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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修罗 字数:4889 更新:2021-12-15 11:35:46

的价标,对于“物价”的概念忽然变得模糊不清。

  他犹豫地接过那瓶黄澄澄的东西:“这种东西真的能抹上头吗?不会得秃顶地中海吗?发际线得后退二十厘米吧?我可不想变成清朝男子......”

  直击人心三连问。

  “不会的。”焦蕉以一双不会骗人的眼睛坚定地看着他,“这大瓶好用还不贵,绝对是护发好帮手。”

  汪烙棘:“……”本人所追求了三十年的生活品质……

  算了,去他妈的生活品质。

  老子就是来参加变形计的吧?

  作者有话说:

  蜂花真的好用(竖起大拇哥

第9章

  淋浴头的水流“哗哗”地往下浇灌,男人解开皮带,脱衣服脱裤子,用滚烫的热水将浑身的疲倦洗去。

  人在洗澡的时候总爱唱歌。汪烙棘洗着洗着,便哼起了歌儿:“When ’once upon a time,‘ in stories and in rhyme, A moment you can shine.......”

  又是《灰姑娘》的主题曲。

  一首励志的英文歌从他嘴里出来,却神奇地变了种风格,变得慵懒又漫不经心,音调娓娓流转,意外地与男人今天身心皆疲的状态非常相符。

  浴室的隔音很差,里面的歌声无比清晰地传到外面,被正在打扫房间的焦蕉听见了。

  男孩心想:“这位汪影帝唱歌还挺好听,跟CD机差不多。”

  他忍不住跟着男人的歌声律动起来,胯扭得有模有样的,嘴里也轻轻地跟着哼唱,像九十年代舞厅里轻歌曼舞的消遣者。

  一墙之隔,这两个人竟意外地处于同一频道上,一个那样哼着,一个这样扭着。

  奇妙地,他们是如此地不谋而合,完美地与彼此独特的频率交融共鸣,只可惜相互不知情。

  *

  汪烙棘洗着洗着,这水好似耍起了小脾气,温度忽冷忽热的。每次一出来冷水,男人就被冻得一个激灵,像条弹涂鱼一样连蹦三尺远。

  他总共才洗了五分钟不到,就在花洒下反复弹跳不下数十次,以此躲开冷水浇头的攻击。

  “CAO,连洗个澡都这么艰难的吗?”

  头顶上吊着盏年久失修的白炽灯,时不时地一通乱闪,整个浴室里热气弥漫,迷迷蒙蒙似梦似幻。男人如同一个电动马达,在闪烁不止的场景里蹦来蹦去。

  好像在蹦迪。

  焦蕉发现浴室里的歌声没了,反倒传出些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他走近浴室门口,关切地问:“汪先生,你还好吧?”

  “......好得很,”汪烙棘打了个寒颤,他一点也不好,两条腿因为运动量过大,隐隐有要抽筋的感觉。

  “欸,”焦蕉安心地走开了。

  老天好像要故意整这位大明星,在他刚说出“好得很”三个字后,没热水了......

  在这个农村地方,热水依旧是靠煤气瓶提供,当煤气瓶里的煤气被耗尽,热水终于一滴不出,猛烈的冷水直浇而下。

  男人打着颤站在花洒底下,顶着满头的洗发水泡沫,冷得牙臼发抖。他大喊一声:“外面有没有人啊?”

  “欸——有!”焦蕉立马应道。

  焦蕉本来正在外面给他铺床,听见呼喊,马上跑到浴室门外,敲敲门:“我在呢,怎么了吗?”

  “怎么忽然就没热水了啊?”这位爷身娇肉贵的,洗冷水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就是酷刑。

  焦蕉隔着门对他说:“那可能是煤气用完了,呃……您洗到哪了?”

  “洗到一半,头上全是泡沫,我得接着洗,”汪烙棘毫不客气地强调,“我要洗热水。”

  “那、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开门让我进去一下,我帮你换一罐新的煤气,那样就有热水了。”

  焦蕉想着,大家都是男人,对方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在门外等了半会儿,浴室的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焦蕉钻了进去,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为什么要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

  从进到浴室的那一刻开始,焦蕉就一直很守礼,目光很自觉地回避着,没看汪烙棘一眼。

  怪尴尬的。

  守礼本非难事,但好奇心却总是作祟,他不自然地侧了侧头,只在余光里看见男人裸着上半身。

  心毫无征兆地咯噔一下,是出于由衷的羡慕和赞赏。

  汪烙棘在腰间缠了一条宽大的浴巾,浅蜜色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极具杀伤力地撞进了焦蕉的余光里。

  这是一副谁看了都会流鼻血的身材,就是清心寡欲的出家人也得念两声“色即是空”。于是,焦蕉的这片余光视野,有些要反客为主的意思。

  他强迫自己定了定心神,把注意力挪回眼前的煤气罐上,轻轻地摇了摇铁罐:“确实是没有煤气了。”

  男孩熟练地把开关拧紧,将煤气管子从旧的煤气罐上拔下,从浴室角落里取出新的一罐煤气,再把橡胶管子安上去。

  那条胳膊看起来瘦弱,干起活来却一点也不羸弱。

  汪烙棘散漫地倚在浴室的瓷砖墙上,聊有趣味地看着焦蕉蹲在地上换煤气。

  男孩弯着腰曲着腿儿,这副认真干活儿的样子,莫名像只辛勤劳作的小松鼠。

  有那么一丢丢可爱。

  “换好了,下次您洗澡前拧一下阀门,就会有热水出来,洗完记得把阀门拧上,不然半夜煤气泄漏的话,很危险。”

  “......”汪烙棘深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里的生存环境竟恶劣到能危及姓命。

  他在心里默念三百遍,“洗完澡记得关煤气洗完澡记得关煤气洗完澡记得关煤气......”

  焦蕉心无旁骛地将煤气换好,却忘了此情此景需要“非礼勿视”,他起身一转头,目光就直直地撞向了身后的汪烙棘。

  头顶泡沫的男人身上氤氲着热气,水珠从精悍的腰腹滑下,随着肌肉上的凹槽汇成一条条水流,折射着每一寸肌理的光辉,最后滑入毛巾缠着的隐秘部位。

  好像那尊大名鼎鼎的雕塑——大卫。

  焦蕉觉得这画面有点火辣,单是偷瞄一眼,浑身就都跟着燥热起来。

  观感奇奇怪怪的,就……就有点像在看日本爱情动作片的感觉。

  明明对方是个比自己还健壮的大男人,彼此都是直男,有这种磁场真的很奇怪。

  他呆呆的,知道不该一直盯着对方的g_uo体看,这样很不礼貌,但许是逆反心理作祟,他却挪不开目光。

  看着汪烙棘那具美好的……肉体,他竟不自觉地咽了咽喉咙。甚至对“他有我也有”的那处,产生了想一探究竟的窥视感。

  疯球了。

  一定是因为今晚的米酒喝多了,有点上头。

  汪烙棘挑了挑眉峰,嘴角似笑非笑:“看什么?”

  他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倒是也不吝于给人看几眼,何况他看见焦蕉脸上漾起的两朵红晕,觉得很有意思。

  “啊?没、没什么......”

  “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啊,又没说不让你看。”汪烙棘邪邪地笑出声。

  他一见到这种容易害羞的小屁孩就想逗弄,因为觉得很好玩儿。像焦蕉这种一看就是童子鸡的小直男,他更是没皮没脸地想欺负。

  男人的语气坏坏的,焦蕉听起来却不觉得讨厌,只是很不争气地……脸红了。

  男孩嘴拙道:“我才没看你,我看的是墙上那壁虎,他正要往你头上爬呢!”

  汪烙棘被对方的幼稚惹笑,捏着把嗓子说:“好怕哟~”

  “......”焦蕉强行把目光收回,局促地说:“我先出去了,你、你继续洗吧,洗完记得关煤气哦。”

  他手忙脚乱地滚着换下来的煤气罐,慌慌张张地逃出浴室,跟被鬼追似的。

  身后的汪烙棘轻笑一声,他撩拨了人后心情大好,关上了门继续洗澡。

  焦蕉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心跳的频率很不对劲,好像胡乱敲打的鼓点,密集又躁动。

  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煤气罐,将圆柱型的直筒铁罐跟汪先生的流线型身材作起了对比——

  这铁罐,圆滚滚,矮胖矮胖的,从头到尾两条直线,没有任何弧度,没有任何连绵起伏的曲线。

  那男人,黄金比例倒三角,宽肩窄腰大胸肌,八块腹肌人鱼线,脖子以下全是腿……

  “你俩的身材怎么差这么远啊?”焦蕉敲敲这个煤气罐,表示强烈的鄙视。

  而煤气罐又做错了什么呢?

  不过他摸摸自己的胳膊,皮肉松松垮垮的,倒也不好意思批评煤气罐先生了。毕竟他自己也是只干瘦的“白斩鸡”。

  犹如精分般,焦蕉又敲敲自己的脑壳:“豁,我为什么要将汪先生跟一个煤气罐相比较?”

  这是对人家的一种亵渎!

  啊!汪先生不愧是顶级明星,这身材管理也太完美了吧?就连我这么一个宁折不弯的直男,看了都觉得血脉喷张啊!

  唉,就是因为世界上有这种男人存在,我们这些母胎单身的死光棍才找不到对象啊,摔!

  焦蕉越想越觉得郁闷,但他没发觉的是,自己心里发酵的可不仅仅是郁闷。

  *

  关上浴室门,汪烙棘重新开了热水,把头上快要凝结的洗发水都冲掉。

  泡沫一洗而下,刺鼻的生姜味直冲而来,他有种在头顶上倒了一整碟姜蓉的感觉……

  男人被洗下来的泡沫蒙了眼,胡乱朝着记忆中护发素摆放的位置抓过去,直接倒在头上搓了起来。

  可这护发素好像有点奇怪,一点也不滑,反倒越搓越涩,味道还有点刺激。

  难道是因为便宜没好货吗?

  等到用水冲干净了脸,汪烙棘将湿发往后一捋,擦去脸上的水珠,一睁开眼睛,这才看清了手里的那瓶“护发素”。

  男人的表情一秒凝滞。

  一瓶黄澄澄的榄菊,500ML,大瓶特惠装。写着:“易漂易清易过水”。

  汪烙棘:“…......…”

  谁他妈会在浴室里放洗洁精啊?!尼玛,劳资不会头皮腐烂从此秃顶吧?!用洗洁精洗头,我汪烙棘也算是第一人了吧......

  他足足把自己的头过了五次清水。

  等不及了,有点想骑着共享单车连夜跑路。

  这个澡洗得可谓是多灾多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汪烙棘感觉自己的人生得到了一次历练,犹如浴火重生的凤凰。

  洗个澡都洗升华了。

  身穿浴袍的他擦着半干的头发,出来第一眼,就看到房间里的床已经换上了全新的床单被套。但是……

  看着被单上那个鲜红醒目的“囍”字,他不禁迷惑:今天是什么大喜日子么?

  谁结婚?洗个澡出来我还穿越了么?为什么要给老子换一床“龙凤四件套”?

  视线再往下一点,看到的是抱着个扫把、靠在床边睡得正香的焦蕉。

  男生今天累坏了,又是扛甘蔗又是被猪遛,晚上忙着为汪烙棘整理房间,还临危受命换了个煤气,一天的运动量比过去的一周都大。

  刚才扫着扫着地,累到极致的他觉得眼皮子打架,就想休息一会儿。男孩直接坐在地板上,头斜斜地倚靠着床边,没想到就这样睡着了。

  “欸,”汪烙棘用脚踢踢他,没醒。

  男孩白皙的脸蛋枕在大红色的喜被上,发出浅绵的呼吸声。那细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像一把绒绒的小扇子,令人想要触碰一下。

  垂眼看了焦蕉好一会儿,汪烙棘如鬼迷心窍般,缓缓地蹲下 身去,无声地朝面前这男孩伸出手去。

  作者有话说:

  一天六更,我佛了,今天的作者癫了...

第10章

  汪烙棘缓缓地蹲下 身,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他朝面前的男孩伸出手去,下一秒——

  “喂!喂喂喂!醒醒!”

  这个没有心的男人,抓着焦蕉的手臂一顿猛摇,将睡得正熟的男孩从梦中摇醒,不带一丝人情味。

  “地、地震了?!”焦蕉惊恐地从地上弹起来,恍惚间有种犯了瘟疫的感觉,两条腿又麻又软,于是一个没站稳又跌了回去。

  捉弄小屁孩真好玩儿。

  始作俑者哈哈大笑,丝毫没一个优雅绅士该有的风度。这幼稚的行径与他为人三十载的阅历根本不相配,心理年龄约莫只有三岁。

  “醒了?”汪烙棘抱着双臂,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焦蕉擦擦口水,睡眼惺忪,懵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啊?”

  “你在这里睡着了,知不知道?”一瞥眼,汪烙棘注意到男孩裤子上的灰尘,那点洁癖又开始犯了,马上就没了笑意。

  某种程度上,床算是一种贴身的东西,他不喜欢脏兮兮的东西来污染他的床。

  男人心生排斥,不留情面地下了逐客令,“要睡就回你房里去睡。”

  焦蕉正想说“这不就是我的房间吗”,才忽然记起来:从今晚开始,这个房间已经易主了。

  他迷迷糊糊地撑着床边站起来,准备离开。

  “等等,”汪烙棘他,指了指旁边这床,“这个是?”

  这位挑剔鬼不满这床上用品,图案一龙一凤的,绣着大片祥云和牡丹,那颜色又是大红又是大金,土到影响人的睡眠质量。

  “这个啊,”焦蕉笑着给他解释:“家里没准备新的床上用品,现在这么晚了,外面超市应该也关门了。我只好拿一套龙凤被套暂时给您换上,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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