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总是怕亵渎了他。在知道自己的心思之后,他害怕佐助知道了之后会疏远他。
“我……我可以自己来。”
佐助挑了挑眉,“真的?”
鸣人壮着胆子,故意大大咧咧地说 “当然了,不然这种时候怎么解决?不行,我快热死了,你转过去别看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佐助淡淡笑笑把手放下来,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递给鸣人。
鸣人惊呆了,难道佐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龌龊心思,还主动工具?但是他的手已经先于他的理智,把佐助的披风接了过来。
跟了佐助十年的披风,陪着他风里来雨里去的披风。
怎么办,他快热得死掉了。
果然他中的是致命的毒药吧。
见佐助还盯着自己,他的脸更加红了,“你不要看我了啦。”他按住佐助的双肩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
佐助有些好笑。
“又不是没看过。”小时候不是还一起洗澡一起脱裤子上厕所吗。
鸣人都不知道到底是药效让他的脸红还是佐助的话更让他害臊,“那不一样。”
佐助听话地背过身去,“好了,你快点吧,别把自己弄出病来了。”
鸣人坐在鹰的背上,在心里真心实意地向它道个歉,把佐助的披风盖在腿上。刚才还不觉得,现在发现这个药效就像潮汐一样的一层一层往上涌。
他不由自主地看着不远处佐助的背影。
以前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意的时候他从没有产生过这种念头。但是此时他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羞涩又大胆地把视线投注在那个人的背影上。
啊啊啊,不行呀。
一个小时过去了,他手都快酸了,为什么这个药效这么强?!
一次又一次,一波又一波。
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死呀,还是用这种愚蠢又丢脸的方式,七代目火影的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他累得躺了下来,大口喘着气,突然感觉头上出现了一片阴影。
佐助什么时候过来了?!
“好点了吗?”佐助单膝跪地低头看着他的脸。
拜托你不要这么温柔地和我说话,这样会让我更加想入非非。
“没有,你再等一下!”
“这药效未免也太强了。”佐助轻轻地自言自语。
谁知道那群人从哪里弄来的药呀?!鸣人委屈得不得了。
佐助身上的青草气味让鸣人不敢看他,可是又忍不住盯着他的锁骨。说起来,十五六岁的那身衣服真是好脱呢,现在为什么包裹得这么严实。不不不,还是严实一点比较好。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冰凉的触感从身下传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佐助。
佐助好像什么都没做一样,淡淡地说“我帮你吧。”
在那个瞬间,七代目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在细细感受那个人的手指,他感觉到他手上握剑而磨出的茧子和突出的骨节。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想握住这只手,他想亲吻他手指的每一寸。
“这样……不好吧。”鸣人这么说着,却完全没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佐助的服务。
果然别人来和自己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可是他好像越来越热了。
“佐助。”鸣人一只手想抓住他,结果只捞到了空荡荡的袖子。他握紧了佐助的衣袖,心里仿佛空了一块。
佐助垂着眼角,“朋友之间互相帮助很常见。”
你这是哪门子的朋友?!
鸣人突然回想起,当年他对佐助说一起死的时候,佐助问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自己回答我们是朋友时,佐助的表情。
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想做一个比那个夸张十倍的表情。
啊啊啊啊,不行了。
他体内的野兽在咆哮,他拽着佐助的空袖把他扑倒在地,不,在鹰上。他发现这个袖子是多么的可爱,以后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让佐助回到的身边。
佐助的手还停留在他的那个部位,他躺在地上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啊,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搞得我好像在强暴良家妇男呀。
“快出来了吗?”佐助仍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还在帮鸣人泻火。
鸣人闷哼了一声,他知道自己在佐助的手下已经缴械,并且不知廉耻地泄在他的手上。想到佐助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东西,他就觉得心跳又加速了。
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
“你好像又硬了。”佐助用他平静无波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