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一个激灵,是啊,这当然好,所有人都是希望只有两个人的,我怎么会认为大家觉得两个人不好呢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同意的吧。
想到之前对六道骸的态度和埋怨,沢田纲吉就觉得很后悔。骸他心里也是很难受的吧,明明现在我接受的人是他,可是他却只能看着其他人来和我一起不能阻止。而我只想到了自己,我实在是太坏了
但是,这一切只要我能坚定的不接受别人就行了吧,这样的话也不会有其他的麻烦了。至于平衡,大不了回到意大利后就去和那些长老谈谈,九代爷爷会站在我这边的吧。
可是,我可以坚定吗
沢田纲吉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不可否认,今时今日,六道骸仍然是他心里目前占据最高位的人,但是,他并没有完全将自己的心填满。这一点,就算是感情迟钝的沢田纲吉都能清楚的知道,更何况其他人,不是说旁观者清嘛。而且之前和xanx的一个星期,虽然不能说是喜欢上了他,可以接受他了,但是,沢田纲吉,你能否认对xanx的好感吗
不能xanx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一小块地方,长期下去,好感也是会生根发芽的。还有恭弥。
对于恭弥的感情非常复杂,虽然最多的是敬畏,但,也许不是爱情,喜欢,很喜欢恭弥。信任他,所以未来战时会把事情托付给他。因为不管是什么时候的沢田纲吉都是沢田纲吉,所以他很容易就了解了自己的想法。绝对放心的交给了恭弥。
一直那么强大的恭弥喜欢自己,沢田纲吉,你能说,你没有一点感到高兴和得意
不能
所以承认吧,其实你那么生气,是害怕自己不够坚定对不对
reborn一向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所以他一早就发现了吧。所以他会有这个协议其实是为了自己吧。
所以其实应该被人讨厌,被人怪罪的人是自己,对吧
越想越觉得自己才是最过分了,越想越觉得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沢田纲吉又下意识的咬住了嘴唇。
“草食动物,你是还想再咬我吗”一直关注着沢田纲吉的云雀在见到沢田纲吉的咬下去的动作时就马上伸手阻止了他。
“恭弥,其实是因为我,对不对因为我不够坚定,所以才会有协议的,对不对”沢田纲吉垂着眼睛,声音有些堵。
“不要多想,草食动物,和你没有关系。”安慰人的话,云雀也是第一次说,干巴巴的。
“是啊,我只要在那里就好了,可是我好讨厌这样的我”
云雀看不见沢田纲吉的眼神,但能从他的声音中知道他的心情。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于是在沉默了一会儿以后,云雀说了估计是这辈子最让人吃惊的话“晚上我不会阻止你和六道骸见面。”
呃什么意思
沢田纲吉惊得抬眼疑惑的看向云雀,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有些湿润润的,嘴巴成了一个小圆,能看见里面粉嫩嫩的舌。之前压抑的表情因为这句话瞬间退得一干二净。
原本云雀因为那句话还有些心情郁闷,总觉得自己居然需要找六道骸救助实在很并不像话,可是在看到沢田纲吉的表情后,那些郁闷和后悔早就消失了。他看到的是沢田纲吉可爱的小兔子一样的表情,而且沢田纲吉的舌让他又想到了之前的触感,温润湿滑。
沢田纲吉只觉得云雀突然变了神情,眼底一片幽深的看着他,让他全身都不自在,极力想要躲藏的感觉。
“恭弥”后面的话被突入而来的唇堵住了。
沢田纲吉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云雀的脸。凌厉的凤眼微微阖着,白皙的肌肤,高挺的鼻梁,额前的黑色的发丝,还有,虽然看不到但能够感到的温暖的唇,温度似曾相识。是了,之前也被恭弥吻过,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
云雀原本只是轻轻的含着沢田纲吉的唇,察觉到沢田纲吉的出神,他用舌勾勒了一下唇形后,重重的舔上沢田纲吉伤着的下唇。
“呜” 沢田纲吉吃痛,发出呜咽的声音。
而云雀则趁机将舌伸入沢田纲吉的嘴里,一开始,动作有些生涩,只懂得横冲直撞。渐渐地,云雀似乎有了经验。他细细的舔过沢田纲吉嘴里每一寸地方,轻轻的滑过上颚,引来沢田纲吉一阵轻颤,然后勾起某人因为呆滞而没有反应的舌,或轻或重的舔舐着。
沢田纲吉确实已经呆滞了,他本来以为就和上次那样唇碰唇而已,可是云雀后面的行为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的舌头在干吗他伸进我的嘴里干什么他在舔什么他为什么舔我的舌头沢田纲吉的脑里除了一系列的为什么已经没有其他东西了。
而接下来,沢田纲吉连想这些的精力都没有了,全身无力的瘫在了床上,眼神失去了焦距,因为长时间没有呼吸而觉得胸口发闷,脑袋晕眩。这种好像飘在云里的感觉是什么
幸好云雀及时离开了某人的唇,不然沢田纲吉大概就会是第一个因为接吻时窒息而死亡的黑手党首领了。
在沢田纲吉的正上方,云雀静静的注视着沢田纲吉的样子。
眼神迷茫,泛着雾气,两颊通红,大概是因为缺氧,不过云雀更希望是因为自己的吻,唇还微微张着,因为刚刚吻过,显得特别水润,下唇因为自己的动作再次流血了,一抹血色将粉色的唇点缀的有些艳丽。看到这里,云雀的呼吸又有些加重的感觉。更何况某人现在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沢田纲吉努力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不容易恢复精神,看到的是云雀比刚才更要幽深的眼神。心中的警报顿时大响。
云雀发现沢田纲吉醒过神来后,就知道没有办法再做些什么了,除非再次把某人吻到出神。不过,看看沢田纲吉血色弥漫的下唇,还是忍住了。现在沢田纲吉的心里还有问题,能够亲吻已经是底线了,再接下去,一定会让他抗拒的。
云雀深深的呼吸,使劲的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看着沢田纲吉警惕的眼神,有些好笑。食草动物现在才有所警戒吗刚才怎么会傻的那么可爱呢。云雀轻轻的勾起一个微笑。
他在笑什么沢田纲吉心里更加惶恐了,更多的则是不知所措。
这时云雀转身出去了。
咦沢田纲吉傻眼了,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随即又觉得有些生气,吃完了就走了,居然吃霸王餐
咳咳,沢田纲吉,你说的有些过于严重了,吃什么的,还没有到这份上呢。
好吧,其实沢田纲吉想表达的意思是吃完了我的口水,居然没有反应了。
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有木有
想到自己居然会觉得委屈和气愤,沢田纲吉又一阵懊恼,这种是什么诡异的情绪啊,沢田纲吉你是女人吗
其实沢田纲吉君,你现在完全不在乎自己刚才被人吻了对不对还是因为是被同一个人第二次吻你的思维完全没有放在重点上啊你最应该关心的难道不是被人吻了吗这可是算的上你真真正正的初吻啊不是之前简单的蜻蜓点水啊你为被人抛弃纠结,这种想法出现的难道不可疑吗
然后在沢田纲吉还自我唾弃中的时候,云雀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管药膏。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药膏药膏又放在哪里据说这还是草壁友情赞助给云雀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不是云雀的身上,而从外面拿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之就是云雀拿着药膏进来了。
眼角余光瞟到云雀进来,沢田纲吉刷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云雀。
“云、云雀学长”
云雀脚步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而沢田纲吉却因为他的这个动作,猛的往床里缩了一下。
“草食动物,过来。”
“什么事,恭弥”
“过来。”
沢田纲吉视线游移了一下,瞄了瞄云雀的脸色,往他身边移了移。
云雀扣住沢田纲吉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然后,在某人惊疑的眼神中,用另一只手打开药膏,往手指上挤了点药膏,轻轻的往他的下唇抹去。
清凉的感觉很好的缓解了唇上原本灼热的疼痛,沢田纲吉忍不住想要伸舌去舔,却被某人一个眼神阻止。
“不要乱动,否则就吻你。”
“”沢田纲吉黑线加无语。云雀学长,你敢不敢再讲的这么直白
云雀的动作很轻,药膏抹的很均匀。血已经止住了,疼痛感也不明显了,效果真的很好。
抹完后,云雀松开沢田纲吉的下巴,将药膏封上,开始擦手。
“恭弥,谢谢”沢田纲吉低着头说,他的情绪还在刚才云雀说的那句话里,很不好意思的说。重点是,他终于想起来刚刚被某人做了什么,吻到无力啊错了错了,重点不是无力,而是吻
你的害羞迟到了的说
“你的手也擦一下吧。”沢田纲吉想起之前被自己咬到的手指,又小声的说道。
“不用,已经无事了。”
“呃,好吧。”沢田纲吉再次低下头不说话了。
云雀奇怪的看过去,看到沢田纲吉粉红的两颊和耳垂,瞬间明了哦,草食动物不好意思了
很好,不是生气,也不是厌恶。
说实话,沢田纲吉还真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以后不要再咬嘴唇了。”云雀说。
“我知道了,我只是之前心情有些不是很好。”想起这些,沢田纲吉的情绪又有些下沉了。
云雀差点就伸手打自己的嘴了,说什么不好,怎么说这些。刚刚才好像忘了这些,现在草食动物又开始担心了吧。
“你不要误会。”云雀隔了半晌,这样说道。
“呃”沢田纲吉不明白云雀突然冒出来的话的意思,好奇的看着他。
“你之前没有叫恭弥。”云雀脸色一沉,声音低低的说,充满了危险。
“哈”
“两次。”
“哈哈”
“所以这两次先欠着,等你嘴唇上的伤好了以后再算。”
“哈哈哈”
沢田纲吉是一次比一次不明白,尤其是最后一句话。
“不叫一次,吻你一次。”云雀平静的说完,一脸天经地义的表情。
雀哥,你的人品还有下限吗居然这么和我纯洁的小兔子说话,没有看到他的脸已经冒烟了吗
哼,云雀傲娇的扭头,这本来就应该欠我,没有收利息已经是我大人大量,没有穷追不舍了。还有,什么叫做你的纯洁的小兔子草食动物永远都是我的
沢田纲吉觉得脑子晕晕的,耳朵里都是云雀说的“吻”,呜呜,把我冷艳的云雀学长还回来啊这种无赖的行径,如果是白花花还会让人相信,可是是云雀学长的话该不会是被人假冒的吧
沢田纲吉瞬间出手,捏住云雀的两颊,一扭,很滑。然后迅速收回手,对着云雀傻笑。
“草食动物,你刚才是在干什么”云雀的语气很危险,哈,一个草食动物,居然敢以下犯上
“呵呵,没什么。”总不能说我怀疑你不是云雀恭弥吧
“嗯”
“我只是,只是,只是想试试你的皮肤。真的,恭弥,你皮肤好好哦” 沢田纲吉眨巴着眼睛卖萌。
云雀眯着眼睛看沢田纲吉,某人水汪汪的眼睛祈求的看着他,看的云雀心里一阵柔软。算了,暂时先放过他。
“欠我三次。”
沢田纲吉瞬间垮下了脸,不要可不可以啊为什么一下子好像亲亲就变得很普通了啊如果我说不可以,云雀,不恭弥会不会答应呢。
“四次,不会。”云雀淡淡的开口。
原来沢田纲吉刚才把话说了出来。
“”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一点权利啊
“等你伤好以后,记住。”云雀提醒了一遍。
四次岂不是要吻到四次无力啊不要
现在是一种什么情况呢为什么好像之前的事都消失了,不开心的,担心的,愧疚的,懊悔的原来自己真的不是很坚定的人啊。所以现在对于恭弥的亲吻没有其他的感觉,只是很不好意思,而他说的以后那些的话,自己其实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拒绝的,但是就这样的接受了是不是他,果然,对恭弥也有感觉的吧
可是,骸,怎么办沢田纲吉抿抿唇,碰到唇上的伤口有些疼,想起云雀刚才说的话,又放松下来。突然觉得好对不起骸,之前在梦境里的时候,还说两个人在一起才好,说他们那样是错误的做法,可是转眼,自己就已经率先作了错误的事。这样一下子的改变,果然自己才是最坏的人对吧
沢田纲吉的情绪又低沉了,不过他很好的掩饰了过去,所以云雀没有发现,在他眼里,大概以为沢田纲吉还在不好意思吧。
晚上,沢田纲吉一点都没有注意身边的云雀。他马上就入睡了,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见到六道骸。
然后,很幸运的是,六道骸等着他。所以沢田纲吉再一次进入了下午那个梦境里。一进去,他就看到了草地上等着他的六道骸,笑得很温暖。
“骸”沢田纲吉说不下去了。
“没关系。”六道骸说。
沢田纲吉一惊“骸,你”
“你忘了,在这个梦境里,没有什么能够瞒过我。你的想法,你的心情,在你进来的时候就很好的传给我了。”
“对不起,我我之前还那样说,但是做不到的人其实是我。”沢田纲吉自责的说。
“我知道的,你并没有完全的喜欢上我,你的心里并没有完完全全的都是我”六道骸的声音显得他很低落。
“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很喜欢骸。”沢田纲吉急急忙忙的说。
“嗯,我知道。”六道骸开心的笑了。
随即笑容又变得奸诈“真好,这可是亲爱的纲酱对我的告白呢。”
“你”沢田纲吉睁着不可思议的大眼睛看着六道骸。
“傻瓜小兔子,我说过了,你只要在那里等着我们来爱你就好了。”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沢田纲吉还是坚持这个观点。
“那么,纲酱是想要抛弃我吗”六道骸可怜兮兮的说。
“当然,不是”沢田纲吉摇摇头。
“哦,那么是小麻雀”六道骸笑眯眯的说。
沢田纲吉脸一红,他想到了欠着的四次亲吻。
“看来,小麻雀的运气还真是好啊”看到沢田纲吉内心想法的六道骸咬牙切齿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呃缱绻写的好纠结
、六道骸的攻势
见六道骸突然低下头,表情不明,身上气息诡异,沢田纲吉偷偷打了个哆嗦。骸这是怎么了
“纲酱,我说过了吧,你可以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嗯,就和reborn的读心术一样。”沢田纲吉不明白六道骸为什么提起这个。
“kufufufu,那么,纲酱就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四次吧。”六道骸特意在“四次”上加了重音,显得这两个字在一众平淡的字眼里特别的突出。
至少在沢田纲吉耳里,这两字非常响亮,震耳欲聋的那种,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六道骸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也变得尖锐了。
总之,沢田纲吉的神情有些不自在了。在一个男人面前说和另一个男人“亲热”的事情,他沢田纲吉的脸皮显然还没有这么厚啊
“嗯纲酱不说明一下吗”
“你,你不是可以知道吗”
“但是,我更想听纲酱亲口说啊。”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干嘛非要我说出来,不都已经知道了吗
沢田纲吉不满的看向六道骸,对方却很严肃,虽然脸上还带着平时的邪邪的笑容,可是眼里分明没有笑意。
沢田纲吉垂眼。
“就是类似于惩罚吧。恭弥说我现在嘴唇有伤,不太方便,等伤好了,就补起。”
“也就是说是四次亲吻”
“是。”
六道骸沉默,明显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骸,骸,你在想什么”沢田纲吉抿抿唇,还是想要问一下。因为六道骸保持着思考的状态已经很久了,久得让沢田纲吉有些不安。
六道骸闻言,笑得阴渗渗的开口“我在想,是红烧小麻雀好呢,还是酱爆小麻雀好或者生小麻雀片”
“”沢田纲吉瞪着兔子眼,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小麻雀这是指恭弥吧喂,你是准备把恭弥做菜吗,骸不过这些方式我都不爱吃哎。摇头,沢田纲吉吐槽,我都在想些什么,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
你够了啊,骸这已经不是传说中的吃醋,而是实实在在的犯罪啊犯罪
“啊拉,看来纲酱确实开窍了不少,连吃醋都知道了。”六道骸又恢复到熟悉的笑脸。
“嘁” 沢田纲吉表示对六道骸的看不起很不满。什么啊,吃醋我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年那个不知名的好像玩剑道的学长找我决斗,不是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吃醋嘛。然后不可避免的又想到自己穿着内裤压在那个学长身上,扒光了他的头发的场景。
“噗”看到这一幕的六道骸忍不住喷笑出来“纲酱,我差点都忘了,你那时对内裤的品味可真是不一般啊。”
沢田纲吉瞬间鼓起了包子脸,裸奔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现在纲酱的心情怎么样”
沢田纲吉一瞪,撇着嘴说“差劲,差劲死了。”
“呐,纲酱,这样的话我只会说这最后一遍哦。你只要顺其自然就好,其他的都不需要介意。”六道骸无比认真的说。
“我知道了。”沢田纲吉的声音闷闷的。
如果,如果注定是要这样的,我我是大空不是吗大空就是要包容所有的天气啊
只要,平时对他们再好一点就好了。
沢田纲吉决定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并下定决心要好好的去对待云雀和接下来的人。
弱弱的说一句,你的改变实在是太快了点,怎么也得在矜持一阵子吧。
六道骸有一种搬起砖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真是便宜他们了为什么这么说呢自然是他的顺序不是那么靠前。
“可是,骸”沢田纲吉欲言又止。
“怎么了”六道骸一脸“我是知心大哥哥”的温柔表情。
“不是说一次一个人嘛,你这样算不算是作弊啊”沢田纲吉好奇中带点狡黠的问。
“不算”六道骸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这么两个字。
“哎哎,为什么啊”
“纲酱,你很想我有事吗”六道骸眯起来眼睛。
“才没有,只是,问问而已。”
“我找你可是通知过彩虹之子的。不过之后大概也就不允许了。”
“就是说,接下来就见不到你了吗”沢田纲吉有点失望。知道所有的幕后消息的沢田纲吉也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六道骸绝不会是下一个,甚至下下个来日本的人。
“kufufufu,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纲酱不想离开我吗”六道骸反而因为这句话心情很好的样子,眼神灼灼的看着沢田纲吉说。
沢田纲吉快速的瞟了六道骸一眼“不是。”
“哎纲酱是害羞了吗突然这么冷淡的说话。”六道骸完全没有被沢田纲吉的回答打倒,打趣的调侃。
“你想多了。”对于六道骸还有白兰这样的家伙,是绝对不能让他们得寸进尺的。必要的时候,一定要在语言上进行打击。
“可是,我不想离开纲酱呢。”
“”沢田纲吉坚决不承认,其实他听了心里是有些开心的。
“呐,纲酱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六道骸委屈的说。
沢田纲吉嘴角一抽,骸,你那是什么表情
“纲酱”六道骸再接再厉。
嘴角抽搐加剧。喂,你不是白兰啊不要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也不要装成无知少女来撒娇啊
缱绻白兰,你这是躺着也中招吗
受不了的沢田纲吉只好开口“咳咳,不是舍不得,只是觉得,好久会见不到你,心里怪怪的。”
六道骸满意的一笑“嗯。不过,纲酱把我和白兰那个家伙比,就不是很好了。”
“果然读心术什么之类的最讨厌了”沢田纲吉低头,默默自的吐槽。
“呵呵,我会把纲酱穿着内裤拔人头发的模样牢牢的记在心里的。”
“不,你可以把它忘掉的,真的。”沢田纲吉满头黑线的说。
这种丢人的样子谁会想被人牢记啊要记你也要记点好的啊
“kufufufu,我的纲酱真的是太可爱了”六道骸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他当然不会和沢田纲吉说,其实在自己的心里,有很多沢田纲吉的相片,组成了自己关于他的所有回忆,所有让人只要看看就能觉得全身暖洋洋的,仿佛瞬间被治愈了的回忆。
“我一点都不高兴啊。”沢田纲吉轻声说。
六道骸笑完以后,再次认真的看向沢田纲吉,从上到下,一丝地方都不放过的看。
被六道骸打量的眼神弄得全身不舒服的沢田纲吉稍稍移动了体,不自在的问“你在干什么啊,骸”
六道骸勾唇一笑“只是在把纲酱的样子记下来而已,毕竟好久的时间连这种方式都不能过来见面呢。”
“哦。”虽然很别扭,沢田纲吉也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纲酱是不是也应该好好看看我呢”
“我知道了。”沢田纲吉学着六道骸的样子,把他也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呃,标志性的凤梨头,拖着一条小辫子,蓝色的左眼澄澈,红色的有数字的右眼艳丽,长得很英俊动人,身材也不错,腿貌似很修长呢。不错,我的守护者的形象都很好,不像巴利安那样。
沢田纲吉专注的观察,所以并没有发现面前的六道骸正慢慢向他靠近。
等他注意到时,六道骸的脸已经和他贴的很近了。
“呃,骸,你这是”沢田纲吉不自在的吞咽了一下。
“纲酱,这是作为好久不见的送别礼。”说着,六道骸就揽住沢田纲吉,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一手抬高他的下巴,轻轻的吻上他的唇。
沢田纲吉在傻了一下的时间里,不光整个人在六道骸的怀里,连唇都已经被某个人占领,而且六道骸还很不客气的直接攻城略地。
细细的舔过沢田纲吉嘴里的每一颗牙齿,每一寸内壁,然后勾着他的舌不断的吮吸,舔舐。还用牙齿轻轻啃噬着沢田纲吉的唇,着重问候的就是沢田纲吉带伤的下唇。
沢田纲吉一直被动的承受,可身体却止不住的微微抖动。与云雀相比,六道骸的技术自然是更甚一筹的,至少,沢田纲吉马上就沉浸在这个吻里,基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六道骸的舌放开了沢田纲吉的舌,转而舔吻着他的唇。这让沢田纲吉稍稍有些不适应,忍不住主动探出小舌,试探性的碰了一下六道骸正在舔吻的舌尖。
六道骸浑身一颤,小兔子,居然回应了。精神振奋下,便是一通强烈的吻。并且这一次,不再像刚才那般温柔,而是带着一股狂暴的感觉狠狠的吮吸,纠缠。直把沢田纲吉吻的全身无力,不用六道骸揽着,就自动软倒在他的怀里,当然六道骸还是用手揽住了沢田纲吉的腰,不然某人可就支撑不住。
沢田纲吉不会换气,所以马上就觉得喘不过气了,再加上六道骸强烈的吻,使得他来不及咽下所有的津液,更觉得难受。虽然人还迷糊着,可不妨碍他开始推拒的动作。
六道骸见沢田纲吉确实坚持不住了,才从他口里退出,临了,还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 沢田纲吉仰躺在六道骸怀里,用力的呼吸,眼中的水雾和脸上的红晕未退,小巧的舌尖微微舔过被咬的唇,嘴角是牵出的银线,正缓缓向下淌去。
六道骸看的眼神一暗,真恨不得将沢田纲吉就地吞吃入腹。
只是,不提现在还可不可以做到那一步,至少这并不是沢田纲吉的本体。光这一点,就能让六道骸懊恼到死。所以他忍了
可是,如果什么事也不做,那他六道骸也不能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所以趁着沢田纲吉还未从刚才的吻里恢复过来,六道骸缓缓低,用牙齿咬住沢田纲吉衬衫上的纽扣,解开。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早点放上来的,只是抽了
、不正常的老师
沢田纲吉背靠着讲台,头朝着窗户,眼睛好像看着窗外,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反正就是雾蒙蒙的毫无焦距,一只手还拿着书,只是全靠手指勾着,看的底下人频频关注着这本书会不会掉下来。
这堂课进行的是小试验,管得并不严格,只是让同学练练手而已,可是像沢田纲吉这样,根本就是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同学们的窃窃私语。除了偶尔商讨几个答案,更多的还是谈论沢田纲吉,猜测他今天一直表现不对劲的原因。
眼见这“私语”都快要变成光明正大的聊天了,可沢田纲吉还是一副不知想什么的样子看着外面。
忍足侑士瞄了一眼沢田纲吉,又瞄了一眼迹部半黑的脸色,想了想,还是凑了过去。他轻轻捅了一下,惹来某人凌厉的眼神却不以为意,反而压低了声音说“迹部,你就不管管”
“管”迹部一撩头发,似笑非笑的说“本大爷干嘛要去管”
“这么吵,可是太不华丽了”忍足把“华丽”咬的重重的。
“本大爷又不是老师,干嘛要管。”说着,迹部瞟了忍足一眼“你要觉得不华丽,你自己去吧。”
忍足噎住。不对劲,太不对劲了,秋野老师还可以说是心里有事,可迹部又是怎么一回事,居然连华丽都不顾了平日里,他不是罪讨厌这种不华丽的表现吗而且他现在明显心里已经不舒服了,看,脸都黑了刚才,可是怎么就忍下来了
惊疑不定的忍足开始频频打量迹部了。
虽然被忍足的眼神弄得很不舒服,可耐不住迹部他心里高兴,连带着刚才不好的脸色都明快了一些,更加惹得忍足奇怪。
忍足你也有这么不华丽的时候吧,还每次一副多了解本大爷的样子。哈,就看在今天让你不华丽的份上,本大爷就好心的不去计较这些不华丽的人,还有某个没有老师样的人
迹部大爷心情很好的拿出一本原文书看,至于试验什么的,他大爷自然早就搞定了。
忍足不死心,过了一会儿,又凑了上来。
“那,迹部,你说秋野老师这是怎么了”
“本大爷怎么知道本大爷又不是他肚子里的咳,什么。”迹部一时大意,差点就把最后那两个不华丽的形容给说出来了。
“那你猜猜看”忍足一脸八卦。
迹部放下书,看着忍足说“忍足侑士,闭嘴”
忍足装没有听见,还是接着说“我看秋野老师一脸春意盎然的样子,唔,大概是周末的时候,在家里过的很甜蜜吧。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那个凶狠的大叔”说道这些,忍足的镜面一片反光,配上他飘忽的语气,就好像是个神棍。
迹部低低的说“你管这些干什么,做你的题目去,还有本大爷要看书了。”
忍足见着迹部略有些粉红的耳朵,知道纯情的大少爷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笑,也就退回了位置。
迹部重新拿起书,可是却看不进去了,偷偷瞄了瞄沢田纲吉,暗自嘀咕本大爷怎么看不出秋野老师他什么“春意盎然”的样子,难道这就是花花公子的眼力哼,忍足这家伙果然是花到底了,这么有经验的样子。
当然,迹部大少爷是坚决不会承认,其实他还是很好奇的。
不过,若忍足知道他的话让迹部对他的花名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估计就会后悔自己说的话了。要知道,他其实也就随口一说而已。
那么,沢田纲吉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其实从某一方面来说,忍足说中了那么一点点。沢田纲吉想的就是那天晚上,六道骸对他做的事。
不要急不要急,六道骸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事实上他占的便宜全在沢田纲吉的上半身。不过即使是这样,对沢田纲吉造成的冲击也是很大的。
连亲吻都还不是很习惯的沢田纲吉第一次被人在身上啃啃咬咬,舔舔吻吻,摸摸捏捏,那种感觉可比上次被xanx顶在那里更加直观,何况这次也同样
所以从吻后余韵中醒过神来的沢田纲吉直接吓傻了,任由六道骸对他上下其手。好在六道骸第一时间发觉某人变得僵硬的身体,立马一个长吻送上,再次将某人吻得不知道天南地北,放松了神经。然后,然后某人来不及第二次吓傻就被六道骸的手段弄得浑身发软,被六道骸碰到的地方苏苏麻麻的,好像有虫子爬过,想挠却不痒,不挠又怪怪的,六道骸的手明明温度不高,但却让沢田纲吉觉得每寸肌肤都开始发烫。喉咙里仿佛堵着什么,可是一张口就是甜腻的呻吟,从没有听过自己这种声音的沢田纲吉慌的马上闭上了嘴,哪怕再有什么想要冲口而出的感觉也硬憋着,最后这些声音还是消失在六道骸的吻里。
沢田纲吉就一直保持着傻乎乎的状态到六道骸主动停手。若不是六道骸还有几分理智,还知道即使在梦境中也不能将他真正怎么样,沢田纲吉这只软乎乎的小兔子早就被吃的一滴不剩了。
六道骸帮沢田纲吉掩好衣服,才坐在一边看着他。若沢田纲吉也能得知六道骸的想法,就能知道他此刻是十分的不甘心。凭什么小兔子能带着在外面被人蹂躏过的红唇进来,却不能将这半身的吻痕带出去,太不公平了要是让小麻雀看到那才叫好呢
醒来后,沢田纲吉的身上确实一点痕迹都没有,所以云雀自然也不知道梦境中发生了什么。不过,沢田纲吉自醒来后就有些傻愣愣的,这让云雀有些心疑,想着六道骸做了什么。但是任凭云雀怎么问,沢田纲吉都不说一句。
沢田纲吉老是神游的状态使得云雀都没有了收回惩罚的心思。
说到底,沢田纲吉只是还没有从晕乎乎的感觉中回神过来而已。他总是不自觉的回想起那天的感觉。不是迷恋,不是讨厌,只是奇怪。那天的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
不像自己了
沢田纲吉想着,想要伸手抚上左边的锁骨,他记得那天六道骸在那里狠狠咬了一口。这么一动,手里的书就直接掉了下去,摔在地上,“砰”的一声。声音不是很大,尤其是在私语声不绝的教室里,但还是把沢田纲吉给吓了一跳,真正的回了神。
他顾不上下面的同学纷纷说着“啊,终于掉下去了”的话,捡起书,轻轻拍了拍,才抬头对同学说“你们都做完了没有的话,还不认真做。不许讲话了。”
等到大家都低头做试验的时候,沢田纲吉的脸却慢慢的变红了。
天啊,他都在想些什么啊居然会一直想着这种事,太没有用了被别人知道一定会笑死的。幸亏云雀学长不知道,六道骸也不知道
沢田纲吉,既然醒过来了,就不要在纠结这种事了,不像自己又怎样,难道成为黑手党首领就像你了吗所以,所以管他的呢
现在想想其实当时表现的很差啊冷静,淡定,你只是不习惯而已,沢田纲吉不行,身为boss,怎么可以在属下面前丢脸reborn,这个可以补课的吗可是,这种事不能找reborn的吧不管怎么样,放松尽量不去在乎这种事,然后,要保持一颗淡定的心
沢田纲吉的思想乱成一团,面上却不显,只是脸越来越红。
“迹部,你看,秋野老师的脸,一定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忍足不怀好意的说。
迹部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又好像恨铁不成钢般看了沢田纲吉一眼“这种事,需要你这只花花色狼来管吗是在向本大爷夸耀你的经验值吗,啊恩”
忍足笑脸一僵,完了一脸悔恨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忍不住轻轻打了一下嘴,叫你多嘴
“哼。”迹部一声冷哼,不再理睬忍足。
接下来,沢田纲吉都变得很正常了。因为这一星期就是都大赛了,所以沢田纲吉也就留在学校,只是把午饭带回了办公室和云雀一起吃。当然,沢田纲吉到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云雀,只是在他放下午饭的时候,对方才从窗户进来,之前嘛,大概在什么地方睡觉吧。
估计在天台。想起中学时云雀常驻地的沢田纲吉默默的猜测着。
放学后的训练比之前更艰苦了,尤其是正选们。对于都大赛,冰帝还是很有信心的,重点是之后的关东大赛,那时就会碰上强大的队伍了,例如青学,立海大。再接下来也就是全国大赛了。
而全国大赛结束后,自己就要回意大利去了。
沢田纲吉坐在椅子上想着,心里非常不舍的这群可爱的学生,包括场外的后援团。
“秋野老师。”沢田纲吉眨眨眼,看过去,是迹部。
“迹部,有什么事吗”
迹部将他从头看到尾,然后开口“希望代理监督可以以身作则,在这段时间里修身养性。”
“什么意思”沢田纲吉有些傻了,不是我理解的意思吧
迹部挑眉“本大爷只是建议你的私生活不要向忍足那家伙一样。”
忍足的私生活在冰帝已经相当长时间的沢田纲吉自然有所耳闻,可是迹部的意思是什么他以为我向忍足那样等等他知道什么了吗
沢田纲吉弱弱的开口“那个,迹部,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啊。”
迹部皱眉“秋野老师,你实在是太不华丽了”说着,转身就走了。
留下沢田纲吉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我真的木有干什么啊迹部他怎么突然生气了
天啊,谁来给我解释下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章要更早发上来的,可是登了好几次,都无法显示,唉
s好久不见,不过,让人纠结的事过了今天晚上就可以告一段落了,接下来,缱绻会尽力保持更率的
、打混混
接连几天,训练都到很晚才结束。虽然每次在学校,迹部都是和沢田纲吉一样,属于监督的那种人。但可以想象,他回到家以后一定练习的更多。这一点,无论是沢田纲吉,还是其他队员都坚信不疑。
云雀一直没有在众人面前露过面,用他的话说,群聚的事情不要找我,能不来咬杀你们,已经给了很大的面子。所以在沢田纲吉没有时间的时候,他就一个人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不过,倒是听说有好多起混混被打的案子。
当沢田纲吉从向日那里听他讲述昨晚回家路上看到的惊人一幕时,就有了猜测。按照向日的描述,他为了抄近路走了小路,结果那儿躺了一堆五颜六色的人。一个个面目被打的模糊,躺在地上无法动弹。有的还在小声的呻吟,有的直接没了声响。向日站在巷子口,看到这幅场景,还是没有胆量就这么的走过去,哆哆嗦嗦的打了电话后就跑掉了。后来才听人说,那群人是小混混,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被人打得那么惨,据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可是是什么人做的还是不知道。听说是一个很冷的男人,见面就拎起拐子打,几乎一瞬间就把人全军覆灭的那种。
向日是一脸崇拜的表情“这个男人实在太厉害了,真是我的偶像啊”
“切,蠢毙了”冥户亮在旁边冷冷的哼了一声。
向日瞬间炸毛“你干嘛看不起我的偶像吗”
“哼”
凤连忙劝阻“前辈,你不要这样说啦。”
“真想和那个男人打一场啊”日吉战意满满的说。
“对吧,日吉,那个男人很厉害对吧”向日一听,马上寻求支持。
凤急的脸都红了“日吉桑”
“日吉,你就不要再插进去了,你看凤都要哭了。”
“忍足前辈,我,我没有哭。”凤急忙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