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卫宫士郎的无动于衷,神父显得很失望。显然正如凛所说,这是位以捉弄人,看他人苦恼为乐趣的恶德神父。卫宫士郎竟然不觉得这人的性格糟糕,
反而觉得理所当然本该如此。
……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
尽管年轻,士郎还是敏感察觉了又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蒙蔽了自己的判断跟记忆。
他或许……来过这个教会。
他或许见过这位神父。
他或许还知道许多关于养父卫宫切嗣的事情,可是他却一点都想不出自己何时何地来过,见过,又为何会知道。
"?,神父。"
他忍不住打断神父的叙述,抬起自己的手,用食指跟中指掀开一点神父鬓角处的头发。
"这伤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啊,大概是胎记。如果是伤疤,我可以用治疗魔法去除掉。"
神父以戏谑的口吻回答。
远阪凛差点没忍住想开口揭这男人的老底治疗魔法只能愈合不能除疤好吧!不过她还是忍了忍没吭声。谁知的这男人打着什么鬼主意,不小心被兜进去就糟糕了。
"这、这样啊,对不起!"
士郎赶紧收回手,红着脸连忙道歉。神父大人又好兴致的利用言语作为手段,给士郎施加很大心理压力才算作罢。最终,在士郎选择正是参加圣杯战后,神父颇为满意的点点头,目送他跟凛离开。
等人走远,一直挂在神父脸上似是而非的笑容才逐渐消失。神父抬起手,轻轻抚上自己刚才戏称之为'胎记'的痕迹。
"卫宫切嗣的儿子……"
似乎能为这一次战争带来不少乐趣的样子。
你说是吗,英雄王?
啊,对了,他出去了。
弓兵能够随时脱离主人的灵活机动性有时候反倒令人烦恼呢。希望他不会又买一堆没用的东西回来。
☆、死了又活
从教会一出来就遭到狂战士的袭击,卫宫士郎跟远阪凛都显得狼狈不堪。尤其是卫宫士郎,差点直接蒙主召唤。
"你是笨蛋吗?aster死掉的话从者也会消失啊!那不是毫无意义么!相反从者就算被击败只是回归英灵座,这里的只是他们本体的投影罢了!"
远阪凛忍不住吐槽这个蠢货。
"啊,当时不由自主的就……"
卫宫士郎有些尴尬,不管怎么说saber都是女孩子啊,就算是英灵,哪能看着她被杀死呢!
"对了,我不是应该已经被杀了吗?"
"我哪知道,你的伤口自己愈合了。依我看可能saber也有自我治疗的能力,魔力回流到你身上的缘故吧。"
远阪凛语气不妙的说道。
狠狠对卫宫士郎做了一番思想教育之后,远阪凛就回去了。只剩下saber跟士郎,令士郎有些觉得紧张。
自从被召唤出来之后,成为从者的女子saber一直都表现的像没有自我意识,只是为主人而战斗的士兵一般。可是当她跟卫宫士郎回到家中,看到士郎家佛龛上的照片时,表情终于动摇了。
"aster,请问这个人是……"
"啊,这是我的养父,已经过世了。"
士郎冲佛龛拜了拜,虽说他内心里也不认为以养父的性格会依然游荡在人间吃贡品什么的。
"去世了?什么时候的事?"
"啊,就是在……"
卫宫士郎愣了愣,居然没法回答上来。
是啊,这样简单的问题他竟然没法回答!他想说,五年前,因为去世是五年前的事。可是佛龛的牌位之上写着的日期分明是十年前!
怎么回事,为什么存在这么荒谬的错误,而他却一直都没法发觉!
事实上,一直以来只要是认识卫宫士郎的人,听说他父亲过世,总不愿再触及这个话题,怕勾起他的伤心事。saber竟然是第一个问起'什么时候'的人,才令他发现如此大的疑问居然一直摆在他面前,没有被注意到。卫宫士郎立即翻找父亲遗留下的东西,跟各种记录。
没有错,父亲的葬礼,牌位,等等的一切记录都是在十年前,可是他清晰的记得父亲是五年前才过世,连相册里的照片都是五年前的不是?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跪坐在地上的卫宫士郎忍不住用双手按住自己的头,他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aster,发生什么事?"
saber连忙追
问。
卫宫士郎将自己的发现告诉saber,听完之后saber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