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中,男子墨玉般的眼光华灼灼,穿透沈凝夜色,直达心底。
他是认真的。
他所描绘的未来也许很值得期待
我想要的又是什麽
绝不是一个依靠恩宠而存在的对象,而是想要成为一个强大的,无论怎麽样,都不会失色,可以光明正大和这个人站在一起的存在
而这个人,恩恩怨怨的交缠中,已经不知不觉走进了自己的心里。
他了解自己,信任自己,会给予自己施展才能的机会,在这个乱世间,一起去结束永无休止的征战和纷乱,无论成败,都值得付出努力的目标
跟他一起的话,一定可以看到最高处的风景吧
无论是拼搏的过程,还是想要的结果,都一起经历一起拥有。
胸口涌起了一股暖流。
那曾经深深刻在心上和身上的伤,也在这股暖流中悄悄愈合了。
变成清晰却不再痛楚的余痕。
身体还是心,都已经被烙印了,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
会一直存在,但是不再痛楚。
紧张和甜蜜交错冲击着身体和心,一波一波,随着男人心脏敲击掌心的节奏,一护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微微在冲击下的颤抖。
激越,而甜蜜。
翘起的嘴角终於绽开成了明灿的笑容。
“好”
少年简简单单地应道,声音里却有着不愿回头的坚决。
、第十七話 蜜戰慎
第十七话蜜战
“好”
少年这麽说道,简单,又干脆。
音质铿锵,不容置疑。
极其黯淡的光线中,白哉只看到了他微翘的唇角和闪闪生光的眼睛。
流溢出那麽明亮的喜悦、释然,和一往无前的坚决的眼睛,明亮如同永不坠落的金色启明星。
让人心中盛满了金色的浓稠的温柔。
那是只有所爱得偿的人才能品尝到的,最浓,最香的蜜。
终於成为我的了
“一护”他没注意到自己声线中未曾控制好的颤动,他只是喜悦无限地拥紧了怀中的少年,力道之大,似乎直要将这具身体嵌入自己的体内,再无半丝隔阂。
而少年别别扭扭地嘟囔着“你想勒死我吗”,双臂却以用同样的力道,扣上了他的背,紧紧收拢。
就这样拥抱着,然後所有的孤寂都可以从此嫋嫋飞散
拥有了彼此,这容纳彼此的世间,哪怕战乱不断,哪怕烽火连城,突然间也有了无限的温柔和旖旎。
那颗可以漠视生死的心脏也被这甜美的暖流波荡着,冲击着,甘愿融化在其间。
“我真高兴”这麽喃喃地说着,将脸埋入少年发从的白哉嗅到了夜露和月光的清润香气。
被体温熏蒸得温暖而迷离。
还等什麽呢这种时刻,这种时刻,难道不是应该温柔地将爱人的所有占据,难道不该用火热的拥抱,来证明彼此的相属麽
白哉俯首将灼热的嘴唇印在了少年的颈子上,“一护”
同样呼唤名字的音色,却多了一份低沈的魅惑和难言的紧绷感。
湿热的触感令接触的肌肤一瞬间火热。
一护悚然一惊,“朽木白哉”
“一护是不是该改口了”男子低笑着,濡湿的吻从颈子绵延到了少年精致的锁骨上,轻轻啃咬下去。
“唔”尖锐的牙印下刺痛,然而更多的是细密的热流蔓生着以被啃咬的部位为中心向四面八方传递,黑暗中触感加倍的灵敏,衣料的细碎摩擦声也满满都是灼热的情色,一护知道自己颤抖了,在男人毫不掩饰的意图面前,却最多有一小半是害怕,而另一半则交织了难以遏抑的兴奋和期待。
“白白哉”这麽将对方的名字唤出声的时候,舌尖也为那甜美的音节融化。
“真乖”一手扣住少年的後腰,一手爬上了赤裸的薄致胸膛,灵敏的指尖准确地摘取了柔嫩的乳尖,微一收紧掌下的胸膛就绷紧着挺了起来,心脏疯狂敲打胸壁,震动得掌心也是一阵甜蜜的酥疼。
指尖立即不知轻重地加大了力道。
少年白皙的身体不由得反射着暗光而扭曲起来,细瘦的颈子向上拉扯,“唔啊不要那麽”
深浅明暗中下颌拉出的弧度带着一份迷离的柔媚。
白哉忍不住一口咬在了那小巧的颤抖的喉结上,“抱歉不小心太用力了”
“啊讨讨厌不要咬”说是不小心,倒咬得越发重了,可是那锐痛的刺激却又不仅仅是痛,而是在痛楚之中,身体深处的焦躁感愈发地上扬,一护听见自己的喘息在黑暗中一声声清晰无比,干涸的,渴求的,甜腻的,还是嘶哑的无法分清,随着男子在咬痕处怜爱的舔舐而愈发急促,“那里啊”
“说着讨厌可是一护很喜欢的样子呢”男子用涂了蜂蜜的音色咏叹着,一直在後腰摩挲突然转到了身前,盖住了那早已挺翘起来的茎芽,诱发出少年一声激烈的低喊,“这里好精神不会这些日子一直很想我吧”
“啊──我哈啊那样”仅剩的遮蔽被扯开了,直接触抚的质感刺激得胸膛一瞬间闷住般的紧绷起来,羞於表达出的欲望被直接揭发,羞耻反而愈发增添了欲望的浓度,“哪有才没”
“我可是很想一护的一直想快要无法忍耐了”舌尖在喉头和锁骨处的来回舔舐,指尖不放松的揉拧,手掌也开始了技巧的圈弄抚慰,再加上蜜语的蛊惑,四方面的全面攻击令少年应接不暇,完全没注意到身体已经被放平在榻榻米上,交错的肢体成了彼上我下的不利姿势,“大概今晚一护不来夜袭的话我也会去夜袭一护呢”
羞耻的字眼一个接一个地冒出,一护急促喘息着,“别别说了我才不是”两种夜袭根本不是一回事好不好
精神满满的茎芽在男子掌中火热地弹跳着,吐出激动的蜜液,被男子用指腹涂抹开来,圈弄於是更加顺畅,掌心的挤按,指腹的曼妙转动和拨弄,指尖灵活无比的摩挲挑拨,淫靡却快乐得无法抗拒,腰肢早已软化在那火热上窜的快感里,自行其是地扭动着渴望更多,更加激烈的缠绵,而当齐整的指甲轻轻地刺向最敏感的铃口,男子尖锐的齿也一下咬住了被指尖折磨得硬挺无比的乳尖时,少年的身体翻腾着仰折过去,十指深深地嵌入了男子肩背的肌肉,“啊啊我不行不要这麽”
“快出来了真快啊一护”吮吻着绽放的乳尖,白哉加快了手上的频率,“那就出来吧先让你舒服一次”
“啊啊我”难耐地弓起了腰肢,即使并非第一次经历了,也依然在那猛烈袭来的眩晕中不知所措地沈浮挣紮,“啊啊我就要”
指尖突然拢紧,心脏一下仿佛停止了,“干干什麽”
“给你更好的”男子在黑暗中无声微笑着,身体滑了下去。
发丝拖动的方向暗示着无限的激烈欢愉。
蕊尖因为期待而满溢出甘疼的蜜液。
只是呼吸扑落的刺激,也掠过快要巅顶的眩晕。
而终於被湿滑紧密的口腔完全包裹进去的一瞬间,一护身体猛地弹起,仰折,扭拧如同被抛上沙滩暴晒的鱼。
“啊哈白白哉我我会真的会”
“没关系的”齿列掠过敏感的尖端,是疼痛吗不,惊悚中更是无限的甜美,一护只觉得无法自己的欲望向前轰然奔涌而去。
男子适时地重重一吸。
“啊──”短促的抛高的惊叫声中,所有的焦躁和渴求,都一股脑地奔腾,爆发,用岩浆从石块下爆裂而出的姿态。
意识在火热的甜美中一阵模糊。
只感觉到身体无力的瘫软中,男子赤裸的胸膛坚定地压了上来。
浓郁的吻中带着强烈的,性欲的气息。
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味道,一护不由面红耳赤。
“很浓呢你的”
“你够了吧”趣味实在很恶劣啊总要将人的羞耻心刺激到极限才满意吗“不要老说这种丢脸的话”
“不够”振振有词,男子架高了少年无力放软的下肢,手指拨开股间的缝隙,直接去触抚那羞涩紧闭的花蕾,“谁叫一护害羞的模样太可爱了”
可爱可爱个头我可是男人
身体懒洋洋地如同浸浴在温水中提不起劲力,然而精神上却突然被刺到了似的一下清醒了。
“等等等等”振奋起力气用劲推挤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等一下”
“等什麽”指尖略一深入就被那柔嫩的花蕾缠住了,不难想象里面是何等的热情,白哉很想不管不顾地就这麽冲进去,不过野猫的执拗性子他是早有领教的,听听他有什麽想法倒也是不错的主意,於是按捺住胸中的火热停了手,”一护“
一护竭力平复气息,“你说这是另一个战场吧”
“不错。一护是想”
“所以这次我来”
“你来”
怀疑的语气深深地刺激了所谓男儿的自尊心,少年气恼地推挤着身上的男人,“我也是男人,凭什麽就只有你压我不能我压你”
“这个嘛”白哉莞尔,“一护想试试”
“当然”
“也不是不行,不过一护”
“嗯”
“既然是战场,那就要各凭本事,我就给你个机会,做不做得到就看你自己了”
“哼,不要小看人有什麽做不到的”既然男人松了手,一护也就振奋起斗志将对方推平在榻榻米上,压了上去,“等着瞧吧”
男子任他施为,“那就拭目以待了。”
双手扣住对方肩膀,自上压贴的姿势,一护思忖着应该从吻开始比较好吧,俯首就对着唇印了下去。
唇舌交融的感觉极其甜美。
男子张开了口腔迎接,令四瓣唇胶合得天衣无缝,而舌灵活如蛇地勾引着他探出的舌尖,相互拨弄嬉戏着。
口腔中的津液一时间浓稠起来,甘美悠长。
男子的手悄悄圈住了少年的腰肢。
过於敏感的腰一颤,少年急急抬起头来,“不要乱碰”
无辜的声音,“这是回应啊沈醉在一护的吻中,不知不觉就这样做了。”
直接的恭维让人又是开怀又是羞涩,一护哪里还记得继续抗议这回事,“总之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呵知道了,继续”
“嗯”
小力地啃咬上男子的颈项,一声醇厚的低吟性感无限地击穿了耳膜,这家夥感觉到身体都为这一声低吟而沸腾起来,一护不由恶狠狠地很加大了力道,在男子的颈项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齿痕。
真是只野猫牙齿够尖够利白哉手指滑入少年发从间,捧住了忙乎的头颅往下推移,“别咬了快点”
“哦白哉着急了”洋洋得意地往下移去,少年找到了男子胸膛上的小点,含入了唇中。
舌尖学着男子从前对待自己的方式在那顶端拨弄绕圈。
喝硬起来了哎
很有成就感地左舔一下右吸一下,耳内是男子低沈到让人耳朵发酥的吟喘,手掌心是起伏的胸膛越来越激越的鼓动和越来越炙热的温度,厮磨间身体的兴奋越发上扬,男子火热的硬挺贴合在大腿外侧更加令人心跳加速,少年探手下去一把握住,“这里也等不及了”唔唔,好大好烫紮手的热度和硬度让一护心跳得虚软,很想收回手但是碍於面子而克制住了。
多少有点嫉妒地用力抓了一把。
“哼”男子一声闷哼,发出警告,“一护再这麽乱来,我就”
“知道知道啦”自觉刚才不对,一护连忙放轻了力道学着男人的手法上下滑动“这样总行了吧”
“唔还可以”焦躁地低吟出声,“一护,用嘴可以吗”
“哎”用嘴从来没这麽做过的一护第一反应是拒绝,然而这个傲慢的家夥不止一次为自己这麽做过,而且还这麽开口求了是要先让他舒服了才好接下来的犹豫了下,一护硬撑着点头,“没问题”
“那就多谢了”
“看我的吧”
当上面的还真不容易啊一护有点懊恼地想道,但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硬着头皮往下,唔唔这麽大还是觉得好可恶啊浓烈的欲望的气息令人不适也令人眩晕,思路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搅得有点眩晕,顺着男子压住头颅的力道,少年张开了嘴将硕大含了进去。
“唔好一护真棒”男子立即低吟出声,“再深全部吞进去”
性感的炙热的音色,直接在下腹勾起翻腾的热流。
心里一热,依言张大了嘴将火热全部吞入。
并不舒服,但是也并不是无法忍受,至少,略一移动头颅或者收紧嘴唇就诱发出的低吟足够补偿,以前也知道这家夥不止是外貌生得好看,声音也得天独厚的优美醇厚,但是哪一次也没像现在这样,只是声音就能让身体止不住地发热,继而想听到更多地努力吞吐着,舌尖也随着对方的指点或缠绕茎身,或舔舐膨大的顶端,因此而不绝於耳的情色喘息和低喃简直要将耳朵融掉了,才发泄过一次的下体居然又挺翘起来,一护有点难受地摇晃着腰身。
“一护”
“嗯”
“上来”
“”
什麽意思
不等一护反应过来,男子已经撑起上身,一把抄过少年的腰将他转了个方向地分开双腿跨开在他的肩头,这种姿势意识到下身完全敞开地暴露在男子的面前,醉红从一护的头顶直蔓延到脚尖,急急抬头回首,“干干什麽啊你”
“一护这里很难受吧”双掌扣住少年的大腿,男子吹吐的热气爱抚着瑟瑟颤抖的茎芽,“要我帮你麽”
舌尖飞快地舔过茎芽的根部,那濡湿的质感一闪而逝,却强烈得简直要令人崩溃。
“啊”下腹搐痛着,渴望的火焰已经烈烈燃起,哪怕是倾空了海水,也无法将之扑灭了,一护浊重地喘息出声,“要我要你快点”
“那一护也记得不要冷落我啊”下身在一护面前顶了顶作为提醒。
“我我知道啦”
再度将火热吞含的瞬间,下身也被濡湿紧密的腔体包裹,那翻涌而上的迷乱和这种淫靡姿势带来的错乱感中,被快感引诱着堕落的身体没有了半丝抵抗的力量,努力地吞含,努力地缠绕,头脑却完全混沌在欲望被唇舌抚慰,被绵密包裹,在细腻粘膜上抽送的无上愉悦中,这麽的快乐,这麽的火热,这麽的亲昵
然而腰肢深处却依然焦躁地酸楚着,盘绕着不满和空虚。
即使淫乱地扭摆着身体要求更多,也无法抚慰的焦灼感,化作了火热的湿意,从眼眶中溢出。
我这是怎麽了
坚硬的指骨分开了饥渴的後蕾,坚定地插入。
再怎麽迷乱也知道这个做法的意义。
一护气急败坏地吐出男子的硕大转头,“混蛋你给我住手啊”
然而男子嘴唇只是用力一个吮吸,腰肢满满泛起的甜美甘疼就击溃了他的抗议,“啊啊”
手指也一个用力穿透了紧窒的粘膜,准确地找到了连接快乐的那一点,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
难以克制地尖叫出声,那叫声中满满都是艳丽的音色。
“混蛋你你耍诈”
责怪着这个无力伏在男子身上颤抖的自己,然而快乐是无法抵抗的。
指腹只要在敏感点上轻轻一摩挲,振奋起来的些许挣紮都烟消云散了。
融化在那扩散开来的绝顶甜美里。
男子扣住少年精神奕奕的茎芽从口中抽出,低沈的声线中满是计谋得逞的快意,“一护我给了你机会,但是没说我不会反击啊,都说了这是战场了”
“唔啊啊不要那里”
“这里”指腹用力一翻,狠狠地摩擦过那一点。
“啊啊啊啊”腰肢无助地抬起,也不知道是迎合还是躲避,但是茎芽哭出的泪水说明了一切。
“好湿前面和後面都是”捻住湿哒哒的茎芽,男子自如地施加让少年欲生欲死的刺激,“里面裹得我好紧,一护,想要的话就开口说出来啊”
“混蛋”愤怨在不能压倒对方的挫败中,少年咬紧了牙关,“你想得美”
“不要麽”
“才不要我哈啊呀轻唔唔”
前後最敏感的部位施加的刺激,或者说折磨,让少年的泪水不听使唤地涌出了眼眶。
好热难受
难受得快要
屈起,翻转,旋转,花样百出地折磨着敏感点的手指又添进了一根,酥麻和焦灼满满的内径却毫无抗议地承受了,在前後抽送中发出湿沥的水声,指腹每一掠过那一点,粘膜就是一阵抽搐,蠕动着紧紧含裹住对方的手指,令那摩擦的质感更加鲜明,而扣住茎芽根部的手指也十分可恶地将欲望始终遏抑在一个程度,这种充满掌控感的爱抚几个回合下来,少年忍耐的呜咽已经碎不成声,而内径被抽送的手指开拓到了三根进出翻搅也毫不费力的地步,“啊啊白白哉”
“嗯想要我了吗”
“啊哈我”
受不了了明明被满满地充填着,但是身体却叫嚣着不够不够,深处的酸楚扩张开来,只有只有
“我我要快”投降的白旗已经扬起,少年被欲望折磨得毫无力气的身体摇晃着摩擦男人,“快啊”
“要什麽”步步紧逼地追问,要将仅剩的矜持和反攻巅峰意念粉碎殆尽。
其实,一开始这家夥就没打算让我是这样的吧
混蛋啊
但是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管他谁压谁,舒服才是最
“啊哈啊”低泣着仰起头来,一护从颤抖的嘴唇中吐出了甜美的哀恳,“要白哉的白哉的进来”
其实也不是很慎嘛这标不标的尺度,有时候真的很为难来着不过都69了,也可以标就是啦
、第十八話 起點慎,完結
第十八话
已经有了会被如何对待的觉悟,然而身体被男人从身上拎小猫似的拎下来的瞬间,一护还是很有磨好牙齿生嚼了这混蛋的冲动。
明明也不算矮的身体,怎麽就在这家夥手中拎上拎下的这麽轻易
“撑好了”摆弄成俯跪的姿势,圈住腰肢的掌臂有力得令人颤抖,火热的身体从背後压覆上来,无论是那坚强有力的质感和高温,还是迫不及待摩擦着花蕾的硬热,都令一护满身满心泛起甜美的疼痛和战栗。
身体已经无法忍耐了
想要被那坚硬填满,狠狠地摩擦酥痒的深处
一护听见自己干涸的喘息一声叠过一声地回荡着撞击四壁,听见男子在背後低沈地叹息,“一护你要我,对不对”火热稍微向前顶了顶,将缱绻张合的蕾瓣略略分开,带来甜美的酥疼,和无限欢愉的暗示,渴求的泪水再度涌出,焦躁至无法自持的身体向後迎去,希翼着火热快点进入,“啊快我要要你白哉”
“你还真是”一旦放下了矜持居然是如此的诱人,任谁也无法比拟的绝妙风情,销魂刻骨间,白哉忍耐住一口气贯穿的冲动,沈下腰一分一寸地将火热的肿胀楔入,“唔好热你的里面”
“啊啊啊”被一点一点填满的过程,简直甜美到寒毛直竖的境地,坚挺缓慢摩擦过湿沥不堪的内壁,在尖锐的摩擦声中,将满满的潮痒化作了无限的欢愉,内壁被超乎极限地撑开,纠结的酸楚也被有力地插入,填满,贯穿,那种满足感迷乱喘息断断续续逼出胸腔,张大的下颌溢出了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这张脸表情一定是无法想象的淫乱吧,一丝羞惭掠过心头,却马上融化在男人一口气插入到腰肢深处带来的强劲浪潮中,真的好舒服太简直是受不了的舒服“啊啊好好棒啊哈”
“一护”拨开散乱在少年颈背的发丝,白哉扭过爱人的下颌覆上嘴唇,“这麽舒服”
“唔舒服白哉的好舒服”含糊的回答中,少年火热的嘴唇柔腻无限地缠绕上来,那种热度,接触间简直有种就此融化在一起然後无法分离的错觉,甜美满溢,白哉探出舌尖略一挑逗,可爱的丁香就主动伸出任由品尝,还不甘示弱地舔过敏感的齿龈,真是白哉受不了的重重擒住那调皮的丁香狠狠吮吻,甚至轻轻噬咬,“一护”
“唔嗯嗯嗯什、什麽”黑暗中,少年迷乱的表情无法看得分明,然而那脸颊肌肤的高温,让白哉了解他此刻是何等的沈醉,也不错吧黑暗中错乱的感官、欲望和丛生的想象交织,任一个紊乱迷离的美梦也无法比拟,舔过少年唇角溢出的甘甜,白哉低喘着,“你这样我就没办法对你温柔了啊”
嵌合的身体,男人的火热在体内活泼泼的弹跳,贲张的血脉盘绕纠结,熨烫着内部的粘膜,那是手指无法比拟的鲜活质感、体积,热度,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结合为一体的迷乱,彼此相属的感受这一刻无比鲜明──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在一起──这样的话,怎麽样羞耻的事情,也没关系了吧,於是抱怨的,同样也是亲昵的话语顺畅流出,“少罗嗦我也没指望过你温柔啊──”
“是麽”男人倏地直起身体,火热的掌心紧紧嵌入了双臀,深嵌的硕大猛力抽出,那炙热的摩擦感让少年忍不住惊叫,“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什麽时候客气过了很想及时反唇相讥,然而接踵而来地炙热撞击让这句话没有机会出口,除了淫媚到不行的喘息,“啊啊哈好”
火热,坚硬,巨大,锋利的肉刃劈开身体,在体内横冲直撞,肆意进出,那快速而猛烈的撞击带来的快感冲击着渴求已久的身心,一护沈醉在满溢的迷乱和欢愉漩涡里,失神的瞬间,他以为自己就会在欲望的漩涡深处被碾碎,就此消逝其中,再也找不回来。
“喜欢吗这样”硬热退出到入口处,浅浅抽插着,然後在少年忍不住摇晃着腰肢追逐的瞬间一口气贯穿到最深,内壁立即欢喜地卷缠上来,贪婪缠绕着牵引到更深,而被深深挺入的腰肢不胜地颤抖着,是融化在掌心的纤细和柔腻,让人忍不住要死死扣紧,不让逃逸,“啊啊喜喜欢再”
甜美喘息间,少年带着哭腔的哀恳不绝於耳,想起这个孩子的倔强眉眼骄傲态度,分外令人升起征服的酣畅快乐,男人恶劣的本性更加爆发出来,想要更多的臣服,更多的甜美,更深的结合,温柔爱怜和掌控的欲望交战拉锯,於是一时间款款深情地给予爱人想要的一切火热缠绵,一时间却故意避开内部的敏感点忽快忽慢忽深忽浅地折磨,令少年喘不过气来地翻腾在欲生欲死的快乐和难耐之间。
“啊啊啊我白哉”快感和焦躁是一对孪生兄弟,如影随形不肯分离,前一瞬,身体因为贯穿到趾尖的快乐而弓起,後一刻就在男人的抽离间化作了更加深切的焦躁和渴求,明明如此火热地贯穿着,摩擦着,坚硬反复碾压过粘膜,可内部却不知道满足似的泛起更多更深的饥渴,意识就在这欢愉的享乐和焦躁的折磨间来回摆荡,一时清醒一时模糊,好想逃,逃离这无休止的折磨,然而又矛盾地希望永不结束,在男人将濡湿的嘴唇印上挂满汗水的背部时,少年颤抖起来,足趾也难耐地蜷缩,“啊啊我”
“什麽一护”低沈的,性感的,执拗的,克制自持的冷静和火热奔涌的欲望交织的声音,光是听见这样的声音唤出自己的名字,下身就一阵跳动,有了喷溅的前兆,何况男子还咬住了脊椎处的小块肌肤小力提起,那种刺激官能的泪水不知节制的流淌而出,“啊哈让我拜托我”
好想好想要
“拜托什麽”
“啊你知道的让我唔啊啊”
“不知道呢一护要什麽,就要明白说出来,我才好给一护啊”
“我让我让我”明白男人的恶劣本性,不照他说的去做,就绝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羞耻和矜持在爱欲长时间的磨挫下早所剩无几了,爽快点还能早点解脱,秉持着这样的觉悟,少年忍住仅剩的羞耻将光是想到就一阵发昏的词句挤出了嘴唇,“让我啊高潮射出来拜托”
“还是这麽害羞啊,一护”男人凑到了耳边,咬住了耳垂令少年的肩膀忍不住瑟缩起来,“可是,说出羞耻的话的时候,你的里面就更紧地咬着我,要绞断一样”
仿佛应和着男人的话语,身体背部又掠过一阵痉挛,更多的欲液泌出,在抽送间顺着菊蕾滚落到大腿,那粘腻浓稠的质感,就像此刻酩酊了脑髓一般的爱欲一般,黏在了肌肤的触感之上,身体兴奋的程度,是哪一次也比拟不了的,已经无法忍耐了好想要到最激烈的顶端,然後畅畅快快地
忍不住探手下去想要对哭泣得厉害的茎芽施加抚慰,然而男人眼疾手快地将他的手拉开,“不需要吧一护,只要後面就足够让你高潮了”
“混蛋”在黑暗中张大了被汗水和泪水覆盖的眼,少年不甘的咒骂在一个强力挺进下化作了无力的呜咽,“那你就快啊”
身体无助地扭动着,磨蹭着背後劲健有力的胸腹,转过头去淩乱咬着男人的嘴唇和下颌,“白哉白哉”
“真可爱呢一护”欣然含住了少年狂乱的嘴唇,“这样坦率的你,最可爱了”
“唔嗯嗯”
身体突然被搂住,往後重重地压在了坚硬的巨柱之上,坐姿下比之前都还要深得多的贯穿令少年尖吟着瘫软在背後的胸膛上,双腿被大大分开挂在双臂间,双掌扣住腰肢抬起放下,令人昏眩的撞击和起落间,膨大的顶端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了欲望的焦点之上,有力得仿佛要将那粘膜顶穿,激烈的快感顿时呼啸而来,将一护彻底淹没,“啊呀啊好再”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叫喊着些什麽,少年向後仰折着颈子,语无伦次地呼喊着,急遽喘息着,为那节节攀升的甘疼爱欲,“再多白哉”
“唔我也一起吧”少年体内越来越频密的紧缩死死咬合住肿胀,每一次穿插其间,都是乘风破浪的激昂,白哉也不禁为那逼近的眩晕而空前焦躁起来,咬牙用力将怀中少年按下,狠狠撞击,“就快”
“啊啊哈啊啊好舒服白哉我”十指抓住了白哉的胳膊印下道道刺痛,少年淫乱地喘息着转过头来磨蹭着白哉的颈窝,又哭泣着淩乱的翻腾扭动,无措地胡乱啃咬他的肩颈肌肉,“快再深”
真是只喜欢乱咬人的野猫
但是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没有谁,能让我失控至此
几下野蛮得要撕裂怀中身体的贯穿将少年送上了爱欲的巅峰,而少年那高潮时紧窒无限的挛缩也将白哉逼到了极限。
低沈的吼声和无法自己的高亢吟叫交叠起伏,白哉感觉到下腹死死绷紧,纠结的热度和疼痛终於在高温的紧窒碾压中无限畅快地喷溅而出。
久久无法松弛,沈醉的快感一波一波洗刷过高温的身体,来回震荡。
良久,白哉低低叹息出声,捏起怀中少年的下颌抬高,去肆意品尝那醉生梦死的滋味。
夜露和青草的香气,甜美如蜜香醇如酒,一旦尝过之後,就上了瘾,入了迷,不醉无归。
甘美悠长地渗入了五脏六腑,和脑髓,然後整个意识都迷离在那麻痹的甘甜深处。
“爱你,一护一生一世”良久,松开少年的嘴唇,白哉吟叹出深心满溢的话语,没有半点虚假,“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我的”
爱怜横溢的深吻,霸道的宣言和爱语,一护觉得自己就像一尾鱼,融化在春阳中的暖水里,舒展开每一分肢体,每一寸心情。
但是刻印在骨子里的别扭,只要稍微清醒,就羞於将心事完全袒露,更何况记起适才在欲望中的癫狂和放浪,还是反压失败之下求着对方的一护只觉得丢脸到死,“知道了啦”
“什麽知道了”白哉郁闷地恨不得打两下怀中不解风情的小混蛋的屁股,“一护,你就没有什麽要说的”
“罗嗦知道了就是知道了”凶巴巴地叫道,“还要怎样啊”
白哉不怒反笑,这才是他的一护啊,倔强的野猫,距离完全驯化大概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
不过没关系,这样更有趣不是吗
邪邪挑起唇角,“不怎样,只是想说,一次根本就不够,再来一次吧”
“喂──你也好歹让我休息一下等一”
“一次就不行了吗我可是还能再战哦”动了动腰,牵引得硕大在少年体内细微抽动了下,少年慌乱的挣紮顿时一软,低低的甜腻喘息迸出,白哉微笑更深,“一护嘴上说着不要,其实还是很喜欢吧”
“讨讨厌啊”
“到底是讨厌还是喜欢,就让事实来说话吧”将怀中人儿一口气转了过来,剧烈转动的摩擦间,硕大完全恢复了精力,而少年则为这莫大的刺激惊叫出声,继而几乎瘫软着完全失神,白哉轻笑着将柔软的身体压倒,拉高了一侧的下肢重重地贯穿进去,“夜还很长呢一护我会让你好好回答的到我满意为止”
“你这家夥啊啊”果然恶劣的本性是改变不了的,听了夏梨一番话就在怕被人抢走的危机感中跑来送菜上门的自己真是太愚蠢了然而懊悔也只是一时间的事情,双手无力抵住男人胸膛却抵挡不了烈火般的侵袭,很快,一护只能在火热的爱欲中高吟低喘,被席卷着沈沦到深处,更深处。
暗夜无限拉长了失去了形状地为欲望所充满
一护睁开酸涩的眼的时候,听到了沙沙的雨声。
柔润的灰映入眼帘。
下雨了吗
安谧的室内,丝丝缕缕的淡烟从炉口嫋嫋腾出,曼妙翻卷,熟悉的沈溺甜香。
半开的和门外,一片片红叶在雨水中打着旋儿飘下,覆盖住涨了满池的秋水。
说不出的艳丽,又说不出的宁静。
身体也似感染了这份宁静,懒洋洋地提不起一丝力气,稍微转了转头,发出的动静就招来了低沈的询问,“醒了一护”
坐在案前握笔批阅的男子转过头来,润白的常衣质料非常柔软,衬得他淡淡的微笑在雨天的灰中泛起珍珠般的柔和光亮。
清俊雅致,宁和隽永。
明明就是个祸害,还生得这麽好看做什麽昨晚某人过分的行为积下的一肚子窝火腾腾腾腾地泛上,一护在肚子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放下了笔起身走近,男人跪坐下来的姿势有着难言的端雅和气势,“都中午了。”
“我”一开口就被咽喉的干渴刺激得轻咳起来,男人连忙扶起他,拿起早就备在一边的茶杯,“喝点水”
“唔”实在是干得狠了,也来不及算账或者抱怨,一护急急开口就喝,咕噜咕噜连水线从唇角滑落也顾不上,直到将一盏淡茶喝光,还意犹未尽。
“还要”
“别急”
还没说完呢,性急的少年就想坐起来自己去倒茶,结果牵动到了痛处,“啊”的一声,脸皱成了一团地倒回男人怀里。
白哉失笑搂住了咻咻直抽冷气的爱人,“腰酸”
“还不都是你”瞪起还带着哭泣过度的红肿的眼眶,怨怼的眼神毫无威力,反而只让白哉觉得可爱,“都说了不要了还”
“可是一护经常不坦率,说不要的时候,那里明明紧紧地咬着我不肯放,表示还要啊”
“住口住口啦”脸红得要渗血一般,一叠声阻止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地想逗他,一口气把调笑的话儿说完,就看见那鲜润的红意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和颈子,甚至是衣服遮蔽的部位,更有喝水时漏下的水色蜿蜒一线,将颈子锁骨上斑斑点点的艳痕串连起来,勾引着人的视线,白哉眼神不由深沈炙热了几分,“一护,怎麽就觉得不够呢”
“啊”怔然抬头,恰恰迎上男人炙热不加掩饰的眼神,一护顿时一阵口干舌燥,“你你想干什麽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
“干什麽啊”白哉故意凑近了些,“嗯就是想听听,昨晚一护说了很多次的话呢”
“什麽话我不记得了”某人开始装蒜。
“不记得了的话,就让我来帮一护想起来,怎麽样”
漆黑的眼逼近了盯视,还真是可怕
“不不用了”这家夥是魔鬼一护想起昨晚被男人逼得哭泣着一遍遍重复的爱语就忍不住又恨又怕,现在这种骨头都散架了似的身体状况,是怎麽样都只会是吃亏的下场啊,干脆点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麽,“我爱你啦我肚子饿了”
第一句很敷衍,第二句很热忱,还配以亮闪闪的撒娇样的眼神。
显然某人此刻更爱的是朽木家好吃的点心才对。
果然是野猫本色我的地位还比不上点心吗
心中有气的白哉忍不住在少年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然後才拉过备在一边的托盘,拈起做得精致小巧的点心往痛得蹙眉的少年嘴里塞。
刚才还怒目瞪视,点心一进嘴就绽开那麽纯净明亮的笑容了,眼睛更是亮晶晶的满是欢喜。
帮小爱人擦去嘴角的糖粉,“就这麽好吃”
“好吃”含含糊糊地答道,“白哉你不吃吗”
“我不喜欢太甜的。”一个接一个喂食,“所以都是你的。”
“嘿”好吃猫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真是怎麽这麽可爱呢白哉无奈地揉揉少年的发丝,“外面在下雨,就别急着回去了。”
“可是,妹妹在家等我。”
“叫人去送个信就是了。”
“唔”
“回头我陪你一起回去,正式见个面吧。”
“这个”啊啊夏梨看到“未来大嫂”不知道会是什麽表情想想都觉得很尴尬啊,找了个男人回家还是个很过分的欺负过自己的家夥,真是觉得好没立场结果也没打赢一次就唉真是乱七八糟的
白哉看少年那千变万化的表情看得有趣,“你现在还有力气回去”
“也是哼”突然想起什麽似地竖起了眉,“现在知道我没力气了啊,当初叫我滚的时候怎麽不”
想起了当初的遭遇,一护还是止不住的泛起委屈和难过。
那忍着满身的痛楚和屈辱跌跌撞撞一路挣紮着回去的路途沿途只有冷月相照,虫鸣相伴,个中凄凉痛楚之处,不堪回想。
“抱歉当初是想吓走你,不过我有派人跟着,以免路上发生意外。”男人温柔的怀抱拢紧了,“我也很不好受,想着你不会再来了,安全了,心里又是安心,又是难过”
“我算了”知道了这个人的处境,明白了那些不得已的伤害,和掩藏在伤害下的保护,一护也说不出什麽责怪的话了,“对了,你什麽时候喜欢上我的”
“问这个啊大概是第一眼看到你的眼神的时候吧,倔强的眼神,明明打不过,却骄傲得很,却没什麽杀气,很清澈,很单纯,心一软,就叫人放了”
“放了很多次呢”
“是啊每次看你神气活现地来挑战,就不由得兴奋起来你的进步,你的意志,都值得赞赏,我以为我是很想折服你,让你成为我的部下,不过那一夜之後,我就知道了对你,是希望得到全部,占有你的一切的情感,希望你再不要出现,好好活下去,却又无比地思念着明知道那之後你只会是恨我,真心地想杀我“
“白哉”一护动容地抬起头,“我”
指尖轻抚过少年明净的眼,“一护,在你杀过人之後,我很惊讶我本以为你会被杀戮污染,但是你的眼,你的性情,只变得更加坚强,却还是那麽干净,真奇怪”
“哎”
“於是我就明白了,一护的本质,跟我是一样的,为了坚持自己所要坚持的东西,杀戮或者其他,都不能动摇,这样的你让我更加不能自拔”
叹息声中,炙热的唇覆下来了。
温柔缠绵,款款情深,仿佛所有要倾诉的话,要表达的情感,都可以由此传递给所爱的人。
爱你,你是唯一
将两人的心魂连接,浑融一体。
嘴唇的交缠,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令人漾了满心的涌动。
良久,唇分,少年低低喘息着,四目交缠间,他清瘦年轻的脸颊满是可爱的赧色,“喂亲亲就算了,不准再做了”
“不会,一护好好休息吧”笑着将小爱人搂了个满怀。
“可是刚刚醒来,睡不着了怎麽办”故意为难地皱起了鼻子。
“那我就陪你说说话。”
“那个你不用做事了吗”
“事情都在你睡觉的时候做完了,现在正好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