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r使用门钥匙离开的最后一瞬间,看到voldeort一直在笑,但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却神采不再,宛若死寂。他永远都不会预料到,在voldeort的死讯传来之前,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有时候,人的记忆真是一件太过残忍的东西,越是想要忘记,反而记得越是清晰。sever一直希望自己能忘记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最后的战争爆发的时刻。hogarts城堡里到处是断壁残垣和伤痕累累的尸体,大部分学生都躲起来或者被送走了,只有凤凰社和食死徒的主力在那些古老的走廊和大厅里继续着拉锯战。sever作为凤凰社一方最强大的巫师之一,自然而然地被叫去参战。他在城堡大厅里穿行,躲避着一道道射向他的咒语,同时忍不住地四处张望——他没有看到voldeort,也没有看到otter。
sever知道无论是哪一方失败,自己的内心深处都同样会感到痛苦。他疯狂地想要找到能决定战争命运的那两个家伙,却还没想好一旦见到他们,自己应该怎么做。在一处倒塌的围墙下面,他看到了beltrix的尸体。美艳的黑发女人大张着双眼,口鼻都在流血,一副不甘心的表情。这位黑魔王麾下最忠诚的女斗士,最终也没能跟上她主君的脚步。
正在sever望着bel发愣时,一道洪亮而充满喜悦的声音从禁林的方向传来,贯穿了整个城堡,那是harry“……我们赢了!!我们赢了!!voldeort死了!他死了!!我们消灭了黑魔王!!”
作者有话说
☆、四十二
对于那之后的记忆,sever就很模糊了。据说他被发现晕倒在那片断壁残垣之间,有人说他是被食死徒残党攻击了,有人说看到sever发生了魔力暴动,也有人猜测他只是因为一瞬间的心神松弛而陷入短暂休克。总之,等到恢复意识时,sever发现自己躺在学校医疗翼的床上,身上好好地盖着被子,身边并没有人。
他重新闭上眼睛躺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左手无名指上的奇怪触感。sever抽出手看了看,发现那枚voldeort赠与的戒指发生了奇异的变化,被烧融过似的失去了原有的优雅形状,并且那种漂亮的铂金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暗沉的乌黑,仿佛将周围的光线都吸收得一干二净——那是魔法物品失去魔力的典型现象。
——大概voldeort是真的死了,sever想,这简直是预料之中,那个实施不可逆诅咒的人,不就是自己吗?来自伟大的slyther的遗留,即便是精通黑魔法如黑魔王也不可能破解。他又怎么能怀有一丝侥幸,觉得他的主人也许能有挽救的办法呢?
空气里混杂着消毒药水和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墙上的魔法挂钟嘀嗒嘀嗒地转着,在sever的脑海里放空成奇怪的回响。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并且以后再也不会恢复了。
几天之后,当harry从魔力透支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所有人都聚集在医疗翼的病房内,听救世主向他们阐述那场战斗的经过。
“那是一场偶然的遭遇战,我想voldeort一定也没想到会在禁林里碰到我,他当时看我的表情很奇特。”男孩的绿眸使劲瞪着身下的被子,身子微微地打战,显然回忆当时的情景令他十分不自在,“我以为他肯定会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没有。他的脸色很平静,平静得——我得说,就像是死人的表情。可是又有一瞬间我觉得他像在笑……呃,然后我们同时拔出魔杖,开始互相攻击——当时雷雨正好变大,隔着水幕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我扔了很多‘昏昏倒地’过去,他只是躲或者挡,很少反击回来,而且竟然没有一个不可饶恕咒——我想在七分之六的魂器毁灭之后,他一定已经变得非常虚弱了,但即使如此,我仍然赢不过他。哦,我真的不想承认这点。”
“然后呢?你怎么战胜他的?harry?”坐在床边的all关切地问道。
“再然后——”harry顿了顿,皱起眉头露出有些困扰的神色“再然后我们说了些话——是他先开口的,他问我sever……呃,snae教授在哪儿。当然我不可能告诉他,我让他死心,向他强调教授彻头彻尾是我们的人,并且一直在为dubledore传递信息,后来我说到了教授和我母亲之间的一些事情——啊,对不起,教授,那时候我只是想要尽量激怒他——”harry望了望站在不远处sever,在蛇王的愈发苍白的脸色和带着剧毒的瞪视下缩了缩脖子,“真的对不起,您千万别生气,有很多都是dubledore教授告诉我的——我、我当时对voldeort说,他永远都不懂爱,他肯定不会理解为什么教授会愿意举身赴险……还没说完,voldeort居然就为此发怒了,很生气的样子,直接对我念了个索命咒。”
众人惊呼一声,有人问“后来呢?难道你又把那个索命咒给反弹回去了?”
“是……是的。”harry自己的表情也带着疑惑和惊讶,“似乎是这样,总之那道绿光确实击中了我的额头,然后转了个弯,直接射入voldeort的心脏——我看着他慢慢地倒在地上,眼睛睁着,没有看我,倒好像一直在看头顶的天空,淌得满脸都是雨水。紧接着,大概只有几秒钟,那人的整个身体就一点点化成灰烬,在空气里消失了。”
“可是harry……”herione质疑道,“你怎么知道voldeort是死了呢?也许他只是伪造了死亡的假象,实际已经逃走了?”
harry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那道伤痕,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再度睁开“他死了。我能感觉到。”
战后的各项恢复和重建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战胜的一方理所当然地获得了如潮的赞誉和嘉奖,许多人担任了魔法部关键部门的要职,从而成为魔法界最强盛的一股新兴势力。至于食死徒们,除了战死的那些,真正受到审判的居然并不太多——许多大贵族们像all所说,简直就像是有人为他们谋划好了一样。
sever没有太在意这些。他辞去了教授的职位,离开hogarts,搬到对角巷,把大部分精力花在店里的生意和照顾两个小家伙身上,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虽然sever战时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幕后,但是作为对整场战役起到至关重要作用的双面间谍,他得到了一枚梅林一级勋章和一大笔奖金。颁奖大会那天他并没有应邀出席,而是在re 来新开的魔药商店拜访时才将那枚小小的金质奖章捎了过来。sever随手接过,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就将它扔到了抽屉里,好像那是一枚无处可放的硬币。
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注意到sever的动作,不由得露出些微担忧的神色“sever,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在你面前,我永远都看起来不太高兴。”sever回答,“还有,我始终没有允许你直呼我的名字,。”
狼人闻言温和地笑了笑“别这么小气,sever。我再次重申,作为交换,你可以叫我re。”
sever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没有答话。而自顾自地继续说“我是说真的,sever。你的精神不太好,是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令你感到悲伤?”
听到这句话,sever怔了一下“悲伤?你这是凭借野兽的直觉做出的判断吗?”
“哦,这可用不着什么直觉。你现在简直就像是……”拼命回忆着,想要找到一个恰当的形容,随后忽然变得伤感起来,“当年jas和lily出事之后,你第一次跟着dubledore一起出现在凤凰社的例会上,我们都很惊讶。那时候你站在校长身后,整个人埋在阴影里,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初冬湖面新结的冰,几乎一碰就要碎掉——你现在看起来就和那时候一模一样。”
sever呼吸一窒,听到继续说道“我感到担心,sever。我,还有我们,都是你的朋友和同伴,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问题,我们都会十分愿意帮助。”
sever沉默地摇了摇头,望回s的眼神变得温和了些“……我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被列为‘野兽之友’后会被传染满身的跳蚤。”
不由得笑起来“别担心,就算是作为狼人,我敢发誓我绝对是最爱干净的那一只。不过siri我就不敢保证了,他来之前你要记得事先在房间里喷洒除虱魔药。”
“哦,用不着。前提是他必须得有本事迈出我的壁炉。”
送走,sever在小精灵的帮助下给小家伙们喂了当天的第七顿饭。作为一名魔药大师,他能精准地把握住冲泡奶粉的分量和热水适宜的温度,相信全英国没有比他更善于泡奶粉的人了——小家伙们肯定也承认这一点,因为他们把奶瓶喝得一滴不剩,然后一面满足地打嗝一面迅速地陷入了睡眠。
sever刚刚开始接手照顾孩子们时,小家伙们并不领情。他们拒绝吃东西,拒绝睡觉,只要睁着眼睛,就会四处张望,甚至到处乱爬,嘴巴里不停地念叨“daddy、daddy”。最后发现真的找不到照顾他们半年之久的父亲后,就开始不停地哭,孩童尖锐的嗓音吵得sever的脑袋一阵阵发疼。比起头疼,他更心疼。看着两个小宝贝由刚来时的白白胖胖活力四射迅速地变成有气无力,sever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像是被揪开了,但他只能束手无策——孩子们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哪儿都找不到了。
好在小孩子的意志还是比较薄弱的,他们最后实在饿得不行,只得再次开始乖乖地进食。
现在窗外的天色已经变黑,整间屋子除了孩子们轻微的呼噜声外便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在这样安静到冷清的气氛里,sever忽然想起了他以为自己一定能忘记的那个人——还有那种味道独特的奶油杂鱼汤。
厨房里空空荡荡的,大部分食材自从买来之后连包装都没有打开过,锅碗也少有使用过的痕迹。sever好几次都尝试自己动手,甚至还搜集了几十种奶油杂鱼汤的做法,他很确定自己的每一步骤都严格按照菜谱来执行,但无论怎样都无法做出voldeort特有的那种鲜香味。曾几何时,在sever不能自由行动的时候,经常会百无聊赖地看那个人在厨案前忙碌。高傲冷漠的黑魔王在他面前变成了最温柔的情人以及最超凡的厨师,他高高地挽起袖子,用令人惊讶的熟练与优雅对那些食材进行切剁、搅拌与烹煮,然后抱着一小锅初成品走过来让他品尝,满脸的小心翼翼紧张兮兮。
——那个人特有的味道,如今再也尝不到了。
sever忽然觉得眼眶开始发酸发热,视线迅速变得模糊。他思念他的主人,并且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在思念——如果不是为了他们共同的小公主和小王子,他大概会很乐意追随主人而去——毕竟他欠他那么多。
“对不起……”初冬的夜晚,黑衣的前间谍忽然跪倒在厨房的桌子旁,好像很冷似的把自己缩成一团,“……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他几乎歇斯底里地不停道歉,随后声音渐渐变成哽咽和泣不成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空寂。自从被ci推介到voldeort麾下,似乎sever每一次哭泣都跟这位不可一世的魔王有关,这一次也毫不例外。sever抬起自己的左手,疯狂地亲吻那枚已经乌黑变形的戒指,泪水顺着脸颊滑下,也一块儿沾湿了它。
被浓重悲伤笼罩的人并没有注意到,那圈乌沉沉的金属渐渐发出了奇怪的微光。
作者有话说
☆、四十三
不知道过了多久,sever忽然被手指上强烈的灼烧感唤回了神智。那枚戒指被泪水沾湿的部分褪去了乌黑,重新焕发出美丽的光泽,并且迅速变亮发热,好像在炭火上烧红的铁块。sever的手指明显被烫伤了,但他一点也不在乎,这点疼痛远远及不上前间谍曾经所遭受的酷刑,甚至还不如黑魔标记被召唤时的感受。他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地都是那个原本冷漠残酷,但却会对他柔和微笑的人。
然后有层层浓黑的雾气从戒指上飘了出来,落在面前的地板上,渐渐凝聚成人形。透过满眼模糊的泪水,sever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身影,感觉到似乎自己的心脏又重新恢复了跳动,正狠狠地敲击着胸腔。黑玉色的头发,雪花石膏般白皙的皮肤,狭长而漂亮的红色双眸,以及下巴紧绷时那种优雅的曲线——当世最强大的黑巫师,lord voldeort风采依旧。男人迅速地由半透明变为实体,站在sever面前,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主人……”sever只来得及说出半句,就像被人掐住似的失去了声音。紫衫木魔杖低垂下来,杖尖正紧紧地抵住他的眉心。
“——别来无恙,sever。” voldeort用他特有的轻柔声音说,他的眼神就像是蜂蜜掺进了冰,甜蜜而寒冷。凡是过去熟悉黑魔王的人,一旦听到这个语气,看到这个眼神,就立刻知道有人肯定要遭殃了。然而sever心情激荡之下,丝毫顾不上这些,只是急促地说“主人,你还活着——”
“是啊,看到我重现人世,是否让你感到失望呢,亲爱的?” voldeort歪了歪脑袋,打量着sever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的双颊。
“不……主人,我不是——我不是……”sever张口一半,就发现自己根本接不下去。不是什么呢?正是自己导致了主人的失败与死亡,导致了整个食死徒的覆灭,不是吗?
“……sever,我想我还是应该首先赞赏一下你在黑魔法上的高超造诣——那是个非常复杂的诅咒,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施展的——”
“主人——”
“你杀死了黑魔王——这样的成就足够你留名史册了,sever,你为此感到高兴么?”
“我……没有——”
“……也许我以往的确太过优待于你,以至于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告诉我,既然你称我为主人,那么你又是谁呢?”
“我是——”sever怔怔地望着那双冰冷而不带一丝情绪的红眸,只觉得喉咙里像是扎了根刺般地难受,但他还是反应过来,挣扎着回答了,“我是——我是主人的……奴隶。”随即,那双满溢着强烈感情的黑眸渐渐暗淡,最终避开voldeort的视线,低了下去。
——主人知道了。他总会知道的——这世界上最强大的黑巫师,没有什么能够瞒过他。他在生气,而我理应受到惩罚——那些人说的没错,我是个该死的叛徒,我背叛了主人,也背叛了……自己的心——
“啪啪”两声,voldeort拍了拍手掌,唤回sever的注意,“恭喜你还记得这一点,事实上前一阵子连我都快忘了,所以得到了一次非常惨烈的教训。”他的语气充满讥诮,“那么,亲爱的sever,也许你也同时想起来,作为一名奴隶,应该怎么做?”
sever肯定清楚地听到了这句话的每一个字,但他依然像尊塑像一样一动不动,眼睛一直盯着脚下。voldeort耐心地等着,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忽然sever的身子抖了抖,然后缓缓地弯曲膝盖,跪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voldeort用一种了然的眼神看着他一只手捧起主人黑色的袍角,微微侧过脸庞吻上去,姿态优雅得像一只曲颈的黑天鹅。
之后,sever轻轻放开那片柔软的布料,听到voldeort命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脱衣服。”
sever一怔,眼角忽然泛起一阵难忍的酸痛,似乎有液体就要涌出。他连忙眨了眨眼睛,强行把那些泪意压回去。……奇怪,在作为奴隶的那段日子,他几乎一直都是赤身露体的,就算在voldeort面前也不例外。按说早就应该习惯如此了,然而此刻他却从心底涌起一种奇异的委屈感,好像在为这个命令不满似的。
——不,你早就没有资格不满了。sever对自己说,他咬紧牙关,开始用颤抖的手指解开领口的第一颗纽扣。
他刚刚揭开衣领,忽然感到一阵熟悉的剧烈疼痛从胸口处传播开来,好像整个身体都在燃烧。袭击太过突然,他没有丝毫准备,立刻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像只虾一样把自己蜷成一团,不停地颤抖。
“太慢了。”voldeort冷冷地说,“……我的耐心有限。”
在他施展下一个钻心咒前,sever一声不吭地爬起来,依旧跪在地上,飞快地拉开自己的袍子,崩掉的纽扣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等脱掉里面的衬衣和长裤,浑身只剩一条内裤时,他的手指停在腰际,犹豫了一下。
“脱掉。”voldeort说,红眸来回打量着那片苍白而纤瘦的胸膛,“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sever听从了命令,很快他就一丝不挂地跪在了主人面前,任由对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角落。初冬的夜晚已经微有寒意,而厨房里并没有点燃壁炉。冰冷的空气扫过sever赤裸的皮肤,带走了本就不多的热量,膝下的大理石地板更是冰冷坚硬地令骨头发疼,他不由得微微打了几个寒噤。
voldeort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轻轻动了动手指,壁炉里的火焰“呼”地一下燃烧起来,立刻传来一阵温暖的热意。下一瞬间,他似乎又开始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微微拧了拧眉。然而等到sever惊讶地抬起头来时,他的脸色又恢复了平静。
“——为你的主人服务,sever。”voldeort继续下令,“你知道怎么做。如果令我满意的话,也许会让你好过一点。”
sever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黑眸中的神色晦暗不明。他沉默地挪近,伸手解开voldeort腰间的皮带,拉松他的长裤,露出看起来还并不怎么精神的分身,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敏感的地方被忽然碰触,让voldeort本能地动了动腰,低低吸了一口气。他低头看着sever继续亲吻着自己的器官,不时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用唾液将它弄湿,发出啧啧的水声,好像那是什么甜美的糖果似的。然后他很快被这种温柔的挑逗唤起了欲望,分身迅速膨胀变硬,向上翘起,蹭到了sever的脸。而后者则伸手一面来回捋动着根部,一面张大口,开始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吞入喉中。
sever许久都没有做过这件事,喉咙里强行冲进的物体令他十分不适应,便本能地干呕了几下。食管的蠕动立刻刺激到了被包裹其中的分身,voldeort眼神暗了暗,伸手扣住sever的后脑,指尖卷紧那些漆黑柔滑的头发,快速地将他朝自己下身按下,抬起,再度按下。
“唔呃……”sever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随即整个口腔都被封堵住,几乎窒息。voldeort的分身在他的喉咙和食道里肆虐、摩擦,被激起的干呕感觉令他难受极了,甚至眼角都开始涌出生理性的泪水。但是他始终低垂着双手,任由voldeort动作,同时还尽量张大口,不让自己的牙齿造成任何扫兴。
sever少见的顺从令voldeort产生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但他也同时感到了令人心慌的空虚。这两种感情交相杂糅在一起,在心底纠结成强烈的欲望,最终通通化成了白色的液体,随着一阵爆发射在sever嘴里。
黑眸的男人立刻撇开头,不可抑止地咳嗽起来,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发出沉闷的声音。voldeort低头看着他,说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似乎一点儿也没有为能够任意惩治背弃自己的人而感到高兴。
sever很快止住了咳嗽,然而他却依然保持着低头的动作,把头埋进双手,苍白的背脊弯成完美的弧度,就那么趴在地上。然后他忽然整个人颤抖起来。
“sever?”察觉到不对,voldeort连忙蹲下身子,一把抓住sever后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来。映入眼帘的,是黑发男人满脸的泪水,黑眸在那些液体的浸润下显得愈发晶亮,却透出浓浓的悲伤。
“主人……”他喃喃地呼唤,泪水涌得更凶了,“主人……”
“……你哭了——”voldeort低低地说,一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心里那种好像被揪下一块的感觉。最终决战的那个雨夜,他临死之前爆发出的满心愤怒、悲伤、憎恨与绝望,好像都在此刻随着sever的泪水被一起流掉了。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sever跪在地上,怔怔地望着voldeort,嘴角还残留着未擦净的白液,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对不起……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或者……”他似乎想到什么,忽然又凑近了几分,“——惩罚我……用什么方法都好——只要能让你满意,就算像以前一样——”
他还没说完,就感到voldeort抓着他头发的手指紧了几分,“像以前一样?”voldeort用仿佛凝成了冰的声音重复。他神色复杂地望着自己的爱人与奴隶,犹豫了一下,然后再度捡起魔杖,将杖尖挪到sever赤裸的心口,把那里戳得陷下去几分,“你真的这么希望……?不……我可不想犯下同样的错误,也许还是杀了你比较干脆。”
sever愣了一下,随即认同地轻轻点头,“——是啊,也许杀了我更好。那么,主人,请动手吧。”在谈论自己的死亡时,他连眉头都没皱,黑眸留恋地望了他的主人最后一眼,然后紧紧地闭上,等待那道致命的绿光。
……我爱你。他在心里默默地说,我爱你,我的主人。然而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件事——也许我才是该被诅咒的那个,每一个被我爱上的人,都最终被我所害。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voldeort沉默着,紫衫木魔杖依然紧紧地抵着对方苍白的胸膛。sever觉得自己似乎等了半天,对方却依然毫无动作。就在他终于忍不住要重新张开眼睛时,忽然听到voldeort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包含了深深的痛苦和挫败感。魔杖移开,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轻柔织物被披到身上,随后整个人忽然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voldeort抱得凶狠而用力,似乎要把sever整个嵌进自己怀里。他越过对方的肩膀望着窗外柔和的月光,同时凑近他的耳边,轻声叹息“……笨蛋,我怎么会舍得——”。
然后他看着sever像个孩子般地缩进他怀里,抑制不住地大声抽泣。
作者有话说
☆、四十四
昏暗的卧室内,两个人影在床上紧紧地纠缠。炽热的嘴唇相触,就像粘紧了似的再也难以分开。sever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用力捧住voldeort的后脑,尽可能深地与他接吻。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彼此呼吸粗重地啃咬对方的嘴唇,吸吮湿滑的舌尖,将由死亡阴影所构筑的壁垒一点点打破,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隔阂也被热情消弭,仿佛又回到了最亲密的时候。
主人……我的主人——我再次拥有了他。sever模糊地想着,脑子被兴奋与欲望烧得一团糟,只顾凶狠而贪婪地啃着他主人的嘴唇和鼻尖。他感到voldeort的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从背脊一路下滑到身后那个最隐秘的部位,指尖在那里情色地打转,同时另一只手在他胸前狠狠地摸了一把,恶劣地揉捏着他的乳头,直到它们挺立发硬。sever忍不住发出一声混杂着疼痛和舒服的呻吟,此刻的他愿意将自己所有的隐秘全部奉献给主人,一点也不保留。他的呼吸更加杂乱,双手抱住voldeort的肩膀,同时抬起一条腿,骑坐在了他的身上,用自己的胯部急切地摩擦着对方的下身。很快地sever就感到他主人的那个部位膨胀起来,变得坚硬,紧紧地顶着他的大腿内侧。
voldeort坐在床上,仰头望着跨坐在自己身前的sever,红眸里映着火光,似乎要被欲望燃烧起来。魔药大师还在乱七八糟地想着是不是应该找瓶润滑剂,忽然感到自己的阴茎被一只手握住,粗暴地上下揉弄。在禁欲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的身体早就变得非常敏感,要害部位受到突然袭击令他几乎难以忍受,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voldeort听到那阵低沉丝滑如大提琴弦的声音后,红眸蓦地幽暗几分,开始恶意地磨蹭sever阴茎顶端柔软细嫩的肌肤,时而用指尖轻戳那个微微开合的小孔。
“呃啊……”seveurs惊叫一声,几乎整个人软了下去,无力地趴在voldeort身上。他低头看到自己的器官在粗暴的对待下涨大了一圈,立刻满脸通红。“……主人……”他轻声地呢喃,不知是邀请还是阻止,“主人——”
voldeort没有回答,侧过头吻了吻他,然后低声念了一句咒语。不知从哪里来的冰冷锁链迅速缠上了sever的身体,将他的双手反折到身后捆住,完全无法动弹。sever怔了几秒,忽然有些不安。这种被束缚的感觉令他想起了曾经遭遇过的残酷折磨以及无法忍受的疼痛,不由得颤抖地深吸了两口气,睁大黑眸紧张地望着voldeort。他现在依然保持着跨坐的姿势,大张的双腿间最柔软脆弱的私处被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这样的姿势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羞辱,然而sever一动不动,认真等待着他主人下一步的动作,无论接下来是折磨还爱抚,他都接受得心甘情愿。
voldeort似乎的确不打算让sever太好过。他一只手握紧sever已经勃起的阴茎,将它高高扯起,露出下面被深红色皮肤包裹的双球。在sever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开始快速地拍打起那两个对称的脆弱器官,引起被折磨的人一阵不可抑止的痛叫。sever因为双腿间难以启齿的疼痛而弓起背,浑身颤抖,眼角也涌出生理性的泪水,但他依然尽量保持原来的姿势,双腿大大打开,腿根的肌肉抽动了几下。疼痛还未完全消弭,voldeort又开始温柔地抚摸那里,同时捋动着那根已经有些萎靡的阴茎。等到欲望和快感再次回到sever身上,他又开始了第二次折磨。
如此来回几次后,sever几乎要被循环往复的疼痛和快感激得崩溃。在欲望再一次被疼痛逼回去后,他将脑袋紧紧地抵在voldeort肩膀上,用一种仿佛快哭了的声音说“主人……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