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微微笑了。“太晚了。”
哈利仍然坐在床上，西弗勒斯走到他身旁，跪在他面前，把头埋在他的膝上。哈利温柔地抚摸着丝绸般的黑发，然后俯身吻了那头发一下。十月的味道几乎让他晕眩，让他充满一种关于死亡、失去和救赎的模糊褪色的记忆。他滑到地板上，用手臂环住他的复仇之神和救主，狠狠地搂着他。
“我真的——真的很对不起，”西弗勒斯耳语。“我只希望我那时候能想到别的办法……”
哈利吻住他的唇，淹没了他的道歉和反对。他在舌尖上尝到泪水，于是更深更深地吻他，直到他侵入他的嘴里，直到他几乎是强迫地把自己逼进他唇间。西弗勒斯回吻他，带着狂野、不羁的热情，用手捧着哈利的脸庞。
当哈利终于从吻里脱开时，他只是为了屏息地说
“主人？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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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回家
西弗勒斯站起身，轻而易举地把哈利抱了起来。哈利用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全身都在他的怀抱中放松了下来。他抱着他走出小小的卧室，下了楼梯，走向飞路壁炉，既不看罗恩·韦斯莱，也不看让人忍无可忍的赫敏·格兰杰。他把哈利的所有财物都留在了后头——他的朋友可以晚些再把它们带过去。现在，他只想要他们俩回家。
他们飞路回去，走入普林斯庄园的起居室。西弗勒斯把他放在沙发上坐好，然后问“你渴吗？格兰杰小姐向我报告了你自我毁灭式的狂欢……”
哈利带着胆怯的微笑点了点头。
西弗勒斯拿来一杯水，和一瓶营养滋补魔药，关心地看着他把两样东西都喝下去。
“累了吗？”西弗勒斯温柔地问。哈利摇摇头。
“我很抱歉，”哈利突然说。他把空杯子放在沙发旁靠墙的桌子上。“为了我对你的态度。”
西弗勒斯看见哈利脸上愧疚的表情，于是把他拉入一个紧紧的拥抱，把唇印上他的前额。“别抱歉。一切都很好。相信我。”一切都不仅仅很好，西弗勒斯想，这个认知向他袭来，征服了他。他被原谅了。他再也不用把任何事情瞒着哈利……他可以拥抱他，亲吻他，而不会觉得他双手的每一次触碰，双唇的每一次爱抚都是在欺骗他。
哈利小声抽泣，然后说话了，声音几乎听不见“我想你应该惩罚我。”
西弗勒斯把他搂得更紧了。“哈利……我摧毁了你的生活……从你的婴儿时代开始……而你现在要我为了你生气而惩罚你？你难道没有意识到这样有多么可怕地不公平吗？”
哈利固执地摇着头。“你救了我的命……用你唯一知道的方法……而我却朝你脸上吐了唾沫，”他安静地说。
西弗勒斯努力抵御着疼得可怕的罪恶感，抱住哈利不放，抚摸着他的头发。“不，”他低语。在他看来，哈利没有做任何西弗勒斯不是百倍千倍地活该的事情。他连想象都无法想象因为这种事情给予惩罚。
但哈利向西弗勒斯靠过来，嘴唇凑近他的耳朵，用温柔而害羞的声音问“西弗勒斯？拜托……”
西弗勒斯抽出身来，让他们两人之前有一点距离，然后伸手解开哈利的衬衫扣子，把衣服下摆从他的裤子里拉出来。哈利害羞地笑了，让他动作。当西弗勒斯握住哈利的衣领时，哈利在他的手指上印下一吻，仿佛立刻鼓励并原谅了即将来临的惩罚。西弗勒斯的手滑到哈利的衣服下，温柔地抚摸他的肌肤，减轻他皮肤下逐渐增加的紧张感。当他最终脱掉衬衫时，哈利似乎根本都没注意到，因为他的表情一直没变，平静的微笑一直没有离开他的唇线。
当西弗勒斯伸手去解哈利的皮带，并把它从裤子里抽出来时，哈利把身体弓向前。他微微抬起身，让西弗勒斯把他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踢掉了自己的鞋子。之后，哈利伸手拿起自己的皮带，折成两半，递给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接过皮带，拍了拍沙发背，安静地说“跪起来。”哈利立刻在沙发上跪起来，弯下腰。然后，西弗勒斯感觉到哈利的脸贴上了他仍然放在沙发背上那只手的手掌。西弗勒斯温柔地爱抚哈利的脸颊，感到哈利温热的呼吸喷到他的手指上。
“哈利，”西弗勒斯安静地说。“你认为你做错了的所有事，任何事……我原谅你。你知道的，对不对？”
“对，我知道……”哈利将低语吐入他的掌心。“但……求你……”
西弗勒斯咬紧牙关，诅咒着这种恶劣的不公，更重要的是憎恨着自己享受着面前顺服的身体的景象。他向哈利的背部抽了一鞭，在苍白的皮肤上造成一道红色的鞭痕。哈利的整个身体在遭受重击的时候颤抖了一下，但即使他动着嘴唇，他也没有发出声音西弗勒斯只感觉到一个吻印在他摊开的、仍然捧着哈利的脸的手掌上，逗留不去。西弗勒斯爱抚哈利的面颊，用手掌接住他无声的叫喊，还有最终，甚至有从他眼里涌出的泪水。
“谢谢你！”哈利终于低声说。西弗勒斯用皮带环住哈利的肩膀，用它把哈利拉入一个亲吻。哈利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眼睛湿润，但他轻易而热切地向这个吻屈服，为刺入他嘴里的舌头张开唇瓣。
他们的嘴唇仍然贴在一起，西弗勒斯用手环住哈利，把他拉向自己的胸膛。
“为什么？”等他们的嘴唇分开时，西弗勒斯温柔地问。“你肯定知道我没有生你的气。”
哈利猛地点头，回拥着他。“生我自己的气，”他小声说。“太生气了……不敢相信我自己……我有多么卑鄙，多么恶毒……而且为了什么呢？”
西弗勒斯抚摸着哈利的脸颊，擦干他的泪水。“我很担心你，”西弗勒斯轻声说。“我知道你不应该有能力分辨联结的要求和你自己的要求……但……这样对你来说正常吗？这样折磨你自己？如此轻易地就原谅这么可怕的事情？”
哈利泪眼朦胧地微微一笑。“我才不在乎正不正常。我只知道这一次，这是对的。”
哈利没再说话，滑到地板上跪下，因为后背和臀部明显的疼痛微微瑟缩了一下。
“我可以吗？”他问，羞怯地抬起眼睛。
西弗勒斯带着恐惧和惊奇，允许自己的袍子被打开，裤子被解开扣子，露出他的勃起。哈利潮湿、火热的舌头爱抚着他疼痛的阴茎的整个长度，然后在头部打转，最终停下来捋动着不停渗出前液的狭缝。然后哈利将他纳入口中，舔舐，吸吮，以一种惊人无比的强度爱抚着。西弗勒斯发现自己撞击入那张温暖、年轻的嘴的深处。那张嘴只是迎接着每一个动作，一次又一次，一刻也没有停止或放松，直到西弗勒斯最终随着一声低沉、几乎是痛苦的呻吟，将自己释放在那张嘴里。
哈利的嘴唇放开他的分身，但他并没有抬眼。他把身子完全放低到地上，仿佛要表现全然的屈服。西弗勒斯低头凝视着他屈膝的身形，他年轻、苗条的身体上遍布这鞭痕，然后感到哈利把唇印上了他的靴子。西弗勒斯俯下身去抚摸他的背，手指描摹着哈利的脊椎。哈利的脸只是更坚定地按向他的靴子。
西弗勒斯伸出手去，温柔地把他拉起来。哈利的脸上带着宁静的微笑，站在他面前。西弗勒斯用手抚过哈利受伤的后背和臀部，哈利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可以治好你吗？”西弗勒斯轻柔地问。
“拜托……先别，”哈利耳语，然后垂下眼睛，脸红透了。“那些痕迹……你碰它们的时候感觉很好。”
西弗勒斯背朝下躺在沙发上，把哈利拉入他的臂弯，让他躺在他身上。哈利融化在他怀里，涨红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即使透过衬衫，西弗勒斯也能感觉到哈利脸上辐射出的热量。西弗勒斯把自己的袍子披到他身上，抚摸着他被鞭打过的后背和臀部，一遍又一遍，感觉到哈利在他双手的触摸下越来越放松。
“有你在家真好，”西弗勒斯告诉他，吻着他的头发。
“家，”哈利幸福地重复道，在他的怀里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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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迫近的分离
一个前额上的问吻让哈利从梦中醒来。他睁开眼，看见西弗勒斯向他俯着身。哈利躺在沙发上，头底下枕着一个垫子，身上盖着一袭长长的黑袍。哈利微笑，轻轻挪了一下身子，发现他的后背和屁股仍然让人愉快地酸痛和温暖。
“我猜我该起来了，”哈利不情愿地说。“什么时候了？”
“清早，”西弗勒斯告诉他。“起床大概是个好主意。米勒娃和阿不思等会儿要过来。他们一个小时前飞路通知了我。我还自作主张飞路召唤了你的朋友们。他们也会过来，把你的东西和猫头鹰带给你。”
“谢谢，”哈利真诚地说。他站起来，大大伸了个懒腰，然后去穿衣服。西弗勒斯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帮他把扔得一地都是的衣服捡起来。哈利害羞地一笑，穿好衣服，西弗勒斯宠溺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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