

    对于这个答案,夙梓辰则显得有些焦虑与担心“谷主,他们还在长安么?”

    “不全在了。中毒的那些随那名大夫离开了长安,暂时不知去了何处,剩下的由一尘老和尚统领着仍留在长安。”夙梓辰的反应有些出乎辜烈的意料,除了那日知晓夙槿死因时的伤心愤怒,他不曾见过他这般焦虑的模样。唯一的可能,便是夙梓辰认识那名大夫,而且交情匪浅了,“小辰,你们认识那名大夫?”

    崔子顼就是条疯狗,若那牵连其中的大夫当真是夙梓辰的朋友,只怕事情会很棘手。

    “是,幕生是师哥的好友,也是邱道长的故友。”白芨方才不曾提起他与白微真正的关系,夙梓辰现下便也就只说他们是好友,“如果幕生当真插了手,想来已然猜出这是场阴谋。我觉得我们应该尽快与他联系,让真凶大白于天下。”

    “翎姬信中未说他们去了哪儿,只怕一来一回赶不上。”再没有什么比明明知道仇人在哪,却因距离过于遥远而无法第一时间宰人更令辜烈难受的了。其实他对于清白名声这种东西早已不以为意,然而夙梓辰显然是希望他能够洗清恶名的,而他又恰恰对这个刚相认的晚辈很有好感,所以不太想让他失望。

    嗯……偶尔动动脑子报仇也不是件坏事。

    对此,回答他的是个突然出现的陌生气息和声音“赶得上。”

    “什么人?!”闻声,靠在床畔的剑几乎在第一时间便被辜烈拔出了剑鞘,甚至大有立时劈了那处门窗让人血溅三尺的打算,然而一旁的白芨却急急出声将他的动作拦了下来,然后打开了声音传来那处的窗子。

    窗外,那张面无表情毫无特点的脸庞正是他打过多次交道的鸦。

    “谷主切莫动手,他是白某的朋友。”白芨一直都知道鸦是苏洐沚手下最优秀的探子,也知晓鸦的武功虽然一般但轻功与龟息之术却都已入臻境。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人已然胆大到了如此地步,竟连恶人谷谷主的窗脚都敢听。

    “鸦,你怎会在这?”

    “白公子发现了中毒者身上的问题,请我家少爷帮忙调查些事,只是没想到白大夫和夙大夫也在恶人谷中。”站在窗外的鸦看着窗内的白芨极快地将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听那多了些许起伏的语调,显然他对在这意外遇见白芨这事还挺高兴,“少爷如今正在离此处不远的镇上,几位可要去见见?”

    边塞小镇一处独门独户的干净小院内,两个身影于正房屋内相对而坐,正是万花一别后便再未见过的白芨与夙梓辰。早先一同前来商议的恶人谷诸人早已与伪装身份的黎谈完后离去,便连夙梓辰也被寻了理由暂遣他处,唯剩下尚有私事的白芨留下后被领进了里屋。

    茶水虽热,相对的两人却只端坐不言,屋内氛围一时间竟有些冷了下来。

    “你何必这般看我,又不是我让他将人带回谷里的。”许久的静默后,苏洐沚到底还是没扛住白芨冷脸不语的模样先松了口,语气讪讪。

    倒不是说他怕白芨,他堂堂淮王有什么可怕一个平民大夫的?

    只是白六公子这身份吧又是朋友妻又是卿卿师兄的,平日里处着关系也算不错,他这一时间实在不好拿身份压人。再说吧,这事轻不得重不得,若是一个说不清惹毛了白芨让他在这大漠雪山的跟人跑了,回头白幕生不疯给他看才怪。

    他可都听鸦说了,那恶人谷谷主对白芨好的很,别是有什么其他心思。

    自然,苏小王爷这些颇有奔向九霄趋势的脑补白芨是料想不到的,故而此刻他仍只一心挂在白微所行之事上“小九同他说了什么。”

    离谷前的那几日他曾因夜里失了白微身影又遭隐瞒而思虑不安,心中惶惶只怕自己错信于人害了师门,然情感之上却又不愿怀疑白微,故而远游塞外定心理思。如今既知晓白微一反常态插手江湖阴谋之余还将人带回万花,且又见苏洐沚现身塞外,便已猜到白微当初必是与凌晚镜作了什么约定。

    只是到底想不通,这般重大之事为何竟要紧紧瞒着他。

    “卿卿是你师弟,与他说了什么我怎会知道。我倒是想知道呢。”翻转着手中那柄玉骨折扇,苏洐沚显得颇有些怨念。话虽是假,可那神情却非作伪,说到底他对于凌晚镜临走还要给白微铺好前路委以重任这事多少还是有些吃醋的。

    明明他也很能干的好嘛!他也可以弄个什么谷什么宫的保护神医门啊。

    “淮王殿下何必在我面前装相。”而白芨,显然并不接受这种解释,“若非知晓小九说了什么,你这养尊处优温山软水的性子会只带几个护卫巴巴跑这漫天黄沙的地方来就为了帮他查个江湖阴谋?笑话!当我白止素三岁孩童不成!”

    今日若是荼白唐无湮他们说出并不知情这种话他自是相信,可苏小王爷是个什么性子他又不是不知道。若非事关小九,又清楚了来龙去脉,如何会带着黎亲自到这满是风沙的塞外查些江湖恩怨。

    “还有,莫以为随行的找个生面孔我便不认得了,无射宫的探子轻功都延自秋湖踏萍步,改得再多根还在那,白某人眼不瞎。”自打练了清心诀,不说别的,他的耳目可比往日好使多了。就苏小王爷先前那恨不得弄死雾楼的劲,不是为了小九,会将无射宫的人带在身边?

    “………你既都看全了还问我做什么。”摸着微凉的扇骨,苏洐沚被白芨一席话顶得有些胃疼。他一早知道卿卿这六师兄挺聪明,所以先前之事都是两人找了借口避开白芨做的,谁知这回竟撞在枪口上。也罢,说便说吧早晚是要知道的,只瞒着蛊虫与时限就是了,“幕生说,卿卿要他将万花扬名天下独霸一方,让江湖人再不敢挑事寻衅神医门。还有…护住无射宫想要隐退的老幼。”

    “他白幕生既不是豆腐做的也不是你苏洐沚,建谷之初他便言打了与世隔绝的心,如今小九说要他扬名要他保人他就一声不吭地应了扛了还要瞒着我?理由呢?”冷着脸,白芨显然已打了刨根问底的心。若非此事牵扯太大,他原也不想这般怀疑他人,更何况这其中还包括他最亲近的两个人。

    “既是卿卿的意思我自是百万个愿意帮忙,问他缘由做什么,你再瞪我也是不知道的。”与白微相处久了,苏洐沚也学他练起了厚面神功,不想说的事就算被瞪出一个窟窿也绝不松口。剩下能说的,便都化作了安抚宽慰之言。

    “其实他瞒你不就是怕你重伤方愈多虑伤身么。他一心系在你身上,既无此地亲族又无娶妻可能,断无理由做出忘恩负义令你心伤之事。若神医门真能因此多个倚靠,何乐而不为呢。你且放心,他与我虽是至交,但若当真做出有负卿卿信任背弃你与神医门之事,我不会放过他的。”

    无论如何,这事关乎卿卿与白芨的兄弟情分,宰了白幕生他也不说。

    与此同时,已留在长安城内十余日的一尘禅师等人也终于等回了先前离去的诸人,只是离开时加上护送的四人共十七人,回来时却不足两手之数。众人问起时,只答余者中毒太深仍需留于白公子居处调养不便归来,归者说起此言时多是面带恨色,更有甚者即时便想赶赴恶人谷手刃仇敌,实可谓群情激奋。

    唯有燕依澜钟离焉并谢空鹤三人未曾一同表态,似是各有不同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虽然这章短了点,好歹也抽空码了:3∠

    ☆、第七十八章

    屋内烛火微微,燕依澜独自一人倚墙坐着眉心微蹙,似乎颇有心事。

    同在此时,屋外沉沉夜幕中传来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阵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后,便响起燕盟如今的二管事徐回的问话声“小少爷可睡了?”

    “还没呢。”徐回原不是燕盟中人,只因十多年前对燕依澜有救命之恩应燕家二老所邀入盟担当管事一职,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一直不曾离开。燕依澜对他很是敬重,故而听到声音便忙起身去开了门,“徐叔有事?”

    “晚膳时瞧你没吃多少,便做了碗汤饼送来,趁热吃。”徐回的年纪已有些大了,鬓边早已发白,可看着燕依澜的眼神还是一如初见时那般清明和蔼。

    “麻烦徐叔了,您坐。”接过托盘,燕依澜强撑起些许笑意将人迎进屋子让了座,那般模样却到底没瞒过看着他长大的徐回。

    “可是少见小少爷你这般心事重重的模样,和表少爷吵架了?”捻着须,徐回对此显得并不意外,也并不着急着出言开导,只是点了缘由作为切入的引子。

    “没有。”轻叹了口气,燕依澜显然并没有吃面的胃口,只是对于长者善意的引导,也并没有选择粉饰太平的隐瞒。自从父母与大哥接连过世后,他便越发珍惜自己所剩不多的亲人了,徐回于他便是其中之一。

    “表哥想要率众围剿恶人谷,我没同意。”

    “……小少爷可愿说说原因为何?”而徐回对于这个答案,显然也颇为意外。

    “如今事情尚未查清,率众围剿未免太过了。”摇摇头,燕依澜说话的声音很轻,但口吻却很坚定。对于他来说,每一条生命都是珍贵的,无论是好人还是恶人,在真相未明之前便定论绝杀这种事,他无法苟同也下不了手。

    “我知小少爷心善,可小少爷莫忘了,大少爷当初正是被辜烈所杀。燕盟不曾报仇是因双方签了生死状,便是为了名声也不好追究,可如今他又下毒害你,若非白公子妙手,燕家已是后继无人。这个仇,不能不报。”

    对此,徐回显然更同意钟离焉所想。

    他与燕家兄弟虽非血亲,然而多年相处早已将他们当成自家后辈,当初燕依然死后他便不赞同燕盟息事宁人的做法,可到底是做了约定的事不好翻脸,如今又出了这等子下毒令人疯魔之事,说什么都是不愿再轻易放过辜烈等人了。

    “更何况,恶人谷内皆是满手血腥之辈,辜烈又是他们自己选出的谷主,一言一行皆为个中默许,如此算来一并死了也全不冤枉。”

    “徐叔…其实此番中毒让我想起了一些事。”看着老者义愤填膺的神情,燕依澜到底还是将之前所疑说了出来,“我怀疑大哥的死有蹊跷。”

    此言一出,老者的神情顿时凝重不少“什么?!小少爷可是发现了什么?”

    “只是一点蛛丝马迹暂还有待查证,若是当真围剿恶人谷,只怕线索就没了。”虽是面对自己颇为敬重的长者,但燕依澜也并未将话语说的太清楚,毕竟查明真相前说什么都还为之过早。

    “那小少爷可曾与表少爷说过此事?”燕依澜不愿细说,徐回便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又转而提起了钟离焉。

    “还未。”微微摇头,燕依澜实在不愿意让钟离焉在事过多年之后再受一次刺激。毕竟当初大家都花了不少时间才从他大哥身死这种情绪中脱离出来,他表哥尤甚,在没确切的证据前,他不想节外生枝,“大哥的死伤表哥太深,在没找到真凭实据前,我不想让他再难过一次。”

    “为免打草惊蛇泄露风声,此举甚好。”稍许的思考后,徐回点了点头同意了燕依澜的做法,而后又开口提了个折中的法子,“依我看,小少爷既不愿意滥造杀孽那不若便下战帖,由辜烈一人迎战。如此,或许还能引出当初线索。”

    而这个提议显然已是现下最合适最能皆大欢喜的法子了。

    “……也只能如此了,我这便去找表哥商量下帖之事。”

    燕依澜在长安下的战帖,派人日夜兼程送到恶人谷中也已是十日之后了。

    那封战帖写的还算客气,并没有因为先前中毒之事就将辜烈与恶人谷众人骂的猪狗不如祖宗含愧,只是义正言辞地谴责后,将决战的地点折中约在了昆仑山临近长安方向的山脚,时间则是当月的廿七,正好是辜烈拿到战帖后的第五日。

    “这就下战帖了?”凤七摇着那封洒金笺的战帖,笑得颇有些吊儿郎当。他原就是不怕事大的臭德性,如今看到战帖的模样反倒比先前闲暇时更显得精神了,“头儿,几年前你和他哥打了一场,他哥死了,现在又来这一出。这要是再把他弄死了,燕家绝了后,燕盟可真得找你拼命了。”

    “我倒不怕谁来拼命,却没兴趣让人收了渔翁之利。”摇着手中酒壶,辜烈对此并不显得着急。他就等着崔子顼煽风点火露出马脚好抓人呢,藏了那么久不出来他原还有些着急呢,如今可不正好么。

    “想是那人听到了什么风声,坐不住了。”眉心微蹙,白芨对此事的态度虽不算急切却也并不如辜烈凤七一般满不在乎。战帖原不在先前商谈的计划内,如今却是要再往苏洐沚那儿走一趟了,“我出谷一趟,小八你留下。”

    “师哥,这事……”眼神微暗,夙梓辰有些欲言又止。

    他原是个心软单纯的人,却在一夕之间知晓了仅剩的血亲的死讯,他想报仇却又怕因此再伤害到其他的亲人朋友,以至于这些日子一直处在左右矛盾的情绪中。如今又见到这计划之外的战帖,实在不能不多想几分。

    “放心,虽说事出有变,但依澜和钟离焉都不是冲动无脑之人,想来此举必有其深意。离帖子上的约战之日还有五天,你且先安心陪谷主等着,其余之事等我回来再说。”轻拍了拍夙梓辰的肩以示安抚,白芨明白他的担忧,但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那师哥路上小心。”

    虽已是春日,昆仑山下却仍是寒风瑟瑟,清晨时甚至还下了一场不小的雪,将四周的景象皆染上一片银装。燕依澜与辜烈便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各自领着己方之人,汇集到了这终年白雪皑皑的昆仑山下,赴那生死之约。

    因先前约战的时间赶得太急,随燕依澜一同前来的不过寥寥十数人,剩下还有二十余人则是临时听到消息自发前来的。至于辜烈这边则就更少了,加上他自己,拢共也就到了五个。虽说各个都是身上带了腥煞之气的高手,今次也并非聚众围剿,可怎么看这一个巴掌的人数都似乎有些瞧不起人的挑衅味道。

    对此,燕依澜恍若无睹,只待双方一到便扬剑一指,直对辜烈。言语之间满是恨意,却是再不见半分往日洒脱纯然的肆意模样。

    “辜烈,当年你杀我大哥,我燕家念在双方签下生死状的因由从未追究。而今你竟又死性不改,借助论武之机暗中下毒伤人,如此行径着实令人不齿。我正道之人不屑学你做那暗下毒手率众围剿之事,今日我便与你在此一战,一了我燕家与你的恩怨!”

    “你这小娃娃还是莫说大话趁早回家的好。”一声挑衅轻笑,回他之言的却是一派懒散模样的刀客凤七。那平日里笑起来月牙般好看的独眼,此时此刻已然可恶地让人想立时出手剜了,叫他当真变成个瞎子才好。

    “几年前你哥哥已然败在我们谷主剑下,丢了性命,今日你若也同他一般,我恶人谷往后岂非要日日接待你燕家前来寻仇的子子孙孙?”

    “住口!莫以为争得一时口舌之快便能拖得时间改变什么,今日我燕依澜与辜烈,不死不休!接招吧!”剑花一挽,燕依澜话音未落却已飞身而出攻向辜烈,面上狠辣神色不知为何隐隐带上了些许疯狂之感,恍惚中竟让人觉得像极了当初与辜烈一战时的燕依然。

    而显然,有此感觉的并不止一旁观战的钟离焉。

    ‘师哥,依澜的神情不对。’

    眉心微蹙,夙梓辰看着飞身杀向辜烈的燕依澜心中有些不安,便抬手碰了碰身旁的白芨,打了串手势。他们在众人汇集前便已用龟息功匿藏在了离辜烈不远的某处岩壁后,那角度倒是刚好将燕依澜神情中的异样看了个清清楚楚。

    ‘稍安勿躁,你我且先静观其变,谷主应有分寸。’

    点头拍了拍夙梓辰的肩以作安抚,白芨亦回了一串手势。

    他近来修习清心诀一直不曾懈怠,入了第三重境界后,便发觉自己的五感灵敏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在屋内听见一丈开外露珠落在叶子上的声音,就连人家运招比试时原本极快的动作在他眼中也变得清晰缓慢了不少,即便是凤七那快得只剩刀影的招式路数。也就是说,虽然现下他的四肢反应暂时跟不上他的五感,但只要他有那个心思又肯下功夫,就偷能学到现今武林任何一套在他眼前过过明路的招式。更甚至,破了那套招式。

    这本是件怀璧其罪的事,所以他未跟任何人提起,平日里也甚是小心不曾露出破绽,但这并不妨碍他此刻专心去看清辜烈与燕依澜的这场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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