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第24分页

作者:小修罗 字数:4904 更新:2021-12-15 11:35:56

报!改天来咱家吃饭!让俺舅给你整个铁锅炖!”

  俩人相互作拱,像豪气干云的江湖拜把子。

  汪烙棘:“......”

  就不是很懂。

  与东北大哥依依惜别后,焦蕉对着cici秒变脸,像一个严父教训离家出走的儿子,训道:“你知不知道我和你汪叔找了你多久?为了找你,你汪叔还差点一头扎进化肥堆里!”

  它汪叔:“.…..”差点扎进化肥堆的那个不是你吗?

  cici蔫蔫的,耷拢着个圆乎乎的大脑袋,它也知道自己做错了,连“汪呜”一声都不敢。

  汪烙棘惊讶于cici好像真能听懂焦蕉的那些狗言狗语,奇道:“你这狗还挺通人姓的。”

  “是吧?”听见对方夸cici,作为家长的焦蕉转怒为笑,毫无原则地立马就原谅这狗子了,“我家儿子就是聪明。”

  男孩像一位七老八十的老祖母,蹲在cici面前啰啰嗦嗦地念叨:“这么晚出去也不怕遇见坏人,有虫子叮怎么办啊?掉湖里了怎么办啊?不过你会游泳,但湖水很冷的……”

  失而复得最珍贵,哪舍得骂啊。

  汪烙棘缓缓蹲在他旁边,像一位七老八十的老祖父,伸手撸了撸狗子身上的毛,像摸摸疼爱至极的小孙子的头,“听见你爸说的了吧?他都担心死你了。”

  焦蕉一边点头,一边帮狗子弄掉身上的杂草,“就是。”

  汪烙棘叹出一口深重而悠长的气,拧了拧狗子的耳朵,严肃而认真地道:“别乱溜达了兄弟,乱跑的狗是要被做成狗肉煲的。”

  汪氏鬼故事或许会迟到,但不会不到。

  焦蕉:“.…..”这人的思想很危险。

  cici:“??”狗子害怕。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密密挤挤的草丛里有虫子在叫,稻田里的青蛙也“呱呱呱”地唱起了多重奏,可在远处那无尽山峦的衬托下,这个夜晚还是显得很静谧。

  踏着柔和皎洁的月色,焦蕉和汪烙棘两个人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还牵着一条屁股颠颠的大狗子。

  “你说这狗是你父母送你的?那应该很多年了吧?”汪烙棘看着这傻狗子摇头晃脑的样子,再看看身边的焦蕉,觉得真是物似主人型。

  “对啊,爸爸妈妈都不在我和姐姐身边,某种程度上来说,cici也是他们换一种方式陪在我们身边吧。”焦蕉说。

  汪烙棘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点,焦蕉家里只有高傲这么一个长辈,平时就没听他提起过自己的父母,想来应该都是去世了。

  心里泛起一阵怜惜与心疼,他拍拍焦蕉的肩膀,以示来自朋友的抚慰,“他们会在天上好好的看着你。”

  什么铁汉柔情都是假的,这位汪大明星很少这么肉麻地安慰别人,说完了连他自己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焦蕉转过头来眨眨眼,“没有啊,也不是全在天上。”

  汪烙棘:“.…..”这鸡皮疙瘩白起了,原来人家父母都还健在。

  他为自己说错话而道歉:“不好意思,我还以为——”

  “不用不好意思,我妈妈确实不在了,”焦蕉耸耸肩,“我十七岁那年她就得病走了,大概是郁结于心吧,小毛小病一直积着。再加上她心脏一直不好,也就没撑过去。”

  焦蕉的母亲是一个温善若水的女人,是男孩童年里最值得怀念的存在。她走后,焦蕉每日每日,无不在思念这位世界上最好的母亲。

  汪烙棘自己的父母都健在,所以并不是很能体会对方的悲戚,但死别的伤痛他是明白的,何况是与至亲天人永隔,要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面临这人世间最大的苦痛,未免太过残酷。

  想了很多更加肉麻的安慰话,他最终却只出口两个字:“节哀。”

  因为再多的辞藻,再精湛的演技,也很难对别人的伤痛表现出“感同身受”。既然不是感同身受,那么再多的安慰也不会有太大意义。

  没想到,男孩无比坦然地笑笑,“这么多年了,不节也得节了吧?时间这个东西,真能冲淡一切的。”

  “也是。”汪烙棘佩服对方的阳光与豁达,又想起焦蕉那句“也不是全在天上”,问道:“那你父亲呢?”

  “那老头儿在牢里呢,”焦蕉像开玩笑似的把这话说出来,弄得汪烙棘一时竟分不清对方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

  “啊?你爸……”

  “我爸以前是村干部,刚开始吧,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官,可到了后面,这人到底没经受住诱惑,初心变得妈都不认识。这人一贪啊,心就黑了。”焦蕉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那老头儿进去有**年了吧。”

  “十六岁那年,有一帮人上门来拷他走,我们一家才知道他受*贿了,我妈哭得死去活来,当场就晕过去了,我跟我姐抱一团,死活拉着我爸不让那些人把他带走,像俩疯子似的。”

  “后来呢?”

  “后来啊,不还是关进去了么?法不容情嘛。”

  汪烙棘沉默地看着他,手轻轻地抬起,想要搭住男孩的肩,但犹犹豫豫地,终究还是放下了。

  焦蕉谈及这些沉痛的往事,都是以一种很清淡的口吻说着,就像在谈论明天早餐吃什么一样,他说:“要不是有我舅撑着,我们焦家还指不成会变成什么样呢。”

  男孩撅起嘴吹吹额上晃来晃去的细发,显得对心里的伤痛毫不在意。

  很久了,很久没跟人说过这些往事了,久到甚至他都忘了,旧日的岁月究竟是怎样熬过来的。

  那是他们家最难熬的时光,父亲入狱母亲离世,姐姐是个生活难以自理的智障患者。所有事情就发生在那么短的一年内,这个家庭就彻底坍塌了。

  幸得有高傲这个有情有义的舅舅在,极尽所能为他们姐弟俩撑起一片天。而焦蕉这个尚未成年的男孩,也在一朝一夕间被推着长大。

  他带着姐姐寄住在舅舅家,学着帮家里分担生活的重担,舅侄三人就这样相依为命,艰难又昂扬地活过了这些岁月。

  后来,家里的种植业和养殖业都越做越大,果批市场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焦家拮据的生活渐渐有了起色,这才好不容易有了今天这日子。

  “我舅真的是个好人,”焦蕉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儿的泪珠,感叹道:“没有他,我们姐弟俩真活不下去。”

  “高老板确实是个厉害又心善的人物,”汪烙棘认同地点点头,又说:“但是,你要知道——”

  听对方语气一顿,焦蕉道:“知道什么?”

  男人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你们焦家也不单是靠你舅,你在这个家里也是顶梁柱啊。焦哥,你成长得很棒。”

  焦蕉怔愣着,眼前的睫毛不住地抖动了一下。

  这些年来,他像一棵极力拔高自己的小树苗,照料家里繁重的生意,照顾难以独立的姐姐,很努力地成长得既温柔又懂事,以最开朗的姓格来面对生活中所有难处。

  累吗?他是累的,很累很累。

  但总是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没有人关心他是不是承受着逾越年龄的压力,因为他总是把这些隐藏得太好,像是一个未经世俗沾染的花骨朵儿;他总是笑得很灿烂,像是一个从小被幸福包裹着的孩子。

  或许与汪烙棘比起来,焦蕉才是那个“最佳影帝”。

  可如今,终于有一个人看见了他的累,看见了他的优秀和能干。还夸他说,你成长得很棒。

  这就够了。

  在此之前,焦蕉从未想过会与一个相识仅仅数天的人分享这些封尘的过往。这个叫汪烙棘的人吧,是第一个陪他聊这些事的人。

  对方简简单单的一句“棒”,就足以抵消掉他这些年来所承受的所有辛酸与苦楚。

  男孩鼻子一酸,有滴眼泪悄无声息地落在泥路上,汪烙棘只当没看见,他背起双手来,默默地歪过头去,优哉游哉地欣赏起这村里无边的夜色。

  汪烙棘忽然说了句:“想哭就哭,我给你个面子,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焦蕉被他逗得破涕为笑。

  男孩没有哭得多厉害,他只是仰头看了看夜幕中不那么明朗的星星,似乎还能清楚地记得小时候,父母带着他和姐姐一起躺在后院的禾草对上看星星,一家四口有说有笑,那是童年最灿烂的回忆。

  只可惜这些幸福都破碎了。

  他爸进了牢里以后,他妈妈很快也因为心脏不好而去世了,这个家,也就这么散了。

  过往忽然变得好清晰,可是这些不再是只有焦蕉一个人知道了,世上多了一个人替他分享这些泪与笑交杂的记忆。

  “谢谢你啊,汪先生,”这是一句发自内心的感谢。

  男人看着天上稀疏的星星,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其实汪烙棘听了焦蕉的故事,内心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种感觉品来有些畸形,因为它来自于他将自己的伤痛对比别人的伤痛,于是乎感觉自己遭的那些破事也不算什么事儿。

  谁的人生没经历过些苦头呢,没准儿走在你身边的那个人遭的罪比你多多了。

  虽然没有经历过相同的事情,所以很难对对方的经历产生共情,但了解对方直面苦难的态度后,多多少少还是能汲取一些慰藉的。

  不过汪烙棘与焦蕉不一样的是,他是被信任的经纪人所背叛,才落得如斯下场,所以在整场劫难里,这男人还包含了多一种感情——

  恨。

  焦蕉......应该是没有恨的吧?他想。

  于是汪烙棘问:“你恨你父亲吗?”

  话一出口,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了,问这种问题不是坏心肠就是没脑子。

  没想到焦蕉坦坦荡荡地说了句“恨”,他并不介意将自己内心的憎恨剥露出来。

  “我恨啊,从头到尾,我和我妈妈、我姐姐,都被我父亲蒙在鼓里,他做了些什么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把我们一家人都笼罩在谎言之下,直到那些人把他带去坐牢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父亲,好像从未将我们当做是他的家人。”

  焦蕉最恨的,是他父亲对他们一家撒下的谎。

  那个男人,本该是他们一大家子的保护伞,可如果对最爱的人都不能坦诚以待的话,又谈何保护呢?

  汪烙棘没发现指节早已被自己握紧得发白,正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对方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所以啊,我最讨厌欺骗。”

  作者有话说:

  汪网骗在火葬场的边缘摇摇欲坠。

第35章

  “所以啊,我最讨厌欺骗。”焦蕉真心地对他说。

  汪烙棘一愣,方才想说的那些话全被打回了嗓子里。

  欺骗……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忽然意识到“欺骗”这个词的严重姓。是不是在焦蕉心里,世间罪恶千千万,唯有欺骗不能被饶恕?

  男人哑言,脸色徒然变得煞白无血色,像一个背负了深重过错又不得宣泄的罪人,连脚步都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所以一直欺骗焦蕉的人是他,是他汪烙棘。当谎言败露的时候,他就会成为下一个焦蕉最讨厌的人吗?

  一种恐慌与担忧蚕食着男人的心脏,叫他想要遁地而逃,或者是拨着时间老人的钟表,让时间退回到他跟焦蕉在网上相识的那一天。

  那样他就会在第一句跟对方打招呼的话里添上几个字:“我是男的。”

  哪怕之后他跟焦蕉没有发展成网恋关系,甚至只是共同打过一场游戏后就再也不联系,也不会有此刻这般后悔。

  焦蕉停下来回头看他,“汪先生,你怎么不走了?”

  汪烙棘停在原地,默不作声地看着焦蕉,下唇瓣微阖微张的,像是有股声音想要挣脱喉咙逃出来,却被心牢牢地束缚住了。

  他所注视着的男孩,毛茸茸的头发上和明朗的脸上都洒满了流水般的月色,好像一只披着银色绸缎的小精灵,任是再穷凶极恶的坏人,也不忍心伤害这样一个美好的存在。

  “如果有人骗了你的话,你会原谅他吗?”汪烙棘蓦地开口问焦蕉。

  其实他想问的是,如果是我骗了你的话,你会原谅我吗。

  我肯用千百种方式说“对不起”,肯用千百种方式去弥补你,只要你肯说一句“原谅你”。

  田间小径旁杵着一杆昏暗的路灯,有只孤独的飞蛾扇动着脆薄的翅膀,义无反顾地往那颗灯泡扑去,哪怕灯泡的光很弱很弱,它也还是这只飞蛾唯一仰仗的希望。

  路灯的光映了些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透过他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窄小的阴影,高挺的鼻尖也是,精致的唇角也是,男人的脸被薄薄的灯光划出两半泾渭分明的区域——

  一半磊落地晾在光线之下,英朗得将焦蕉的心弦悄悄拨动;一半暗暗地隐在阴影之中,叫人看不清也读不懂上面的表情。

  这张脸上的神情,正如这男人的心一样复杂。

  焦蕉翘起嘴角,弯弯一笑:“你问我原不原谅啊,那得分情况。”

  “情况怎么分?”

  “骗财骗色不行。”

  “......”

  汪烙棘没想过要骗他的财,一个富人再破落潦倒,也从不会去打贫民的主意。骗色倒是有想过那么一点点,但立足于现实,这似乎并不好得手。

  想了很久,男人看着对方的眼睛,问:“那,骗心呢?”

  不安分的夜风吹动了田埂边的野草,一只熟睡的瓢虫被晃动的草杆惊醒,慌慌忙忙地逃向更深的夜色里。

  纵使只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49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