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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里鹿 字数:4922 更新:2021-12-15 11:44:20

给我潜在的拒绝意图冠以矫情的指责,我还怎么拒绝呢?

  桃子的香味儿越来越浓郁,我冰凉的耳垂被令人颤抖的滑腻缠上、含住。我立即腰腿俱酥,整个人软软地陷进他怀里。

  我没出息,我又纵容他。而他招招致命。

  半年没有亲近过他了,我根本忍不住,没扛多久也释放了信息素。说来也是颇具宿命感的巧合,我和他的信息素气味非常像,都是熟透的桃子的味道。非要说有差别,可能就是桃子品种的差别。

  两只熟透的桃子凑在一起,会熟到腐烂的。

  [1]自创的亲戚称谓。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我十五岁分化那年,第一次见识到宴宗羡信息素的强大。此前我的第二性别未发育,感受不到那种东西。

  实在不知道该说我的分化经历是幸运,还是不幸。

  那几天,爷爷在自己保姆的陪同下参加了老年大学组织的远途旅游,姑姑和姑婶都出差在外,我爸自然不知道在世界哪个角落,宴昱因为父母出差被送到了她姥姥家暂居。所以整个宴家,只有宴宗羡在我身边陪着。

  我那时候体质不算太好,分化又偏晚,从端倪初现起就发了烧,头晕眼花,肌肉和骨头都酸软得不行,心情很暴躁。我一辈子也少有身体那么难受的时候,没有力气,成日成日被高热浸透,身体里蛰伏的欲丨望若隐若现,每个细胞都躁动不安。

  宴宗羡也是第一次陪别人度过分化的日子,看我难受,他也着急。到第三天,我的暴躁不安达到令自己近乎失控的地步,浑身都在被情丨欲噬咬,想要一个人的念头缠得我发疯。

  他没有办法,只好用信息素安抚我。

  香甜的桃子味儿第一次将我完全包裹,我既从中感受到他对我的关切和温柔,又同时体验到被他压制的逼仄与畏惧。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把我从广阔的世界里摘了出来,扔进一个小小的角落中。于是这个角落就成了我的全世界,这个世界全然由他操控。他想疼爱我就疼爱我,想钳制我就钳制我。我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像一只孱弱的小动物,任他摆弄。

  那时候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刚刚分化太虚弱,才对他没有还手之力。

  后来我拥有完整的性别特质,也见识过许多其他alpha的信息素之后,才知道,不是我弱,是他太强。甜蜜只是他信息素的气味表象,铺天盖地的淹没和席卷,才是他凶猛的本性。

  他那种压倒性的气势环绕了我整整五天,起初我本能地想对抗,想战斗。渐渐地,就习惯了他圈出来的小世界,被压制的反感酝酿成了某种压抑而隐秘的快感。

  我还是想要一个人。闻着他的香甜,我一度渴望,他就是这个人。

  是的,十五岁,我刚刚分化,这个念头就无耻地冒了出来。

  而我,就那样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它。

  我甚至没有一丝惊讶,更没有自诘。有的只是贪婪和渴望。我像是一条被驯服的狼犬,尽管灵魂深处桀骜尚存,但大体已经臣服并沉迷于他的信息素。

  所以事实是,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在想,我要他的信息素属于我。

  现在,这份信息素真的属于我了。它围剿我,侵占我,让我的身体放荡不堪。宴宗羡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才埋进我的身体里抽插了十多下,我就像个omega一样湿软。

  他的气势压制着我,我承受着这种操控,又难受又着迷。

  “想我吗?”他揉按我的肉壁,眼神危险地注视我。

  我知道他将要抽离,有些舍不得。下意识缩紧,恬不知耻纠缠他的手指,穴口咬着他。我想回答他的问题,可是吞了一下嗓子,里面全是因饥渴而分泌的津液。

  “想不想?”他再次明知故问。

  我有些神志不清,望着他的眼神或许痴迷,或许无辜。

  “雀儿。”他凑过来,叼了一下我的下巴,又用舌尖撩拨我的耳垂,“告诉小叔,你到底想不想我?”

  我努力咽下喉中唾液,暗哑地回答“想”。

  他便立即欺身上来吻我,舌头很凶地闯进来。我口中的唾液还没咽干净,又被他搅弄出一池。我们纠缠得很放肆,水声啧啧,色情淫荡。然而我没有心情管这个,因为他的手在我后面疯狂地进出。

  可是他的手指既不够长,也不够烫,更不够硬,而且指尖的缝隙令人空虚得恼火。我呜呜地反抗,想踹他。他便用另一只手揽着我的后颈,把我压到窗台上。

  我们的嘴唇短暂地分开,我喘得不行,后面还在被他用手操着,喘气立刻变成呻吟。但我不想这么快就要死要活,赶紧咬住嘴唇阻止破碎的声音,用眼神求他进来。

  他笑了,用鼻尖碰了碰我的鼻尖,低声说:“宝宝,等会儿湖边会有人放烟花。烟花爆开的时候,你叫床给我听,好不好?”

  我松开牙齿,用一声羞耻的惊喘回答了他。

  他抬起我一条腿,往我的肩头折过来。然后托着我的腿,把自己送了进来。

  终于没有缝隙,而且滚烫,硕大,硬,没入很深的地方,填满我求而不得的空虚。然后撞击我。他的撞击和他的信息素一样凶猛霸道,一旦开始就没有道理讲。如果有,那就是一条准则:把我往死里操。

  可是我喜欢。

  过去半年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我熟稔地接纳他,颤抖着承欢。我能感受到自己后面有多湿,多腻,多淫靡。我的神经在他的信息素压制下隐隐作痛又欲罢不能。

  第三次……又或者是第四次,我们做爱的时候,他说,搞我不需要用任何工具和手段,就像在玩SM。我就在他的掌控里,他感受得到我每一丝害怕、痛苦、反抗,也与我共享每一缕欲仙欲死的快活。因为这样,他就更喜欢往极限干我。

  他要我哭,要我求饶,还要我恋恋不舍含苞不放。

  我抗拒过……不,应该说是每一次都抗拒。身为alpha的本能让我们疯狂地对抗,可是交媾的快乐又使我们彼此融合。他这样在我身体里冲撞,我从肌肉到骨头都是麻的,偏偏那该死的浪荡甬道总是缠着他,迫切地挽留他。

  他每插我一下,我的神经就传来要命的快感。他用手碰一下我高翘的阴茎,我都浑身发颤,靠着窗台的背和腰立即失力,几乎要滑下去。他捞住我,掰开我的腿,拿了个枕头垫在我的颈脖和脑后,摊手双手掐着我的腰,更深更重地捅进来。

  “宝宝,放烟花了。”他喘着气说。

  接着,我听到了烟花爆开的声音。他凝视着我,嘴唇动了动。我在身后窗台外的烟花微光中,看清了他的嘴型。他说,“我爱你”。那一瞬间,我什么都听不到了。有些感观变得很迟钝,甚至消失。有些体会又被放大到我难以承受的程度。

  比如这场性爱带来的、彻底疯狂的快感。

  我不知道要怎样处理这种感觉,只能哭泣和喊叫。我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他喜欢我这样。于是他持续不断地奋力鞭挞我,我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大声,因为我真的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嗓子和喉咙的扩张收缩让我对自己的放浪略有体会。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几乎失去意识。

  回过神之后,我被放平躺在这个阁楼的小床榻上,他还在我的身体里。看到我睁开眼睛,他低下头来亲吻我的眼角,喃喃地喊我的小名。那语调眷恋而煽情,我一下子就想起刚才烟花连续爆开的时候,他那个口型。

  我想确认,却不敢开口问。

  他又在我身上动了十几下,然后退出去,射在了外面。

  这次做得实在很累,情绪和身体都是。我们并排躺在一起,谁也没想来第二次,也没有人说话。稍微平息一些之后,他把自己的羽绒外套盖在我身上,然后搂着我继续躺。

  我们的默契在此时代替了一切交谈。何况交谈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相依相偎才是最好的表达——至少此刻,我们统一战线,彼此承认。

第6章

  宴宗羡仿佛誓要让我摒弃自己说过的话。整个春节假期,他都黏在我身边,出门也会拎上我。夜里睡到一半,准会被他不请自来的动静闹醒。有时候我们互相弄一下,有时候就只是睡觉。

  他将我拿捏得精确无比,我也懒得破坏他掌控欲获得满足的得意。

  没办法,我喜欢看他开心,那样我也开心。既然如此,那么一切再推迟些也可以的——侥幸就是这么回事儿。

  大年初七,假期最后一天。中午过后,宴宗羡要去老陶那边看他去年那部电影的送审版本。我本想午休,被他捏着脖子从被窝里揪出去。

  “这是我导演的第一部 长篇电影,你一定要来看看。”他把一条鲜红的围巾围在我脖子上,拍拍我的脸,“看完了带你去睡觉。”

  我瞥他一眼,没说话。

  他的老朋友,老陶,一个beta,正经电影学院导演系出身。据说他们是在大马路边上认识的,臭味相投一见如故。宴宗羡最初在圈内很多人脉还是老陶给介绍的,结果却是宴宗羡走得更远,遍地开花,他自己开了工作室专做后期。

  我们到工作室的时候,黑漆漆的放映室里就老陶一个人,在吃一份随处可见的快餐品牌的限时打折套餐。

  “来了,坐。”他随手招呼,看到我,有点吃惊,“雀儿也来了啊?”

  “被抓来的,陶哥新年好。”我冲他笑笑。

  “放映机这都架好了?那我开了啊!”宴宗羡踢开地上的过年垃圾,全是乱七八糟的零食和快餐包装,宴宗羡满脸嫌弃,“你这过得也太糙了,没饭吃跟我说啊,上我们家吃去。”

  “嘿嘿。”老陶不置可否,抬眼看宴宗羡在开全息了,有点犹豫地“唉”了一声,随即又摆摆手做出随你便的样子。

  宴宗羡看出他的态度,问:“怎么了?”

  “也没什么。”老陶讪笑,“就是云墨让我等他来了再放……怎么说他也是编剧,咱尊重一下。”

  云墨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正在想自己在哪里听过,宴宗羡就不快地嘟囔:“他怎么来了?你也是,怎么不让他晚一点来!”

  老陶呵呵赔笑,没说什么。

  我在放映室的门被敲响的时候想起来了,云墨,就是宴宗羡三年前那个被我搅和黄了的omega男朋友。他是编剧,宴宗羡是导演。这部电影拍了半年,宴宗羡就整整半年没有联系过我。呵,我还当真以为,那是因为我提出了结束呢。

  我抬头去看推门进来的人。

  从前不过一面之缘,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这位云墨先生的模样了。但再次见他,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三年前初见时感受过的美貌冲击。

  他的脸很精致,尤其是眉眼,有些混血儿的深邃,但又比混血儿更纯粹。身着一件长风衣,宽肩长腿的优势展现得淋漓精致。一站在那里,就引人注目。

  “宗羡。”他含笑对宴宗羡打招呼,没有一点意外。脱下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蓝色高领毛衣,略宽松,衬得他皮肤很白,气质很干净。

  宴宗羡淡淡地点点头,说“新年好”,然后播放影片。

  第一个镜头是黑暗的屏幕,里面突兀地刺出一声枪响,跟着是嘈杂声和脚步声。剧情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云墨都没有跟我和老陶打招呼,就在宴宗羡身边坐下直接看起来了。

  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他。

  看他和宴宗羡的距离,看他们的状态,看他们的气氛。

  我无法抑制地放大每一个细节,去揣测他们是否旧情复燃,过去半年发生了什么,现在是什么状况……我根本没能好好看那部电影,全程只记得它叫《乐园》,大概讲一个人和一个AI的故事。最后到底是AI有了实体,还是人变成了AI,我完全不记得了。

  “怎么样?”老陶问。

  “很好。”云墨说,转头看宴宗羡,“你觉得呢?”

  宴宗羡的个人终端亮了,他有通话请求。光是紫色的,那是娜塔莎晴雯的颜色,家庭系统来电。我们已经出来两三个小时了,估计是家里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总之,不是什么重要通话。

  “我有个重要来电,回头我线上跟你们说。”宴宗羡站起来,往外走,“雀儿,走了。”

  哦。我连忙跟着起身,对老陶和云墨灿烂地笑,“那我们走了,拜拜。”

  我们离开了工作室,宴宗羡接通来电。姑婶在那边抱怨我们一个个都不在家,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晚饭要一起吃,你们晚上想吃什么。

  我一面听着,一面检查自己的个人终端,没电了。最近出门都是在宴宗羡身边,我用不着接通话,既忘了充电,也忘了开光能自动充电。

  “什么都行啊,嫂子做的我全都喜欢吃,番茄炒蛋都和别人的不一样……”宴宗羡对姑姑姑婶嘴甜得要命,一通哄。姑婶一下子就被他哄开心了,报了一串菜名,问怎么样。宴宗羡转头看我,“雀儿,怎么样?”

  “……好,我都喜欢。”

  “嫂子,雀儿都喜欢!”

  “……”

  姑婶心满意足的挂断通话,挂之前还抱怨了一句“大哥一直不接通话,也不知道回不回来吃饭”。宴宗羡懒得接和我爸有关的话题,嘻嘻地笑了笑,当做回应。通话挂得有点无趣。

  “七点钟吃饭,现在还有差不多三个小时。”宴宗羡冲大楼外面侧了侧脸,“走。”

  “去哪里?”

  “说好的——”他走到我身旁,双手搭上我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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