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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狐狸恋爱史 第9节

作者:普洛 字数:21283 更新:2022-01-09 18:09:31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不要忘记撒这章qaq

    38、绝代双骄

    回到城里,由于胡小祚本来在那客栈就有房间,于是便直接拉着江玉郎上去,也免得被人围观,等着江小鱼又开了间房,他才跟着上去。

    进了胡小祚和江玉郎的房间,江玉郎便直接吩咐他“你去买把大刀来,直接把这锁劈了得了。”

    江小鱼坐在,喝了口水才道“我看这锁的材质不一般,怕是一般的兵器都不能劈开它。”

    这锁不容易扯开,胡小祚也是早知道了,知道江小鱼有钥匙后,他也懒得再生江小鱼的气,毕竟就算江小鱼没钥匙,他要开这锁也不难,反正什么时候被锁腻了就什么时候开呗不过,看着身旁那一脸生气的江玉郎,嘿嘿,和他锁在一起的感觉也还不算难受嘛。

    于是胡小祚便继续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江玉郎却还是要求江小鱼去买大刀回来试一试,江小鱼只好无奈地出了去,等他买了大刀回来,试了下,果然是砍不开,江玉郎才黑着脸没再说话。

    “老鱼,也到中午了,你下楼去点几样菜上来,我饿了。”胡小祚对江小鱼道。

    对于胡小祚的要求,就是之前,凭着对胡小祚的那份好感江小鱼也会答应,现在更多添了份愧疚,又哪还敢不愿意,于是他便点了点头,又再次出了这房间。

    等他出了去,胡小祚便给江玉郎也倒了杯茶“别多想了,这锁总有办法解开的。”

    江玉郎对胡小祚不像对着江小鱼那般,毕竟他不知道胡小祚是什么来历,而胡小祚给人的气质又不像江小鱼那般跟个流氓似的,在长白山上呆了那么久,胡小祚身上那气质还带着莫名的仙气,给人的印象倒是不坏,甚至还很容易产生好感。

    于是江玉郎也只能点了点头,拿起那茶喝了口。

    想起什么,胡小祚又撇了撇嘴,随即才问他“难怪你这么想解开这锁,是和慕容九定好了婚期,赶着去成亲吗”

    江玉郎一愣,随即才摇了摇头“要是订好了婚期,我就不会这么快下山了,慕九姑娘她病了,婚期只能延后,我就不好再继续呆在慕容山庄上面了。”

    胡小祚听着,心中吐槽毒蝎子病了别开玩笑了好吧,她那模样哪像会随时生病的,怕是不想嫁给你,才会装病吧

    江玉郎看着胡小祚的模样,继续道“你也别误会,我想解开这锁并不是说我嫌弃你什么”

    胡小祚点了点头

    ,正常嘛,谁会希望被锁着,而且胡小祚不算自恋,但也是有些自信的,他还不至于觉得自己哪里能被人嫌弃。

    等着江小鱼把饭菜点好,又上了来,不久,便有人敲门,是店小二,摆了一大桌子的菜后便又出去了。

    看着那些食物,差不多都是肉菜,胡小祚问“你有没有钱我可不想被轰出去”

    江小鱼笑道“放心。”说着,就又在他那怀里掏了掏,找出个小袋子,打开,里边全都是叶子模样的金片,“这是我出恶人谷的时候我的四位师父送我的”

    于是胡小祚便放心了,江玉郎也是,都安心地吃了起来。

    吃好,江小鱼便回了他的房间,胡小祚看着江玉郎,问“要不睡个午觉”

    胡小祚都这么问了,江玉郎又哪好意思回绝,于是便点了点头,看向这房内那唯一的床,他又愣了下,等着胡小祚起身准备往床上走去时,他才跟上。

    被锁着右手,床头又是在左边,于是胡小祚便先脱了靴子,爬上了床,等着江玉郎也脱了靴子后,他才往里躺。

    两人躺好,胡小祚想着还没那么快就睡着,便和江玉郎闲聊了起来“明天我们去哪”

    “先回江南吧。”江玉郎轻声回着“毕竟这离江南也不远,这会儿估计我爹也回去了,到时候看看以我爹的功力能不能解开这锁。”

    胡小祚点了点头,随即又问“你家在江南哪”

    江玉郎“南京。”

    胡小祚挑眉“那不是京都么”

    江玉郎应了声。

    胡小祚笑了笑“肯定很多好吃的,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招待我啊。”

    江玉郎听着胡小祚的话,笑了笑,又应了声“嗯。”

    胡小祚听着他那声“嗯”,翻过身子看他,突然就感觉自己陷进去了他一直对江玉郎就有好感,看着江玉郎那英俊的侧脸,还笑着应允他,尽管可能是敷衍,且对与江玉郎来说,请他吃个一顿两顿并不难,可他却能感觉得出,他对江玉郎的感觉不再仅仅只是“好感”那么简单了。

    感受到胡小祚那毫不掩饰的眼神,江玉郎也扭头,却因两人太近了,鼻子都快碰到,于是他一阵尴尬,又把头扭了回去。

    胡小祚倒是没什么尴尬的感觉,看着江玉郎那因为尴尬还带

    着些红的脸颊,笑了笑。

    感受到胡小祚还在看他,江玉郎就更尴尬了,轻咳了声,他找着话题“对了,还未请教胡兄是哪个门派的。”

    “长白山狐派。”又拿出敷衍江小鱼的那套对付江玉郎。

    江玉郎当然也没听过,只能继续尴尬地干笑了两声,眼角瞄到胡小祚还未躺平,只能再找话题“虽然才刚认识胡兄,在慕容山庄上也见过胡兄,但不知为何,总是感觉和胡兄见的不止这么几次,你有时说的话我也莫名地觉得熟悉,呵呵。”

    等了会,胡小祚并未回应他的话,江玉郎原本还觉得更尴尬了,只能再次扭头看向胡小祚,没想着胡小祚早就闭上了眼熟睡了起来

    江玉郎脸上的尴尬这才不见,还准备继续躺平也睡个午觉,可还没扭过头去,看着胡小祚那张脸,他又顿了顿。

    之前没细看,现在这么一看,长得还挺可爱的嘛,特别是这嘴,粉粉嫩嫩,单看还以为是哪个姑娘的呢江玉郎心中嘟哝着。

    看着看着,他也睡着了

    一觉醒来也快天黑了,江小鱼进来和他们闲聊了会,入夜,他们就又吃起了晚饭来。

    江小鱼见吃得无聊,又叫来了两壶酒,胡小祚一直就挺好喝个两杯的,正高兴着,看一旁的江玉郎连酒杯都不碰,他就轻撞了下他的肩膀“喝一杯嘛,反正明天也无需一大早就出发,醉了就醉了”

    江小鱼也连忙起哄,拿起酒杯塞到江玉郎手里,“来,为我们逃出萧咪咪那个女色魔的魔爪干一杯”

    胡小祚也笑着举起酒杯,见他们都如此了,江玉郎又哪还好意思说不喝,于是只能勉强地跟着一同举起酒杯。

    吃着喝着,胡小祚和江小鱼也不知是不是见江玉郎怎么都放不开,就一直起哄着让他喝,于是那两壶酒,没一会就搞定了,江玉郎也喝开了,越喝越顺口,等着江小鱼再多叫了壶,他都能不用起哄就和他们一同举杯共饮。

    不过也就三壶而已,他们也知道喝多了并没有好处,吃完喝完,胡小祚和江小鱼都没啥醉的感觉,倒是江玉郎,怕是原本就不胜酒力,最后他虽也不至于醉,可明显能看得出,和他平常那冷静的模样还是不同的。

    等着店小二来收拾好了饭桌,胡小祚见着吃饱喝足,也是时候洗洗睡了,便直接吩咐那店小二送两桶热水来。

    江小鱼还未走,指着他们手中的锁链,笑道“哈哈,你们这样怎么洗澡”

    胡小祚看着那锁链,也烦躁了下,不过脑中突然就闪出了个想法,没搭理江小鱼,继续吩咐那店小二“那你便再多弄个浴桶进来,然后再提个四桶热水进来。”

    那店小二挠了挠后脑勺,只能应了声,最后更是带着异样的眼光瞟了眼胡小祚和江玉郎。

    江小鱼见着那眼神笑得更起劲,胡小祚瞥了他一眼,他才摆手“不说了不说了,我也得回房去洗澡睡觉了。”

    说完,他便回了他的房间。

    胡小祚见着用手撑着脑袋坐着的江玉郎,笑着推了推他“你该不会是才喝这么点酒就醉了吧”

    江玉郎赶紧坐挺了些,摇了摇头“我不过是有些困了而已。”

    胡小祚看他那模样,笑了笑,江玉郎瞥了他一眼,他才敛了敛,等着那店小二抬进了个浴桶,又再提了四桶热水进来后,胡小祚才开口“没办法了,被这么锁着,也只能一起洗澡了。”

    江玉郎也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用着单手把衣服脱了后,胡小祚倒是没什么好害羞的和男子共浴很多次这事他会告诉江玉郎么

    不过江玉郎也不知是喝了酒的关系,还是真的不太习惯这场的赤裸场面,也或者都有,等胡小祚利索地脱光后,他才磨磨蹭蹭地开始脱衣服,且脸颊泛着浅红,明显就是不太自在。

    不过他那磨蹭的模样看在胡小祚眼里却是别有一番咳咳,正常嘛,要是他也利索些,还有几分光明正大的感觉,可他这般磨蹭,倒给人一种故意诱惑的感觉。

    胡小祚吞了吞口水,为了避免下腹的异样被他瞧着,赶紧抬脚跨进浴桶里。

    可他忘了,他和江玉郎此时是锁在一起的,中间那锁链还长不到哪去,于是他如此大的动作,直接就让那还单着脚脱裤子的江玉郎往一旁倒去,倒的方向也正好是胡小祚前边那江玉郎的浴桶,由于江玉郎没准备,整个一个倒栽葱就栽在了浴桶里,露在外边的就只剩下被胡小祚扯着的一只手以及两条长腿了

    作者有话要说jq要开始的前夕还是求撒花

    39、绝代双骄

    看着江玉郎边奋力地用一只手扑着水,另外一只手被他扯着挂在浴桶边,两只脚还拼命地但又没什么作用地晃着,胡小祚嘴巴微张,很好地表现了什么叫“呆滞”。

    不过他也就是呆滞了那么一下子而已,很快地回神,立即冲出自己的浴桶,然后再跑到江玉郎那浴桶边,双手往下一捞,抱住江玉郎的腰就往外拔。

    胡小祚的力气自然不是凡夫俗子可比的,他很快地就把江玉郎从他那浴桶中“拔出”,可江玉郎还未落到地面时,他却被江玉郎挣扎时所抖动出的水给滑了下

    胡小祚就算是个妖精,在他完全没准备且连马步都没扎稳的时候,如此一滑,他还是躲不过摔倒的命运的,更别提他此时还抱着一个江玉郎。

    胡小祚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后,脑勺着地时的痛楚还未来得及蔓延,又有一个重量狠狠地压上了他,他的后脑勺又再次着地江玉郎倒下来时,很巧,他的嘴直接撞上了胡小祚的嘴。

    要仅仅是如此,胡小祚认为这个摔还算值得,起码亲到了美男不是么。

    可现实是残酷的,江玉郎刚在浴桶里早就喝了一大口的水,此时那么一摔,他口中的水自然就会喷出,他的嘴却又被胡小祚堵住了

    幸好,胡小祚感受到了有一丝水流过自己的嘴唇,在那水就要冲进自己口腔时,他一个激灵,双手一推,江玉郎就直接被推起,可他又忘了,他们的手是锁在一起的,于是胡小祚也被扯着坐起。

    最后,江玉郎还是喷了胡小祚一脸

    胡小祚无力了,呆呆地坐在地上,任由脸颊以及发丝上的水慢慢地往地板上滴去。

    江玉郎愣住了,刚刚短短的几十秒内,他有种快要死掉的感觉、有亲了别人嘴唇的感受、有喷出洗澡水时的畅快、还有手腕被扯来扯去的疼痛。

    只是这些感觉都不足以和他现在的尴尬相比,尽管他也很狼狈全身滴着水,一只脚还挂着裤腿,但是他还是能意识到,他刚刚不仅和胡小祚亲了,还喷了他一脸水。

    尴尬地抓过一旁的衣服,轻轻地靠近胡小祚,用着右手帮胡小祚擦了擦脸,带着些抱歉,问“你没事吧”

    看着江玉郎的模样,胡小祚才恢复了丝气力,摇了摇头。

    不知是不是摔糊涂了,胡小祚又忘了他手中那锁,此时正想起身回自己的浴桶,于是才刚站起,

    他便又被扯了,要是以往,按着他的力气,怎么的也是江玉郎跟着被扯起来,可此时他依然是没准备,脚底下又全是水,于是他又再次往下倒。

    方向也正好是江玉郎还坐着的方向,江玉郎被扯着虽不至于站起,头却是本能地已经仰起,见着胡小祚摔倒,他也下意识地抱住了他,嘴又再一次撞在了一起。

    胡小祚心中是清晰的,可他却不愿起来这是补偿尽管不是江玉郎的错,但老天这么安排,那便是老天对他的补偿反正他有的是藉口,刚不才喝了那么多酒么

    于是江玉郎抱着他,他也紧紧地抱住了江玉郎。

    江玉郎心中是浑浊的,他确实被酒精导致动作也慢了,思考能力也慢了,就这么亲着,他反应迟钝了,愣是没推开胡小祚当然,他有没有享受胡小祚那柔软的唇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胡小祚见江玉郎如此,胆子大了起来尽管他胆子一向不小,但霸王硬上弓什么的,他还做不出来,可江玉郎竟然和他这么一直亲着也不推开,那他还有什么好想的,来呗

    于是他张开了嘴,伸着舌头,身下的手也开始揉起了江玉郎那光着的身体。

    江玉郎被挑拨起来了,也是他脑中有酒精,且刚刚还经过了那么一大串“你摔倒来我救你”的无力戏码,他一直很是骄傲的自制和冷静不见了,摸着胡小祚光着的身子,亲着胡小祚柔软的嘴唇,他要抽离出来还真不是简单的事。

    感受到了江玉郎的回应,胡小祚这个床事老手便更兴奋了,左手还摸上了江玉郎的下边。

    那里被碰了,江玉郎又是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此时身体轻轻地抖了下,下边更是在胡小祚触碰下越来越涨。

    胡小祚也慢慢地离开了他的唇,由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到那里,他也伸出了舌头,用着以往堆积的经验让江玉郎更不可自拔。

    胡小祚也没多弄,舔了舔江玉郎那顶端,他便起了来,蹲在了江玉郎上面,左手抓着江玉郎坚硬的下边,他慢慢往下坐,右手则还抚着江玉郎胸前的肌肉。

    江玉郎何时受过这种刺激,特别是胡小祚坐下之后,他那被紧紧的包住了,一股快感从那直传到脑里,胡小祚见着他那意乱神迷很是享受的模样,笑了笑,然后便抬了抬身子。

    江玉郎发出了轻轻的“啊”

    他又坐下,江玉

    郎又发出了轻轻地一声气音。

    如此来回,他和江玉郎都很是享受,或许男人天生就有那方面的本能,也或许是江玉郎以前就偷看过什么图,很快地他便适应了,就算躺着,他还能跟着节奏用腰力往上一挺。

    如此,大概半个时辰之后,他们依然还躺在了地板上,都喘着粗气。

    由于途中他们都大汗淋漓,可现在已经停了下来,此时又早已入秋,晚上的气温也是很冷的,看着胡小祚的背,也不知江玉郎回神了没有,他开口道“起来吧,这样继续躺着等会儿会着凉的。”

    胡小祚应了声,原本还想自己站起来就好,没想着江玉郎却扶了扶他,两人一同站起。

    胡小祚转过身,很是自然地问“那还洗澡吗”

    江玉郎也没露出什么神色,伸出手摸了摸那洗澡水,“还有些温,要不还是让小二再送两桶热水进来吧。”

    胡小祚也伸手摸了摸,摇头道“还是能洗的,况且现在那股热气还未降下,洗太热的水很闷的。”

    江玉郎也点了点头,看着胡小祚,他又问“那我们”指了指那两桶水,他又顿了下没继续说。

    胡小祚笑着开口“身上还粘着些东西,要不我们一起在桶里先洗掉,然后再到另一桶里洗澡吧”

    这的浴桶还算大,要同时洗两人也不算多困难,江玉郎便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怕胡小祚会走不稳,还扶着他一同跨进浴桶里,等洗掉了身上那粘稠的物体后,他们又同时跨进了另一桶里,当然,江玉郎依然扶着胡小祚,胡小祚自然是乐得有人如此体贴,特别是这人还是他喜欢的人。

    洗好后,他们也没多带别的衣服,就直接擦干了身上的水,然后再光着身子躺到了床上去。

    躺好后,盖上被子,江玉郎还问“冷吗”

    胡小祚当然是不冷,就算冷,他也会更舒服些,不过江玉郎都这么问了,他便点了点头“嗯。”

    然后江玉郎便如胡小祚意料中般抱住了他。

    胡小祚在江玉郎的怀里,露出了个奸诈的笑,江玉郎抱着他,却有些笑不出尽管这个时代一如前朝那般,好男色也不是多奇怪的事,甚至现在很多达官贵人或商贾都在外养了不少的男宠,可江玉郎却一直没想过他会和一个男子做了那事,更何况他爹还曾要

    求过他一定要把慕容九娶进门。

    当然,这其实也没多少冲突,他能娶慕容九,也能把胡小祚当作男宠一般养着,可他知道,胡小祚并不会愿意只做一个男宠,毕竟一个有功夫有报复的男子都不会愿意被另一男人养着。

    所以只要一想到他必须娶慕容九,然后得和胡小祚一刀两断他的心就会莫名地抽一下。

    呵他想远了,他是只要一想到明日胡小祚若是当作今晚的事如一场梦般不愿当真,他的心都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不舒服。

    “唉。”不经意地,他叹了出来。

    胡小祚一愣,离开他的怀抱,瞪着江玉郎“你叹气是什么意思”

    江玉郎也愣了下,猜着胡小祚是乱想了,他便立即摆手“你误会了,我是在担心担心你会不愿把刚刚那事当一回事。”

    胡小祚挑了挑眉“真的”

    江玉郎点了点头,胡小祚笑了,又亲上了江玉郎的嘴,江玉郎亲着,脑中还不忘刚刚想的那些忧虑,胡小祚感受到他不认真,咬了下他的唇,他才回神,想着反正我对那个冷冰冰的慕容九没什么兴趣,我这一辈子也够拘谨够听话了,此时何不放肆一回,先由了内心再说

    如此想着,他便把全部的关注都放在了他身上那人处,吻着,他们就又勾起了欲火,又大汗淋漓了一回。

    等完事后,两人又喘着粗气抱在了一起。

    胡小祚想着刚刚江玉郎说怕他第二日不愿意承认的话,皱了皱眉,说实话,他不太相信江玉郎就因为和他做了那事就会喜欢上他,活了这么多年,他也早清楚了男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是可以分开想的。

    藏不住疑问,胡小祚看着他,问了出口“你刚刚那话,是不是代表你对我已经有了些好感”

    江玉郎一愣,随即点头,对胡小祚有好感他是能肯定的,要说第一次和胡小祚做那事时他还算是意乱情迷,第二次时他却清醒多了,他是愿意和胡小祚做那事的,且能感受到这辈子都未有过的快感,这足以能证明他对胡小祚是有好感的了。

    胡小祚挑了挑眉“你不是很喜欢那只毒蝎子么”

    江玉郎倒是诚实,立即对胡小祚摇了摇头“我和她的婚事是我爹安排的。”

    胡小祚听着,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高兴,却也有悲催的

    感觉,“那你是一定要和她成亲么”

    听着,江玉郎迟疑了,他是不敢背叛他爹的,至少现在他还没那个胆子。

    胡小祚撇了撇嘴“我跟你说,和我做了那事,那便说你是我的人了,是我的人,我就不允许你和别人有什么瓜葛,和慕容九成亲的事,你可以不用再想了。”

    说着,胡小祚便离开了他的怀抱,躺到了床上。

    而江玉郎听着胡小祚的话,心中是高兴的,尽管内心深处还有一丝长期以来积压而成对他爹莫名的恐惧,不过他还是笑了笑,也躺了下去,又抱住了胡小祚开始睡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求撒花求支持

    40、绝代双骄

    第二日快到中午时候他们才醒来,江小鱼昨晚也喝多了,也差不多时候醒,到了客栈一楼吃了炖饭,他们便直接往城西的方向走去,江玉郎说那有条江,过了那江便到江南了。

    听着不算远,等他们上了船,确实也没多久便到了江对岸,那便又是另一个古城了,比刚那古城还繁华,应该就是南京了。

    下了船,三人就直接往江玉郎的家走去,才走了一会,江小鱼皱了皱眉头,像是自言自语般“他也在”

    胡小祚听着,问“谁”

    江小鱼看着他,道“花无缺,我能感觉得出,他也在江南。”

    胡小祚挑了挑眉,记得之前也听花无缺说过他能感受到江小鱼的存在,而现在又听江小鱼说能感受到花无缺的存在他们敢不敢不这么暧昧

    胡小祚好奇心也不旺盛,便没继续追问,继续和江玉郎小声地说着话“我之前见过你爹,发现我是怎么都喜欢不上他,见着他了我没什么好脸色的话,你不要怪我。”

    江玉郎先是一愣,随即笑着才点头。

    路过一个摊贩前时,江玉郎开口“这季节螃蟹最是肥美,我们买些回去”

    怕是他早看出了胡小祚是个吃货,胡小祚见着那摊贩的档口里摆满了螃蟹,立即猛点头。

    江小鱼也卸下了心中那怪异的感觉,笑着道“两个贪吃鬼。”

    胡小祚斜眼看他,他才闭上了嘴,最后江玉郎买了好几只螃蟹,三人又继续往他家走去。

    回去后却只发现江家只有那聋哑老头,江别鹤还没回来,不过聋哑老头给了封信出来,是江别鹤寄来的,胡小祚探头看去,那信很是简洁,就写着九姑娘的病情已好转,为父也和慕容庄主谈妥了婚事,几日后我便能回来,到时再准备聘礼。

    胡小祚撇了撇嘴“那只毒蝎子得了什么病”

    未等江玉郎回答,江小鱼便笑道“她哪有得什么病,不过是不想嫁给他才会装疯卖傻的。”

    说到慕容九装病,还是因为江小鱼,胡小祚和江小鱼在慕容九的房间里分开之后,江小鱼便碰上了花无缺,花无缺要杀他,而众人也以为江小鱼被花无缺一掌拍下了悬崖粉身碎骨,江小鱼却是命大,原本还想去吓一吓小辣椒张菁,没想着慕容九却因和江玉郎的婚事烦躁而去张菁房里说话,张菁去了个茅厕,江小鱼吓

    的人便变成了慕容九,慕容九心生一计,便决定装疯卖傻来逃婚。

    于是江玉郎便先下了慕容山庄,而江别鹤还留在那,老计多谋的他没几日便拆穿了慕容九,如今才会给江玉郎寄出这封信。

    江玉郎折起那信,由于江小鱼在场,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给了胡小祚一个抱歉的眼神。

    等回了江玉郎的房间,他也一直没开口,胡小祚此时很是不爽,也不理他。

    过了会,江玉郎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对胡小祚道“你放心,我不会娶慕容九的,等我爹回来,我让他解开了这锁,他非要逼着我娶慕容九的话,我们就逃走吧。”

    胡小祚一愣“可他是你爹啊”

    江玉郎露出了个唏嘘的笑,“你不知道,他虽是我生身父亲,可他从小到大就没如何教导过我什么哦,也有,无非就是要如何在众人面前装模作样。”

    胡小祚回想起江别鹤在慕容山庄上的表现,也能联想得出平常江别鹤对江玉郎的态度,特别是搭配上江玉郎那唏嘘的笑,他都仿佛能看见江玉郎从小到大活得有多谨慎多不快乐。

    江玉郎又继续道“要只是如此,我还愿意把他当作我的爹,可他却在十二年前亲手杀了我娘,就因为我娘知道他太多秘密”提到这,江玉郎吸了吸鼻子,“他一剑刺进了我娘的胸口,又把她丢到江里去,他以为我不知道,可我却将那一幕偷偷地看在眼里,我永远不会忘记他把我娘扔进江里时那凶残的表情。”

    胡小祚叹了口气,想要安慰他,却也不知要说什么,最后只能抱住他。

    江玉郎也抱着胡小祚,扯了扯嘴角,道“以前我要生存,就必须得依赖着他,可现在我长大了,我有能力活下去了,就算没有他逼我娶慕容九的事,我迟早也会离开他的。”

    胡小祚拍了拍他的背,刚想对他说要实在是不想见到他爹,他们现在就离开算了,反正手中这锁他也解得开,可话到嘴边,他又想起了江小鱼,他还要继续留在这查探江别鹤到底是不是江琴,要是他们走了,那江小鱼就没那么容易查了

    想到这,胡小祚就没说出口,叹气暗道臭鱼儿,你最好尽快查清

    江玉郎也不是个多么脆弱的人,胡小祚抱了会他也就没事了,没多久,那聋哑老头来敲门,估计是午饭好了,他们便出了房门,和江小鱼一同吃了那几只蟹,再到

    处乱逛了下,晚饭也是在外边解决的,等再回到江家,一同洗了澡,胡小祚和江玉郎做了那事后便直接睡去。

    第二日,还没到中午,他们正吃着昨天买的零嘴边聊着天,便听到了门外江别鹤与人谈笑的声音,他们站起,江别鹤就和两人走了进来。

    江玉郎先是喊了声“爹”,江别鹤看着胡小祚和江小鱼,愣了下,才继续笑着开口“玉郎啊,你说多巧,我才刚回南京就遇着了花公子和铁姑娘,便请了他们过来尽一尽地主之谊。”

    花无缺也是看了眼江小鱼才开口“打扰江大侠和江公子了。”

    江玉郎在他爹面前,还是很本能地装着浅笑,回道“花公子客气了。”

    视线移到胡小祚和江玉郎的两只手上,江别鹤皱了皱眉“玉郎,这是怎么了”

    说着,他便走近,看了眼那锁,愣了下“这莫非就是天下第一奇锁,欲断难断、情比金坚的痴情锁吗”

    江小鱼似乎也早知道这锁的来头,笑道“江大侠果然见多识广。”

    江别鹤笑了笑,对着江玉郎道“玉郎,这两位小兄弟是”

    江玉郎纷纷给他们介绍了遍,最后还说“也是因为我和小祚被锁着了,江小鱼和他又是朋友,我便把他们招呼到家里来了。”

    顿了顿,他又道“不知爹能否有办法解开这锁”

    江别鹤道“这是把奇锁,但要开也还是有办法的,只是须得些时日,我好好想想办法”说着,就又看向胡小祚“还得委屈胡公子和犬子继续锁着了。”

    胡小祚知道“犬子”是向别人提起自己儿子时的谦称,不过他还是听着不舒服,于是对江别鹤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冷冷地应了声也没多理他。

    江别鹤一愣,看向江玉郎,江玉郎却是浅笑着低头,也没理他爹。

    而那跟着进来的花无缺见着江小鱼,捏了捏拳头,铁心兰见着,就道“花公子,你还是不肯放过小鱼儿吗”

    小鱼儿听着,赶紧躲到胡小祚身后。

    花无缺也很无奈,点了点头“很抱歉铁姑娘,师命难违,我是一定要取了江小鱼人头的。”

    江别鹤听着,就发挥着他江南大侠的风范上前劝阻,最后花无缺只好妥协“那我便看在江大侠的面子上,只要江小鱼还留在江家,那我

    便不对他出手。”

    既然江小鱼也没事了,胡小祚又不想听江别鹤的那些废话,便对江玉郎道“回房去吧,我想躺一下。”

    江玉郎点了点头,对着他爹和花无缺拱了拱手,便往江玉郎的房间走去,江小鱼也不愿呆在这,便也跟在他们后边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了晚上,胡小祚和江玉郎都睡了,江小鱼却突然出现在他们的房间,胡小祚听着那开门声立即就醒了,江小鱼示意他噤声,胡小祚皱了皱眉头,江小鱼走近,立即就先点了江玉郎的穴道。

    “你干嘛”胡小祚不爽。

    “嘘。”江小鱼又示意他小声些,“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看了看这房间,他又道“这里是江别鹤的地盘,说话始终不方便,我们出去说。”

    说着,就用钥匙开了他手中的锁。

    胡小祚以为他查探出了什么,尽管不耐烦,还是跟着他走了出去。

    到了江家屋后的那小竹林里,胡小祚才开口“你是查探出了江别鹤的身份”

    江小鱼点头,立即开口“江家那个聋哑老头是假扮的,他是我铁战伯伯,两年前他为了帮我查探江琴的下落,进了江家做下人,刚刚他到我房间找我,我便猜着他查探到了什么,果然,铁战伯伯也很肯定地说江别鹤就是江琴。”

    胡小祚就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江小鱼开口道“铁战伯伯就是铁心兰的亲生父亲,我们已经商量好了,让铁心兰先把花无缺气走,然后我便和铁战伯伯联合一起去刺杀江别鹤。”

    说着,他就指了指他那随身携带的小腰包,“这里有种毒药,无色无味,到时候我会给铁战伯伯,让他先在饭里下药,你放心,到时候我会立即给解药你吃当然,要是你信不过我,等花无缺走了之后,你可以找藉口不吃。”

    听他那意思,貌似他们想连江玉郎也一起杀了,胡小祚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就直接道“要杀江别鹤可以,可是我不准你动江玉郎。”

    江小鱼一愣,胡小祚继续道“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已经是那关系了。”

    江小鱼大惊“你们”

    胡小祚斜眼看他,江小鱼才轻咳了声,道“我不过是好奇你怎么会看上江玉郎而已放心,我不会和你绝交的,恶人谷里也有男人是好男色的,我早看

    多了。”

    胡小祚撇嘴“我看上谁关你屁事。”

    江小鱼笑了笑,想了想,又淡下脸上的笑容,“那你不会把我的计划告诉江玉郎吧”

    胡小祚看着他,思索着尽管他知道江玉郎很恨他爹,可那到底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应该也是不会愿意自己的亲爹被杀,可江别鹤连自己的妻子都能杀了,可说是个多么丧心病狂之人最后他只能道“反正玉郎也说过等锁解开了就会和我离开,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和他说,至于能不能杀了江别鹤,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能不阻止他们杀江别鹤,江小鱼已经很满足了,于是便对胡小祚笑着点头。

    胡小祚也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随即才和江小鱼回了江家,回到江玉郎的房间,他才刚想继续戴上锁,没想着江玉郎却睁开了眼。

    胡小祚一愣,低头看了眼还未带在手上的锁,此时也只能低着头无话可说。

    江玉郎却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生气,只是语气仍然没有多好地开口“你早知道江小鱼有钥匙”

    胡小祚点了点头。

    江玉郎又道“刚刚我就猜出来了,怕是他就是想这样锁着我和你,然后才可以混进江家查探我爹的身份。”

    胡小祚抬头“你怎么知道的”

    江玉郎冷哼一声“在萧咪咪的地宫那晚,你们说话的时候我也没睡着。”

    胡小祚这才扁了扁嘴“对不起,江小鱼告诉我他有钥匙的时候,还和我示意要那样混进江家,我没想太多,便同意了。”

    主要是那时候他对江玉郎的感情也没现在深,他自然不会想太多。

    江玉郎也没在这问题上多说什么,问“刚刚江小鱼和你出去,是和你说他的计谋么”

    胡小祚一愣,“你怎么知道”

    江玉郎扯了扯嘴角,道“我爹那么一个老谋深算的人,又哪会察觉不出什么。”

    胡小祚看着他,他就又道“刚我爹来找我了,说晚上铁战去找江小鱼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便跟了上去,也知道了江小鱼和铁战的计划。”

    胡小祚就为江小鱼担忧了起来“那你爹打算怎么办将计就计杀了小鱼儿”

    江玉郎摇了摇头“不,我爹也不知是得了谁的吩咐,说是不准杀江小鱼。”

    胡小祚听着就皱了皱眉,很是不解地问“小鱼儿是有什么后台么怎么还能让你爹乖乖地听话。”

    江玉郎却道“我看不是江小鱼有后台,如若真有,那我爹有杀他的心,那人能制服我爹,自然会对我爹出手。”

    这事太复杂了,胡小祚不愿多想,便道“那就算了吧,反正你爹不会杀江小鱼,而江小鱼又杀不了你爹,那我就没有什么好想的了。”

    江玉郎也点了点头,他爹还有很多秘密瞒着他,他也没什么兴趣去猜,就算他心中是恨着他爹的,可真有人要杀他爹,他心中又有些怪异的感觉,也正常,那毕竟是他的亲爹,而江小鱼既然杀不了他爹,他爹又不能杀江小鱼,他也和胡小祚一样,不愿多想。

    看着胡小祚,他又道“我爹已经有办法开锁了,等他把我们的锁打开,到时候我们就走,不再管我爹和江小鱼的恩怨,好不好”

    胡小祚一向就是没心没肺的妖,而且还特懒,江小鱼又不是他儿子,他不可能一直跟在江小鱼身后顾着他别被谁杀了,于是便对江玉郎点了点头。

    江湖逼事多,胡小祚和江玉郎同时叹了口气,又抱着继续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没码完就困得睡去,今天一大早起床码好才来更新唉,后边还有一大堆绝代的剧情,不过已经不关两个主角的事了,可又不能完全不提,于是下章一笔带过地提一下,然后就完结这篇了。

    41、绝代双骄

    在江家过了两日,除了花无缺和不愿去搀和的胡小祚及他男人江玉郎,其余的人都尽量地掩饰着心中的想法,表面虚伪地演着另一套和睦的戏码。

    而在两天后,也不知铁心兰用了什么方法,一大早地就无视着花无缺,而花无缺从小到大都一直呆在移花宫里,单纯的他也直接把伤心欲绝的模样摆在脸上。

    在吃早饭的时候,江别鹤掏出一把造型有些奇特的匕首,对着众人笑了两声“昨晚我去见几个朋友,遇上了天下第一铁匠欧阳魁,这把匕首便是他送我的,可这把匕首寒气逼人、刀锋锐利,一看就知道是件宝物,我原本还想拒绝,听那欧阳魁说此匕首的尖端能开天下锁,如此,我便收下了。”

    说着,他又看向胡小祚和江玉郎,“哈哈,我这就来为胡公子和玉郎你开锁。”

    胡小祚见江别鹤把匕首指向他,挑了挑眉,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江别鹤把那匕首插到那无情锁上的开锁孔,稍稍转了下,没一会,便听到锁内传来“嗒”的一声,胡小祚手中的那锁也应声而开。

    胡小祚也没对江别鹤多说什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着他继续给江玉郎开锁。

    刚开好锁,见众人都在场,江玉郎也不好不对他爹说什么,不过他还没开口,江小鱼却咬了口馒头,表情明显是不悦地开口“江大侠此举是帮了老胡和江玉郎,见着他们自由我也很是开心只是我却是始终开心不起来。”

    江别鹤装作愣了下,才问江小鱼“江公子又为何开心不起呢”

    江小鱼撇嘴,道“江大侠解开了老胡,他便应该要离开了,我是他朋友,自然就得跟着离开”说着,他就瞟了眼花无缺“那么花无缺就会对我出手,你说,我能开心得起来吗”

    江别鹤装作恍然大悟,随即才笑着开口“胡公子和江公子都是老夫和玉郎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胡公子和江公子只要不嫌弃寒舍,想住多久便住多久,老夫无任欢迎。”

    江小鱼听着,才装作高兴地笑了出来。

    这时,花无缺站起了身,对江别鹤拱了拱手;“这些日承蒙江大侠和玉郎兄的款待,花无缺在此谢过。”

    在场的人都知道花无缺也是时候被气走了,江别鹤还装作惊讶,站起道“花公子的意思是要离开了吗”

    花无缺点了点头,再说了些恭维的话

    ,对众人拱了拱手,便直接出了江家。

    花无缺走了,众人也没再多说什么,胡小祚和江玉郎吃完早饭便先回了他们的房间,刚回去,江玉郎便收拾起了他那不多的东西,待收拾好了后,他就对胡小祚道“走吧”

    胡小祚知道江玉郎在这江家有太多阴影,确实也不想继续呆在江别鹤身边了,便也点了点头,趁着这时候人人都在暗暗准备接下来的对决,也光明正大地出了江家。

    不过江玉郎始终不愿走远,他道“我是不会继续帮他的了,只是如若他死,我还是想亲眼看着。”

    胡小祚也没什么异议,况且他还没在这南京吃上多少呢,于是两人便在一处客栈里住下,先是好好地饱餐了一顿午饭,猜着江别鹤和江小鱼的对决估计要开始了,便一同往江家走去,也没现身,他们就躲在了隐蔽的屋顶上。

    果然,他们开始了,此时江别鹤和铁战正打斗着,而江小鱼则在一旁给已经晕迷的铁心兰治伤。

    突然,屋外多了个人,是花无缺,他出现时江别鹤的嘴角扯了扯,花无缺见着他们打斗,赶紧到江别鹤身边,江别鹤指了指铁战,又指了指铁心兰,爱着铁心兰的花无缺不知为何大怒了起来,立即就与铁战打了起来。

    然后,狗血的一幕发生了,铁心兰醒了,正好看着花无缺一掌劈向铁战,别人或许没看着,但胡小祚是看得清楚,铁战被那一掌击退时,江别鹤立即从袖下甩出两枚细针,直插铁战的心脏处。

    铁战死了,铁心兰哭了,花无缺听着铁心兰喊铁战“爹”的时候后悔了,而江小鱼和铁心兰知道不是江别鹤的对手,此时又急需先带铁战回去,便先离开了。

    胡小祚对江玉郎道“那老头是你爹杀的。”

    江玉郎点了点头“很符合他一向的卑鄙。”

    胡小祚耸了耸肩膀,便又和江玉郎回了客栈,回去后,江玉郎却道“我们离开江南吧,反正他们的决斗也过了,以后还跟着他身边的话,那我们逃出来就多此一举了。”

    胡小祚是没什么关系,于是两人便又收拾起了包袱,还买了辆马车,到处东逛逛西逛逛。

    不过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是非,相同,有是非的地方便是江湖,他们到处走逛,住在交流八卦最多的客栈里,他们自然能听到些风声。

    差不多是一个月后,胡小祚正与江玉郎从山上打了

    两只野兔子回来,正想给客栈的那厨师给烤了,便听着隔壁桌的人在高声谈论。

    “诶,你听说了吗慕容山庄上上下下几百口人一日内全给杀光了,好像是那移花宫的邀月做的。”

    “不止,我听说啊,那慕容山庄的八个女婿,也就是八大世家去助阵的时候,也全给邀月灭了。”

    “这些谁不知道,我来说点你们肯定不知道的”

    众人忙问“什么”

    那人笑了两声,继续道“前几日我不是去了江南么有一日我正想去看看山田风光时,竟被我看到了江南大侠江别鹤”

    说到这,胡小祚看了江玉郎一眼,江玉郎对他笑了笑,胡小祚便耸了耸肩膀。

    而那桌的其他人则表示在江南看到江别鹤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于是那人便继续道“看到江别鹤确实没什么奇怪的,可不巧,我正看着他与别人决斗呢,不仅把那人的手脚全折断,还把那人给一掌拍下了山崖”

    众人表示不信“怎么可能不是都说江南大侠最仁义了么”

    那人撇了撇嘴“你们还真别不信,我那是亲眼看着的,被拍下山崖的那人我也见过,之前我跟着朱大哥去贺那慕容庄主的大寿时,那人曾在宴席上下过毒的,就是脸上有疤的那个混小子。”

    胡小祚一愣,江小鱼给江别鹤杀了

    知道胡小祚一向把江小鱼当朋友,江玉郎便拍了拍胡小祚的手背以示安抚。

    胡小祚倒没多难过,毕竟他是真的不太看重生死在哪不是一样,不过就是生活的地方从凡间变成了阴间而已。

    况且他一直就觉得江小鱼那福大命大的样子,应该是不会短命成这样的。

    果然,没多久,他们又听到了关于江小鱼的消息,这次不止一人传,而是人人都在说,有些轰动了整个江湖的感觉。

    也正常,听说是江别鹤终于当上了武林盟主,而江小鱼和花无缺则带着几人前往江别鹤封为武林盟主的大会上,还带着一个女人,说是江别鹤的结发妻子,她道出了江别鹤原名就是江琴,更把他做过的一些伤天害理的事说了出来,不过江别鹤功夫还真是不错,戏也不错,说他娘子早死了,又把花无缺他们给打退。

    江玉郎听到这,愣住了,他是如何都想不到他娘竟然没死,尽管不知是真是假,但他还是想回

    去看看,胡小祚也不多说,立即帮着江玉郎收拾东西,他们一同回走,碰巧遇上了江小鱼一群人。

    问了问,江小鱼才悲痛地低下了头,说是他们把江玉郎他娘亲送回了小渔村,没想着恼怒的江别鹤却一路尾随着,最后更是把那小渔村的人全杀了。

    江玉郎怒了,从带着希望回来,到如今的再次失望,他冷着声音问江小鱼为何要带他娘出来,江小鱼不说话,江玉郎便要出手,张菁等人赶紧挡住他,说江小鱼被那小渔村的人救了,那更是有他已成婚的妻子,如今全村人死了,他也很伤心了。

    都说到这了,江玉郎也没再多说什么,立即转身就走,胡小祚赶紧跟上去。

    跟在江玉郎身后,胡小祚不懂如何安慰,只能轻声问“你没事吧”

    虽然这是废话,却也让江玉郎知道他身后还有胡小祚,江玉郎没说话,只是转过身子,紧紧地把胡小祚抱在了怀里。

    久久之后,他才开口“我要去杀了江别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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