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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余生[剑三同] 第8节

作者:生为红蓝 字数:14847 更新:2022-01-09 11:45:23

    第16章

    炙热的xi,ng器被x,uerou紧紧咬着,江芜陷在高潮的余韵里难以脱身,shi软的x,uerou一收一缩,蠕动收绞之间x,ue口溢出晶莹的肠液,银丝坠下,落在早已是一片shi粘的被褥上,整个x,ue口都被撑开,细小褶皱被粗长的xi,ng器抹平,江芜瘫在床褥里满脸的泪痕,一片狼藉的下身肠液和腺液混在一起,失禁过后腥臊的气味很快就在山洞里蔓延开来,江芜瞳孔无光,涣散到极点的眸子眨了数下都无法聚焦,路承心疼他这副被干到崩溃的模样,但却打心眼里想看他更多崩溃无措的姿态。

    他吻上江芜的唇将他放平压在身下,甜腻柔情的亲吻缠绵入骨,唇齿间的勾动撩拨是最能让江芜忘情的举动,舌尖顶着上颚往口腔深处滑动,路承贪婪的占据了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从齿列到舌根,一点一点的让他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他伸手抚平江芜蹙起的眉眼,下身深埋在紧致火热的甬道尽头暂且不做抽cha。

    “不够,师父里面太舒服了……我舍不得出来……”近乎撒娇的语气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黏人,路承的嗓音沙哑低沉,他的xi,ng器还勃发硬挺,根本没有得到满足,他捂住江芜的双眼剥夺他的视觉,凑到鬓角的唇细心亲吻着细碎的发丝,说话间微弱又烫人的气息沿着耳骨传进了敏感的耳道中。

    路承又分外强势的按紧了身下人的腰胯,他杜绝了江芜一切挣扎的可能,xi,ng器顺势往里狠狠一顶,碾过那处被顶弄了许久的腺体使足了力气,江芜哭也似的呜咽出声,半软的xi,ng器被他顶得直淌水,晶莹的腺液似泪花一般源源不断的滚落,沾满了已经有些瘪的ji,ng囊。

    “不行……我不行了……承儿……哈啊……不……呜——”xi,ng器的根部被紧紧箍住,江芜的眼泪都快流干,已经s,he不出什么东西的xi,ng器被连根箍住,铃口被一缕发丝塞着搔弄,疼痛与酸胀同时蔓延开,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路承cha尿了一次,再这样下去恐怕还不知道会做出来多丢人的事情。

    路承乐此不疲的用江芜的发梢去拨弄他的铃口,玩心上来他直接扯碎了江芜的亵衣,撕下来三指宽的布条蒙住了江芜的眼睛,所有的动作都是在保持合的姿势下完成的,他一起身一伸手,甚至于稍一使劲都能带的埋于江芜体内的xi,ng器不停动弹,卡在深处腺体的xi,ng器无论怎么动都是莫大的折磨和刺激。

    江芜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他是真的被路承干怕了,眼睛被蒙上之后视觉并不是完全消失,他还能借着即将熄灭的火光模糊的看见路承的身形,可就在路承将发梢彻底刺入他铃口的时候,洞口的火光却熄灭了,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紧张的后x,ue紧缩,铃口被细软的发丝戳开,酸痛不堪的尿道在这种程度下被狠狠刺激,不管是快感还是痛苦都是成倍的。

    凌乱的哭声和呜咽无助到了让人不得不心疼的地步,发丝进的不深,硬度也不够,所以捅不到太往里的地方,但痒意和刺痛毫不含糊,路承偏偏又不依不饶的一顿狠顶,他用拇指按住捅进去的发梢封住江芜的铃口,手上一得逞就立刻抽离大半再没命似的往里顶,江芜两腿都颤颤的悬了空,这个下身都被他捞起,唯一的受力点就是甬道深处的腺体,shi滑无比的肠液成股的溢出来,路承下了狠手,按在江芜铃口的拇指指节弯曲,封住头发的同时也将指尖死死的嵌进了那处最娇嫩的皮rou。

    江芜没能叫出来,被布条蒙住的瞳孔紧缩一瞬,大颗的泪珠成串落下,泪水很快就shi透了薄薄的布料,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即便现在路承把布条取下,他也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除去一片白光之外什么都不剩,腺体被挤压到极限,钝痛和酥软一并炸裂开来,阵阵快感生生击碎了他的尾椎骨,江芜反s,hexi,ng的痉挛抽搐,平坦的小腹上能清晰看出路承xi,ng器的轮廓。

    近乎凌虐的行径是路承目前为止对江芜最凶的一次,他满足于把江芜欺凌成这样,心下仅存的那么几分怜惜,也在看到江芜磕磕绊绊的抓紧他手腕的时候烟消云散,他没给江芜解开手上的发带,月光不够亮,他看不见江芜的拇指已经被勒成什么样子,他只知道江芜在这种境地下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竭尽全力抓住了行凶者的刀刃,即便被折磨得几乎崩溃也还是温温顺顺的接受了一切。

    路承很清楚一件事,江芜在他面前几乎没有任何底线,他再过分江芜也会承受下来,内疚也好亏欠也好,路承低头吻上江芜的眉心,隔着的布条使原本就轻柔的吻像是蜻蜓点水一般难以察觉,他一点一点吻着江芜的双眼,感受到被泪水浸透的咸shi,他有足够的耐心让江芜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全部变成跟他一样的喜欢,他愿意等,也相信总有等到的时候。

    眼下这种状况也说不上是很糟,最起码路承可以为所欲为,他松开了对江芜xi,ng器的钳制,转而架起江芜的双腿扛到肩上,俯身下去开始狠狠的顶撞,每撞一次他就咬着嫣红的ru粒狠狠一嘬,配合默契的xi,ng器和嘴把身下人逼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仍旧被发梢占据的尿道里甚至溢出了浅浅的血丝。

    疼痛混着饱胀的酸楚,江芜仰过脖颈悲戚的哀叫出声,路承立刻拧着他的ru尖埋头叼住他的喉结,高大温柔的青年仿佛完全变成了一只发情的凶兽,所有的动作都是为了将身下的伴侣c,ao弄到崩溃,小巧的ru粒被拉长,xi,ng器横冲直撞的没入体内深处无情的搅动c,ao干,白沫挂在深红的x,ue口,每一次冲撞都是直抵腹脏的深度。

    会y都被撞的红透,江芜只觉得自己八成要被生生干死,已经不堪重负的下身无论那处都疼得厉害,可又偏偏透着侵蚀xi,ng极强的快感,脑袋里乱糟糟的一团,拇指没有直觉,xi,ng器疼得难受,腰胯已经要散架了,后x,ue就更不用提,路承撞到腺体上带给他第一个感觉就是疼,紧接着才是酥麻到极点的舒爽,极乐的快感就是将人碾在地狱跟天堂的交界处,江芜到底是个男人,粗暴直接的情事能给他最强烈的刺激,路承这般过分的c,ao干,只让他死死的绞紧后x,ue高潮迭起。

    “承儿……承儿……呜——嗯……哼嗯……承……路承……”含糊不清的话语凌乱的几乎听不出原有的音色,江芜只能发出气音,嘶哑的轻不可闻,他抵上路承的额头哭得不能自持,酸胀难忍的xi,ng器被从根部开始 动套弄,发丝被拨了出去,刺痛不已的铃口沾着血丝和腺液,“别……不行……真的……呜——会……会尿……承儿……饶……啊……哈啊——呜……”

    路承非但没有收敛反倒套弄的更加起劲,拇指按着伞头不停搓弄,硬是将上头溢出来的液体全部抹开,他也到了临界点,额角的青筋异常清晰,xi,ng器深凿进去捣杵似的开始抽送,他咬着江芜的颈侧开了口,无论是喘息还是音色都低沉的不像话,“师父……不怕,我帮你洗……”

    小股的浊液硬是被 了出来,江芜认命似的绷紧了身子,零星的j,,g液混着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淋在路承的身上,染的结合处一片shi软腥臊,内里最深处的x,uerou被完全撑开,股股的热ji,ng争先恐后的浇灌进去,硬是把江芜灌到小腹微鼓生生昏厥过去。

    许是路承实在做的太过分了,江芜昏过去之后睡得并不踏实,浑身上下几乎都疼得厉害,渗血的铃口还有些红肿,路承重新点了火才看清江芜被他折腾成了什么样,方才那点霸道嚣张的气焰全都无影无踪,江芜的拇指被勒得青紫,后x,ue根本合不上,x,ue口的x,uerou惨兮兮渗着血丝,臀上的手印肿着,五指轮廓清晰,隐隐还有泛青的迹象,破皮的ru粒就更不用说,颈上和胸口的齿痕也都见了血,他只是抱着江芜想给他擦擦身就引得他一阵不安的低泣。

    清理的过程格外漫长,路承只能抱着江芜又去了一趟那边的水潭,手指伸进合不拢的x,ue口将j,,g液导出来,刚一清理完江芜腿上就抽了筋,疼得满头冷汗,红潮褪去的面颊上苍白如纸,蜷在他怀里连呼吸的声音都小了不少,微微弱弱的跟个幼猫一般惹人怜惜。

    江芜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睁眼,醒了之后根本动不了,整个下身都疼得没法动,身上一点力气都不剩,又虚又累,路承学着他的做法熬了一锅鱼汤,他本想连夜带江芜回去,但又怕折腾他,好在江芜没发烧,他就想等着他醒了之后再动身。

    鱼汤是什么滋味江芜倒没喝出来,他只是恨不得先给路承一巴掌,手都抬起来了却怎么都落不下去,路承见状立马扔了饭碗规规矩矩的跪在他身边,自己扬起巴掌就往脸上扇了两下,扇完还顶着手印抬头看他,可怜巴巴的问他解不解气,江芜心底一软立马毫无选择的放弃了生气的念头,他舍不得,不管怎么样都舍不得委屈到路承。

    回去的路上繁星满天,江芜躺在车里昏昏欲睡,路承把车架得很稳,一路上没颠着他,临近卧龙坡的时候江芜满身汗的从睡梦中惊醒,气势汹汹的蛊毒瞬间发作起来,他想喊路承都没喊出声,胸口像是有铁椎凿进去一样剧痛难忍,他一张嘴就呕了血,吃力的喘息和咳嗽声让车外的路承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立马停了车钻进车里,江芜捂着嘴俯倒在原处,烧红的面颊上满是汗珠,鲜红到异样的血液从他指缝里接连不断的溢出来。

    路承差点红了眼圈,他二话不说的抱起江芜就要去咬自己的手腕,慌乱之间江芜死死钳着他的腕子努力换气想要平复呼吸,路承昨天晚上做得太过,s,he进去的j,,g液太深,只有小半被弄了出来,江芜眼下的情形还好,只是发作的太突然一时疼得喘不过气,可疼痛消散的也很快,没有以往的燥热和持续不断的疼痛,反倒是只发作了片刻。

    “不疼了……没事……咳……真的……没事了,也不热了……”江芜有些费力的想把话说清楚,他将喉咙里残留的血都咳了出来,路承尽管稳稳的抱着他,但两只手一直在抖,江芜缓了片刻便跟他说再三自己已经没事了,路承抓着他的脉门紧张兮兮的坐了半晌,直到确认他脉搏完全平稳下来才松了口气。

    江芜很快又睡了过去,路承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他虽说松了一口气心却一直揪着,路承抓紧了缰绳开始认认真真的思考之后的事情,蛊虫不是长久之计,母蛊对他的侵害不大,尽管有点副作用但他身体底子好能撑住,江芜却不一样,子蛊每次发作都痛苦万分,江芜近来是被他看得紧,每次发作都能得到缓解,但长此以往下去,发作的次数多了再怎么修养也无济于事。

    路承萌生了拔蛊的念头,他信巫情的医术,再过几年等他把江芜的身体再养好一些,或许就有一线希望,现在这样的处境其实是利于他来谋得甜头,只要他想江芜就不得不陪着他胡来,但他不愿意这样,他想让江芜心甘情愿的跟他做,哪怕次数少些也没关系。

    回卧龙坡之后江芜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路承理亏又自责,一直老老实实的在房里打地铺,直到他再次蛊发才小心翼翼的搂着他温存,之后又认认真真的跪在床上给他揉腰按摩,一连几个月都是这般温柔贴心,江芜本就不生他气,看他这般小心只觉得心底愈发柔软,他待路承似乎比以前还要宠溺,路承偶尔批公文回来晚了他就带着饭食去找他。

    到秋天天气凉了不少,江芜偶尔还会去厨房炖点汤,江芜厨艺只是平常,但每每细心煮饭的时候总是让人很难移开眼睛,他会把长发拢起,袖口也挽着露出白皙瘦削的小臂,江芜有一种很独有的气场,他看上去俊秀内敛,很是成熟,可跟路承在一起或者帮路承做什么时候又格外温柔。

    路承的护卫会在路承不在的时候跟在江芜身边,江芜每每煮饭守在门口的近卫都会被馋的不清,路承气的将近卫一换再换,可他身边的护卫心腹都年纪不大,几乎都是单身汉,不管是谁都会对江芜生出些想法,其实也是单纯的憧憬和羡慕,但路承就是心眼小的不行,巴不得把江芜关在屋里就给他自己一个人看。

    但每每江芜给他开小灶送饭他又能得瑟得恨不得把尾巴都甩出来,大大咧咧的坐在议事厅里捧着碗喝汤,偶尔跟别人商量个换防的事情也都要啃着江芜给他送的糕点,非得把那些还没伴的同僚气出个好歹。

    江芜很低调,但在卧龙坡里的人缘却很好,他几乎不主动与别人说话,一旦别人有事要找路承他都会主动回避,江芜知道自己身份尴尬,毕竟曾经在恶人谷里待过,若是被人抓到把柄怕是会让路承麻烦,他也不会主动过问路承的公事,可他毕竟比路承多活了十几年,很多事情的经验都比路承要多。

    路承凡事都不瞒着他,有时候碰上点难题还会主动问他,江芜心思其实很活络,他又算是局外人,他入阵营很多年,经历的艰难太多,看人看事都深思熟虑,路承有什么事情处理的草率他都会提点一两句,近半年的功夫下来,路承在白龙口讨清闲,可他盟中的名望却不落反升。

    入冬的时候江芜突然被路承带着出了一趟门,路承带着他回了南屏山,他本以为路承是公事,可到了南屏山之后路承却没去营地,反倒是带着他往驿站那边的村落走,村子是杜婉曾经居住过的地方,绕过村子之后就是山林。

    江芜一头雾水的裹着披风被路承抱下了马车,冬日的山风冰凉刺骨,路承将他身上的披风紧了又紧才牵着他的手带他往前走,坟是新修的,墓碑的石料用得是上等货,上头刻得字也很是利落漂亮。

    江芜怔怔的瞪大了眼睛,路承自身后将他拥进怀中吻上了他的鬓角,寒冬腊月里一个轻柔的吻带着浓浓的温情,江芜愣了许久都说不出话,喉头觉得酸楚的时候路承环紧了他的腰身抬手抚上了他的眉眼。

    “我托人找了很久,她是病死的,尸骨很快就烧了,兰亭书院那边有个杂役可怜她,替她收了骨灰找地方埋了。我找到之后就把她迁到这儿了……师父,你别哭,你哭我就真的要吃醋了……”

    路承眼里的柔情能将所有的寒冷都消减掉,他故意戏谑了几句想让江芜想开一点,他知道杜婉是江芜心里释怀不了的刺,他父母的死因为有他的存在所以江芜能够得以安慰,可杜婉到死了也还是孑然一身什么都没留下。

    江芜咬着下唇生生把那点眼泪憋了回去,路承见他当真没哭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只可惜现在是在故人墓前不得乱来,否则他当真想把江芜搂近怀里好生怜惜一番。

    路承回车上拿了纸钱和贡品一一摆开,江芜点了火蹲下身来一张一张的将纸钱烧尽,山里的风太大了,很快就吹得火星四jian,没烧完的纸钱从江芜手中落下被山风吹上了半空,路承扶起江芜让他站在自己怀里避风,江芜的发顶沾了点灰烬,他想抬手拂去,江芜却牵住了他的手腕,缓缓与他十指交错。

    往江边驻地去的路上,路承兴致勃勃的问他想不想吃鱼rou馅的馄饨,江芜倚在车边扯了扯身上的披风将自己裹紧,路承把他自己那件深黑的披风脱了下来给他盖着,这才允许他坐在车边掀开帘子陪他。了

    路承稳稳的驾着车,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江芜说着话,江芜的长发松散,有几缕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遮住了视线,他拢了拢碎发别到耳后,澄明清亮的眸子含着温和笑意,他趁路承抓紧缰绳的功夫倾身上去吻住他那张絮絮叨叨的嘴,车辕的声音还在响,路承却憋红了一张脸又喜又羞的说不出半个字。

    江芜倚回车壁笑着让他看路,他看着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的徒弟心中除了安然和温暖之外还有一种无法忽略的情愫,他喜欢路承,也许他的感情还不足以被称之为爱,但他早晚都会彻底沦陷进去,因为他之后的所有光y都会有路承的参与,他的余生,他的一切,都会完完全全的属于路承。雾

    江芜想起那些数次想要求死却又必须活下去的年月,所有的不堪和痛苦都烟消云散了,他很庆幸自己能活下来,有路承在,还有几十年的富裕时光。

    江芜噙着笑看向远处的路,他顺其自然的伸出一只手去抓住了路承闲下来的那只手,手指交错紧握在一起,他还有很长的路没走完,眼前的人会是他余生里所有寄托,而路承也会一如既往的承起他以后所有的光y。

    流年已去,寄以余生。

    ——正文完——

    番外一

    第17章

    白龙口,卧龙坡。

    淡淡青烟从灶上飘起,江芜在墨袍外头加了一件压风的狐裘,天气自入秋之后愈发y冷,卧龙坡虽居高处远离山脚河弯,但今年的天气似乎格外寒冷,眼下不过十月,秋日的干燥有增无减,寒意也是一日比一日更为刺骨。

    江芜怕路承念叨,即便是卧房到后厨的一小段路也记得披上狐裘再出门,守在门口的年轻人是路承的心腹,年纪与路承相仿,也是天策出身,前些日子刚从马嵬驿退守回来,姓冷,大概是命里缺水,所以名字叫冷泽。江芜听说过他,大抵是从前被人陷害险些丧命,路承替他洗了冤屈,再有就是一腔热血的追求过巫情,然后被林瑾用双剑戳着赶去了别处带兵。

    冷泽是带伤回来的,恰好最近战事吃紧,先前跟在江芜身边的几个近卫都去了军中帮忙,冷泽心思活络,路承怕把江芜闷到,就打发他过来陪着。天气渐凉,江芜的身子养了快一年,成效颇微,蛊发之后必然会被路承ji,ng心伺候,可每回事后都要缓上几天才能恢复,今年天气冷得快,江芜底子还没养好,而路承自己毕竟还是掌握兵权的将领,一忙起来没法面面俱到,他担心江芜身体出事一直没敢把他身边的人撤走。

    已经是过了晌午,路承跟以往一样在正厅里守着沙盘,恶人谷有起势的苗头,新上任的指挥按捺了一年如今正是要打出名堂的机会,偏安的近况使得浩气的战力有所下降,路承并没有硬碰硬,恶人谷突袭扶风郡之后他就让冷泽带人退守到了世外坡,而后逐渐将物资和兵力输送回白龙口,路承带兵从不冒风险,两路人马整合再战,要比直接让马嵬驿的驻军去死守更为妥当。

    他近来几乎夜夜晚归,要在正厅忙到子夜才能回来,江芜知道他在发愁,路承现在有了记挂和念想,不再是从前那个不计后果的毛头小子了,他总是要把事情想到万全,再把所有的损失降到最小才肯罢休。

    路承总是一早就走熬到深夜,江芜一方面担心他身体累坏,另一方面他也确实被路承养成了习惯,路承不在他睡不实,路承每晚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都知道,江芜自己一人夜里最多只能是浅眠,每每路承蹑手蹑脚爬上床将他揽进怀里他才能勉强睡去。

    几天下来江芜觉出了头疼,不过他谁都没告诉,自己趁着给路承煮饭的时候熬了点药喝了,他身上许多旧症都是积年累月的毛病,一旦发作必然会折腾上几天,眼下开战在即,他不想在这种时候让路承分心,尽管喝过药不见好,他也还是没表现出来,只是又去拿了些药材回来。

    他有给路承炖煮药膳的习惯,再加上他是路承枕边人,据点里的管事不会提防他,江芜取了两份药,一份是化解头疼,一份则是用来压制蛊虫,算下来又是快到蛊发的日子,且不说会不会赶上开战,路承近来忙成这样,若能有时间闲下来,江芜只想让他安心休息。

    他煮药的时候冷泽刚起,冷泽到底不是他贴身的侍从,只是顶班帮忙,再加上身上有伤,不会时刻陪在江芜身边,江芜没想到会让他撞见,被他堵在后厨里之后也只能强状镇定的解释说这只是安神的汤药。

    冷泽的阶职只比路承矮一阶,也是盟里出类拔萃的青年才俊,自然不可能被他这样轻易的蒙混过关,然而他并不了解江芜,几天的相处下来,江芜话不多,倒真像是个被路承养在房里的鸟雀,样貌清俊文雅,人也老实温和,浑身几乎没有任何棱角,冷泽见过他之后腹诽了许久,他真没觉得江芜有什么过人之处,无非就是有一副看着舒服的皮相。

    冷泽一耸肩倒也没追问什么,他抱着怀里的枪坐在廊下,他在马嵬驿被暗箭伤到了右肩胛骨,大夫说他这回伤到了筋脉,不好好休养恐怕日后使枪都是问题,这种不安让他失去了以往活泼的xi,ng子,江芜素来少言寡语,不会跟他闲扯聊天,冷泽也就愈发闷闷不乐。

    江芜见他一如既往的扭过头去坐在了外头也就不再言语专心盯着药的火候,他知道路承一直在查当年的事情,怕是已经查出了不少眉目,他叹了口气将火熄灭再弄粗糙的厚布将煮药的锅端起来,深褐的汤药散发着腥苦,冷泽回头瞥了他一眼,剑眉微蹙。

    江芜也不看他,端着药碗将药吹凉几分便往嘴里送,他许久没再喝药了,路承一直看着他,苦涩的滋味让他连连作呕,江芜还有心思分出神去思量他这一年是不是被路承宠得愈发娇气了,从前一口气就能喝净的药如今却喝几口就觉得难以下咽。

    冷泽是先听到脚步声的,他一眯眼睛本能的踩着廊柱上了房,他也说不清自己是孤家寡人不想受刺激还是心虚,总之他一听见路承走过来的动静就下意识的开溜,江芜被苦得反应不过来,路承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他还捂着嘴强忍着不把药吐出来。

    “江芜。”青年的声音沉静又低沉,似乎只是寻常的一声招呼,路承又窜了点个头,高大的身材能把江芜完全挡住,他去搂背对着他男人,他抚上他僵硬的脊背一寸一寸的抚遍,路承平静的出奇,他扳过江芜的脸颊去吻他的唇角,苦涩的药汁还沾在淡色的唇瓣上,他想去舔,原本被他吓得无法动弹的男人立刻挣扎着避开。

    躲避的行径坐实了路承的猜想,他闻到了药味,连脑子都不用动就能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怕江芜蛊发难受,今天就撂下军务特意回来陪他,兴冲冲的回到屋里不见人,四处一找便发现他一个人躲在厨房里,他还没工夫去追究冷泽的的过错,还剩大半的药碗被他扣到了灶沿上,江芜在他怀里跟个受惊的兔子一样瑟缩了几下。

    室内已经备上了火盆,入夜的时候会点上,里头的灰烬还没倒掉,路承横抱着怀里的人回了屋,用肩颈撞开门之后又把挡路的火盆踹到了边上,雪白的狐裘直接扔到了地上,盆里洒出的灰烬将地毯变得一片狼藉。

    江芜是被路承扔到床上的,幸亏被褥厚实垫了一下才没觉得多疼,刚刚还规矩平整的衣料很快变得凌乱,路承第一个动作就是堵了他的唇,舌头气势汹汹的顶开齿关闯进口腔,两手箍着他的窄腰用力一扣,手指揪住衣领收拢的末端往两边一扯,层叠的衣襟因为蛮力而尽数分开,江芜眸子睁大,两手无力的推搡片刻就被路承抓着用腰带捆在了床头。

    刺骨的寒气从腹脏开始蔓延,蛊虫的反应也几乎是与此同时的,江芜本能想要咬紧齿关,牙齿还未咬合就被路承的舌头顶住,温热粗糙的手掌贴着他的腰腹向上抚蹭,粗鲁而强势的揉搓着单薄的胸口,江芜是有挣扎的意图的,他想侧过身子躲开路承的玩弄,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从鼻腔里溢出,他几乎就要躲开路承的动作,可腿间却被膝盖狠狠碾住,钝痛使得他眼前炸裂出白光,江芜疼得几欲蜷起身子,浅浅的呜咽瞬间变了调子,眼眸里也失了清亮。

    压制蛊虫的药是满满的一碗寒毒,江芜老实了一年都没再喝药,身体刚缓回来几分,他腹脏包括四肢关节都被寒气侵蚀的格外脆弱,路承平日注意的连风都不敢让他吹,眼下倒好,半碗药下去江芜全身的体温都降了,唯独心口热得吓人,没有被压制住的子蛊借着蛊发的时机肆意折磨着江芜的心脉,灼烧似的疼痛混着渗入骨髓的寒冷,江芜只挨了一瞬便出了冷汗。xi,ng器被碾住的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弓身颤抖的功夫路承握住了他的xi,ng器,温热的五指拢住半软的器官,江芜止不住的打颤,先前还想解释的ji,ng力很快烟消云散,他陷在床里被路承褪去了裤子,赤裸的腿间泛着浅浅的绯红,半软的xi,ng器躺在路承的手心,尽管已经蛊发但却没什么兴奋的趋势。

    “江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落在大腿内侧的巴掌不轻不重,男人发抖的腿根平滑白嫩,挨了一巴掌之后还能看出浅浅的指印,路承没觉得心疼,他松开江芜的唇转而去咬他的喉结,犬牙叼住白皙的皮rou来回碾动,使惯长枪的指节蹭过被打红的皮rou缓缓的伸向更为隐秘的地方。

    “我……不是……承——路承……呜……承儿……别做……别——!”断续的话语被惊叫似的呻吟割裂开来,江芜此刻的身体并不像往日蛊发时那样进入状态,喝了小半的药还是起了作用,他骨子里酥软了xi,ng器却硬不起来,身后也是一样,被手指入侵的时候没了往日的shi软,尽管能觉出甜头但还是疼得厉害。

    长发尽数压在了身下,路承将指节一伸到底,黑亮又平静的眸子死死的盯在江芜脸上,而江芜并不敢与他对视,被扳过脸之后干脆无措的闭紧了眼睛,紧致的x,uerou被手指顶开,指腹蹭着娇嫩的内壁一寸寸开拓扩张,路承也索xi,ng不跟他讲什么道理,江芜越不让他做得越起劲,第二根手指很快就伸了进去,两指勾开窄小的x,ue口去按揉细小的褶皱,江芜颤着身子在他身下被他玩弄到x,ue口泛起水光,与往日的情事都不一样,路承在进入之前没说出一句腻人又温柔的情话,半硬的xi,ng器在确认后x,ue能够适应之后便直挺挺的一cha到底。

    压抑凄哀的呻吟声被顶弄的动作截去了大半,江芜两手被缚在床头,双腿被路承掰着扶住腿根,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根本无法拒绝,硬度不如往日的器官粗暴又坚决的没入他的体内,x,uerou被逐渐撑开塞满,江芜冷汗涔涔的咬紧了下唇,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承受着莫大的苦楚。

    他心口绞痛的厉害,喉咙里的血腥味也愈演愈烈,他已经许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强烈的疼痛让他根本感受不到丝毫欲望,窄瘦柔韧的腰肢被青年扣在掌中方便动作,x,uerou被粗长的xi,ng器翻搅抽cha,应有的酥麻和舒适统统都消失不见,江芜绷着颈子仰过了脑袋,衣袍还缠在身上,某种意义上算是限制住了他的动作,房间里寂静到只能听见路承的喘息和囊袋拍打臀rou的声响,所有的动作都像是例行公事一样,两个人谁都没尝到半点乐趣。

    寒意入骨,江芜浑浑噩噩的呢喃出声,他疼得难受,腹里剩下的汤药借着他心口的绞痛从食道反了上来,江芜不知道自己吐得到底是血还是药,胃酸占据了大部分味道,路承很快抽身出来将他抱进了怀里,挂着水渍的xi,ng器始终都是半硬的状态,他解开了江芜手上的舒服让他靠着自己坐起,还没合拢的后x,ue淌着粘腻的汁液,江芜似乎完全没有知觉的,他靠在路承身前从药吐到血,瘦削单薄的身子一连瑟缩了好一会,直到将胃里的东西吐净才有了点反应。

    “承……承儿……冷……承儿……”江芜始终在发抖,即便是路承将他拥进怀里用干净的被子裹住他也还在发抖,长发零散的披在背后,额前的发饰歪在一边,流苏晃悠悠的打在了他的眼角上。

    路承蹙着眉头将他双腿再次分开,xi,ng器有些萎靡但好歹是能够将他身后捅开,江芜仰着颈子泪眼婆娑的承受了他再次入侵的行径,这回他才勉强尝到些滋味,热度尚存的rou刃缓慢的安抚着他的后x,ue,江芜软着身子,后背贴着路承ji,ng悍的胸口,他被路承完全圈进了怀里坐在他那根东西上,双腿绵软无力打着哆嗦,唯独手上还有的力气能抓住路承的手腕。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自己也答应过,你就非得……放松,师父,放松些……”男人的颈后漂亮至极,尤其是肩胛骨的线条,流畅ji,ng致的像是真有一双看不见的羽翼一样,路承舔上江芜的后劲,舌尖轻缓的舔去那一层薄薄的汗珠,他是生气,但他还是不舍得跟江芜发火,仅有的那么几分火气也都因为他此刻的反应而消失殆尽,他圈紧了开始渐入佳境的爱人,xi,ng器被x,uerou层叠咬紧,内壁恢复了以往的温润shi热,江芜呜咽出声的时候他摸上了那根悄然挺立的xi,ng器,缓缓的开始了套弄。

    江芜把药吐了还会好受一点,不然一会药xi,ng发作彻底,再加上刚好蛊发非得直接让他疼晕过去,路承一半庆幸一半后怕,他咬着江芜的后劲留下齿印,手上用力搓弄了一下shi润的顶端,江芜扭着腰胯连连啜泣,后头x,uerou也开始了热切的迎合,一缩一缩的咬着他的伞头,肠液渗出不少,浸shi了他真正硬起的xi,ng器。

    一年多的时间他们没少胡来,本就契合的身体更为默契,江芜尾椎酸麻,深处的腺体被路承抵着轻碾,要碰不碰的滋味让他痴迷而主动的将身体前倾,发饰因而坠落到了褥子上,腰胯因而被扣住扶稳,发丝从背上歪到肩头倾泻而下,路承抓着他的腰,肆意狠戾的将xi,ng器送进他的后x,ue,每一次抽cha都带出了清晰的水声,卵蛋似的顶端豁开深红的x,uerou,从x,ue口的褶皱到深处的腺体,江芜后x,ue里的每一寸都被他蹭过侵占,窄小的x,ue道被撑得严严实实,因为得趣而流出来的肠液也被一并堵了回去。

    心口的疼痛渐渐化解开来,江芜在床上对路承是坦然的,他会接受路承所有的行为,哪怕是突破了他廉耻的底线,路承咬着他的耳垂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他自上回蛊发之后就一直没得空跟江芜腻歪,新账旧账加到一起,注定了今天没那么容易做完。

    腰胯被钳住,江芜乖顺的俯身下去将腰臀抬高,路承就着结合的姿势让他趴伏在床上,xi,ng器因而进得更深,囊袋圆滚滚的贴着满是水光的臀缝,硬茬似的耻毛也扎到了两人合的地方,江芜揪着枕头抽噎出声,路承瞥到枕边零星的污秽便改了主意,他捞着江芜起身,又把剑拔弩张的xi,ng器抽了出来。

    屋里还有一张软榻,他捡起地上的披风抖了抖,裹好江芜之后抱着他走了过去,榻面冰凉,江芜眼角泛红的揪着白花花的狐裘不肯动弹,路承年轻火力也旺,他把江芜堵到榻里,揽过他之后让他直接裹着狐裘坐到自己腿间,xi,ng器第三次顶开了shi软的x,ue口,江芜这会说什么都不肯放他再拔出去,所有x,uerou收绞得异常用力。

    路承顶胯将怀里人狠狠贯穿,狐裘的质感很好,贴身穿保暖效果更加,唯独让他不满的是江芜始终都揪着手里的狐毛,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抓挠他的肩头手臂,骤然加剧的侵犯让凌乱的呻吟声掺上了哭腔,狐毛也蹭到了shi润的铃口,路承看出他快到极限便再接再厉的加重了动作,拇指同时按牢了铃口边缘的狐毛,江芜瞳孔紧缩泪珠成串的滴落,内敛风雅的面容上满是化不开的情潮,素净又妖冶。

    “拿……拿开……承儿……呜——承儿……我……我错……我错了……承——呜嗯……”

    乌发如漆狐裘胜雪,赤裸的身体从狐裘的缝隙中暴露出来,呈现出动人的浅红,路承觉得自己大抵是在不经意间找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他只卸去了裤子和胸口的软甲,烛天的红袍短衫使得他愈发ji,ng神干练,xi,ng器狰狞的立在腿间,被shi软的x,ue口容纳吞咽,路承额角的青筋绷了出来,他啃上江芜的脖子想看他更多意乱情迷的样子。

    “换一种……师父——别叫承儿,换一种……你换一种叫法,我就让你出来。”路承额上燥出了汗,他将xi,ng器送到最深的地方按着江芜的后腰不让他躲开,伞头百般挤压着凸起的腺体,江芜情到深处往往会扭着腰肢迎合他,如今被他抵在极点上限制动作自然是不肯老实。

    水声变得细微但却愈发 y  靡,腺体被挤压到几乎平整,江芜小腹痉挛似的抽动了起来,被狐毛堵住的铃口又痛又痒,柱身跳动的频率明显加快,腺液很快润shi了路承手里的狐毛,但离s,heji,ng终究是差了临门一脚,江芜抽噎着睁开水汽弥漫的眸子,失了清明的眼中满是快要溢出来的情欲,路承心尖都快被他看化了,吻去泪渍的动作轻柔无比,手上却恶劣之极的将狐毛捻着刺进了脆弱的铃口。

    他想听江芜唤他夫妻之间的称呼,只是心血来潮,挤压心底已久的欲望借着情欲的苗头占有了他的脑海,他知道江芜肯定说不出口,但却仍旧兴致勃勃的想看他能被自己欺负到哪一步,后x,ue愈发的shi了,江芜的哭声也越来越凄楚,路承扣着他腰的那只手转而去捏他腰侧的x,ue位,酸胀又舒服的滋味险些让江芜直接哭断气。

    纯白的狐毛被液体打shi浸透,刺在铃口里堵塞着狭小的ji,ng道,江芜俨然已经到了极点,小腹起伏剧烈甚至连后x,ue都收绞的异常急迫,路承仍然不肯罢休,哪怕江芜再软软的唤他一句承儿他都能满足,年轻英俊的天策将军笑起来还是想一个大男孩一样,他身上很多地方已经蜕变成了成熟的男人,唯独在江芜面前他永远都是从前那个热烈率真的孩子。

    “饶……绕了我……承……呜——呜——!将军……路将军……呜嗯——!!”xi,ng器被近乎残忍的狠狠攥住,江芜哽咽着尖叫出声,炸裂开来的钝痛混着狐毛刺到尿道的刺痛,体内的xi,ng器以一种近乎可怖的力道死死的凿进了深处,口鼻在后x,ue高潮的瞬间被堵了个严实,江芜完全被路承顶进了榻里,瞳孔紧缩了一瞬试图聚焦,但很快就被凿入腹脏了抽送顶散了光亮。

    尿液与腺液染得腿间一片狼藉,江芜两腿跟腹间都痉挛不止,已经陷入高潮的身体无法抗拒路承的动作,x,uerou被顶弄的泥泞一片,他不知道自己的话戳了路承的那根神经,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的,收缩绞紧的迎合随着欺压而来窒息感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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