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向后看去,沙漠遇水亲切感……我们都在向前狂奔,可是很快,我脚下的沙便活动起来,接着我便拍在沙地上,下一秒……我就在水中。
刚到水下我便蜷缩起来立刻放弃呼吸,可接下来的过程还真不是人受的。
感觉像是被放在了摇滚式的洗衣机里…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被水呛死。不过当时我可没时间想那些,被呛水的感觉真心不好,就算当时的我已经憋住了气,我还是被翻滚的呛进了口水,我大概是凭着那些被叫做意志的东西忍下了再次呼吸的冲动……
背上的背包拖着我向下坠,身上的防护衣也吸水变的老沉。我挣扎着把它们都脱掉了。
肺里有水,感觉想吐到了极致,可肚子里现在的确没有什么可以吐出的东西,所以一口气被生生吸回去时我满嘴的胃液……感觉我的肺火辣辣的痛,而我的脸快爆炸了……
等到水停止时我才吐出了满口的胃液,一瞬间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不过我知道不能放弃,所以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拖摸到了离我最近的人,游向了岸边。
我上岸时脚一踩到沙地便载了下去,脸朝着沙,打了个滚一翻,我便成了躺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当时觉得时间挺长,不过算下来顶多一两分钟的事。
大概十几口的时间,我坐了起来,胖子和瞎子也都躺着,我看了看我捞的人,没错,就是夏姑娘。不过我立刻坐了起来,她的脸发紫了…
其实这姑娘挺安静的,除了愤青,怨世,作……了点外还是个不错的人,其实之前我觉的她会晕倒什么的,可她生是没叫一声苦的走了下来,很坚强。
我立刻给她做了心肺复苏等抢救事宜,她才吐出了水,慢慢的恢复了心跳。我抬头时另外三人都看着我。
“艳福不浅嘛……”瞎子依旧没带护目镜,这下连防护服都脱了,经水那么一泡,墨镜加上水湿的头发,衣服,还有点度假中的感觉。
胖子也脱了防护服,摘下了护目镜,脸上晒出了清晰的护目镜的线,他眯着眼睛看着我,倒是嘴唇有点发白。“天真,你真牛。不怕小哥杀了你吗?”
我“……”他妹关小哥什么事!不对……完了,爆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饿了,有个给点吃的吗??我要喝泡面,顺便加个蛋
☆、暴露之后
海子停泊的地方有那么点眼熟,感觉真好,省了老子多少功夫。不过如果能选择的话我还是宁愿走着。
在五十分钟以后我们搭好了帐篷,升起了苒火,寻回了装备,第一次把牛肉罐头煮了吃。
嘴贱暴露的胖子是大厨,刚醒的夏姑娘负责烧火(传说中的欺负病号?)。一头雾水还不明白发生什么的凤凰负责看着海子不让它跑了……
我嘛…
瞎子嘛…
在谈人生。
“其实你演的挺好,我差点没有认出来。”瞎子和面对面我坐着,依旧笑的平和安静(鬼畜神经),“不过天真无邪小郎君,我看你……真是天真无邪啊!”
瞎子的最后一句话真心实意,发由心扉,我谦虚的说,“谢谢了,我认为你说的很对。”说完也不顾这是闷油瓶的脸,勾勒出一个和瞎子有几分相像的笑容。
“你……”瞎子作出了一个相当无奈的表情,“我觉得我俩很像,那个冒充我采购工具的人就是你吧。”
我收敛起了笑容,恢复了身为闷油瓶的知觉性,“师傅是我啊!杭州的吴邪。”
人是一种极其感性的生物,无论一开始你给他们的感觉多么强大危险,当你收敛下你的爪牙,冲他们展示你的温和无害,以及对他们的友善,时间久了,他们也都会忘记你的本性了。
不过瞎子绝对不是个那样的人。你如果不了解他很难知道他奇特的眼镜和永远的戏谑和玩世不恭里看出他真正的情感。他这个人,陌生的时候,特别是他连靠近你的理由都没有时,你会觉得他有些冷漠。而熟悉之后你会觉得他极不靠谱,可实际上,他这个人,真的相当冷漠。
他的一切行为全出于他自己的想法,而你要他做事,有两个方法,一是让他感觉这件事情对他有利,二是让他感觉这件事情很有趣。还有另一个,不过第二个成功者苏万,方法是让他觉得这件事他应该做。
我不是一个爪牙锋利的人,但是我又不是一个全然无害的人。
“瞎子。”我看着他,“我和他是朋友。”没错,闷油瓶是瞎子人生中第一个靠感情的人,哑巴和瞎子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哈哈。
说正事,闷油瓶与黑瞎子来说是陪伴者是朋友,而黑瞎子与闷油瓶来说便是他的伙伴,陪伴者了。
嗯,通俗的说就是两个老混蛋相互温暖。
他们两个都太冷漠,只是一个只是冰封了心,另一个是冰封了人。我觉得闷油瓶很久以前,是会爱的。
“现在他在杭州给我看店,我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啊瞎子,你要相信我啊师傅。!毕竟我乖巧可爱天真机灵。”
瞎子推了推他快掉下来的眼镜,“呵呵,师傅可别乱叫,还有什么乖巧可爱天真机灵这样纯洁的词语别用来形容你。”
“是吗?我以为你了解我的。我不是好人,但我绝对不会做坏事。至少我做的事对你而说的确是件好事。”
“是吗?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而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是吴家的人吧,你们家的狐狸可是出了名的,你们又有什么小丑跳梁的计划呢?又想改变什么?不是瞎子我话多,成天折腾你们都他妈的不累吗?老老实实的遁个地不好吗?本来就一臭水沟还非得过来搅和。”
我打了个哈欠,“我说我是杭州吴邪就是说这里的我只代表我一个人,那么瞎子你说那么多想做什么?”
“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小鬼黑爷我见多了。”瞎子笑的戏谑,“最后的下场都很惨。不要妄想那些无法改变的了。”
我笑了“不试试看你怎么知道。”
“我期待你哭的样子,不过你的自信我喜欢。”瞎子笑的温柔和善,而我也清楚了他的潜台词,回复了他一个温柔的笑。
“吃饭了!”
外面的夏姑娘叫了一声。
我俩站了起来,我大步走到他的身彻收敛下了脸上的笑,“我是哑巴张。”
他笑了出声,顺手把手搭在了我肩上,“知道啦!哑巴。”
他搂着我滚了出来,胖子正搅和着汤往几个罐头盒里盛,见我出来做了个死了吗的表情,我轻轻的冲他笑了笑。
夏姑娘看我出来拢了拢她有点乱的头发,红着脸对我说谢谢。凤凰还在海子上玩水上飘。
瞎子边吃边大声说胖子手艺很好,胖子一巴掌挡下了瞎子伸向勺子的爪子。
一切都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我感觉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脸,有些人,有些感情,真的是过去了便没了吗?我感觉到的是深切的舍不得……我无比清楚的明了,我放不下。
我喝着有些烫的牛肉汤,感觉眼泪都快烫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啊!看我卖个萌y^^y
☆、沙海皇陵
当天晚上胖子提议我们一起去嗨。可沙子下面那群闻声音而动的东西你们也知道,所以,我们去嗨了。谁让我们的目的本来就是下面唉。
当天晚上,我们围着火堆,玩真心话大冒险,我表示了自己不参与,瞎子也表示自己不参与,胖子和夏姑娘俩人倒也玩开了。石头剪刀布输的人喝酒并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不过我们的大冒险内容都是一二三木头……
胖子和我是十杯一替,后来瞎子也参与了进来。而最后醉倒在地上的却只有夏姑娘一个。
我在她身上涂了层瓶子在鲁王宫里带出来的白色石头粉末丢帐篷里,又往里丢了些食物,又将几个水袋里装上了水,分了剩下的白石粉末,整理了背包,然后和瞎子胖子高亢嘹亮的合唱了国歌,一起被沙子下的东西抓了进去。
整个过程神经病又搞笑,倒也没有什么值得多说的地方,不过过程很值得记录。
合唱国歌是一件很庄严的事。在我们脚下的土地里,是一群为国牺牲的英烈,这首歌才能唱出那种壮烈。
在没有一丝风的沙漠,磷光构成了一片阴森的绿色世界,白色的沙成了骨骼石化后特有的惨白,我们站在高高的沙丘上……合唱国歌。
我的声音不算特别大,但吼起来的威力还是有的,胖子……他的声音强度,声美界的小王子,高声界的大官人。瞎子嘛,本来就是计划外的人选,不过加上他只有好处,他在漆黑的地宫里,比我们的灵敏度强的多。
在我们激昂慷慨的歌声中,沙漠随着我们起伏,我们各种鬼哭狼嚎呸!激昂慷慨的歌声里,整个沙漠都在动。
如果去掉我们的歌声换成什么好听的调调场景还是很有震撼力的。歌声动天动地什么的,不过假设不成立,我们的歌声里像是在招魂引鬼。
终于,我的脚腕被什么东西拉住了,然后是错不及防的被拉了下去,唱的有点小投入。
我急忙把身体蜷缩起来,倒进沙子的感觉很不好,像是全身都放下沙布上喇,沙子由于压强努力的挤压,虽然这样的痛感强度对我本人来说不算什么,但自持现在一身嫩皮,不用检查也知道会有擦伤。
也幸亏我提前蜷缩起来才没有搞的沙子从鼻孔灌进肺里。当我停止被拉时我打了几根冷烟火到周围,不出意料,我已经被倒挂金勾的挂在人骨林中,周围是不知那朝那代的人,我没有进行挣扎,很多时候,平静比经验更重要。
下面是瞎子,他被拉进来是还扶着他的眼镜,他看到我后笑了笑,“嘿!哑巴!”然后他把墨镜反过来带上了。
瞎子后紧接的就是胖子,不过胖子体积太大,拉他的藤蔓也偷懒,把他卡沙子里了。
就剩了两条腿在沙顶上抖,沙子被他抖的有些下来了。
我们所在的空间顶上是由树和藤蔓搭成的空白区,四周有几块白石石壁,下面就是那座地下陵墓的宝顶,不过铺上了很多沙子。树和藤蔓形成的并不是密闭的,我只能说是长时间适应过程中形成的受力平衡。
胖子挣扎了一会就摔了下来,不过半空中他抓了树枝,在上面绑上了绳梯,然后顺着爬到了底部。
我也开始了自救工作,荡着把绳梯抓到了自己手中以后,我就用腿夹住了它。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小包白石粉末沾满了手,然后用力的弓起了腰。一手抓住了绳梯一手去解还缠在我脚腕上的藤蔓。
失去藤蔓是件很危险的事,我浑身的重量都被加在我抓着绳梯的手上,而绳梯也开始了剧烈的荡。
我的另一只手也赶紧抓住了条绳子,最后干脆是靠两只手一路下来的。下去后看了看我的手,虽然有带手套,不过为了不影响手指灵活度,也是因为实在没有合适的手套,我带的是露指的,在左手中指第二指节起来了一个血泡。
瞎子完全是复制我的动作下来的,不过他的动作相当流畅,很是干练帅气。
下来后我们都开始了滚石头的工作,我带的白石粉末还是瓶子给的,压根就只够一个人用,我还给夏姑娘涂上了,现在能做的就剩就地取材了。
滚完后我问他们借针,他们没有一个人带,我只好用小黑金把血泡挑开,感谢这些天的努力,我已经习惯了小黑金的重量了。
我磨出血泡还被瞎子嘲笑了…我一个月前还和这些事情没有瓜葛,老子拿笔的手怎么可能经得起这种磨难!我没有理会他们蹲下去看着脚下。
我到沙尘少的地方准备用小黑金撬开一块,却不经意间发现了前面有一块水泥块板,水泥有点发白,混在白色沙子里不细看还真看不到。我过去试着抬了一下,当下心里不由一喜。
“我们下去吧,这里有他们的通道。”
☆、蛇语
他们是说那群姓汪的遁地鼠。
沙海中有出场的那群打扮发型都一至的变态,他们为了那段不足一千字的出场在这片沙漠地下深处埋了很多年。最后他们出场的时候,完全的一至化了。
我所了解到的汪家人并不是像机械那样的生物,他们与常人不同很多时候仅仅只是家族里那些不可违背的任务,更多时候他们像所有人一样,该做生意的做生意,该吃饭的吃饭,该和邻居家不讲理的泼妇骂街骂街,该追星的追星,该谈对象的谈对象……除了那些家族偶尔烦烦人外,完全过的比我逍遥自在!他妈高手在民间大隐隐于市。
不过那是十几年后,希望那些人还没有进化为遁地鼠。我希望一场极乱的水,来展示鱼的踪迹。
水泥石板并不是特别重,我把它拉开后我们三个就进去了。前面毫不犹豫的让瞎子探路,后面让胖子断后,我还是当一个夹在中间的路人吧。
胖子和这个地下皇陵有段故事,人家皇陵地上部分不知道怎么惹到了这家伙,他给人家炸了。
我们跳进的是一个存在水的房间,而这里我来过。沙海我到这里时已经处在一种无法接受费洛蒙的状态,而这里我和瞎子王盟在这里探索过一片百分之二十的区域,而且看过这里的图纸,拜当时的我逻辑性记忆能力习惯,这个地方又极关键和重要,我记得还算清楚。
希望一切都好吧。
我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在水里照了起来,同时用我没受伤的手深入在里面搅和了几下,当我把手慢慢的拿出时上面已经缠上了条拇指粗细的小蛇。
小蛇身上长满了黑毛,看上去有点恶心,瞎子看着那蛇又看看我,笑的分外欠扁,“哑巴你不至于吧!”
胖子踹了瞎子一脚,“你他丫的还不过去帮忙!”他又转头看向我,表情有点迷惘,“你还打算这么做?”
我挑了挑眉毛点了点头,“放心啦!不过你的表情这么舍不得我,是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