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泰晖看着他欠揍的笑容,心里当然是光火的,但这一阵他们正c,ao得兴起,突然停下来还真不好受。
“不难的,试着用你的屁股套我的ji巴,顶到自己舒服的地方就行了。”接电话前,习扬看着郎泰晖咬牙切齿又情欲迷离的脸,好心地提示道。
“喂?”习扬接起了电话。
而郎泰晖也竟然真的听从了他的建议,按着他的肩膀,稍稍地抬了抬屁股。
“习扬习扬~是我啦~”郎泰晖清楚地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清亮而撒娇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习扬勾着嘴角,一手握着电话,一手却色情地揉着郎泰晖上下颠动的臀rou“我知道是你,有事吗?”
……
那边的声音轻了一些,郎泰晖听不清那人具体说的内容,但他脑子里一下想起了刚才他在校门口看见的,挂在习扬手臂上的那个可爱的女孩子。
是她吗?
刚分开不久就要打电话?
是公事还是私事?
……
其实…现在就算听到他们电话的内容又有什么用呢?
郎泰晖突然来了劲,不再死盯着那只手机,而是专心地动起腰来。
他努力地抬高自己的屁股,让习扬的rou木奉只剩顶端还含在里边,然后他用力地收缩了一下后x,ue,死命绞住那个龟,再狠狠坐下。
“呜……”凶猛地撞击让郎泰晖自己大腿都有些痉挛、撑不住了。
但他看到习扬的表情也明显扭曲了一下,他便知道这是成功的。
他撩了撩有些汗shi的前额发,嬉笑着重复刚才的动作。
几个回合下来,习扬就明显无法再专心讲电话了,只能敷衍地“嗯”几声,并目不转睛地看着郎泰晖放浪的样子,咬牙克制自己想要摁住并c,ao翻他的欲望。
郎泰晖虽然也很累,但心里满满的成就感还是鼓动着他继续这么弄。
而且,这骑乘的姿势虽然一开始很不好掌握,但骑着骑着,他好像就领悟到了其中ji,ng髓,渐渐能够轻松地让自己和习扬都爽到。
“啊…啊啊……!”郎泰晖越骑越来劲,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学着黄片里的演员般甩着头发。
“c,ao、c,ao死了…!好舒服、啊啊…!cha得我屁股都化了…!嗯…习扬、你…好厉害…!”同时,他的 y 言浪语也越来越夸张、越来越大声。
当然了,这并不是光叫给习扬听的。
哼,就算你们关系再好,听到他正在c,ao一个男人的现场版,我看你也照样得缩!
郎泰晖斗志雄雄,一声比一声叫得浪。
果然,那边很快就挂了电话。
习扬也已经快要两眼喷火了,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大力握住郎泰晖的腰,自下而上狠狠抽cha起来。
“郎哥…你是喜欢上自己骑我的ji巴了是不是,嗯?!…叫这么欢…?”
“啊啊、啊…轻点啊、你…这小崽子…!”郎泰晖一下子泄了力,软软地靠在了习扬的肩上,一边却仍恨恨地揪着他后脑的卷毛,咬着牙问道,“刚才…嗯、是谁…?!呜……啊啊、嗯…是不是今天…和你一起出校门那个、嗯…女孩子…?!”
“干嘛…你吃醋了?”
“c,ao、嗯…老子、怎么可能…呜啊…!…哈啊…怎么可能吃一个小姑娘的醋…嗯……她能给你这么c,ao么?!”
习扬苦笑着啃了他一口“你就不能承认你吃醋了让我高兴一下么…不过…这么耐c,ao的也确实只有郎哥……”
说着,车里响起了更加激烈的拍rou声和 y 水被翻搅的声音…
郎泰晖被c,ao得直发晕,但脑子里却有一丝清醒。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是怎样的反应。当他想到习扬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时,心里竟燃起了强烈的独占欲和…疯狂的嫉妒心。
因为他的一个笑容就头脑发热、因为他的一个眼神就心跳加速、因为他露出的一片肌肤就不可控制地bo起…这些郎泰晖都能理解,只是碰上了自己的下半身最中意的类型而已。
然而,一看到他委屈就跟着难过,一想到他是在玩弄自己就胸口闷闷地发痛,一想到他可能有关系更加亲密的人就嫉妒得不行,恨不得他只认识自己、只能跟自己说话…
这…又是怎么回事?
郎泰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产生这样的心情,却是头一遭。
不解和气愤中,他一口咬住了习扬的颈侧,火热的气息和浪荡的喘息全都喷到了他耳边。
“嗯…!呜、呜嗯……舒…舒服…啊!”
“郎哥…是不是又要高潮了,嗯…?”
“呜…是、快…再顶我、那里…!”
“那里是哪里…是郎哥、最sao的一点吗,嗯?是不是我一c,ao到那里…郎哥就sao得腿都并不拢了?”
“…闭嘴!嗯啊…!闭嘴…”
“快说…快说你的x,ue很sao…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呜……c,ao你妈…!嗯嗯…一肚子坏水…!”
“说不说,嗯?”习扬边c,ao弄边伸手用拇指研磨郎泰晖ji,ng水四溢的马眼,弄得他浑身都痉挛了。
“啊、啊啊…!我说…!呜、嗯啊…我的x,ue…很sao…!嗯嗯…被你…一干就、酸得…受不了…!…快…!”
习扬满意地笑着偏过头,亲了亲郎泰晖赤红而shi润的眼角,放开了他胀硬到极限地xi,ng器,龟狠命地撞击磨碾着他脆弱的前列腺。
“啊啊——!…好舒服…!呜……爽死了、呜啊——…!”郎泰晖绷直了身子,脖子都仰着,下半身夸张地痉挛了一阵,被c,ao得又s,he出了几股j,,g液。
习扬也跟着闷哼一声,在他已经无比shi润的后x,ue里又喷出了许多儿子。
在激烈的高潮中,郎泰晖眼前一片晕眩,心跳也快到极致,有一种爽到生死边缘的模糊感。
虽然大脑缺氧到不行,但此时他还是隐约感到,这次高潮是不同的,和他们上次做的时候不同,和他任何时候所经历过的高潮都不同。
这大概是因为……
郎泰晖的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抚摸着习扬肩颈部分光滑的皮肤。
大概是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罢了,郎泰晖丧气地想着,他大概是真的喜欢上这小子了,卖乖的撒娇的样子也好,变态的霸道的样子也罢,他好像一并都喜欢上了。
上一次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是什么人、什么时候,郎泰晖好像都已经记不清了。
如果说上次对习扬顺势说出了“喜欢”的时候,只是随口一说。
那么此刻对着自己承认这种感情…大概是真的沦陷了吧。
这种少年情怀,郎泰晖早八百年前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而此刻,它竟又磨磨唧唧地卷土重来。
郎泰晖把头埋在习扬的颈窝里,挺黑的脸颊上泛起一阵一阵红。
“砰”的一声,公寓的大门被像是撞开般打开,郎泰晖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有些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他冒失地冲到厨房,拔掉了红酒瓶上的塞子,举起来灌了一大口。
他听见自己大口吞咽饮料的声音,也更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46小时之前,他和习扬在他最喜欢的小山坡上酣畅淋漓地狠狠干了一场。
43小时之前,他们赖在车里,打开天窗看星星看月亮,接吻、拥抱。
41小时之前,习扬开车和他一起回到家,帮他洗澡,抱着他在同一张床上睡着。
29小时之前,习扬把做好的早餐端到床边,和他一起吃了之后,才去学校。
23小时之前,习扬又回家,带了晚饭,他们边吃边时不时亲上一会儿,然后又一起去客厅看电视,其实也不是看电视,而是把电视开着,然后时不时地亲上一会儿。
8小时之前,郎泰晖懒洋洋地起床了,习扬已经赶去上早课了。
2小时之前,他处理完了事情,想起自己可爱的恋人,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觉得今天状态不错,他估摸着习扬下课的时间,打算去接他,把上次那顿大餐补了,然后,没准,再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开个房间,做一些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1小时之前,郎泰晖梳洗一新,开车去到习扬的学校。
45分钟之前,郎泰晖到了学校,并发现自己有些太早了,于是他打算先在校园散会儿步。
35分钟之前,他走到学校的花园里,并且在视线20米处看到了习扬,和另一个男生一起坐在一个长板凳上的背影,并听见这“另一个男生”叫习扬“学长”。
34分钟之前,他发现自己认识那人…好巧不巧,正是自己的上一位可爱的房客。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他好像听见了一些自己不该听见的事情。
类似于,“学长住在那里辛苦了”“不辛苦,还很爽呢”“学长是不是c,ao到那个色狼了”“哈哈是啊,c,ao得他求饶,怎么样,高兴了没有”“真不愧是学长,总算是帮我出了一口恶气啊”“他还不知道我们认识吧”“完全不知道,所以你可别突然来拜访我”“学长你一定要继续努力啊,争取搞到他不能再为害人间”“哈哈明明是你太没用了…不过放心,我会的,那种身体我可不会只搞一次两次就放手…”
30分钟之前,习扬仍在和那位学弟聊天,但郎泰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太大声,恐怕再待下去是要被听见了,于是他小心地压着脚步声往回走去。
1分钟前,他终于头昏脑涨地回到家里。
下课后,习扬按时回到家里。
“我回来了!”他有点儿连蹦带跳地从玄关跑到客厅里,却看到郎泰晖头也没抬地坐在那里抽烟。
“…怎么了?”习扬放下包,又走近两步。
郎泰晖熄了烟,有些迟缓地站了起来,习扬这才看到他古怪的表情和疲惫的样子。
“…你回来了啊。”
“郎哥…你没事吧?”
“没事。”话音未落,郎泰晖一记右勾拳直直打在习扬地左边脸颊上,发出了闷闷的“砰”的一声。
“…呜……”习扬整个人毫无防备,被揍得差点摔倒。
郎泰晖也没有给他站稳的机会,立刻拖着他的后领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扔在了床上,然后掏出两副手铐,利落地把习扬的双手铐在床头。
“郎哥…你干嘛啊…”习扬的颧骨上浮起一大块红印子,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看上去无辜得很。
郎泰晖深吸一口气,两手揪住习扬的领子,把他整个人吊起来几寸,凑近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跟小懒是熟人啊,对吧。”
习扬的眼神有一丝动摇,长长的两排睫毛抖动了两下,随即垂下了视线“…你今天去学校了对不对……”
“哼,是啊…还听到很多好东西呢。”郎泰晖一把把他扔回床上,“段位够高的啊你们,还这么会玩儿了?!搞潜伏了是不是?替天行道了哈?!还玩攻心计是吧!”
说到最后,郎泰晖又有些气息不稳,接连哼了好几声。
习扬低着头沉默了一阵,说道“郎哥,小懒…是我学弟,我…我一开始搬过来的原因…也确实是你听到的那样没错…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他妈的什么?!”习扬承认他的恶劣行径后,郎泰晖觉得火气又噌噌地冒上来。但是,他也知道,正两眼死死盯着习扬的自己,隐隐约约也是在期待着他解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