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还是太年轻,男人在游戏里说的话你也信?”
孟煊:“……”
敲你妈,信不信我众筹暗杀你们这对狗男男!
第二局,DR跳了临海且偏远的K城。
Max-7和Mini两个人形大杀器在前,孟煊果断选择侧面迂回,又被SKY拦在了圈外。
陆闫自从有了小甜甜以后脾气就好了不少,有时候竟然还能笑笑,虽然有点瘆人,总体问题不大。
孟煊本来还打算跟他先礼后兵,谁知道陆闫二话不说打了他大半管血。
孟煊哪里肯干,封烟扔雷拼火力,两方迅速开战。
江时顺着枪声开镜,八百米开外一枪爆头,成功截胡。
击杀公告跳了出来,江时愣了一下,乐了:“啊,是你啊。”
孟煊:“……”
诶我刀呢!!!
第三局,落地十分钟的DR不幸与跑毒路过的ONE再再次偶遇。
“啊啊啊秦哥别开枪——”话没说完,孟煊被一枪打倒在地。
江时下了车,围着他转了两圈。
全部频道都是孟煊的嗓音轰炸区。
“啊啊啊啊啊啊啊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自己人,时爹饶命啊!”
“不是,你叫他哥,叫我爹?”
江时眉头皱得死紧,还没等他解释,毫不留情地补了一枪,“平白给我升了一辈儿,你问我意见了吗?”
孟煊:“……”
同归于尽.JPG
五局结束,孟·非酋本酋·ONE吸铁石本石·煊成功自闭。
黎穆全程围观,结束以后就趁热打铁给每个人都复了盘。
晚上零点,ONE官方正式对外官宣Mini的回归,队内成员随之配合转发。
邢郁不敢松懈半分地盯着网上的动向,大概半小时左右,也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一股不知名的神秘力量,并迅速地控制了网上舆论走向,往好的方向。
邢郁这才松了一口气。
整栋基地大楼依旧灯火通明,黎穆拿着记事板板走进来,给大家开了一个紧急会议。
“从明天开始,训练时间改成上午十点到凌晨一点,中间任何人都不能无故缺席训练或者擅自外出,请假需要我和经理两个人审批。”
说完散会,所有人各回各屋。江时今天刚搬进战队基地,秦隐跟着他一起上楼。
一队战队成员的宿舍都在四楼,包括黎穆和邢郁,每个人一个独立房间,都是紧紧挨着的。
秦隐跟着江时进了屋,却在把人从上到下啃了个遍后匆忙起身:“太晚了,你早点睡。”
江时皱着眉,不明所以:“那你呢?”
“我睡以前的宿舍。”
秦隐以前的宿舍自他搬出去就一直空着,屋内摆设还跟以前一样,每天有人定时打扫,等待主人的随时入住。
“你为什么不和我住在一起?”
消息来的太突然,江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谁说的?我们要分居?”
“我安排的,”走廊里,黎穆的声音庄严肃穆,“比赛耗时耗力,你们需要节制。”
江时:“……”
秦隐乖乖回了自己房间,在黎穆的注视下反锁了房间门。
两分钟后,隔了整条走廊的另一个房间,手机响了一下,江时掏出手机去看。
秦美人儿:别锁门啊小朋友,他看不住我。
第54章
封闭训练的第一天, 上午十点刚过, ONE全员就开始陆陆续续下楼去一楼餐厅用餐。
黎穆和邢郁一起下楼,就见秦隐和江时已经分坐餐桌两端,看样子也是刚下来, 餐盘里的食物才动了一点。
邢郁拉开椅子在秦隐旁边坐下,随口问道:“我半个小时前去敲你的门,你不在?”
“在,”秦隐面不改色,瞎话张口就来,“你敲门了吗?可能是因为房间隔音效果太好,我没听到。”
邢郁一脸狐疑, 显然是不太信。
秦隐的神色依旧淡定:“找我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 怕你睡过头了, 叫叫你。”
苏寒端着牛奶喝了一大口, 纳闷:“隔音效果很好吗?没有吧?那晚上把我吵醒的呼噜声是谁的?不是经理的?”
邢郁顿时像只踩到尾巴的猫:“肯定不是我的, 你自己打的吧。”
“我他妈睡着了还能听到自己的呼噜声?”
邢郁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就能, 你别不信。”
话题成功被歪走了, 秦隐给了苏寒一个赞许的眼神。
饭罢, 所有人一起去训练。
江时开了个房间练习压枪。
职业选手的日常就是这样, 永远都是无休止的训练, 然后复盘找问题,一直重复,简单又枯燥。
邢郁挑了个时间进训练房:“我一会儿要订酒店,有要求的现在提, 只要别太过分都可以,我会尽量满足。”
苏寒正好一局结束,摘了耳机,转身看他,“经理,”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你看我能拥有一间超大超舒适超豪华的总统套房吗?”
邢郁一巴掌把他的头拍回去:“不,你不能。”
非常冷酷无情。
“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公举了?”
苏寒扯着嗓子哀嚎:“你也不想想是谁这一路上对你不离不弃,又是谁在你当你的开心果天天哄你开心的!”
然而,任凭苏寒如何如泣如诉地控诉,邢郁始终不为所动。
邢郁冷冷一笑:“你看我现在翻的白眼,像不像爱你的形状?”
苏寒:“……”
心态崩了.JPG
苏寒沉默了。
苏寒重新戴上了耳机。
苏寒决定这一局要再多杀几个人。
邢郁满意地一笑:“那行,没人说话我就默认大家没有问题。”
国内预选赛为期两周,举办地依旧是s市,大部队提前一天过去。
上午九点的飞机,所有人七点左右就在楼下集合。
江时不到六点就被叫了起来,整个人都不清醒。
这么说吧,如果站在他床边的那个人不是秦隐的话,他现在可能已经杀人了。
然而江时只是闷头一个枕头砸过去,翻身埋进被子里:“你有完没完?”
房间安静了好一会儿,秦隐的声音响起:“疼。”
半分钟后,江时终于坐了起来,漆黑的眼睛里满是阴郁,像是黑暗怪兽的触角张牙舞爪,又被他一点一点克制地收了回去。
“对不起,”他僵硬地道。
江时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脾气,所以时时刻刻都在告诫自己不能随便对他动手。
他的冷漠他的恶劣在别人面前可以尽情肆掠,无所顾忌,在秦隐面前却唯恐泄露一点会伤害到他。
秦隐差点笑出声:“醒了?”
江时默了默,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就快洗漱,”秦隐摸摸他的头发,拼命忍笑,“我先去楼下等你?”
江时盯着他不说话,几秒过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床,一脸郁郁不开心。
他就是来克自己的,一定是的。
江时这种经常早起的人都这样,其他习惯了中午十一二点起床的人更不用说。
才上车不久,已经这儿趴了一个,那儿又躺了一个,个个都眼睛红肿,顶着一对大大的熊猫眼,活像欠了几百年的睡眠债。
邢郁叉着腰站在车中央,恨不得一榔头把所有人都敲精神。
“你们能不能精神点儿?有点祖国花朵的样子,啊!睡睡睡,就知道睡,等一会飞两个半小时,还不够你们睡的?”
黎穆最近为青训生最后的选拔考察忙得焦头烂额,第二天才能过去,赛前安排就全权交给了邢郁。
“车上有早餐,每个人都得吃,不吃完不准睡。”
所有人只能麻木地爬起来机械地吃着早餐,邢郁借着这时间抓紧给大家交代行程安排和注意事项。
“赛程安排已经发到你们每个人的手机上了,记得抽空熟悉一下,也不是第一天打比赛了,我就不跟你们啰嗦了。”
“只强调一点,S市这几天在降温,温度只有零下一两度,下飞机前,秋衣秋裤帽子口罩围巾羽绒服必须全都穿上,从头到脚都给我捂严实了。”
十一月,江城这边还在过秋天。
苏寒明显没当回事,笑得相当无所谓:“真有这么冷?”
“有,能冻成傻逼的那种。”
秦隐挑了下眉,也有点意外。
今年S市的天气显然和往年大不一样,预选赛每年都是差不多这时候,但大家往年都只要穿一身风衣长裤就可以。
江时又在戳他的小平板,可能是心有所感,撩了撩眼皮,低声道:“Nemo已经提前两天过去了,他会来接我们。”
管家爷爷亲手调教出来的全能型助理,除了有时候喜欢自作主张,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大毛病。
秦隐想起对方一口一个少夫人,十分勉强地“嗯”了一声。
苏寒这边还在负隅顽抗:“经理啊你可真的别骗我们,这才十一月。”
叶软在旁边小声附和。
帽子围巾还好说,不穿秋裤是我最后的倔强。
邢郁冷笑一声:“9102年了,天气爸爸想降温就降温,还管你什么月份?”
“……”
苏寒低下头:“我其实最近火气挺大的,应该抗冻。”
邢郁笑得阴森森:“光能抗冻没用,你还得抗揍。”
苏寒不做声了。
这是他最新研究出来的对付自家经理的法宝。
不跟对方比嗓门大,只要积极听训,死不悔改,就能为自己挣得一片天!
邢郁瞥了他一眼,轻松地就看穿了他心里想了什么:“风度是小,身体为大,比赛关头,谁都不准掉链子,掉一段打一顿,打死为止。”
很好,非常凶残。
经这一茬,车内所有人都清醒了一大半。
苏寒低头研究了一会儿赛程安排,翻到最后是各轮单双四排的首发和替补名单。
顺着长长的名单找了三四遍,苏寒猛地看向邢郁:“我没看错吧,老大全程替补?”
叶软啊了一声:“老大替,替补,还全程???”
消息太过震惊,就连墨爷也抬了头。
邢郁一脸无奈:“是你们老大的意思,看我也没用。”
他也巴不得秦隐能每场都上,有他和Max-7在,双神合璧大杀四方,今年的冠军之争一定是最刺激的一年。
他们一定能将所有在这一年之间造谣过ONE药丸的人的脸狠狠打肿,让那些将ONE看轻、背弃ONE的人追悔莫及。
对于一个战队而言,赢得越漂亮,拿到的奖项越多,所代表的个人以及团体的商业价值越高,赞助也会相对来说越多。
但这是选手本人的意思,黎穆那个教练都没意见,他再不情愿也只能憋着。
所有人慢慢转头看向秦隐,一脸惊诧,除了江时,他半低着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隐懒散地靠了靠椅背,微微一哂:“年纪大了,打不动了。”
苏寒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老大你别这样啊,我虽然比你小六个月,但是我觉得自己至少还能再打五年。”
秦隐这才笑出了声,不疾不徐地道:“一年没好好打了,手速跟不上是一定的,再给我点时间。”
苏寒闷闷地哦了一声。
车厢内再次安静下来,不多时,总共没几个人又睡了一大半。
秦隐半眯着眸,睡意慢慢上来,全线放空的脑袋随着车体一晃一晃。
江时现在一点也不困。
欣赏了一会对方迷迷瞪瞪的睡颜,江时在选择早上秦隐捏着他的鼻子将他弄醒那样,还是别打扰他了让他好好补个觉之间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舍不得。
不容反抗地把他的头拨到了自己的肩上,江时嗓音淡淡:“睡吧,到了我叫你。”
小朋友难得这么强势,秦隐也乐意让人宠着,软趴趴地靠在江时身上睡了。
到了机场,过来送行的粉丝已经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电竞圈近几年来越来越趋向于粉圈模式,按照惯例,去哪里比赛都属于官方行程,允许粉丝接送机,前提是得有秩序。
江时在下车之前将人叫醒,可能是身边人的气息□□心,秦隐有点醒不过来,任江时捂着他的脸揉圆搓扁了一会儿,才清醒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车停了,邢郁一手把着门,扯着嗓子招呼人下车,秦隐下意识地跟在人后面一起往外走,肩膀被人从外面拍了一下。
秦隐回身。
江时拿着一个黑色口罩,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低个头。”
秦隐听话地弯了弯身子,视线与他平齐。
江时给他戴上口罩,飞快地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又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摘下,扣到了他的头顶上,就这样还犹嫌不够似的,又往下压了压帽檐。
“好了。”
秦隐转身继续走,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来了:“我看不到路了。”
江时瞥他一眼,笑得又作又坏:“路有我帅吗?还看什么路,看我就行。”
秦隐不吭声了。
话是这么说,江时还是帮他调整一下帽檐,心下不免有些好笑,早知道这人睡懵了以后会这么乖,他早就把人骗回家了。
下车以后,冷风一吹,机场门口粉丝的尖叫声一起,耳膜一炸,秦隐彻底清醒了。
两个人并肩往里走,无论是从身形背影还是气场来看,两人站在一起都是一等一的养眼且登对。
周围除了随行人员,基本上全是粉丝。
她们也没敢太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