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是一个黑色的绒盒,他觉得召唤他的声音就在这里面,他一手拿起了魔杖对准,一手拿起盒子放在桌上翻转着看了一圈不见异常后,深吸口气缓缓打开。
一颗镶着黑色不知名石头的戒指出现在眼前,他双眼迷离地像中了夺魂咒一样取出,将戒指戴到了自己的手上。
戒指中涌出打量银色的介质钻入德拉科的身体,他只觉得胸口发闷难以呼吸,浑身抽搐着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大脑像被数万根的银针同时刺穿一般涨裂疼痛,“啊”他惨叫着昏死过去。
他被几十个食死徒围追堵截着逼到了死路,他冷笑着“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连守护着都敢背叛。”
“马尔福背叛的是你们守护者给了我们什么纯血的时代已经结束了,现在我们就要让所有人一起陪葬。我们不会放过杂种。”戴着黑色帽兜的巫师控诉着举起魔杖。
“愚蠢。”德拉科的覆在背后的手腕被自己割破,源源不断的鲜血顺着手掌留出,“守护者会拯救虔诚的效忠者,而你几乎毁了一切,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
“不要说笑了,马尔福拯救靠着爬上杂种的床来拯救吗真是不要脸,马尔福愿意成为波特的biao子,但我们还坚守着纯血的荣耀”
“代价哈哈哈哈可笑你会死在我们的前面。德拉科马尔福。”
“等等,让他把东西先交出来”
“我们还要那些东西干什么我要彻底毁了魔法界为黑魔王陪葬。”
“如果要死,那就让我也尝一尝守护者的味道。听说守护者拥世上最纯净的血脉。”
“你不要犯蠢了,纯净我打赌马尔福家不知道用屁股做过多少见不得人的交易。他们欺骗了所有纯血世家”
就在那些人互相争吵的时间里,德拉科的血已经在身后的地上积出了一滩,他双眼有些发黑,身姿依然笔挺,他一个一个清清楚楚的将面前的人刻在脑子里,嘲讽地勾起嘴角,快速的默念着无人知晓的咒语。
这群令人作呕的叛徒,纯血呵原来纯血也有如此恶心的人,比他讨厌的韦斯莱家族恶心千万倍。
“他在干什么守护者的家族魔法到底是什么”
“先杀死他”
当阿瓦达索命击中德拉科前,他已经停止了呼吸。
德拉科浑身冰凉地醒过来,衬衫湿透,窗外的阳光照得他睁不开眼。艰涩的爬起来,摘下复活石戒指丢到一边,坐回椅子上的人仿佛精疲力竭。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睁开眼睛,“aex,准备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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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拉比拿着剑逃走了古灵阁的防御机制已经打开,我们得马上走”
拉比挥舞着长剑在财宝的洪流中对周围的精灵奋力呼喊喊“有贼抓贼啊快来抓贼啊”它冲进最前面拥挤的妖精群里消失不见了所有的精灵都举着短剑并且毫不犹豫地接纳了他。
“昏昏倒地”红光射向妖精们,一些妖精倒下了,但其他的却继续前进。哈利看到一些巫师守卫从拐角处跑来。
龙咆哮着飞向妖精们头上喷出烈焰,巫师们拥挤着逃回他们来的路,哈利把魔杖指向把巨龙绑在地上的粗大铁链然后喊道“力劲松懈。”
“喔梅林你在干什么”罗恩愣了片刻,随即被赫敏抓住手腕往哈利那边跑去。
哈利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悬空画着阵法,瞎眼的龙似乎感觉到了召唤一般张开双翼,只见血色阵法渐渐发出红光,然后如流星划过一般快速没入了龙的体内。
瞎眼的龙在咆哮过后收拢双翼,匍匐在了哈利的身前。
“快上来,我们要走了”哈利对着罗恩和赫敏喊道。
龙强行撞开了金属门,它的尾巴击碎了巨大的岩石和钟乳石,它的火焰清扫出前行的道路,让巫师和妖精灵颤抖着,奔跑着寻求掩护。
被囚禁百年的火龙终于重获自由,它在对角巷的狼藉之中振翅高飞。
三人的复方汤剂开始失效,紧紧抓着龙脊,哈利一路将人带回了波特庄园。
火龙刚闯入庄园,一条双尾黑龙就咆哮着对它嘶吼着飞来。
“这是哪里喔天呐又是一条我们死定了”罗恩刚刚获救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一般急速下降,见那钢铁般的黑色龙鳞在阳光下泛着光芒,挥动的龙翼刮出刀割般的锯刃,如果它现在冲这边喷一下火,他们一定能瞬间去找邓布利多想见了,罗恩这么想着甚至闭上了眼睛。
“nigru”哈利喊了一声,然后他纵身跳离了火龙的脊背,直线下坠中被黑龙稳稳地接住。
“我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哈利说着摸了摸nigru的龙角。
虽然现在他还不懂龙语,但是他能感觉到nigrururu不高兴原来所谓擅妒,是同族群间的。
德拉科站在窗前看见两条龙盘旋而下停在草坪上,三个人从它们背上下来,他神色从容,一个幻影移形出现在他们面前,看了眼有些狼狈的三个人和那个在他们手中金光闪闪的杯子没有作声,转而对nigruru,领火龙回龙场,”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洗干净。”
不顾罗恩和赫敏诧异的神色,对着哈利直接一个倒挂金钟,让他措不及防。正当两人反应过来要阻止德拉科时,一条庞大的金色巨蟒横隔在两人面前龇牙咧嘴。
“额没事,它不会伤害你们,别乱动。”哈利觉得有点脑充血,对着两人喊了一句。
“波特”德拉科已经走到了哈利的面前,他眯起眼睛打量着哈利,获得前世记忆的他用自己全部的智商做担保,眼前这个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做到了和他一样的事情。
他以为拥有秘密的人是自己,却没想到波特总是出乎他的意料而且总比他做的好那么一点点。想到前几个月的记忆,那个恐惧胆怯又如少女怀春般的自己简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恶狠狠的踹了波特一脚。
“aex,好好招待客人。”
德拉科留下这句话后就拽着被他踹翻在地的哈利一起幻影移形到了卧室里,viburnu在aex出现后也慢悠悠的游到了树林中去挂在一个大树上一动不动。罗恩目瞪口呆地看了看赫敏,又看了看眼前几乎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的庄园,憋出一句,“马尔福家真有钱。”
一回到卧室,德拉科就把哈利扑倒在地上,骑上他的身体,一手甚至紧紧地掐着他的脖子,他的情绪不像刚才那般伪装在矜持的表情之中,愤怒显露无疑。
“波特”他喊着,却不知从何说起,是要指责这个人用低俗的把戏追求自己,是要斥骂这个人仗着力量管教自己,还是控诉这个人用过剩的保护欲囚禁自己。
说到底,他愤怒的是自己的作为,就因为哈利的庇佑与怜悯好吧,是庇佑与爱情,显然那个自己并不那么完全相信不是吗无论如何,就因为有个可以躲避的地方,他放弃了艰难的旅途,迈向马尔福家擅长选择的捷径,轻而易举的向恐惧投了降,简直如坐实了前世的那些辱骂一般爬上救世主的床交换安全。
真是肮脏而可耻的记忆偏偏眼前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知道,还自以为是的认为他获得了马尔福的仰慕与依赖。
“咳咳、额咳德拉科”哈利被掐得憋红了脸,满是不解的看着发疯般的德拉科。
“我真想杀了你这个混蛋”德拉科恨恨地松开手,眼睛死死咬住被他骑在身下的男人。
“咳咳德拉科,”哈利看着眼前熟悉到令他恍神的德拉科,心里想着难道做一次还有改头换面的功能,快速转动着他今天还剩下不多的脑细胞,说出点燃引爆线的话语,“早上我是有事才先离开额嗯、你还好吗我走前有帮你看过没有红肿”他说着还不怕死的将手覆上坐在自己跨上的臀部,诠释着作死的最大奥义。
啪
德拉科皱着眉怒火中烧的甩了哈利一个巴掌,不等哈利反应过来反手接着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下,成功的将两个巴掌印在了哈利的脸上。
“哈利波特”德拉科揪紧他的衣领俯身逼视着他,突然粲然勾唇轻笑,“你好像很得意”
哈利的脸上疼得火辣辣地,德拉科脸上熟悉的表情让他难以置信,那不是躲在依靠之后狐假虎威的骄傲,而是裹藏在运筹帷幄之中的轻慢,他举起手有些颤抖着不敢抚摸眼前的脸庞,害怕只是一场美梦,一触即碎。
或许是哈利发颤的手指和脆弱的眼神令人不忍,或许是哈利肿起的两颊过于突兀让人心软,德拉科只是这么任由哈利小心翼翼地抚上自己的侧脸,穿过发间寻找着着力点,然后
交汇的眼神不知何时变得激烈,说不清是哈利先发力将高昂的那颗脑袋按了下来,还是德拉科受不了的俯下身,两颗几乎要蹦出胸腔的心以相同的快速频率同步跳动着。
唇齿相交,目光纠缠,不停转换着角度互相探索摄取着对方的味道,跨坐的人不知何时被压在地上被碾压着与地毯斯磨不断,哈利赤红的双目让他更像一只暴走的野兽。
“是你吗是你吗德拉科德拉科”
他细细描绘着德拉科的轮廓,吮吸着他的侧颈感受大动脉强劲的生命力,拥抱越来越紧,收拢着力道几乎让德拉科窒息
“难道我会比你差劲吗,蠢货”德拉科放纵着哈利对自己的索取,轻声回答。
但是哈利似乎已经无法再接受任何婉转的信息,他一次次地追问着最直接的答案,他需要最直白的肯定,“是你吗德拉科是你吗”
德拉科的抬手顺着哈利杂乱的黑发,抚过健壮的背脊,“是我,亲爱的。”
然后他感到颈窝处一阵湿润,刹那间的震惊之后无声的扬起嘴角,然后有东西从他的侧脸滑过,哽咽着一句笨蛋憋在喉口,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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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喘息着平复刚才的激烈运动,窝在被子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哈利湿腻的吻还在一个个延绵不断的落下。
“我要洗澡。”德拉科闭着眼睛对哈利说,然后任由哈利抱着他走向浴室。
“到底是怎么回事”哈利从背后抱着德拉科泡在水中靠在一边,终于开始询问正事。
“唔嗯”德拉科轻声了一句,“腰酸,还有肩膀你知道我最近练得多累吗,嗯”
哈利听着他放松而埋怨的长音,还有那无意识的鼻音闷哼,身体又开始忠实而冲动着做出反应。
德拉科显然感觉到了异样,像是习惯了似的威胁了一句“没完没了了是吧,乱动就阉了你。”
哈利悻悻地干笑一声,听话地为怀里的大少爷按摩。
德拉科斟酌着措辞,想着如果告诉哈利便会牵扯到上一世他隐瞒的那些事,到时哈利一定会生气,又得大吵一架不可,“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他决定先抓一下哈利的把柄,却没想到哈利的重生居然纯属意外,这让他有点尴尬,又无比庆幸。
“我妈妈见到你了虽然那时你已经但她说你很漂亮、嗯帅气。”哈利的声音温柔如水,即使当中稍有停顿也没有显示出慌乱,仿佛这世间形容美好的词语都加注于他都不为过。
“你母亲很好。”德拉科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调子像餍足的猫,只有哈利知道这慵懒下带着的感激,德拉科在感激他的母亲为他所做的一切。
“轮到你了”哈利如今渐长的耐心也终是被德拉科磨得只剩下了一点点,这个男人简直天生就是用来克他的。
哎。
德拉科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自知逃不过,闷闷地警告了一句“不许打断我,不许乱吠。”
我又不是狗,哈利心里想着便把脑袋从背后架到了德拉科的肩上蹭了蹭,喉口发出呢喃的音节,“好。”
“我见父亲最后一面时,他将家族的戒指交给了我,里面有他交给我的记忆。那时我知道了家族魔法的事情”
“你那时就知道居然不告诉我”哈利刚刚出声就见德拉科瞪了自己一眼,想起之前答应的话后便识相的闭上嘴,讨好地亲了亲德拉科的耳垂示意他继续。
“马尔福家族魔法是血术类,我们的血术魔法不可为人知,而且发动需要的条件比较苛刻,便是记忆重生。”
“完了”
“嗯”
“你那一天为什么要出门”哈利的声音有些危险。
德拉科撇撇嘴,发现自己的故意隐瞒被直接识破,突然有些怀念十七岁的哈利蠢波特,有些无奈地继续“马尔福家还有一个身份,血术类守护者。所有的血术类家族都会将一份血液交给马尔福家保存,一旦守护者发现有血术家族被灭族,便会发动发动血术,将记忆重生回该家族灭亡前去帮助他们,但是每一代族长只能使用一次,带着所有的见识和先知回去,使得马尔福家族长盛不衰。”德拉科说道这里停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丝悲哀,还带着一点决绝的骄傲“但是后来纯血世家没落了,不遵守古老规定的家族越来越多,守护者能让人永生的传说使他们起了贪念,马尔福家族曾遭遇过一个世纪的捕捉和虐杀,不过他们依旧无法得到任何秘密。”德拉科突然流露出了不屑和不甘,“但怕死的人性又使这些家族会在灭亡前将最后的血脉交给我们。到后来,这反而变成了新的规矩。即使如此,守护者还是坚守着纯血的荣耀,遵守万古不变的规矩。”
哈利默默地收拢了手臂将他抱紧。
“我们的血术有一个条件,这个世界一共有48个血术家族。发动必须收集至少半数以上的血液才能保证安全,那天有一个血术家族的人传密告诉我要将血液交给我。如果有了他这份就能堪堪达到25瓶发动血术没想到呵呵,后来我只能发动禁术,用马尔福致死量的血液强行将记忆重生,但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记忆回来了,但没找到自己的载体,只能凭着感觉随便进入一个载体,没想到进了复活石里面。”
“如果如果我那时用厉火烧了复活石”泡在热水里的哈利几乎觉得自己身处于寒冰之中,那会儿阴差阳错的没有即使消除魂片,“伏地魔在戒指上下过萎缩诅咒,会对你有影响吗”他将德拉科转过身抱着,紧张的看着他。
“黑魔诅咒对我没有影响马尔福家的血液是最纯净的,不过厉火如果你当时烧了,哼,你倒是可以继续欺负十七岁的我了。”
哈利抱紧德拉科庆幸的同时又有点心有余悸,忽略他最后的兴师问罪,心中再次感激邓布利多教授,当初不是教授的打断,他可能亲手将德拉科前世的记忆烧毁得烟消云散。
“嘿,够了没”德拉科总觉得哈利比以前更加黏人了,真真假假的推开他准备出浴,“你之后打算怎么做”
哈利的眼睛依旧黏在德拉科身上,看他优雅的踏出浴池,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热水蒸腾出来的粉嫩,欢爱的印记在雾气朦胧中若隐若现,他慢条斯理的打理身体,丝毫不介意哈利肆无忌惮的失礼。
“把金杯和复活石里的碎片处理掉,集合da成员给他们集训,如果能召集到更多的纯血家族便更好。不过这事可以等把你父亲找回来然后解决了伏地魔之后再说德拉科”
哈利突然郑重的喊了一声,引得德拉科回头看了他一眼,一眼便见到哈利眼中的认真而愣了片刻。
“这一次,我一定会帮你恢复马尔福家的荣耀,复兴纯血家族的光辉。”
德拉科走到哈利旁一脚把人踩进浴池里,“波特,马尔福家族的荣耀我会亲手拿回来,你再敢越俎代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就想到了什么似的,在哈利冒出水后又补了一脚,“你居然还送米尔顿琼斯去圣芒戈,下次瞒着我乱搞动作时最好想清楚凭你的智商能不能擦干净尾巴,连17岁的人都骗不干净,我真是替你羞愧。”
“咳咳德拉科咳咳咳”哈利呛着水再次冒出头,踉踉跄跄的爬出浴池时德拉科已经走了出去,哈利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明明几天前德拉科和他讲话时还超级可爱的样子,甚至有时候闪躲他的目光简直像害羞一样。真是一去不复返的好时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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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莱在德国某处的酒吧内见到了帝国之花的大使者,掩去忐忑与不安,向正在做调酒工作的大使者要了一杯名为胜者为王的鸡尾酒,晃荡着杯中的酒液直视着大使者“伏地魔践踏了你们主人的尸首,如今格林德沃先生的尸首与邓布利多教授的尸首更是不知所踪”
大使者继续着工作没有理睬金斯莱的搭讪,不过这阻止不了金斯莱进攻的步伐“曾有人对我说格林德沃当年是害怕邓布利多才没有攻占英国,当年我没有相信,不过如今我开始相信了毕竟黑巫师惯性避强凌弱。”
金斯莱的激将法并没有获得原有的效果,这让他有些气馁,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正当大使者来收走酒杯时按住了对方的手“我代表的是凤凰社,我的诚意无可置疑”他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英德的魔法部的结盟可以从现在开始。”
金斯莱这近乎于暗示凤凰社将取代英国魔法部,而且支持帝国之花入驻德国魔法部的话终于让大使者挑了挑眉。
金斯莱见对方松动,放开了手,真诚地望着对方。
大使者收回酒杯,又为金斯莱添了一杯威士忌推到对方面前,“我下班了,您慢用。”
一语双关。
帝国之花退出舞台。
德拉科靠在训练室的门口,看着哈利站在一群小朋友们面前耐心指导的样子压不住嘴边蠢蠢欲动的调侃“救世主真是高尚无私。”
屋内的人早就注意到了门口的德拉科,畏于他身后的巨蟒而不敢放肆挑衅,尤其是现在德拉科干脆向后倒去坐在了盘绕的巨蟒身上,仿佛坐在一个活的软椅之上,就这样在训练室的一侧旁观了起来。
两两训练的潘西和葛林走到德拉科身边,潘西顺着自己的头发,小心翼翼地去碰触viburnu的头,却被蛇信子警告着迟疑了动作。
“它不喜欢别人乱碰。”德拉科没怎么在意的提醒了一句,然后开始询问两位斯莱特林的进度,“都学会了”
“葛林好像没什么问题,不过我的守护神咒还是没有成功。”想到格兰芬多已经有好几个人召唤出了守护神,她觉得他们现在在这里代表的可是斯莱特林的颜面,难免急躁了几分。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马尔福成了我们的领导者”被潘西拉过来汇报情况的葛林翻着白眼有些无语。
“我知道你签订了波特家族的附属契约”德拉科不紧不慢的回答,“不过不久你就会明白你真正的主人该是谁。”
“是波特夫人。”葛林说得戏虐,“如果我知道波特有妻管严,我一定不会这么草率。”
德拉科摸着手中的戒指,并不以为恼,只是闭上眼不再理会。
“不过你确实应该将波特看紧一点儿”葛林似乎调侃上瘾,没有得到回应反而激发了他的积极性,“瞧那边可是好几个女生盯着你的男人。”
哈利正站在秋张的身后指导着她,女生温婉地低着头似是羞涩腼腆,状似无意的回眸,直视哈利的眼中倾诉无尽地欲言又止。
“我真的能召唤出守护神吗我并不像你那么强大。”
“多练习,每个人都可以。”哈利的回答非常公式化,没有僵硬和尴尬,仿佛对萦绕的暧昧视而不见,迟钝得令人捶胸顿足。
正当秋张还想开口时,哈利淡漠地指出一句“专注。”
秋张收起自己的心思,也许是大战的启始让身后的男孩变得更加沉稳,她将注意力集中到魔杖,却突然一抖,塞德里克从她脑海一闪而过。
“哈利”她再一次回首,希望得到安慰与帮助。
“你们的练习时间结束了,不该呆着的人请马上离开。”德拉科的声音从前方传达训练室的每一个角落。
接下去是家族魔法的交流课程,哈利所希望的构造的社会里,家族之间应该更多的沟通,只有纯血家族之间首先形成共识,而不是各自以姓氏为名独立而居,才能真正远离迫害,才能进一步去谈与其他群体的共融与共荣。
“马尔福你以为纯血很了不起吗家族魔法能让你击退摄魂怪吗”一个混血男孩有些不服气的冲他喊道,看着德拉科趾高气昂的样子就觉得气血上涌。
“不劳费心。”德拉科连怼回去的性质都没有,没有不屑与鄙夷,只是单纯的不想和这样的小男孩多费唇舌。
一时间,男孩涨红着脸迅雷不及掩耳地对着德拉科施了一个除你武器。
viburnu窜在德拉科身前挡住了魔咒,吐着蛇信子像离弦之箭般直冲男孩而去,却见哈利一个迈步,挡在了男孩的身前,整个训练室就这样在刹那之间形成了以哈利和德拉科为首的两个对立阵营,相峙而战。
“嘶嘶格兰芬多,你今晚又要睡书房了”viburnu的口气里带得幸灾乐祸只有哈利听得出,它总是习惯将哈利称为格兰芬多,不是学院名,而是那一位。
“我昨天才给你加过一餐”哈利有些无奈这个热衷惹事的金蟒,蛇佬腔下的语言无论如何都显得阴森不已,“下周休想再找我开小灶。”
“呵呵”你不在我才能上床睡啊,viburnu这么想着,无意义地嘶了几声,直到哈利用中指弹了下他的下巴,才慢悠悠的晃回德拉科的身边。
场面剑拔弩张,站队的人大气不敢喘一下,年轻气盛的少年们都隐隐有些莫名的激动。只有葛林在角落里嗤之以鼻,什么一触即发,什么势不两立,没瞧见满满的性张力吗都快滚一起了好吗来个人和他一起吐槽几句好吗
德拉科再次坐回盘着的金蟒之上,哈利转过身对着男孩不咸不淡的忠告“缴械咒是用来对付敌人的。”随即看向大家,“那么今天就先到这里,大家辛苦了。”
陆陆续续的人离开后,哈利身后的人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成员,他走到德拉科旁边,对着抱团的斯莱特林说,“既然你们来了,那么说明我们的追求是一致的。”
这些人看了看不做声的德拉科,再看看哈利,然后移动着位置与所有人站到一起。
“刚才的挑衅你们都听到了”德拉科终于开口说话,“在这里有不会守护神咒的人现在就给我出去,被人笑话了不要牵连上我。”
话音刚落,还真有几个人的脸上僵了一僵,旦依旧有人耿直了脖子回答“马尔福,我们愿意来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什么波特。”
“如果我知道你所说的同类里包括隆巴顿和韦斯莱,我想我可能会重新考虑。”
“你说哈利波特通过铭文改造成为了纯血统,作为驭龙者本该是驭兽一族之首,那么我们的领导者到底是谁你的金蟒绞杀不了黑龙。我十分怀疑马尔福家的诚信。”
哼,德拉科勾起假笑,“我不是驭兽族,这条金蟒是斯莱特林的契兽。让我来为你们狭隘的知识拓宽一点边界我是家族魔法的守护者。”
德拉科说完后哈利的眼皮一跳,心知德拉科又开始真假参半的说瞎话,却没有阻止,默不作声的站在一侧。
“我知道守护者,传说他们是血术族的领导人。马尔福,你不要混淆视听。”
“呵呵传说我现在是在向你陈述事实,你却和我谈一个传说”
“你要怎么证明”
“我不需要证明,如果你不信任我,现在你就可以离开。”
德拉科的笃定与自负让在场的人有些腹诽和骚动。他们的不安情有可原,他们的急躁理所当然。可惜德拉科并不是为人解惑授业的善人。
“无论你怎么说,”葛林在这时突然的开口令德拉科皱了皱眉,下意识的觉得这家伙是不安分的要来搞事,“驭兽一族没有理由附属血术家族,即使你是守护者我可能宁愿倾向一个更强的领导者。无论他来自斯莱特林还是格兰芬多。”
“所以你现在是在这里宣布你要作为波特家族的附属者吗”
葛林并不想提前暴露自己,但又心有难平不甘于受德拉科的指挥,“可能,我是说也许我会这么选择。钢翼烈火的巨龙总是更具有说服力,你不能否认摆在眼前的力量。”
德拉科眯着眼,看着葛林拐弯抹角的逼自己展现守护者的能力,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一只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我想,我也许可以抹平各位的顾虑。”哈利出声,将手从德拉科的肩膀上放下,葛林兴奋的看着他们,以为哈利要求婚或者宣布某些占有宣言。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没错,所有人。
哈利解开了外衣,划破了心口的皮肤,用血为墨,在德拉科的右手腕上画下一个阵法,随着阵法的完成,哈利的心口中仿佛出现一根金色流动的光线,缠绕着德拉科的右手腕一圈又一圈。
哈利单膝跪在德拉科的身侧,仰视着对方一字一句“献上心口之血为诺,奉出生命之线为契,愿此生效忠吾主。以纯血之名,以哈利波特之名。”
血契。
比起如若毁约只会有碍信誉的附属契约,属于纯血的血契由于一张生死契,一旦成立此生之主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
这是古魔世纪的骑士效忠仪式,最庄重也最决绝。
哈利知道,德拉科想要的一切那些关于荣誉,权势,虚荣和信任。但他也知道身为马尔福的德拉科即使想要百分百地信任自己,但他骨子里的警惕和不安总会让他怀疑与焦躁,由而又开始内疚与自责,然后告诫着自己为爱而改变与接受,循环往复。
如果可以,哈利不介意将生命交付,换取德拉科的安全感。他愿意做所有他能做的成全德拉科,成全他成为他自己。
德拉科划破手腕,血液流出与哈利的血交融在一起,那金线慢慢没入伤口之中“听吾之命,遵吾之言,荣耀共享。以纯血之名,以德拉科马尔福之名。”
血契成立。
德拉科的右手腕处与哈利的心口处分别出现了对方的名字。
一时间,训练室寂静如无人。葛林默默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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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魂器只剩下纳吉尔了”
“嗯。”哈利回答的没有任何停顿,从前和现在,他都不想将自己是魂器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他摩挲着德拉科手腕上自己的名字,喜爱不已,不时地举起来放在唇边碎吻。
“就快要结束了。这一次,你会把他再送进阿兹卡班吗”
卢修斯马尔福。
“一切都不一样了。你还在为我当年没有替你父亲作伪证而生气吗”
“我没有。”
“这件事,我至今都不后悔。德拉科,我知道你懂我的意思。”
“呵,圣人波特真是高看我了,我怎么会懂你的意思。”
哈利握着德拉科手腕的手用力一拉,将人带入怀中,“我一直都很愧疚当年没能做到让你多见几面你的父亲。”
德拉科垂下了脑袋,他只是有些焦虑才会无端生事“我不知道现在他在哪里会做什么如果这一次他又做错了事情”
哈利将德拉科按进怀里,“在伏地魔这样对待你们母子之后,难道你认为你的父亲还会继续愚忠吗”
德拉科闷闷地不做声,怀疑是天性他停不下来。
卢修斯的权威在德拉科这里,已经失去了信用。他担心他的父亲,犹如一个成熟而年长的儿子担心他糊涂的老父亲一般不安和烦躁。
“福吉归顺于你,魔法部纯血势力尽数被收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别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可不需要你的表彰,波特。”
“好吧,你就不能叫我哈利吗”
“呵”德拉科推开哈利,“你是在提醒我和你算一算前几个月的账吗”
“我又没干嘛”哈利咕哝了几句,在德拉科的挑眉中乖乖闭了嘴,重新揽上对方的腰讨好的去亲吻。
斯内普刚刚进房间,就见到两具纠缠不清的身体,眉峰一皱,刻薄而冰凉的声音倾泻而出“希望我没有打扰你们。”
德拉科红着脸一下推开已经将他压在椅子里的哈利,整理着满是皱褶的西服和歪斜的领带“教父。”
哈利挠挠头,转过身扣上被解开了几粒的扣子,“斯内普教授。”
“你就是这样准备接下来的凤凰社会议的,波特”严厉而讽刺的话羞红了哈利的脸,明明德拉科待会儿也要赶去魔法部参加一个小型会谈。
指望斯内普一视同仁,他大概是脑子烧坏了才会这么想。
“我现在就去准备”该死,不该这么回答的,斯内普的到来就意味着会议要提早开始。
“你以为我很闲是吗波特,告诉我,等会的会议纲要是关于马尔福的发型还是马尔福的西装”
哈利尴尬的挪开视线,“额、都不是,教授。”
“那你还呆在这里盯着他看什么”
哈利干笑一声,飞速蹿了出去,只要没有斯内普,几十人的会议室都比这里令哈利放松。
“很高兴吗,德拉科”斯内普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另一边从头至尾憋着笑看戏的德拉科身上。
“教父,他很尊重你。”
还没嫁出去就已经开始帮着波特说话的德拉科令斯内普感到一阵纠结,他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几日,他的教子就陷的那么深,他的忠告是否还会有用。
“我记得我教你的是别放所所有可以利用的资源,而不是寻求激情。”
“理性一直都是激情的奴隶,”德拉科拽文一句后意识到自己的莽撞,正色道,“教父,我们是认真的。”
“波特不会把你放在首位,他有他必须要做的事和使命。”
“我不会阻止他。”德拉科知道自己爱上的人是一个怎样无畏的白痴,“一切人与人的关系都会带来冲突,在一段关系中,任何一方觉得自己付出更多,另一方必然觉得受到拘束,用爱去裹挟对方要求改变和妥协是懦弱的,这样的关系往往是在他们的软弱中,而不是在他们的力量中结合。”他握紧了自己被印刻上名字的手,他相信他们的爱情。
斯内普看着眼前这个执着而自信的德拉科,幸福盈满着的人让斯内普喉咙干涩的说不下去。德拉科根本没有理解他所想表达的意思,哈利和邓布利多是一类人,总有一天他们会为了什么事情英勇就义。
那是他们这类人的本能和天性,那是马尔福家最嗤之以鼻的愚蠢和牺牲。他们的价值观在最本质的问题上背道而驰,无论建造多高的塔庙,都将因为根基的无力承受而分崩离析。
但他知道,德拉科所爱上的,就是这份不知所谓的英勇,就是这种违背他生命的矛盾。所以他甚至无法组织出适当的词句来规劝。
“马尔福从来都会给自己留下后路,不要忘记你家族的训诫。”斯内普只能用苍白的语言提点。
德拉科轻笑,后路,上一世他留了后来呢被纯血背叛逼杀。“没有哈利的后路,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哈利走向会议室的路上碰到刚刚过来的小天狼星,热络的招呼一声,“教父。”
“我正在找你”小天狼星似乎有些怒气冲冲,“过来。”
哈利有些莫名的走向对方,小天狼星跳脱的问道“你的魔杖呢”
“魔杖”他交出自己的魔杖,没想到小天狼星只是撇了一眼就继续追问,“不是这根斯内普说你把那根魔杖给了马尔福”
哈利一愣,想起自己和德拉科的事情还没有向小天狼星报备,不由一硒。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斯内普为了离间他们不惜做起了打小报告这种事,还是与小天狼星狼狈为奸、额,合作也是挺不容易的
“他给你喝了什么魔药哈利,你可能不知道,对法术家族来说这种家族魔法是有严格限制的,不能随意外流。出售家族魔法牟利的炼器一族都是堕落的败类”小天狼星的话说到最后有点自言自语的抱怨,古老的布莱克家继承人,即使对纯血不屑一顾,骨子里保留着连他自己都不自知的傲慢。
“那个,教父你听我说”
当哈利坐在会议室的首座,环视了一圈,见小天狼星一脸愤愤不平的盯着斯内普的样子时突然觉得自己将祸水东流的做法真是太英明了,他告诉教父之所以会喜欢上德拉科是因为魔药课补习时经常和魔药课代表私下频繁接触从而产生了好感,所以自己很感激斯内普教授当年的严厉教导。
一张大桌的两侧魏晋分明,左边以德拉科为首坐着魔法部的一干人,左边二排以葛林为首坐着纯血世家的代表,右边以麦格教授为首坐着凤凰社的成员,金斯莱等人坐在右侧二排,da成员坐在哈利的对面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这是他们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尤其是右排里甚至还有他们的家长。
罗恩低着头,他有点紧张,不敢向父母的地方望去。那些千方百计偷听的回忆仿佛就在昨天,而现在他居然坐在了这里,他最好的朋友在他的对面最远的对面,即使前几天他们才一起闯了古灵阁。
赫敏说过要帮助哈利他们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但他总觉得他离哈利越来越远了。神游的人被旁边的赫敏推了一把。
“咳”哈利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声音并不是很响,但自从他进门开始,所有人的注意力早就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即使有些还摆着架子的人看到窗外两条飞旋的巨龙时,对大战的胜利多了一些信心的同时又对救世主忌惮三分。
“根据卢修斯马尔福的消息,伏地魔将在十天后袭击魔法部。今天召集各位就是为了制定对策。这一战可能将是我们和伏地魔的第一次完全力量的正面冲突,也可能是最后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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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在哪里他是怎么与我们联系的”金斯莱追问哈利
“斯内普教授是我们的传递者。”哈利沉着应对,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卢修斯在哪里,但为了以后的马尔福家,他们已经想好了如何为卢修斯铺路,只希望到时那位傲慢的老孔雀能够机灵一点。
“他们都是食死徒。”金斯莱陈述,不带一丝急躁的样子让许多人不自主的相信他并不是意气用事,从而跟着他的步伐一起怀疑哈利,他继续说道,“我们不相信马尔福。”声音随着视线一起落在对面的德拉科身上。
“他们一直都是食死徒。”哈利的重音落在了一直两字之上,暗指着当年邓布利多当政之时,所有信息也从不外露,却无人质疑。与其说是众人的心悦诚服,不如说是不敢质疑。
“金斯莱先生,”德拉科双手环抱着靠在椅子上开口,轻微的挑了挑眉,语气平淡,“您相信魔法部吗”
金斯莱眯着眼盯着从容的德拉科不由心底冒火,他当然不相信魔法部否则他又怎么会加入凤凰社所有的凤凰社成员有谁相信魔法部但这是能说出口的话吗以前不能,现在也不能。
“当然,只不过最近的魔法部失去了大部分公众的信心。”
“那这部分公众的信心去了哪里”马尔福勾起了一侧的浅笑,仿佛胜券在握。
去了哪里金斯莱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还能去哪里除了救世主还有谁能给予那些人希望。
曾经,大难不死的男孩是传说,邓布利多是保障;如今,突然离世的邓不利多让大家人心惶惶,唯一的救命稻草带着传奇的光辉站了出来,希望如同信仰席卷着整个大不列颠大陆。
只有他。
金斯莱被德拉科逼到了进退两难的角落里,他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如果不知道大部分公众的信心去了哪里,那自己的上一句话如同对魔法部的诽谤与无礼挑衅;他也不能说出那个答案,因为那之后他将再无胜算
沉默,唯有用缄默筑起城墙包围起自己,直至困死其中。
“去了帷幔之后,随着邓布利多教授一起沉入地底。”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打破了安静,“波特先生,既然凤凰社能与魔法部同堂议事,那就让我们彼此都坦诚一些,我加入凤凰社是因为邓布利多教授,我的所有判断来自于我的经历和见闻,恕我冒昧那些数不清的袭击和战斗里,与我并肩而战的是坐在我身边的这些人,我知道卢平他们非常信任你,我也知道你的实力是值得相信”
他说到这里神色复杂的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着措辞,他是凤凰社中下游阶级中非常典型的代表,既接触不到机密阶层,又满腔热血为光明事业而献身,全身心的信赖着邓布利多和其他战友,甚至对他们来说哈利波特的重要全部来源于邓布利多的承诺。
他们热烈而理性,崇拜力量和正义,对传说与预言态度保留。
“但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与教授相悖的事情”他显得激动起来,“邓布利多教授一生致力于光明与平等的事业,而你却重用纯血家族那些胆小的、没用的、只会守着自己的金加隆的缩头乌龟”他愤怒的站起来,将怒火明目张胆的喷向对面。“为什么你要背叛邓布利多教授我没有办法相信这样的领导者”
“坐下。”麦格对着他说,然后警惕的看着魔法部的那些脸色非常不好的人,邓布利多掩盖历史的行为不为多人知,而哈利如今的作为另知情者以无声的支持,例如麦格,亦或者韦斯莱夫妇。
哈利本以为这些人会是第一批的反对者,却没想到他们成为了支持者,因为他们才是真正懂得并爱着邓布利多的人们,他们支持他的改革,包容他的错误,原谅他的失败,与他一起背负那段历史,最后替他承担起纠正的责任。反而是不知情的邓布利多崇拜者们变成了最顽强的障碍,他们恼怒,失望,站在正义的制高点宣判对错,分辨善恶。
“今天坐在这里是为了打败那个人。”麦格出声,“所有其他的问题都先放到战后,无关的问题请不要再浪费时间。从邓布利多教授时期开始,斯内普教授就是凤凰社的核心成员,他所传递的情报拯救过无数的生命。我们现在该做的是如何应对十天后的大战”
好不容易进入正题的会议室被人叩开,“部长魔法部被摄魂怪全面袭击”
来人面目惊惧,大口喘气着,“没有发现任何入侵者,但是摄魂怪完全失控,而且像是有组织有思想般正在袭击,欧文部长要求傲罗马上赶回去并请求支援”
福吉听完后满头大汗的望向德拉科和众人,一时间竟拿不出对策来。
交头接耳的骚动充斥在会议室里,麦格询问的视线望向斯内普时得到一个点头的肯定。
序曲已经开场。
剔除混血魂器,与摄魂怪签订家族契约的伏地魔创造了自己的家族魔法,更加邪恶而强大的伏地魔也因此愈加自负狂妄。
“所有会守护神咒的人现在立刻赶去,”哈利看着有些战战兢兢又兴奋的da成员,“我和你们一起去。”
迈克拉兽咆哮在大楼中追逐着摄魂怪,德拉科站在哈利的身侧双眉紧锁,“他以前只能控制两个摄魂怪,而且不可能操控到这种地步。”
“伏地魔和摄魂怪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
“即使摄魂怪接受了什么条件,也不可能那么听话。魔法部那么多年来将其约束在阿兹卡班也只能让他们勉强安分而已。有组织有纪律的行为不属于阿兹卡班。”
银色的独角兽围绕在两人身侧防止被袭击,却意外的发现似乎摄魂怪像被哈利视而不见一般并不会蜂拥上来。
忽略这个奇怪也不明显的现象,卢平跑过来面色严肃“必须分派人手去外面帮助,摄魂怪已经开始分散出去袭击民众。”
只是这样等到十天后,战力不仅被分散而且被虚耗。他们匮乏的人手和疲惫的精神都将使失败显而易见。
但袖手旁观静待十天吗哈利摇头,他没有选择。
德拉科的手在这时揽上了哈利的腰,对着他点了点头后两人在清理完他们区域的摄魂怪后先行撤离。
“abert家族的血术可以即使预支30魔力,类似于恢复药剂和违禁兴奋剂,不过没有毒素和副作用,只不过有效时间只有2个小时,之后会陷入极度虚弱状态。十天时间他能制作出来的量恐怕也只够一些人使用,制定战略时这批人的时间差必须安排好。另外,abert不想暴露自身家族,他这些也不是无偿。”
哈利沉默着听德拉科将各种有用的家族魔法尽最大效益的分类与自己说明,并计策,“但是无论怎样,如果伏地魔能像驭兽家族一样控制摄魂怪,我们的人实在是微不足道。”
“按照这样来说,葛林家族能控制所有狼群我能让nigru召集龙群”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不能召集,你控制那条瞎眼的龙是要用血阵收复的,你十天内能收复多少假设他的能力和你一样,那他应该去了一次阿兹卡班才收复了所有的摄魂怪。波特答应我,多读书好吗”
哈利咳了一声,“那个人不是问题。”
终章
黑色的双尾巨龙盘旋在魔法部的上空,刮起的强风让巫师袍交错翻飞,仿佛为紧张的气氛增添趣味。
“嘶今天任何时刻都不要离开德拉科。”哈利交代着viburnu。
“管好你自己。”德拉科即使听不懂,看着哈利的神情也猜出了十七。
街道的尽头出现暴动的魔力,巨大的黑魔标记腾空而出,为黑魔王的到来献上精彩的预告。
“他来了”、“是那个人”嘈杂的,伴随颤抖的、甚至是扭曲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播,挑动每个人紧绷的神经,成为最宏大的背景乐。
“nigru。”哈利喊道,他矗立在魔法部前,与德拉科并肩。他稳稳地站在那里像一个雕像般纹丝不动,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因为突起的混乱而皱一下。
当黑龙掠过众人,笼罩出巨大的阴影,然后瞬间飞向远方,对着黑魔标记喷出龙火,为所有人灼烧出一片光明时,站在他们面前的哈利波特才真正的从一个符号,一个名字,一个触摸不到的可能性变成了一个领袖,一个希望,一个必须追随的信仰。
哈利将魔杖对着自己的脖颈处“大战已至,胜利与荣耀属于我们。”
简短的一句话通过声音洪亮响彻在魔法界每一个角落,一遍一遍,弥久不散。
我们还有哈利波特。
没错,我们拥有救世主
所有胆怯的生命在哀求梅林之时,默念着哈利波特的名讳祈求庇护;所有忐忑的生命在动摇的后退时,默念着哈利波特的名讳咬牙上前;所有惊慌的生命在颤抖的低下头时,默念着哈利波特的名讳捏紧了魔杖。
哈利波特。
伟大的,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属于伏地魔的嘶哑,阴冷,鬼魅的声音从潮湿的角落里流出,钻入每个人的身体。
被摄魂怪簇拥的黑魔王悬空而至,俯视众生“哈利波特,我们又见面了。”
客迈拉兽张牙舞爪的扑向成群的摄魂怪,将他们从伏地魔身边驱散,他根本不屑与他说一句话。
食死徒四散着,蜂拥着不断攻击,一处处的交战响起,金斯莱倒地后滚了两圈企图再站起来,却被一个人踢到了另一边。
他回过神来时,原先的土地上已经冒着恶咒的黑焰,他望向救了他一命的人“大使者阁下”他想问他为什么听命于哈利波特,但显然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谢谢。”
大使者只是回头撇了他一眼,又转身投入了战斗,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救的人是谁。金斯莱太多的迷惑和难堪在血淋淋的战争和死亡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viburnu带着德拉科以及da军团悄声穿过混乱寻找着纳吉尔,只要解决了那条蛇哈利说过只要那条蛇死了,他们就赢得了一半的胜利那条蛇到底在哪里
周围的摄魂怪让众人战栗,时不时地有守护神因为主人的惊吓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