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镣铐 第69节

    “而我几乎白白丢弃了这一切,”harry无可奈何地低语。“那简直不能用愚蠢来形容。”

    sever坐在他身旁,将立案从他的沾满泥土的手中一开并吻了他。“这正是我想听的等你说的话。”

    harry回应了这个吻,一开始犹豫而充满罪恶感,然后就变得热情了。接下来，harry灵机一动，退出了这个吻,掏出魔杖并念了一个简单的咒语——“roatulo。”——让他们头顶的玻璃屋顶消失了。

    sever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注视着沉重的雨滴吞没了他们并立刻将他们淋成了两只落汤鸡。雨水的激流冲刷着娇嫩的叶片和花瓣,将最脆弱的植物连根拔起,并破坏着草地上最薄的草叶。 sever危险地盯着harry，但harry只是大笑。“别告诉我你不希望我这么做。”

    “我当然最不希望你毁了我的整个温室!”sever咆哮，但是并没有任何关上屋顶的举动，因为harry沾满了泥的双手已经撕裂了他的湿衬衫。雨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harry带着一个邪恶的微笑问道:

    “呃——教授,你是不是准备盯着我,或者说将我的脸按在泥里,然后操丶我?”

    sever带着欢快的自我放纵放声大笑,仿佛他以前从未这么做过,在harry所有的最好的回忆中。他一下扯下harry的衬衫,然后渐渐将他从衣服里摇了出来。没有任何提示,harry的手和膝盖一下陷进了潮湿的泥土,撞倒了草药和花朵,他的额头按在了潮湿的泥里。他感到雨水撞击着他的背,他感到sever抓住了他的臀部并单纯地爱抚着,然后分开了臀瓣。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然后是第二根,harry拼命地想将它们推回去,他的胳膊被牢牢地固定在土壤里。没过多久,他感到一根直立的物体进入了自己,并一下子打开了他,他因为前列腺被一下子冲击而叫出了声。他将手指牢牢地嵌入了泥土,抓住了讨厌的脆弱的草来固定自己,但是推力继续无情地向前行进着。

    即使雨水不停地打在他们身上,sever也继续移动着进入他的身体,而harry立刻被一切淹没了——震颤感占据了他的整个身体, 甬道的肌肉感受着埋在他体内的物体的每一次轻微的颤动,被冲刷的叶片的味道,他周围的水的激流,以及远处微弱的，危险的雷声。他一次又一次地大叫,感到他的高潮的临近；然后，不由自主地,他感到自己的下面射了。一秒之后,在他的体内高潮了之后,sever停了下来,然后从他体内拔了出来,用手抓着他的臀部保持稳定。

    harry呜咽着俯身倒在泥土上。他安静地躺着,深呼吸,这才意识到黑暗的天空中降下的雨水已经从汹涌的激流变成了缓缓下降的态势。

    “这是怎么,”sever威胁地低声说,用手抓住了harry的后颈,“你成功地完成了你的恶作剧,而且即使在你的禁闭期间也成功地使混乱蔓延?”

    “这是一种天赋,”harry平静地说。他们精疲力竭地靠在一起躺在泥土上,而雨水在他们身边汇成溪流,逐渐聚集为黑色的水坑。小小的叶片,掉下来的花瓣,还有草叶片在他们身边漂浮着,在空气中散发着破碎的绿叶的气息。harry伸出手去拥抱sever并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不是吗?”harry安静地问。“为什么我散布着混乱,使你烦恼,挑逗你……拉你的头发?”

    “请你明示,”sever漫不经心地轻蔑地说。“关于这一点,我自信这是对我多年的差强人意的，冷淡的教学的忏悔。”

    “我做的那些事……它们就像……我们的保密人,”被吓到了,harry在他耳边低语。“他们隐藏了一个秘密……他们隐藏了一些没有人能够知道的事……比如我是你的……比如你是我的主人——以一种没有人能够理解的方式……不是真正的……无论他们读过多少该死的书……”

    “噢是的,确实,”sever嘲讽着，并未感到多少欣慰。“这是一个被保护得如此好的秘密,在大多数场合我自己都难以相信。”

    harry漠不关心地放声大笑。“好吧,如果你想要的话你可以杖击我……”他说道,抓起sever 的手并将它放在自己的臀部。“sever——如果我确实惹恼了你，即使只有一点点——惩罚我。或者惩罚我仅仅因为你觉得我逃出了你的控制。或者如果你觉得是时候了。”

    sever微微叹了口气并摇了摇头。harry的心稍稍有些缩紧，因为他感到修长的手指在爱抚他的潮湿的臀部,顺着他的伤疤。

    “我不能,” sever温柔地说。“不是在你经历过这些之后……harry——我怎么能再将手放在你身上一次呢?这会是一种背叛,如果不是更坏的话……”

    harry 带着悲伤的微笑瞥了他一眼。“所以你在说什么?没有密室?没有杖击?”

    “有些事情最好忘记,你不这么觉得吗?”出乎harry的意料,sever的声音里没有任何后悔的痕迹。

    harry在泥地里滚来滚去,靠着sever,将头靠在他的臂弯里。“无论你选择什么,”harry坚定地说。“我真的想要成为你的。仅仅对你而言……”他稍稍抬起自己将嘴唇印在支撑他的手臂上。“但是——对于我自己——就像我宁可没有给我的愚蠢的姨父和他的家人煮饭的记忆一样……我真的不希望我最后的记忆是被锁着,或者被关在voldeort的地牢……”他的脸在sever的肩上蹭了蹭,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泥印子。

    sever温柔地抚摸着他沾满泥土的背。“我不想在我们之间制造距离,”他安静地说。

    “你不会的,”harry轻声说。“那是……当你这么做的时候,那是不一样的。我是说……痛苦依旧是痛苦,但当它降临到你头上的时候,它的意义改变了……当你开始要反抗的时候,那种恐惧就像那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但我依然想要——而当它降临时, 在那一刻感觉就像没有什么比这个伤害更大了……但是接下来,当你之后触碰到我的时候,感觉就像没有什么比这个感觉更好的了……”他将脸又一次埋进了 sever的臂弯。“我想我刚才在将自己推向一次残暴的杖刑,不是吗?”他突然恐惧地说。

    “也许,” sever笑了。“或也许,某些更坏的事。愚蠢的小gryffdor。”

    “我知道,” harry groaned “别笑了。这不好玩。”

    “噢,但我敢说这确实是。”

    “我不同意。it's tragic,真的,” harry半自嘲地说。

    “如果你这么说,”sever说,将自己拉离地面,将手伸给harry。“起来,小鬼。”

    sever将最近收割的包好的草药从地上捡起来,而 harry失望地看着温室的残骸。“我真的导致了这个?”他敬畏地小声说,盯着被冲垮的植物,以及它们周围的一滩滩脏水。

    sever严肃地点点头。

    “见鬼,”harry安静地说。“这不好,不是吗?”

    sever阴沉地摇摇头,即使他的嘴角弯成了一个讽刺的笑。

    “噢, 操,这真是太值了。我让你笑了。”

    接下来的一天,sever提取了收获的草药的有效成分:它们是制作某种二级ri foru的必要材料,这可以使伤疤更加具有可塑性这种药膏可以和药水的成分共同作用以消除伤疤。harry敬畏地看了一眼sever，而sever翻了翻眼睛,并嘲笑他可笑的多愁善感。

    他们回到卧室并将对方脱光,他们的手触摸着对方身上的伤痕,在伤疤上涂抹粘稠的药膏——然后他们看着那些伤痕消失了。

    “我们重获自由了,”harry充满期待地低语,抱住了他。

    sever微微点了点头,回抱了他——然后,出乎harry的意料,顽皮地结束了他们的拥抱,并不温柔地拍打着harry的下面。“我相信你还有事要做,”sever 意味深长地说。

    “我?”harry喃喃道,然后他想了起来:“噢是的。温室。”

    “是的,”sever嘲笑道。“那个曾经是温室的可怜的废墟。”

    “所以,我应该修好它,还是只要清理残骸?”harry傻笑着,然后又被奖励了一次拍打。“修好它,”harry猜测道,并迅速离开。

    稍事休息之后,harry花了整个下午,以及晚上的一部分时间修复损伤,将漏水弄干,将土填回花盆,并试着挽救一些被连根拔起的植物。当他对自己的工作满意时, 他回到了sever的卧室——但是sever不在那里。取而代之的,一张便条留在床上,用他的秀气的,干净的笔迹写道:

    去淋浴

    harry的心跳漏了一拍,而那个词“纪律”划过了他的脑海。他微微颤抖着步入了淋浴间,看着泥土、草叶和树叶的痕迹从身上洗掉。他发觉自己如预期的一样在发抖,而出乎他的意料,只是他接到的是一个如此客观的,但也依旧亲密,唤醒他的兴奋的命令的这样一个简单的事实。他的脸剧烈地红了,感觉这使他比以前更脆弱——但是依旧喜欢这种感觉。他回到了卧室,拿sever的大毛巾裹住了自己。就在那个时候,纸上的字变成了这样:

    穿衣服

    harry深呼吸了一下,拿起纸条,然后走进了他的卧室。他翻出了他们第一次一起去对角巷时sever给他买的一套衣服然后穿上了最正式的一身衣服:黑裤子, 漆黑锃亮的鞋子,深绿色的衬衫,黑色的短上衣,以及一条深色领带。

    他的头发依旧非常短,不需要梳理——他从镜子里审视自己,希望他的形象令人满意。然后,一时冲动,他把魔杖对准自己的舌头,施了一个咒语重新打开了舌环留下的洞。他从床头柜上拿起舌环然后将它套回了原来的位置。

    纸条上的字又变了，这一次变成了:

    留下你的魔杖

    harry guled即使战争已经结束,而且即使他知道庄园的房间有防卫咒语,与它分开依然使他紧张,即使那会方便些。仅有的思想唤醒了他最大的恐惧与不安……他想起了在voldeort藏身之处的时候,当他以为自己为了一些好处而放弃魔杖的时候……他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有sever笔迹的纸条要求他服从,而反抗那个简单的命令是不可能的,尽管它给自己注入了焦虑……或者也许,因为这样。harry遵从了,将魔杖放在床头柜上。

    纸条上的字又变了，最后一次，告诉他:

    到我这里来

    harry微微地笑了,然后将纸条放进了口袋。他穿过庄园,搜遍了sever的书房,客厅,还有餐厅,到处都没找到sever,但也没有因为那个而吃惊。最后,他走下楼,来到“密室”。当他沿着螺旋楼梯向下时,包围他的黑暗更加浓烈。他扶着扶手完成了他的旅程。

    当他到达楼梯的尽头时,harry听到了巨大的门在他面前自动打开的声音。他走了进去,仅仅由声音引导着。他听到门在他背后关上了,然后他站住,无助,没有魔杖,在完全的黑暗中,在完全的寂静里,这里只有他自己呼吸的声音。

    “fa,”harry说道,想起了sever曾在这个房间用这个咒语制造光明。什么也没有发生。

    “sever?”他怯生生地问。

    回答他的是沉默。

    有那么一个时刻,恐惧抓住了他——他只有一个人,在地下的某个地方,在完全的黑暗中,门在他背后锁上了,而他对于sever是否在这里毫无头绪——他只是顺从他的本能……但是接下来,harry只是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

    “主人,”他呼唤着。

    然后,最终,他听见sever说。“fa”

    sever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墙壁上的火把重新亮了起来,出现了火焰,照亮了整个密室,投下了长长的影子。sever站在一个角落里,看着他,舞动的火焰在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反射着光芒。

    “到我这里来,”sever说。

    “是，先生。”

    他走向他,带着需要,预期,恐惧和兴奋的疼痛,似乎穿越密室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的时间就是天长地久。

    他停在了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sever面前。“我还以为你会留着这些衣服在特殊的场合穿,”sever冷冷地说,他的手沿着harry衬衫的衣领游走着。他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可捉摸。harry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比以前更紧张。

    “这确实是一个特殊的场合,先生,”harry恍恍惚惚地说。

    “确实,”sever无动于衷地说。“harry——你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吗?”

    “来接受你的命令,先生,”harry努力使自己大声说出来。他相信sever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你明白为什么吗?”sever温柔地问,一抹淡淡的微笑掠过他的唇边。他的手触摸着harry的下巴，而harry将嘴唇凑上去亲吻他的手指。

    许许多多的答案划过harry的脑海,他想起了自己所有的罪,真实的和想象的但是他知道这和它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关系。这比那更加深入,他在这里只是因为sever决定在这个时候。

    “是,先生,”harry坚定地说。“来确定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