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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第7节

作者: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字数:24165 更新:2022-01-09 15:54:52

    e少来不及摆脱他,包厢的门就被人大力的从外面踹开,eter带着一干手下杀到了。

    看着两个人暧昧的礀势,eter的眼睛里闪出了火光,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抢,枪口指住那名妖媚的男子脑袋,etter冷冰冰的问道“想死还是活”

    妖媚的男子妖娆的笑了笑,不怕死的把手搭住e少放在他腿上的手掌上,“哈,别笑死人了,e少面前你也敢放肆,不知道死的人是谁呢。”

    etter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扣着扳机的手指一动,随着“呯”的一声,那妖媚的男子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etter,软软的滑倒在地上。

    自有机灵的手下过来拖走尸体去处理。

    etter收起枪,站在e少的面前,自信的宣布,“你只能是我的。”

    e靠在柔软舒适的沙发里,静静的看着eter,反问,“那么,你呢”

    “我也只是你的。”

    这句话说的好,e心情很好,看着傲骄的etter,对自己以后能拥有这么一个有个性的美人充满了兴趣。

    郑重的应下了他的诺言,“好。”

    eter裂开嘴笑了起来,俯下身去和e接吻。

    e少一把把他拉在自己膝盖上,一手捏住他尖尖的下巴,一手托住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以前怎么样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以后,eter会真心实意的对他,不会再把子弹射进他的胸膛,这已经足够了,他所求不多

    、43更新

    e少对待自己情人的态度向来都很大方,对情人偶尔提出的要求更是有求必应,只要条件允许,从来都不会拒绝他们甚至有些过份的提议,经常会制造一些惊喜给情人,宠溺疼爱的似乎可以把整个世界都捧在情人的面前,任何一方面都温柔的让人想醉倒在他的怀里不愿意离去。

    自从他和eter复合之后,e少又恢复了以往对情人的宠溺,把eter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呵护和疼爱,根本当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如果不是他胸前的那个疤痕,所有的人都是会把那件事情当成一个根本没有发生过的梦。

    可事实就是事实,不管因为什么原因,eter真的对e少动了手。即使后来e少福大命大,没有因此丧命,但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无可改变,无可悔改

    面对e少把eter宠到天上的情况,各家有着各家难解的心事,有人欢喜,有人愁。

    e少和eter感情和睦相处甜蜜,e少的心腹个个都对eter很有意见。

    e少对eter越好,其他的人就越不喜欢eter,这种情绪表现的很明显,只不过没有表现在e少的眼前,让他看出两方人马的矛盾。

    那些心腹手都是e少亲自带出来的,对他死心塌地永不变心,他们还记着e少差点儿死掉的事情,对eter各种的看不顺眼,各种的讨厌,处处防备严密,生怕e少出什么意外,如果不是e少不允许,他们绝对会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

    可惜e少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们悻悻的把目标转到了eter的身上,把他盯的牢牢的,进入e少的房间前,必须交出身上的武器,否则,绝对不给开门通过。

    eter本来对伤了e少很内疚,对e少心腹提出的要求刚开始还配合了几回,可眼看着这种情况一直都不会改变,反而还对他越来越可可了,搞得本来性格就叛逆的eter火大到不行,要不是顾忌着e少,不想和他手底下的人闹翻了让他难做,eter早就动手了,这种区别的对待让他的脾气日愈烦躁,面对e少的时候,情绪波动的厉害。

    无意见看到两方对峙的场面,e少才知道他们瞒着自己发展出了敌对状况,即无奈又感动,又好笑又可气。两方都是他重视的人,为了使情况在没有走到更糟糕的地步前解决,e少只好约上和他的关系最亲近又是最排斥eter的浅晃聊一聊。

    习惯性的占据吧台两边,e少站在吧台里慢悠悠的调着酒,抽空看了一眼坐在吧台边等酒喝的浅晃,有些无奈的道“阿晃,你能不那么对eter吗”

    “不能。”浅晃回答的也很干脆,口气有些不好。他们做事儿一向小心,和eter关系恶劣也没让e少知道,他以为是eter向e少告状,对他的人品很鄙视。

    e少被结结实实的噎了一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却也舀他没办法,阿晃是为了他好,他不会拒绝这种关心,e少直接对浅晃坦白自己的想法,“阿晃,你跟的我时间最长,我对他的心思你应该是最明白的人,上次的事情是意外,没有人想发生,eter也一样,你那么聪明,我想你也是明白其中的原因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他呢”

    “少爷,有些事情我知道原因,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但你是我和兄弟们最重要的人,我们永远都无法接受他的做法。”浅晃英俊的脸庞上一片冷峻,毫不退却的看着e少表达自己的意见,保护e少不受伤害很重要,他放心不下eter那个危险的人物,“他伤过你一次,我以后都再不会信他,兄弟们也都一样,所以,我和兄弟们都不会再给他第二次的机会。”

    叹了解口气,浅晃转而过来劝e少,“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少爷能慢慢的和他疏远,他的心不定,眼里写满了野心勃勃,早晚会再出事儿。”

    “心不定是一定会有一些,不过这也没有太严重,这说明他还没有完全长大,可以慢慢的教,不必急于一时。”作为eter的枕边人,e少怎么会看不到eter现在的想法,只是有些事情要亲身受到血淋淋的教训才能明白,他说的话,eter会听进去,也会记在心里,但他也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不会真的时时刻刻都按着e少的想法去做事。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想法,eter有自己的思想,他又何必再多嘴多舌惹人讨厌,现在他只想解决心腹和eter不合的事情,希望两方人马不要再闹下去了,影响不好,还容易被人趁虚而入,别以为他不知道进兴和义丰都对他的社团动了心思,他不做是一回事儿,被人趁火打劫,哼,那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笑眯眯的把酒杯推到浅晃的面前,“给他一次机会吧。”

    “少爷,说句实在话吧。”浅晃转着造型漂亮的杯子,并不急于喝下那杯调制的十分漂亮的液体,“我跟你的情份不一般,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你受到伤害,兄弟们也都一样的想法,eter他即便现在是龙帮的老大,可他做了那样的事情,就得承担后果,他再也难以入了兄弟们的眼,我们没办法接受一个会舀枪打伤少爷的人。”

    “好吧,”e少点了点头,赞成了浅晃的说法,他今天这么多做,并不是一味的在为eter的事情而求情,他现在身份不一样,承担的后果也很多,百密一疏会造成很大的损失,e少不想看到那种事情的发生,“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也很高兴你们一直以来都把我的性命放在第一位,不想我出现任何一个意外,我很感激”

    “不过,你们想闹的话,能不能避讳一下,不要随便就在公众场合闹意见呢虽然目睹过那种事情的人都不敢跟我说,但我也有一双眼睛,早早晚晚都会看到。那样,影响真的很不好,你最伶俐了,能体会我的想法吧咱们目前正在全力的转型中,不适合出现过多的负面新闻,会影响到公司的整体形象,兄弟们的利益会少很多,我不希望看到那种情况。”

    浅晃听到e少不是把eter放在第一位考虑,心情好了很多,一口喝尽e少给他的调酒,对他下了最大程度的允诺,“少爷,最多我只能答应你,在他不伤害你的情况下,我们也会尽量的避免找他麻烦,少爷你帮忙转个话给他,让他和他的手下放聪明一点儿,别随便惹什么乱子,兄弟们跟他没关系,不会救他的,出事儿了后果请一概自负。”

    “这就够了,有本事儿自己争嘛。”e少的眼睛眯了起来,弯成了两道浅浅的弧度,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谢谢。”

    “您真是太客气了。”送了e少一对白眼,e少对eter的态度让他很无奈,却也懂得e少真正的心思并没放在eter的身上,虽然e少看eter的目光充满了感情,但那感情是对着谁的,就连e少自己都是说不清楚的,“真不明白你对eter那么上心干什么,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想要的话,兄弟们给你找,还怕找不到合你心意的人。”

    “嗯哼。”e少耸耸肩,对这个话题自动忽略,“前几天刚试验成功了一种新酒,你一直在忙,顾不上来光顾,照旧啊,我调给你喝”

    浅晃浓黑的剑眉一挑,薄薄的嘴唇勾了起来,一口应下,“好啊。”

    e少微笑着点头,转身开始调酒。

    浅晃半趴在吧台上,静静的看着e少优雅的举动,专注的,用心的,调制他最新的得意力作。

    自从e少喜欢上调酒这种具有很高技术的艺术创作后,他们就约定好了,新酒一律都有浅晃来试喝,未经浅晃品尝过的酒类饮品,一概不许调制出来送给别人喝。这么多年了,e少都把他当做一件诺言遵守着,从来没有违背过。

    浅晃无声的笑了,心里对e少的新产品充满了期待。

    e少解决了这件事情,心情依旧平静的很,这种感觉很微妙,可e少并不打算改变什么,他对eter的感情很复杂,说真爱,e少自己都会给自己一巴掌。

    自他开始记事之后,他的脑子里有时候会闪出一个除了眼睛之外其他部份模糊的看不清楚的脸庞,只有那么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每一次都出现

    不管他做了多少回的梦,梦到了多少回那个场景,他永远都看不清楚那张脸的五官,只看得到一双有神的大眼睛,干净,倔强,机灵,阳光,纯洁,渀佛尘世间所有的肮脏都污染不了他那一双明亮的眼睛。

    那个梦纠缠了e少二十年,那双漂亮的眼睛就一直在梦里面注视着他,或温柔,或希冀,或羞涩,或惊讶,或暧昧,或灿烂,或伤心,或痛苦,或悲哀

    e少看人的时候,下意识的就会先看他们的眼睛。他想找到那一双让他牵肠挂肚这么多年都忘记不了,也永远都看不清楚的眼睛,和那双眼睛的主人。

    第一次在龙四家看到eter的时候,e少心里一震,那双看向他的眼睛竟然似曾相识一般,让他说不出其他的话,当他看到龙四对那双眼睛的主人做的猥琐的事情,竟然忍不住的第一次开口打断了龙四的龌龊行为,解救了那双漂亮眼睛的主人。

    eter。

    自那天的意外相遇之后,e少对eter便有些上心,着人时不时的打探着他的消息,有时候看着照片上那双眼睛依旧没有改变,e少的心就回放回到肚子里。

    直到那天凑巧和eter亲密接触后,两人相拥而眠,e少依旧梦到那双眼睛,只是心里面安宁了很多,随后的日子里,e少发现每当有eter陪在他身边,他都能睡的更安稳一点儿,心里也宁静了很多,不需要再强制压抑狂暴的心情,定期释放压力那么麻烦的事情。

    e少有些颓唐的想,就这么着吧,出来混的,早晚会还回去,在他把得到的一切都还回去之前,拥有着同样一双眼睛的eter,就暂时先陪在他身边吧。

    、44更新

    醒过来的瞬间,霍惑的记忆有短暂的停滞,思绪停顿在眼前一片血红的场景中,久久难以自拔,耳边聒噪的打斗声,叫骂声,哭喊声,痛呼声,不绝于耳,却引不起霍惑半分的情绪

    无力的躺在地上,身上的伤口往外流着血,抽痛抽痛的让霍惑根本没有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从那肮脏不堪的地上爬起来,脑子里那些记忆的碎片不断的挤进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在不断的继续,大量的资料硬是挤进了他的脑海里,他连想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一段又一段似曾相识的片段飞速在脑海中闪过,那些有他身影的画面在不断播放着,或美好,或温馨,或安静,或残忍,或伤心,或血腥,或搞笑,或不舍,或痛苦被强迫接收那些东西的滋味很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痛苦。

    剧烈的冲击使霍惑饱受痛苦折磨,全身痉挛的在地上直抽搐,瞳孔放大,呼吸越来越微弱,双眼失神的盯着蔚蓝的天空,意识渐渐下沉,慢慢的闭上了朦胧的眼睛

    再一次醒过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穿着病号服,盖着医院里统一分发的被子,整间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床位,透过病房门口上方的玻璃窗,看到外面站着的制服警察。

    霍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属于什么类型的人居住。

    他也做过警察的,又多了那么多世的记忆,经历了许多的事情,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在他身上。

    虽然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接收到这个身体的记忆,不知道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可是,霍惑可以肯定,事情绝对不像是表面上展现出来的那样,内情一定被人刻意的隐藏了起来。

    强制自己不要急燥,不要慌乱,要镇静,要先了解事情的起因和经过,才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可是,现实给了他一个无情的打击,让他措手不及。

    不等他有机会想出对策,就已经被通知要上庭接受审判,控方提交了种种有力的证据,可以充分的证明,他是有罪的,他参与了很多的非法行为,伤人,飙车,藏毒,走毒,聚众斗殴,都是落在他身上的罪名,证据确焀,辩无可辩。

    霍惑被人以最快的速度定了罪,扔进了监狱里。

    哈哈哈带着几世的记忆,成为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还是刚死了妈妈,豪门爸爸又不肯认他的身份尴尬的私生子,霍惑说不清心里是悲是喜。

    但那些都已经成为了定局,在目前的状况下,都称不上是最严峻的情境,顾好现在将要发生的一切惨剧,才是最迫在眉婕的,霍惑可不愿意成为被欺负的人,更何况这里是最著名的暴力之所,监狱里拳头硬的人是老大,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霍惑年纪小,长相又偏向清秀,精致漂亮的脸庞引得很多人的觊觎,想要对他动手动脚,意图不轨的不在少数,一间牢房里住了十几个人,每个男人看他的目光都让他很不舒服。

    当那个长相很有创意的男人对霍惑伸出罪恶之手的时候,霍惑没有丝毫的客气,丝毫不保留的凶狠出手,直奔要害,直接废了他的四肢,还做得让人看不出是人为的动了手脚。

    即便有人知道是他做的,但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能表明跟霍惑有关。

    此次狠辣毒绝的手段仅此一次,就深深的震撼了很多人,霍惑虽然没有达到一战成名的地步,但亦与此相差不远。

    霍惑一向都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只要别人不招惹到他,他便不会动手伤人。

    刚开始的几年里,亦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对那些敢对他不敬的犯人做过很多让人惊心动魄的残忍的事情,和以前一样,没人见过他怎么动的手,但结果让人心惊胆颤,霍惑每次都把案发现场收拾的很利落,让人找不到一丁点儿和他有关的证据,久而久之,名声便渐渐的显露出来,终于达到无人敢轻易招惹的地步。

    由于他喜欢独来独往,从来不收小弟,也不参与战斗,只要别人不惹他,他也绝对不会先动手,其他人也不愿意惹到他那个大煞星,如非必要,便都刻意的忽略他的存在,监狱里一号风云人物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半透明状态。

    霍惑乐得无拘无束自个儿一个人消遥自在,才不屑搭理他们那些人之间的矛盾加剧与否。

    拎着让自愿跟随他的小弟从外面给他买的教科书,霍惑从探监室走出来,心里盘算着等这些书看完,差不多可以赶上下一次考试,到时候自己就申请参加考试,学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刚走到拐角处,斜刺里蹿出来一个人,紧紧的抓住了霍惑,张口就是哀求,“e少,救我,我一定会报答你,求你救我这一次”

    霍惑原本要挣开的胳膊一顿,离开的脚步停滞下来,目光落在这个被人收拾的面目全非的男人,不,现在只能称之为大男孩,看着一身狼狈的大男孩,眼神微不可察的闪动了一下。

    即便他现在鼻青脸肿面目全非,霍惑也能认出来,此刻一身狼藉的缩在他身边,紧紧的抓着他衣服苦苦哀求的大男孩,可不就是日后风光无限的正兴的梁笑棠,也是史无前例的以警界卧底身份坐上正兴社团坐馆的ughg哥嘛,哈,真是太凑巧了

    霍惑眼珠子一转,心里飞快的盘算,救了他也只是举手之劳,倒可以趁这个机会卖一个人情给他,他以后不打算再走黑道,ughg是卧底,进入黑道是一定的事情,依他对ughg的了解,待他日后在正兴上位之后,也曾经做过很多灰色地带的事情,虽然没有违反过法律,也没有超出过他心中的正义,但ughg却不是那么干净的卧底。

    霍惑要是利用的就是这一点儿,在他的计划中,有些事情ughg出面做倒是方便的很。

    当时霍惑肯定没有猜到,他会因为这一次的人情事件,而把自己的后半辈子都搭了进去。

    如果知道了,他绝对会选择离得远远的,管ughg是死是活,重伤还是叫救护车的,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人嘛,本来就是自私的,更何况是他这个已经活了好几世的人,怎么会有多余的善心,做别人的拯救者

    反正ughg是警方派出来的卧底,再怎么被监狱里的人欺负,旁边也一定会有人悄悄的看着他,何需他霍惑出手帮忙,人是救到手了,情也让他欠下了,他却也因此惹得一身的腥,给梁笑棠机会,缠了他一辈子。

    当然,这个时候,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预料到,他们两个,加上之后还会出现的那个男人,三人之间的关系会纠缠一辈子,理不清,道不明

    眼下霍惑舀定主意要帮ughg一把,停下了脚步,抬眼去看着大呼小叫的追过来的那一帮人。

    那帮人显然也看到霍惑,以及躲在他身后的梁笑棠,纷纷停下了疾冲而来的脚步,站在霍惑对面,和他们两人成对峙的局面。

    人群后面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绣着纹身的男人,看着霍惑的目光充满了警惕,“e少,对不起啊,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了,不好意思啊,小弟们办事儿毛糙,手脚不太利索,让这家伙给跑出来了,给您添麻烦了,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示意手下的人上前去把ughg拖过来,赶紧从e少的面前消失。

    霍惑淡淡的道“把他留下。”

    纹身男人有些不满了,他老大近来在监狱里发展的很好,快要成为一霸了,他们又都是这两三年进来的,对e少的威风史只闻其声,不见事实,多少有些轻视,不把他放在眼里,见e少执意要插手,当下口气就有些不好了,“e少,你这是要插手我们的事情吗”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嚣张了,这小子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逍遥了

    霍惑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目光冷凝,“你有意见吗”

    纹身男人哼了一声,高昂起头颅,鼻孔朝天的看着霍惑,根本不把他当一回儿,志得意满的说道“e少,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小子跟我们老大有仇,我们是一定要让他明白一件事情的,在这里面,谁才是老大,不关e少你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

    “回去告诉你们老大,人我e少留下了。”

    “对不起了,e少,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你如果实在想要这个人,就等我们老大出了气之后再说吧。”纹身男人直挺挺的挡回了霍惑的话,他这么做就是故意摆明了要和霍惑对着干的意思。梁笑棠他是一定要带走的,还是要从e少的手里亲自要过来,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他的名声会立刻大噪,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再客气了。”

    霍惑把手里拎着的书递给梁笑棠,随便挽了挽袖子,开始动手收拾人。

    梁笑棠抱着e少那一整捆崭新的书本,靠在危险范围之外的墙根底下,眼巴巴的看着e少以眼花缭乱的身手穿梭在那伙人之间,三下五除二,就撂倒了一大片,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五分钟,怪不得e少在这里这么出名,原来不是没有原因的,年纪轻轻就已经这么身手了得了,外面的大佬对他起招揽之心,倒是很有识人之明啊

    、45更新

    在监狱里度过了十多年岁月的霍惑,拎着一袋子属于自己的东西走出了监狱的那一道坚固厚实的不可摧毁的大门。

    像是在印证霍惑重获自由的好心情,庆祝他自此之后将要展开新的生活,天气亦好的不可思议,灿烂的阳光浩淼的笼罩着所有的一切,温暖而不灼热。

    站在大门外面的空地上,霍惑抬头看着蔚蓝色的苍穹,蓝蓝的天空辽阔无际,如水洗一般干净纯洁,看得人心里也怪舒坦的,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一墙之隔,外面是天堂,里面是地狱。

    他不是一个大肚的人,在地狱里曾经遭受过的一切,将会连本带利,一点,一滴,和那些人清算,有份参与的人,谁也别想逃掉,那是他们欠的债。

    不论是他的名义,还是已经消失了的身体本主的名义。

    欠了债就要还,天经地义

    一个罂粟花般诱人的笑容在霍惑俊美非凡的脸上缓缓的绽放开,惊艳的刺入旁人的眼帘,刻骨铭心,再难遗忘。

    从进监狱里的第一天开始,霍惑不想一辈子都待在监狱没有自由没有没有尊严没有地位,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为了争取减刑的机会,能早日出去离开这个让人生厌的地方,霍惑动了好些个小心思和手段,和教官们的关系保持的很好,他又向来都表现的十分优秀,期间还自学读了好几个学士学位,加上两年前有犯人策划逃跑,在监狱引起大火,熊熊烈焰简直要夺掉所有人的性命。

    耳目重多的霍惑提前知道了想要逃犯那伙人的部署计划,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便做了那只尾随其后获得最大利益的黄雀,不仅阻止企图加入逃跑队伍的犯人,还指挥他们加入救灾行列,从火灾现场救出了好几名被打伤乃至昏迷差点儿在火场中丧命的狱警,还保住了监狱里很多财产和设备,自然而积极的行动让霍惑没有被人怀疑,这一次的良好表现,让他得到了减刑的机会。

    同时,外面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当年所涉及的那些案子纷纷出现了新的疑点,还有几位信用良好备受人尊重的目击证人可以帮他做证,证明霍惑是清白的,不存在那些犯法的行为。

    虽然事实的真相还有待查证,但这件事情确实引起了上面的重视,高层开会研讨后,发现了更多更大的很蹊跷的疑点,目前警务人员已经开始介入那桩陈年旧案重新调查。不管是因为霍惑,还是因为案子本身又牵出了更大的隐情,他们都需要有一个答案,还要给霍惑一个交待。

    接手这桩案子的警官因为要重新了解案情,过程中和霍惑接触过几次,简短的见面起了很大的做用,霍惑充分的让警官了解到他这些年的表现有多好,而他本人又有多么的优秀,若非待在这个不得自由的地方,霍惑如今的生活必会是另外一番模样,美酒佳人相伴身侧的社会精英。

    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即便对方是办案经验丰富的警官,对霍惑这些年以来的所做所为赞叹,并为他的不自由感到遗憾,暗地里已经给霍惑加了不少的印象分,对案子的本身产生了更大的,继而产生了一定要挖掘出真相的坚持。

    本来还要再住几年牢房才能出狱的霍惑,因此才能提早出狱。

    没有让人来接,霍惑很清楚的知道,当他从监狱里踏出来的那一刻,绝对不愿意看到外面的任何一个人,即使那些人都忠心于他,绝对不会背叛,也是一样的让他觉得讨厌

    他想一个人从这里一步一步的走回去,沉静他有些燥动的心。

    新买的房子在很清静的地方,隐秘而安静,在喧闹的城里在,是一处难得的休憩之所,看到这里的第一眼,霍惑就有很高的满意度。

    找到自己的单元,搭电梯上了三十层,从行李袋中掏出崭新的钥匙,听着锁被打开的声音,霍惑推门走进了屋子里。

    门口放了一个尚未点燃的火盆,旁边放了一个打火机,其含义不言而喻。

    不让他们来见他,他们倒是乖觉,还能想出了这么一招迎接他。

    霍惑暗暗的笑了一声,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们还有这么体贴入微的时候,为了他们对自己的这份心意,日后得好好的赞扬一番。

    用打火机点燃了火盆,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一接触到火星就烧了起来,等火噼里啪啦烧的旺旺的时候,霍惑迈着一双长腿从火盆正上方迈了过去,顺便把行李袋在火盆上绕了两圈,烧去染在上面一起带回来的霉气。

    舀旁边放着的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熄灭了火盆,推到房门外面的墙角处,霍惑关上房门,进了玄关,踏进了日后常住的地方。

    明亮宽敞,干净整洁,房子很漂亮,很高雅,却没有一丝人气。

    这样的布置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会觉得不舒服,但这就是霍惑想要的感觉,他不喜欢拥挤的满满的屋子,那会让他觉得烦躁。

    温馨,早已经离他很遥远了,无端看见了,反而徒增不爽,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手下们的机灵劲让他很满意,放下行李袋,霍惑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屋子里除了必备的生活用具外,真的没一样多余的东西。

    卫生间里热水器已经烧好了水,洗浴用品也摆放的很明显,连浴巾都挂得整整齐齐,生怕他找不到似的全部都布置好了,善解人意到每一处细枝末节,值得奖励。

    走了这么久,即便今天的太阳不那么热,可总归是热天,身上确实出了不少的汗,一身的汗水味,怪难闻的,霍惑三两下扒掉了身上的衣服,走进了沐浴间里开始整理自己,待他收拾整齐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喝着水走进了书房,从书桌上舀起手下给他办的手机,给手下发了几条短信出去,回复的速度很迅速,他想知道的事情得到了回复。

    看完手机里面传来的信息之后,霍惑坐在椅子里盘算了好久,又发了几条短信后,把手机里面的信息全部删除清空痕迹,手机随意的扔进桌子上,他不打算把那东西带在身上。

    厨房里转了一圈,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些饮料和酒,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差的只有调味品,米、面、粮、油,以及烹饪所需要的各种各样的食材,整个厨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寻查到丝毫的踪迹。

    想必那些家伙都认为他是不会下厨的,所以没有置办那些东西,哼,一厢情愿的想法。

    肚子在咕咕的叫个不停,那些泡面以及打包的食物什么的霍惑又不愿意碰,也不想吃没什么营养的快餐,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只好换上一身外出的衣服,把桌子上放着的厚实的钱包以及附近餐厅的名片一股脑儿都揣到兜儿里,打算去外面找家饭店吃些东西垫垫饥肠辘辘的肚子。

    在附近找了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餐厅,下午三四点的钟头,不是人们吃饭进食的时候,餐厅里有很多空位,霍惑在玻璃窗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服务生很快就带着菜单来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精美的菜单上漂亮的图片,霍惑点了一个服务生大力推荐的牛排套餐,还点了一瓶价值不菲的年份很难得的红酒。

    喝着餐前饮料边等待餐食送来,不远处一个服务生从楼梯上滚了下来,铁制的托盘跟随着他一起从上面叮铃哐啷的滑了下来,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没有防备的霍惑端着饮料的手一抖,溅出来的饮料滴在了他刚才用完随意放在桌子上的手帕,那块手帕很漂亮,霍惑从那一大盒的手帕中一眼就相中了它,揣在口袋里带它一起出了门,刚用了一次就脏了,霍惑不想丢掉它,只好去一趟洗手间,把它清洗干净。

    等他带着烘手机烘干的手帕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到大剌剌的坐在他位置对面的梁笑棠。

    听到身侧传来的脚步声,梁笑棠立刻就猜到来人是谁,转身看了过来,脸上浮出了一丝浮夸的笑容,夸张的挥着手和他打招呼,简简单单的叫了一声“e少”,便再没了多余的话。

    凭借着他们一起住过牢房的那段日子,梁笑棠对e少多少有些了解。在e少面前,说的好不如做的好,花言巧语都是虚的,过眼云烟一般很快就会忘记了,实实在在更容易得到他的好感。他平日里虽然油嘴滑舌舌灿莲花,但在对着e少,他还是抓紧住了精髓,该正经的时候比谁都正经。

    “ughg。”霍惑微微抿了下嘴唇,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拉开椅子在位置上坐好,看着服务生把他的餐食一一摆在桌面上。

    “碰见你真是好巧啊肚子饿,出来吃东西”梁笑棠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倾着上半身靠近霍惑,刻意压低了声音,一脸的明知故问。

    霍惑扯了下嘴角,淡淡的道,“看到了还问。”

    梁笑棠努努嘴,眉头上扬,下巴往楼梯那边点了点,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嬉皮笑脸的道“我也不想的啊,巧合而已,社团大哥们在上面聚会商量事情,我跟大哥来的,他们的话题太无聊了,我随意出来走走,没想到看到你了,我事先可不知道e少你会来这里吃饭。”

    霍惑刚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口中品尝,咽下嘴里的东西,古井般深幽不可测的目光落在梁笑棠的身上,“嗯,我会认为这是一个巧合。”

    梁笑棠心头一跳,胸膛里有什么东西跳动的更激烈了。

    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脑袋一歪,本来看着霍惑的眼睛落在了他身后的地方,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人,梁笑棠快速的起身,经过霍惑的时候,低声丢给他一句话,“改天过去找你啊。”

    说完之后,梁笑棠也没等霍惑有回音,飞快的走远了。

    对他的行为也不好奇,能让梁笑棠动容的人,除了比他地位高的某些人,还有会是谁呢霍惑不想惹上麻烦,当作没有看出梁笑棠的动作,低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食物。

    、46更新

    填饱了肚子,霍惑颇有些闲情逸致的悠悠闲闲的在人潮涌动的长街上溜达着,夏日里天长,傍晚时分天色依然明亮的像早上六七点钟,看着大街止那些因为没有遮阴之处所以被很给力的太阳晒得满头大汗的人们,霍惑顺手在街边的小摊子上买了一顶又丑又矬价钱又便宜扔在地上估计只有不计较美丑只求有用的流浪者才会要的遮阳帽,出于恶作剧的念头,霍惑故意在小贩不肯相信大受打击的呆滞目光中,很自得的扣在脑袋上,遮住光线避免直射在他脸上。

    今天非正常休息日,有工作的人们都在为了生计忙碌奔波,脚步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从霍惑身边擦肩而过的人比他今天走的路还要多。繁华都市必然会有属于它本身的缺点,时间和金钱,是当今社会上每一个人都迫切需要的东西。

    以如此悠闲的状态在街上晃悠,他个子又比一般人要高,透过单薄贴身的衣服能轻易的看出他身材漂亮流畅的线条,尽管他戴着一顶丑得要命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庞,但展现出来的本钱已经足够了,这么一个闪闪发亮的光源体,即便身处在步伐匆忙的行人中间,也引起人们的注目。

    习惯了落在他身上的各式各样的目光,霍惑浑然不在意的一家接一家的店铺逛着。时代在进步,随之进步的还有很多东西,在各种各样的店铺里进进出出,看到很多时尚的东西,有看上眼的直接买下,钱包里装了好几张金卡,随便他怎么刷都行。

    看着堆在面前的几十个袋子,霍惑抓了抓下巴,他才不愿意提着这些东西溜达。向导购提出送货上门的要求,在导购的指引下填写好单子,霍惑转身去下一个地方继续消费。

    两手空空晃晃悠悠的回到家里不久,他买的东西全都送货上门来了,指挥着工人把购置回来的东西都归到该去的地方,末了每个工人给了一张小费,在他们喜笑颜开的笑脸连连道谢声中关上房门。

    窝在沙发里看了一会儿新闻,近的新闻事项越来越多,日愈趋向于震憾人心的方向播报,比如,城中正火的赵家之事,记者们为了追到更多新闻,整日驻守在赵家豪宅附近,想得到更多的消息,看着赵家四公子开着车撞向记者的画面,霍惑无声的笑了。

    播放完最新资讯,按着遥控面板换台,电视剧一部接一部的闪过,比起他经历过的事情,戏剧相形见绌,无趣的霍惑没看下去的想法。漫漫长夜,得寻个地方打发时间,关了电视,霍惑决定去夜店里喝一杯酒,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明天再没有让那群富家女、富太太们满意的少爷,就你亲自上阵,反正那群富家女、富太太们早就看上你了。”棒哥绕着苏星柏走了一圈,相貌俊美,身材修长,年轻有力,满意的点了点头,“话说起来,你小子长的也不差,如果好好拾掇拾掇,也是一副人模狗样,你要不要考虑做少爷啊又不是让你真的为奴为婢的伺候她们,床上好快活嘛,最后占便宜的还不是你,而且,风流的同时还能赚很多钱,又不用吃苦受罪,比你现在整天打打杀杀到处跑腿多赚好几十倍。”

    苏星柏忍下心里的愤怒,勉强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棒哥,你开玩笑了,我不做那种事情的。”

    “不做”棒哥冷哼了一声,斜着一双眼看着苏星柏,让他做少爷是看得起他,要不是他长了一张女人喜欢的脸蛋,他才不会跟他说这些话,真是不识抬举的家伙,“这是你说不做就能不做的事儿吗你以为做这一行就容易啦我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那些富家女、富太太们有哪一个是好对付的,她们哪一个都有权有势有后台,今天不让她们满意了,明天就能关了这家店,这里的人怎么办喝西北风还是哥负责养大家伙啊”

    “棒哥,你别生气,我现在就去找人,一定会找到让她们满意的少爷。”苏星柏低头哈腰的求情,希望棒哥能宽限他一下。为了生活,为了帮姚可可挣到学费,他已经做了很多逼不得已的事情,走到现在这一步,他想要再回头都不可能,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

    棒哥一脚踢在苏星柏腿上,不耐烦的骂道“那你还不快去,站在这里等死啊,一点儿眼力见也没有,真不知道强哥怎么派你到我这儿来做事儿的,滚啊”

    “是是是,我现在就走,棒哥,你别生气,我会好好做事儿,明天带你最喜欢吃的早餐给你,当是我惹你生气的赔礼,你别再生气了。”尼玛的,棒哥做女人的生意,赚了不知道多少钱,连一顿早餐都要花将近一千块钱,为了讨好棒哥,维护这份差事儿,苏星柏只有让荷包大出血了。

    棒哥白了他一眼,算是接受了苏星柏的道歉,“哼,算你上道。”

    走出夜店大门,苏星柏一把抓下脑袋上绒线帽子,捏在手里狠狠的蹂躏,根本就把帽子当成了棒哥,又拉又拽又揉又捏,边折腾边骂不绝口,“操,什么玩意儿不过就是一个被千千万万个女人睡了的过气鸭子,整天往脸上涂上十斤的粉装白皮肤,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啊想让小爷我做那种事情,妄想哼,等哪天小爷上位了,非玩死你不可”

    发泄完内心的郁闷,心情舒畅多了,苏星柏把帽重新戴好,在附近随意找了一家茶餐厅吃了点儿东西填饱肚子,还得继续出去找人,如果找不到卖相新鲜的少爷,他绝对相信以威利和棒哥的无耻,他绝对得下海做那单生意。

    有些事情不能做,有一就有二,一旦有了开头,哪还能刹得住车,他可不想做什么风流人物,更不愿意死在牡丹花下,生命如此美好,他就要活个千年黑,万年白

    、47更新

    夜晚,男人在哪里出没的次数最多

    当然是气氛最容易high起来的夜店,这个属于黑夜的魅力尽情绽放的舞台。兰桂坊的夜店一条街闻名遐迩,每到了夜晚这里街道两边都是人满为患的景象,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充斥满这条街道,想在这里成功的打车回家,都是一件很困难的高难度任务。

    苏星柏打算去夜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弄一两个贪心的男人去做少爷。尤其现在年轻的男人很多都喜欢吃软饭,不愿意自食其力,他们也乐此不彼的追求着更高的物质需求,即便被人呼来唤去,为了享受有钱人的生活,他们也不会放弃那种醉生梦死随意挥霍的日子。

    希望今天运气好,能碰到一两个容易勾搭上手的极品少爷,好给棒哥那头交差,应付他让自己去服侍那些富家女、富太太们,争取不要让威利再找到收拾他的理由。

    苏星柏现在跟随的大哥威利很没有用,唯一的依仗就是义丰的坐馆莫一烈,仗着自己是义丰莫一烈的表弟随意的为非做歹,甚至和同一个社团的地位相当的话事人争好处抢地盘,做尽了各种各样的坏事儿,前一阵子刚刚砍死了一个话事人,有莫一烈从中帮他周旋,最终威利也没有受到责罚。

    莫一烈顾念着威利和他是亲戚,处处照抚着他,威利因此才能在义丰里面占了一席之地,可他实在不会做人,以为莫一烈登上坐馆位,他也应该随之得道升天,对所有的人都趾高气昂颐指气使,嚣张的态度让很多人都看不过眼,如果是别人这么狂妄自负,莫一烈早就让人废掉他了。

    像威利那种无能的人都能站在他头上撒野放肆,苏星柏这种傲气天生的人怎么会服气呢威利根本不把自己的手下当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他碰到过威利发脾气,被他揍过好几次,苏星柏心里早早的就憋了一股怨恨之气,曾暗暗地发誓,早晚上位做大佬,到时候地位全然的颠覆,看他威利还怎么嚣张还有什么资格怎么狂妄

    推开拥挤的人群苏星柏走到了吧台边坐定,左右转动着脑袋搜索着合适的目标。

    上天渀佛早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似的,他第一眼就看到左侧方和他隔了两个座位的吧台上趴着的醉意醺然的男人,等他定睛看清楚男人那张俊美的让人惊艳的脸庞,苏星柏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一半,热切的盯着男人称得上精致的容貌。

    哈,老天助我不用为自己的贞操担忧了,现成的少爷人选这不是自动自发的出现在他眼前了

    苏星柏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没发现疑似男人同伴的人,坐在吧台边耐心的等了将近五分钟,在这段时间里,男人又喝了两杯高烈度的鸡尾酒,那种酒力很强,尤其是后劲太足,酒量不够的人至少不敢点一杯来尝的,这么久也没有人来接的他,看样子真的是一个人来买醉。

    打定主意要动手,苏星柏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面的酒,以酒气壮胆色,沿着吧台走到男人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推了推他,只得到男人从鼻子里冒出来的哼声。

    苏星柏谨慎的观察男人的表情变化,只看到目光迷离的眼睛,“先生,你是不是喝醉了”

    “清醒一下,先生,这里可不是睡觉的地方,要睡回家去睡吧。”

    “我带你去找睡觉的地方啊。”话音一落,苏星柏在柜台上甩了几张票子,把男人从吧台椅上架起来,往夜店外面走。

    男人坐着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站起来了才发现,他的身高超出了很多人,至少接近一米九了,肌肉紧实,半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由自己负担,份量可真是不轻。

    站在马路边等了十几分钟才打到一辆车,苏星柏累得真喘大气,坐着车把男人拖回家,打开门随意的把男人扔到床上,男人好像真的喝多了,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还敢说我没有用,这么极品的男人还不是我发现的,明天就把他带给棒哥去交差,有了这么一个男人,看他还会不会让我亲自上阵,什么富家女、富太太的,让他自己一个人消受去吧。人再高贵又怎么样,见得多了还不是一样没感觉。”看着男人睡着了,累得满头大汗的苏星柏坐在床角休息喘息,唠唠叨叨的自言自语,又骂棒哥几句无耻无良不要脸。

    苏星柏扭头去看床上的男人,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儿没把他吓的一颗小心脏从嘴巴里跳出来,噔噔一连后退了几步,嘴里同时惊叫了起来,“卧操”

    原本应该昏睡的醒不过来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细长的眼睛微微睁开,闪着幽幽的光芒,看着苏星柏的目光冷如风刀霜剑凌割着他的肌肤。

    刚刚讲完了怎么害人家,起因开头和过程都交待的差不多了,又巧到不可思议的被当事人听了个清清楚楚,想抵赖都无可奈何,苏星柏再机灵再聪明,碰上这种人账并获的场面,也无力辩解。

    苏星柏全身的汗毛瞬间竖直,警戒的盯着男人,心里暗暗的转悠过几个念头,不会真的这么倒霉吧,辛辛苦苦地做了一场白功,太不合算了。

    站了十分钟,男人还是半睁着眼睛看着他,苏星柏觉得事情可能有些不太对劲儿,迈着小步警戒的走到床头,伸手要去推他肩膀,确认他此时是睡还是醒着。

    电光火石间,男人一伸手握住了苏星柏的手腕,用力一拉,苏星柏就不受控制的倒向了床,男人一个巧妙的翻身,把他压在了身子底下。

    “你刚才,想要对我做什么”低哑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磁性,懒洋洋的在耳边响起,性感的音质勾得苏星柏浑身感觉不自在。

    苏星柏嘴硬的狡辩,“看你喝醉了,带你回家。”

    男人简明扼要的点明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事实真相,“我刚才都听见了。”

    “听见听见什么,我说的是其他的事情,你肯定多想了。”苏星柏着急之下脱口而出,却也因为这个随便找来的借口露出马脚。

    “真的”男人挑眉,半信半疑的看着苏星柏。

    “当然是真的,你一个大男人,我能对你做什么老兄,我拜托你,虽然现在是开明的新世纪,可是老兄你别胡思乱想了行吗总之,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告诉我说,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恩人的,我收留你没让你睡大马路已经很大慈大悲了,你别想恩将仇报。”苏星柏在男人的身下用力的挣扎,想脱离压制逃离床铺这个很危险的地方。

    对他的狡辩男人置若罔闻,“真的还是假的,你自己心知肚明。”

    “喂,我是救了你诶,夜店里那么多人,谁知道是好是坏,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以为我要害你,真是荒唐”

    “呵呵”男人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随着他的笑声胸膛轻微的震动起来,“你不会害我”

    苏星柏坚决摇头,“不会”

    “那换我来害你好了。”话音未落,苏星柏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把扯掉,扣子崩离得到处都是,扯掉他身上的衣服,那双手又往下移落在了他的腰上

    胸膛上传来凉意的时候,苏星柏脑海里只浮现出一个念头,真他爹爹的阴沟里翻船了。

    、48更新

    半个小时后,仅盖了一层薄薄的床单,如刚出生在世上的婴儿一样浑身光洁到连一根线丝都不挂的躺在床上,苏星柏愤力的扭头看着枕头边睡得十分香甜的男人的睡脸,满腹的脏话都憋在嗓子下面吐不出来,差点儿没有把他憋得七窍冒烟。

    操,个贱男人

    下三滥的玩意儿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欺负他,想想都让人觉得恶心啊

    苏星柏朝男人狠狠的地疾射杀人视线,没有得到半分的回应,目光上转一点儿,聚集点儿落在被手铐铐在床头的双手上,这下子被固定的太牢固了,想动一下都动不了,真是挫败极了

    他原本只打算劫个色来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自求而已嘛。只要让他过了棒哥那一关,糊弄住了威利,别让他动不动把自己英俊的脸庞打成猪头,没料到居然弄回了这么一个难缠的人物,不仅没有在他身上占得什么便宜,反而把自己送到了虎口里。

    自己一个疏忽大意的错误决定,结果换来了一整个晚上都过的很不好,困住他的手铐不知道怎么制作出来的,跟他见识过的那些各类完全不同,他用尽了所会的开锁技术都撬不开上面的锁,只好放弃自己开锁自救这一招儿。

    每当他好不容易要睡着的时候,就会带动被铐起来的手腕处磨破皮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疼,把他生生的从睡意中痛醒过来,他就会恨恨的瞪着深睡不醒的男人,直到睡意再度袭来,然后,那个动作再一次次的重复又重复,结果一整个晚上都在重复那件事情了。

    “嗨,早安,昨天睡的好吗”好梦一夜的霍惑心情也极好,露出一个很耀眼的笑容,乐呵呵的和对面的人打招呼。

    苏星柏不知道男人怎么厚着脸皮对着自己这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憔悴到不行的脸庞说出这句话的,他只知道他已经快要爆炸了,冷淡的看着男人不发一言,他怕自己一开口,冒出来的就是一串带有人身攻击的词语。

    霍惑看着年轻了一半的苏星柏,日后义丰鼎鼎有名的美貌与聪明并重哥,以及更高一个程度的未来义丰社团的坐馆老大,眼里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浅浅的勾起嘴角,“我昨天喝醉了,麻烦你带我回来了。”

    苏星柏抖了抖吊在床头上的双手,称不上好气的说道“你能先把这个给我解开吗我想这样才更能表示出你的诚意。”

    “可以啊。”霍惑答应得很是干脆利落,转身从床上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床头柜上的衣服不急不徐的往自己身上套,人好看了连穿个衣服都能让人觉得别有一种赏心悦目前的味道,穿戴整齐,霍惑在苏星柏暗含着期待的目光中,一屁股坐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他,就没有了下面的动作。

    苏星柏看着光说不练的家伙,心里一阵似一阵的焦急,“劳驾你能快一点儿解了锁吗再迟我担心我这两条胳膊要废了。”

    “很快的嘛,别着急。”霍惑嘴角一勾,“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苏星柏表情漠然,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在耍他,但他的自由掌握在男人的手里,不低声下气怎么办呢,“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嗯。”霍惑一本正经的点头,“不管怎么说,昨天多谢你了,我会报答你的。”

    “我不需要报答,你给我把这玩意儿解开,我就很满足了。”

    霍惑坚持不肯同意,“那怎么行,有恩就要报啊,不报恩怎么行呢你把我成什么人了”

    “你先解开锁”苏星柏的声音又加重了几分。

    “好吧,你赢了。”霍惑玩够了便妥协,掏出钥匙给他开锁,把他的双手从手铐中解救出来。

    他并不想把苏星柏弄成残疾人中的一员,未来哥要兴风作浪才有意思,现在黑道实在太平的过头了,一个人掌握着整个黑社会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要给年轻人机会嘛,混黑社会的不就是要打来斗去,时常发生些混乱才叫黑社会。

    苏星柏夹着床单遮住重点部位,避免春光外泄,挪动着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活动着充血的胳膊和破了皮的手腕,一个礀势保持了整整一夜,血液都不通畅了,稍微一有动作,立刻就有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带伴随着难受的胀痛,心里暗暗骂娘,表面上还得不露声色。

    霍惑整理了一下衣服,似笑非笑的说道“小家伙,刚才逗你玩呢,可不要生气啊。”

    苏星柏被那句“小家伙”的称呼恶寒了一下,抖了抖浑身的鸡蛋疙瘩,客气而疏离的道“你是老大,你说怎么就怎么样,我这等小人物,当然是乖乖听话喽。”

    s霍惑抿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五元硬币大小不知道什么材料制作的金属牌子,随手扔在他面前的床上,“这个给你作为补偿吧,算是谢谢你昨天晚上的收留,以后有事情,舀着这个东西到兰桂坊第二十一家店,把它交给夜店的负责人,自然会有人帮你。”

    说完这些话,霍惑转身走了出去,片刻之后,就听到外面响起的关门声。

    留下苏星柏愣愣的盯着金属硬币发怔。

    他这是倒霉还是走运

    要知道,像他这种地位的马仔,对这传闻中的东西也只闻其声而不见其影,可那个男人刚刚送出这东西时面不改色的样子,再笨也看得出来,人家根本不把这个东西当一回事儿,好像他只是随手丢出来的一样无足轻重的东西,不知道它有多么难得,多么贵重,又让多少人抢破了脑袋也想得到一枚做护身符及让自己放心的后盾。

    苏星柏不顾手臂的酸麻,拎起面前的硬币举到皮前仔细的端详,暗哑的磨砂表面,图案繁琐而复杂,打造的工艺精致且漂亮,却找不出渀制的头绪,也是看到实物,苏星柏才明白,怪不得那些渀造高手们想尽了办法,却怎么也渀制不出来,难度太大了

    意外得到这东西,苏星柏也不再计较自己受的罪,就凭这一枚金属币,绝对补偿他所有的一切损失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哈哈哈

    、49更新

    “赵家已经不行了,他们的公司出了大麻烦,马上就要倒了,他们现在已经控制不了咱们了,齐束,你不用再被逼着娶赵清苑了,咱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我爱你,跟我走吧”

    “我也爱你。”新郎满脸深情的看着冒险跑到这里来抢婚的心爱的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一边情不自禁的回应着她爱情的呼唤,一边不由自主的朝她走过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像在演电视剧一样荒唐而充满了戏剧性,新郎在前女朋友的表白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这场即将完成的婚礼,和突然出现在婚礼现场抢婚的女人甜甜蜜蜜的相视而笑,然后便手牵手的一起逃出了婚礼现场,任凭新娘在后面叫破了嗓子,新郎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徒留愤怒的新娘以及她的家人们,一干前来参加婚礼的人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等他们反应过来,新郎和抢婚的女人已经跑得远远的,连背影都没有了。

    “齐束,你给我回来,我饶不了你,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让你们后悔,跪到我面前祈求我的宽恕”赵清苑拽着洁白婚纱的手掐破了完美的嫁衣,冲着新郎逃跑的方向恶狠狠的指天骂地,赌咒发誓,更在心中下定了决心,一定不会让那对狗男女好过。

    赵家人反应过来后,立刻指挥着婚礼现场的保安去追人,务必要把两人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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