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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第6节

作者:落雨时分 字数:20137 更新:2022-01-09 18:16:36

    、离开

    事实证明我的血相当的效力还是有的,至少那些虫子不会上赶着往肉里钻了,挖完之后弄了点消炎药,然后包扎了伤口。

    一到里面就见血可不是什么好召头,不过里面的房间相当适合休息,暖风一阵阵的吹着,感觉我也很快要睡着了,我强迫自己为起精神,不过瞎子和胖子都在那里睡觉。

    “天真啊没有人逼着你只能向前走”

    胖子的话说的近乎梦噫,我想了想还是自己起来吧。犹豫了下还是留了纸条,将自己背包中的一些装备留给他们,自己离开了房间。

    我不会死,因为终极现在不会允许张起灵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终极这东西其实不如说是一种力量,一种统治命运的力量。它维持着这个世界的稳定,所以我们都被它设计了既定的命运

    可以毫不犹豫的肯定它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可是偏偏它的力量已经强大到令它保护的人厌恶的地步,我们好像它的羊,只能在它规定好的区域里生存,而跳出那个区域的羊,用食物诱导,用鞭子抽,用铁锤打,用匕首刺逼到那个它既定的区域,不然下场很凄美很动人。

    我们讨厌既定的命运,我们也没有想逃离大的区域,只是讨厌它给的既定的区域。

    嗯我来解释一下,就像一个很大的草原,很大的羊群,羊群在草原上并不是自由的,它们的活动范围在它们头羊活动的不远处,但它们又是自由的,因为它们又没有被绳子套着,自然去的地方都是它们自己的意愿,它们自己走不出去,那么也没有人让它们出来。

    可也同样,并不是所有羊都没有绳子束缚,也许很久以前条绳子代表的还有无限的荣耀,而那些被绳子束缚的拥有着无限荣耀的羊羔,并不一定会喜欢这种状态

    而终极就是牧羊人,它让它的羊群待在它能力所及的草原活动。

    这个世界却变了,那些自由的羊察觉到了头羊对它们的束缚,他们抗争,它们的活动范围大到了整个草原,头羊和其它羊的区别的那条绳子就完完全全成了束缚。

    而张家是终极维持头羊效应的介质,而汪家是让那群自由的羊不出草原的介质。

    或许可以那么说,我们吴家,还有解家,甚至整个老九门就是被绳子束缚的羊。或许以前不是,可当头羊效应上真正的头羊离开后,被群羊冲破的张家力挽狂澜中我们就被套上了那条失去光环的绳子。

    而这条绳子中的我们对新的维持秩序来说就成为了不定因素,所以我们被防备,永远也不可能触及到这个世界的中心,甚至还要被这个新的秩序清除。而很无奈,同样在这条绳子上的还有曾经离那个牧羊人最近的张家。

    不过张家就剩了些残兵败将,还有一个闷油瓶,我的祖辈父辈奋斗了那么些年也不过老清那个牧羊人的真容。而那些真正的头羊有没有知道牧羊人的真正态度,反正知道的挺多,而能舍得下绳子上的容光的,一个都没有。

    也许这条绳子还有些力量,这条绳子对其它羊来说依然有巨大的吸引力。

    沙海局里我用绳子引诱那些自由的羊,混乱那些维持这个草原稳定的汪家,让某一瞬间出现群狼围攻这这群羊的假相,然后逃脱这条绳子,还有这个世界给我们定好的被清理的命运。

    恭喜我,那次我成功了。

    但是,老子费了那么多劲才滚出来,你妹居然又进去了,老子像等死的人吗

    汪家是个很团结的家族,他们有极为规范的制度进行工作,我想让终极乱了脚步他们必须混乱起来。

    沙海局里我用的是离间,制造了终极不再信任他们的假象。然后是汪家的害群马,我们的神助攻汪小媛姑娘那里,了解了汪家秘密,让那条凤凰彻底混乱汪家。

    而此行我要送汪家一个脑子有病而且能由我掌控的掌权人。

    而在我身上,从杭州出发时就有用苗族特有某植物的汁液画出的凤凰。

    梁湾真的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吗对老九门有那么大吸引力的真的是黄金吗能让守护者汪家无条件听命的

    对老九门,海外的那群混蛋,有吸引力的是终极啊,能让汪家无条件听命的是终极啊,而那个漂亮平凡的女医生就是终极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看了一遍沙海你们可以打我。

    、凤凰

    我从那个小房间里出来后很干脆的向前走,再次遇到水坑的时候就跳了下去,全靠肺活量的一段潜行。

    我的游泳技术很好,如果有人的话几乎可以看到一条飞鱼一样的身影在水中划过。经过几次换气我决定停下来用一下我的绝技。

    我带的烟本来挺多,可是因为要带的东西多的原因就剩下了两包,不过因为要扮演闷油瓶的关系我也没敢抽,不过这一路上太过寂寞我就抽了一点。

    我从密封最好的防水布里找到了我最后一根烟,点上。

    我一身皮革的看上去很酷,不过这一湿就完全不舒服了,我摘下手套看了看我手上的伤口,血已经不流了,不过那道露出我手上肌肉的口子在我手上有点触目惊心,我干脆将手指上两个橡胶指套摘了下来。

    想想老子现在sy终极的人就有点激动,哈哈哈哈我轻扯唇角冷淡一笑,世界臣服在我脚下吧哈哈哈

    吴邪那个神精病不是我。

    拿除了套包十指的手套我带上,这下合适多了,休整了一下后我拿出水袋抿了两小口水,决定继续往前走。

    前面很多地方是那种小虫,我数着跳了40下,然后把那个伤口给挑开,然后我的血刚一出来那群虫就有多远滚多远了。

    一下子干净的石壁还没有了历史沉积的视觉感官,我快速向前跑,到了那种小虫多的地再用血赶,这是我送他们的第一个礼物,虫潮。

    这样重复了几次觉得有些不奈,干脆就直接在手上又划了一道,一瞬间血如泉涌,我看着还有点心疼,不过暗自心伤了一秒后还就开始加速了。

    随着我的脚步虫子跑的很爽很混乱,直到我无力再奔走的时候很很干脆的把面前的门一脚踹开,呵呵,一群逗比。

    你看看那群穿黑衣带墨镜的被虫咬的很惨都到角落里的傻孩子,还扑上来想咬我。

    我看上去有那么弱吗不过我没办法深究我的疑问了,我仅仅是在靠着我的意念活动,果真没有闷油瓶那金钢钻还是别干这瓷器活。

    我被他们七手八脚的架起来,然后被弄到一个较为平缓的石头上,当时感觉已经是眩晕了,不过我的工作并没有完成我也不甘心死。

    “张起灵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我不知道被谁掐起了下巴,仅仅感觉到的是痛苦和晕眩。

    “我不是张起灵。”我抬唇勾出一抹讽刺的笑,“那个女孩你们还喜欢吗”

    说完这些话我安心的闭上眼睛,从一开始的时候,那个女孩被灌了祛蛇的雄黄酒,裹上了防九头蛇柏的天心岩粉末,仅仅留喝醉的她一人在上面,就是为了保证能把她送到这群人的手里。

    “你们的家族应该有告诉你们,听命于一个有凤凰纹身的人。”

    老子不知道昏睡了有多久,反正我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都舒服多了。

    “你醒了。”说这句的是一个女人,二十四五的年纪,长相很甜美,也许她可能会大上一些,不过昏暗的光下她的眼神很有味道。

    “嗯。”我很客气的说,“谢谢你们的照顾。”

    “不客气,你还有什么需要吗”她问。

    “给我一些水好吗”我觉得有点口渴。

    “啊”她似乎没想到我会那么说。

    她去拿水我大概观察了一下,我身体应该被擦过,我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棉布材质的深色带帽衫和运动裤,而我的伤口结痂了,我大概判断我睡了有一天。

    居然浪费了一天时间睡觉我的时间这下就更赶了。

    我接过女人手中的水喝光,然后极温和的一笑,“谢谢。”

    “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没有的话和我们可以谈谈吗。”

    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这个甜美的女孩是这群人的管事的,不过面上我依旧笑的很淡,“我想可以。”

    “你究竟是谁。”那个女孩没理我那点故弄玄虚,这让我有点小失望。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要听我的话。”

    “呵呵。”女孩笑的有点嘲讽的意味,“我想你弄错了,那只鸟可不是我们要的那只凤凰。”

    “我想你也误会了,我才是那个凤凰。”

    作者有话要说  落雨是个好孩子,求收藏

    、回家

    当老子从沙海皇陵出来时,背着充足的水和食物,却只能走着出去,老子英年早逝了都怪你们我对着漫天的沙地向苍天竖中指。

    我只好学习某个人徒步行走,希望还能遇到胖子和瞎子吧

    不过我也知道希望不大,我尽管使出我身体的最快速度,时间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作用,但是我只能加快这件事的进程。

    我给自己十分钟休息吃饭的时间,沙漠除了沙子还有什么很久以后我看到的问题我有了一个答案,沙漠里除了沙子,还是沙子啊

    我把黑金古刀从背包里拿了出来,一边吃那干巴巴的方便面一边考虑着闷油瓶心里我和小黑金谁更重要。

    昨天我强迫了那群汪汪叫里血型跟我一样的人直接输血给我,所以今天老子能活蹦乱跳智商正常。所以老子对闷油瓶开说一定比小黑金重要啊就像闷油瓶对我来说就比钱重要的多。

    那我把小黑金扔沙漠里吧

    至于刀魂什么一知道我不是张起灵就不理我的人我才不要考虑呢

    “喂混蛋你干嘛”被我埋到沙子里的小黑金里突然冒出了一条黑色的身影,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放弃你呗。”我别过头避开她的手指。继续在上面填着沙子,“我背着它真的很沉。”

    “可是你也不能把我埋这啊”她大声说,“凭什么啊”

    我把地上的背包重新背到背上,我对这个包的重量感到惊喜,你妹太轻了

    “凭我想。”

    说完感觉有点残忍,想了想还是安慰可一下,“你看着沙漠多美啊虽然前面没村后面没店的,对了,我想到九头蛇柏那里有很多的亡灵,你们可以聊聊天谈谈人生,一起接个鬼片吓吓人什么的”

    呃我觉得我说了还不如不说。

    “我走了,拜拜。”说完我就开始走了。

    “喂别丢下我啊”她扯这我的衣服不让我走,可无奈她的身体就像烟做的一样,我还是走了。

    “求求你了不管你是谁,请别丢下我”她看上去依然那么漂亮,在沙漠的风里长发微微飘散,表情倔强又楚楚动人。她是个很能惹人心软的女人。

    我一向拿女人没办法,所以我没有理她,自己离开了。这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遗弃小猫小狗一样,你明明知道它的命运,你明明也很舍不得,可是你只能在它的叫声中渐渐行远。

    这个世界在很早的时候就教会我们什么叫放弃。

    “天真”

    我听到一声呼喊赶紧抬头,是胖子。

    我赶紧挥了挥手,胖子也向我挥了挥手。一看到胖子我脚下速度也不一样了,赶紧过去。其实沙漠里走路必须一步一个脚印,但是方法得当的话走速快些是相当容易的一件事。

    “胖子你怎么来了”我到了胖子旁边便向他身上踢了一脚,他躲了一下做了个不许的手势。

    “我和瞎子看了你留了纸条就出来了,可是当时姓夏那姑娘已经不见了,我们的车还被放在可外面。我也知道那群人的手段,虽然开车不安全可当时第一反应就是上车逃命,我们开车疯跑了有一夜跑到汽车都没油了可你胖爷我这才想到你还在那沙子底下,所以我就来了。”胖子又笑了笑说,“好歹兄弟一场,救不出来你大不了就陪你一起死。”

    “傻逼”我毫不留情的往胖子身上又踢了一脚,“谁让你陪我死啊咱俩都死了小哥怎么办,没人养活饿死了谁赔丫。”

    “这不你没死嘛”胖子搂着我向前走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那夏姑娘呢你见她没有”

    我听胖子这么问笑了笑,“她是汪家的人。”

    “不是吧又一个影后”胖子摇了摇头,也向我露出了一个我懂的笑容,“一个两个的都来欺负我们这种老实孩子,是看我们可怜怎么欺负我们有成就感是吧”

    我抿了抿嘴。

    我们两个走快就快了,大概就小半天我们遇到了找到加油站开车来了的瞎子,上了车就更快了。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去捡小黑金的话,而这件事的动机是什么我也愈发的清楚,我明明知道它是错误的确还是找着理由去做,呵呵,原来我到了种地步。

    “胖子,我不小心把小哥的小黑金丢了,你说他会打我吗”我抬起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的胖子,笑的有点漫不经心。

    “小哥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怪我们。”胖子没有回头,“不过天真你也太”

    我正在挽已经接痂的伤口,我不过是怕里面有跟踪器械什么的嘛

    虽然看上去是可怕了点“胖子,你他娘的让你伙计给我定好去杭州的火车票还有,养好身体”

    “这点伤对你胖爷我来说没啥,劳烦小天真你关心了哈”

    “还有,你也一样。瘦了打你。”

    死胖子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喜欢这篇文文,就不要大意的收藏吧

    、瓶版邪的一天

    瓶版邪的一天。

    今天我是吴邪,按照正常安排我应该在西泠印社看店。吴邪的伙计叫王盟,长的没吴邪漂亮,也没吴邪聪明博学,也没吴邪身手好,也没吴邪不过很好玩。

    第一天,我在店里呆坐了一天也睡了一天,王盟和我们张家人很像,我考虑要把他弄到我们张家。

    我睡觉的方式很散,他也一样,能睡就睡,不过保证干正事的时候完全清醒。

    我见过他几次,不过都是来找吴邪的时候见到的。有吴邪我怎么会注意到他这种级别的路人。不过听吴邪提过他几次,没什么大用但怎么用都顺手。

    想来吴邪的人都是极好的。

    “王盟,爷去西湖那边溜达会儿你看着店。”我决定考察一下他的工作能力。

    吴邪的生活方式很轻松,累了有事了都喊声王盟怎么怎么。

    西湖来游玩的人很多,我想到自家铺子很久没开张就决定忽悠几个人,没想到有个混蛋给我抢客人,我一向不喜欢与人争,也就由着他抢了。

    吴邪喜欢下棋,不过我是一点也不会,想想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经常来围观这里来下棋的几个大爷,虽然我总会睡着。

    这几天有个姓墨的女人常来骚扰我,今天果然又遇上了。那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不过多见两面感觉就好多了,我就说嘛,吴邪对女孩的吸引力比我大。

    她的头发,感觉很不舒服。

    我想到一个很旧的段子,一对情侣来河边游玩,可是他们不小心都掉下去了,那个男人会潜水,所以他就很快的往上游,可是他的脚被水草缠住了,他低头解开了水草,又找了很久他的女朋友还是没有找到。后来很久以后,那个男人又来到这个河畔,遇到了几个钓鱼的老人,他问为什么不在这片钓鱼呢,老人告诉他,水至清则无鱼。他跳了下去。原因是当年缠住他脚的是他女朋友的头发。

    她的头发,海藻般的长发,而我想像中的那种水草就是那种样子。

    说曹操她就到了。

    “邪哥哥,我们又见面了。”她笑着说。

    “嗯。”我笑着回应,也懒得问她什么就直奔主题了,“墨小姐有去我的小店转转的意思吗”

    这家伙不识货还钱多,给她东西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难道她家真的是倒斗第一世家除却别的倒斗真的是个来钱颇快的生意,她家得刨多少坟啊

    “今天我真的有事,就不去你的小店了。”她笑的有些抱歉。

    “嗯。那就不打扰了。”我说。

    然后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下棋的老大爷身上。吴邪对于不喜欢的人还是挺不遭人待见的,他懒得说好话,而且目的性很强,不过他对认定的朋友那是真的好,热情,关心被他当兄弟是件很美好的事。

    刚刚左边那大爷不是还没有反攻的能力吗这会怎么赢了我问隔壁店同我一样溜出来的老板,他给我解释了一堆我硬是没听懂,不过还是装做哦我明白了的样子说,高实在是高。

    大爷们回家吃饭我们也回了家,路上隔壁老板给他家那伙计带了点饭。

    我回到小店王盟还没走,正在电脑桌前呼呼大睡,我看了看表还差一分钟。我倚着门看了他一会儿,果然,离五点还有十五秒的时候他站了起来,袖子一扫抹干净了他流的口水,然后晃到店门口时时间刚好。

    “老板我回家了。”他说。

    “走吧。”这真是个人才我暗自点了点头。

    晚上我洗了澡后看了会美剧后准备睡觉,手机却响了起来,我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让我去楼外楼。

    这大半夜的我才不去呢我翻了个身准备睡觉,想了想这是吴邪新换的手机,不会是吴邪吧。

    我立刻套上了t恤长裤从窗口俏无声息的爬了出去,在夜色遮挡下我来到了楼外楼。我进了大厅,我也知道有人在看着我。

    两秒后我又收到一条短信,“看到你了,认识一下,我叫解雨臣。”

    真是的打扰我睡觉。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装作无聊的样子要离开,此时我发现了这一瞬间在我身上的视线,我立刻转身躲开了那把飞过来的蝴蝶刀。

    它来自,一个和我拥有同一张脸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的小天使们拜托留个评吧

    、张灝

    当我回到杭州时己经是两天以后,我直接拿着箱子回到店里,这两天真是太累了。

    “欢迎光临,请问你有什么需要的吗”王盟在柜台那里直挺挺的坐着,眼睛极为无神,语气夜十分僵硬,一看就是刚刚脱离梦境。

    “我找吴邪。”我面瘫着脸极为高冷的说。

    面具做的本来时间就敢,原本预计着是两天前就能回来,可是过程有点曲折,面具还被那群姓汪的揭了一次。

    现在我还贴着过期两天被我临时固定在脸上的。

    老子没有表情,这是因为老子高冷。老子很少说话,因为老子高冷。老子不与人交流,因为老子高冷。就是辣么高冷

    “哦,我们老板不在,买东西你随意,不买就出门不送了。”王盟口齿清晰颇为流利说出了这段话,然后机械的对我微笑。

    我估计我一转身他就趴那了。我摇了摇头,“你们老板在家。”

    说完我就径直上了楼,至于终于到达三次元的梦里生物王盟,他的阻拦竟然对我没有多大作用,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我在上面的房间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应该老实待在这里的身影,心里不由有些着急,正好看见了在一边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王盟,王盟内心完了搞得这么乱我的工资会被扣光的老板这不怪我都怪这头突然闯来的不明生物

    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那怂货直接我走一步他退一步,最后他退到了墙角,我也跟着到了墙根。我也没心思配他搞什么狗血言情男女主的戏码,直接将手臂一伸,挡去了他的去路。

    我这是壁咚了他好吧就是。

    “吴邪干嘛去了”我看着比我矮上半头的王盟快哭了的表情很想笑,不过我依旧维持着自己面无表情的高冷形象。

    “老老板他前几天和北京一位姓解的老板一起走了。”王盟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据说是三爷交待的。”

    我相信闷油瓶凡事都有他的理由,也相信我们和闷油瓶的感情,所以既然闷油瓶那么做了,我就要相信他有非这么做不可的理由。

    我挥了挥手让王盟出去看店,王盟赶紧溜了下去,他娘的那速度比耗子还快

    我撕了面具洗了澡,就披了浴袍还在卫生间刮胡子,同时给闷油瓶打电话,他的电话一直不接,结果我发现那手机还在我房间里。而且在我放肥皂的盒子里。

    手机上除了我打去的那个未接来电还有七八个某花的未接来电,都是这两天打来的。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拨回去。

    “喂,吴邪。”小花的声音依然那么软,“哑巴张已经离开了,他让你也尽快准备好。”

    “小花,”我恢复吴邪的声音说,感觉都有点不熟悉了,“发生了什么”我压下了想问闷油瓶情况的冲动,非常淡定的问出这句话。

    “他说他留了信息给你,收到你就会明白的。”小花的声音似乎有点疲倦,不过他立即换了一个声调,像带着笑意,“这么多年没见了有时间聚聚。”

    我也不由笑了起来,“好啊下下周吧你来杭州,你,我,老痒,再带上秀秀我们好好的聚聚”

    “好啊”他似乎也很惊喜。

    我们隔着电话聊了挺久小时候的事,竹蜻蜓,红头绳,亲手坐的鸡毛毽子,还有那只被我们拔光尾毛的秃尾巴鸡从天说到地,从我偷给他的糖说到奶奶放零钱的针线娄子,小溪边的歪脖子树,树上那窝被我们烤熟的鸟蛋有多香他男扮女装多漂亮,我还为了让他笑笑省了多少奶糖,当初为了他和老痒明明暗暗的吃了多少醋,打过多少次架

    童年是人最难以忘怀的时光,特别是有那么一段共同走过的美好岁月时无论过了多久经过了多少年,多少事,可回忆起来,小时候不知道那隔咯里发生的事,记得分外清晰。

    “你还留长发吗小花妹妹”我笑着明知故问,“当年哥哥最喜欢你那头漂亮的长头发了。”

    “呵呵,早剪了。”他笑了一会儿才继续回答说,“那是学唱戏需要的,现在不学了自然不留了。”

    “那样啊。你唱戏那么好怎么不学了。”我让声音带上了点失望。

    “本来学唱戏就是个幌子。”他终于问出了他的问题,“那会儿我就进去了,你呢什么时候被扯进去的”

    “没你早。”我敛下笑意回答,“就十几年前。”

    “都没发现呢”

    “这也的确瞒了我家人,你可别告诉他们啊”

    “懂了懂了。”

    我挂了电话后就开始找闷油瓶留给我的信息,结果翻了半天还是没有翻到,我这才考虑我是闷油瓶会把信息放到那去,保证我能看到的地方。

    我立刻过去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有一条编辑好没有发出的邮件,只有两个字。

    张灏。

    我无声的笑笑,紧张的神经就放松了下来。

    我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

    、西沙之行

    我看着笔记本里闷油瓶下载的美剧,什么神探阿蒙,蓝球兄弟没想到那个闷油瓶内心深处还是个少年哈哈

    我决定以后可能的话带他看些传奇电影,生化危机,变形金刚,异形,星球大战,兄弟情人什么的。

    他已经够坏了,我不介意他会更坏些。

    我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决定下去吃点饭,然后下午就在店里躺椅上补觉,然后我一下楼就看到了王盟在扫雷,他一看到我就立刻关了。

    “老板我在认真工作”他用眼神向我表达这个意思,不过两秒后他立刻换了表情,“老板你怎么回来了刚刚我们店里来了个神精病来找你,他现在”

    我听到神精病后便面无表情视线微冷的看着他,你说呀,我不生气,你倒是说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低不可闻,“他现在还在楼上”

    我随着他的声音缓缓的把手撑到柜台上,用闷油瓶的声音极为高冷的说,“你丫说谁神精病”我笑的极为吴邪,我就是那个神经病,看你怎么办。

    “你你你”他一下子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手指都快戳到我鼻子上了。

    我淡淡的拍下他的手,用自己的声音说,“傻逼,从小花那学的玩意,不过你可不能说出去。”

    “你真的是老板”他揉着手用很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就差在脸上写上“你不是我不相信泥”

    我淡淡的笑着看向他,张开双臂转了一圈,笑着对他说,“大甩卖,如假包换。”

    “”

    我回头笑的抛弃了我高冷的形象,“走吧,下馆子给我赔赔罪,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我得好好犒劳一下我娇嫩的胃。”

    说实话这句话也不是吴邪的风格,不过我是打算吃点东西,可他又偏偏撞了上来。而让他请我吃饭这种事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当然是吴邪了,不是吴邪我还能是谁呢

    “不是吧老板”他一脸哀怨,我用手指把他外套里的钱包夹了出来,看了看,里面有十几块钱和一个漂亮女孩的照片。

    “走吧,请我吃碗面,一人加个蛋。”看他那可怜的钱包我也不忍心去什么豪客来,迎君楼,只好偷偷的把那个女孩的照片拿了出来,打算有空了调查一下。

    “啊o。”他眨了眨眼睛,小声的说,“那老板我不加蛋行不”

    我回头用鄙视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也不看你都瘦成啥样了,还扣那一个蛋。”

    我们走到了门口,他停在那里锁门,他一边锁一边小声的说,“我是大老板我还会扣那两个钱,还不都是穷的。”

    锁完后还拉了一下,确认锁上了。

    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孤寂欠扁,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放心吧,跟着我好好干,亏不了你。”

    “”你猜我信不信。

    我看着他那一脸一看就是装出来的“我相信我很有前途”无奈的装没看见,王盟的确是跟了我就没啥好日子过,不过想走是没门了。

    我没时间也没心思去习惯新的人,王盟,很好。

    我拉着王盟到了一条都是卖小吃的街道,吃了碗面,感觉这碗面完全安慰了我受伤的心灵,我一口气吃了三碗,从来没有觉得面那么好吃。最后吃的想吐,王盟看我的眼神都快哭了。

    最后还是我付的钱。

    我撑的有点走不动路子,就扶着王盟回了店里,直接在店里放着的躺椅上睡着了,更是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还是被饿醒的。

    就这样天天晃荡着,纯粹的为了活着而生活的混了一两天,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老板了。

    直到那天,和隔壁店的老板一起去西湖边上围观两个老大爷下棋,晚上回到店里时顺便带了份回锅肉,准备勾引王盟陪我一起吃。

    “王盟,爷回来了。”我拎着回锅肉到了我的小店,“带了回锅”

    这时我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在柜台前坐着,一个人面前放了杯茶。男人穿了身西服,大概三十多岁,有点胖,也有点秃顶,不过真的吸引我眼光的是那个女人,她穿着件蕾丝衬衫,我的角度能看到她的侧面,柔韧又有力量的美感

    一瞬间,让我想起蛇沼里那艳丽的一笑所带来的悸动张秃子那张脸我早就忘的差不多了

    王盟正在里面笑的尴尬,这时他们三个都在看我。

    我也知道了自己清闲日子结束了,收敛下脸上不正经的表情,走过去把回锅肉放到了桌子上,很客气的说,“我这个人一向这样两位别见怪呀。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吴邪,你们有什么需要请给我说。美女能打折哦。”

    这时张秃热情的站了起来给我了张名片跟我握了握手,这家伙那么想我我想笑没笑,接过了名片握了手,虽然早就知道但我还是装模作样的低头看了看,国际性海洋资源开公司。

    、下海

    和他的打了会儿太极我就交代了,提了几套换洗衣服就跟他们赶紧走,他们有车,直接就把我们送到了机场。我们的飞机还有一个多小时,张秃就提议我们先去吃了晚饭,我们就直接在机场旁边找了一个小饭店。

    店老板是个相当热情的中年妇女,张秃那货绝对是馋了,点了份回锅肉和几份小菜。居然生生花去了高出我在小吃街5倍的价格幸好不是我出钱。

    嗯我还是叫他瓶子吧,嗯,秃瓶子,还是瓶秃子。瓶子这回不装了,在锅里捞肉,筷子下的比谁都快,阿宁还非常无奈的对我说他就是这样,让我多接待着点。

    我面上又是客气又是礼貌的,暗自心想,他跟我这么多年了,我嫌弃你也不会嫌弃他的。

    这顿饭吃的极开,吃完就熟悉多了。吃完饭时间就有些赶了,我们赶紧登了机,连厕所都是直接在飞机上上的。

    中途某人问他小黑金安,我告知了被我丢在了沙漠的事,某人在飞机上的三个小时光顾的睡觉,都没有理会我。

    “刷了副本该还我神器了吧”

    “对不起,神器被我刷副本的时候掉了。”

    哈哈哈我不相信现在的地球人能听懂我们说的什么

    我也在飞机上窝着睡了起来,事实证明杭州比济南近多了,我窝了一会醒来阿宁就给我看了些文件。

    我大概捡跟我有关系的看了一遍,走了走流程就快下飞机了。

    我们到的时候就有车直接把我们带到了宾馆,睡了一觉后就又被排到了码头,连早饭都是包装的面包牛奶对对付的,结果原本预定好的船却放了我们鸽子,这一磨叽居然到了中午。

    那船原本说是七点就到的,我们六点半到了码头等了五十分钟,他们打电话说要等到九点的,这会海上也没船了,我们只能等着,到九点了给他们打电话,他们说遇到海检了可能还会晚,结果到了十一点我们就接受了他们来不了的事。

    其实我们从接到他们海检的电话时就开始了另寻它船,不过,能出海的都出海了,不能出海的它也不能带人,就那么磨叽到了中午,终于等到有船到了。

    我们一行是七个人,除了我瓶子阿宁外还有负责文物鉴赏的谷教授,仪器技术员木子齐,电脑工程师伍永,另外就是一个老外医师。

    我们几个就在码头干坐着,原本买了些瓜子也都吃光了,从早晨谈到中午,从头说到脚,从出生说到现在,连荤段子都说了出来,到了这会儿基本都快说到无话可说,话题也渐渐全部变成对那船的抱怨。这时一艘破破烂烂的渔船进了我们视线,由远及近,它一靠岸我们就扑了过去,真他娘的比见了亲娘还亲

    不知道是那还的巧合,我们又遇到了那个叫做蔡文基的船老大,还有他的船。

    那船老大一开始就表明了今天下午出海风大有危险,我家瓶子就开始败家了,拿钱直接加到了船老大同意,生生三倍

    幸亏他本性并非如此,不然我还养不起他。

    嗯也可以这就是他的本性,拿钱砸。多简洁高效省力气。

    这样我们就有了船,去吃了顿当地特色的海鲜料理便等着下午出海了。

    随着海岸线的渐渐远离我们似乎到达了这片属于深蓝海洋的世界,这时的海风还不算太大,偶尔有浪拍打到我们的船上,除此之外就是水手劳作的声响,我们仿佛脱离了属于人类的世界。

    干净的蓝,纯粹的蓝,安静的蓝,丝毫看不到一丝凡尘的污染,而它却在以这片纯粹安详的假象,不段的吞噬,掩盖着,数不尽的秘密。

    我抬头看了看那表同样在看海的瓶子和阿宁,选择了一下还是对着阿宁笑了笑,走向了他们。他们似乎被这片海域迷惑,颇多的给我讲了些海洋知识,虽然知道挺多,但我这时候也只得装土鳖。

    海风在出船四个小时后开始大作,我们这群业外人士也都缩回了船仓。我还在和阿宁瓶子两个人天上地下的扯,聊了一会我便受不了船的颠簸,感觉乏了,就拿了毯子在船仓里睡了一会儿,等我醒时,天开始暗了。

    这个世界存在着设计好的命中注定,看似天大的巧合,在某种情况下却又必然的。我相信我遇到的所有都不是偶然。

    就像连我们搭上的渔船都不是偶然。

    、陈曦

    我急忙跑出了船仓,在海与天相接的地方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线,它在慢慢的向我们靠近,此时的风很大,吹得船上的锁链哗啦啦的乱响,我感觉自己都快被这风吹飞,甚至连这船都好像能被这风和这浪掀翻。

    几个小时前还温柔和善的大海向我们显示出它的另一面,愤怒。它那么广阔,而我们的生命,对它来说,渺小,还有,渺小。。

    瓶子商量着问船老大能不能改航向,船老大告诉我们现在改变航向已经晚了,唯一能做的只是找个能避风的礁盘。

    我们的船就好像风雨之中一片浮在水上的树叶,好像我们的生命,只系在一根稻草上,这是很没有安全感的一件事。

    所有能帮忙的人都在忙着自己能做的事,我干干脆把鞋一脱,跑去跟瓶子一起扎绳子去了。我大学是学建筑的,力学还算不错,扎绳子这活计还能靠得上关系。

    伍永那混蛋不知道在搞什么,竟然还掉到了海里,我也赶快去救他,没想到我力气居然那么大,一人就把他拉了上来。他的脸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惨白惨白的。

    刚捞上来的时候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话不多说就把他弄到了船仓,给他灌上热水围上毯子,他也一个劲的给我说谢谢。

    船晃的更厉害了,我也顾不得安慰他什么,这种情况下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我回到甲板上继续工作。

    这会船上连站稳都困难的厉害,所有人都在腰上绑了绳子才继续工作,我也赶紧找老张弄捆绳子。可他娘的老张是谁

    找了半天我找到了某瓶子那里。我刚刚在身上绑上绳子就碰到了到处找人的船老大,我看他慌乱忙问他怎么了,他告诉我说我们的船一个动机居然坏了。

    这是一个仅有两个动机的渔船,一个动机就像一段活下去的希望,我愣了一下神就去找老木来修理。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在面对生命的时候,什么计划,谋略,自由,都他娘的是放屁

    我看了一眼船舷外的大海,褪去了深蓝色的美丽外衣,它变的凶狠且毫无理性,巨浪不停的翻滚,海风狂暴的呼啸,我们唯一的凭借是一个脆弱的渔船。它张牙舞爪的嘲笑我们的脆弱可笑

    船老大的嗓子喊的早就哑了,我手上皮也磨破了,所有人都在倾尽全力。当我们我们把甲板上工作做完,看到平静下来的天空落日蔚蓝海面,感觉,浑身的肌肉还都在颤栗

    船老大踢我了两脚叫我回船仓库喝点热水,我也没有拒绝的心思,屁颠屁颠就跑了过去,我灌了点热的姜汤水,又围上了毯子。缓了一会我又吃了点牛肉和巧克力,这才感觉活过来了。

    这时候坏的那个动机也修好了,我们的船也开足了马力向七里海外的礁盘逃去。

    我出去了瓶子就拿了套连体潜水衣给我让我换上,我很听话的把衣服换上。

    现在他们又忙向加固船体的工作,船老大把我们都赶到了船仓里,没事不让我们出来,只让那几个水手在身上绑了绳子在外面作业。

    很快海面上又不平静了,一层层的巨浪翻来,我们的船又跳起了摇摆。这时一个七层楼高的巨浪打来,一下就把我们的船顶的飞了起来。我突然听到了声惊呼赶紧跑出去一看,阿宁和瓶子正捞着个人,我一看也赶紧过去救人,这一看不是别人,还是那个伍永。

    这时突然又一个巨浪打了过来,虽然船老大叫了趴下我们也的确那么做了,但还是被水一下子冲出了船体。

    我踩水一探出头来就看到了我们的船被冲到了几十米外,这时瓶子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笑了笑,这时阿宁突然从我左面探出了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赶紧潜下去抱住她把她架了上来,她被水呛的直咳嗽却还是对我打着手势,我顺着她的方向看去正看到一个很大的船只正打捞着一个黑影。

    我笑着叫了两声这里这里,不过两分钟我们身边也丢下了一个绑着绳子的救生圈,先是阿宁,然后是我,最后是闷油瓶。

    到了船上我们就赶紧灌了点热水,还用湿毛巾擦了身体又换了套衣服。

    在阿宁非常热烈的对船主人致谢时我无声的绕到了她的身后,在她后项一捏,然后接住了她。

    我看着呆呆看着我的船主人笑了笑,“谢谢你啊,陈曦。”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和原文几乎差不多

    、到达永兴岛

    陈曦还给我弄了杯热咖啡,虽然是速溶的,没加奶也没加糖,但感觉愿望得到了满足。

    陈曦的船是全程最高配置,外表看起来完全和阿宁公司的运行船相同,从前向后,船头,休息室,货仓,船仓,甲板。而内部,八个动机,直接赶超大船的专业配置。

    这项业务的承包人是陈皮阿四,主要目的是便跟着我三叔那个老狐狸。陈皮阿四的手段人脉都是极好的,加上陈曦这个先知,他们的计划几乎是完美无缺

    我觉得相当满意,这事情本来三叔就没有瞒着陈皮阿四的意思,他们这么做能顺路送我们些装备,偷运些我们不方便带的东西,还能救我就负责我们一命。

    多么完美的计划。

    我,瓶子和陈曦姑娘一起看海,看星星,谈人生。终于等到了终于发现我们丢失的船来找我们的船。

    这时的海面已经平静下来,装模作样的道了谢我就要回我们的船。我原本想抱着阿宁温香软玉一下,可惜被闷油瓶那臭小子把机会抢走了。所以我就赶去负责举着那瓶阿宁正在输的生理盐水。

    把阿宁放回我们船上我们就开始运同样在输生理盐水的伍永,不过对他就没有那么温柔了,把管子拔了直接运。

    抱伍永的人是我,闷油瓶还有其它装备要带。你妹,老子第一次公主抱居然是给这么一个路人甲,更可恶的是他还是一个男人

    我带着嫌弃的心情抱着伍永,差点又把他摔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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