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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里鹿 字数:4910 更新:2021-12-15 11:44:26

发,坐在我身边。

  “没什么,下午出了点问题。”我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

  宴宗羡又问:“约什么时候去医院?”

  “明天上午九点。”

  “我陪你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从他手里拽回药瓶,我往楼上走去。

  他立刻跟上来。我进房间,他也尾随,关上了门。“宴雀,”他掰过我的肩膀,“你以前从来不需要用这种东西的,怎么上班一个月就要用了?你们那里有什么漂亮的小O勾引你了?”

  “没有,不是被别人的信息素影响的。”

  “那你被下药了?”

  “没有。”

  “那是什么原因?”

  “就是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才要看医生。”我有点不耐烦地说,他看着我,我没抬眼接他的视线。

  其实,虽然我不清楚这次被动**征兆出现的原因,但以前不需要用药的理由,我倒是大致心里有数——拜面前这位所赐,我从身体成熟起就有足够的性-生活,心理和身体都没有什么向其他人索取的需要,拒绝诱惑的本能自然强。

  可是这些,我才不想让他知道。

  这次去医院检查,除了想查出下午的原因之外,我还想知道是否失去宴宗羡提供的一切,我就会和其他无伴侣的成年alpha一样容易受诱惑、被影响。

  “反正我明天没有事,我陪你去医院,就这么说定了。”宴宗羡不再跟我商量,用决断的口气说。

  这种结果意料之中,我也懒得多做无谓的反对。

  第二天一早,他果然守在客厅。我下楼时他正开着个人终端听新闻,见到我,打了个招呼,指指餐厅的桌面,说:“吃点清淡的填填肚子。”

  饭桌上有饭有菜有粥,但粥和饭菜被放得很开,泾渭分明,显然是故意人为的。他在那边指挥道:“只能吃粥,别的不要碰!”

  ……幼稚。

  懒得跟他计较,我坐下来只吃粥。他的视线在我这边游荡了一会儿,愉快地哼起了歌,心情很好的样子。听着他哼的调子,我也慢慢觉得心情轻快,仿佛一会儿不是要去医院,而是去郊游。

  从很久以前开始,宴宗羡就容易因为能照顾我而高兴。每当我生病了、考砸了、挨骂了,或仅仅是精神不爽快,他就会来照顾我,哄我。带着一种微妙而昂扬的愉悦。

  小时候我会因此恼火,觉得他怎么老幸灾乐祸。后来长大了,才渐渐对他的心情源头回过味来。那以后,我也会被他感染了,很愿意被他照顾。

  吃完早饭后是八点钟,路上大概用掉半个小时,到达办理一点手续,基本正好不慌不忙合上预约时间。宴宗羡的好心情持续了一路,到医院办好手续,他还眉目带喜。

  “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一出来就能看见我。”

  他表现得很放松,还开着终端准备玩游戏。我不由自主也有些不把这个检查当回事。

  轻松的心态持续到医生盯着全息屏上的体检数据,皱着眉头说:“你的第二性别不算很稳定啊……”

  啊?我没理解过来,但本能地紧张了:“什么叫做不算很稳定?我不是alpha吗?”

  “你当然是alpha,但你腺体的基因排列比较复杂,omega信息素链的比例过多。通常来说,一个人会拥有父母性别的全部信息素链,其中具有绝对主导地位的信息素链,就是这个人呈现出来的生理性别。而你因为omega信息素链过多,所以比一般alpha容易主动**。我猜测,你昨天下午那个症状很有可能不是被动,而是主动。”

  “但我以前从来没有主动**过……”

  “是吗?”医生转过头,推了推眼镜框,眼神探究,“你有固定性-伴侣吧?”

  “……是。”

  “这就对了。一个人的身体进入成年期,如果能拥有比较稳定的性-生活,能及时满足和发泄,信息素的表现就会稳定。”

  “……”

  没想到,我想搞清楚的问题以这种方式被确认了——竟然真的和宴宗羡有关。

  看我怔忡不语,医生露出同情的神色,拍拍我,道:“小伙子,别伤心。不就是失恋吗,总会有下一个的。等有了新人,性-生活稳定下来,心理也安定下来,你的身体就不会出什么乱子了。当然,能标记结合的话就更好,在这之前我先给你开个药,你平时感觉来了又没人在身边,可以吃一吃。”

  “……”我更加无话可说,勉强笑笑,点头道谢。

  医生在自己的全息屏上写了药单,传送到药房,便让我直接去拿药了。

  我起身要出门,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呼吸一滞,顿在那里。

  “怎么了,还不走?”医生抬头看我。

  我几乎是屏息,疯狂的心跳却无法压抑:“医生,我学过生物医学。据我所知,我这种情况多半是遗传吧?”

  “对,基本遗传自父亲。你可以问问你父亲,他的alpha信息素链是不是也缺乏绝对主导地位。因为能正常生育的beta和omega,基因都比较温顺,不会这么霸道。”

  ——那我的父亲有可能是beta吗?

  这个问题盘绕在我的舌尖,顶住我的唇。但我没有问出来,因为不必。

  我只可能被一个omega信息素链条过剩的人和一个omega所生,而宴宗明由alpha和beta所生,腺体中不可能具备多到能“喧宾夺主”的omega信息素链条,也就不可能遗传给我。

  事实上,一个beta和omega能生出alpha就很稀有了,宴宗明如果是我父亲,他就只会alpha信息素链过剩。

  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说,我都不会是宴宗明的孩子。家里的DNA鉴定书不必拆开了。

  作者有话说:

  本周更新get,下周见~~

第15章

  我不是宴宗明的孩子,不是宴家的人。

  这个答案在脑中被确认的时候,我有点感知不到自己的感受,大脑和心脏都有霎那空白。在这片空白之中,又突然闪过一个久远得我早已经忘记、此时闪现也真假莫辨的场景。

  一个极冷的冬天,我背靠阳台的栏杆仰脸望着宴宗明。栏杆的表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霜,我担心它把我也冻起来。可又希望它把我冻起来。因为那样的话我就不用承受宴宗明对我无端的厌恶和未知的伤害。

  我知道这场景发生五岁的冬天,人生中唯一与父亲……哦不,与宴宗明独处的日子里。

  那个冬天和那个阳台,是我生命中关于“痛苦”二字最早的记忆。本不该忘记的。

  那时候每当仰望宴宗明,我都会默默在心里想:“现在是假的,我在做噩梦。或者我被马路边上的手动驾驶汽车撞伤了,正在昏迷中……等苏醒了就好了。”

  我靠这样幻想来抵御痛苦的感觉,因为还没有能力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放在阳台里,为什么宴宗明不肯开门,为什么他不让我叫“爸爸”。

  ——对,我想起来了!

  我第一次在独处状态下叫宴宗明做爸爸的时候,他扬起了手。我以为他要打我,但最终他只是用手背推了一下我的脸,说:“不要乱叫,我不是你爸。”

  我不是你爸。

  他早就说过的,是我忘了而已。

  “怎么样?”我一走出诊室,宴宗羡就迎上来问。

  我动动嘴唇想说什么,却没能发出声音。在“我需要你提供稳定性-生活来保持身体健康”和“我们没有乱-伦”之间,我一时不知道挑哪个来说好。它们像两个力争第一冲过终点的田径运动员,都想奋力突破我的唇齿。

  大概因为我表情太复杂,他本就是虚撑出来的轻松笑脸有点挂不住了,拍拍我的背安慰:“没事儿没事儿,我们先回家。你肚子饿吗?中午想吃什么?”

  我看着他这副哄人的态度,忽然就轻松许多。

  “宗羡。”我叫了他的名字。

  他闻声一怔,迟缓片刻,回道:“嗯?”

  我想了想,正色问他:“你那个房子后面的钱,我也出一点,好吗?”

  他眉梢立即不自觉地挑起,连腰背也挺了挺,目光钉在我脸上:“宴雀,你把话说清楚。”

  “我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过下去吧,如果你还没有改变主意的话。”

  “你跟我来一下。”他忽然拉住我径直往前方转弯处的角落走,我们避开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他神情凝重,眼中透出紧张,“你看过那份鉴定书了是吗?你不是……是不是?”

  “是。”我回答。

  这两句对话像哑谜,怎么理解都可以。他的目光很快地一亮,又一暗——他已经挑选了想要的答案,却又担心空欢喜,因而心绪不定了。

  但看起来他并不想在思考上下功夫,深吸一口气,他立即换了个明确的问法:“所以,你不是大哥的孩子,对吗?”

  我说:“对。”

  这次他用力瞪住了眼睛,抿紧唇角,刚刚提起来那口气在胸口定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地呼出来。然后,他笑了。将手臂张得很开,将我抱住。尽可能完整地抱住。

  我们的胸膛便贴在一起,心跳像共振那样同频狂跳。淡淡的桃子香味和空气一起被我吸入肺里。先前确认答案时的空白与荒谬感,这时终于渐渐散去。

  我觉得自己重新拥有了感知自身情绪的能力。于是我就发现我在紧张,在庆幸,在激动。因为横亘在我和宴宗羡之间最无解的问题,原来是个伪命题。

  它不存在了,我什么都不怕了。

  然而无法忽视的是,与此同时,我内心深处也失落到极点。我不是宴宗明的孩子,也就不是爷爷的孙子,不是姑姑姑婶的侄子,不是小公主的哥哥。

  那些我自小拥有且依赖的东西,实际上就都和我无关了。我好像一棵被连根拔起的萝卜,干净得沾不住多少泥。想想我就窒息。

  可这部分,宴宗羡不必知道。

  我默默地回抱住他,安静等待彼此的心跳稳下来。

  分开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全是收不住的笑意,那令我无比满足和安心。

  “回家吧,今天我做饭。”他仍旧紧扣我的五指,盯着我的眼睛说。

  我挣开手,笑道:“你现在就差一条尾巴了。”

  “没有尾巴我也能得意。”他会意,把双手从后面举到头上,分别露出两指扮作耳朵,“兔子得意的时候就竖起耳朵。”

  “谁说的?动物世界可没讲过。”

  “我说的呀!”

  “……”

  傻瓜。

  后来宴宗羡的情绪持续兴奋,一路上都在说类似的傻话。他已经很久不这样了,因为这种表现太过“青少年”,在他眼里等同于毛躁莽撞和弱智。除了做艺术表达,他基本不表露这类特质。

  所以,他现在是真正忘我地在高兴着。

  “宴雀,我有个想法。”快到家了,他忽然手动调慢了车速。

  我有点心不在焉:“什么?”

  事实上他刚才很多傻话我都没有认真听,我在处理那份失落的心情。越靠近家里,那份失落就越重。我难以控制自己不去想,等到宴雀的“宴”字被剥掉那天,这个亲爱的家,这些亲密的人,还会待我一如既往吗?

  明明宴家也只是一个不够和谐、不够完满的普通家庭,可当知道它不属于我,我却忽然留恋得不得了,爱得不得了。比两个月前推拒宴宗羡的时候还爱得真挚,“失去”两个字一冒头就刺痛心脏。

  正在走神的时候,我恍惚听到了宴宗羡下一句话。

  “我们去办证吧,趁现在《婚姻法》还没修改。”

  “什么?”我简直怀疑自己会错了意,扭头瞪视他。

  而他的眼里闪着光芒,脸颊上还有一团微微的红晕。这样一张脸,写出了一个人对那种平凡而难求的、与心爱之人共度余生最直接最生动的憧憬。透过他的表情,你就能看到电影中刻画“幸福”两个字的所有场景。

  他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他自己最瞧不起的毛头小子。

  而这种模样,又最令人不忍打击。

  “这,我们……太突然了吧?”我努力让自己不那么语无伦次。

  他抬手摸摸鼻尖,向下压了压视线,也压了压兴奋:“其实还好吧,你都要毕业了。至少,年龄上是没问题的。”

  “不是,我觉得突然的不是这方面。”我说,“我以为你没有结婚的打算,无论和谁。”

  从十七八岁起,宴宗羡就在到处乱跑。在我知道或不知道的时间地点,他有过很多一拍即合的情愿,历时都不长。云墨已经是处得最长的一位。当初我觉得他危险,就是因为他被宴宗羡带回过家。可是后来分手,宴宗羡依然干脆利落。乃至如今再一起工作,我也看的出来,他们其实并没有我小肚鸡肠假想的那些藕断丝连。

  宴宗羡这个人,和“结婚”根本沾不上边。

  听了我的话,他那股兴奋好像终于开始冷静。呼了口气,莞尔一笑,沉默了。车以慢速前行,但我们谁也没有去下加速指令,也没有再交谈。

  一直到回了家,宴宗羡才重新开口:“我确实心血来潮了,可能是因为最近外面的抗议形势太紧张吧,我有点被感染到,感觉做最后一波AA夫夫也不错……算了,我刚才的提议你不用放在心上。”

  “……嗯。”我回答得干巴巴。

  身世被确认的冲击感在之后几天里逐渐缓和,这很大程度得益于平时不用和宴宗明见面。他那个总编做得日理万机,整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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