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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万花]微草本纪 第56节

作者:折翼 字数:8316 更新:2022-01-09 23:48:15

    马车日夜不停地跑着,中间白芨与夙梓辰交换着休息了不少时辰,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记路之余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积蓄精力。倒是邱择,一路上竟从未合过眼,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毫不显疲态的冷淡模样。

    路越走越偏,直至第三日近午的时候才到了邱择口中的目的地。

    那儿确如所言是座山谷,只不过入口的石碑上写了三个字——恶人谷。

    看到字的那一瞬间,手握缰绳的白芨眼角狠狠抽了一下,面上淡笑越发稳如面具了。自然,也只有天知道他用了多大自制力才没有当场甩掉马车拎起师弟轻功跑路。他的确是大夫没错,可大夫又不是佛祖,用不着以身饲鹰证道吧?!

    …………人不可貌相,这回可真是被坑惨了。

    “道长——”

    然而出乎白芨意料的是,马车甫一进山谷,最先看到的并不是传闻中凶神恶煞罪无可恕的江湖逃犯,而是一个身穿素麻白衣最多不过七八岁大小的男孩。他原先似乎便在谷口守着等人,一看到马车上的邱择,便急匆匆跑过来了。

    而稍远的地方,还有个同样穿着素麻白衣看起来更小些的女孩。

    “小元。”跳下马车,邱择扶住跑得太快险些摔倒的男孩,眉心微蹙,“出什么事了?”

    “道长您走后没多久烈叔叔就开始发烧,到现在都还没醒呢。”那个被称为小元的男孩似乎很是着急,清秀小脸上满是不安,但即使如此却也并不见慌乱,说话条理很是清晰,“月姨昨天找了大夫回来,喝了药下了针,可就是一点好转都没有。”

    “别着急,会没事的。”轻拍了拍小元的肩以作安抚,邱择看着入谷至今不发一言的白芨与夙梓辰,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位请随我来。”

    恶人谷的地形很是复杂,住人的屋子却并不是太多。

    当两人随着邱择七弯八拐来到目的地的房间时,里头已然站了不少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围着张床气氛怪异。床上头躺着个面色惨白眼底发青很是高壮的中年男子,下头则跪坐着个颤巍巍捏着金针吓得几欲昏死过去的老大夫。

    一见邱择带人归来,房中诸人视线顿时通通落在了白芨与夙梓辰身上。

    “我找了大夫来,让他们看看辜大哥伤势吧。”带人来到床前,邱择看着床上之人生死一线的模样,皱眉将那颤巍巍的老大夫扶起来。而他口中的辜大哥正是恶人谷谷主辜烈,数日前与人约战之时遭逢暗算,至今昏迷不醒。

    “劳烦准备炭炉铜盆和干净的棉纱,还有两桶清水一坛烧刀子。伤者的创口需要清理,烦请尽快。”行医多年,夙梓辰对处理这种伤毒交加的情况所需准备再熟稔不过,拉开衣襟稍稍看了两眼创口后便条理清晰地开口安排了起来。

    “屋内不能留太多人,还请诸位先出去,留下一两人便足够了。”

    夙梓辰的话颇给房中诸人留了余地,众人稍作商讨后便各自离开依言准备物件去了,只在房中留下一名美艳妇人,既是相帮亦是监视。倒是邱择出了房门后便在外头倚墙候着,未曾选择离开,而与他一道留下的,是名独眼刀客。

    刀客姓凤,没有名字,曾经在某个杀手组织里排行第七,后来不知为何入了恶人谷,江湖上便都称他为独眼凤七了。

    “神医门素手兰君和碎星刀,邱小道你竟能遇到他们。”与往常一样,说起感兴趣的人时,凤七总是笑眯眯的。

    “你认识?”

    “苏州神医门医术冠绝天下,但更出名的,是神医门弟子的好心肠。”即便如今只剩下一只眼,凤七笑起来时那只眼也似月牙一般漂亮,就如他那眉清目秀怎么看都很有欺骗性的脸蛋般,“即便遇见的是十恶不赦之徒,他们依然会先施救再将人送进官府大牢。所以无论是在正道还是邪道,神医门的名声都很好。你带回来的,便是八代弟子中行六的素手兰君白芨与行八的碎星刀夙梓辰。”

    “你还真清楚。”不得不说,凤七的答案让邱择有些诧异。

    苏州离恶人谷千里之遥,这样竟都能让他遇到人,不得不说是种机缘。

    他还以为…自己的运气在那场大战时就已用尽了。

    “十年前白芨救过我的命,还顺道送我去大理寺监牢游览了一番。”想到十年前那场相遇,凤七的笑脸便越发灿烂起来。白大夫,大理寺的饭菜那么好,真想让你也好好品尝一番呐~

    “回头让他们帮你看看阿磬,指不定有办法。”

    “………待辜大哥醒来再说吧。”当真…会有办法么?

    事关谷主生死,故而夙梓辰方才要的东西没多久便都齐全地送到了屋内。

    白芨并不多话也不管此刻面前躺着的到底是好人还是恶人,挽袖诊脉放血验看后便摊开针囊开始落针,而夙梓辰在将刀具与截断的棉纱扔进倒满烧刀子加热的铜盆消毒后,便自顾自地处理起辜烈身上已开始有些化脓腐烂的伤口。

    此间,两人几乎没有多余的交谈话语,默契却如同与生俱来一般。

    清理创口剜去腐肉洒上药粉覆上干净棉纱,在夙梓辰快速处理好那些伤口又给辜烈喂下一颗暂时抑制毒性的药丸后,白芨也差不多将手上动作收了尾。然后,他将一张写着几行字的纸交给了房中那名留下监视他们的妇人,那上头是解毒所需却又缺乏的几味药材。

    “我与师弟暂时压下了他体内的毒性,若要完全清除还差几味药材,劳烦这位娘子尽快寻人帮我们凑齐。”不得不说辜烈是幸运的,白芨也是幸运的。

    先前划开指尖放血验看时,毒血中所掺杂的那一丝微乎其微的蓝芒和甜香让白芨想起十三年前曾在一名被送到神医门的剑客身上见过这种毒。

    当时施救的人是二师兄桑湛。

    因为是种不曾见过的诡异毒药,事后门中弟子还特意为此一起研究探讨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最后为这种不知名的毒药暂名‘梦蝶’,并改进了解药药方。只因那名剑客完全清醒后有言,中毒昏睡期间一直陷于噩梦之中,然虽知自己身在梦中,却始终不得醒来,便是解毒醒来后仍有一段时间不辨是真是假,故号此名。

    所以说,辜烈是幸运的,若是遇上别的大夫,只怕未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救他性命还他清明。而白芨,若非曾经有所研究,一时间对上如此怪异奇毒救治必会有所拖延,更有可能救回的只是一个疯癫的辜烈,那时只怕谷中众人绝不会轻易饶他性命放他离开。

    如此一遭,或许当真不得不说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辜烈命不该绝。

    “辛苦两位了。”

    “救人本是我等医者本分,只是解药尚缺几味药材,我已告知方才那位娘子,只要凑齐方子不日便可醒来。”虽说已有八九分的把握,但白芨并不想将话说死,毕竟如今身处狼窝虎穴,总该为自己留有几分余地,“只是……”

    看着似乎对自己全无印象的白芨,凤七眼眸微眯“大夫尽可明言无妨。”

    “只是这种毒原就是要让中毒者在噩梦中不得清醒直至殒命。房中那位公子中毒已有八九日光景,我虽以金针药物安他神识,却也担心他醒来之后会不辨现实梦境之分。”说到底,当真被噩梦虚实逼疯的人也不是没有,白芨此前并不认识这位恶人谷谷主,更不知他到底脾性如何,是以话语到底留了几分。

    “也就是说…辜大哥或有疯癫之危?”闻言,邱择眉心微蹙,不曾想到辜烈所中竟是这般阴险之毒。

    “白某与师弟自会竭尽全力,只是仍需诸位心中有此准备。”对此一问,白芨只说尽力不说其他,那是他与夙梓辰方才暗下达成的共识。

    “贫道明白了。”而邱择在稍许的思考后亦未再对此多言,只是提了另一个请求,“……其实,还有一人想请两位诊治。”

    “道长带路吧。”

    邱择口中另一名需要救治的病人在谷中西北角一间独立的小屋内。

    那是名看起来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无声无息如沉睡梦般躺在床上,身形面容似乎因为伤病的缘故显得有些消瘦,但这并不妨碍他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庞给人一种艳如罂粟的吸引力。

    见此情形,白芨心中已有了些许猜测,而后触腕诊脉又着手探查那人四肢眼瞳,对那猜测已是肯定了七八分“心脉断裂命蛊有损气血虚竭,这位公子如此状况怕是已有两三个月了吧。若非心头一股真气护着,只怕早已……”

    他方才一进屋就注意到了患者指尖,那是常年浸淫毒蛊之术才会有的颜色,而后诊断结果也确如他最初猜测,此人乃是一名蛊师。而他之所以心脉断裂变成如今这幅活死人的模样还能活着,只怕是邱择一直灌入自身真气保命的缘故。

    “那…阿磬可还有救?”看着似乎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的蓝磬,邱择的声音中便带了丝无法抑制的颤抖。

    “实不相瞒,在下尚有旧患未愈真气不济无法施展金针续脉之术,师弟功力亦不足以替代,若是道长愿意冒险一试,白某可将方法尽数相授。否则,便只有将伤者送往苏州请家师出手相救了,只是路途遥远或会有所变故。”稍作沉吟,白芨决定细述个中为难,他是愿意救人的,只是到底经脉未曾痊愈不可莽撞行事。

    “自然,此前白某与师弟亦会好好调理伤者体魄,增加成功的可能性。”

    “…………还请让贫道尽力一试。”若不是为了救他…阿磬不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所以只要尚有一丝希望,他就会全力去试。

    “既然道长决心已下,那今日开始便与白某学习续脉之法吧。”颔首应下,白芨未再多言其他,“现下,我与师弟先去为伤者熬制调理身子的汤药。”

    “请。”

    ☆、第七十一章

    因为一时间不能离开,所以邱择与诸人商量后便在辜烈房间的隔壁理出了两间不小的屋子,以作白芨夙梓辰休憩配药之用,如此亦能更及时的照看辜烈。

    而在药材尚未完全凑齐的这几日里,最常过来的除了邱择,便是那日进谷时见到的那两个孩子,大的男孩叫裴元,小的女孩叫裴芸,来了就在一旁看着白芨施针熬药全不吵闹。那原是两个极乖巧斯文的孩子,只可惜裴芸却因三岁时的一场高烧再不能说话,夙梓辰偶然间知道后便与白芨商量尝试诊治的可能。

    然而今日裴元所说之言却让白芨正了神色。

    “你想拜我为师?”虽说他至今不曾收徒裴元也甚是聪慧,但由着他们看和亲自收入门中教导原就是两回事。在神医门中,收徒是件极严谨的事,否则也不会三代同堂却只有寥寥三十余人了。

    “嗯!”重重点了头,裴元稚嫩的脸庞上是再坚定不过的认真。他的家人死于一场极严重的瘟疫,是路过的邱道长救了他和妹妹,如今他只剩下小芸一个亲人了,他想好好学医,这样就不会再因为疾病失去重要的人。

    他年纪虽小却看得出来,白先生和夙先生的医术很好很好。

    “小元,你还小,不明白学医有多辛苦。”倒了水泡好药材,白芨擦了擦手让裴元坐下,耐心劝说着,“看不完的医书理不完的药材,一针落错便是生死两隔,遇上时疫杂疫更有可能赔上性命。”

    除了生在门中自小适应的,神医门的弟子多是孤儿。

    毕竟,那样的辛苦严苛纵是成人也很难承受,若非全无退路,一个受人疼爱的孩子是不可能挨得下来的。在神医门,努力刻苦只是最基本的要求,长久的压力与不知何时才能收到的回报会让人茫然无措,更甚至心生怨恨。

    “你可知,做我神医门的弟子每日卯时一刻便要起身,粗活杂活更是日日要做不得间断。切药两年抓药三年煎药一年,个中时日医理针砭各种功课皆不能落下,如此六年各项考试皆需合格且得门中众长辈认可方能开始协诊。至于何时可独当一面挂牌坐诊还要看你自己够不够努力有没有天分。”

    “我不怕。”一字一句皆入心耳,裴元却并未因此有半分动摇。他爹说过,严师方能出高徒宝剑锋自磨砺出,他不怕辛苦,只怕师父敷衍了事不愿教他。

    “小元,你有此心思定是因为我与师弟的医术入了你的眼。但神医门收徒极为严格,门中绝不允许有庸医和一时错手这种事情存在,更甚者,不足周岁便被带回门中却在十多年后才被收为弟子亦有前例。”裴元是个好孩子,但也正因如此,白芨才更要与他说清楚,“如此,你仍是坚持?”

    对此,裴元的回应只是走到白芨身前跪下,重重磕了个头“请先生收我为徒。”

    “你先起来。”轻叹了口气将人扶起来,白芨不再多言,“罢了,既然相遇便是缘分。你先随我学习,拜师一事日后再说。”

    裴元的决心他已见到,不论往后他收不收这个徒弟,如今他只尽心教他便是。

    “裴元叩谢先生大恩。”

    裴元的大礼白芨原是不想受的,只是瞧他那般倔强模样,却又担心拒不受礼容易让这孩子多心便也未再多说什么。谁知却连裴芸也一同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有样学样地磕了头,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个中期盼不言而喻。

    “芸儿也想一起学?”略带无奈的笑着,白芨柔声问道,果不其然看到裴芸重重点了点头。心下轻叹,可到底还是没忍心再多言拒绝,“………好吧。”

    左右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学,至于能学到多少,便只看他们自己的天分了。

    这般想着将人扶起,白芨却忽地听见房门被轻叩了两声,抬眼望去,便见邱择提着几包东西站在敞开的门边“邱道长有事?”

    微微颔首进了屋子,邱择便将手中那一挂用油纸包好的东西交给了白芨“缺的几味药材都寻回来了,白先生看看可对。”

    “没错,就是我要的那几味,这就能开始熬制解药了。”将纸包一一打开确认,眼见那几味冷僻药材皆无错误白芨方才安下多日悬着的心来。只是他当惯了大夫,瞧人时总难免仔细两眼,这一看便觉出邱择眼中那些微的犹豫来了。

    “道长可是还有话要与我说?”

    “先生可否告知…我还要多久才能给阿磬下针续脉。”稍许沉默后,邱择却只客气问了个有些出乎白芨意料的问题。

    “最少也要二十日,蓝公子的身子太虚弱,经不起冒险。”照理说蓝磬这几日经了调养已有些许起色,邱择亦不是那般沉不住气的人,白芨便也有些奇怪他怎地突然便转了性子,“邱道长这是有急事?”

    “没什么。”轻摇了摇头,邱择颔首告辞,只是那神色之中却隐隐带着些许几不可查的失落,“先生忙吧,我去看看阿磬。”

    原来竟还要二十日……

    他并不是有心为难多问。这几日阿磬经了两人调理很有些起色,他对白芨的医术与判断自是再信任不过,只是凤七这两日得到消息,说是近来江湖盛传长安附近猖獗已久的土匪山寨逐一被灭,而行事者却只在将匪首暗中送往大理寺后留下记录贼赃的账本和一封落款印着图纹的书信。那个图纹被谷中之人临摹后送了回来,竟是他以为再不可能见到的熟悉纹样!

    那是…万花的门派图腾。

    为此他有意前往长安一探究竟,却无法放下蓝磬一人在谷中。若是二十日后施针,再加上调养和路程,怕是少说也要近三个月,只希望到时一切不会太迟……

    那碗救命的解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灌进去的。

    说来也稀奇,恶人谷这些年‘声名远播’,里头的人自然也都不是什么善茬,可偏偏辜烈这个谷主就当得很是服众,甚至说是顺风顺水也不为过。

    只不过这些疑问白芨也就是压心底做些猜想,面上仍是一贯不温不火的和气淡笑。于他来说,最初随了邱择前来恶人谷便已是失策,如今不过想早早将人都医治好了便离开这危机四伏之地。当然,辜烈若是个讲道义的,记得他这一点救命恩情自是最好,若不能,他亦会从蓝磬入手,让邱择护他们离开。

    这般想着将汤药一滴不剩地灌了下去,白芨又着手施了几针,便坐在一旁等候解药起效了。而辜烈到底也没让他失望,约莫着一刻钟的功夫,便在众人期待之中睁开了眼。最初眼神是有些迷糊的,所幸其中倒没有癫狂之色,只是目光恍惚落在诸人身上好一会儿后竟出人意料地盯住了正要给他把脉的夙梓辰。

    瞧着辜烈这般不似魔怔不似清醒的奇怪样子,在场诸人心中倒有些忐忑了,只怕他真如白芨所说受了梦魇影响。最后还是凤七打破了这般沉默,伸手探了过去“谷主?”

    哪知辜烈却在看了凤七一眼后,猛地抓住了夙梓辰的手腕“阿槿?”

    如此动作实把白芨都吓了好大一跳,只怕他当真疯癫做出什么来,反倒是夙梓辰在最初的呆愣后好脾气地朝辜烈笑了起来“我不叫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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