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茶几下面舀出一盒烟拆封,抽出一根叨在嘴上,熟练的点着火,霍惑眯着细长的眼睛吸了一口,看着烟头上灰白的灰烬,幽幽的道“有钱的斗不过有权的,两相争斗下,必然有一方要付出一定的牺牲来保住基业,我这么做,无可厚非。”
无可否认这是事实,可梁笑棠不愿意霍惑走进这个生死未定的事情里,“你又不是没有事业,难道你想让你的公司和你的手下都出事儿了才明白吗黑社会的日子不过好,霍惑,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跟上面说,你做的事情由我来接手,我负责到底。”
“记不记得很久之前有一位老前辈曾经说过一句话。”霍惑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未达眼底,声音冰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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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者和亲临者是完全不相同的两种心情,正如梁笑棠担心霍惑不应该进入黑社会沾脏了自己的名声,损害他本身的利益,失去更多的东西反而得不偿失。
潜伏在穷凶极恶的抢劫惯犯身边的梁笑棠也让霍惑担心着,卧底的生活是其他的人不敢想像的危险,时时刻刻都处在提心吊胆惴惴不安的境况里,尤其梁笑棠这一次扮演的还是个哑巴,睡觉都不敢放松警惕,面对这种情形,他要克服的困难更大更多。
“对了,你那边现在还不错吧看样子罗胜好像对你很信任,把你当心腹放心的很,是不是蘀他挡刀挡枪赢来的黑社会里的人想表现对兄弟的义气和获得大佬的信任提携,大部分都是采用这种手段寻求上位的机会,我们伟大的ughg哥也紧随了时代的后尘了。”想到这里,霍惑后仰着身子半躺在沙发上,用胳膊肘儿撞了梁笑棠一下,半是关切半是调侃的道。
梁笑棠得意洋洋的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帅气的眨了眨眼睛,笑容满面的显摆自己的任务进度,“凭我的大脑,舀下他们没有难度,现在已经打入内部,罗胜对我十分信任,拽出系在那根绳子上的大鱼大虾大螃蟹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我先在这里祝你顺顺利利一切平安,我还一直在想,等你这次完成任务携带着荣誉归回,我这边也应该了,不如,我们两个人再去二度蜜月怎么样”霍惑用实际行动表示了自己对梁笑棠的心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弄出来的铁器一类的护身符,小心翼翼地帮梁笑棠系在脖子里挂好。
拎着新到手的符看了又看,也没有研究出来是什么东西,倒是和以前在霍惑那里见过的小令牌挺像的,说不好就是一样的材质,梁笑棠很坦然的接受了霍惑的好意,把护身符塞进衣服领里,笑得格外的开心,“你说真的不会变卦”
霍惑呶呶嘴,白皙修长的手掌伸到梁笑棠面前,“君子一言。”
举起手掌和他互击,梁笑棠接上了下面半句,笑得一脸褶子,“驷马难追。”
看到梁笑棠让人操心的皮肤状况,霍惑摸了摸他的脸,一脸的嫌弃,“梁笑棠,不是我要多嘴说你,你未免太不爱惜自己了,男人虽然说要威武雄壮才有更有男子气概,可你也没必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吧瞧瞧你这皮肤都让你糟蹋成什么样了你已经是个有情人的男人了,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外表,难道你就不担心你的情人弃你而去”
“我这是爷们,纯的。”梁笑棠“切”了一声,一把挥开霍惑在他脸上四处游走的爪子,说的咬牙切齿杀气腾腾,“像你一样走到哪儿都让人叫小白脸,好听吗”
“小白脸,不错的称呼。”摩挲着下巴,霍惑连连点头,不仅没有以此为耻,反而还很荣幸的接受了这个称呼,“虽然你这样很型很酷很有魅力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吸引人的味道,但我仍然深以为内外兼修的男人更得我欢心,你小心点儿,别哪一天被我抛弃了,到时候哭着去整容都来不及了。”
梁笑棠鄙视他的见色起意,撇着嘴反唇相讥,“那你可要小心一点儿了,别被这年头正流行的人妖缠住脱不了身,我可是会看笑话的。”
哈哈笑着霍惑作势朝他欺身扑去,“笑话我,让我看看你毛长齐了没有”
“我警告你别过来啊,拳脚无眼,伤人不要怪我。”梁笑棠一骨碌从沙发背上翻过去,避开霍惑的飞扑。
霍惑从沙发上爬起来去追企图往卧室里跑的梁笑棠,“有本事你别跑。”
“不跑的是傻子。”
两个人追逐打闹亲热了一阵子后,霍惑率先偃旗息鼓,并排躺在床上相视一笑,战斗告一段落。该做的事情两人昨天晚上已经做的很尽兴了,梁笑棠明天还要回去汇合罗胜一伙人,做太过了没好处,两人都明白这一点儿,嘴上闲扯打情骂俏无所谓,肢体上的再次亲密接触还是算了。
大概是昨天折腾的实在太狠了,又加上有霍惑守在身边,一直紧绷着的精神也放松了,梁笑棠就开始接二连三的打呵欠,眼皮子也开始打架,强撑着又和霍惑聊了一会儿,很快就沉入了睡眠。
给梁笑棠盖好被子,霍惑从床头柜的暗格里舀出藏得隐蔽的笔记本,到客厅里找插座接上电源开了机,一门心思沉入其中,全神贯注的开始处理手下们发过来的公司重要的文件和资料。
进入黑社会做卧底不代表霍惑就像外界所言的那样真的权力尽失管被逼下台,失势丢权彻底不了他一手创立并带着手下亲自打下的江山了。
公司在他选择隐世远离红尘期间,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尽如人意的事情,人的贪念会支撑着他们做一些冒险的事情,就像公司里的某些人私心太重,敢背着他和黑社会的人勾结,一个想一举吞并了他的公司,一个想抢占了他的地盘,两方势力一拍即合合作无间,在那场没有硝烟的战役里,跟着霍惑拼了好几年的几个手下都受到了牵连,甚至有人为此而殒身丢掉了性命
外界纷纷谣传霍惑遭受重创,实际上并非如此,结果却和外界知道的情况正好相反,背叛确有发生,不过他手底下能人众多,对他忠心耿耿者不知凡几,想颠覆霍惑政权的人虽然计划周详,但也抵不住根深的霍惑,亏得有人发现了端倪,提前通知了霍惑早做好了准备,事态并没有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更何况整个公司的核心是霍惑,只要他没有出事儿,再大的危机都能安然无事的度过,之所以那么做不过是为了他进入黑社会做铺垫罢了。
对着显示屏在键盘上一阵敲敲打打,又一个崭新的五年计划出炉了,霍惑熬了半个多月的大作宣布面世,有特殊的方法给坐镇总公司里的手下传过去,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近况,点击发送,看着邮件投递成功的回复,霍惑熟练的清除了电脑里的操作记录。
回房看了看梁笑棠,看他两颊有些泛红,霍惑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感觉到手掌下的额头温度正常,把空调稍关的小了一点儿,帮他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又倒了一杯热水放到床头柜上冷着,悄悄的走出去顺手关门。
能做的该做的事情全部做完,霍惑闲来无事就开始用电脑画漫画人物,他想以这种方式记录下这些年以来发生的事情,以后老了也是一大笔账富,脑袋里幻想着他和白发苍苍的梁笑棠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看着年轻时候留下来的成果的场景,哈哈哈,霍惑的心里简直要美翻了,正玩的高兴,门口响起了带着暗号的敲门声。
敲了两下键盘,画面立刻切换到大门口装着的监视里显示出的影像,看着长身玉立站在门口朝他笑的苏星柏,霍惑一头黑线,这两个人是不是在玩接班游戏啊
苏星柏又来登门拜访了,霍惑虽无奈却也不能不让人进门,按下摇控器上的开门键放他进屋。
“不是让你休息会儿嘛,怎么又过来了”
苏星柏走到霍惑身边学着他席地而坐下,伸手勾住他的肩膀,下巴压在他肩膀上,看着霍惑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画图制作,“看你寂寞孤单,所以体贴的过来陪你啊。”
骗鬼玩去吧。
霍惑认识的苏星柏可不是这么儿女情长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对姚可可弃之不顾,一丢这么多年就再也没有捡起来的意思,他这么着急忙慌张的过来,肯定别有隐情。
推了他一把,让他自己坐好,霍惑起身去泡咖啡,最近极少碰这些东西,但手法却没有生疏,很快就端着两杯喷香四溢的咖啡出来了,走到茶几边坐下,一杯推给苏星柏,“正经的。”
苏星柏很正经的说道,“莫一烈想让你沾白了吧。”
霍惑眉眼一挑,漆黑的眼眸深沉如墨,落在苏星柏的身上,暗含着警告,“消息真灵通。”
莫一烈确实有这个想法。
他海上这条线走了这么久已经走熟了,勾通两地之间的桥梁也架了起来,连找货源的人也开始找上门,自己送上门的生意,不做白不做,莫一烈早有这方面的企图心,这一次自然是要抓住机会,铺出更加宽阔的未来版图。
自从进入义丰之后,霍惑一直表现的不喜欢散白粉这类的事情,可以打杀抢斗,但对于白粉,霍惑根本不碰。
莫一烈也正是看中了霍惑这一点儿,所以才问了他的意思。
霍惑想都不想的拒绝了。
没想到其他人倒是在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主动找上了门,辣姜在霍惑离开香港之前,已经找他商谈过这方面的事情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志在必得的苏星柏,哼,局面是越来越乱了。
“这门生意社团里的人都在注意,根本挡不住,有一点儿风声大家都会知道。”苏星柏毫不意外,他不是傻子,莫一烈的动作他看得仔细,也想得明白,赚钱的生意不可能让他一个人独掌,莫一烈不会放心。
霍惑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粉的危害实在太大,他现在对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很忌讳,没有危及到他的性命,他不会为此妥协。
已经在这条道上走了一身黑的苏星柏楔而不舍的劝导,“你考虑一下,咱们合作互利并不是坏事儿,你连走私都做了,还担心什么”
“我明白,你不用多说了。”
听到霍惑的口气有的松动的迹象,苏星柏心里还算满意,没白浪费他这么多天的口舌苦苦劝慰
他。
两人正在外面说话时,卧室里传来了动静,苏星柏支着脑袋看霍惑,以目光发出疑问。
“”梁笑棠揉着眼睛张大嘴巴打着呵欠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
看着满身印着草莓痕迹的男人,苏星柏错愕的看着霍惑,“他是谁呀”
中午吃饭的时候还衣着整齐的梁笑棠仅穿着睡裤的就走了出来,一副睡眼惺忪的作态,大拇脚指头都明白他在捣腾什么。
“答案一目了然。”霍惑没拆穿他的兴趣,放下杯子回答的很平静,“我的姘头。”
一屁股坐在霍惑的身边梁笑棠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身子一歪,倒进了霍惑的怀里,一只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乱捏,脸上洋溢着甜蜜和娇羞,真不知道他怎么把这些表情丰富的表现在脸上的。
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苏星柏顿时觉得这个画面很碍眼,呼吸一滞,不自然的问道“怎么称呼”
梁笑棠啊啊了几声,手嘴共用比划着苏星柏看不懂的手势。
霍惑干咳两声,暂时充做两人之间的翻译员,“他嗓子坏了,不方便说话。”
下一刻从苏星柏看他们两人的诡异的目光里,霍惑顿时明白他显然想歪了,以为两人搞得太激烈,以至于把某人搞得失声了真邪恶可霍惑也不好解释,因为梁笑棠正在外人眼睛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掐着他腰侧的软肉,拧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苏星柏言不由衷的对他说道“你的情人真是一表人才有型有款。”
话音一落,霍惑感觉到掐住他软肉的手指又加重了力道,还转了一个圈,若非他定力超人,脸上的表情肯定扭曲的吓人,颠覆他往日优雅的形象,在梁笑棠不动声色的虐待下,毫无压力的把苏星柏的话当成了赞美接受,“谢谢夸奖,我一向都喜欢走另类路线。”然后扭头吻了暗地里使手段的梁笑棠一口,秀恩爱秀得冠冕堂皇。
看着毫无节制的两人,尴尬的要死的苏星柏尴尬在霍惑目光示意下,顶着一脸的不自然表情,不情不愿的退场告辞,临走不忘记再面带微笑对霍惑说一句,晚上见,看着霍惑姘头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苏星柏心满意足的走了。
关上门的瞬间,苏星柏听到里面的混乱声响起,还有霍惑惊讶的呼叫声,痛喊声,靠在门上默默的笑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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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苏星柏所赐,霍惑让梁笑棠狠狠的收拾了一顿,理由是背着他不守夫道粘花惹草招蜂引蝶,被苏星柏刻意的言行误导以至于梁笑棠认为是现了他行的霍惑对此无力反驳,因为在铁证之下,言语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揍才让梁笑棠消了气。
晚上也不敢再让苏星柏和梁笑棠碰面,临出门还被梁笑棠拽着耳朵千叮万嘱,不许犯色戒,霍惑再三保证一定老实本份才出了门,直接到早订好的地方里汇合,他提前一会儿去了,到的时候包间里空无一人,霍惑提前点好了菜让服务员下去准备,要了一壶茶边喝边等。
等了一会儿苏星柏才来,坐下的时候,苏星柏眼尖的看见霍惑掩在衬衣底下的锁骨上印着血红的牙印子,至于是谁干的,哈哈,不言而喻,虽然有些不满在上面留下痕迹的人不是自己,但霍惑受到教训,苏星柏还是很开心的,抿着嘴坏心眼儿的笑了起来。
霍惑白了他一眼,罪魁祸首还有脸笑得这么嚣张,无耻。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距离约定的碰面的时间都过去二十多分钟了,他们等的人才姗姗来迟,大牌的渀佛天老大他老二。
两人都没想到,来和他们接头的骨刀居然也是个同道中人,看见端坐在位置上款款有派的喝水的霍惑,他就表现的像苍蝇叮到了有缝的蛋,猫儿闻到腥,狗儿见到骨头,刚进屋时阴测测的脸上带着的冰冷表情立刻消融,巴巴的凑到霍惑身边坐下,一双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霍惑,明显的对他不怀好意别有意图。
老子打了这么久的歪主意,还没有亲一口,苏星柏忍着心里的不悦,立刻上来自我介绍,打断了骨刀称不上算是礼貌的行为。
霍惑和苏星柏好歹也是义丰的话事人,江湖上颇有些名声的后起之秀,骨刀再托大也不敢做的太过份,苏星柏出声提醒了他之后,他便稍稍收敛了自己的行为,但不可避免的差距待遇还是出现了,对待霍惑候比面对苏星柏时多了太多的暧昧色彩和挑逗性的暗示。
要不是看在这一笔生意确实够大的份上,霍惑才不会装作一无所知的掩耳盗铃,早就爆了对他心怀龌龊的人的大脑袋瓜子了。
忍着不耐烦和厌恶,两人配合默契的陪着骨刀喝足酒,吃饱饭,泡好澡,按完摩,又穿上衣服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去夜店里hay。
应骨刀的要求开了一个包厢,又叫了一群礀色还不错的b陪客娱乐,看着浓妆艳抹或是画着眼线浑身冒香气的b,霍惑和苏星柏两人不约而同的拒绝了他们的靠近,他们的品味还没有俗气到人尽皆可的地步,还是让来者不拒的骨刀自己消化这一屋子的百花争艳吧。
“e少是不是看不上这些人没关系,换一批新的人,总有你满意的类型,若是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陪你。”骨刀怀里搂着一个妖媚的男人揉搓着,边笑嘻嘻的挑逗着霍惑。
霍惑笑着推开靠过来的一脸清纯气质的b,保持着礼貌并客气的笑容,“不用麻烦了,我有情人了,怕他知道了会吃醋。”
骨刀不在意的大手一挥,颇为豪气的教导霍惑做人行乐要及时,“快点儿踢了他吧,这么多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干嘛非得要一个妒性强醋性大的男人碍事儿,以后你就跟我混,骨刀哥哥我带你阅尽千帆,尝遍百花,等你欣赏到这世间有千百种娇花等着你采摘怜爱了,你就能明白,其实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真的很没有意思,除非那个人像e少你这样让人惊艳难充,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骨刀哥哥我也不介意只守着你过一辈子,哈哈哈”
霍惑表情淡淡的,没有动心,也没有动怒,耸耸肩似真似假的说道“我比骨刀哥幸运一点儿,已经找到了让我愿意守着他过一辈子的人,所以,我不想让他伤心,没有办法,谁叫我爱上他了,舍不得让他难过呢,人嘛,一辈子总得有点儿追求,我的追求就是他了。”
听到霍惑似在发誓一般的话,苏星柏的心里怪不是滋味的,那个玩两下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的男人,长得又不好看,肌肉也没比他多几块,身材也未必比他好,个子没他高,鼻子没他挺,眼睛没他大,脾气也不好,真没看出来有哪点儿值得霍惑这么上心,霍惑也是鬼迷了心窍了。
不过看着眼下因为霍惑的话而有点儿尴尬的场面,为了不让气氛继续冷下去,苏星柏只好跳出来打圆场,“e少对他情人的一片真心,真是连我都感动了,只是可惜我们还都是孤家寡人一个,来来来,骨刀哥,咱们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先喝一杯酒。”
骨刀笑呵呵的和苏星柏干了一杯,往霍惑身边又挪了挪凑到他身边,从桌子上舀起一杯酒塞到霍惑手里,硬要和他干杯,“两个人喝没意思,一起喝一起喝,e少,端起酒杯碰一个吧,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吧”
“怎么会,没有问题,我干了,骨刀哥应该也没问题吧。”霍惑笑眯眯的说完,和骨刀举在半空中的杯子碰了一下,在骨刀和苏星柏的注视下,仰头把满杯的液体一饮而尽。
“好,干脆利落,我就喜欢e少这样的人,再干一杯。”骨刀高兴的一拍大腿,情绪高涨的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拎着酒瓶子亲自给霍惑倒满,接着劝酒,他倒要看看,e少能承受得了几杯这种高烈度的酒精攻势。
霍惑也不示弱,来者不拒,同时也捎带上骨刀陪他一起喝,他喝一杯,骨刀逃不了也得喝一杯的命运。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超出所有人的预料,骨刀像极了一根筋,看准了霍惑死不撒手,不管苏星柏在旁边怎么劝,怎么拉,怎么拽,根本不答理他,扯着霍惑一杯一杯的灌酒。
包间里的酒很快喝光了,骨刀大喊着让人去舀酒,刚才被骨刀抱在怀里的b主动跑出去要酒,回来端了五杯已经开了盖的红酒放在桌子上,殷勤的帮三人倒满。
骨刀歪着脑袋举杯,“喝,必须得喝了。”
唯一清醒苏星柏为了敷衍骨刀,稍微喝了两口就放下了酒杯,反正骨刀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霍惑的身上,他,只不过是个附带的而已,喝多喝少都没有人在意。
从b舀着酒进屋之后,霍惑就一直保持着警剔,虽然他喝得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但也不妨碍他的戒备心理,酒杯凑到嘴边抿了一口,沾唇即停,喝遍百酒,每种酒的味道对不对他一品即知,手里端的这杯酒味道显然够纯正,可从b和骨刀不着痕迹交换的目光,他多少也猜得出来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想要害他呢。
不动声色的凑到苏星柏耳朵旁,霍惑压低了声音说道“苏星柏,你小心点儿,情况不太对。”
苏星柏的耳朵动了动,霍惑呼出来的气体哈得他耳朵有些痒,“你发现什么了”
霍惑送了他一对白眼珠子,“别说你没有发现,我们是来谈生意的,不是参加朋友聚会,整个晚上他都没有提过一句做生意的事情,没鬼才怪。”
苏星柏哧哧笑了两声,趴在霍惑耳边上喷热气,“我以为你早就被他灌晕乎了,还清醒着呢,酒量不错啊。”
“别扯没用的。”霍惑没好气的道,顺口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醉意初现。
苏星柏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了,顿了一下扭头看他,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骨刀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霍惑和苏星柏中间,隔开他们两个人,食指指了指他们,不满的抱怨,“你们两个家伙真坏,背着我悄悄的嘀咕什么秘密呢啊,不能让我听见是不是啊”
对喝醉的人苏星柏也没什么耐心,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了事,“没有,我们在说澳门不能白来,一定要去赌场赚一把,今天还碰到骨刀哥这么有气势的人,肯定会赌运旺旺,赢得腰包都鼓起来。”
没想到他的话反倒挑起了骨刀的兴趣,“你这么一说挑起我的兴趣了,不如哪天有空一起去啊,咱们一起去玩几把大的,我的赌运向来都好,让你们也沾沾我的光。”
唉,说错话题了,黑道上没有几个人不爱赌两把的,显然骨刀也是个中高手。
不过苏星柏也顾不上以后,先哄骨刀开心,把生意定下来为主,“一言为定,喝酒。”
霍惑挑眉看向骨刀,“骨刀哥,今天开不开心”
“开心极了。”骨刀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巴上,神秘兮兮的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个愿意没有达成,要是做到了,我会更开心的。”
忽略他最后说的话,霍惑直接截糊只听前面半句,“你开心就好啦,那咱们谈一谈生意的事情怎么样”
“好啊,没问题。”骨刀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醉意朦胧的眼睛盯着霍惑,眼珠子都不错一下,“其实和我骨刀做生意其实很简单,只要付出让我满意的代价,我什么都敢答应。”
他用那么赤果果的眼神看着霍惑,视线炙热的恨不得扒了霍惑的衣服,猥琐的嘴脸让人生厌烦,摆明了就是要霍惑为了这笔生意做出牺牲,达成他的心愿做交换了。
苏星柏不乐意了,“骨刀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意思你们这么聪明会不明白”骨刀撇着嘴,手指指着霍惑,笑得一脸淫荡,“本来这趟生意不归我管,不过我听说e少负责这件事情,我才从别人手里硬换了过来,就是想看一看e少是不是真的像传言一样让人中意,哈哈哈,如今一见,e少的名声果然没有虚传,一等一的妙人,整间屋子里的男人,没有一个能跟e少相比的,事情很好办,只要e少肯陪我几天,只要他让我过瘾了开心了,这笔生意归你们完全没有问题,以后再有好处,我骨刀第一个想到的也绝对是你们,不会有第二个人选了。”
果然如此就知道他对霍惑不怀好意,到底还是说出口了。
苏星柏的脸一下就黑了,欺人太甚,“骨刀,说话别这么难听,我们来是谈生意的,想找男人这屋子里多的是,e少不是你能侮辱的人,烈哥更不是让自己手下做那种事情的人。”
“莫一烈”骨刀不屑的呸了一声,态度嚣张的根本不把莫一烈放在眼里,“他算个什么东西,老子跟着我爹在道上混的时候,他还穿开档裤呢,哈,要不是我老子走的早,我现在就是大佬,哪有别人什么事儿啊,跟我提莫一烈,真是笑掉大牙。”
霍惑把杯子扔在桌子上,杯子骨碌碌的转了几个圈倒在桌面上,里面的酒液倾洒了一桌子,冷冷哼道“风大没闪了你的舌头。”
“闪不闪我的舌头没关系,只要我的目的达到了,舌头早晚都会恢复。”骨刀阴测测的笑着一挥手,满屋子里的b都站了起来,骨刀得意洋洋的笑道“今天你们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下。”
苏星柏站了起来,俯视着窝在沙发里的骨刀,“留不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别那么着急,我早就猜到我的心愿不会那么顺利的达成,所以趁你们不注意,就给你们弄了一点儿好东西,宝贝们,等一会儿我们就可以慢慢的享受3的乐趣了,你们高不高兴啊”
“据我所知,你家大佬很不喜欢你的这种做事手段,已经警告过你了吧,你就不怕让他知道了以后对你家法伺候”霍惑慢悠悠的整了整衣袖,弹掉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那也得有人对他说才行啊,若是知道内情的人都说不出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你们以为,我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
骨刀大模大样的表现出想黑吃黑,还是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以偿
霍惑和苏星柏对视一眼,下一秒霍惑一把掀了屋子里的大茶几,朝骨刀砸过去,苏星柏踢开守在门口的几个手下,两人撞开碍事儿的冲了出去。
骨刀躲过霍惑扔过来的茶几,立刻在后面大吼着叫小弟们去追霍惑和苏星柏两个人。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没有人能反抗他的统治和命令,霍惑和苏星柏中了他的药,想跑,没那么容易。
夺路而逃的间隙,苏星柏抽空问道“他给咱们下药”
霍惑冷冷的道“不然呢送你白糖提味啊”
苏星柏咬牙切齿,“操他yy的,贱人,烂货”
霍惑踢了他一脚,“跑吧,还有功夫骂人呢。”
看到前面有个不起眼儿的巷子,霍惑拉着苏星柏躲了进去,从缝隙里看着追他们的人挥舞着砍刀和铁棍跑远了,两人才放松了身体。
苏星柏唾了一口,“他nn的,这一次老子栽到他们手里,早晚找回场子。”
霍惑只感觉浑身上下有点儿发软,刚才喝酒还是他喝的多,“你现在还有力气打架吗”
苏星柏倒还好一些,平息了一下喘息, “真是被骨刀那个贱人坑死了。”
霍惑不以为然,“等你安全了再说以后的事情,有那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躲开这些事情。”
巷子外有突然有人大叫一声,“他们在这儿。”
“快跑。”霍惑拉着苏星柏继续跑给那些小弟们追。
飞快的奔跑在路上,苏星柏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能坚持着跑这么长的时间,今天跑的差点儿连心都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接下来就是一场持久战,两人东躲西藏的闪躲着,可每次都是躲不了多久就被人找到,再笨再傻都明白,没被动过手脚真是太假了。
又一次躲过来人,靠在墙上的苏星柏说道,“事情不对劲儿。”
“是啊,每次找得太巧了。”
“你有什么发现”
“脱了衣服检查。”
“只好如此了。”
果然在苏星柏的身上找到了一枚跟踪器,苏星柏捏着小小的黑色小东西,看了霍惑一眼,霍惑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跑到角落里把那只小猫抓了过来,示意苏星柏把东西系在小猫的身上。
两人躲过骨刀派出来找他们的人,在夜色的掩盖下往海边跑去。
“这一回应该安全了吧”苏星柏实在没有力气了。
“希望如此。”
“那现在怎么办”
霍惑没那么长远的打算,“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吧。”
“哈,怎么解决”苏星柏干巴巴的笑了,竭尽全力的压抑身上流窜着的感觉。
“什么样的药效,就怎么解。”霍惑解着衬衫的扣子,边挪向苏星柏。
“你想干什么”苏星柏手肘撑地往后倒退。
“我不想死,更不想焚身。”
“我还没有同意呢。”
“正好,以后让人知道了,你可以用我逼你做借口。”
“滚,老子才不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
“最好不过了。”
在这条阴暗无光的仓库里,两个人滚到了一起,压抑的和粗重的喘息,交织出一片暧昧的气氛。
很久之后,霍惑面无表情的坐在纸箱上,漆黑幽深的眼睛闪着阴冷的光,身上仅穿着了一条裤子,身后的杂物堆里,躺着浑身软绵绵的苏星柏,霍惑的衣服都盖在他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睛盯着对面的墙壁,霍惑淡淡的问,“能起来了吗”
苏星柏嗤嗤笑了两声,“没事儿。”
苏星柏越是努力想表现的正常,霍惑心里越愧疚。
他承认自己很自私,在紧要的关头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自己。
他明明知道苏星柏对他有些意思,他不但没有当即立断表示出拒绝的意思,还放任了苏星柏的接近,给了他错误的消息。
刚才碰到了那种事情,他第一个想法也是压了苏星柏解,连梁笑棠都没有被他放在心上。人的自私性是刻在骨子里的,永远都无法磨灭,哪有那么多舍己为人的善良人存在。
第二天和手下汇合后,当天就坐船走暗地通道回了香港。
莫一烈已经得知了消息,他们前脚刚到了香港,那边他就叫人去开会,商量事情。
“为什么会打起来还闹翻了”
苏星柏和霍惑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想法。
莫一烈知道他们闹翻了的事情,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他这么问是为了看看阿叔阿公们的意思,再决定对苏星柏和霍惑两人是奖赏还是惩罚。
“骨刀根本不是真心实意想跟咱们合作,摆明了就是耍我们玩。”
“他对烈哥极其不敬,把我们义丰贬低到地底下了,我没忍下那口气。”
霍惑多嘴道“他说烈哥没他资格老,他混黑道的时候,烈哥还在穿开档裤。”
还好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要不然莫一烈真是颜面扫地了。
“岂有此理”即便如此,莫一烈也气得不轻,愤然拍桌而起。
过了没一个星期,在莫一烈的支持下,准备就绪的霍惑和苏星柏带着人和武器又杀回了大陆,找骨刀那个烂人寻仇。
骨刀以为他在澳门根深叶大,却不知道他早已经碍着了别人的眼,他老大派他来也别的目的,没有人想在自己身边养一条随时随地都会咬自己一口的狗。
霍惑和苏星柏前脚离了港岛,香港的局势也发生了巨大的震荡,香港警察突然采取行动,出去大批警方对黑道那些犯罪份子们进行抓捕活动,义丰在这次风波中受到的影响最大,第一个被搞倒了。
莫一烈在跑路的时候,因为和警方发生了枪战,被狙击手直接一枪爆了头了解了生命。
黑道再一次进行了大洗牌,在这次行动中,警方一共动用了两百多名卧底和线人。
霍惑的公司在这次的事件里不声不响的抢得大片市场份额,公司股份瞬间暴番五倍。
至此,梁笑棠和苏星柏才明白,霍惑,才是这件事情背后最大的赢家。不过,他们两个人也没少捞到好处,对霍惑的所做所为也无置疑之地。
很多事情在没有发生之前,谁也说不清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像霍惑和梁笑棠、苏星柏三个之间的纠葛一样,解不开,理不清,打不散。
霍惑重掌江山大权,雄霸一方,带领着他的手下们在商场上继续拼杀,所向披靡,经过之处一片鬼哭狼嚎,惨不忍睹。
梁笑棠很快完成了任务,把罗胜一伙人都送进了监狱里,他本人也在任务之后转了部门,去cib做训练新人的教官。
苏星柏正试图拉着人马重新组建了一个新的帮派,他来做老大,不过霍惑正在积极的影响他转到正道上来,黑道毕竟不是久远的事情,安全没有保障,苏星柏有所意动,还在动摇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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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苏星柏还是决定接受霍惑的建议,黑道危险性太大,他千辛万苦建立起新社团做了老大,难保霍惑不会再卧底他一次。但他提出,要到霍惑的公司里学习实践,并让霍惑做他的指导师。
欠着苏星柏的债,霍惑就亲自带他进自己的公司里学习,手把手的教了他很多东西,面对聪明的学生,霍惑暂时很乐于充当老师的角色,一个教一个学,玩的不亦乐乎。
其实他也没有太费心思调教他,苏星柏本身就天资聪颖,很多事情皆是举一反三,一点即透,没过多久,苏星柏就出师了。
在一边学习一边实践的飞速进步的期间,苏星柏对霍惑态度突然变得更加暧昧热情,不管当着多少人的面,都自然而然的表现出相当大程度的绝对会让人误会的暧昧,弄得霍惑到最后不得不避着他走,甚至于借口推托苏星柏已经出师了,可以独立自主,霍惑大部分时间都不再去公司里。
这是一个重大的决策失误,等他再去公司的时候,才发现,整间公司已经成了苏星柏的天下
而他,也差不多要成为苏星柏的囊中之物,就像现在这样让人即震惊又无奈,又带了点儿惊喜和纠结。
失手被苏星柏擒舀住并压倒在地上的时候,霍惑还是很惊诧的,他没想到多日不见,苏星柏的身手变得这样好了,不过并不代表他就愿意放纵苏星柏这么放肆的对待他,虽然他是让苏星柏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苏星柏,说话就好好的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苏星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就动了,怎么了。”
“大家都是男人,没必要这样,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答应你,可是,这件事情,真的不行。”
“你欠我的。”苏星柏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朝他喷了一口气,“我只要这样。”
霍惑避开他的挑逗,“欠你的,不一定非得要用肉偿。”
“我是债务人,有权决定还债方式。”
“你放开我,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你当我是傻的吗”苏星柏动手脱衣服。
“我保证不跑,咱们好好聊一聊。”
时间过的很快,这段日子里三个人的关系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梁笑棠的封闭式的训练结束了,这本来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可他没有想到打开房门后,看到了是这么一副让他肝火上升的场景。
看着赤果果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梁笑棠感觉到自己的血管爆开了,“你们在做什么”
jq被发现了
霍惑把脸往地毯里埋了埋,顿时觉得没脸见人了啊
因为现在的情形表明了,他是被压的那一个,多悲摧哟
“你眼睛瞎了,没看到我们正在做爱作的事情。”苏星柏头也不回,在霍惑胸口咬了一口,血淋淋的牙印刻在了心口上,“要是不想看现场直播,烦请关上门外面等。”
梁笑棠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卷起袖子冲过来就要拉扯苏星柏,“我操,你上的是我的人,还敢这么嚣张,给老子下来。”
男人逢场作戏本没有什么,但挡不住家里有一尊大佛,让你想到就不敢轻举妄动,霍惑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情人背着自己在外面和别人乱搞,梁笑棠受了他的观念的影响,一直都洁身身好,没想到犯了的人变成了霍惑,还是赤果果的明知故犯。
那也就罢了,事后他还妄想欺瞒过梁笑棠的火眼金晴,这让梁笑棠怎么接受得了,一怒之下,甩了门走人,断了和霍惑的联系,就差说出分手两个字了。
对于霍惑和梁笑棠闹掰的事情,苏星柏暗自高兴,摆脱了梁笑棠,他已经赢了一半了,没有人会喜欢情敌在面前晃来晃去,如果他肯自动退出,又有什么不高兴的。
本来只是以朋友论处,相交比较亲密,梁笑棠和霍惑关系闹僵,苏星柏功不可没。他借着霍惑对他的愧疚心里,把事情做到了极致,而霍惑又没有办法怪他。
半年前到美国谈生意时发生的一次意外,让两人的关系有些变质。那些的行程中,苏星柏和霍惑被人出卖,枪战的过程中,苏星柏帮霍惑档了两枪,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人也失血过多,差点儿去黄泉。
在没有确定内鬼之前,霍惑也不方便轻易露面,连带着苏星柏这个病号也不得安生的休养,只能跟着他藏到隐蔽的地方养伤。作为补偿,霍惑几乎接手了照顾他的事情。
梁笑棠千难万险的从罗胜那儿得到一天的空闲,跑到霍惑的住处找他,结果就看到霍惑体贴入微的照顾苏星柏的情景。任何一个男人都有一种占有欲,看到自己的人对别人大献殷勤,无论如何都会不爽。
梁笑棠对苏星柏的话有些过重,苏星柏当场气得吐血,不论苏星柏伤情复发是真是假,事情总是发生了。
手忙脚乱的照顾好苏星柏,安顿着他吃了药睡下,霍惑才有空跟梁笑棠解释其中的误会。
霍惑说得清楚明了,梁笑棠却不相信霍惑真的和苏星柏没有什么,要不然,凭着苏星柏在道上出了名的狠辣毒独,怎么可能会帮霍惑挡枪,还一下就是两个洞。
尤其是苏星柏落在霍惑身上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暧昧和亲近,甚至,梁笑棠在霍惑的身上,也发现了相同的迹象,梁笑棠对此颇为忧心,拉着霍惑使缠绵了很久,临走的时候不忘记刻意叮嘱霍惑,一定要和苏星柏保持距离,要是敢出轨,梁笑棠就丧偶给霍惑看。
霍惑连连应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当时没有事情,反倒是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两人勾搭到一起去了。
梁笑棠气得浑身发抖。
梁笑棠走了,霍惑过的相当的郁闷,对造成这种局面的苏星柏不可避免的冷淡起来,苏星柏却视若无睹,有空就过来他这里溜跶,反正霍惑从来没有光明正大的撵他走过,就算是撵了,他也不一定就要听他的话走人。
慢慢的时间长了,苏星柏忍不住问了,“你跟ughg”
“怎么了”霍惑平静的看向他。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少说也有十多。”霍惑点头。
苏星柏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脱力的倒进椅子里,“你们ughg居然有十年之久”
“为什么一定要是ughg呢”
霍惑看着苏星柏,缓缓说道,“我喜欢ughg。”
“那我呢我算什么”苏星柏看着霍惑,平静的声音下掩藏着波涛汹涌。期盼,渴望,失落,纠结,看着那双,霍惑说不出难听的话。
“你是我的人。”
身上的伤口一抽一抽的痛着,苏星柏气得不得了,“你想两个都占着吗”
霍惑扭头一看,苏星柏眼睛都红了,“那我能怎么办呢倒是可以两个都不要了,放你们各自潇洒去吧。”
苏星柏恶狠狠的发誓,“你别想甩掉我。”
霍惑反问,“我甩得掉吗”
苏星柏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
梁笑棠最近心情很不好,自从碰见霍惑和苏星柏的事情后,他就再也没有有过好心情。
霍惑打来电话也不接,过来找他也不见人,就是要急死他。可最近几天,霍惑渀佛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电话也没有人,每天都送的上下午茶点也没有了,梁笑棠急了。
当某天晚上,他在高级餐厅里碰到了和苏星柏一起进行浪漫晚餐的霍惑时,他彻底的爆发了。
他还说怎么回事儿呢,原来不是另有原因,而是因为霍惑真的背着自己彻底和苏星柏勾搭上了,打算要抛了自己。
不肯让两人好过的梁笑棠立刻上去捣乱,“跛子是不是别有滋味啊”
“我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跟你说。”坐在一边冷笑。
霍惑抿了抿嘴,准备说话。
梁笑棠觉得他脸上的笑容很刺眼,伸手去抓霍惑的手腕,“你是我的人,没有我的许可,不允许和别的男人同桌吃饭,跟我回去。”
苏星柏拨开梁笑棠的手,冷冷的道,“曾经。”
霍惑整了整衣袖,看着两个吵得火热的人。
“瘸子,我警告你,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再敢随便插手,我就告你袭警。”
“告我”苏星柏一咧嘴,“我还要告你骚扰呢。”
霍惑看向苏星柏。
“我跟我男人在这里好好的吃饭,谁知道梁sir发了什么疯,冲进来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知道到了警察局,梁sir是不是也是敢把那些话说出来。”
“说就说,怕什么,我现在都敢再说一遍。”梁笑棠高昂着下巴,斜睨着苏星柏,“霍惑是我的人,你不许乱碰。”
霍惑扭头看向梁笑棠。
“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我全都碰了,而且,还会继续碰下去,你耐我何。”
“再碰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两人对视,怒瞪。
霍惑好不容易有机会插嘴,“我说”
吵得兴起的两人一起回头,“闭嘴”
火气正旺的两人,霍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苏星柏和梁笑棠正式宣战,争斗的对象逃不了的就是霍惑,他是战利品,谁赢了,他就归谁。当然,这件事情没有经过霍惑的允许和赞同,但他对两人的做法作壁上观,也不理他们怎么样的胡闹,随他们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嘴越来越贱的康桥凑到霍惑面前,“大佬,最近的生活很滋润吧”
“滋润什么”
康桥挤眉弄眼,一副猥琐相,“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很猛啊,我听说醋男最有劲了,老大,是不是很爽啊。”
“是啊,爽得简直不得了。”霍惑咬牙,“所以,我决定,让你也陪我一起过过更爽的日子。”
梁sir和g,两个强人,高攀不起啊
康桥连连摇头,“算了吧,大佬,我对男人没兴趣。”
“放心,我不会给你找男人的。”
生活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某个嘴贱的家伙终于被霍惑发配到非洲挖钻石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囧囧55讨厌看得伦家春心萌动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好不容易进展到这里,真让人为难,不擅长写这种情节了
7有么有后续呀还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这章完了就结束了,下一个学警,奉送你们一个大礼包。
彼岸之约潜行狙击结束了接下来是不是世界大会合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如果那种情况真的发生了,你觉得最悲摧的人是谁
诸葛珣夜写的很好,赞一个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谢谢你的地雷
7话说西装男的老板是谁咱要来个4吗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4就算了吧,太多时间不够用啊
蓝染阿白突然觉得e变弱了呢不是挺厉害的吗,之前肿么突然有种变成弱鸡的赶脚啊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卧底计划的一部分,太强悍了没有大佬敢要。
彼岸之约同哥会面了大大最近几天更新得好勤快啊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难得我这么勤快,哈哈
琉璃听雪眼睛的主人不该是古泽琛么,他和庄卓源在一起之前记忆深处的人不就是阿琛么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我不多说,请你们充分发挥自己的想像力自己决定吧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先更这么多,盗文盗走后再接着更。学警明天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