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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万花]微草本纪 第57节

作者:折翼 字数:9217 更新:2022-01-09 23:48:17

    “………对,阿槿是女子你不是。”闻言,辜烈似乎又恍惚了会儿便松了手,自顾自地撑起身子活动脖颈,精神头好得很只差没自己下床了,“老七,我饿了。”

    “饿啦?”忽闻辜烈喊饿,凤七与一旁几人相视一眼倒各自放下心来,想了想便踹了脚抱着酒葫芦歪在桌边打盹的老头,“要不让魏老头给你做碗汤饼?”

    “随便随便,能吃的就行。”恶人谷原就不是什么细致的地方,膳食更是没一个能做得好吃些的,辜烈平日里倒是常去谷外犒劳五脏庙,可如今这般情况便也随意凑合了。好歹魏老头做的东西吃不死人。

    “辜谷主昏睡了几天脾胃正虚不能吃这些不易克化的。”眼见辜烈显然没有再让他诊脉的打算,夙梓辰便也就顺势收了手,只是不让凤七真去准备什么汤饼给辜烈垫肚子,“我这几日都给蓝公子炖着温补的药膳汤,谷主正好也能吃,在我屋里的炉子上呢,盛一碗过来就是了。”

    除了那些看着讨厌的,他一贯爱给病人炖些温补对症的药膳,倒不分是谁,也算是圆了他爹曾希望他子承父业做厨子的盼望。也因此,夙梓辰大抵是神医门里人缘最好的一个,天南海北正道邪道都有那么些愿给他面子的。

    “行,我这便去端来,劳烦夙大夫再好好替我们谷主诊诊脉。”夙梓辰的好厨艺举凡对神医门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如今他开了口,凤七自是乐得如此。

    只是话里那个夙字竟不知又为何引了辜烈的注意“你姓夙?”

    辜烈原就有些胡人血统,轮廓较之旁人冷硬不少,而那双灰蓝眼眸不知情绪时盯起人来更是有些可怕。幸而夙梓辰这些年见惯了市面,虽不知他因何如此,倒也并不惊慌,只笑笑答了。

    “是,夙夜的夙。”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还想写精简点赶快收尾,结果最后一个事件写起来还是需要铺垫orz

    ☆、第七十二章

    夙梓辰今日煲的是淮山龙骨炖鸡,补血益气安神健脾,对于现下的辜烈来说正是最合适不过。凤七去他屋里时的确一眼就瞧见了炉子上温着的那只砂锅,里头去了油的鸡汤色泽清亮香气扑鼻淮山亦已炖的软糯,让人看着便极有胃口。

    只是无论凤七怎么捞找,那锅汤就跟一早防着他似的,楞是寻不着一块鸡肉。最后也是无法,只能盛些淮山鸡汤给辜烈端了过去。

    睡了这么些天骤然醒来,辜烈着实有些饿狠了,眼见凤七端了汤来也不多话接过便灌了几口。那汤滋味极好,喝得他好一阵舒爽畅快,只是再取筷子去捞却并不见预料中的肉块“老七,肉呢?”

    白芨已先去了蓝磬那处,屋里便只剩下刚替辜烈诊完脉正打算去配药的夙梓辰,眼见这没吃着肉的辜大谷主似乎很有些不满的情绪,便笑着答了。

    “鸡肉炖久都柴了,我捞掉了。”随后又说了两句安抚之言,“且先喝小半碗,只当垫垫肚子。配完药我去熬点粥拌些小菜,待到脾胃缓过来就能吃硬食了。”

    这些年他照顾过的病人自己都数不清了,其中脾气糟糕的亦不在少数,早就懂得什么样的话语最适合安抚这些人。

    “若有什么要用又缺的,就让老七带你去找魏老头。”虽说没有肉,可一碗滋味极佳的热汤下去暖了胃倒也让辜烈的心情好了不少。谷里膳食的滋味一向堪称艰难,如今既有这好手艺的小大夫,他倒是愿意出钱出物多吃几顿。

    “那我就先谢谢谷主了。”坦然收下好意,夙梓辰仍只笑了笑便收起东西出屋配药去了,丝毫没有留下探听什么的打算。神医门的八代弟子功夫都算不上好,可他们依旧能在江湖中四处行走不曾殒命自是有他们处事的一套准则。

    而如今在恶人谷中所遇到的人事物和处境则告诉他,少管闲事保平安。

    “老七,坐。”随手将空碗往地上一放,辜烈看了眼被夙梓辰带上的房门,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凤七坐下,“哪找来的大夫?”

    “邱小道出去给你找药遇上的,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就给拉回来了。”

    辜烈让他坐,凤七便也就全不客气地占了那地方,神情自若动作熟练,显然也不是头回以这种姿态与辜烈谈事了。而他说话的口吻称呼更非人前那般刻意做出来的恭敬,反倒是你你我我的,听起来倒有些没大没小“要我说他可真是运道好,神医门离这儿几千里路,这都能让他遇上出游的八代弟子。”

    “原来是神医门的,怪不得到了谷里还有闲情煲汤。”听凤七说人是神医门的又是八代弟子,辜烈心中已然对两人身份有了定论。神医门闻名天下,几乎没有什么久涉江湖的人是不知道的,他自然也素有耳闻只是一直不曾见过罢了。

    “我中毒这些日子,一尘老和尚那儿可有什么消息?”

    当日他与一尘和尚相约比武论道,两厢点到为止也算平和,可回到谷中没两天却毒发陷入梦魇不得清醒一直至今。虽说这一尘老和尚是正道武林的泰山北斗,平日里总打禅机不算还净与人说些放下屠刀的屁话,可这借比武之机下毒除魔卫道的事却是万万没可能做出来的。何况这事怕不是只想毒了他这般单纯。

    “翎姬去查了,还没回来,不出事的话这两天就该有消息了。”

    谷中人数不多却各个都是正道欲除之后快的角色,靠着此处易守难攻的地形也算相安无事至今。如今出了辜烈中毒之事,凤七心中明了此事怕是绝无轻易解决的可能,故而早早便将最擅查探御禽的翎姬遣了出去。

    “去封信,让她注意瞧瞧近来可有断了两指的男人在一尘附近出现。”闻言辜烈稍想了想,开口提了个有些奇怪的要求。他方才仔细琢磨了自己中毒前后情形与症状,心中有了些许猜测,只是尚需验证。

    “头儿,你是怀疑崔子顼又出来了?”凤七闻言神色一凛,这一谷的人里他与辜烈相识最久,故而也只有他知晓辜烈有个追查了二十多年的仇人,是个断了两指名为崔子顼的男人。

    “他老娘当年人称敛芳仙子,最拿手的便是折腾些见不得人的淫香毒料。我那时年轻不曾防备着了他们的道,却是连累阿槿因此惨死。”再提起旧日仇敌,辜烈已不像当年那般咬牙切齿,只是神情依旧狠戾得令人心惊,“他们害死阿槿又污我奸杀,我气不过无人主持公道,左右已是一身污名那再灭他满门又如何。只是想不到一路追杀废他经脉断他两指后,竟还是让他寻机跳崖脱了身。”

    他当年不过十八,遵师父遗愿将其骨灰自西突厥送回中原宗门,途中与云隐散人的弟子夙槿一见如故结为异姓兄妹更相携前往问剑山庄。

    那时问剑山庄正举行群英会,他年轻气盛亦觉有趣便上台对擂,最后更是赢了当时还是少庄主的崔子顼。谁知这一赢便让崔子顼记恨在心,而崔家人更是面上热切呼他师侄,背地里早部好了毒计只待他放松戒备便推他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场面上大邀四方英雄美其名曰迎他入门的归宗宴,暗地里却在酒中下药禁他功体将他迷晕,更在辱杀夙槿之后将尸体送入他房中。第二日便让一早安排好的婢女刻意到他房中送水,大呼杀人,让所谓那些江湖正道不经查证便一口咬死了他‘奸杀’的恶行,自己义正言辞含泪大义灭亲。若非他那时自损功体冲开药劲逃离围杀,只怕早已成了崔氏父子表碑立坊的剑下冤魂了。

    后来他暗中查探,才发现当年他师父只身离开中原独居西突厥亦是因为崔老贼想要独霸问剑山庄而设下的离间计。如此情形下,哪里还有什么师门之情可让他顾忌,便暗中寻了一处极为隐秘之地闭关,直至两年后伤势复原功力大涨,方得报此大仇。只是夙槿的性命到底挽不回来了,他也成了江湖正道口中人人得而诛之的嗜血魔头,入了这恶人谷。

    这些年他并不曾后悔当日灭门作为,只是到底对夙槿之死心怀愧疚。若非为他所累,阿槿那般与人和善的性子又身为云隐散人弟子,原是可以过得很好的。

    罢了,往事不可追,如今他也只能拼此一身杀了崔子顼,以慰阿槿在天之灵。

    “头儿,你放心,先头那些年是他龟缩着不出来,如今他既露了马脚,兄弟们定不会再让他有翻身之日。”凤七一派云淡风气的口吻,说的却是令人胆颤的格杀之言。江湖上都知道恶人谷乃群凶汇集之地,但不知的是,这恶人谷易进不易活,活下来的这些更是心齐的很,常法根本难以挑拨。

    “谷里人虽不多,废物却是没有的。”他们既对辜烈这个谷主心服口服,那谷主的敌人自是他们的敌人,天涯绝杀怎有二话?

    “你办事我一向放心。”拍拍凤七的肩,辜烈未再对此多说什么,只是对白芨两人的离开允了方便,“那两个大夫…若是哪日要走便随着他们,莫要为难。”

    无论如何这两人救了他性命,往日里也不曾结怨,倒没有为难的必要。

    何况,他总觉得夙梓辰与阿槿该是有关系的。

    “晓得了。”

    诊治过蓝磬又指点了裴元的功课后,白芨方回到暂住的地方。只是一打开房门却少见的看到夙梓辰坐在榻上发呆的样子,掌心那枚打着精致绦绳的玉佩正是伴他多年的鲤鱼佩。平日里这枚雕成半块阴阳鱼状的鲤鱼佩一直都是被夙梓辰贴身戴在脖子上的,片刻不离其身,现下也不知怎地竟取了下来。

    “怎么把小鲤鱼取下来了?”

    “系口的绳结有些磨坏了,我怕丢,解下来重新打条绦绳。”闻声,夙梓辰抬头回了白芨一个笑脸,执起玉佩摇了摇,果见上头鹅黄绦绳与玉佩系口处已磨出了个小口子,“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还好没把它弄丢。”

    这鲤鱼佩他爷爷当年寻名匠自同一块羊脂籽料中雕出了一对,一块给了他爹一块给了他姑姑,上下合在一起便是太极图的形状。后来他出生,他爹便将自己这块给了他,一直陪了他许多年。

    “可惜这么多年也没帮你打听到另一半在哪。”踱步坐到夙梓辰身旁,白芨看着那块料子极好的鲤鱼佩轻拍了拍他的肩。这么多年的师兄弟了,即便小八不说,但他心里在想什么,自己多少还是知道几分的。

    “有失必有得,这些年我有师哥师尊门里的师兄弟,还有我爹留下的菜刀和这枚鲤鱼佩,就已经很满足啦。”握着玉佩摇摇头,夙梓辰浅笑灿烂一如往常。

    这些年他已经想的很明白了,做人是不能太贪心的。门里的长辈和师兄弟们都对他这么好,还有师哥一直陪着,连小鲤鱼也一直都在,上天已经很眷顾他了。

    “我想…姑姑一定也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带着另一枚小鲤鱼过得很好。”

    “小八,你还记得槿姑姑长什么样么?”虽说白家和夙家是世交,可白芨也不过很小的时候见过那位槿姑姑一面罢了,就连她的闺名也是不清楚的。模模糊糊记得的,也不过就是那时他娘说夙家的槿娘回来了,领着去见了一面。

    “哪能啊。”白芨这么一问,夙梓辰笑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爹是提过姑姑六岁那年就被一位云游的师太带走,十一岁回过一趟家,可我那时候五岁都不到,刚开始记事的年纪罢了。如今都二十多年了,早记不清了。”

    那时候他年纪实在太小,便是爹娘时而提起,如今也实在记不得了。只是末了,似带了些希冀的补了一句“不过我们是一家人,长得总该有几分相似吧。”

    “也对。”点点头,白芨方想说些给蓝磬诊治的事,却因着这句有几分相似忽地想起方才辜烈刚醒来时的情形,“………小八,阿槿。”

    “什么?”

    “方才在那间屋子里,辜谷主叫你阿槿。”白芨虽不大信什么上天自有安排,但辜烈那般反应绝非事出无因。若不是真的很有些相似,他绝不认为辜烈会说出阿槿是女子你不是这种话来,“他认识槿姑姑。”

    “…………噗,师哥说什么呢,天底下哪就有这么巧的事了。姑姑若是江湖中人早该来门里找我了,咱们老家在曹州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而夙梓辰闻此一言,却是沉默许久,而后腾地笑出声来。竟不如常人那般听得一丝可能便急急依言寻去做些什么,反倒是出言驳了,径自顾起炉上熬的那锅热粥来。

    “我熬了盐粥,师哥要不要喝?”

    “小八,别怕。”是啊,即便有的只是恶名但辜烈也算成名已久,槿姑姑若还活着又与他相识怎会在江湖上一点消息也没有,小八担心害怕也是正常,“无论槿姑姑是生是死,找到了也算是告慰世叔在天之灵了。师哥陪着你呢。”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就变成便宜姑父了呢谷主

    以及,这么多年都没想过人家小姑娘喜欢你才跟着你的么,情商果然为负数呢谷主→→

    最近生病了身体一直不好,虽然不是大病但脑子空空的实在写不出东西,更新可能会很慢吧,不过我会尽量写一点的,谢谢一直追文到现在的亲

    ☆、第七十三章

    时近六月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柳树上的蝉鸣断断续续的响着,偶尔吹来的微风总带着些热气,便是贯来热闹的长安大街在这午后时分也显得少有行人了。

    如此映衬下,反倒是各家避暑听曲的茶楼里显得有些人声鼎沸,不同别处。

    而近来因着剿匪的丰功伟绩已被四处传唱却仍无人知晓姓名的白微公子现下则坐在如今声名鹊起的茶楼‘桃源隐’二楼的雅间里,吃着特制的糕点喝着秘制的解暑茶听着楼下名伎绿腰的琵琶声,看着街景一脸寂寞如雪地叹着气。

    那模样,不知者见了难免问句公子温雅,愁容为何?而知之者如苏洐沚,大约只想端砚泼他一脸刚磨的新墨了。

    “大热天的,要死不活的叹给谁听呢。”在羊皮地图上画下一处红叉,苏洐沚斜了眼似乎很是空虚寂寞冷的白某人,抄起一旁账本便随手砸了过去,话中口吻真真是再嫌弃不过了,“没事做就把账本看了。”

    “叹给自己听。”扬手一抓接住账本,白微支着下巴也不回头,仍像没骨头似得瘫靠在窗边,“媳妇儿一走就是三个多月连封信都没有,我能不担心么。关外那么危险,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呢……”

    起初,他想着与苏洐沚带人离谷许久一直不得空回去便写了信让鸦捎去,哪知带回来的消息却是白芨在他走后没多久就带着夙小八出谷远行了,去的还是塞外雪山。这事情身在谷中的长辈师兄都是知道的,偏就没人来信与他说一声,真真叫他担心之余好一番郁闷。不过平心而论,白芨远行于他而今所行之事是有利的,毕竟媳妇儿太聪明,想瞒着还真要费上好一番功夫编借口。

    “神医门的弟子天南海北哪没去过,没遇见你前白芨不一样活得好好的,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能不能在三年里扬名立万保住小命吧。”对于白微这种隔三差五便要宣示下所有权秀个恩爱的无耻行为,苏洐沚向来不介意多泼他几桶冷水。

    当然,冷水归冷水,对于凌晚镜要白微扬名立万护住神医门这件事他是百万个同意赞成的。卿卿做什么都好,卿卿做什么都对,至于白微,看在他是朋友又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份上,他就竭尽全力之余帮他守好这个秘密好了。

    “我算了算,长安附近的匪窝已被清地差不多了,该有的名声也有了,留些小虾米,倒好让人长长久久记着你万花谷的好,此时停手也算恰到好处。”

    “是是是,淮王殿下言之有理——”拖着懒懒长音,白微虽显得有些满不在乎,却是真真都将苏洐沚的话听进了心里。只是方要再贫嘴瞎掰闲扯两句,却忽地注意到街上一处行色匆匆的身影,“灵雎,你前几日可是说过少林的一尘大师前往关外与人比武论道,燕家的人也去了?”

    “没错,怎么了?”听到白微忽地转了话头,苏洐沚亦是神色一敛。

    “我瞧见钟离焉了。”倚着窗,白微遥遥看着那个渐行渐近颇为眼熟的身影唇角微勾,而后却是出人意料地扬声一唤,“钟离公子——”

    只身一人从药铺出来又行色匆匆的,看来有人伤得不轻啊。纵观武林,能让钟离焉这般心神不宁又亲自买药的除了钟离家两兄弟也就只有燕大盟主了吧?只不过…那么多药材,燕依澜一个人用的完么?

    方想着万花暗里的名声有了,明面上却还需个摊牌的契机,现下竟是送上门来了。真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好一阵及时雨呐~

    “看起来,塞外这一趟他们少了个大夫。”而苏洐沚显然与白微想到了一处,稍看了两眼后,却是一声轻笑合上自己这边的窗扇,唤了鸦。

    “鸦,去查查这几日京里刚租出去的空宅子,还有钟离焉刚刚都去了哪几间药铺买了什么药材。我瞧着,他的脸色这样不好,这事怕就不是谁受了伤这么简单了,里头的事有的琢磨呢,白大谷主你的机会来了。”

    说起来钟离焉与白微原不过几面之缘,时隔近年记不清了也是正常。

    然而当初扬州一事实在让人印象深刻,白微又与神医门有所牵连,所以此时临街一唤,钟离焉脑中那来去前后人物干系顿时便忆起个八九不离十来。自然,这其中更是因为他如今正缺个通晓毒理的大夫,故而一时也顾不得揣摩白微唤他的缘由,顺着招呼的方向便进了茶楼上了雅间。

    “白公子。”只是他没想到,这屋里除了白微竟还有个‘熟人’,“草民见过王爷。”

    “礼就免了,钟离公子坐吧。”人一进门,苏洐沚的脸上便已换上了副平易近人的浅笑,温和中带着些自持的傲气,再贴合不过他如今要展现出的记恩却又不愿太过自降身份的王爷心理,“上回在扬州得了燕盟主相助,本王还不曾谢过。今日倒可巧见到钟离公子,便让幕生请公子上来一叙,不妨碍公子办事吧?”

    “王爷言重了,草民只是出来买些东西,无甚急事要办。”钟离焉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作揖谢过之后便也就依言坐了。他虽不愿和官府中人有所瓜葛,但该有的礼数还是做得十分周到,半点不曾失了世家公子的风度。

    “钟离公子这是…出来抓药?可是出门在外有人病了?”而苏洐沚亦在他坐下之后状似无意地瞧见了旁边的药包,又自顾自带了些许关心与惊讶,三言两语的便将白微推了过去,就连为何在此的缘由和医术好坏都一并解释了。

    一通话语,连恩带谢的,半点也不曾给人家开口拒绝的机会。

    “正好,就让幕生陪你去瞧瞧吧。本王前些日子身体不适便让人去神医门将他请了来,吃了他开的药很是受用,想来什么疑难杂症该都是不在话下的。你且将他带回去,也算本王对扬州之事聊表谢意。”

    “这…草民惶恐。”自然,钟离焉心里到底是持了些怀疑的,只是如今的情况实在太过糟糕,已由不得他顾东顾西妄加揣测了,只得先行应下再作应变。

    “钟离公子不必同本王客气。”这事情开了个好头,苏洐沚脸上的笑便愈发‘真诚’了几分,使唤起白微来也就越发顺口了,“幕生啊,若是有什么缺的药材就让人到王府来取,务必以治好病症为先知道么。”

    “王爷放心,在下必定倾己所学竭尽全力。”对此,白微亦是十分配合,甚至还面带微笑地朝苏洐沚作了个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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