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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豆腐乖 第22节

作者:醉月迷华 字数:16284 更新:2022-01-09 15:36:57

    “白豆腐,你好看”

    所谓酒后吐真言,景天一直觉得白豆腐很好看,胜过一切。

    “景天,你醉了,喝点姜汁水吧。”似乎早就料定景天会酩酊大醉,于是事先就准备好了醒酒之用的姜汁水,不料还没递给景天,因为景天一个翻身就将自己压倒于床铺之上,姜汁撒了一次,来拿床褥都沾湿了一小片。

    景天眼中聚敛这欲火,那种炽热的眼神长卿实在无法直视,或许这是他每次与景天行事时都可以避之。不管是平时,或是在欢爱中,他总是习惯性地挪开视线,因为实在太过炽热了,一旦投入,自己也瞬间被燃起那股子燥热来,怎么浇也浇不灭。

    就在长卿别过头去视而不见的时候,景天已经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的衣物褪去了。此时的景天,全身皮肤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酒气而染上了一层红晕。而被压在身下的长卿红烛罗幔之下,或许是婚袍厚重,也或者是紧张,汗水涔涔,薄薄入里,一切在烛光晕染下显得美的不可方物。从景天的角度看长卿的侧脸,星目半闭,薄汗把浓密的纤睫沾湿,更显出其纤长,此刻因为长卿的畏缩而如蝉翼般振颤着。眉头微皱,似在享受又似在忍耐。而景天也似乎习惯了长卿这般的前戏。

    景天的手不偏不倚地伸向婚袍,腰封一解,袍子就开敞了,然后景天褪去了长卿的亵裤,为了不让对方有所抵抗,景天的唇一直牢牢封住长卿,当然不难感受到长卿此刻的回应。

    明明都想要吧。

    想到这,景天的手牢牢握住了对方的敏感处。

    或许真的是太久没有行房事,突然被景天这么一手赢握,长卿便是本能地抗拒,试图移动身体想摆脱景天那嘲弄的套弄与抚摸,却越得的是身子越发往柔软的床铺里陷去。

    丝毫不将他的扭动看在眼里,手继续向下探,长卿哪次不是一副道骨仙风凛然之姿,可一会还不是酥到骨子里,景天似乎也摸透了长卿。

    景天灵巧的手早已将他的婚袍敞开褪至手臂,舌尖则随著颈线一路直下,停留在颈动脉的位置,不断地舔shi他瞬间加速的脉动和心律,彼此间的激吻瞬间引燃了欲火焚身。

    血液瞬时冲往被景天抚触套弄的那一处,脖颈上被轻轻舔shi啃咬的地方也是酥麻之感。

    一种欲罢不能的痛苦于妙不可言的惬意感搅缠着长卿

    但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虽说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颤动,忍不住暴露自己此刻所念。

    “你想要”景天大声地替他宣泄而出内心所想。

    长卿羞而不语。

    胸前的敏感点被景天低首俯首轻轻地啃咬著,一阵压抑不了的酥麻感将长卿瞬间吞噬,而景天灵巧的手指却丝毫不懈怠,又潜入了长卿的幽森之内,再三拨弄,不疾不徐地开始对他俨然瘫软的身体虔诚献上早已熟悉习惯的爱抚。

    呻吟不断的从性感的薄唇中泄出来。

    指腹一下下划过内壁的敏感点,景天细碎绵密的吻不断在白豆腐的肩膀,后颈,脖子,耳朵处落下。

    不难想象明天脖颈之上会留下景天如何斑斓夺目的巨作,点点殷红携着樱粉,不过个四五天怕是很难消退。

    “景天别吸”一边说着,一边拿脖子向后畏缩着。

    却换来景天很骨气的不吸了而是脸啃带咬。

    “嗯啊”一声淫意的呻吟溢出口中,景天咬的不用力,然而那种感觉反倒更是让自己无法抑制地沉沦。

    “卿儿看着呢”长卿扭了下脖子,却不是离开,而是换一边给景天舔shi啃咬。

    这般乖巧的白豆腐可把景天逗乐了,然后丢下这么一句,“看着一个月前,卿儿也看着呢”

    这不禁让长卿想起生卿儿那一天,景天居然是毫无前戏地长驱直入,虽说前戏不过是为了穴口放松和润滑作用,生卿儿的那一次,穴口早就打开五指有余,的确不需要什么前戏,但未免也太想到就莫名气恼。

    景天的手游离着,从长卿已然抬头的前端离开,手向上带时划过了长卿平坦的小腹,一切仿佛回到当初,“白豆腐的肚子好平坦,摸着好舒服”

    手来回在其肚腹上摩挲着,现在没了卿儿,没了小生命的肚腹长卿可以理解为单纯是因为自己而爱抚,而不是为了和小家伙打招呼。

    “没了胎动,感觉怪怪的。”景天在长卿小腹上揉了好久,一直没有什么回应。

    长卿好笑,“还真是喝醉了”

    “没醉,今天我要再蒸个包子”

    “什么”长卿一时间没听明白。

    景天拿手往白豆腐的小腹上抵了抵,“这儿很快又会有小小豆腐的哈哈”

    长卿半恼地拿本来就空着在景天背上抚摸的手一把将景天抚摸着他小腹的手打掉,“妄想”

    “到底是不是妄想压了再说”言毕,景天拿他一触即发的欲望死死顶住了长卿的那里。这小半年来景天过着生平从未尝试过的禁欲生活,每每看着白豆腐,体内的欲火就不断上升;但一想到他有孕在身,一股理智的情绪便制止了他下体的冲动。

    因此,当白豆腐娩出卿儿,且身子恢复的时候,再加上刚巧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景天再也忍它不住。

    这强烈得几乎将理性烧尽的情欲,让他在见到他的裸体时即不由自主地勃起,最终化作那罗幔缱绻下的几席酣畅淋漓。

    永安当下,

    一夜娇喘。

    第48章 小蛇之疑

    翌日长卿醒来完全是因为被卿儿的嗷嗷的哭闹声给扰醒的,昨夜和景天无节制的后果就是今天瘫软于床上死也不想挪动身子。

    长卿因为卿儿的哭声而担心孩子是饿了,于是拿脚踹了踹身旁的人。

    不料直接踹了个空,腿直直踢出了床缘。

    人呢

    蹙了蹙眉,缓缓睁开眼,看见一张无比巨大的颜,真的真的很大一张。

    “茂山兄弟,小天呢”然后努力从这个遮挡了大半视线的吨位很足的身躯附近找空隙瞥,看有没有景天的影子。

    “长卿大侠,别看了,老大上蜀山送掌门了,他吩咐我看着你”于是茂茂瞪圆了两眼睛盯着白豆腐,搞得白豆腐一脸的无奈,“看着我做什么”

    长卿思忖着茂茂的话,如今这景天越发会巴结娘家人了,大早的就送掌门回蜀山了,本来还打算要他陪着送的,这下倒是自觉了。

    “那我不去似乎不好吧”

    茂茂伸手按下长卿,“老大已经和掌门请示说你下床不便了。”

    “下床不便”长卿一脸茫然。

    茂茂继续补充道,“老大说了,你昨天洞房,今天定是下不了床的,叫你好好养着等他回来。”

    长卿无奈,自己岂是那种被对方插到下不了床这么严重的孱弱程度。

    一手推开了茂茂的钳制,虽说不上蜀山,可卿儿又哭又闹的,于是打算跑去抱卿儿,“景天走前没记得喂卿儿吗”

    话说了一半,才起身要披上外襟的动作戛然而止了,因为大腿间汩汩而下的感觉那般清晰,长卿羞嗔不已。

    莫非这就是景天所谓的“下不了床”,“等他回来”。

    碍于茂茂在,长卿不便清洗身子,再三辗转下还是开了口,“茂山兄弟,可否帮长卿去讨要点羊奶来,卿儿饿了。”

    茂茂立马跑了出去,长卿这才放心地双足点了地,扯来一块卿儿换洗用的尿布往自己的穴口简单处理了下,该死的孽沴汩汩而下的势头似乎是在嘲讽着昨日与景天躯体纠缠,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情欲巅峰,一宿的糜醉。

    草草处理了下,长卿还是蹙了蹙眉,昨夜分明斥责景天不要释放在他体内,可对方似乎还是按着自己性子来,不知道昨夜一共释放了多少次。长卿一想到如今自己可是受孕体质,有了卿儿,自然还会有卿卿儿想到这不免有些气恼色变,怀胎十月太耽误事了。

    卿儿的一阵啼哭又传及长卿耳中,忙走到卿儿的小摇床打算抱起卿儿哄哄。手未伸至摇床,长卿大惊,这襁褓旁居然有条四寸长的小蛇蛇头圆顿,蛇身细长,分明是条孵化不足数月的小蛇。

    虽然长卿自幼很怕蛇,第一次打蛇为了救景天,而这次势必也是不能让卿儿受伤。

    那蛇蟠曲着身子,口中吐着蛇信子,正作势欲攻击卿儿。情急之下,长卿只好徒手去抓蛇,忙将那蛇甩出窗外后才发现自己右手虎口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

    血浅浅渗出,但一点酥麻的感觉都没有,就连血的颜色都没有丝毫异常,看来这小蛇没毒,算是虚惊一场

    卿儿还是嗷嗷大哭着,长卿将卿儿抱在怀中,轻轻拍打安抚着才有所缓和。卿儿眼中噙着满满的泪水,眨巴眨巴望向长卿,似乎还在嘤嘤的哭着,表情小无辜。小手则是在长卿的薄唇上攥着,抓着,被挠到嘴唇的长卿觉着痒了,于是作势要咬卿儿的小手,卿儿这次吓地立马缩了手,乖乖躺在长卿的怀中,但还是在呜咽抽泣。

    那小鼻子小眼哭的红红的,整个小脸都被泪水给浸湿了,看着特心疼。

    又将卿儿往自己怀里送了送,“爹爹的错,卿儿不哭不哭了”长卿恨自己大意了,卿儿应该哭闹了很久了,怎么才发现不妥突然想到卿儿不知道有没有被蛇咬伤,长卿立马将卿儿抱出了襁褓,赤裸裸的小身子藕粉色泽,被抱出来后两脚丫子死命乱蹬着。

    每一寸都细细检查,还把卿儿一会儿给趴着,一会儿给仰着。总之生怕身上有蛇的牙印子就不好了,自己本就是有天罡真气护体,又是修道之人,而卿儿不过一个月大的奶孩子,如果真给那蛇给咬伤了,后果不堪设想。

    在翻来覆去的数次查看后,长卿终于吁了口气。“好在卿儿没事”

    这时刚从蜀山下来的景天刚巧看见了这一幕,本来在门口就觉得白豆腐奇怪,本以为是换尿布的,谁知道他把卿儿翻来覆去地看,也不知道找什么。

    “卿儿出什么事了”

    “刚才有条小蛇在卿儿的小摇床内,好在我及时看见了”长卿说的时候眼神盯着卿儿,想到方才发生的便是一阵后怕。

    “小蛇”

    “嗯。”

    “这如今是炎炎夏日,又不是冬天蛇怕冷进了屋子,躲上人的被褥里取暖。况且自小生在永安当,从未看见过半条,莫说是蛇,壁虎都少的很”

    被景天这么一说,长卿也是一怔,这蛇出的确实有些蹊跷。

    “小天,你是说有人要加害于卿儿”

    “加不加害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好在现在你和卿儿都没事”景天开心地搂抱着白豆腐以及他怀中酣睡着的卿儿,长卿下意识拿被蛇咬到的手往后缩了缩。

    还是不告诉小天了,反正这小蛇没有什么毒性。

    事情虽表面如此,但景天觉得此事绝非意外,而做出这等事的也只有紫萱了,女娲后人本就可以随意呼唤蛇,莫说区区一条小蛇。

    之前火海见死不救在前,毒害他眼睛在后,这个紫萱虽然不知道她目的是何,但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来闹事,景天岂有做事不理的道理。

    景天这事不打算让白豆腐知道,而是先去找了重楼,“红毛”

    “魔尊”重楼脾气上来了,在魔殿之下景天居然公然喊自己“红毛”,这魔尊的威严何在

    “你尊,你最尊了”景天凑上前在他做的椅座旁靠着,然后继续说,“上次你说咬我的蛇是紫萱放的”

    “是怎么了”这时隔已久的事,况且之后那女娲后人不知了去向,今天景天怎么又突然提起了。

    “卿儿险些给蛇咬了,还好白豆腐看着”

    重楼一脸茫然,重复了声,“卿儿”

    “嗯嗯,白豆腐生的,叫景小卿,小名是卿儿”

    “本座的干儿子”重楼大声喊道。

    景天怒其听话不听重点,“你这干爹我怀疑这蛇和那紫萱脱不了干系”一想到那个莫名其名的女人,景天就牙痒痒。

    “故伎重演”重楼此刻神态凝重,觉得以女娲后人的心机,理应不会同样的计谋施展两次。

    “卿儿才一个月不到,这女人怎么如此歹毒”景天恨不得当机掐断对方脖子。

    重楼思忖了片刻,总觉得即便要弄死卿儿,早在知道长卿有身孕的时候就能下手,为何一再忍耐到现在,而且还偏偏要当着长卿的面来扼杀。

    这蛇毒致死,她紫萱怕是很难撇清关系才对,况且现在卿儿没受伤,反倒惹身腥

    “会不会对方旨意并不在卿儿呢”重楼假设性地问了下景天。

    没想到景天此刻和重楼想到一块了,“目标是白豆腐”

    因为以长卿的功夫底子,一条小蛇不足以威胁他,然而当为了保护卿儿时,长卿毅然会以身相护。对方就是料到了长卿这点,于是其实这蛇是为了咬长卿。

    这般推算令景天有些发憷,希望一切不是自己推断的那般。

    重楼二话不说,随着景天下去查看个究竟,当初紫萱伤了景天一事还没找她算账,这回还直接窥伺到徐长卿和他干儿子头上了

    “红毛,我和那女人上辈子什么过节我真记不得了。”景天脑海中只是窜出紫萱这个名字,压根不记得发生过的事情,更不明白对方一次两次要加害他和卿儿的初衷在何

    重楼仔细回忆了下,“若说记恨,是不是因为你害她没拜堂成”

    “没拜堂成”景天回想了下上次蜀山失火,刚巧就是他和白豆腐的拜堂之期,“可是这次明明和白豆腐拜堂了,怎么会”

    重楼一听不乐意了,“你们拜堂居然不喊上我,枉我视你为莫逆之交”

    景天一想自己疏忽了,当时就记得喊上蜀山老头给白豆腐个惊喜,真把红毛给忘了,“这卿儿不是你干儿子了嘛消消气哈”说着手在重楼胸口处划拉划拉地摸着安抚,“话说回来。我们这是去哪”

    才一问完,景天就觉得双脚点地了,顺着重楼手示意的方向视去,殿前三个大字,“女娲庙”。

    “与其胡乱臆测,不如问问本人来的痛快。”重楼素来喜欢直接的,有事直接问过就是了。

    二人未踏足庙内,就闻里面传来娇媚的女子声,道了句,“你们终于来了。”

    第49章 以嗝换吻

    还未进那破庙,老远景天听见对方那魅气带骚的放浪声音就一股气窜上,二话不说掳起袖子就往女娲庙内杀去,不料被重楼一把死死拽住,“先看看对方意图”然后在景天耳根处吐出这么一句。

    若是对方真做的过火,不要说是景天,他重楼冲在第一个灭了那妖女。可如今对方却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总感觉她手中有足以令景天无法取舍的筹码,不容小觑。

    还未等重楼景天开头,她便兀自说道,“徐长卿已经中了蛇毒了。”紫萱挑起眼角,望向了景天,见景天一副不信的样子,于是她又补充了句,“右手虎口处,不信你回永安当自己看看到底是有还没有”

    “你究竟要什么”景天实在搞不懂,自己上辈子哪里招惹了这么个臭婆娘。

    紫萱颔首弄姿,轻吐出一句,“休了徐长卿。”

    语毕陡的异响震天,怕乃天雷。

    “混账”景天飞扬的剑眉蹙起,清亮的眸子微微一凛,“不可能”落下这句,扭头就要走。

    紫萱倒是不急不缓,“那就等着他死”眸中透着凛冽的寒意。

    景天本已打算离开的步伐瞬间困顿了,望了眼重楼,小声问道,“这蛇毒会这么毒”

    “不清楚。”重楼老实吧唧的回答倒是令景天心中更担忧了,眉头蹙的更深了。

    景天转回身子去,“那你毒死了长卿你能得到什么”

    紫萱还未回答,重楼就抢言道,“得不到就毁灭,她是个疯子,我们别理她”说着一把拽住景天,要拉着他离开女娲庙。

    可此刻的景天怎么也不愿走了,杵在原地,如渊而立。

    “重楼你先走吧。”

    疯子自然不必理会,可是关系到白豆腐安危怎么能说走就走

    紫萱看了看景天那毅然不肯离去的样子,心中已经流露出奸计得逞的快感,于是又问了句,“真想通了”

    “我休了长卿,他就会有救吗”

    “嗯。”紫萱颔首点头。

    “那好。我休”

    虽铿锵二字,却要景天耗尽全力才吐出此二字。

    协议既已达成,虽如此,景天自有他的条件,景天的条件是给他几天时间,总得休的有理有据。紫萱答应了。

    永安当内还是沉浸于新婚过后的喜乐中,长卿正抱着卿儿出去晒太阳,本来不喜欢溜达的长卿,可自从抱着卿儿被人夸孩子生的水灵漂亮后,便是喜欢上了。

    卿儿一点也不畏光,也不怕生,总之在长卿怀里下咯咯地笑个不停。

    “和你爹爹似地,那么爱笑,也不知道他是真开心还是装给我看的”长卿拿指腹轻点着卿儿的小鼻尖,像是说给孩子听的,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

    然后又打算抱着卿儿溜达一条街,还未出永安当,突然看见景天回来了,长卿便是三步并作两步走,行至景天跟前后脚步却是一滞。这景天后面还随着两个人,一个是重楼,一个是紫衣的女子,似乎有点眼熟,却记不得了。

    虽有外人在,可卿儿还是大老远瞅见了景天,身子一个劲向前伸着,两只小手轻轻握拳朝着景天挥啊挥,一副要挣脱出长卿怀抱扑向景天的样子。

    长卿也不知道这让景天带孩子是好是坏,如今卿儿和他亲都不和自己亲了

    “来爹爹抱”景天说着张开双臂,一把接过卿儿搂抱在怀中,还拿自己的额头触碰卿儿的额头,问卿儿,“想爹爹没”顺势将头紧紧地埋在了卿儿的襁褓中,因为景天刚才抱回卿儿的时候看的很清楚,白豆腐的右手虎口上确实有两个小小的牙印。

    白豆腐,他为何瞒着我不说

    景天心中苦水,如今难道真的为了保长卿而不得不休了他

    轻轻吻着卿儿的额头。“爹爹好爱卿儿啊”还有半句,“更爱更爱你爹爹白豆腐”给生生咽了下去。

    卿儿,不想和你们分开,宠你和你爹爹还没宠够

    “小天”长卿觉得景天怪怪的,于是喊了一声。

    被长卿的喊声唤回,景天才觉着自己这样搂着卿儿一个劲亲,像生离死别般很失常,于是抬起头,“白豆腐,晚上多备两个菜”笑着说道,景天必须让自己看上去没事,起码不能那么殇惘。

    “嗯”长卿应了声,然后离开前又下意识回头望了眼紫萱,觉得好像哪里见过。

    长卿走后,景天抱着卿儿回了房内,示意重楼一起,至于紫萱则把她晾在那院子里,爱干嘛干嘛。重楼跟着景天进去屋内,看景天佯装无事的样子,作为兄弟的也是很担忧,“你打算怎么办”

    “休。”一字,了然。

    重楼叹了口气,“哎,那罪宗呢若你平白无故休了徐长卿,以他的性子是不会胡搅蛮缠,但定会心生怀疑”

    景天一时间哑然。

    白豆腐,你真的太让人看透了,重楼说的没错,你定是不会再三纠缠。

    我若是休你,你立马便应了,有时真的怒你不争

    重楼说的正是必须要有罪责才能休。想到这景天说道,“自古休妻有七宗罪,不顺父母,无子,淫,妒,有恶言,口多言,盗窃。白豆腐这等贤妻一个也未占到,顶多就是个淫,可我景天比他还淫,究竟是该休妻还是休夫呢”

    重楼不是很明白世间繁琐之事,但是讲究品性修为,徐长卿不比那些大家闺秀差,无子一说也已经是被否决,至于多言和盗窃无稽之谈。

    似乎一切落在了一个妒字上了。

    四目相对,默然于心。

    妒

    于是晚饭时,景天很幼稚娇作地特意一脸笑脸给紫萱夹了个鸡腿到碗里,心里则是暗骂噎死噎死噎死你无数遍。

    谁知长卿的度量岂是一般,不但没有心生妒忌,更是认为这是待宾客的礼数,相反还夹了一筷子笋尖给了紫萱,“这个也不错多尝尝”随即又替重楼夹了几筷子菜,俨然一副“女”主应有的姿态,好不落落大方。

    这“妒”看来在长卿身上也很难套上。倒是景天在看见长卿无意间冲着重楼盈盈一笑时一股子醋意蹭蹭往上蹿

    景天拿筷子敲了下碗沿呵斥道,“白豆腐,好好吃你的饭”

    真低首扒饭的长卿一脸茫然望向景天。

    因为受不得对方这无辜表情,景天只好甩下一句,“我饱了”说罢,就踢开了凳子,留下那还未动几口的饭碗,自己一个人赌气回了房。

    景天回到房内,就是饥肠辘辘的难耐,晚上菜很丰盛,自己压根半口没吃,先是替那个恶心的女人夹菜了,之后一直盯紧了白豆腐,哪还顾得上吃饭,眼下一个人在房内又寂寥又饿。

    无奈下景天憋在喉咙口一一口气,“嗝”硬生生吐出了个饱嗝来只能这样来麻痹自己已经饱了饱了

    景天静静在房内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嗝了,本以为白豆腐会追出来,却久久等不到对方。

    于是当看见白豆腐回来的时候,景天酸酸的来了句,“舍得嗝回来了”还被那个已经打惯收不住的“嗝”给破坏了整个语句。

    景天死命抵住喉头那股子打嗝的冲动,自己真是的,无聊干什么不好,打嗝,现在可真打嗝打上了,停不下来了。

    “你我都离席,把他们晾着那,你觉得合适吗”长卿边说边双手环抱住了景天的腰,这惹了小天生气,不得乖乖给人家顺毛个。

    长卿体温素来比自己低些,透着薄薄的衣料,由他凉凉的手臂传来。

    本该是多么美好的一番景致,“嗝”景天一个不小心又是没忍住一个闷嗝。

    长卿从后背抱着景天,于是伴随着景天打嗝,他埋在景天肩窝的脸也被震地一颠一颠的。

    景天也很无力,自己现在这打嗝打的都快有律动的感觉了。

    突然,长卿本来埋在他肩窝的脑袋往前耸了耸,景天似乎感觉到对方轻点双足,然后就直接拿唇封住了自己的嘴。

    景天睁大了双眼,十分无措,自己可不想舌吻的时候蹦出一个嗝来,这就像是舔小穴的时候放了个屁一般低俗扫兴。

    长卿丝毫没有畏惧对方打嗝,舌继续深入,开始撬开景天死死咬住的牙关,长卿笑着眯了下眼睛,对方是怕打嗝才咬的那般紧的吧。这迷离一笑,全数坠入景天眼中,魅惑不已。害的的一时间情不自禁伸手探入对方的衣襟去抚摸拨弄白豆腐胸前的两朵茱萸。

    长卿也没反抗,由着景天手乱动,唇则依旧被他堵的死死的,拿舌尖灵巧地勾勒出景天颗颗皓齿,薄唇相抵的时候那种软软的感觉很酥,很柔。

    渐渐的,单方面的索吻成了彼此舌间的纠缠,银丝拖曳。

    景天真的闹不明白了,怎么一个吻会让他有种情欲四溢的感觉。而且这白豆腐揽着他脖子,托着他下巴主动的吻还真是令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随着吻不断加深,身上的潮热也渐渐蔓延开,景天甚至觉的自己下面快要抬头了。

    “唔”良久,唇分。

    长卿便立马松了手,然后整理了下自己被景天的毛手搞得皱皱的衣襟,道了句,“卿儿还在重楼和那个姑娘那,我看看去”说完就离开了房。

    留下浑身燥热难耐的景天置身一片凌乱。

    刚才难道不是前戏不是想要糖葫芦吗

    迟疑了一会后,当景天发现自己不打嗝了的时候瞬间一切清晰明了了,合着白豆腐不是主动当一回诱受,而是给自己治打嗝

    白豆腐,挑起了人家性欲撒手不管的行为是令人发指的

    本来怒气冲冲的景天,但当他瞥见案几上被白豆腐端来摆好的饭菜,他瞬间没了声响,娶妻如此贤良淑德,他景天上辈子积了多少德。

    扒了口饭,竟然嘴巴里包着饭粒就泪眼婆娑地喊着“白豆腐,白豆腐”。

    另一头,长卿快步走去后院,唇边还残余着方才和景天口齿缠绵后留下的银丝,执手抚了抚唇线。

    刚才那股炽热的感觉还在,一个吻都能如此炽热缠绵的怕也只有他和小天了吧,本以为有了卿儿之后便是老夫夫的生活了,然而一切还如同初次意乱情迷般的醇香醉人,怕是再待久一点,之后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于是才拿卿儿当幌子,找了个理由逃离了出来。刚才的氛围,若是半点差池,就是欲火焚身。

    终于到了后院,看见卿儿真被重楼小心翼翼抱着,正当要走近时,重楼冲那个女子喊了句,“即便景天休了徐长卿,你又有何打算他一个人,也轮不到你。况且他现在还有了卿儿。”

    长卿顿时双脚僵直无法离地。

    干愣在那,不走,不移。

    休了徐长卿。

    第50章 一纸休书

    重楼抱着卿儿逗闹着,卿儿丝毫不怕生,连这魔尊重楼都被这小家伙给弄的只得一会鬼脸,一会笑的变着法子逗他,一点没有在魔界时的架子了。

    长卿看着将卿儿交托于他照顾还算放心,于是没有抱回卿儿就匆匆离开了。觉着自己本就不该出现在后院更不该听见那些也不记得是怎么走回去的,总之,当再次惊觉时,景天已经站定在他跟前,几乎胸膛抵着胸膛的位置,脸贴着脸,景天还一个劲地往前凑,搞得长卿一惊之下只好后退一步。

    “干嘛”

    “干嘛该是我问你才对徐长卿,你哪里不对,站在门口半天也不知道进来”景天刻意强调喊的“徐长卿”,并且一字一顿以表现其异常。

    长卿还是故作无事地进了屋子,然后景天又问道,“卿儿呢,怎么没见你抱回来”

    “重楼在逗他玩呢”长卿笑笑作罢。

    “哈哈哈,我们家卿儿和他爹爹一样人见人爱啊”景天说着冲白豆腐用手做了个爱心的手势然后用眼神递给白豆腐,眼里更是秋波暗送明送的。

    可长卿此刻压根乐不起来,瘪了瘪嘴,“小天,那个你带来的紫衣女子你是怎么认识的”

    对方居然问起了紫萱,景天还是不想白豆腐担心,于是搪塞道,“不熟不熟,就知道她叫紫萱”

    紫萱

    长卿脑子中轰然崩摧的感觉。

    脑海中又是常胤说的那段,“那天我带着一个姑娘去替景天疗伤,之后疗伤时景天似乎认识那个姑娘,还一手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放,之后那女的突然就反目了,拿手扼住了景天的喉咙,我见形势不妙就立马拔剑,可是完全不是那妖女的对手,之后我晕了”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那个女子的名字正是“紫萱”。

    当初在蜀山没闹够,现在还来了永安当

    问题是景天领着她来的就在新婚后的第一天带回的永安当。

    又想起今日景天替紫萱夹鸡腿一事,本来理解为宾客之礼的举动此刻却让长卿变得莫名的气恼又嫉妒。

    长卿蹙了蹙眉,低垂着眼眸不看景天,两手攥拳十指关节微微泛白,良久无言后轻轻吐出一句,“景兄弟,我发现我了解你的真的不多”

    “你是怎么了”景天被白豆腐莫名其名的几句话搞的很是哑口无言。

    “累了,睡吧。”言毕,兀自宽衣躺入床褥,被子盖上的那一刻,长卿的心底也蒙上厚厚一层纱,看不透的红尘。

    景天望了眼早早躺下的白豆腐,心里有些焦虑,竟然连卿儿都不抱就直接躺下了。无奈也随他,谁叫他景天宠他呢于是先去后院抱回了卿儿,然后哄卿儿入眠之后,景天也脱了衣服,蹑手蹑脚躺进被窝中,可却丝毫没有睡意,眼睛直直盯着白豆腐的睡颜。

    仿若多看一眼少一眼那般矜贵。

    白豆腐,你乖乖的倘若几日后我真别无他法只好休了你,你也一定要记得事罢之后,再嫁与我景天

    不论如何,你是我的一切

    然后单手撑起自己身子,轻轻在白豆腐的额上印下浅浅一吻。

    安然睡去。

    天明之后就会发现一切不过一场梦。

    翌日,当推开房门看见院子中端坐着的紫萱,景天发出一声轻哼,所谓的嗤之以鼻。

    长卿还躺着床上,按理说早该醒了,景天不怎么放心,自从上次看完白豆腐生卿儿,对于他的身子景天就一直尤其在意。

    被子被长卿裹的紧紧的,只露出半张脸,脸苍白黛色,丝毫没有半点血气,眉头比平日里蹙的更紧了,再看看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水。

    景天大惊失色,这定是病了。

    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冰凉的很,看来是在发低烧。

    “白豆腐,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看额头汗水的样子不是才发病,应该是半夜就开始了。

    长卿双眸紧阖着,意识迷离,长睫泫上了一层薄汗,更沉重了。

    看着白豆腐眼睛半睁半阖,迷离涣散,景天更是焦急,伸手摇了摇对方,却不敢大力,仿佛一点力道就足以将对方捏碎。

    “白豆腐,你睁开眼睛白豆腐”

    长卿意识渐渐清晰,“我没事,躺会就好了”虽说说话的时候眼神还是半眯着。

    景天感觉到了被窝中的长卿竟然在瑟瑟发抖,“还说没事都发抖了”

    “躺会”

    长卿想想估计是夜风凉,昨天自己听到重楼的谈话后漫无目的在院内院外,还有景天屋外彷徨了好久,就着凉了,似乎生完卿儿身子就不那么好了。

    景天心里发急,马上跑到院子里喊重楼,“红毛白豆腐发低烧呢”

    本来因为紫萱坐在院子里,重楼只好在墙角一处站定,实在不想和那女娲后人贴的太近,正巧看见景天喊自己,于是那间不大的房内瞬间变的拥挤,重楼看了看长卿,悄悄在景天耳边吐道,“似乎是毒发。”

    这么说来,再看看一旁镇定自若的紫萱似乎一切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景天其不打一处来,就攥着紫萱的手离开了房内,而这一幕恰巧被才勉强睁眼的白豆腐给全数看了去。

    已经到了这么不在乎我看不看见的地步了。

    出了房间,景天用力甩开了紫萱的手,刚才攥她手腕不过是为了拉她出来说话而已。紫萱揉了揉被他捏过微微发青的手腕,和蜀山那夜一样,对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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