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让人将酒送至书房,自己也回转了书房。
和珅手抚着信良久才拆开信来看,入目便是一袭漂亮的瘦金字体
致斎如晤,闻卿妻室有孕,先贺卿将得麟儿之喜,待麟儿降世之时,吾将亲赐于名。卿赴任两广总督,吾将两广一应事务据托卿专断,海外贸易事关八旗革新,忘卿慎之。对外通商海口吾将暂开广州一处,所具事务亦皆由卿自行斟酌。望卿不忘寒梅之姿,不失本心。朕虽在京中,亦时刻挂卿于心,望卿在外,珍重己身。君夜笔。
君夜和珅反复触摸着君夜二字,念兹在心。和珅小心的收起信件,拿起了桌上的一壶桃花酒。桃花的香气伴着酒香扑鼻而来,和珅仿佛能看见那人在桃花纷飞之中一派悠然闲雅
敲门之声响起,和珅敛去眼中刻骨之情,温声道“进来”
门外冯氏推门而入,“夫人身子重,怎么来了”
“妾身特来恭喜夫君”
“那便多谢夫人,夫人身子沉重,和珅便先行赶往广州,夫人再后且慢而上,如何”
“如此甚好”
“和珅还要去府衙交接事务,夫人且去休息吧。”
“嗯,那妾身告退”
冯氏回房后神色略显暗淡,婚后生活虽是相敬如宾,却也无甚甜蜜,冯氏知道自己夫君心中另有所爱,但却不知是谁,曾经旁敲侧击也不能探到。叹了口气,冯氏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眼带慈爱之色,所幸现在有了孩子,宝宝,你可是额娘的希望啊。
我是镜头转换到养心殿的分割线
“皇上,新月格格让人来告诉奴才说是明日要召见他他拉努达海。”
“准了,你去安排,莫要让人知晓。”
“暗一,努达海的情况如何”
“回禀皇上,努达海已经完全掌握。”
“嗯,退下”
是日,努达海见到宫中来人传话说是宣他入宫,努达海很是高兴,以为皇上想重新启用自己了,便让盈儿替自己更衣。盈儿更衣之时很是缠绵挑逗了一番努达海,若非想着要进宫恐怕努达海已经就地按倒盈儿了。
入得宫中,内侍却不曾把他引向养心殿,努达海略觉奇怪“这位公公,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他他拉将军,您跟着奴才走便是了”
一路无语,努达海被引到一处屋子,“他他拉将军,请进吧,里面正有人等着您呢。”
努达海很是疑惑的走了进去,房内轻纱幔帐,异香飘渺,纱帐之内有一窈窕人影隐约而现。
努达海出声询问“什么人在内”
妖娆之声响起“你不过来自己看么”
努达海听的此声略觉似曾相识,又因那隐约可见的妖娆身影便不自主的撩开层层纱幔走了过去。当掀开最后一层纱幔之时努达海只觉气血上涌。
原来帐内之人便是新月,只见新月长发披散,身上只穿了一件淡粉色薄纱长衣,香肩半露,内里便再无衣物,凝脂一般的肌肤更是大片的在外,胸前双峰隐在薄纱之下,不着寸缕的玉腿横卧与床榻之上,略显深色的三角之地被遮蔽与粉纱之下。好一幅玉体横呈之景。
新月缓缓站起身来,贴近站着的努达海,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努达海,如此看着新月,可是已经忘记你的月牙儿了么”
本在出府之时就压抑着的邪火,在看到此情此景,又听得新月如此幽怨之语,努达海早已不能正常思考。单凭本能,一把抱住新月。
“月牙儿,我怎么会忘记呢”嘴上如是说着,手却开始在新月身上不断游走,呼吸亦更加粗重。“月牙儿,你更美了。”说罢,一个用力便将薄纱撕扯开来,努达海的眼中一片赤红,新月任由努达海在自己身上放肆。
“努达海,你是不是只会爱我一个”
“我当然只会爱你。”
努达海不耐的扯开自己身上的衣裳,只觉身体要爆了,也顾不得新月是初次便冲了进去。新月闷哼一声,痛的眼泪流了出来就得听耳边努达海用及其享受的语调说“盈儿,真是太紧太舒服了。”
新月眼中是刺骨的冰冷和恨意,努达海你便是如此还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么好真是太好了
努达海之所以会叫出盈儿实在是因为每每床笫之欢之时,盈儿总会要求努达海叫自己的名字,所以努达海也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刚刚也纯粹是因为惯性
新月搂住努达海的脖子娇声道“努达海,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说完一把将还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努达海推了下去,瞬间男女调了个。新月坐于努达海之上,从床边摸出了绳子将努达海双手绑与床柱之上,努达海因在美人身内万分销魂,加之未曾玩过这个,甚觉有趣便没有阻止新月。新月转了个身将努达海的双脚也绑了起来。
“新月,你绑脚做很忙”
新月绑完后又转了回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哟。”说完便匍匐在努达海身上动了起来。见努达海闭着眼睛一脸沉醉其中的样子,新月止不住的恨意在胸中翻涌。伸手往床头摸去,赫然是一把磨的岑亮的匕首,匕首的寒光映着新月满含恨意的双眼,新月手持匕首猛然起身,寒光一闪,一声高亢尖锐的惨叫陡然响起。
“你你”努达海疼得冷汗直流,面色惨白,话都说不出来昏死过去。
新月看着昏死过去的努达海一声冷笑,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冷水便往努达海脸上浇,努达海在一片冰冷的疼痛中醒来。
努达海呲目欲裂“你你这个毒妇我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以前我是你可人的月牙儿,现在我是毒妇,努达海,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算计我的时候你可有想过我会怎么样你和那个贱人缠绵悱恻之时你可以有想起我会怎么样”
“我我没有”
“事到如今你还狡辩我亲眼所见,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么”说罢恨恨的一刀刺入努达海的大腿之中。
又是一声惨叫“啊”
新月温柔的覆上努达海的脸“努达海,新月很寂寞很心痛啊,你便陪新月好好玩吧,新月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努达海惊恐的睁大双眼“不不你个疯妇”
“哈哈哈哈我是疯了,我疯了我也要你作陪”说罢便不停的拿刀刺入努达海的身体,一刀一刀又一刀,努达海的惨叫声越发小了下来,直至了无生息。而新月直到捅到在没有力气之时才停下。看着眼前满目的红色,看着已了无生息的努达海,新月笑的疯狂“努达海,你以为你死了就能摆脱我了么做梦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新月也不会放过你,哈哈哈哈”新月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往自己的身体里刺去,脸上尤带着扭曲快意的笑容,新月的身子软倒在了床边。
在外守着的侍卫一直面无表情的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惨叫声,直到里面再无动静时,才推门进入,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熏香之气让人闻之欲呕,而内里的景象,更让人骇然止步。侍卫见新月胸口插着匕首倒在床边,赶忙上前一探鼻息发现已经没气了,便赶紧退出了房间连仔细看一眼的勇气都没。
高无庸匆匆来到君夜身边“皇上,刚刚格格所的侍卫来报,新月格格和他他拉努达海已经身亡。请皇上示下”
君夜诧异“都死了”
“是”
君夜略微沉吟了一下“去宣克善,让他随朕一起去格格所,”
高无庸略带迟疑
“怎么了”
“皇上,听侍卫说里面景象惨不忍睹,皇上您”
惨不忍睹“无妨,你快去把克善宣来吧。”
“奴才这就去”
“海兰察,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奴才是皇上的御前侍卫,皇上在哪,奴才自然在哪里。”
君夜摇摇头“海兰察,你应该能更有趣点。”
海兰察闻言,脸皮都未动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吾先申明,吾很正直很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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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得皇子
“奴才叩见皇上,恭请皇上圣安”
“克善,跟朕去格格所”
克善看着无甚表情的君夜心中的不安开始扩散,一行人来到了新月所在之处。
“姐姐”克善扑到新月身边抱起新月,“太医,我要太医”
君夜只站在一旁默不作声,高无庸上前对克善说“贝勒爷,格格已经去了,您节哀啊。”
克善怔怔的看着怀中的新月,怎么也不相信前几日还和自己说话的姐姐今日却这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克善抬头看向床上那具满身伤痕的尸体,拿起地上的匕首,狠狠的扎了过去。君夜皱眉,海兰察上前一个手刀劈晕了克善,将人扔给了旁边的高无庸。高无庸无奈亲自将人带了出去。
君夜来至床边漫不经心的道“这手下的可真狠,连命根都切断了,啧啧海兰察你以后可要引以为鉴啊,不要小看了女人了啊。”
海兰察淡淡的回道“皇上过虑了,皇上想如何处置此事”
“怎么处置啊,啧啧朕也不知啊”
海兰察皱眉“皇上,此事若不处理,恐会有损皇室声誉。”
“海兰察那么严肃做什么就算损也不是损你的,你不需要这么严肃。”
海兰察身上浮起了寒气,真是皇帝不急急死侍卫
君夜见此只是一笑便出了房间。
“皇上,克善贝勒奴才已让人送回阿哥所了。”
“高无庸把这里清理干净,朕不想听到任何风言风语,一会让新月格格去净心庵礼佛。”
“奴才知晓”
回到养心殿没多久,便有人来禀告克善贝勒求见。
克善面无表情的对君夜行了礼,然眼中是压抑不住的阴厉“皇上,克善不甘”
君夜端坐于御座之上,一双不透任何感情的凤眸看向克善,声音中无端透着几分凉薄“克善,那是新月自己的选择,你要如何不甘”
“所以皇上您就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么”
“克善,你阿玛为什么被杀,朕想现在的你应该很清楚,新月如何朕想你也同样清楚,新月前来求朕,朕既然允了便不会干涉。朕之所以坐在这里因你的质问而解释,不是因为朕心有愧疚。你明白么”
克善闻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许久才睁开双眼暗哑的对君夜道“克善不甘,他毁了我唯一的姐姐,我要他十倍奉还。”
“明日新月便会在净心庵遇到不幸身亡,行凶者他他拉努达海当初伏诛,他他拉满府发配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其女入贱籍交由司乐府处置。”
克善跪下恭恭敬敬的给君夜磕了三个响头“奴才谢陛下之恩。”
“今日质问只此一次,朕没有给你质问的权利,便容不得你如此,你可记住了”
“奴才记住了,奴才逾矩,谢皇上不罪之恩。”
“若要谢恩便记住朕曾对你说过的话,你跪安吧。”
“奴才告退”
克善退下之后,君夜对海兰察说“如果他能想通,并且一直保持这股阴厉之气,以后他就交你tiao教如何”
“若他能用,奴才自当为皇上尽力。”
“海兰察,脸皮一直不动是会容易僵化的,这样可不容易讨到媳妇哟,呵呵”
海兰察的额角不可控制的跳动了一下╰
一晃眼,春日过,夏日方至,热河行宫便传来了喜讯。
高无庸喜气洋洋的对君夜道“奴才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刚刚行宫那边传来消息,瑞嫔娘娘生了个小阿哥。”
“是个阿哥”
“是个阿哥”
“好,瑞嫔果不负朕望。高无庸,传旨瑞嫔诞育龙脉有功,入宫以来又深的朕心,着即进封为妃,赐号瑞昭,迁居承乾宫。”
“奴才这便让人去传旨”
“嗯,即可明日把九阿哥带回宫来”
“是,奴才这就去办。”
“太后娘娘,皇上已下旨进瑞嫔为瑞昭妃,赐居承乾宫。”
“她倒是有福气,母以子贵,瑞昭妃,只怕储秀宫那个要生生气死了。”
“娘娘说的是,皇贵妃有宠但是无子,如今有了个瑞昭妃,她也得意不起来了。”
“哎,可惜仪贵人没有福气啊,同是木兰秋狝伴驾,令贵人和瑞昭妃都能怀上龙种,偏她就是没有动静。”
“娘娘,不管后宫谁得宠得势还不得孝敬着您,娘娘何必如此操烦”
“哀家也知道,只是哀家总想着为钮祜禄家谋划一番啊”
“娘娘,奴婢说句僭越的话,您就皇上一个儿子,皇上又是位古往今来少有的明君圣主,皇上如此孝顺,太后娘娘您便尊荣无限,何况古语也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啊。”说完桂么么便跪了下来“请娘娘治奴婢僭越妄言之罪”
“快起来,哀家知道你是为哀家着想,一片忠心,哀家岂能怪你哀家要好好想想。”
储秀宫“皇上驾到”
正在内心默默郁闷的娴皇贵妃赶忙从内殿出来迎接“臣妾不知圣驾前来,接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爱妃无须如此。”说罢伸手扶起了娴皇贵妃。
“爱妃脸上似有不虞之色,谁惹爱妃生气了”
纳喇氏闻言脸色略显僵硬,强笑道“皇上哪里话,臣妾不过是因初夏略感闷热而已。”
“爱妃不耐暑热,过几日便与朕和皇额娘去圆明园避暑吧。”
“臣妾谢皇上”
一道娇俏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皇阿玛,您来了怎么也不告诉儿臣呢”
“兰馨,怎么如此没有规矩,还不快给你皇阿玛请安”
兰馨闻言像君夜吐吐了舌“儿臣给皇阿玛请安,恭请皇阿玛圣安”
“兰馨快过来,让皇阿玛看看是不是又漂亮了。”
“皇阿玛你又取笑儿臣了。刚刚皇阿玛和皇额娘在说什么”
“说夏天去圆明园,兰馨你还没去过吧,正好今年陪着你皇额娘一起去。”
兰馨勾着君夜的胳膊笑着“好啊好啊”
“皇上,那后宫妃嫔皇上准备带谁一起去呢”
“令贵人带着,其他爱妃看着办便是。”
“臣妾知道了。”
兰馨见君夜两人说完了正事就笑着对君夜小说“皇阿玛,儿臣听闻儿臣多了个小弟弟,儿臣在此恭贺皇阿玛。”
娴皇贵妃也赶忙道“是呢,臣妾也未及恭喜皇上呢。”
“哈,朕比较期待爱妃何时与朕同喜啊。”
娴皇贵妃闻言终于彻底笑开了颜。
君夜作为乾隆是第一次踏入圆明园,这个未来被冠为百园之首的地方,亦是未来见证中华屈辱的地方。君夜未用銮驾只是步行于圆明园中,走的很慢,看的很仔细。
海兰察跟在君夜仅两步之遥的地方,此时的君夜让他想起了当然和亲王说起东瀛之时的场景。海兰察很疑惑,作为现在最贴近君王的人,海兰察不明白是什么让这个强大圣明的君主身上出现了悲哀,是的,悲哀,尽管这种悲哀很淡很淡,淡的几乎无人可查,但却让海兰察揪心。
“海兰察,你说这里百年后会是什么样子的”
“应该会更漂亮吧”
“漂亮呵呵那你说百年后这个国家会怎么样”
“奴才不知”
“哈,只不知朕能为这个国家做多少事才能不让她被外侵辱,才能让她屹立不倒。”
海兰察神情肃穆,单膝跪地抬头仰望着心中唯一至高的存在,声音中暗带着一丝痴狂“海兰察不知未来如何,但海兰察知道陛下一定会打造出一个无人能及的盛世。从今而后,陛下意志所向,便是海兰察剑指之处。”
君夜定定的看着半跪在自己身前海兰察,神情飘渺,暮然唇边划出一个愉悦的弧度,那笑容竟让海兰察觉得天地之色亦不能夺。乱入闪瞎了我的氪金狗眼啊
君夜将人拉起来,牵着往万安殿而去。
“皇上,九阿哥已入圆明园,此刻正在太后所在的镂月开云。”
“摆驾镂月开云”
“嗻”
镂月开云“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皇帝,你快来,快来看看哀家的小九儿,这小摸样可着人爱了。”
君夜上前看向太后怀中的九阿哥,小摸样已经长开,白白嫩嫩的,煞是可爱。“皇额娘,让儿子抱抱。”说罢也不待太后反应便从太后怀中接过了九阿哥。九阿哥似乎察觉到自己被转了手,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人,却也不哭,只是小手在空中挥着。
太后见此笑道“看来这小九儿也不认生,被自家皇阿玛抱着也不哭呢。”
君夜抱着两世以来第一个儿子,初为人父的感觉让他心有愉悦,但见儿子在自己怀里又很是乖巧,也笑着抱在怀中好生逗弄了一会。婴儿经不得累,没多久没在君夜怀中睡着了。君夜便让人抱了下去。
“如今亲眼见了小九儿,哀家总算是放心一半了,现在就等着令贵人的肚子了。”
“皇额娘福泽深厚,有您镇着,令贵人肚子里的自然也会平安降生。”
“皇上只惯会哄着哀家。”
君夜与太后说笑了会陪着用了膳才离开镂月云开。
作者有话要说朕之第一子终于降生了此s顺治帝
jq是主调,其余都是浮云所以大家就把别的都浮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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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满月之宴
“高无庸,传旨,九阿哥心性灵气,深的朕心,赐名永瑜。”
“嗻”
“还有,把永瑜抱到万安殿来。”
“嗻”
圆明园众妃听闻九阿哥还未足月便被赐了名不说,现在还被抱到了万安殿真真是咬碎了一口银牙。唯令贵人摸着快要足月的肚子眼中算计之色不断。
九阿哥被带入了万安殿,君夜正抱着喂九阿哥乳汁,当然乳汁是让奶娘把奶挤出来盛在碗中的。娴皇贵妃进入万安殿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娴皇贵妃用帕子掩去嘴角一瞬间的扭曲,柔声请了安“这九阿哥真是好福气呢,皇上那么多皇子也没见过哪位皇子被皇上亲手抱在怀中喂食的呢。”
君夜一脸慈爱的柔和“这孩子看着灵慧,朕很喜欢。”
娴皇贵妃低头看向被君夜抱在怀中的婴儿,眼光闪了闪“臣妾觉得也是呢,不过皇上毕竟政务缠身,亲身照顾九阿哥也是多有不便。”
君夜喂食的动作不曾停顿“哦那依爱妃之意应当如何呢”
娴皇贵妃看了看没任何异样的君夜说“皇上是男子,难免比不得女子细心,如今瑞昭妹妹又在行宫修养,九阿哥如此玉雪可爱,臣妾心中亦甚爱之。何况臣妾身为后宫之主,理当为皇上分忧。”
后宫之主啧啧君夜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向娴皇贵妃“若朕不允呢”
娴皇贵妃惊愕的看着君夜不辨喜怒的脸瞬间卡壳
“嗯”
一声轻“嗯”惊回了娴皇贵妃,娴皇贵妃惊慌的跪下请罪“臣妾惶恐,皇上恕罪。”
“爱妃,朕给了你宠爱,给了你凤印,给了你尊荣,如今你还要让朕把九皇子给你,日后你还打算向朕所要皇后之位么”
娴皇贵妃一脸惊惶之色“不皇上,臣妾不敢,臣妾万无此心,皇上明鉴啊。”
“爱妃是说现在朕昏庸了,所以需要让爱妃来让朕明鉴么”
“不不,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皇上,臣妾知罪”
“爱妃,朕给你现在所有的,不是为了让你将手伸向朕的子嗣,更不是为了让你动摇国本,爱妃是聪明人,当领会朕一片苦心。”
娴皇贵妃听着君夜漫不经心的话语只觉心中一阵阵的发凉“臣妾知罪”
“呵呵,爱妃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了,爱妃该回去了。”
“臣妾告退”
从万安殿出来娴皇贵妃一路恍惚的回到了上下天光,入了殿遣退众人之后容么么一脸担忧的问道“娘娘,您怎么了”
娴皇贵妃握住容么么的手“么么,本宫触怒了皇上”
容么么大惊“怎么回事”
“本宫想将九阿哥带回,结果”娴皇贵妃想到刚才万安殿中的情景心中依然忍不住的发憷。
“那皇上可有责罚娘娘“
“并无”
“那就好那就好,说明皇上还是向着娘娘的。”
皇上还向着本宫娴皇贵妃想着君夜对自己的温柔与维护“是了,皇上一定是向着本宫的,都是九阿哥的错瑞昭妃那个贱人人不在还给本宫添堵”
“娘娘大可等瑞昭妃回来在做计算,如今可切莫在让皇上着恼了。”
“本宫知道”
九阿哥洗三之日因在行宫,所以此次满月之宴甚是隆重。当众人见到九阿哥被皇帝亲自抱着出席宴会时更是惊异。满人素有抱孙不抱子的习俗,久闻九阿哥圣宠加身由皇帝亲自抚养,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众人按下心中各种心思请了安。君夜抱着九阿哥坐定之后心情颇好的让众人免礼“今日算是家宴,诸位不必拘谨。”
今日瑞昭妃还未回转,但是其母在场,亦为众人巴结的对象。娴皇贵妃之母马佳氏眼露不屑,看向上座的女儿,见女儿安抚的眼神便只与身边的福晋夫人们说笑。
永璇在嘉妃身边,看着被君夜抱着的九阿哥眼露羡慕。趁着嘉妃不注意,便蹭到了太后的身边,眼巴巴的看着太后。太后见永璇对着自己卖萌便笑道“永璇,可是想要什么,皇祖母帮你拿。”
永璇扭捏的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太后“孙儿也要看弟弟。”
太后笑着对君夜说“皇帝,赶紧把永瑜抱来,永璇吵着要看弟弟呢。”
君夜向永璇招招手让他过来。永璇蹭了过去用糯糯的声音向君夜请安。君夜拍拍永璇的脑袋“永璇为什么想看九阿哥啊”
“儿臣听说弟弟很可爱,儿臣想看看,皇阿玛不可以么”
“当然可以”说罢压低了身子好让永璇看见怀中的永瑜。永璇用白嫩短小的指头戳了戳永瑜红扑扑的脸蛋见永瑜不理他,又戳了戳,永瑜似乎不耐其烦挥着小胳膊将永璇的手指的打开。永璇也不恼,继续戳。君夜也不阻止只是含笑而看,永瑜见抱着自己的人似乎不打算解救自己于是小嘴一抿,大声嚎哭起来。这一哭可把永璇吓坏了,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嘉妃看见连忙跪下请罪“皇上,永璇年幼,是臣妾教导无方,请皇上恕罪,永璇还不快向你皇阿玛请罪。”
君夜哄了哄永瑜,见永瑜的哭声渐小后便拍了拍永璇“爱妃不必如此,永璇年纪小见着弟弟难免淘气,无妨。”
嘉妃见君夜确无责怪之意,这才松了一口气。
永琪见状不屑的撇撇嘴,不就是被皇阿玛抱么,有什么了不起,那个八弟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小小年纪就献媚于皇阿玛。哼
永璋几位阿哥见永琪情绪如此外露,皆暗自交换了下眼神,便上前与君夜逗着永瑜说笑,只留永琪一人在旁。君夜见此也只做不见,太后见五阿哥被冷一旁刚想开口,便听得下面一阵惊呼,令贵人脸色惨白额上冒汗的靠在侍女身上。
娴皇贵妃上前“这是怎么了”
“要生了要生了”
娴皇贵妃一惊,连忙传太医和稳婆,又让人将令贵人抬走,好一番的折腾,太后见君夜稳坐于上并无起身之意便对娴皇贵妃说“皇贵妃,你去看着令贵人吧,好生照看着,有情况立刻回报。”
“臣妾这便去”
在坐几位妃子则掩唇而笑,仪贵人笑着说“这令姐姐可真会挑时辰生孩子,说不定还能沾点九阿哥的福气呢。”
太后皱眉“仪贵人,你也去陪着令贵人把。”
仪贵人闻言咬了咬唇退了下去。
君夜对下之事也不闻,只顺便和诸位皇子说话。这是永琪站了出来“皇阿玛,平日令贵人待儿臣犹如额娘,儿臣担心令贵人,想去看看。”
此言一出殿上诸人向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五阿哥而五阿哥只是一脸纯孝的看着君夜。
“永琪既然担心,那便代朕去看看令贵人吧。”
“儿臣遵旨”临走时还得意的看了看其他的阿哥。
永璋等人看见那个得意的眼神,脸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
晚宴方散不久,便有人来报令贵人生了个阿哥,君夜挑了挑眉,肚子倒是争气。摆驾来到水木明瑟,便见太后也在,正抱着刚出炉的十阿哥。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皇帝来了啊,这令贵人肚子也是争气,这小阿哥长的也整齐。”
君夜上前看了看十阿哥“皇额娘说的是”随后问向旁边的太医“十阿哥身体如何”
“回皇上,十阿哥身体健康”
君夜点点头,娴皇贵妃上前对君夜说“皇上,如今令妹妹生下皇嗣,皇上是不是也该慰劳一番”
“嗯,爱妃说的极是,便进为嫔吧,和瑞昭妃一起册封。”
“那臣妾先代令妹妹谢皇上隆恩了”
“爱妃如此贤德,朕很是高兴呢,高无庸,将朕前日新的血玉凤钗拿来送于爱妃。”
娴皇贵妃欣喜的谢了恩。
“皇额娘,天色已晚,今个又忙了一天,儿子送您回去歇息吧。”
太后点点头把十阿哥交予了奶么么吩咐道“好生照料十阿哥,皇贵妃这里便让你来料理了。”说完便于君夜离了水木明瑟。
君夜回到万安殿便看见海兰察脸色漆黑的抱着啼哭不止的永瑜,君夜挑了挑眉“海兰察,朕不过是让你抱会永瑜,怎的把人弄哭了”说完便想过去接过永瑜,却在靠近之时停了动作。海兰察见此连寒气都冒了出来,君夜则哈哈大笑“你们还不快去把永瑜带下去换衣物,莫不是还等着朕的御前侍卫来换不成”话一出口宫女便上前接过永瑜退了下去。
海兰察放下双手看着身上的水渍在看看笑的很是欢畅的君夜眯了眯眼“皇上,很好笑么”
君夜见状勉强止了笑意“今个真是委屈你了,朕给永瑜向你赔不是,高无庸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让人去准备衣物”
“奴才这就让人去准备”
君夜看了看海兰察胸前的水渍又忍不住笑道“朕看永瑜还是很喜欢你的嘛,朕可就没你这个待遇了,你也莫气了,正好朕也要净身,你便和朕一起吧,就当是朕给永瑜向你赔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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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初浴
君夜拉着海兰察就要往里走,谁知却没拉动海兰察,君夜转头笑问“怎么不走,莫不是还要朕请你么”
“奴才不敢,请皇上允准奴才自行更衣。”
“咦,朕并没有打算要帮你换衣服啊,走啦走啦,身为武将怎么可以这么扭捏。”说完也不去看海兰察反应,拽着海兰察的胳膊硬是将人往里拖着走了。
和海兰察来到御池后,君夜便自行开始脱衣服,海兰察就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君夜把一件又一件衣服脱了下来直至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大殿之中飘散着淡淡的白色雾气,君夜转头也只见海兰察站在那看着自己并不曾脱衣,君夜失笑“海兰察,你不动可是想让朕亲手替你宽衣啊”
海兰察敛下眼帘遮掩住因渴望与思慕而晦暗不明的眼睛,沉默的开始解身上的衣物,君夜见海兰察动手宽衣便继续将亵裤也一并脱了进了御池之内。海兰察稳住呼吸,微微颤抖的手解完身上的衣服便滑入了御池。君夜感到池水的波动却不曾睁眼依然慵懒的靠在池边。
高无庸进来见两人分靠两边,便在一旁轻声询问“皇上,可要奴才伺候您沐浴”
“嗯,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嗻”
君夜划到海兰察旁边“海兰察,朕帮你擦背。”
海兰察一惊欲退却被君夜按住了肩头“皇上不可,君臣有别,尊卑有份。”
“说的不错,可是还有一句话朕想你也一定听过,君为臣纲,爱卿以为若何”
海兰察憋了半天只得一句“皇上,于礼不合。”
“哈,你废话太多了。”说完便把海兰察的身子扳了过去,后背对着自己开始替他擦背。
海兰察感觉君夜的手指在自己的背上游走,力道不轻也不重,某个地方本就因殷殷渴望而挺立,此时更是更加坚硬叫嚣着,海兰察勉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至于过于粗重,心中的渴望以及身体的yu望也被海兰察苦苦压抑着。君夜的手指无意间沿着海兰察的脊骨划过股间,一股战栗之感立刻冲击海兰察的感官,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一颤,一声冲口而出,听到自己的声海兰察便浑身僵硬。君夜却恍若未觉,手指自腋下穿过地划过海兰察胸前似笑非笑“放松,你这样僵着身子不难受么放心,朕又不会笑话你,还是嫌弃朕擦背的手法不好”
“皇上”海兰察的声音因yu望而暗哑。
“不过”君夜不厚道的取笑道“你也该给自己找个妾侍什么的了,憋久了可对身体不好,你看你身体也太敏感了点,朕不过是随意碰了碰你就有这么大的反应。”
海兰察闻言身体更是僵硬,君夜想着背对着自己的海兰察那张脸一定已经彻底和他的身体一样彻底僵硬掉了,眼中趣味更甚“海兰察,大家都是男人,朕也不会取笑你,不过”君夜停顿了下,嘴唇贴近海兰察的耳旁,修长的手指滑到海兰察腰侧轻抚了一下轻声道“朕觉得还是发泄一下比较好,需要朕帮忙么绝对友情赞助。”
海兰察瞬间用力的推开了君夜,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快速出了御池拿过边上的浴巾飞快的转入屏风之后,君夜见此趴在池边哈哈大笑。
海兰察穿戴好后,出了门口就见高无庸侯在门口,于是让高无庸帮自己请罪便飞也似的离开了万安殿。高无庸看着海兰察跟逃命一样的离开万安殿一阵错愕,忍不住腹诽起来,莫不是皇上又逗弄海兰察侍卫了吧,不过海兰察侍卫和和珅的反应区别真大,要是换了和珅无论皇上怎么逗弄,估计面色都不会变一下。难怪皇上更爱逗弄海兰察侍卫,这反应这是太有意思了。于是我们的大总管彻底被自家主子扭曲了
君夜又泡了一会才起身离开御池,穿戴完之后来到殿中并未看见海兰察“高无庸,海兰察人呢”
“禀皇上,海兰察侍卫说他先行告假,明日再来向您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