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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同人之厂花无敌 第8节

作者:绯叶 字数:11727 更新:2022-01-09 15:56:55

    “属下”那人一愣。

    马进良竖起耳朵,不确定地问“你可有听到”

    那人一脸莫名,马进良满面迟疑。

    就在刚刚,那人正要说话之时,马进良仿佛听到几声笛声。那笛声似乎离得很远,时有时无。调子不甚欢快,偏又撩拨心弦,好像春闺怨妇,对着抽芽的杨柳,怨那远行的不归人又是一年春来到,却独独不见自己要等的那人。

    “大人。”那人试探着叫了一声,马进良脑中啪的有什么响了一声,回过神来。

    “你刚才听到笛声吗”

    那人一怔,回头只见方才还是寥寥几桌前来吃饭的客人,如今一层虽未客满,却也坐了一大半,满堂闹闹哄哄,早已是热闹得不能再热闹了。再扭过头来看向大街,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各种做小买卖的吆喝不止,喧嚣中维持着天下太平的表象。

    “这”那人有些为难,乱糟糟的,哪有什么笛声。八成,大档头听岔了吧。那人虽是这么想,怎奈督主之下,马进良地位最高,无人敢随意妄言。大档头当年伤了眼睛,伤了嘴,可没有谁说他伤到耳朵。

    “再仔细听听。”马进良执意道。

    “”

    倒不是马进良固执,时刻警惕,自己的命就能活得长久些。其实这个道理是个人就懂,只是大多数人喜于安逸,慢慢的惰性养成,做事往往轻敌,疏于防范最终自己走进死局。

    那笛声,马进良虽说时断时续听得不算真切,但他心里清明,那不是普通的笛音。吹奏的人必是内家高手,否则笛声不会因被赋予内力而穿透力这么强。

    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马进良挥手打发手下,转身噔噔噔上楼。

    程绍礼为救自己与兄长家的孩子雇了刺客,而这吹奏之人丝毫不敛内家修为,分明是为了引人注意。

    马进良心乱如麻,并未叩门,直接推门进去。

    “公子”大档头傻了眼,怔怔的挪不动步子,房里哪还有人。

    马进良不是呆子,只愣了下神,马上环视整个客房。室内布置一如他离开时的样子,床铺被褥早已收拾整齐,桌椅摆放原封未动,桌面上那壶茶和几个杯子与他退出时的位置一模一样。

    整个房间不见任何打斗痕迹。

    眼前灵光一闪,马进良扑向窗子。窗子下是窄窄的河堤小径,青石铺就。

    马进良纵身一跃。

    他很清楚,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不然雨化田不会选择跳窗而去。

    那么优雅的一个人,身居高位,睥睨天下,甚至连天子均不放在眼里的人,怎么选择如此狼狈的出路呢

    倘若马进良若是知道雨化田跳窗而去的原因,只怕会一口心头热血当场喷溅五步。

    只是此时,雨化田屏气凝神,身形快速穿过一条条巷道,早已出了镇子。

    那笛声,熟悉的笛声,不同的曲子,却发出相同的音。

    十五年了,终于听到它的声音。

    十五年了,终于他露面了。

    雨化田循声而至,郊野处,一人孤零零坐在树下圆石上吹笛。清矍的背影,黑色的长袍,竹笠挂在脑后。

    笛声戛然而止,那人回过头来,雨化田凤目圆睁,一扫一路欣喜,厉声喝问“你是谁”

    “你又是谁”竹笛别入腰间,那人解下竹笠扇起风来。背靠大树,姿态煞是放松,分明不将雨化田放在眼中。

    雨化田走近一步,细打量那人,只觉似曾相识。刚刚注意力只在他手中竹笛上,这时再细看人,他想起来了。眼前这人,不正是划花了学勇的脸,救走素慧荣的女人么

    目光再次移到那只竹笛上,雨化田闭了闭眼,“你到底何人”

    女人眼睛一瞪,清光立显却不理雨化田,戴好斗笠,系好绸带。动作看似随意,然那对眸子始终不离雨化田。女人稍整衣衫,看样子不想再停留。

    雨化田脑筋转得快,一想她既然救走素慧荣,传回的消息也没说她们二人中途分道扬镳,那么此女露面,素慧荣又在何处左右不见有她的同伴来,雨化田不免起疑,这会哪容她走掉。

    “你等等。”

    女人顿住身形,“怎么”

    “你的笛子哪里来的”无法开口问有关素慧荣的消息,雨化田改口问笛子,如今一人一笛,在他心中分量不相上下。

    “这和你有关么”女人嘲讽一笑,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岂料雨化田悄无声息挡在面前。

    “那东西不是你的。”雨化田冷冷道,并如愿在女人眼中读到一抹诧异。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不成”女人揶揄了一句,扬了扬头。

    雨化田丝毫不介意女人对他公然挑衅,眼瞳微微下移,语气不容置疑,“如果我说是,当如何”

    女人许是没料到突然冒出个人来自称是笛子的主人,虽说她这几年一刻不停也确实在寻找笛子的主人,但那人绝不是眼前之人。那一瞬间,女人只觉半路上碰了个不可理喻的无赖。既是如此,女人倒不介意耍个人玩玩。手腕一晃,笛子在手中飞速旋转。

    “既然你说它是你的,那便还给你”

    碧油油的一晃,雨化田勾起嘴角,人却未动。女人始料未及,伸手接住飞回的东西。

    “既是说这是你的东西,为何不来拿”

    雨化田冷哼,“你若是有心还我,早已拿来。眼下无心物归原主,我又何必多此一举,白白让人看了笑话。”

    “好厉害的嘴。”女人横笛掌中,目光同雨化田一起落在竹管上,“我提醒你,刚才是你不来拿,非是我不给。东西到我凌雁秋手中,本就只有有来无回,不管是只竹笛,还是人命。”

    “口气不小。我当是谁,原来是东厂追缉三年的朝廷钦犯。”雨化田收回目光,伸手一下一下抚手指那枚指环。先斩后奏,皇权特性,那句有来无回,该是我来说才是。

    女人眸光收缩,“你究竟是何人”

    “程绍嘉,这只笛子的主人而已。”

    “程绍嘉”女人快速在脑中搜索一遍,摇了摇头,江湖中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凌雁秋算得上老江湖了,西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匹胭脂马。她在龙门开的那间客栈,扼守出关要冲,当年黑白两道算得上名臊一时。杀了多少人命,赚了多少染血的银子无人得知。多少做着想骑了这胭脂马的梦的过客,最后把命搭在龙门,死后落得剔了骨,一身肥肉蒸了白面包子的下场。

    孰料,三年前,凌雁秋一把火烧了自己经营多年的龙门客栈,自此销声匿迹。有人说她得罪了东厂被东厂通缉,寻个僻静处隐姓埋名了;有人说她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追随那男人去了;也有人说,她杀孽太重,遁入空门赎罪去了。至于真相,没人得知。

    关于凌雁秋的各种传闻,当年被人津津乐道一阵子也就渐渐被人淡忘了。只是凌雁秋的名字,在江湖高手排名中,她的位次一直无人逾越。

    今日一个陌生的名字出现在老江湖耳中,凌雁秋不禁暗暗称奇,程绍嘉,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以他知道自己底细来看,难不成是朝廷的鹰犬

    倘若真的是,那这个人留不得。

    杀机,只在一刹那暴露。

    22亮剑 一

    如果因为凌雁秋是个女人而掉以轻心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个女人散发的危险气息,从未因她本是娇弱女儿身而减少一丝一毫。那些给蒸了白面包子的主儿,除了不懂武功拜在石榴裙下的浪荡子,剩下的能在江湖上混出个名的,哪个不是死在轻敌之下。

    谁说,女人拿剑的手比男人软

    雨化田和凌雁秋走过几招就明白了,这个女人曾经搅得东厂人仰马翻,并非讹传,果然手头有真功夫。江湖传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未必全是真,但是绝非空穴来风。这女人当年名头够响,声播整个西北乃至塞外。

    凌雁秋杀人无数,却是侠义之人。自打二人动起手来,雨化田便亮出家伙,倒是有几分相敬的意思。再者高手相博本就该全力以赴,何况这女人已然动了杀机。

    雨化田的剑和一般的佩剑不大相同,他的剑剑身比寻常的剑要短了三寸有余,剑身更是窄且薄,韧性极佳。那剑出鞘之时,腕子内旋再反手一抖,剑身抖动中挟起虎啸龙吟之势,但听一阵脆音霍霍而出,锵锵之声余音绕耳不绝。

    “果然是好剑。”凌雁秋目光冷冷,丝毫不动容赞道。

    雨化田勾起嘴角旋即面沉若水,并不在意来自对方的赞美。他看上去很安静,只有湖水般清澈的眼底,映着对方来袭的剑影。

    雨化田善于以静制动,后发制人。对方一招幻化多路剑势,那剑影虚中有实,真假莫辨,因此他不急于出招,避免判断失误,白白卖了破绽给对方。凌雁秋的剑很快,剑破风而来,舞起繁复的剑花好似灵蛇吐信,并在雨化田鼻尖前形成微小的气流。

    头微偏,躲过惊天一击。雨化田剑尖自下朝上挑,速度比起凌雁秋丝毫不逊,剑身抖动宛若荡起一泓秋水。继而剑势厚积而发,速度竟是比方才快了一倍,风声猎猎,犹如蛟龙盘庚嘶鸣而出斩风破浪的汹涌江流,一浪快过一浪。

    “好俊的功夫”凌雁秋知道碰上高手,加了十二分小心,拧身向后一跃,堪堪躲过一击,嘴上却不饶人,“可惜,给朝廷当了鹰犬。”

    雨化田左手并起剑指横于额前,懒得多说。

    凌雁秋秀眉紧颦,遇到个难缠的家伙。

    树下身影交错间,两大高手对决,惊飞了筑巢雀鸟,卷落了点点翠叶。

    百余招已出,二人竟是不分高下。

    凌雁秋剑走偏锋,三尺寒刃,丹鹤腾云,飂戾金风,猎猎如刀,兵金翻飞,声若急雨,星火点点。雨化田与她不同,他的剑较之寻常剑短了一些,欺身进攻,求的是一寸短一寸险的道理。那剑腕中纷飞,仿佛有了生命,玉剑繁花,如火似冰,一时间剑气笼身。如此一来,凌雁秋竟被逼得倒退数步。

    眼见雨化田一剑突袭而至,却生生收了凌厉剑势,斜斜错开一分。凌雁秋终究是老江湖,客栈开得久了,三教九流混迹的人多,为人自是伶俐机敏。久不见胜负,女人灵机一动,伸手拔出竹笛前递。倘若对手一心求胜,竹笛必然毁于一夕,若来人珍视此物,必然临阵变招,破绽就此暴露。

    凌雁秋赌的,就是雨化田必定珍视竹笛,不忍毁去。果然,她押对宝了。

    竹笛只在二人眼前一晃,凌雁秋撤手,剑影一闪稳稳与竹笛同握左手。右手横掌,绵柔续劲,皓腕翻转,裂石分金。雨化田知道厉害,暗道狡诈。那笛子是夺不回来,只得屏息聚气,收腹转身,斜刺里迈开一步。

    “看不出,你挺看重这只笛子的”凌雁秋还剑右手,再次攻来。只是这回,竹笛在手,不时做花活,在雨化田眼前晃得两晃,借机分他的心神。

    雨化田人冷,说话也冷,“我的东西,自是看重,与你无关。”

    “不过它现在属于我。”

    凌雁秋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雨化田一定要夺回一只看起来并无出奇之处的竹笛。

    那的确是一只普通的竹笛,不过是雨化田的母亲当年买给儿子的玩物。

    雨化田其实并非是喜欢丝竹之人,不过就是看到别人家的孩子买了一只把玩,遂和母亲也要了一只。后来,他母亲过世,二房逼宫最终说服程老爷将其扶正,那时他母亲用过的东西大多数被毁,只留下少数首饰细软,被金氏拿来赏了府中孙婆等心腹。落在小雨化田手中的,不过是一只翠绿的竹笛。

    说起来,这东西在雨化田来看,当真是无比珍贵。

    当年金氏刚被扶正做了程家的当家主母,少不得人前要摆个贤妻的嘴脸,待小雨化田人前嘴上抹尽蜜糖,人后涂满砒霜,恨不能这个过世的长房嫡子遇个什么天打雷劈、坠井遭了劫道的什么意外。只可惜天不遂人愿,雨化田生来命硬,这些意外一样也没在他身上发生过。不但如此,那孩子还和程老爷说其母并非受惊至早产而亡。毕竟是个十岁的孩子,只道是把真相说出来,父亲就一定会主持公道。

    哪料想程老爷原配一死,被金氏灌了几壶迷魂汤,人越发的糊涂起来。儿子前来告状,他竟然不知暗地查证,只叫来金氏,定了罪状,说她伙同府中孙婆给正房灌了堕胎药。

    金氏哪肯依,哭哭啼啼,迸不出一滴泪的眼睛死死盯住一旁面无表情的雨化田。到底她是个脑筋转得快的,知道当日的事情必定让那孩子看了去,如今无法,只能将计就计。金氏哭得要死要活,细数和正房相处这么多年,井水不犯河水,说不上情如姐妹,向来也是相敬如宾。自己心再毒,也不会害个未出世的孩子。接下来,金氏哭诉大公子素来与自己不睦,当年夫人在世时还好,如今夫人不在,无人能管得大公子。好歹自己也已扶正,算是半个母亲,这大公子平日不恭不敬,冷言冷语,稍有不顺既出言顶撞

    那天雨化田大概算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识何为人心险恶。金氏列数他数大恶行,声泪俱下,数度哽咽,大呼那些不过区区小事,如今大公子竟然诬她杀其生母,这罪名难以担待。那金氏戏演得十足,当着程老爷的面,几次撞柱明志,被程老爷一次次拉住后,抱住丈夫大腿更是哭得昏天黑死,非要整个寻死觅活不成。

    那程老爷被女人闹得乱了心智,细想了下,儿子确实对这位继母恶言相向,举止不恭。由此看来,这孩子多半是因庶母扶正心内激愤,这才跑来胡诌什么金氏迫害其母。

    老话难得糊涂,不过给世人打哈哈还好,但不是说什么事都要装糊涂。这程老爷生意场上摸爬滚打数载,为人精细眼里揉不得沙子,最后竟然在大事上犯起了糊涂。程老爷信了金氏,可以想见,雨化田会是什么下场。跪了祠堂,被罚不许吃饭,不许再提有关生母之死等事情至于动家法,那金氏比谁张罗的都积极。

    那年年关将至,冬日里冷得紧,祠堂又阴又暗。

    老仆人避过金氏耳目,拎个小提篮给跪了两天的大公子偷偷送来吃的。往日雨化田被罚不许吃饭,也是这老仆人看不过去,悄悄送东西给他。

    老人那张皱纹堆叠的脸早已看不出年轻时的样貌,深深的纹路下慈祥中流露沉沉的痛惜。扶了两天水米未进的孩子,心疼之于叹口气,“大公子,何苦如此呢你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丢了这条小命,随了夫人啊。”

    两天不进食水,又在冰冷的石板地面跪了两整天,雨化田早就虚得不成人形。老仆人递过来的糕点他没有动,事实上,他是一口也吃不下去。腹部里面好似着了一团火,那火苗一点点上蹿,烧得他口干舌燥,哪有心情吃东西。老仆一看这样不行,好劝歹劝,总算雨化田喝了两口大米粥。

    老仆人点点头,“嗳,能吃东西就好,能吃东西就好。”

    雨化田浑身僵硬,老仆人就坐在地上,让他靠着自己的腿,他则给雨化田揉起淤肿的膝盖。老仆佝偻着腰,枯槁的大手推拿时并不温柔,然而那掌心的温暖却烙在雨化田心中。失去母亲后,真心关怀自己的,也只剩下老仆一个。

    “大公子,可好些了”

    雨化田迟钝的看向老仆,泪如雨下。

    “好孩子,想哭就哭。你委屈了,哭了怕个什么,程家的祖宗不会怪你。听老奴一句,往后啊,别太拗着二夫人。你还小啊,斗不过她的。”老仆扭过身子抹把老泪,可怜大夫人那么温柔和善个人呐,过世的那么早,留下大公子一个人在这世上遭罪。

    “大公子。”

    “嗯”

    “再吃一口,老奴不能久待了,晚了怕有人来就遭了。”

    雨化田摇头,嗓子哑得根本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我、我吃不下。”语毕,喉咙一哽,竟是连话也说不出了。

    “哎呦,老奴罪过啊,这可怎么好”老人一阵手忙脚乱,不妨门外有人搭了话。

    “我说卜伯啊,可惜你拿这吃的来续他的命,不过这狼子野心的东西他可是不识抬举”

    23亮剑 二

    “我说卜伯啊,可惜你拿这吃的来续他的命,不过这狼子野心的东西他可是不识抬举”

    那年的年关,小雨化田被罚跪祠堂。

    老仆偷偷送来吃的东西,临走劝他再吃一点,不料那被扶正的金氏就在门外,把他二人所说的话听得一字不落。

    “二夫人。”老仆转过身来行礼,金氏侧身不受。

    “卜伯,我可不敢受你这一礼。”金氏瞥眼怒目相向的小雨化田,皮笑肉不笑地道“在程家侍奉了四代主子,你可是老人。虽说我如今是这程家的主母,到底也得敬得你老一二。”金氏把那主母二字咬的特别重,只见雨化田呆了呆,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

    “不过这话说回来,就算昔日我偏居侧室,好歹如今也扶了正。你唤我做二夫人,是不是不合规矩啊”

    老仆一凛,金氏又道“我知道姐姐当年待人亲厚,可我如今待你们也不薄。你老这般,摆明了眼里没我这个主子是不是”

    “夫人严重,老奴不敢。”老仆人谦卑的跪了下去,一旁雨化田闭了下眼睛,赶在老仆双膝着地前,扑过去,甩了自己的外衫下摆垫上。

    “哼,好一出主仆情深。”

    老仆叹道“夫人,大公子不过一个孩子,又没了娘,夫人何苦为难于他”

    金氏撤回本已迈出门槛的腿,老仆的话刚好戳到她的痛处。侧室扶正,最难搞的就是正室的子女。何况,她如今的位置来的不光明,用了一对母子的命换来,到底是底气不足。至于那小雨化田,多少双眼睛看着,你可以拿他出言不逊行为不恭来做借口罚他,唯独就是不能弄死他。尽管,金氏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个孩子快点死。按规矩,立嫡立长。如今她扶正,两个儿子虽说摆脱庶子身份,终究不是嫡长子,将来程老爷一作古,程家的这份家业还是那孩子的。

    金氏平日里一想到这个事就头疼,那气岂有不往小雨化田身上撒的道理。谁料今日一个身份低下的老仆,公然指她不善待小主子。心里那才起由头的火星,如被浇了一桶桐油,腾地熊燃而起。

    “”金氏表面不露声色,眯起一对勾人夺魄眼,一丝阴狠眼底划过,暗中有了计较。

    那年年关过后,雨化田再也没见过老仆。

    接下来,金氏罚他的次数也少了。

    似乎有什么悄无声息的变了,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然而却给人更诡谲莫测之感。

    那年,雨化田平淡过了自己十二岁的生辰。

    这一天,金氏急急找来雨化田。

    “何事”雨化田一如既往,既不行礼,也不请安。

    金氏那天一改常态没有暴跳如雷,反倒指了指桌上布包,听不出有何异样叹口气,“刚才卜存忠家的托人带信来,他不行了,想见你一面。我寻思着平日里你们亲近,他又在程家做了一辈子,你是少主,去看一眼,让他上路走得安心罢。”

    雨化田皱了皱眉,摆明了不信金氏有这个好心。然那金氏苦口婆心,又说好歹看一眼,怎么着也不能寒了老人家的心。小雨化田掂量再三,终于点了头。

    雨化田换了衣服,拿了金氏准备的东西,几个生面孔头前带路,这一走,就出了城。

    只见那路越走越荒,天色越来越暗,那几人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在雨化田几番追问下,几人露出本来面目。

    “你们是什么人”几人不怀好意欺上来,雨化田心中瞬间升起一丝胆怯,一步步后退,竟不察他说话时已然变了腔调。

    为首一人嘿嘿道“臭小子,你那老娘把你给卖啦”

    雨化田闻言只觉五雷轰顶。

    雨化田被金氏给卖了,千真万确。

    说起来这事金氏可是筹划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这事妙就妙在,外人看起来,丝毫不会怀疑到金氏头上。那老仆是一过年被放归家的,走的时候身染重病,之所以归家是防止晦气污了主家门宅。拖了这几个月,这事府中都传开了,来个人报信说卜老头活不过今晚,没人不信。当家主母打发大公子过去看看,那也是情理之中。

    此事,神不知鬼不觉,金氏拔除眼中最碍眼的一枚钉子。

    其实,杀了雨化田一了百了,也许更彻底。然而那金氏毒就毒在,她不要他的命,却要让他生不如死。

    带走雨化田的一共五个人,他们把他绑牢了,驮在马背上。

    雨化田被颠得七荤八素,不知走了几日,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这天他们把他放下来歇脚,其中一个捅了捅身边伙伴。

    “喂,你他娘的没事捅老子干嘛”那人颇不乐意,刚进口的酒,因被捅了腋下,差点呛喉咙里。

    “我说。”那人鬼鬼祟祟地,“你说这小子生得这般俊,就这么卖给娼楼,忒也可惜。不如”

    那人一听来了精神,“你的意思”

    起先那人点点头,话口一开,剩下三人凑过来也道好。那雨化田原本晕晕乎乎,此时一听他们所言,顿时骇得瞪圆了一双着火的眸子。

    “不”

    雨化田嘶哑大叫着,又蹬又踢,怎奈人小力薄,又被绑住了双手,只需一个人动手,就把他踉跄着拖进一旁的树林。他的挣扎实在过于薄弱,几个成年男人一人一把捏过来,只几下他就不动了。也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没了力气反抗。那会,真的可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其实,雨化田一直都不知道一件事。当年杨先生教他的东西,不仅仅是游戏,还可以杀人。如果他知道了,当年也许就能救下母亲,也就没有后来的所有事情,也没有今天位高权重的西厂掌印督主雨化田。

    说多了,一切不过造化弄人罢了。

    树林里传出声嘶力竭的哭叫,雨化田害怕极了。他的脸上蹭的全是土,看不出一分本来摸样。即便如此,那身细皮嫩肉,仍然勾着几只饿狼的淫欲。他们流着口水贪婪地摸索着,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剥下。起初雨化田还苦苦求他们放过自己,最后索性连求都不求了。

    雨化田一路上一直在寻找脱身之计,但怎么也没想到这几个人会下作到想侮辱他。明白逃不掉了,他干脆安静下来,寻思着大不了自我了断吧。下去陪着母亲,也好过让这几人白白玷污了去。

    那几人发觉不对头,动手甩了他一巴掌大骂,“爷上你是瞧得起你,别那么不知好歹”雨化田凄厉叫得一声,那人就手卸了他下颌。

    “他娘的,这小子挺麻烦行了,快点吧,老子都等不及啦”

    一人过来,大力分开雨化田修长的两腿,雨化田最后滑出两滴泪,跟着闭上眼睛。那人咧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深深吸了口气,掏出自己浊臭的器物。少年白嫩柔韧的双腿被架在肩上,那人托着自己的东西准备顶入。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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