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又回来了吗?”胖子努力瞪大双眼,没有用手保护的眼睛红通通的。
“或者是另一个很像的地方。”吴三省接话。只要看一看拐过弯之后的那条路是不是还停着他们来时的汽车,就足以证明一切……
“三爷!车还在这!”潘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吴三省感觉只能看得到潘子脸上洋溢着那灿烂的笑。
“小哥我也要看!”吴邪努力把遮盖在眼上的小哥的手掰开,尽量睁开双眼,在眼前的,依旧是那颗参天古树,垂下来的枝叶挡住了进入的洞口。
站在这里,好像他们没有遇到过远古怪物,没有经历过诡异的数学题,没有体验过没有边际的黑暗。
站在这里,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几天前的原点。
“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回家。”张起灵伸手揽住吴邪的肩膀,两个人慢慢向车上走去。
一坐上车,胖子就将车四周的窗帘全部拉了下来,仔仔细细地看着手里他带出来的花瓶。刚刚在刺眼的阳光下,实在是看不清什么东西。
“我靠,这次真的发达了!”胖子口里念叨着,想对待自己祖宗一样把手里的花瓶放在一边的座椅上,又小心翼翼地把包打开,一件一件地查看。
“小哥,胖子会不会疯了啊……”吴邪十分担心地看着已经处于癫狂状态的胖子。
“会。”张起灵十分认真地回答。他把背上的毛毯取下来放在腿上,小心地解开,然后捧着他们让吴邪过目。
吴邪也是古玩界的老手,只是粗略扫一眼也知道这一包东西价格不菲。就算只拿几个出去卖,所得的钱财也够一家子普通人生活一辈子了。
“小哥,我包 养你吧!”吴邪说出了一句真心话。
“……”张起灵面无表情地回应他。
吴三省和潘子也在清点着他们今天获得的好东西。
最后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而后放声大笑。
“他娘的老子回去之后就辞职不干了!不受他娘的气了!”吴三省的眼角泛着泪光。
“胖爷我也不干了!环游全世界去!”胖子满脸期待。
“小哥我们一起回家,去开一家古董铺子吧!”吴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张起灵。
“好。”在众人的欢笑与流泪中,张起灵静静地看着吴邪,十分认真地回答着。
不管去哪里,只要你在,就心安。
☆、最后的最后
待到回了学校后,吴邪和张起灵第一时间递交了退学申请,跟着同样递交了胖子去了一次北京,出手了几件东西,转了个盆钵满载。吴邪十分满足地带着张起灵和钱一起回到了杭州,在西湖边上西泠印社旁边盘下了一家铺子,开了个古玩店,起名叫“吴山居”,雇了个伙计叫王盟。
古玩店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活计,虽然说铺子少有人来,但是日常花销是足足的了。生活在这样一个慢节奏的状态,吴邪表示还是十分满意的。
张起灵也表示很满意,白天的时候看看吴邪,看看天花板,偶尔吴邪抛下铺子不管和他一起出去旅游,晚上的时候,则是把吴邪的爱好“吃”进行到底。每天晚上吴邪都昏睡过去,第二天早上醒不来。偶尔做的太疯狂,吴邪会禁止小哥碰他一周。这样他就有时间早起锻炼了(被小哥拉去锻炼吗?[手动滑稽])。
胖子先是回了一次北京把老婆本攒出来了,然后又回到学校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房子,每天缠着云彩。没想到最后那个妹子真的被胖子打动了,云彩也十分不好意思地递交了退学申请,和胖子过起了北京和巴乃交替的生活。在北京过累了,胖子就十分任性地关了铺子带着云彩回娘家,一住住上一个月。在巴乃过没有电没有信号的日子无聊了,就再回到北京。所以说,胖子时不时就搞失联,吴邪想要找他还得挑时候。不过每次胖子从巴乃回北京的路上,一定要经过一次杭州,和吴邪在楼外楼吃吃喝喝直到半夜。
吴三省十分霸气地把辞职申请摔到了主管的桌子上,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虽然说他和同事和上司们处的并不好,但是他还是把这一次的下斗经历如实地写出来发给了校长。毕竟,这个人也在他穷困潦倒的时候帮助过他。潘子则是随时跟着吴三省,经过吴邪和张起灵的事,他们两个人也大胆多了,不再像原来那样子保持绝对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偶尔也在人前会有亲昵的举动。
吴邪不知道三叔和潘子去了哪,他们昨天在东北,今天到西藏,明天去海南,吴邪也不知道三叔折腾个什么劲,明明都已经发达了为啥还不要命地下斗。然而吴邪猜错了,三叔和潘子是在进行国内游呢 。
黑眼镜和解雨臣就没有那么好的眼光跟着他们一起去了,两个人只能认命地在学校老老实实地工作,因为吴邪、张起灵和胖子都退学了,黑眼镜趁机和上级提议要做解雨臣的导师,上级流氓不过瞎子,最后点头同意。于是瞎子和小花过上了十分幸(性)福的同居生活。
到了周末,两个人就会一起去杭州坑吴邪一顿,偶尔遇到北归的胖子和云彩,几个人也会喝的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就这样啊,时间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
已经满头华发的几个人,再也不敢像年轻时候那样子不顾身体喝酒喝到吐。每次顶多抿一小口,声音中都带着苍老。
“花儿,瞎子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上你。”
“瞎子,我再给你唱一次《霸王别姬》吧。”
“好,花儿唱的戏最好听了。”
“小哥,我想吃毛血旺了。”
“不行,太辣了,刺激胃。”
“胖哥,明天……我们去爬山好不好?”
“好,云彩,胖爷我都听你的。”
“三爷……”
“不用说了,尽在不言中。”
曾经年少轻狂的少年啊,如今在何方?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剩下番外了。
☆、[番外一]夫夫相 性一百问上
请问您的名字?
邪(微笑)吴邪。
瓶(面无表情)……
邪(继续微笑)他叫张起灵,(小声)也可以叫他闷油瓶。
瓶“闷油瓶”只有你能叫(眼刀扫向作者)。
年龄是?
邪好像不太方便透露的样子(抱歉微笑)。
瓶同上。
性别是?
邪男。
瓶……
邪他也是男的。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邪活泼开朗,热情大方(笑)。
瓶安静。
对方的性格?
邪闷骚(脸红)。
瓶天真。
作者具体表现在哪些方面呢?
瓶想反攻的时候。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邪我留校的第一天,在宿舍。
瓶嗯。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邪好像很酷的样子。
瓶腼腆。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邪啊……很多方面啊,比如会陪我去很远的地方吃一顿饭,给我在冬天的时候买冰淇淋,夏天陪我吃火锅,给我买很多零食……
作者……所以说都和吃的有关吗?
邪(不好意思)不是啦,这说明他财大气粗啊。
瓶财大器粗?我懂了。
邪(脸暴红)上面卡了重录,小哥很温柔很体贴对我很好,会保护我。
瓶(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会带我去吃饭
讨厌对方哪一点?
邪(脸红)一夜七次……
瓶我以为你很喜欢呢。他的一切我都喜欢,非要说的话,就是耐力不够吧。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邪很好啊。
瓶同上。
您怎么称呼对方?
邪小哥,有时候会叫闷油瓶。
瓶吴邪。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瓶(抢先)如果可以,所有称呼都来一遍。
邪(挑衅)老婆?
瓶今晚上会让你知道谁是老婆(志在必得)。
作者(打断邪)能具体说说嘛?
瓶哥哥,老公……
邪(打断瓶,挑衅的眼神)哎,你叫我呢。
瓶(面瘫脸)好了,下一个话题。
作者等等等等,吴邪,你喜欢张起灵先生怎么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