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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所谓“朋友” 第1节

作者:千本樱·冷夜 字数:21045 更新:2022-01-09 16:23:34

    、art1 异界

    art1

    这是发生在第四次忍者大战之后的事了。当时鸣人和佐助在进行着最后的决斗。当闪烁着千鸟和螺旋丸的光芒将二人包围的那一刹那,铺满那片染血的天空的碎片,预示着残酷的战争终于落下了帷幕

    鸣人看着遍体鳞伤的佐助在自己的身下不断地坠落,那漆黑如夜的双眸里映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影就这样两人在这片神圣的光芒里默默的对望着,时间是那么的慢,慢的几乎静止;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近,近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我果然还是不希望你死去鸣人扯着脸,扬起一个勉强的笑,只是希望所有的一切可以就此结束所以请你活下去

    什皱着眉,佐助的话还未出口,却发现鸣人突然挣扎着,像是要用尽此生所有的力量一样,将彼此的位置倒转了过来么“彭”的一声,就这么一声像是隔开了他们之间最后的羁绊,最后的牵挂

    就这样睁着眼看着刚才带着苦涩微笑的那个人,一直执着的追寻着自己身影的那个人在眼前消逝

    一瞬间,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佐助呆呆的盯着血如泉涌的鸣人,一动不动,好久才回过神来,但却扭曲着脸,愤怒之极。

    喂你开什么玩笑看着头破血流,躺在乱石上的人,几乎没了任何声息

    谁让你这么做的谁允许你这么做了凭什么这么做你有问过我吗抓着鸣人残破的衣领大声的吼着,眼泪不知觉的流下,滴落在那依旧带着浅笑的脸上

    你有问过我吗为什么为什么回答我啊你这个混蛋低着头埋在鸣人微热的身体上,那抖动的肩膀与强压下来的哽咽宣示着那人的悲伤与愤怒。怦怦怦怦虽然微弱,但却是生命的象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佐助抬起头恶狠狠地对着像破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的鸣人大笑起来哼是的,怎么可以让你就这样轻松的死去即使你到了地狱,我也会把你给拉出来我们的帐还没算完我不允许你擅自的离开佐助像是发了疯一样扛起鸣人,朝着某个方向一路狂奔。这时的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和鸣人已经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没有写轮眼、没有查克拉也没有忍术的世界里

    向着山里微微飘出烟的地方不停地奔跑,不管树枝、利草割破自己的肌肤,不管脚下的石头划破脚掌,也不管疲惫至极的身体还能承受多久,就那样不顾一切的狂奔似乎是因为感受到鸣人那微弱的心跳声,他的理智才不至于分崩瓦解。我不允许你就这样死去哈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哈哈哈

    不知道过了多久,佐助才扛着奄奄一息的鸣人来到了目的地。看着眼前幽深的洞口,佐助微微的弯着腰喘着气,平复着自己的心跳,终于到了。夜色已经开始蔓延,依稀可以看到几颗星星在挣扎着闪烁。洞外的篝火也烧的更加旺盛了,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啊放开我禽兽混蛋啊不要呜呜呜突的,山洞里传出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这个寂静的山林里回荡,显得十分的狰狞。稍稍恢复冷静的佐助微微皱着眉,抬脚踏入了这个未知的地方

    、art2 女人与山洞

    art2

    你们这里谁会医术正在对一名女子欲行不轨的十几个山贼,或半脱着裤子,或光着上身,或提着女人的胳膊或脚踝,在看见一个英俊却遍体鳞伤的男子,面无表情的扛着另一名重伤晕厥却看不清脸的男子出现在视觉中时,呆滞了几秒。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快点回答拧着漂亮的眉斜视着这不堪入目的一切。

    在那群呆滞的人群里,不知是谁叫了一声靠哪来的小子,口气不小,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哼你不爽坏了老子们的好事,那就让你'爽一爽'老子对爆菊也不反感是不是啊,兄弟们哈哈说着一群人开始发出一连串怪叫声和声,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在佐助的脸上来回的巡视,接着抄起家伙慢慢的将他围了起来。

    突然,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对着佐助大叫起来我学过医,我学过所以请你救救我

    是吗斜睨了一眼,佐助缓缓的拔出草雉剑。而正要举刀砍向佐助的山贼们,只觉眼前剑光一闪,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动作,就再没有了任何知觉,因为十几个人头飞离了他们各自的身体一瞬间,全军覆没

    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的女人瞪着一双眼,发出刺耳的尖叫。

    闭嘴不想和他们一样的话就过来似乎是被女人的叫声弄得有点头痛,佐助用手微微的揉了揉眼角。

    识相的闭了嘴,不去看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幸亏自己是学医的,也看惯了恶心的画面,不然一般人肯定得要吓晕过去摸着自己的心脏女人暗自的庆幸。不过话虽如此,但其实那些尸体的切口都十分平整,像是精心制造的一样,若不是身怀绝技这很难办到。虽然觉得这个男人行事残忍,但是倒也为他们几个村子除了一个大害。这群山贼每到一定时期就会下山来抢劫他们和近区的村子,带走年轻女子并将其残害。落得这个下场也是自食其果。自己若不是必须出来采药,今天也不会被捉住。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走向那个被轻放在木板床上的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啊,不,具体来说应该是个少年,这是少年向着青年蜕变时期所拥有的独特的肌肤纹理,几乎看不出生长曲线。他拥有一头耀眼的金发,有点瘦却结实的身体,小麦色的肌肤昭示着主人的阳光与健康。被伤痕覆盖的脸上,有着几道狐狸一样的可爱爪痕,应该是个开朗又容易相处的人吧,她想。刚才因为惊吓也没仔细看他们的脸,现在细看来两个人应该差不多年纪。反观拿着剑的那位少年,虽然很英俊,完美的脸上也几乎看不出任何的瑕疵,即使脸上的污血和伤痕让他此刻看起来很是狼狈,但依旧遮不住他所散发出来的独特气质只是这种感觉嗯怎么说十分的寒冷才这么想着就感觉到一丝令人战栗的气息,抬起头才发现那位少年正不悦的盯着自己

    不不好意思,我马上开始快速的从背篓里拿出绷带,翻出有用的草药和止血剂,低下头开始有条不紊的为金发少年包扎。

    另一边,佐助靠在墙壁上盯着自己的双手,看不到任何查克拉其实在背着鸣人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只是当时也没多想,也许是因为战争消耗了太多一时恢复不过来而已,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很久了,却一点迹象也没有,写轮眼也是,看不到鸣人和女人的经络再加上女人和那些山贼的穿着与打扮都十分的奇特,从来都没有见过而且他们的战场里根本没有这么一座山越想可疑的地方就越多,佐助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里应该不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世界,难道

    女人,这里是哪里

    啊这里是雪国,我们是雪国靠北边的一个小村落,盛产草药对了,刚才真是谢谢你了,你们是其他地方来的吗因为发色很奇特,没见过呢

    是吗佐助淡淡的应了一句,却像没听到她的问题似的闭上眼睛不再作答。

    女人看了他一眼,也不在意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呼过了好久,安静的山洞里发出了长长的呼气声。女人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肩,不经意的回过头,却发现那个黑发少年微皱着眉,就那样保持着一条腿屈起,一条腿平放,左手借着支起的剑靠着墙的姿势睡着。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的也很多,不过好像有被处理过的样子难道是在自己专心救治时,他自己做了简单处理嗯,很有可能不过有些地方不好好弄得话,会感染的这么想着,就轻声走到佐助面前,才刚伸出手,想要把他摇醒,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那把利器。

    额我只是想帮你把一些外伤做下处理,不然伤口感染的话会很危险的一脸真诚的看着佐助。

    撤下架在女人脖子上的剑,敛下目光,收起了杀气,佐助重新靠在了墙壁上。

    这是允许了吧,真是有点恐怖啊凌木学一边想一边轻手轻脚的帮着佐助将染血的衣服剥下,和那个金发少年一样,因为有些血黏在伤口上,导致脱的时候会将好不容易结了一点疤的伤口又再次弄裂,鲜血顺着肌肤滑落,那个样子配上佐助的脸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女人不觉微红了脸。不过这样光只是看着就觉得很疼了,更何况身上的伤口还几乎蔓延得全身都是,有点触目惊心,但是黑发少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仿佛这些伤不在他身上似的。那个金发少年因为昏迷了,不觉疼痛也还说得过去,可是他是清醒的呀,要有多强的意志才能忍受微抬起头瞄了眼那个闭着眼的少年,女人轻轻的动着手。

    在经过一阵忙碌之后终于将衣服脱下来了,女人开始手脚麻利的为佐助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山洞里安静的只剩柴火爆裂的声音

    唔当女人睁开眼时发现天已经亮了,揉了揉额头,回想起昨天晚上忙到大半夜终于将两人身上的大伤小伤清理的差不多之后,随便挑了张床就累的直接昏睡过去了。不过那个黑发少年和那几十具尸体怎么不见了

    、art3 失忆

    art3

    正想着就看到佐助逆着晨曦的光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咽了气的山鸡和一袋东西。他把袋子随手扔在了地上看看哪些是可以吃的

    哦也许是被他处理掉了吧,女人也没多想,开始翻着袋子,将里面一些有毒的果实和菇类挑了出来,并从这个不大的山洞里找到了几大袋珍贵的米和一个锅子。之后就开始架起锅煮起了粥,顷刻间野菜的香味和烤鸡味溢满了山洞。在两个人用完早餐之后,女人另盛了一碗粥,走到鸣人的床边,小心翼翼的喂他喝了下去。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看似很简单的动作,就开始变得有点费力了终于一碗粥下肚,女人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接着又解开鸣人的衣服,重新帮他换上了药。令她惊奇的是,才只过了一个晚上而已他竟然恢复的这么快,有些地方都已经结痂了并开始有点剥落的迹象比平常人恢复的速度快了好几倍转过身,却发现黑发少年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这里,让她不由得有些无措,摆摆手那个,需不需要帮你换一下绷带轻声的问了一句,像是在嘟哝一样,根本让人听不清。不需要佐助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哦女人也就不多说了,既然他能够在经历了昨天那么多事后还一大早起来去捕捉猎物,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吧,虽然在刚看到浑身是血的两个人时,曾经担心过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唔不过照现在看来是自己低估他们了。

    女人就这样在山上照顾了他们将近一个星期,其实具体来说也不算照顾,因为她只负责把食物煮熟,再给鸣人换药喂食而已,佐助几乎没让她做什么事,根本就不用她操心。在这漫长的一个星期里,他们就只说过10句话左右,很多时候是她在自言自语,佐助则是犹如空气一般的存在,偶尔听到女人的询问也只是应一声,接着就继续沉默。他大半部分时间里都是靠在离躺在床上少年不远处的墙上,默默的看着他而已。有时候眼神里会露出少许的焦虑和不安,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那漆黑如夜的眸子就又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女人常想,这个金发少年一定是他很重要的人吧,可是如果是那么重要的人的话,为什么他却从来没靠近这张床超过一米的距离呢如果担心的话,为什么不走近来看,反而只是远远的观望呢这个问题让她很在意,很想不通,虽然知道这不关自己的事,可就是放不下。不过她还是聪明的,不会去问这些问题自讨苦吃,到时候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若是触到了别人的敏感点,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更何况即使问了,那个人大概也不会回答自己的吧

    在第九天的时候,女人背起了背篓,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看着佐助那双犹如漩涡般神秘美丽的双眼,轻声道那个,我出来太久,怕家里人担心,得回去报个平安,还有那个少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女人踌躇了一下

    什么

    只怕他不容易醒过来

    那个,即使发生奇迹醒过来也会也会有后遗症,像失忆之类的女人的说话声越说越小,因为感受到少年正散发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气息,十分的危险,就像是凶猛的捕食者,似乎再多说一句话就会被咬断喉咙

    不过也可能没我想的那么糟只要好好的调理,也许就会醒过来也说不一定那我先走了还有我的我的名字叫凌木学樱真的谢谢你救了我那个

    佐助

    对着他点了点头,凌木学离开了这个令她令人难忘的山洞。走在路上才发现,这九天里,自己竟然都没想过要询问一下对方的名字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呵呵,真奇怪凌木学好心情的走着,也许不会再和这两个奇特的少年相遇了,她想。不过,后来却意外的成为了他们之间一道难以逾越的墙,心中的一道伤。这也是后话了。

    、art4 不如亲手杀了你

    art4

    当女人的影子消失在洞口,一直像雕塑一样靠坐在床对面墙上的佐助才将目光收敛,重新聚焦到鸣人的身上。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佐助睁着无神的眼,沉静在女人说的话里。什么叫做不容易醒过来是说他会就这样睡着一直到死让自己看着他死去什么都不知道的死去让接受了他的同情与施舍的自己,就这样带着他给的怜悯,感激的送着他离开呵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

    良久,他才慢慢直起身来,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床边全身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黑暗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近距离的坐在鸣人的床边。伸出左手,轻抚着鸣人的脸,食指挑起一缕落在耳边的金发,双眼空洞着,像是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再次入眼,但是脸上的表情却那么的柔和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美

    呐,鸣人你知道吗其实刚来那几天,我一直在想啊哼哈哈你会不会就这样死去佐助轻声的笑着,像是在和朋友聊天一样手掌下滑,滑落到鸣人的喉咙处,轻轻地收紧与其让你就这样重伤而死那还不如让我来亲自葬送你让你到死,都能够感受到我你只能被我杀死鸣人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涨得红紫,动作一滞,佐助却慢慢的松开了紧扣在喉的手指哼没想到啊你却给我出了这么一个难题明明活着手一路向下滑落到鸣人胸口的位置感受着心脏的跳动

    什么叫做即使醒过来也可能失忆啊喂起来告诉我啊倾伏在鸣人的耳边,像是温柔的对着爱人低语着甜言蜜语,可是回答他的只有那平稳的呼吸声和沉默

    突然“啪”的一声床边上的桌子就被捶了个粉碎。佐助瞬间扭曲了脸,提着鸣人的领口摇着啊回答我啊你是要把关于我的一切都抹消掉吗即使死也不愿意和我死在一起你不是说什么要拯救我吗不是说过若是做选择的话,会陪着我一起去那个世界吗我的仇恨,我的愤怒,你不是说都会接受的吗啊回答我啊佐助大声的冲着鸣人吼叫着,压抑着的不安、愤怒与不甘都爆发了。仿佛回到了那一刻,鸣人在自己的眼前不断地下坠什么都没有改变什么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戛然而止呵算了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只会说这些漂亮话既然这样倒不如现在就送你到那个世界去眼神收敛着,空洞的眼珠里只剩下那一张熟悉的脸左手捏着鸣人的喉咙右手慢慢的提起草雉剑当剑尖碰到鸣人脆弱的肌肤,当鲜血顺着脖颈滑下突然咳咳咳咳咳几道咳嗽声断断续续的响起,手顿了一下,瞳孔微微的放大,呆呆的看向发出声音的主人

    咳咳额好痛好酸这么多天来毫无动静的鸣人竟然开始缓缓的睁开双眼额好刺眼用手臂挡着不知道从哪里照射过来的阳光,过了一会后才终于打开了那蓝色的天幕

    、art5 你是我的奴隶

    art5

    当鸣人终于适应了周围的环境后,却发现了一个很诡异的情况一名黑发黑眸的帅哥额虽然有点妒忌不过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位小哥长得很俊有型的头发,一双灿若星辰的双目,只是现在有点呆滞薄而性感的嘴唇,刀削般的侧脸,像是一件艺术品一样,虽然很憔悴。可是为什么这个帅哥会拿着剑指着自己呢自己认识他吗鸣人的汗不自觉的从额头滑落大睁着双眼一动也不敢动

    佐助一时间反应不过来醒醒过来了就在自己终于下决心杀掉他的那刻心里像是五味瓶打翻一样,很不是滋味。哼上天还真是喜欢开玩笑呢经常对自己开这种玩笑就像原以为是仇人的哥哥却是个受害者、牺牲者,而一直追求的真相却是难以接受的谎言一样

    收回自己外泄的情绪,佐助微垂下眼,慢慢的拿开抵在鸣人喉上的剑,快速而又干脆利落的收剑入鞘,咔的一声一气呵成,看得眼花缭乱的鸣人大张着嘴。

    佐助嗤笑了一声怎么

    啊哈哈哈哈没什么鸣人一手不自在的摸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干笑,这是什么情况

    啊对了请问你是哪位你认识我吗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鸣人苦着一张脸,困扰的说。

    咚的一声,佐助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怖的话一样,睁大着双眼,身体像是掉落在冰冷的黑洞里,不断地下坠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停地重复着张开、握紧的机械动作身体都开始有点微微的发着抖

    鸣人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这是怎么了眯着双眼,瘪着嘴看着佐助的手

    呐呐你知不知道佐助是谁啊那是我的名字吗忽然,鸣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灿烂着一张脸笑着问。

    佐助的身体像触了电一样,一怔,艰难的转过头看着鸣人如向日葵般的笑脸,神色复杂

    你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鸣人一脸的疑惑。

    是吗这样啊转过头,双手交差合实抵在自己的额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久,才慢慢的开口那个不是你的名字是我的

    啊这样啊那我果然认识你刚才看见你时就觉得有点眼熟呢哈哈听到这,鸣人松了口气

    那你知道我是谁,还有我的名字吗

    佐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从没有预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在第四次忍者大战时,原本是打算和他同归于尽的,他却擅自作出决定让自己活下去。在山洞里,想着若是因为重伤而慢慢的死去的话,还不如用自己的手给他一个痛快刚才本以为他再也醒不过来了,又再次下了决心动手却发生了这种奇迹该说奇迹吗是奇迹吧他能够像现在这样和自己面对面的说话能够对自己开心的笑

    你总是能够打乱我的步伐呢哈佐助柔和着脸,叹了一口气。

    什么鸣人看他刚才没一点反应,以为他没听清,正想再问一遍呢

    你是我的奴隶

    、art6 谎言

    art6

    你是我的奴隶转过头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的佐助定定的看着鸣人。

    什么奴隶鸣人瞪着双眼,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可是看着对面的人一脸严肃的样子,一点看不出是在说谎的样子自己不会真是奴隶吧

    哈哈哈这样啊我还以为一定是是朋友呢嘿嘿鸣人干笑着。

    佐助低着头,眼神暗了暗名字是鸣人

    鸣人啊这名字真不错,呐没有姓吗鸣人高兴的问。

    没有

    佐助也没有吗

    没有

    哦

    接着两个人就这样坐着,沉默了半天。最后,鸣人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憋出一句话我我想去解决一下

    鸣人见他没反应也就不去管,径自爬下床,开始观察这个山洞。

    这个山洞很宽敞,在洞顶有某一处开了一个大口,充足的阳光就从那里倾泻而下,因此洞内十分明亮,再加上那个洞口上方有着一片凸起的岩石,不至于下雨时会漏进来,看样子是个很好的居所,刚才照在自己脸上的光就是这个吧,鸣人想。洞内的摆设很杂乱,什么都有。锅子、盆子、推车、金子嗯鸣人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还有米、水壶、刀具、破旧的衣服诶为什么连女人的内衣也有鸣人微红了脸,转过头去最奇怪的就是墙的对面竟然有10几张木制的床和被子,并列的排着以前这里不止他们两个人吗鸣人在洞内来来回回的转了几圈。

    佐助看着他在那里一会儿点点头,一会儿又像是遇到什么想不通的事一样纠结着一张脸,在他面前不停地走来走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啊我在找厕所

    看着佐助一脸像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自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啊山洞里说明这是在山上,山上哪里有什么厕所

    果然你是白痴吗

    怒鸣人爆着青筋,握着拳,扯着笑说啊啊不好意思啊我是个白痴

    甩过头鸣人一边腹诽一边走出了山洞随便找了个灌木树丛就地解决了,看着这个郁郁葱葱的森林,让他突然觉得体内的热血开始沸腾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躺了多少天,身上又酸又痛,还很臭不行得活动一下筋骨,顺便找个有水的地方洗一下澡,鸣人一边想着一边提起裤子开始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山洞里,佐助在鸣人离开之后,终于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随身躺倒在床上。睁着眼呆呆的看着洞顶想着刚才所有的一切。鸣人醒过来了,在他濒临爆发的时候,像是一场荒诞剧一样,让他的怒火与仇恨一下被压在了谷底,就像走在烈日之下,焦躁与闷热随着那一阵风而飘散一样可是,他失忆了就如那个女人说的一样,不记得自己的事了在听到鸣人的询问时,那被压在心底的痛苦即将淹没自己时,他却问自己知不知道佐助是谁,那是他的名字吗这样的问题很开心,不能否认自己仿佛经历了由地狱到天堂的滋味他还记得自己虽然只有名字不知道在他问彼此之间的关系时自己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骗他说是自己的奴隶,也不想告诉他和自己的姓也许只是因为想看到他的笑脸吧,那种阳光般温暖的笑脸就像小时候两个人握着手时,手心里传递出的热度一样那么令人怀念又也许是因为自己存了私心,不想再看到他一脸痛苦的对着自己,扯着勉强的笑想着两个人可以再次的重来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放弃自己,一直相信着自己的人。即使遭到全世界的抛弃,佐助相信只要自己转过身就能够看到他微笑的脸他是自己唯一的一个朋友

    、art7 淡淡的温暖

    art7

    当日落西斜,残阳似火的时候,佐助开始不安,为什么还不回来难道他恢复记忆了还是遇到什么危险现在的他不知什么原因已经没有忍术了,连与生俱来的血继界限都消失了。鸣人的情况应该和他是一样的。但是自己的剑术和体术可是比鸣人好多了,没什么问题,可是鸣人大部分都是靠着九尾的查克拉才能发挥实力,除去这一点他的体术只能说是蛮力而已

    这个白痴佐助砌了一声,正准备出洞去时,发现在不远处,鸣人嘴里叼着一根稻草,左手提着件衣服,右手提着几条鱼,裸着上半身好心情的慢慢走着他的头发和身体都是湿的,还不断的有水珠顺着他金色的头发,划过他的脸颊顺着颈子滑落到小麦色的身体在太阳的照射下,他身上的水珠折射出金色的光芒,整个人宛若沐浴在光环之下的神一样圣洁而美好佐助不觉怔了怔

    哼哼哼嗯嗯嗯哼着不成曲调的旋律,鸣人一边感受着自然,享受着这种和平的宁静,一边心情愉悦的往回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此时此刻的安宁就是他所追求的东西,他觉得即使自己的记忆一片空白也无所谓,因为没有失忆的不安与彷徨,倒不如说他其实不想记起,总觉得每次去想,内心深处就会有一种苦涩不断地蔓延出来,很难受所以也没敢开口去问佐助有关自己失忆前的事。不经意的抬起头,突然看见洞口的佐助,就咧着嘴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喂佐助

    佐助回过神来对上鸣人那熠熠生辉的天蓝色,被他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所感染,不自觉的嘴角浮出一丝浅笑

    在平坦的草地上,一位金发碧眼的少年挂着大大的笑容朝着站在不远处的黑发黑眸的少年慢慢的走去在余晖的照射下这一幕就像是一幅发光的油画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把这一幕收入在画框里珍藏风吹过,带起一地的蒲公英,为这美好的画面添上了一抹独特而又青涩的味道

    、art8 温柔的人

    art8

    呐呐佐助这里是哪里啊我们以前是干什么的啊啊恩鸣人坐在篝火对面,一边大口的吃着今天捉到的鱼,一边问着佐助自己的疑问。

    佐助看了眼对面像只猫一样满足的吃着鱼的鸣人这里是雪国,我和你就只是浪人而已,还有,你是我的奴隶这点不要忘了优雅的用着餐,故意强调了"奴隶"这两个字,不出所料,鸣人像是吃了酸葡萄一样苦着一张脸。

    什么嘛慢慢的凑到佐助身旁,一把搂着他的肩,拍着他的背,故作亲热的说哈哈哈不要这么见外嘛什么奴隶不奴隶的哈哈

    佐助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甩出一句离我远点很热

    鸣人又慢慢挪回原处,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又暗自腹诽了一番。

    佐助在对面看得一清二楚。那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虽然在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成长了很多,不再那么容易冲动了,也成熟多了,可是把什么都表现在的脸上这点却还是没变

    噼里啪啦噼噼啪啪火烧木柴的声音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份温暖。

    饭后,鸣人舒适的躺在洞外的草地上望着漫天的繁星呐,佐助,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为什么有那么多床顺手拔了一根草咬在嘴里对着坐在不远处大岩石上的佐助询问到。

    不知道其他那些人死了佐助淡淡的回答。他说的是实话,确实不知道为什么无缘无故落在这里,那些山贼也的确是死了,不过凶手是他而已。

    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瞥了鸣人一眼,佐助看着山下那隐隐约约的火光若有所思。

    唔什么嘛死面瘫鸣人趁着佐助不注意朝着他吐了一下舌。

    怎么

    啊没没什么鸣人吓了一跳,难道被听到了下次得小心着点,真是的什么耳朵啊

    接下来的日子,作为佐助的“奴隶”,鸣人自告奋勇的做了不少事,花了两天时间把山洞里不需要的东西理出来埋掉,包括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女人的内衣和衣服终于将山洞弄得像是个人住的地方了。虽然佐助并没有要求他做任何事,可是他除了找这些事做之外,就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再干些什么了。有时候也会和佐助一起出去打猎,不过他似乎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帮助,手法比自己高多了,而且自己跟着去也只是添乱而已。想到上次自己跟在他身后去掏鸟窝时,不小心一脚踩空了,情急之下抓着佐助的裤子还把它给扒下来时,佐助那张阴沉的脸,就觉得好笑,当然最后鸟窝也没掏到还有一次自己说要抓野猪吃来着,结果反而被野猪追着跑,还是佐助出手摆平的,当然烤乳猪也没吃到,两个人一身狼狈的饿着肚子跑回来的还有上上次说要帮他捶背来着结果第二天他的背上就一片淤青了还有上上上次额鸣人的额角滑过一滴冷汗,总感觉自己不仅仅是拖后腿了

    呼鸣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抓起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汗,完工了

    看着自己纯手工制作的桌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知怎么回事,在整理的时候看见了一堆四分五裂的木头残渣在自己的床边,观察了半天才发现那堆东西原来是坏了的桌子。眯着眼,腹诽着谁把这么好的桌子弄成那副德行了啊这边,罪魁祸首正提着一篮子的水果和一只野鸡慢悠悠的回来

    啊佐助,你回来啦鸣人朝着他招了招手。

    嗯轻声应了一句,看向那张四角不平的桌子。鸣人一看,马上献宝似的说怎么样,还好吧,毕竟出自本大爷之手嘛额你那什么眼神啊

    佐助丢了他一个白眼,一声不吭的走进了山洞。

    哎真是的多讲句话会死啊你这个面瘫叹了一口气,鸣人坐在一旁的小石块上休息,眺望着远处,又开始乱七八糟的神游。和佐助两个人一起生活在这里已经差不多快两个月了,每天去山里逛逛,打个猎,一起去河边洗澡,每次都对着他泼水恶作剧,弄得他一身湿,还经常嘲笑他的下半身,虽然其实是因为他的比自己的大,心里嫉妒而已回来就一起吃个饭聊个天,虽然大部分时间是自己在说话,可是他会认真的听自己说,偶尔也会答几句

    不过,有时候吵得他实在无法入睡,忍无可忍就开始拌嘴。但大多时候会直接无视自己,或干脆走到外面去现在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还真是有点那个啥呢不过佐助还是真是个温柔的人呢鸣人笑着想,虽然只是两个人在这片安静的林子里生活,却也没感到寂寞或多么的无聊。

    当落日的余晖又将金色的光点铺满了整片森林,鸣人才伸了个懒腰慢慢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搬起自己做了将近一天的跛脚桌子,走回了山洞

    佐助,你干什么呢刚进去,就看到佐助正往一个大袋里塞东西拿那么多金子做什么放下桌子凑了过去。

    米

    米怎么了吗

    没米了也不能一直靠吃野味来填饱肚子

    鸣人看了看已经瘪了的米袋,抓了抓头也是,最近吃肉吃的有点反胃了

    你也收拾一下,明天下山去佐助停下手中的活,转过头来说。

    什什么下山

    、art9 不安的梦

    art9

    什什么下山鸣人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不过呆滞了几秒真的吗山下有村子吗唷呼就兴奋的双眼亮晶晶的。

    转回头,佐助那漆黑的眼眸闪了闪,其实他并不想下山,也不想让鸣人下山,他虽然没说,但是很享受两个人一起住在这里,他的心也重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平静、安详过。快速的打了一个结,佐助就头枕着双手躺在了床上。侧过身,看着鸣人因为兴奋而晕红的脸,忙着在一堆东西里挑来挑去他的身影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很柔和汗水顺着下巴滑落到若隐若现的胸口,有种说不出的性感有一瞬间佐助突然想如果鸣人是个女人就好了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佐助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越是想要把这种奇怪的念头甩开,它反而越加鲜明起来,佐助微微的皱了皱眉

    怎么了鸣人无意间回过头,却发现佐助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没什么翻了个身,背朝着鸣人,佐助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鸣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继续着手里的活儿

    是夜。

    佐助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遥远的梦,梦里他看到了的还是12、3岁时候的自己,左手牵着另一个小身影的手,他能感受到手心很温暖,感受得到对方传递过来的关心与体温。可是镜头忽然倒转,那个人突然离他远去,他拼命的追,拼命的喊,可是那个身影却渐行渐远他无力的倒在黑暗里彷徨无助慢慢的被黑暗吞噬他努力的想去那个幼小的自己身旁,可是无论怎么伸手,怎么呼喊那个瘦弱的自己却什么也没有感受到再后来那个人出现了,却已不再是孩童的模样他带着满身的伤和血,匍匐在他的脚下,残破的身体在面前瑟瑟发抖,指甲深深地扣进肉里,不断地有血流出心疼的想要伸手去安慰那个少年,去保护他,可是无论自己怎么触摸都会从他的身体穿过突然“啪”的一声,带着倒刺的鞭子残忍的打在了那个孱弱的身子上。接下来无数的鞭子像是雨点一样狠狠的落在少年的身上,溅起无数的血水佐助回过头想要去阻止,愕然发现,那个施鞭的人,竟然是自己伸手想要去抓,可是却反而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鞭子将少年的肌肤撕裂突然趴在地上的那个人朝着他露出了那双流血空洞的眼,嘴唇蠕动着,在呼喊着佐助佐助佐助佐助喂佐助醒醒啊

    佐助猛的睁开了双眼,大喘着气

    你怎么了没事吧好一会儿,佐助的双眼才聚焦到鸣人身上,发现他正一脸担心看着自己。

    我没事佐助用手揉了揉刺痛的脑袋。

    真的没事吗鸣人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嗯,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佐助皱着眉回了一句,接过鸣人递过来的水。

    那就好,你先休息一会吧,好一点了再走鸣人笑了笑,拿起昨天剩下的最后一点粮食去生火熬粥了。

    佐助不断地回想着最后一瞬间看到的那双无神空洞的眼,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那双眼很熟悉还有最后的那个声音佐助抬头看了眼鸣人,神色复杂

    、art10 圣洁的吻

    art101

    吃完早餐,鸣人就扛着一大堆东西出了山洞,并顺便拿了一些树枝和木板将洞口掩好,拍了拍手回过身来,却发现佐助正在拆他的包袱。

    喂,干什么呀呀那个不能扔,没有那个怎么烧饭啊啊那个也不能扔,是我好不容易做的桌子

    结果,还是被佐助扔了很多东西,包括那张得意之作四角不平的跛脚桌子。一路上,鸣人一直愤愤不平的在他身后腹诽。而佐助则直接无视掉他的视线和怨念,不停地向着前方走去

    哈哈哈佐佐助停停一下休休息一下吧鸣人扛着那个即使被佐助处理掉很多,依旧很重的包,累的整个人都快贴在地上了,以龟速挪动着。佐助瞥了他一眼,不理他,继续往前走着。由于还是夏天,天气很热,林子里知了声吵得心烦,鸣人一下子来火了,哼了一声,放下包袱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可是被烈日烤了一个上午的石头烫的他的屁股都快烧着了,偷偷瞥了一眼佐助,发现他正坐在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以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自己正想站起来的鸣人被弄的不好下台,就硬撑着坐在那里,用自己的屁股给石头降温,还硬是装成一副很享受、很舒适的表情。佐助好笑的看着那个白痴汗如雨下的坐在很烫的石头上晒太阳,还一脸假笑的样子,真的很无语,不过因为很有趣,所以故意不去叫他。结果,鸣人还是承受不了这种“酷刑”,乖乖的挪到佐助的附近。一坐下来,就靠在树干上闭着眼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佐助拿出自己的水壶递了过去,鸣人一把接过,大口的喝了大半啊谢啦呼活过来了,活过来了鸣人一边提着衣领散热,一边闭着眼休息。

    佐助也闭上眼假寐了一会儿,可是被知了聒噪的声音吵得头疼,就又睁开了。不经意的转过头,发现鸣人竟然就这样靠着树干睡着了,在这么炎热的午后与嘈杂声里长长的睫毛投射下淡淡的阴影,挺翘的鼻子,蜜色的唇,属于少年特有的清爽的气息。半敞开的衣领,露出还残留着淡淡疤痕的精致锁骨,身体不像女人那么的柔软无力,像是一头矫健美丽的豹子,拥有柔韧的小麦色身体由于炎热而不断沁出额头的细密汗珠顺着挺直的鼻梁滑下滴落真的很美也许是因为阳光太过耀眼了,透过树影,斑驳的打在他的身上的缘故吧,佐助鬼使神差般慢慢的向鸣人靠近

    art10 2

    佐助慢慢的凑过去,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可以感受的到自己呼出的气,打在鸣人的脸上又被弹回来在这个美好而又耀眼的夏季的午后,知了不停地为其献上自己用生命吟唱的歌在杂乱而又干涸的土地的某一棵树下,一位少年亲吻了另一位少年。这里的风景算不上优美,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萧条,可是在这个午后的阳光里,这一切却美得不真实

    佐助撤回重叠在鸣人嘴上的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吻不参杂着任何的杂质,纯粹只是肌肤上的一种碰触,它仅仅表达了主人对于对方的一种好感与善意。就像是当人们看见那些神圣美好的事物时所涌现出来的赞叹与尊敬一样

    佐助侧着头看着鸣人的睡脸,若有所思。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了,以前还在卡卡西班的时候就因为某些任务而不得已亲到了。现在想起来,他们第一次亲吻是在木叶班里的时候,非常的意外,很戏剧化。佐助换了一个姿势,反手靠在树干上托着头仰望着蔚蓝的天空,看着白云的不规则变化佐助从没有想过自己初吻的对象会是谁,也没有在意什么时候会发生。可是,就在那一天,莫名其妙的没了对象还是个男的佐助其实对这种事不是很在意,可是不管怎么说,在那么多人面前,还是和班里的吊车尾,感觉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后来的那一次,是去做任务的时候,因为不可抗力,又意外的亲上了。当时的自己,除了尴尬还是尴尬,连续两次,是个男人,还是同一个男人不过对方似乎也好不了那里去,突然觉得当时的他们非常的有趣微垂下头,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唇,佐助突然觉得这种感触其实并不坏

    唔哈不知过了多久,鸣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擦了擦流出的口水,一脸呆滞的看着佐助

    怎么佐助瞥了他一眼。

    嗯没什么哈终于清醒一点了,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睡了一觉,感觉真舒服啊精神百倍的灿笑着我们走吧

    佐助轻点了一下头,收拾好各自的行李,两人再次踏向了远方未知的路程

    、art11 奇怪的村子

    art11

    在经过一天一夜的跋涉后,两人终于走出了林子,来到了一条大道上。鸣人搭起手棚,眯着眼往路的两边望了望喂,佐助,接下来我们要往哪里走

    右边

    你怎么知道鸣人一脸怀疑。

    因为不像你一样,是个笨蛋佐助淡淡的甩出一句。

    鸣人握着拳,努力不让自己爆发出来,忍

    佐助看着鸣人那张纠结的脸好心情的轻声道白痴

    什么你说了什么吗

    没什么

    果然,顺着大道的右边走,不到半个小时,就可以看到不远处出现的城门,虽然还是很小的一点,但是这说明他们走对了路。离目的地不远了刚才还叫着累要休息的鸣人一看到这情景,马上从佝偻的乌龟转身成为一匹精神抖擞的狐狸,越过在前面走的佐助,加速向前。

    啊佐助就在不远处了你快一点啊鸣人不断地催促着身后的人,可是佐助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鸣人瘪着一张脸,眯着眼在路边等着那个落后一大段路的人。就这样走走停停,两人终于抵达了这个陌生的城市

    一进城,鸣人就兴奋地东张西望,看着街道两边琳琅满目的物品,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好不自在。可是走在身后的佐助却没他那么安乐了,因为自从他们走进这个热闹的城市后,他就发现,所到之处的氛围会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出现而转冷,路边的每一个人都在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俩,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轻声的讨论着什么。而且发现他们的目光更多的是聚焦在鸣人身上。他们那种怪异的眼神让自己很不舒服,可是前面那个粗神经的白痴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哇佐助,你快过来看呀,这个贝壳会发光耶鸣人兴奋的回过头,却发现佐助一脸深思的看着自己。

    怎怎么了不明所以的抓了抓头。

    快就在那里,那个金发的突然,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一个人指着鸣人对着身后的护卫兵大叫。

    鸣人愣了一下,怎么了转头看了看身后,并没有其他人。金发是指自己吗

    啊你干什么鸣人还没回过神来,看着突然抓起自己的手往前跑的佐助,吓了一跳。不过看着身后那一群脸色不善的人也意识到发生什么了,开始拼命的加速前进。

    哈哈哈哈哈甩甩掉没鸣人和佐助一溜烟钻进旁边一个偏僻的巷子里,靠在石砖墙上喘着粗气,佐助双手撑在微曲的膝盖上,快速的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哈哈

    太太好了累死累死我了呼鸣人借着墙努力支起身子,仰着头,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哈呼看着四角的蔚蓝色天空,鸣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你说他们为什么要追我们难道在我失忆前我们对这个村子做过什么吗顺着墙慢慢的滑坐到地上,微侧过脸问着靠墙而立的佐助。

    没有佐助看着对墙上乱七八糟的涂鸦肯定的回答。

    既然这样,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追我们呢看着从自己脚尖爬过的一群蚂蚁,鸣人想不通的问

    谁知道呢也许佐助看着拿起树枝,无聊的拨弄着蚂蚁的鸣人

    过了好一会儿,鸣人都没听到下文,抬头看了看双手交叉,微闭着眼靠在墙上的佐助。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又或是什么都没想

    巷子里安静的出奇,只有鸣人拨弄树枝划过尘埃的声音和漏进巷子里的风声

    你们是其他地方来的吗因为发色很奇特,没见过呢

    据说在这个世界里一共有六块大陆

    在我居住的这块大陆上就只有四个国家

    自我生下来就没有听到过有关其他五块大陆的事

    每个国家的人都有代表各自的发色

    还有不知为何,佐助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那个女人断断续续说话的片段人是上天赐予的孩子,头脑是装载所有神祗的容器

    发色忽的张开眼,难道是这个原因吗

    、art12 脱逃的方式

    art12

    包袱里有布吗佐助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

    鸣人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加上没任何可以让自己搜刮的记忆,就干脆开始在地上涂鸦。佐助突然来了一句,手一抖不小心把快画好的蚂蚁给毁了,鸣人不满的皱着眉包里有几件衣服,那些可以用吗

    拿出来

    看着佐助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把衣服递给了他。

    “嘶嘶嘶”几下,一件还算好的衣服被撕成了几块破布。喂,你干什么呢鸣人抢过被撕坏的衣服,心疼的说这是洞里带出来最好的几件衣服了

    过来佐助拉了鸣人一把。

    眯着眼,低着头,看着佐助修长的脚和自己的脚尖,感受着佐助拿着几块布在自己的头上不停地捣鼓。

    佐助把布将鸣人的头发小心仔细的包住,因为鸣人的头发有点像可爱的刺猬头一样,所以那些金色的细毛经常调皮的钻出来。似乎得花点时间呢佐助难得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此时的他像个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而快乐着的单纯的少年而已,目光温柔得几乎可以让所有的少女沉沦。只可惜一直低着头的鸣人却什么也看不到

    到底是要干什么呀鸣人不满的摸着被包成一坨的脑袋很热耶

    你难道没发现吗佐助一边给自己也包上布,一边看着鸣人道。

    这里的所有人都系着头巾包括之前山洞里的女人和山贼佐助没说出来。顿了一下,继续道刚才被追的原因可能是这个不过那些村人的眼神里包含的东西不止如此利落的打了个结,佐助扒在墙边往巷子外瞧了瞧,正好看到一群护卫跑过。

    啊这么一说确实是呢鸣人恍然大悟现在这样应该没关系了吧,能走出去么

    不能保证,毕竟刚才那么多人看到过我们,得要再想个办法佐助四下看了看,发现墙对面的窗户上晾着几件女性和服。

    喂你个变态快下来啊鸣人紧张的看着两边的过道,对华丽的翻墙而过却一脸平淡的去偷女人衣服的佐助小声的提醒。可是对方像没听到一样,眼疾手快的将衣服都塞到包里,然后安然自若的翻墙回来。

    鸣人看着往回走的佐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脸红红的,眯着眼,不自在的盯着交到自己手上的衣服,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偷东西的又不是自己。

    找个地方换上佐助像是在说去吃饭吧一样平常的口气丢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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