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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君归[剑三同] 第1节

作者:生为红蓝 字数:46811 更新:2022-01-09 11:44:54

    第01章

    龙门荒漠同长安比邻,中间只不过隔上了几天的路程,环境却是天差地别,靳嵘两日前离了长安,如今还未到龙门地界就已经蒙了一身沙尘,秋日里天干物燥,即便走大路也无法避免扑面而来的砂石,他下马卸枪,等候已久的侍卫冲他微微颔首示意事情办妥。

    靳嵘生得高大,祖上又承了几分外族血统,故而五官便比常人要深邃立体,他今年三十四,战功显赫,地位颇高,虽然明面上没有总领兵权一说,但事实上如今的恶人谷里当属他风头最盛。

    靳嵘寡言,脸上极少有什幺表情,他绷着一张让人看不出喜怒的脸进门上楼,作为中转之处的客栈只能说是勉强能歇脚的地方,木制的楼梯已经上了年头了,靳嵘一双战靴踩上去,不可避免的带出了吱呀的响声,他推开走廊尽头的房门,屋里的摆设还算干净整洁,连桌椅都是细心擦过的,然而他此刻并没有旁得ji,ng力去注意这些琐事。

    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响异常清晰,靳嵘将房门落了锁才往床边走,短短几步的距离让他走得有些恍然,他跪上床沿矮身俯首,轻轻抵上了床上少年的额头,过尽的距离使得系在床顶横栏上的麻绳晃动了几下,靳嵘立刻伸手扶住了眼前人快要软下去的腰身,似乎还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

    墨色的衣袍早已褪去,淡紫的内衬褶皱凌乱,靳嵘缓慢的摩挲着他的发顶和面颊,皮质的手套隔离了良好的触感,三指宽的黑布蒙着斐川的眼睛,靳嵘能想象到初见时那双干净灵动的眼眸必然已经满是恐惧,他摘了手套,然后尽可能小心的托着斐川的下巴替他取了堵嘴的布料,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拥住了咳嗽不止的少年,带着枪茧的手掌顺其自然的抚上了他的脊背和尾椎。

    “是我。”低沉的嗓音像是已经积压了许多情绪,靳嵘喃喃自语着吻上了斐川的颈侧,白皙的皮rou有着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的触感,他环紧了少年人纤瘦的腰肢,手掌不由自主的移到了两片不算圆润却紧实臀rou上,“你别扯谎,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斐川来时被喂了cui情的药物,等靳嵘的一个时辰里药效已经发挥的淋漓尽致,他被脱了外袍和外裤,如今只剩一身内衬蔽体,索xi,ng床上特意垫了两层被褥,他腿间的光景被蓬松的褥子遮去还能掩饰几分,可靳嵘这般抱他,自然是什幺都掩饰不住。

    斐川的干咳变成了凌乱的喘息,他脑袋里被烧得一片混沌,下身难以启齿的地方从靳嵘方才抱他开始就断断续续的渗着粘腻的汁液,斐川说不出话,他只能咬着下唇点了点头,被麻绳束紧的腕子已经磨出了零星血丝,长时间的束缚让他两臂和双膝都几乎没了知觉。

    斐川目不能视,他只能听见靳嵘卸去甲衣的动静,铁甲坠地的声响听上去杂乱又急切,斐川认命似的垂下了头,发颤的两腿试图通过夹紧腿间的被褥来做以最后的掩饰,被浸透的亵裤shi漉漉的黏在异于常人的rou缝,粘腻的汁水还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味道,混着被褥清洗过后的皂角香,很难逃过靳嵘的注意。

    ji,ng悍的身体上满是刀剑留下的伤痕,似功勋更似烙印,靳嵘卸干净甲衣,留了一条亵裤,他是心尖火烧一般恨不得立刻就得偿所愿,但他仍旧和第一次见到斐川那会一样,保留着心底的怜惜。

    他用力搂紧了斐川的腰,再度将他抱紧怀里完全护住,他能感觉到他在不住的发抖颤栗,同时靳嵘也心知肚明斐川的肯委身于他的缘由究竟是什幺,他张口咬住了怀中人的耳尖,强按下心底那股灼人的暴躁之后才尽可能轻的将手挤进了斐川的腿间,指尖触及到的缝隙shi软泥泞,“我知道这个,别怕。”

    他料到斐川一定会躲,所以提前箍紧了他的腰,手掌有力的裹住了他的腰臀,他用犬牙叼住口中薄薄的耳骨吮了几下,轻微的水声没法遮掩住微弱的呜咽,靳嵘下腹燥得厉害,他抵着那处连连刮蹭想先给他一点甜头,shi粘的汁液眨眼便透过布料渗进了他的指甲。

    斐川腰间软得似水,也不知是被撩拨的受不住还是听懂了靳嵘说的话,总归是没再抵触,他缓缓的放松了身子,任凭靳嵘脱了他的裤子,然后老老实实的跪在床上接受了直接被触碰雌x,ue的境遇。

    靳嵘掐上了他紧绷的腿根,紧跟着用两指浅浅的刺进了窄小的花x,ue,斐川只能狼狈又无措的咬紧牙关,他还被蒙着眼睛,所以无法知晓男人此刻正死死的盯着他的脸,深褐的眼眸里藏着极为压抑的情愫。

    未经人事的雌x,ue紧致shi热,透明的汁水将入口润的分外柔嫩,靳嵘轻而易举的将手指送入了窄小的雌x,ue,水润光滑的x,uerou裹着他的枪茧,斐川跪在他身前,白嫩的腿根被掐出了刺眼的红印,靳嵘其实并未用上太多的力气,只是斐川年岁太小又皮rou又生得水灵,被他这样捆着压制,看上去着实是凄惨了一些。

    斐川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说不出完整的词句,浅吟似的呜咽是情事中最能撩拨男人欲望的存在,靳嵘两指施力顶开了柔软的花径,shi润的y 液将他的手指尽数沾shi,斐川哭也似的哀叫了一声,下体雌x,ue里的嫩rou争相恐后的绞住了体内的异物,像是生怕被冷落一样。

    斐川腿间没有耻毛,不用跟靳嵘比,就是跟同龄人相比,他xi,ng器的尺寸也小了不少,白玉似的柱身可怜兮兮的半挺在身前,两颗小小的ji,ng囊藏在底端,靳嵘草草抠弄了几下就将手指抽离,斐川抵在他肩上哭音浓重的喘息不止,雌x,ue里溢出的汁水变成了黏连的银丝,直直的坠在松软的被褥上晕染开来。

    少年的腰腹瘦削单薄,靳嵘给他解开衣带,淡紫的布料从中分开,露出里头苍白细滑的皮rou,约莫是生了双身的缘故,斐川底子虚了一些,虽然修习内力和武学,但始终是差了一点,靳嵘抚上他的胸口,墨色的发丝散在斐川肩头,发似锦缎,肤似脂玉,靳嵘将指尖的粘液尽数摸到了他左侧的ru尖上,淡粉的rou粒堪堪挺立着,姣好的色泽令他愈发口干舌燥。

    靳嵘想也不想的张口咬上,小巧的ru粒如他所想的那样敏感可口,斐川浑身都打了个哆嗦,shi漉漉的腿间反s,hexi,ng的痉挛了一阵,充血的花唇微微绽开,都不用靳嵘再伸手去扒,隐秘的入口就已经从中显露了几分。

    靳嵘脱去裤子抵上了斐川的腿间,灼热的rou刃早就剑拔弩张,靳嵘咂了嘴里的东西,清晰的水声和刺痛绷断了了斐川心里最后那一根弦,然而他并没有羞耻自厌的机会,靳嵘下一秒就挤进了他的身体,滚烫坚硬的xi,ng器蛮横有力的破开了他的雌x,ue,严严实实的嵌进了水光一片的甬道里。

    斐川起先没叫出来,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剧烈的疼痛逼得他甚至想要蜷缩,然而腕上的束缚阻止了这一可能,药xi,ng的催化在这一刻消失殆尽,眼泪从眼眶溢出又被黑布吸收干净,斐川只能无所适从的接纳闯进他体内的东西,即便是疼得几欲痉挛也没有回旋的余地,撕裂的痛楚直直凿进了他的灵台里,他伏在靳嵘肩上差一点就疼到没了意识,然而xi,ng器上高热的温度和跳动的经络又生生的将他从混沌的边缘扯了回来。

    怀里人悄无声息的反应让靳嵘保住了最后一丝理智,他摩挲着少年的脊背试图等他扛过这阵痛苦,同时也用另一只手摸上花唇交汇处的y蒂,斐川下头的雌x,ue生得五脏俱全,y蒂的敏感度也同正常女子一样,靳嵘试着捏起搓弄,未经修剪的指甲不可避免的抠到了无用的尿孔。

    “不不要呜呜啊不碰求啊呜嗯不碰”酥痒连绵的安抚混着令人羞耻的快感,斐川抽噎的几乎背过气去,喑哑的哭声掺杂着凌乱不堪的呻吟,他很抗拒自己腿间多出来的东西,即便也因为情欲自ei过,但他始终无法坦然接受来自雌x,ue的快感,强烈的羞耻让他无法适应,他宁愿靳嵘粗暴一些,哪怕是同刚才一样疼得厉害也比现在要好。

    靳嵘能感觉到斐川在吸他的东西,y蒂被触碰之后整个花径都软化了不少,被撑平的甬道渐渐尝到了甜头,深处的x,uerou蠕动吮咬,正裹着他的伞头试图往深处带,猩红的血迹和y 液一并被堵在深处无法流出,此刻正浸着他的铃口和rou冠,随着他浅浅戳弄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水声。

    靳嵘原本就不想伤他分毫,他这就算彻底拥有了斐川这个人,即使到最后他得不到心,他也不愿让斐川在这种事情上受到任何伤害,他只当斐川是初尝云雨觉得害羞,所以并未放弃手上的动作,他甚至又腾出空来去咬了还挂着津液的ru尖,舌头压平可怜的rou粒反复碾动,手上同舌尖的频率一样,来回捏搓着充血挺立的rou粒,时不时的还用指甲轻轻压住。

    “别碰啊啊别碰难受呜酸酸别碰靳呜呜”

    无法形容的快感成波的涌了上来,斐川试图夹腿也无法缓解,麻木的膝盖已经起不到支撑的作用,靳嵘那根东西太粗了,斐川被顶得合不上腿,细白的腿根还带着艳红的指印,他止不住哭音,只能狼狈不堪的跪坐在靳嵘的xi,ng器上,被他这样轻而易举的玩弄到了一波高潮。

    内里涌出了小股水渍,争先恐后的浇在了灼热的顶端,斐川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被解开的,他脱了力,积攒许久的情潮宣泄而至,他抖得稳不住身子,雌x,ue绞着靳嵘的东西又缩又吮,shi滑的粘液已经将甬道完全润滑开来,靳嵘按耐不住往里深深一顶,顺势将他圈在身下压进了床里。

    腰背和双腿都酸痛得厉害,带着血痕的手腕僵硬的无法动弹,卡在半途的xi,ng器因为体位的变化而直直的凿进了深处,斐川原本是因为身上疼得想哭,然而靳嵘像个初尝荤腥毛头小子一样堵了他的唇掠夺舔弄,愣是将他即将崩溃的哭声堵了个严实。

    斐川就这样被他肏开了身子,仍被蒙着的双眼涣散失焦,靳嵘还生怕他难受,欲火钻心的时候还不忘一边抽送一边给他揉搓下身,斐川难受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尽数承受下来,靳嵘顾及到了他是头一次,所以从头至尾都动得不算凶,只是实在是因为尺寸太夸张的缘故,即便不是刻意折磨也还是进得太深。

    靳嵘环紧了他的上身,又来抓过他的手腕让他环上自己的颈子,xi,ng器抽cha带出y 靡的水声,斐川雌x,ue里水多,此刻又shi又软的绞着他,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都能看出隐约轮廓,靳嵘顶着他的上颚竭力扫荡他的口腔,斐川别无选择的环紧了他的颈子,男人背上突兀丑陋的伤痕贴着少年白净纤细的手指,靳嵘即便看不见这种反差也能单凭感受再硬上一回。

    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压制和索取而已,斐川昏昏沉沉的做不出半点抵抗,雌x,ue被抽cha的红肿shi润,痉挛的x,uerou贴着经络毕显的柱身止不住的收缩,他在心理上无法接受,然而生理上却不得不接受甚至沉溺,靳嵘的xi,ng器足够粗长,掐着他的腰用力往里一撞就能顶到他的宫口,钝痛和酸胀混在一起,斐川收紧了攀在男人背后的双手连连颤栗,敞开的两腿不止一次的试图合拢,然而看上去也只像是笨拙的引诱。

    靳嵘没想到他会连这处都生得齐全,伞头不偏不倚的压到了柔软的腔壁,只需再稍一用力就能干进最让人销魂蚀骨的去处,靳嵘脑袋一热也没想着收敛,他掐着斐川的腰靠着蛮力往深处一顶,伞头径直的豁开了高热的宫口,凶狠的力道使得斐川整个雌x,ue都抽搐不止。

    铁杵似的物件直接了当的顶开了最隐秘的器官,靳嵘额上渗了汗,他掐牢了身下人窄瘦的腰身奋力往里顶弄肏干,他不热衷情事,燥得厉害最多找个窑姐睡上一夜,他不重欲,上回纾解还是几个月以前自己用手做的,靳嵘俯身埋进深处狠狠的抽送挤压,他忽略了斐川的状态,也没发现他已经哭不出声了。

    靳嵘只是魔障一样的加重了侵犯的力道,水润高热的宫口紧紧的吮着他的顶端,极乐般的舒爽的去处让他根本无法拒绝,斐川被被他完全顶瘫在床里动弹不得,细瘦的手指死死抓着被褥,蓄不住的津液从他嘴角溢出,清秀的面颊上满是被情潮熏染的痴态。

    靳嵘被他这副模样刺激的险些直接交了货,男人喘着粗气起身跪稳,捞过他的腰臀又掰开他的腿根,再次开始抽cha的时候动作甚至比之前的肏干还要狠戾,雌x,ue里随着抽cha的加重而带出飞jian的汁液,斐川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个沉溺在情欲的潮水里无法自拔,另一个则痛苦羞耻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斐川腿间的液体染红,靳嵘给他破了身之后就一直没停下,眼下血液已经被大量的y 液稀释开来,只有先前染在腿上干掉的痕迹还呈现出原有的颜色,雌x,ue痉挛收缩,斐川接受不了这样的高潮,但他无法阻止,xi,ng器也颤颤巍巍的似乎是想出ji,ng,可男xi,ng的器官并不能带给他多少感觉,靳嵘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愈发专注于揉搓他的y蒂。

    “呜嗯嗯嗯啊啊不呜呜不”rou珠被玩弄的挺立圆润,y蒂无论在何时被揉搓都会带出绵延的快感,斐川甚至不能长时间骑马,他雌x,ue敏感度极高,即便是刻意忽略或者是故意用疼痛来抵消欲望都不行,他曾经因为抵触而自己将花唇抓挠出血,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也还是会腿根抽搐的攀到生不如死的高潮。

    强烈的情欲再度涌了上来,斐川甚至被刺激的弓起了身子,瘦削的肩头紧紧绷着,花唇呈现出糜烂的色泽向两侧绽开,已经被玩到红肿的y蒂暴露出来,明明是一副渴望得到更多触碰的样子,靳嵘搓着手里的小东西再次俯身低头啃上了他另一侧的ru尖,没被啃出牙印的地方还是一副干净青涩的模样,然而他只舔了两下,斐川便像是濒死的幼兽一样爱叫着跌回了床里,腰腹痉挛。

    无人照料的xi,ng器像是失禁一样的吐出了稀薄的j,,g液,靳嵘掰开少年的大腿根,粗糙的手指完全抚到自己撑开的雌x,ue上,连同前段shi乎乎的软rou一起裹在掌中,斐川像是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幺,靳嵘顺势俯身去吻他的额头,隔着shi透的黑布轻缓温柔的吻着他的眉心,手上娴熟的贴着花唇和y蒂缓缓按揉,不轻不重的力道逼得斐川几度哭叫,哭岔的气音伴大颗的泪珠,靳嵘咬住他眼上的黑布用力一扯,不等他睁眼就重重的吻上了他哭红的眼眸。

    斐川再度高潮的时候雌x,ue里流出了不少水,索xi,ng靳嵘的东西够粗,严严实实的塞着他的雌x,ue堵住了里头的y 液,靳嵘吻着他的面颊将他肏干到绝路上,粗硬的xi,ng器一次次捣进他体内最脆弱的入口,过于粗大的伞头甚至像是畜生s,heji,ng前会鼓起的结一样死死的嵌在他的子宫里,斐川以为自己会直接死在这,他腰酸腿软,眼睛被吻得睁不开,嗓子哑着发不出声,靳嵘从头到尾都没同他说一个字,像是单纯的泄欲但又透着若有若无的温柔。

    靳嵘s,he得时候斐川早已被折腾得散了架,身体本能的抽搐痉挛,浇灌在内壁上的j,,g液烫得他有了意识但却没法清醒,靳嵘伏在他身上也没急着出去,斐川昏昏沉沉的陷进了眼前的黑暗里,靳嵘压得他浑身难受,但却至少给他了一个温热宽厚的拥抱。

    斐川是被吵醒的,他浑身都酸痛难忍,外头的人声嘈杂,他半睁着眼睛试图看清自己的处境,马车在沙石上很难平稳前行,斐川随着车辆一起打了个晃,脑袋险些磕到车壁,得亏靳嵘手疾眼快的替他挡了一下,马车很小,两个人挤在一起很不方便,可斐川发着烧自己靠不住,靳嵘只能一路抱着他。

    离龙门镇已经很近了,斐川昏睡了快一天,靳嵘没什幺经验不会收场,斐川烧起来的时候他急得束手无策,靳嵘身边没跟郎中,这种地方又找不到能用的药,他只能让手下去抢了过路商队的马车,尽快带着斐川往龙门镇去。

    斐川神志不清的哑着嗓子要水,靳嵘喂给他他也咽不下去,也不怪他娇气,初遭情事就被这样没轻没重的折腾半晌,而且靳嵘连事后的清理都不知道给他做,斐川到现在都没被清理深处,黏在腿间的液体早就干涸,靳嵘只知道给他穿裤子,弄得流出来的j,,g液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液体现在全都干在斐川的大腿和x,ue口。

    马车又走了一会,得亏靳嵘的手下脚程快,斐川晕乎乎的被抱着下了车,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连靳嵘问他哪里难受他都说不出来,靳嵘咬了咬牙终究是让人去找了据点里的大夫,斐川神志不清的被诊了脉,靳嵘全程都搂着他不曾放手,甚至还故意用被子挡了他的脸。

    诊脉的五毒年岁不大,约莫也就二十出头,他见靳嵘这样宝贝怀里的人也没露出什幺异样的表情,只是冷冷的瞥了靳嵘一眼就很快转身去配了药。

    外头的风很大,夹着砂石拍上窗棂,斐川呜咽着蜷起了身子,烫人的面颊埋在靳嵘的脖颈里像是想要寻求庇护一样,靳嵘这才卸去了方才的防备,他当真伸手给斐川捂住了耳朵,眼神里透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担忧和关切。

    骨雀备好药之后站在门口没进来,药是侍卫送进来的,靳嵘不通药理,但他接过药碗之后先喝了一口,骨雀目光坦然的迎上了他的视线,靳嵘等到药凉了一些,感觉身体没什幺异样之后才让人把房门关上,他拍了拍斐川的背哄着他喝药,窝在他怀里的昏昏欲睡的少年还算听话的张开了嘴。

    斐川尝出了药里的东西,有红花和黄柏,他睁开红肿的眼睛抬头去看靳嵘的脸,他是被作为条件交换过来的,本没有什幺资格去奢求太多,但他一直以来都觉得靳嵘是个很好的人,否则也不会自愿将自己作践到这种地步。

    然而靳嵘还不适应跟他相处,眼下目光相接,就更加紧张的像个情窦初开的笨小子一样,明明关切记挂但还是生硬的板着一张脸,斐川又只知道他素来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所以也没敢去问,他只是垂下眸子沉默了一会便又听话的凑过去慢吞吞的喝完了整碗汤药。

    喝过药之后斐川还是没退烧,靳嵘脊背绷得挺直,满心的愧疚也不知道该从和说起,反倒是斐川先掀开了被子想要起身,靳嵘看他这副瘦削的小身板生怕自己手重了再弄疼他,斐川坐不住,他下身疼得厉害,雌x,ue估计已经肿得厉害。

    “要洗我要洗澡。”斐川嗓子哑透了,少年人清亮的嗓音不复存在,喑哑的声线透着浓重的倦意,靳嵘圈着他的腰身根本不知道该把手往哪放,男人只能慌乱又尴尬的劝他退烧了再沾水,斐川埋在他肩窝里摇了摇头,单薄的脊背像是被残忍的折去了羽翼一样颤栗的让人心疼,“脏我要洗澡”

    第02章

    龙门镇外就有水源,靳嵘吩咐下去之后不过两刻功夫侍卫就送了浴桶和热水进来,斐川自己腿软腰酸走不了路,腿间被折磨过分的地方早就红肿不堪,水温有些高,靳嵘给他褪了裤子想让他先坐进桶里,斐川扶着浴桶边缘刚沉腰下去就被烫的差点落泪,他腰上没力气,怕烫也没法起身,热水沾shi了他的雌x,ue,见血的破口被浸得愈发刺痛,他揪着靳嵘的袖口喘息出声,单薄的脊背紧紧绷着,宽大的亵衣遮不去他肩颈上的齿痕,靳嵘心尖一揪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伤到了下头,所以也就立刻脱去衣物迈进了浴桶。

    斐川靠着靳嵘的身子,他坐进了宽大的浴桶里,靳嵘用桶边搭着的布巾替他捂住了下身,用了一层阻隔之后疼痛才消减了一些,斐川自己攥住了亵衣的衣襟,衣襟shi透的布料根本起不到蔽体的作用,但他还是执拗的不肯脱下。

    靳嵘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除去打仗之外几乎就没什幺擅长的事情,他没给人善后过,尽管知道应该控制力道但也无济于事,斐川绷着身子不肯言语,靳嵘再小心也只得将手指探进x,ue口去轻轻勾蹭,已经干涸的液体被热水浸没化去,极淡的血丝在水中转瞬即逝,靳嵘拥着怀里发抖的人试着将手指进到深处。

    斐川本能的侧过了脑袋,白皙的颈子被热水捂得绯红,瘦削的身子又隐隐痉挛了两下,娇嫩柔软的入口再度被异物破开,内壁上细小的破口被热水没过,斐川疼得鼻尖冒汗,他是完全靠在靳嵘怀里的,屁股下头还贴着男人蛰伏的凶器,他连抖都不敢抖,生怕再引起火来,“没没有了呜好了靳嵘好了别再”

    敏感的入口被手指撑得不舍合上,靳嵘言听计从的将手指抽离,他下意识吻了斐川的后颈,他撩开少年背上墨色的长发去吻他单薄的肩胛和脊背,苍白的肤色和姣好的触感让他不舍放开,靳嵘甚至就这样自然而然的bo起了,他圈着斐川的腰将他搂紧箍住,犬牙滑过脂玉一般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靳嵘还记着他在发烧,尽管心痒的厉害也没再做什幺过分的事情,他拿过布巾帮斐川擦了擦身子,斐川还没长开,细胳膊细腿的窝在他怀里实在是显得太瘦小了,靳嵘给他擦了两下就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他喉结上下动了几下也没能憋出一句像样的话,斐川闭着眼睛倚在他的肩上,约莫是又睡了过去,靳嵘抱着他迈出浴桶,又手忙脚乱的给他擦净身子换上衣服,斐川始终都老老实实的由他摆弄,连眼睛都没睁开,靳嵘尚且无法定论他是不是真的自愿,但好歹眼下看起来,斐川对他似乎并没有什幺反感。

    斐川没退烧,第二天被靳嵘叫起来吃东西还是晕乎乎的难受,他自己知道是下身伤口的问题,再加上并没有喝到真正退烧的汤药,他体质不好,一病病几天是常事,只是无论哪一条他都没法开口和靳嵘说。

    斐川恹恹的蜷在被子里睡着,昨日那碗避孕的药物算是打消了他唯一一点勇气,腿间多出来的东西是他最大的死x,ue,他至今都无法面对这个事实,斐川早上勉强吃了点东西,靳嵘尽管看上去是很担心他但也没法久留。

    靳嵘是如今恶人谷里能调动三路兵权的势力主,坐镇龙门自然是要重新部署整个沙盘的兵力,如今战局初平各方不稳,靳嵘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陪他养病休息,斐川幼时受过刺激,他不傻不呆,但在开口说话的问题上总是存着一定的障碍,他没法像常人一样随时随地的流利开口,他平日里说话就慢,病中或是情绪激动的情况下,说不出话更是常事。

    靳嵘不在也没人来扰他,斐川蒙头睡着,指望着能借此养好身子,午后骨雀来过,斐川从前没见过他,再加上烧得又糊涂,他没能看出来骨雀对他敌意,更没看清他眼底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嫉恨,骨雀在他手里放了一盒软膏,斐川能记着的只有这幺多,他一直半梦半醒的迷糊到了晚上,靳嵘的侍卫想叫他吃饭又不敢硬来,直到深夜他们才不得不去把靳嵘喊回来。

    龙门是从昆仑出来的必经之路,谷中人马重新调配,领命的将领大都要从昆仑过龙门之后在往四处去,靳嵘有不少旧时,大都奚落过他至今都没伴,更有人明里暗里挤兑他不能人道,斐川算是出人意料的存在,靳嵘把消息瞒得很好,只有高层的几个人知道斐川其实是被战戈的帮主送到靳嵘床上的,旁人大都以为靳嵘是老树开花,不知道从哪寻了个宝贝养了起来。

    无论知不知道事情原委,酒是一定要灌的,尽管战局刚稳,将领们又大都有布防任务在身,然而靳嵘的旧友几乎个个都是好酒量,他自己又暂时没什幺军命调遣,他惦记斐川两年多,从第一次见面就默默记挂着,时至今日也算是得偿所愿,四五个千杯不醉的损友堵着他灌酒,靳嵘鬼使神差的喝了不少,灌他酒的人念叨着祝他长长久久的说辞,靳嵘脑袋一热,头一回来者不拒的有多少喝多少,等到侍卫来请他回去的时候,他早就醉得不剩多少理智了。

    斐川下身伤口沾了水又没上药,他身上穿的还是靳嵘的亵衣亵裤,男人常年征战,吃穿用度都不讲究,亵衣用的是最平常的布料,存放久了面料自然变得粗糙硬实,斐川倚在床头褪下裤子,他没敢低头去看,但能摸到肿起的花唇,淡淡的血丝沾在他的指尖,撕裂的破口想必是已经发了炎。

    他醒时身边还是空无一人,他知道眼下已经是深夜,斐川初到龙门也不知道这里的具体情况,他只当自己是被安置在这,猜想着靳嵘兴许已经在他自己的卧房里歇下了,想到这斐川才敢沾上软膏自己去上药,他模模糊糊的记着这是一个五毒给他的,他闻过也仔细看过,确认了只是消肿治伤的药物才敢往身下抹。

    细白的指尖微微打颤,斐川尽可能的将双腿分开,食指挖了一小块软膏送进x,ue口,红肿不堪的入口经了一番折腾之后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软膏很快便被暖化了,斐川咬着下唇努力往深处探,渗血的破口又疼又痒,内里自发被刺激出滑腻的液体,尝过情事滋味的身体很容易变得更加敏感,他当真只是想上个药,可内里的软rou却争先恐后的裹紧了他自己的指尖。

    靳嵘便是在这回推门进来的,斐川身上的被子有大半滑到了床下,宽大的亵裤挂在脚踝上,右手被两腿夹着,指尖的去处昭然若揭,屋里快烧尽的烛火为他赤裸的双腿镀上了一层暖黄的光晕,斐川眼角甚至还有泪花,姣好的面容被长发掩去大半,但即便如此靳嵘也能看清他眼底的渴求和羞耻。

    靳嵘满身的酒气,他下腹的欲火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燎了原,斐川像个受惊的兔子一般想要往床里躲,可他还含着自己的手指,指尖触到伤口周围疼得他呜咽出声,整个身子都打了个晃继而软绵无力的歪倒在一边,靳嵘快步走到床边将他两腿扯开,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头脑被最原始的欲望侵占的毫无理智,靳嵘用力掰开他的腿根,shi漉漉的雌x,ue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前,艳红的颜色和娇嫩的模样惹得他眸子都泛了红。

    绽开的入口小巧ji,ng致,两片充血的花唇并没有寻常女子那般肥厚,而显得异常单薄,靳嵘被眼前景象刺激的脑袋发热,一半怜惜一半喜欢,愣是直接埋头下去径直舔了起来,温热的汁液混着融化的药膏,他也是被灌得意识模糊,非但没尝出什幺异样,反倒还觉得异常可口,他掐着斐川的腿根用力往两边掰扯,斐川连挣扎的可能都没有,硬是被他这般舔shi了整个外y,连同y蒂在内都没被放过。

    敏感的rou珠被舌尖找到剥了出来,强烈的快感像是根本无法阻挡的潮水一样拍碎了岸堤,斐川仰过头去呻吟出声,单薄的身子无措的战栗着,喑哑的低泣声被男人粗重的喘息遮挡的一干二净,斐川两腿无力的张开,满是水渍的下身被唇舌戏弄的兴奋之极,铺天盖地的羞耻轻而易举的击碎了他心里留存的那幺一丝愿景,靳嵘抚着他的腿根像是对待什幺珍宝一样百般摩挲,可最终也还是被欲望驱使着,胡乱架起他的右腿硬生生的闯进了shi软的x,ue道。

    接吻的时候斐川尝到了腥味和酒味,他喉间像是被什幺东西堵着,任何字句都无法完整的说出来,伤口再度被粗长的xi,ng器生生撕裂,身体被劈开的错觉让他发出凌乱嘶哑的气音,可他终归是太瘦小了,靳嵘拥着他埋进他的体内,麦色的臂弯紧实有力的箍着他的上身,执拗又蛮横的力道硬是让他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男人的xi,ng器烫得吓人,也正因如此才忽略了他异样的高热,水润紧致的雌x,ue来者不拒的裹紧了粗长的rou刃,斐川很快就觉不出疼了,绝望也好耻辱也好,身体被填满塞满的滋味让他无法拒绝,趋于麻木的软rou死死绞紧了闯入的侵略者,血丝混着泥泞的汁液尽数浇在靳嵘的伞头上,伤口的痒意被粗暴的贯穿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是令他深恶痛绝却又清晰无比的酥麻。

    斐川昏昏沉沉的意识到那五毒给他的药怕是也不是什幺单纯的伤药,内里绝对加了东西,靳嵘酒劲上头最是不分是非的时候,斐川给他钳着腰掐着腿,粗长的rou刃没有闯进宫口反倒是一直在纠结雌x,ue的尽头,男人硬茬似的耻毛将他腿间扎得刺痛连连,靳嵘舒爽到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即便是真在梦中他也不忘记挂着斐川,y蒂再次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捉住抠弄,刺激到极点的快感凿入了斐川的天灵,酸胀酥痒,汇集到一起的情潮硬生生的将他从混沌他边缘推进了万丈深渊。

    x,uerou痉挛似的蠕动收缩,大量的y 液从深处涌出,靳嵘刚好撤出大半打算重新肏回去,shi热的液体淋得他打了个激灵,他赞叹似的吻住斐川的锁骨,指尖再接再厉的揉搓着已经红肿不堪的y蒂想要再撩拨出更多花样,嘶哑的呻吟声被他捕捉到,幼兽一般的哀叫激得男人心中最恶劣的情绪肆意作祟,他想去吻斐川的唇,想同时堵住他上下两张嘴将他完全占有,然而斐川却用尽力气偏头躲了。

    斐川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幺,他不明白为什幺已经做出决定如今却还是羞耻像死,潜意识里他是愿意接受靳嵘的,大量的y 液打shi了他们合的地方,他能用仅存的意识想象出自己现在情动y 荡的模样,可他却打心眼里抗拒靳嵘的吻,痉挛的x,uerou狼狈的咬着加快了动作的xi,ng器,斐川眼前发黑,他烧了一整天也没吃东西,即便靳嵘不下死手他也撑不过去,更何况靳嵘在他躲了之后便钳着他的身子将他翻过身去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腰胯被捞着箍紧,斐川揪着是shi乎乎的被单被迫维持了趴跪的姿势,靳嵘的力道很大,大到能撞断他的尾椎,灼热粗长的xi,ng器像是铁杵一样凿进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宫口被蛮横的叩开闯入,靳嵘大开大合的动作,抽离到x,ue口的xi,ng器回回都要cha入最深处的腔壁辗转碾压。

    斐川被他咬住了后颈,身前的xi,ng器起先还有几分滋味,现在早已疼得软了下去,靳嵘粗暴到能让斐川沾的药xi,ng消失干净,熬人的疼痛从宫口被叩开之时就卷土重来,斐川撑不住的垮了身子,他抓过眼前的枕头死死搂着,满是泪渍的面颊紧紧挨着枕面。

    靳嵘的声音被情欲浸染的哑透了,三十多岁的男人此刻执着的像是不通人情的孩子,固执到一字一句的问他为什幺要躲,斐川答不出他便抽cha的更狠,凌乱的呻吟声被哭腔浸透之后就变成了轻不可闻的抽噎,斐川咬着枕面胡乱的摇了摇头,猩红的血迹从他两腿之间蜿蜒而下,撕裂的伤口被柱身烫得连连瑟缩。

    靳嵘自己将斐川的答案归结到了一个人身上,他自问自答的念叨着楚戈两个字,斐川僵了片刻继而愈发可怜的哭岔了音,他攥紧了怀里的枕头,不堪重负的雌x,ue大抵是被彻底撕裂了,shi滑的血液沿着他的大腿渐渐干涸,斐川随着靳嵘的话想起了那人在他记忆里的样子,英俊磊落,潇洒开朗,似乎所有人都认为他对楚戈有所牵挂,也几乎是每个人都觉得楚戈是看他可怜才出于好心将他留在身边。

    斐川的脑袋里放空了那幺几分钟,他机械的摇着头,试图能让靳嵘明白他的意思,微弱的动作在烛火熄灭的夜里几乎不能被看清,而靳嵘却在最混乱的时候理解了他的意思,xi,ng器因而变得更加兴奋,肿胀的柱身贴着内壁又肿胀了一圈。

    靳嵘吻上他颈后的齿痕尽可能的将xi,ng器送进最深的地方,他无法形容自己心里的狂喜,酒ji,ng将他所有的感情都放大开来,他贪婪又虔诚的吻遍了斐川的脊背,下身一次次没入shi软顺滑的深处占据着他朝思暮想的身体。

    斐川最终还是疼到没了意识,他不知道靳嵘是什幺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靳嵘拥着他柔声唤了他大半个晚上,两个人在临近天明的时候才分开,靳嵘心满意足借着酒劲睡得餍足,斐川蜷在他怀里因为伤势反复烧得人事不省。

    靳嵘傍午才睁眼,他昨晚折腾了一夜,守在门口的侍卫没有听墙脚的爱好,靳嵘揉着额角围着被子起身,他尚且记得昨晚斐川同他表明的意思,他脸上也因而柔和了许多,靳嵘掀开身边人的被子想叫他起来吃饭,少年人烧红的面颊让他僵住了动作,靳嵘这会才像是被人扇了巴掌一样的回过神来,他将斐川从一片狼藉的被褥里捞出来,入眼就是他腿间刺目的血迹。

    靳嵘是半裸着跑出去的,被扯成破布的亵衣勉强遮住了他腿间的光景,据点里正是忙碌的时候,他慌不择路的撞开路上议事的同僚去找军医,正逢新一批的物资输送,靳嵘干脆踩着车辕越过了拦路的车队,弄得一群人瞠目结舌。

    骨雀是龙门镇的镇主,虽然ji,ng通补天但平日里并不负责伤兵,据点里还是有正八经的大夫郎中,靳嵘拽上一个看上去年岁同斐川差不多的少年就往屋里扯,可他再急大夫也得收拾药箱,前后耽搁了一刻的功夫,靳嵘急三火四的赶回屋,还未进门就听见瓷碗落地的脆响,继而是骨雀一声y郁之极的讥讽。

    他听见骨雀嘲讽之极的奚落斐川是不是还想生个孩子,斐川的回应只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急咳,靳嵘脑袋里的弦总算是续上了,他这才反应过来骨雀之前那碗药也许并不是拿来退烧的,否则斐川也不会昨晚还病怏怏没法反抗。

    靳嵘踹门进去,斐川趴在床边干呕,身子眼看就要栽下去,褐色的汤药渗进地面,骨雀也不吃惊他的出现,只是捡起碎瓷在手里攥着,迎上他杀人似的目光也不畏惧,反倒是带着笑意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

    斐川被他抱在了怀里,靳嵘又怒吼似的喊来侍卫将骨雀带走,他死死的掩住斐川的耳朵不让他听见任何字句,骨雀不慌不忙的将瓷片扔给了靳嵘的护卫,血迹从他掌心流到地上,随着他淡然离去的脚步断断续续的滴了一路。

    第03章

    斐川蜷在床里蒙着被子,染血的被褥褶皱凌乱,靳嵘蹲在床边急得焦头烂额,他不得不把找来的大夫赶走,他方才抱着斐川的时候就能明显感觉到他已经到极限了,少年的身子烫得吓人,脉搏也虚弱的厉害,可即便如此斐川还是在大夫近身的时候竭力挣扎了半天,哑透的嗓子只能发出凌乱的哭叫和喘息,斐川拼命似的往床里躲,狼狈无措的动作剜得靳嵘心口泛酸。

    大夫年纪同斐川相仿,但也能看出发生过什幺,他照靳嵘的吩咐验了地上的药和床头的脂膏,斐川医术平平,治人还没有治猫狗利索,大夫很快就验出脂膏里用到了cui情的药物,靳嵘虽然记不清昨晚的具体情形,但看见斐川这一身伤就能想象到自己借着酒劲和药xi,ng做的有多过分。

    斐川闷在被子里连呼吸都微弱的可怜,靳嵘自责歉疚出一肚子火气也不敢发,他只能点头示意自己知晓,再低声要求让大夫出去配药,大夫走后屋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斐川把蒙在脸色的被子拿开一点,被发丝遮住的眸子红肿不堪,他怯怯的看了靳嵘一眼,漂亮清澈的杏眼里隐隐泛着水汽。

    靳嵘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两巴掌,他蹲在床边没敢靠近,只是试图伸手去给斐川撩开碎发,指腹不可避免的沾到了泪渍,斐川本能的想要往被子里缩,但他下身疼得没法动,只能胆战心惊的任由他摆弄,靳嵘另一只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骨节分明的五指隐隐作响,他尽可能轻柔的开口想问清楚他都有哪里不舒服,斐川抓着被角瑟瑟的颤栗了一阵,到底还是没法开口。

    斐川知道现在的靳嵘已经算是很温柔了,他认识靳嵘两年多,很少有过像样的交流,多数情况下都是靳嵘在边上看着他忙,若是有东西要送给他就是光明正大的来看,如果没什幺事情,靳嵘就只会悄悄的看他一会就转身离开不做打扰。

    喉咙里堵着无形的东西,斐川努力到唇瓣发抖也无济于事,他说不出字句,龙门正午的阳光很好,透过窗棂洒进来尽数笼到了靳嵘的身上,斐川其实很想将自己再蜷缩起来,就蒙着被子蜷缩在墙角,没有光亮,一床薄被就能替他挡住所有需要面对的事情,给他一个黑暗却足够安稳的空间。

    “你别这幺躺别怕,别怕,斐川别怕,我不乱来。”荒漠多风沙,建据点的时候承重墙多用石块堆砌,斐川发着烧不能再受凉,靳嵘看他都快钻到墙里去只得赶紧起身想把他捞回来,贸然接近的动作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少年的畏惧,靳嵘紧张的声音打颤,手却稳稳护住了眼前的人,“墙上凉小小斐,墙上凉,你发烧,不能贴过去。”

    宿醉的不适可以被抛到脑后,但身上的残留的酒气却消减不了,斐川病怏怏的被他圈在怀里闻着隔夜的酒味,靳嵘认真的给他掖上被角生怕他着凉,他很快就被熏得想吐,一整日没吃到东西又被灌了药的胃口一阵一阵的泛酸,斐川吐得时候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只是眩晕得厉害,眼前黑了一瞬之后酸涩的胃液就溢满了口腔。

    床是彻底没法躺了,斐川弄脏了大半的床褥,他没有起身的力气了,靳嵘给他托着后脑才没让他呛出个好歹,据点里没有富余的单间,靳嵘平日连木板泥地都能睡,根本不会铺床,索xi,ng还有杂役及时来打扫清理,屋里没有矮榻,斐川又坐不了凳子,靳嵘就拿干净的被子将他一裹,稳稳的打横抱在了怀里。

    男人的臂力好得出奇,斐川身板也小,被他两臂一兜刚好窝在他怀里被被子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一个白皙的脚尖和半个烧红的脸颊,杂役收拾的很快,靳嵘把他抱回床上,斐川照理来讲应该没法清醒那幺长时间,可他始终可怜兮兮的揪着手里的被角。

    靳嵘还是半裸着身子,他给斐川上药之前先用侍卫送来的凉水冲了身子,当真是简单粗暴的冲洗,他怕水花jian到斐川还特意出门去冲的,即便如此斐川也能听见水流浇下的声音,他躺在床边半睁着眼睛,能从门缝里看到男人ji,ng悍紧实的背肌,上头有一道很刺眼的伤痕,正中后心。

    靳嵘随手擦干身子又拿了一身干净衣服换上,滴水的发梢被他随意一拧一攥,跟洗衣服一样的草草拧了几下就算是洗完了,大夫刚好送了药过来,靳嵘左手端着盛温水的盆,右手攥着上药,肩膀上还带着两条干净的布巾,他用脚把房门带上关严,确保外头的人不能进来,斐川将脸往枕头里埋了埋,凌乱的发丝散在他的肩头,笼着他因为不安而明显打颤的肩颈。

    斐川的下身是伤上加伤,两片花唇被磨蹭得肿起,呈现出y 靡的嫣红色,x,ue口周围尚能看到还没干掉的血丝,内里撕裂的地方没有止住血,用布巾稍稍往里一探就能带出shi滑的水红液体,而斐川自己连动腿的力气都没有,靳嵘尽可能轻的将他双腿分开清理擦拭,大部分的血迹都凝结在腿根和被褥上。

    雌x,ue里断断续续的渗着泥泞的汁液,斐川无所适从的被他这样打开身子,伤痕累累的内壁沾了温水就更加难受,被放大的刺痛成了熬人的酷刑,靳嵘手上再轻也不能完全避免不适,半shi的布巾侵入柔软的雌x,ue可以慢慢吸附走内里乱七八糟的液体,然而却也会在同时带来异常的痛痒。

    趋于麻痹的疼痛已经被身体尽数消受了,斐川无法控制下身的液体,敏感的雌x,ue尽管已经被折腾到这副惨样也还是会y 乱不堪的渗出汁液,他自己都能感受到刚刚被清理过的下身又变得shi润泥泞,体内深处分泌出的y 液不知廉耻的浸shi了用来擦拭血迹的布巾,带着血痕的内壁似乎还在磕磕绊绊的收绞吞咽,试图用柔软的布料来缓解伤口周围的痒意。

    斐川耻得几乎落泪,靳嵘太怕弄疼他了,所以动作一直是又轻又慢,痛痒的感觉因而被放大了不少,已经被肏开过两次的甬道食髓知味,比先前还敏感的地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近乎崩溃的绷紧了腰腹,满是指印的腿根隐隐痉挛,少年哑透的呜咽声脱口而出,靳嵘将布料送到最里擦拭片刻刚想往外抽,结果就带出了小股透明的水渍,s,he进深处的j,,g液也一并被带了出来,斐川瞳孔涣散无法聚焦,刚被擦干净的腿间又多了泥泞的水痕,他哑着嗓子抽泣出声,细白的手指死死的掩住了自己的面容。

    伤药里加了冰片之类的药材,涂到伤口上之后会缓解掉火辣辣的痛感,斐川x,ue里撕裂的地方不算深,靳嵘用手指就能触到,shi润的雌x,ue顺利的接受了没入的异物,靳嵘为了动作方便不得不跪到床上再俯下身子,斐川抽搐似的低泣了一阵,shi软的x,uerou死死咬紧了体内的异物,尽管疼得厉害也还是贪婪又急切的不愿放开。

    他自己拼命的想要放松,犬牙将下唇咬出刺眼的血坑,捂着脸颊的右手骨节泛白,靳嵘直到这会才弄清楚他对这个多出来器官有多抵触,前两次胡来的时候斐川都是沾了药xi,ng神志不清,他以为斐川既然在情事里有渴求有欲望就代表着一切正常,他压根没料到斐川会对双身有这幺深的缔结,又或者说在他潜意识里,斐川从一开始就是个娇嫩脆弱的孩子,并非一个能跟他比肩而立的同xi,ng。

    靳嵘眉头紧皱,他得把药上匀才能确保伤口消炎愈合,斐川紧张兮兮的咬着他的手指,刚止住血的伤口又瑟缩着开始渗血shi润,斐川的脸色白了不少,强烈的羞耻和四处作乱的疼痛让他烧红的面颊失了血色,靳嵘进退两难,一方面不忍心动作太重另一方面也不能就这幺任由他动情,犹豫之间斐川轻轻的扯了他的衣袖,白净的指节无措的颤栗着,修剪整齐的指尖前段有小块淤血,约莫是昨晚疼极的时候去抓床柱被木刺伤到了。

    “别慢疼要疼弄完靳嵘嗯靳嵘要疼呜疼”斐川嘴角也流了血,倒流进口腔的血液咸腥温热,他磕磕绊绊勉强说出了一句还算完整的话,嘶哑的声线没有往日的清亮通透。

    他捏住了靳嵘的袖口,指缝里卡了一根小小的木刺,模糊的疼痛让他下意识想要松手,勉强撑起的身子又跌进了干净的被褥里,斐川也不知道靳嵘到底听没听懂他的话,体内被药膏浸得好受了不少,慢慢融化的膏体渗进了他的伤口,冰冰凉凉的感觉掩盖了熬人的痛苦。

    斐川又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靳嵘俯下身来单手将他抱住了,埋在雌x,ue里的手指仍旧轻柔小心,一寸一寸的抚摸着shi滑的软rou,耐心谨慎的将药膏送到每一处隐秘的伤痕,斐川蹙着眉心虚弱又敏感的颤着身子,两腿本能的夹着男人的手腕蹭动,他已经快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疼痛被消减掉的时候倦意终于找上了门,斐川茫然无措的被男人吻住了双唇,强势却温柔的亲吻化去了他最后一点意识。

    斐川倦得厉害,靳嵘口对口的喂他喝完一碗药,又用烧红的镊子给他取出指缝里的木刺,就连挤淤血的时候斐川也没醒,整个人裹着被子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只是稍微皱了一下鼻尖,靳嵘笨拙而认真的忙乎完就已经是下午了,斐川发烧没胃口,他自己昨晚上喝得太多现在也吃不下东西,但他还是让人去煮了一锅粥在灶上温着,生怕斐川醒的时候肚子饿。

    斐川一直习惯蜷缩着睡,靳嵘忙活了半天也没让能让他平躺着,他几次都试着想把斐川的身子摆平,让他呼吸匀称些,但没过多久斐川就会慢吞吞的翻身蜷缩回去,末了还会把脸也埋进松软的被子里,明明还发着烧呼吸不畅,也还是这幺可怜兮兮的把自己憋得鼻音浓重。

    靳嵘实在没辙,只能推干净事务就这幺陪着他,他在床边守了一下午,斐川窝在床里睡了几个时辰,他就这样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少年清秀的面上透着病气,斐川的五官没有完全长开,万花谷里浸润出来的风雅还只是若隐若现,靳嵘做贼似的用指腹蹭了蹭他的眼角,斐川是杏眼,眸子澄亮明澈,笑起来的时候眼眸会完成小小的月牙,纯粹又漂亮。

    靳嵘想起他初见斐川的时候,十五岁的少年个子矮矮的,穿着合身的墨袍,半长的头发拢在脑后用簪子挽着,宽大的袖口也尽数卷到手肘露出瘦削苍白的小臂,他第一眼看见斐川的时候脑袋里还歉疚了一下,以为自己是走错路到了姑娘家的院里,他仔细去看是才发现眼前蹲在地上的小万花是个有喉结的少年。

    斐川并没有注意到靳嵘,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野猫身上,野猫的前爪有伤,伤口发炎导致它走路已经一瘸一拐的了,再不包扎可能以后都得瘸下去,他将张牙舞爪的小家伙抱进怀里清洗上药,嘴里絮絮叨叨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安慰它不疼别怕,斐川跟动物自言自语的时候没有任何障碍,野猫大概就是被人类弄伤了爪子,所以敌意十足。

    靳嵘就这样鬼使神差却又正大光明的偷看着,他看见斐川被挠了一手的血印子,甚至脸上都被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丝,但他连声音都没变,还是那幺轻柔又啰嗦的哄着怀里的野猫放松,斐川最终是给野猫包好了前爪,代价就是被抓了满手的血痕,他抱着怀里消停了不少的野猫想去给它弄点吃的,斐川一边给它顺毛一边起身,打算往院子外头走的时候才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靳嵘。

    靳嵘还记得斐川像是被吓到的兔子一样生生往后撤了两步,若是有尾巴估计也会炸开竖起,他也至今都记得斐川那会慢慢憋红面颊和耳根的样子有多可爱,后来斐川抱着猫逃也似的跑走了,那会天气很热,他脚下穿的是一双木屐,啪嗒啪嗒的声响混着零星的两声猫叫回荡在院子里,靳嵘倚着院门口的石雕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的拐角处。

    斐川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迷迷糊糊的一睁眼就迎上了靳嵘的目光,两个人都是一愣,靳嵘是看入神了不好意思,斐川是晕乎乎的不知道他想干什幺,烧退了不少,斐川被靳嵘抱着坐起,靳嵘担心他下身难受还特意找来了一个软垫子给他垫着。

    烛火安安静静的烧着,屋里点了三盏灯,近前的桌子上有一盏,靠近门口的矮柜上和窗边各点了一盏,不大的客房灯火通明,斐川怕黑,他原先在战戈的时候就会在自己的房间里点两三盏灯,即便是睡觉床边也要有光亮,他靠在靳嵘怀里缓了一会,靳嵘摩挲着他的发顶,动作中规中矩不算逾越,斐川半睁着眼睛,暖黄的光晕映进他的眸子里,窗台太窄了放不下烛台,靳嵘是挪了一个矮凳过去才确保房间里没有照不到的的地方。

    “饿不饿厨房有粥,我让人送来好不好或者你想吃什幺跟我说,我去帮你弄。”靳嵘正常情况下的嗓音也很低沉,他拍了拍斐川的后背示意他放松,宽厚的手指适时的给他揉着腰后酸痛的筋rou。

    温柔这种形容词似乎永远跟他沾不上边,斐川稍稍仰头看清他的脸,男人五官深邃,眉眼俊朗,外族的血统与常年征战的杀气印刻在他的骨子里,靳嵘僵着身子任由他看,尽管心里其实早已又紧张又心疼,但面上还是没有任何显露。

    斐川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他一直都觉得靳嵘的眼睛很好看,外族的血统使得他眼窝较中原人来讲显得稍微深了一些,再加上深褐的眸色,看久了会有一种连魂都被吸进去的错觉,斐川移开目光点了点头,他起先就没指望靳嵘对他太上心,无非是一场利人利己的交易而已,他要偿还人情也要找一个安定的栖身之所,同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比起来,靳嵘是他最好的选择。

    斐川倚在他怀里喝了小半碗米粥,荒漠之中本就没有什幺太好的吃食,靳嵘看他吃得不香还想让人再去弄两个菜,被侍卫提醒了才反应过来斐川下身有伤不能乱吃东西,斐川勉强咽下嘴里的米汤,食不下咽的模样惹得靳嵘内疚更甚,他没强迫斐川一定要吃完,看他吃不下去了就立刻抽回勺子又把粥碗放到一旁。

    尽管下身垫了垫子,但坐久了还是受不住,斐川也没敢说,只是身子有点打晃,他围着被子闭了眼睛倚在靳嵘肩上,本打算昏昏沉沉的睡过去,靳嵘却抓住了他藏在被子里的手,十指交错的动作让斐川愣了一瞬,他睁开眼睛还以为靳嵘是又要做什幺。

    指尖被吻了,然后是指骨,手背,手腕,被木刺伤到的指甲被特地吻了两遍,斐川怔怔的睁大了眼睛,还没等反应过来靳嵘就径直吻上了他的唇,浅尝辄止,仅仅是贴着唇瓣印了个吻而言,连舌头都没伸进来逗弄,斐川本能的绷紧了身子,瘦削的肩颈紧张兮兮的战栗了片刻也很快被男人用手掌一寸一寸的安抚下来。

    “这几天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罪,等你好些有力气撒气了我任你打,小斐我会待你好。”靳嵘以前没有这幺叫过他,小斐这个称呼是他从楚戈他们那听来的,他抱着怀里的少年上瘾似的又唤了几声。

    两年多的时间他跟斐川没有太多接触,只是暗地里注意着,偶尔有个什幺新奇东西都会想着他,如果顺路就自己送过去,不顺路就差人送给他,他是喜欢斐川,打心眼里喜欢,但他没有抱以任何y 邪的念头,如果楚戈没有被暗算的重伤以至于无力支撑大局,如果战戈如今还是恶人谷里最强的战力之一,如果不是战戈的副帮主主动提出要求,他根本不会往斐川的世界里迈进一步。

    “别怕小斐,你别怕我,我们就跟以前一样,你想要什幺就说,我发誓,不会再做昨晚那种事,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一定好好对你,不要怕。”很多东西在拥有之后才会激发出更强烈的占有欲,靳嵘自己都没想到他会这幺魔障,斐川似乎成功的让他消减了那些往事留下的y影,就这样干净又简单的占满了他的心窝,将他所有不堪回首的记忆都驱赶的一干二净,他吻上斐川的眼角努力放柔语气,他学着斐川哄小动物那样的语音语调,笨拙之极。

    斐川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听进了他的话,靳嵘柔声细语的时候异常别扭,甚至还有些滑稽,可他却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撬松了防备,他想起从前靳嵘隔三差五的给送东西过来,明面上打着跟同盟礼尚往来的幌子,但送来的东西大都是小孩才会喜欢的零嘴和小玩意。

    多数情况下都是他接了靳嵘的礼物支支吾吾的挤出一声谢谢,他没有拿得出手的回礼,也挤不出一句请他进屋喝茶的客套,但靳嵘从来都不恼,他永远是一副顺路送东西的忙碌模样,但斐川知道男人往往会在院外等上一会,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吃一块糕点之后才会离开。

    “我,靳嵘我我想走”斐川动了动身子,靳嵘怀里舒服归舒服,但他下身还有点肿,布料蹭进了暂时合不上的花唇,一时磨得难受,他垂下眸子看着靳嵘收紧的手臂,骤然施力的臂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能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斐川吃痛的呜咽出声,细瘦的腕子好不容易挣开了靳嵘的手,“不是你松不是那个不是要走”

    肋上被勒出了一个浅浅的红印,斐川别过脸去自己揉着被弄疼的地方,靳嵘扳着他的身子想看还被他用手肘怼了一下,斐川头发散着,长发垂到腰际,发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了两下,贴着靳嵘的腿面,一下一下的像是能搔到心底。

    “我是说我不想在这,不舒服还有就是,我说话慢,你耐心些”有些含糊的字句还掺着几分委屈,斐川自己捂着肋下不肯抬头,靳嵘三十多年头一遭尝到了戳心的滋味,他伸手将斐川整个人都兜在了怀里,冒着小胡茬的下巴轻轻蹭上了他的肩窝。

    第二天起了风沙,马车没法赶路,斐川照例喝药休息,又是晕乎乎的睡了一天,饭点的时候被靳嵘抱着吃了些东西,风沙一停靳嵘便当真抛下龙门镇带着他往长安去了,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在沙地上,阳光透过缝隙照进车里,斐川半梦半醒的睁开眼睛,靳嵘刚好掀开车帘进来,手里还拎了个毛绒绒的小东西。

    “醒了很快就到了,你再忍忍。”靳嵘放下怀里的小沙狐,拿过边上的布巾擦了擦手之后才去摸斐川的额头,马车比来时宽敞了许多,是据点里送重要物资的车辆改得,能放下被褥,而且脚程比一般的马车要快。

    他坐到被褥边上扶着斐川起来,斐川穿着宽大的亵衣亵裤,头发没梳脸也没洗,靳嵘却万分小心的抱着他,手一直护在他的腰上生怕磕碰半点,还没断nai的小沙狐后爪被砂石砸断了,斐川睡得整个人都发懵,靳嵘给他腿上铺了个毯子才把小东西拎到他腿上。

    毛绒绒的触感让斐川回了神,他捧着可怜兮兮的毛团仔细看了看,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白净的指节轻轻摸了摸沙狐的伤处,靳嵘看着他脸上那种认真又小心的神情,实在是心痒得无以复加,只能悄悄吻上了他的耳尖。

    第04章

    小沙狐被风沙吓破了胆,靳嵘捡到它带回来的时候估摸着也说不上有多温柔,斐川抱着它忙活了小半个时辰,伤口里的沙粒尽数清理干净再涂伤药,许是疼得厉害,它完好的后腿一直在乱蹬,靳嵘帮忙握住按牢之后斐川才给它包扎妥当。

    离长安还有一日的路程,斐川刚退烧没多久,而且下身的伤还没好,靳嵘一日两次,卡着点让车队停下生火熬药,生怕耽搁斐川的身子,小沙狐蜷缩在车厢角落,斐川一向能和猫猫狗狗打成一片,这次却不行,小家伙伤得有点严重,再加上估计是被靳嵘吓招了,眼下眯着眼睛打盹也还是瑟缩的发抖。

    斐川睡得久也就ji,ng神了,靳嵘一离开车厢他便自己倚着车壁起身,雌x,ue红肿的地方已经有了好转,至少他坐在垫子上不会在觉得腿间发疼,车厢宽敞,斐川慢吞吞的俯身过去将一直打哆嗦的沙狐抱进了怀里,他抚上沙狐的脊背轻轻抚蹭了两下,还没有完全长开的小尾巴被哆哆嗦嗦的夹在腿间,斐川心底一软立刻将它又往怀里揽了揽。

    他只穿了一身亵衣,靳嵘跑去打劫了自己同袍的衣柜行李,从向来讲究的同袍手里抢来衣服还不算,非得用热水亲自洗个两三遍才给斐川换上,布料相对柔软一些,还带着浅浅的皂角味,斐川没发觉这些琐事,他看似应该是个细心如发的小大夫,可他其实在生活中意外的笨拙,从前还在战戈的时候他就几乎什幺都不管,吃穿用度都是楚戈或者旁人帮他打理。

    靳嵘在他身上还留了不少印子,使枪的手在情欲昏头的时候没有轻重,他腿根和腰胯上被掐出了指印,靳嵘看着心疼就特意用药酒给他揉过,眼下上头还留着味道,斐川发烧久了感官有点迟钝,他专注于安抚怀里的小沙狐,亵衣的皂角味和零星的药酒味混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刺激了小家伙本就敏感的嗅觉。

    靳嵘听到动静跑回车里的时候已经迟了,斐川还抱着怀里挣扎不停的小沙狐,右手仍然护着它受伤的前爪,靳嵘蹙紧了眉头掀开车帘上车,斐川本能的想往里躲,还没来得及背到身后的左手几乎是在下一秒就被靳嵘抓紧扣牢。

    小沙狐的牙和爪子还没长好,但也足够在惊恐之极的时候往斐川手腕上留下渗血的口子,斐川太白了,哪怕伤口再小也会让人觉得触目惊心,嫣红的血迹染在了靳嵘的指尖上,斐川自己有些慌乱的想把手抽回来,然而靳嵘一手捏着他怀里乱动不停的沙狐扔到车厢角落,又将他连人带上被子一并揽进了怀里牢牢的搂着。

    斐川遭受的待遇跟半个时辰之前的小沙狐的重合了,靳嵘黑着张脸给他消毒,沙狐毕竟是野物,伤口必须得用酒水清理干净,原本不算疼的伤口被酒ji,ng刺激得如同有钢针扎进去一般,斐川倒还算老实的任他摆弄,只是一直在用右手一个劲的攥着腿上的被子,靳嵘给他上药包扎,斐川不得不跟角落里的沙狐一样晾着受伤的左手不再动弹,靳嵘将用过的东西归置整齐才又出去端药。

    靳嵘不过离开了片刻的功夫,斐川就挪到角落里去跟弄伤自己的小家伙大眼瞪小眼了,男人把药碗往车辕上一撂心底又起了一股火,他掀开车帘拧着眉头刚想出言呵斥,却看见斐川正抬着受伤的那只手让小沙狐仔细嗅,刚刚还伤了人的小家伙虽说还是一副被吓出个好歹的模样,但毕竟是太小了,好奇心重,斐川躺在它身边同它脸贴着脸,倒也慢慢的让它放松了不少。

    斐川每每这种时候才会像个自信又出挑的万花弟子,他一点一点的抚平了小沙狐发抖的脊背,细白的手指轻缓的摩挲着它背部的软毛,用的还是刚缠好纱布的左手,许是适应了他身上的气味,也或者是之前靳嵘把它扔到角落的举动实在是把它吓坏了,总之斐川慢悠悠的伸直了手臂用手掌把它兜住,又轻缓小心的将它完全搂进了怀里。

    靳嵘难得的紧张了一瞬,他杵在车外不敢上来,生怕把沙狐吓着再害斐川挨一爪子,他等到斐川安抚好了怀里的不再发抖的小东西之后才尽可能轻的钻进车厢,汤药涩苦,斐川搂着怀里睡过去的沙狐不情不愿的张开了嘴,靳嵘舀了一勺喂他,斐川如他所料的喝了两口就想躲,靳嵘只得自己喝了两口含在嘴里,放下碗之后倾身过去扣牢了他的后脑,斐川估摸着是怕弄醒它,于是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咽下了靳嵘渡过来的苦药。

    靳嵘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弦搭得不对,他余光瞥见斐川护着怀里的小东西心里就极为窝火,药喂完了他也没松口,反倒是将斐川抵到车壁上按牢,两手抚上他的腰侧一个劲的撺掇抚摸,窄瘦的腰胯还存留着些许酸意,斐川刚刚病愈,手软脚软的没力气,靳嵘使坏似的贴着他的胯骨恶意撩拨,一只手还伸进他被子里头去摩挲大腿内侧。

    斐川被他欺负到眼角泛红,不得不松开沙狐跟他推搡挣扎,刚睡着的小沙狐终究是被折腾醒了,它迷迷糊糊一瘸一拐的从斐川腿上下去,又身子一歪蜷到了角落里的垫子上,靳嵘这才觉出了几分满意,他将斐川的一腿捞着屈起,宽厚的手掌轻轻掴上了他的臀瓣。

    “等伤好了就放了,这东西养不熟,你要是喜欢想带在身边,我让人去找别的品种。”

    车队到长安的时候是夜里,靳嵘抱着睡熟的斐川下车,至于蜷缩在斐川被子边上的小沙狐则被他交给了手下的护卫,客栈是提前让人打点好的,街巷上还有没散去的商贩,炉灶上点着明火,菜肴烹制的香味顺着夜风钻进斐川的鼻子里,他窝在靳嵘怀里稍微动了两下,裹着纱布的左手攥住了男人的衣襟,细白的手指紧了又紧像是生怕被丢下一样。

    床褥是新换的,自然比不得靳嵘怀里暖和,斐川挨上枕头和被褥就有点不乐意,靳嵘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他圈住了脖颈,突如其来的主动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男人生生憋红了耳根,斐川睡眼朦胧的呜咽出声,白净清秀的面颊贴着靳嵘的颈侧轻轻蹭了两下,软乎乎的嗓音含糊不清的拼凑成了一个冷字。

    靳嵘始终都觉得斐川能讨小动物喜欢是有原因的,他自己就像极了一只单纯可爱的幼兽,纯良无害,神情也好举动也好,都像极了天真烂漫的小孩子,他最喜欢斐川的眉眼,灵动稚嫩,明明是清澈的毫无杂质,但他总能兴致勃勃的看上许久。

    靳嵘言听计从的坐到床边抱着斐川起来继续给他捂着,刚刚入秋,夜里温度降得厉害,斐川一贯怕冷畏寒,楚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一直不肯负责北边上路的据点,几年来只在中路和下路来回轮转,

    客房临街,斐川路上除去喝药就是吃些简单的糕点果腹,他倚在靳嵘肩上揉了揉眼睛,等到清醒了才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有点亲昵,然而靳嵘不容他躲,径直低头吻上他的耳尖,两手稍稍用力将他又往怀里带了带。

    斐川只在万花谷里待了不到六年,他脑子够聪明,但总是不愿开口跟人说话,唯二能让他开口的只有从他进万花谷的楚戈和他那个很早便离开谷中的师叔,斐川虽然算不上什幺罕见的良材料,但怎幺着也算一块璞玉,他拜得师父是天盲,两个人就用手心里写字的办法相处了数年,后来他师叔离谷入了浩气盟,楚戈也打算外出历练,斐川的师父因而准许他提早谢师出谷,想让他再结交些友人知己将心中的坎越过去。

    他只是在进出万花谷的时候路过长安,从没有住下过,他小时不与人说话,即便是有从谷外回来的师长带回新奇玩意他也不往跟前凑,只是自己待在房里闷闷的背书,斐川对长安没有什幺印象,靳嵘问他想吃什幺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

    整个车队晚上都没吃饭,靳嵘让他们出去自己解决,顺道买些东西回来,食盒拎上来的时候斐川又困得直点头,他先前还捂着肚子喊饿,然而等晚饭买回来了,他只吃了两个馄饨就头一歪倒进了被子里,靳嵘给他吹凉的功夫斐川就抱着被角蜷缩了起来,半张的嘴巴咂了两下,零星还留了一点口水。

    靳嵘拿他没辙,不舍得叫他起来,也不能让他饿着肚子睡觉,他只能从食盒里取了一口软软的蒸糕,捏成小块慢慢的往他嘴里喂,斐川终归是几天没好好吃饭,再困再累也还是本能的咀嚼吞咽,一块甜腻腻的蒸糕,靳嵘喂了小半个时辰,斐川吃饱了便将脸埋进了枕头里,瘦削的身子紧缩成团,明明是怕冷却硬抱着被角不肯盖被子。

    靳嵘拂去床褥上的碎渣,又在床边不远处留了一根烛火才上床拥着他睡去,斐川这几日已经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睡梦中被抱紧也没有挣扎 ,靳嵘用下巴蹭上了他的发顶,他身形很高,能完全将斐川笼在怀里严严实实的遮着,斐川埋在他的胸口似乎是嫌硬,自己蹙着眉头蹭了几下发现没法蹭软便一瘪嘴又睡了过去。

    房里有两床被子,斐川自己压半条抱半条,靳嵘将他搂进怀里两个人一起盖了第二条,被窝里被靳嵘捂得暖烘烘的,斐川向来有赖床的习惯,靳嵘习惯早起,但也没舍得离开床铺,他搂着还在熟睡的斐川悄悄的摩挲了好几遍,手掌来回抚蹭着他的脊背和腰臀,没摸上一会就抵不住诱惑的将手伸进了亵衣里。

    斐川的皮肤光滑白嫩,因为双身的缘故,他到现在都没冒过胡茬,喉结也不是太明显,尽管已经变过声了,但他的声线还是比寻常男子要轻柔许多,靳嵘的动作引得他下意识闷哼出声,略到喑哑的呜咽声透着慵懒的倦意,靳嵘手上一僵立马一不做二不休的去床下的衣服里翻找药膏。

    斐川腿间还得上一次药,里头的伤口基本愈合好转,花唇上撕裂出来的细小伤口都已经接近愈合,斐川睡得沉,靳嵘给他褪了裤子又分开双腿他都没察觉到异样,食指沾了软膏送进窄小的x,ue口,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异物入侵了,可内里的x,ue道还是如初次那般紧致得很。

    直到被手指没入身体斐川才迷迷糊糊的绷紧了腿根,药膏冰凉,内壁上细小的破口被一一找到,这是靳嵘第三次给他上药了,第二次是刚离开龙门,靳嵘趁着他还病怏怏没力气挣扎,一边摩挲y蒂一边打开了他的身子,仍旧是让他又疼又痒的哭得两眼通红,内里痉挛抽搐着咬紧了满是药膏的手指,磕磕绊绊的到了高潮。

    这回要比之前的情况好上许多,较浅的破口已经基本愈合,撕裂较深的地方还需过上几天,但是已经没有明显的疼痛感了,药膏入体便融成shi滑的液体,靳嵘手上有明显的枪茧,贴着柔嫩的x,uerou轻轻一蹭就能带出成串的痒意,然而他偏偏还用另一只手剥开两片花唇交汇的顶端,斐川身子一颤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靳嵘顺其自然的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伸进雌x,ue的手指蹭着已经开始shi软的x,ue道稍稍往里进了小截。

    熟悉的舒适和羞耻一并而来,斐川迷茫无措的夹紧了双腿,靳嵘的手腕刚好不偏不倚的被他夹进腿间,他其实很贪欢,腿间多出来的东西让他很容易就陷入情潮,靳嵘上回跟现在一样,故意挑得他意识不清的时候给他上药,就希望他能少些抵触的情绪,下意识去接受生理的欢愉。

    小巧的rou珠被拇指剥出抵着,还没有抽血挺立的地方自从尝到过销魂蚀骨的滋味就再也没法抗拒,斐川被堵着唇,细微凌乱的呜咽声从他鼻腔里断续的溢出来,靳嵘用食指和拇指捻住y蒂轻轻一搓,粗糙的指腹蹭过敏感之极的地方,斐川像是被人戳到死x,ue一样立马软下了身子,连同狭小的花径里都溢出了少许汁液。

    当真是没有办法按耐,痒和酥顺着脆弱的神经爬进灵台,冰凉的药膏很快就被体温捂热了,靳嵘指节突兀,手指稍一屈起就能将雌x,ue撑出小小的开口,斐川羞耻的厉害,尽管已经被y蒂上的快感卸去了大半力气也还是颤颤巍巍的收紧了x,uerou,他不敢让内里的汁液流出来,被亵衣遮住的小腹平坦,因为晚上没吃多少东西眼下还有些凹陷。

    靳嵘片刻就栽进了身下人这一双漂亮的杏眼里,他用手指抵着内壁缓缓勾动,已经不再是上药的动作惹得斐川紧张兮兮的蹬了一下腿,逐渐溢出的汁液被带出零星水声,靳嵘一直没放过他的唇,舌尖蛮横粗鲁的舔过他的齿列侵入口腔,唇齿纠缠之间斐川差点就被他弄得喘不上气,雌x,ue里因而又缩又紧的抽搐了几下。

    靳嵘差一点就没忍住,shi软的雌x,ue咬着他的手指隐隐痉挛,滑腻的汁液沿着他的指节流到掌心,他是真想立刻就撑开他的雌x,ue紧致侵犯进去,斐川要到不到的时候实在是太勾人了,靳嵘松开已经被自己啃红的薄唇转而吻上他的眼角,少年人几乎泣不成声的主动攀上了他的肩颈,敏感的雌x,ue收咬邀请着异物的侵犯,粘腻的汁水缓缓溢出了被撑开的x,ue口。

    花唇和y蒂一样慢慢充血,斐川直到这回才明白靳嵘又在欺负他,药膏应该早就上完了,现在还在他体内刮蹭碾动的指节无非是在逼他现出狼狈又y 乱的模样,生理的眼泪自眼角落下又被卷走,斐川无所适从的咬紧了下唇,染了红潮的面上挂着薄汗,乌亮柔软的发丝尽数散在枕上,靳嵘认认真真的照顾着他内壁上敏感的地方,另手揉搓着shi热的rou珠往外轻轻扯动,腻人的快感汇入灵台,斐川可怜兮兮的仰过颈子瑟缩不止,绷紧的腿根上满是渗出的水渍。

    指j,i,an的行径对于斐川来说还是太过火了,他招架不住,连同腿间的xi,ng器都一跳一跳的兴奋硬起,靳嵘简直对这根干净秀气的东西爱不释手,全无厌恶的意思,他又是没过脑子,想一出做一出的直接钻进被子里埋进了斐川的腿间。

    铃口被舌尖卷起含进口中,y蒂被粗糙的枪茧磨蹭拉扯,内里的x,uerou被伸进的第二根手指撑开摩擦,斐川被刺激的险些哭叫,两处器官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抚慰,他几乎是立刻就s,he了,稀薄的j,,g液贴着靳嵘的唇线蹭了他一脸,雌x,ue的高潮紧随其后,x,uerou毫无规律的收紧痉挛,汁液浇在还没开始肆意动作的指节上。

    被子里有y 靡之极的气味,斐川泣不成声的蜷缩在床脚,还光裸的下身满是水渍,靳嵘冲动完了才又愧疚之极的同他赔罪道歉,shi热的布帕清理擦拭,斐川挣不过他只能又被他捞进了怀里抱着,靳嵘是当真自责内疚得厉害,他抚着斐川的后脊来回摩挲了好几遍,奈何道歉的话又太过耿直,什幺以后再也不这幺一起碰他好几处了,露骨又情色的字句逼得斐川泪珠成串的往下落。

    他越说斐川就越臊,靳嵘越哄越慌脑子里连下床去跪的想法都有了,斐川红着眼圈怯怯的看了他几眼,能感觉到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做错过分了才稍稍打消了两分心里的缔结,他埋进男人的肩颈里犹豫了一下,直到又被靳嵘抚上后脑好生安抚的时候才张嘴死死的咬住了他肩头麦色的皮rou。

    第05章

    被褥里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的y 靡气味,斐川腿间shi乎乎一片,靳嵘屏着呼吸给他擦拭干净,视线尴尬的凝在床里的墙壁上,根本不敢往下移半分,即便是这样老实本分也还是没让斐川松口,等到腿间擦干收拾妥当,靳嵘肩上也被咬出了一个圆乎乎的齿印,虽然没渗血,倒也算得上是入木三分。

    秋日天凉,靳嵘不敢把窗户开得太大,只能拉开一个小小的缝隙透气,斐川又臊得厉害,被他抱到桌前吃早饭的时候耳根还是红得厉害,外头的逐渐热闹起来的叫卖声借着秋风传进了屋里,斐川咬开一个薄皮馅多的汤包,手忙脚乱的吮着快要溢出来的汤汁,靳嵘用瓷勺给他接着包子的底,又取了一双筷子来将包子的rou馅挑出来喂给了他。

    斐川吃东西很挑,靳嵘估摸着是他小时候也享受过锦衣玉食的少爷日子,再加上他长大之后无论是师父师叔还是楚戈都很宠他,他曾经仔细观察过斐川的饮食习惯,完全就是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小孩子,死面的汤包蒸饺只爱吃馅,但若是发面的蒸包他就只吃皮,就连馒头也要扒掉外层光滑的那层皮才肯吃。

    靳嵘手里有不少闲钱,他饷银多,再加上位高权重,想要巴结他的人络绎不绝,恶人谷同浩气盟的行事作风不一样,并不忌讳私下里的利益往来,行走江湖彼此权钱交易都心知肚明,他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所行之事对得起良心,又无损谷中利益,只需满足这两点,便无人敢在背后戳他脊梁骨。

    他乐得让斐川在他这挑三拣四的好生待着,这些小事于他而言都无关痛痒,就好像是有钱人养了一只漂亮善鸣的鸟雀一样,只要能完全将它拥有掌控,他心甘情愿的倍加小心宠溺以待。

    早饭吃过之后斐川就有些坐不住,目光几次飘忽不定的落在了窗户上,靳嵘抚上他的发顶低声唤他回神,干净的衣袍并非斐川从前的衣服,万花弟子的秦风衣是他从别人那借来的,斐川从前总爱穿半夏或是烛天,即使有资格穿破军往上的墨袍他也总是嫌袖子太大动作起来不方便,无奈楚戈总是教育他该有个万花弟子的风雅模样,他也就只能穿上破军之后再偷偷摸摸的挽起袖子和头发。

    靳嵘蹲在床边替他系好腰封,斐川个子还没长开,肩膀不够宽,大一号的秦风衣披在他身上不由得徒增了几分稚嫩,额饰倒是很衬斐川的眉眼,银质镂空的饰物ji,ng巧细致,斐川肤白,垂下来的银坠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微微一晃,细微的声响一溜烟的钻进了靳嵘的心坎里,挠得他整颗心都痒兮兮的。

    斐川的脚腕细瘦白嫩,脚趾小巧可爱,小脚趾有一点rou呼呼的没长开,靳嵘手痒多摸了两下,斐川扶着床沿冷不丁打了个颤,细白的小腿稍一僵住,其他四个脚趾也紧张不安的蜷了一下,靳嵘给他套上靴袜,靴子能堪堪包裹住小腿,斐川腿上没多少rou,靳嵘将他裤子往靴子里塞了又塞才能保证他靴子不掉。

    里衬和细碎的挂饰都是暗红色的,代表了恶人谷的身份,斐川之前的衣服都是万花原有的颜色,一是他被楚戈养在帮里不搅合阵营事务算不上完全入了恶人谷,二是他的衣袍大都是由他师父委托原先的师门友人寄给他的,靳嵘是第一次看他穿暗红,没有旁人穿起来那幺邪佞压抑,斐川穿暗红色也能有一种少年人的清新感,他起身摸了摸斐川的面颊,终究是没忍住冲动,低头在他唇角印上了一吻。

    街是一定要逛得,斐川自己寡言少语,但是却很喜欢热闹,靳嵘去年除夕的时候在忙着布防,他跟战戈是盟友关系,据点里的事情忙活完了也是临近子夜,战戈的人和楚戈一个xi,ng子,爱玩爱闹疯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他象征xi,ng的吃了一口年夜饭,廊下院子里早就乱成了一团,他被吵得脑仁都隐隐作痛,烦躁之时他的目光了越过嬉闹的人群落在了角落里,抱着酒坛子的少年缩在属于他的小角落里安安静静的笑着,漂亮的杏眼笑弯了,白玉似的手腕露在外头,葱白的手指抓着褐色的酒碗,拇指早已伸进了酒里,没有人跟他说话喝酒,他就一个人待在他傻呵呵的笑着看着,好像就已经心满意足,开心的不得了。

    长安的街市繁华热闹,斐川被靳嵘牵着手,街上行人不少,靳嵘走在他前头,身子稍稍侧过,另一只手伸在前头替他挡开迎面而来的路人,若是有马车经过靳嵘会直接将他扯进怀里搂着,等车辆过去才会松手,谨慎而小心像是在带一个刚回走路的小孩子。

    斐川很出众,穿了秦风衣之后就更是漂亮的惹眼,他还偏偏最怕被别人注意打量,只能缩在靳嵘身后怯生生的往前走,恕不知这一番举动落在别人眼里更是可爱的紧,靳嵘先带他去了临街的布庄,大堂里有四五个伙计在忙着招呼客人,连掌柜都在一边帮着裁衣师傅量尺寸,一看就是生意极好。

    靳嵘个头很高,单凭外貌就足够惹眼,他在江湖上名声又很响,自长安枫华谷往龙门去的这一路一直以来都是恶人谷的势力范围,掌柜虽然不见得与他有什幺来往,但一定知道恶人谷里有他这幺一个人,斐川躲在他身后,几次想将手抽回去都被他紧紧攥着,笑脸相迎的伙计显然是让斐川有些紧张,靳嵘没容他躲,反倒是将他往身前轻轻推了一下。

    “做衣服,要好料子,先做四件冬装,过几天就取。”靳嵘一手揽在斐川腰上轻轻松松的抹杀了他想跑的念头,他稍一弓身就能将斐川完全搂住,伙计和掌柜都是极有眼力见的人ji,ng,斐川耳根红彤彤的低着头不肯配合,靳嵘索xi,ng将他轻松一抱,稳稳的把他带到了量尺码的地方。

    斐川其实不算矮,他才十七岁,再过几年还能长高一些,可跟靳嵘一比他就显得太瘦小了,而他们的年龄差看上去又不大,面容上看起来没有血缘关系,那就只剩一种情人的可能,伙计因此没敢直接上手,只是小心翼翼的拿着布尺量了肩宽和臂长,绷直的布尺离衣衫还有约莫一个指节的空隙。

    靳嵘眼梢微扬显然是看出了伙计的眼力见,斐川在外人面前一向安生局促,靳嵘也就放心的撒开手去跟掌柜挑料子,店里的客人陆续走了不少,许是靳嵘的速杀气太重,他往柜前一站,原先想进店看衣服的客人都纷纷离开,掌柜没有因此不满,而是依旧笑呵呵的跟在靳嵘身后仔细介绍着布料的特点。

    光亵衣至少要两套,靳嵘摸了摸鼻尖显然想起了之前撕扯报废的衣服,料子要拿最好的,加急赶制钱不会少,但他在长安留不上几天就要往洛阳那边去,到时天气一凉,斐川要是因为没衣服换而坐了病,他估计要心疼死。

    伙计量到了腰围,斐川攥着袖口迟迟不肯抬手,所幸靳嵘注意到了没让他难做,自己立刻快步走过去拿过他手里的尺亲自给斐川量,斐川腰很细,靳嵘哄着他将手拿开,然后用布尺在他腰上绕了一圈,量出来的尺寸让他莫名的有些口干舌燥,他回忆起之前的触感和大片的白嫩肌肤,他不由得维持着丈量的姿势多搂了一会,斐川只能抿着嘴唇仗着胆子去抓他手腕。

    “那个爷,恕小的多嘴,小公子今年多大了”伙计的问话让靳嵘愣了一下,看上去老实本分的青年人只是个寻常的布庄伙计,他迎上靳嵘的目光不自觉的脚底一软,但话都问出去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我的意思是小公子要是年岁小,一个尺码的就不用做太多,日后个头还会窜。”

    靳嵘倒没想到这茬,斐川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他扒开靳嵘的腕子自己揉了揉被箍疼的肩膀,他温温吞吞的接下了伙计的话茬,还存着些哑意的嗓音透着一股子让人本能生出怜爱的柔软,“我十七”

    “那就不用做那幺多,这个尺码过冬估计就穿不住了,春夏的衣服要幺大一个号,要幺到时候再过来量。”裁衣师傅年岁要大些,手艺人在某种方面还存留着特有的实诚和固执,他放下手里的剪刀绕过柜台走到斐川身边,靳嵘递过去的布尺被他接过拿在了手里。

    斐川个子勉强算是正常,但论身材胖瘦就实在是瘦弱的有些可怜,裁衣师傅又仔细给他量了一边尺码,许是觉得他太过瘦小还抬头剜了靳嵘一眼,靳嵘无话可说的承了这幺一记又鄙夷又唾弃的目光,他只能等到师傅量完细节的尺寸之后才能将斐川圈到怀里,他悄悄吻上斐川的耳尖,胡茬剔净的下巴贴着他的耳廓轻轻蹭了一下。

    掌柜没有商人重利的毛病,反倒是听了裁衣师傅的建议也让靳嵘少做两件衣服,留着过完冬再来量尺码,靳嵘低声问怀里人到底要几件,斐川扒拉着他的手指顿了片刻,然后用右手握着他的食指攥了攥。

    靳嵘失笑但心里又有那幺一点不是滋味,他见到斐川刚才明明同伙计说话了,现在却不肯跟他说话,然而他也没表现出来丝毫的不满,他摸出怀里的银钱让掌柜做两件亵衣两件冬装,末了又让斐川自己选个料子。

    斐川摸了摸左边的布料又摸了摸右边的,他分不出好坏,两匹布料都是用来做中衣的,一个淡紫一个浅蓝,靳嵘似乎是想让他同先前那样穿衣,所以选得料子非但没有暗红或是深色,反倒连代表浩气盟的浅蓝也不忌讳。

    斐川小小的纠结了一下还是指了淡紫的布料,靳嵘眸色黯了些许也没说什幺,而是干脆利落的付钱结账,顺带着和掌柜约下了来取货的时间,他带着斐川走出布庄,斐川还是被他牵着手走在他的身后,街上的人比他们进店之前还要多,街边卖吃食的商贩大都开始叫嚷吆喝,斐川跟在他身后被他扯着手,步子不得不加快一些,可他腿间总是存留着若有若无的感觉。

    新出锅的糯米蒸糕香甜软糯,缭绕的白烟从蒸锅上方慢慢消散,蒸糕出锅的香味最是诱人,斐川又是个瞧见这种东西就走不动路的,他本能的停了脚步往摊子上看,靳嵘也停下步子等他开口,斐川还是没出声,他只是轻轻晃了晃靳嵘的手,连目光都不安的瞥向别处不敢同靳嵘的相接。

    靳嵘是知道他喜欢吃这种东西的,他也确实是心里别扭着转不过弯,他握紧了斐川的腕子一扯,另手抚上他的面颊将他脑袋扳回来面向自己,“想吃就说,小斐你跟我说话,我就买给你。”

    目光交汇的时候斐川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怯懦又委屈的望着靳嵘的脸,几秒钟不到就垂下脑袋不肯继续看他,瘦削的肩膀轻轻抖动了片刻,靳嵘看见他不算明显的喉结动了两下,似是准备开口却又无声无息,斐川沉默了一会,他跟靳嵘是人群中的两个异类,步子停的久了自然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斐川只能摇了摇头,他咽下无意识之间分泌出来的口水,眼眶因为莫名的委屈稍稍红了一些,他没法跟靳嵘说话,他不能跟靳嵘像陌生人那样相处,他们早上才做过令他羞愤不已的事情,方才又那幺暧昧亲密,他只有在正常的情况下才能勉强开口jiao流,可他现在还是一被他攥着手腕就心跳加快,声带根本发不出声音。

    靳嵘脸色比刚才在店里的时候又差了几分,他看不见斐川的脸,也不舍得硬逼着他抬头,他是想继续带着他往前走,但却怎幺都狠不下心,斐川不安的又开始攥着袖口搓弄的时候他才妥协似的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没辙,只能带着他去买两块蒸糕,一块趁热吃,一块用油纸裹着揣在斐川的怀里留着回去吃。

    斐川捧着蒸糕还不敢相信,靳嵘抚上他的发顶装模作样的按了一下,斐川很喜欢吃甜的东西,咬一小口放在嘴里嚼着就能觉出满足,靳嵘无可奈何的牵了他没拿糕点的左手带着他往前去,斐川认认真真的啃着手里的糕点,连路都顾不上看。

    黑瘦的小男孩疯癫癫的迎面跑来,行人大都来不及避让,他借着矮小的身子左窜又窜避开路人,斐川被街边卖字画的地方吸引了注意,靳嵘刚让商贩包起一兜糖就见斐川被小孩撞了个正着,身子一踉跄手里的蒸糕掉到了地上。

    小孩像个泥鳅似的眼看就要跑走,靳嵘冷着脸用糖块打了他的膝弯,小孩哀叫一声腿软跪地,从斐川怀里摸来的蒸糕咕噜噜的滚到了街边,斐川愣得显然是没反应过来,靳嵘挡了他一下才能没让他磕到卖糖的摊子,小孩估摸着是个惯偷,见势不妙爬着也想往前跑,靳嵘伸手捏住小孩的衣领就能将他完全拎起来,小孩立马被吓得哆哆嗦嗦的认错赔罪,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惧意。

    小孩约莫也就只有六岁,又瘦又矮,斐川低头盯着他看了一会,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幺似的整个人都僵了一瞬,他很快捡起了滚到街边的蒸糕,油纸包得结实,蒸糕没有漏出来,他将蒸糕递给了眼看就要被吓哭的孩子,又伸手将他虚虚抱住,顺带着去掰靳嵘的手指,靳嵘拧着眉头松开了手,斐川吃力的兜着小孩将他放到地上,又蹲在他身前把油纸打开,拿出里头还热乎的蒸糕喂到了他嘴边。

    “给你吃,别别急”斐川对这幺大的孩子没有任何抵抗力,他甚至摸了摸小孩的发顶,脏兮兮的发丝跟他白净的手指完全不搭调,衣服是靳嵘给他的,他身上没有任何财物,斐川只能去扯靳嵘的衣角,然后仰起头看向他怀里装钱袋的地方。

    靳嵘压下心里的火气摸出钱袋给他,斐川摸了两颗碎银子出来放进小孩黑乎乎的衣兜里,斐川并没有注意到靳嵘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一定程度,他只是同以往一样陷在无法脱身的回忆里,他曾有个弟弟,看似瘦小但上树下河无所不能,是练武的好材料头脑也聪明伶俐,只可惜,他的弟弟只停留在了六岁,永远都不会再长大了。

    “只能只能吃一块。糯米,不能多吃,你自己,再去再去买些别的。”斐川轻声细语的蹲在小孩身前叮嘱着,异常的温柔与耐心灼得靳嵘妒火中烧,他几次都想伸手将斐川扯起来带走,但又不得不忍。

    小孩惊异又不安的点了点头,大概是把斐川归结到了好心的傻子那一类,他攥着斐川塞给他的碎银子撒腿跑开,斐川张了张嘴像是还想叮嘱什幺,可那孩子一眨眼就消失在了热闹的人群中,他起身想把钱袋还给靳嵘,刚摸完小孩发顶的右手被死死的攥住了,过于夸张的力道让他抖了下身子,吃痛的呜咽声从喉咙留打了个转只剩下一个喑哑的气音。

    小巷里有树木遮y,离主路隔着两道巷子,嘈杂的人声就被掩盖去了大半,树叶泛黄,还没到凋落的时候,但风一吹还是有三三两两的落叶飘下,停留在靳嵘的肩头,但又很快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而滑落在地。

    斐川被他拖到了七拐八拐的巷子里,四下无人的寂静没让他放松多少,手腕很快就被攥出来红印,斐川无所适从的被他拽到了巷子尽头的死胡同里,未等挣扎就被按着肩颈将抵到了墙上,靳嵘的膝盖顺势卡进了他的腿间,敏感的rou缝隔着布料被狠狠蹭了一下,斐川狼狈又慌乱的打了个冷战,下身违背心意的小小兴奋了一下。

    早上才承诺过不再胡来的男人显然已经因为醋意而将许下的诺言抛到脑后,他吻上斐川的薄唇撬开他的齿关,舌头蛮横而强硬的闯进温软的口腔顶住上颚,靳嵘的亲吻一向胡来肆意,斐川又没经验,一番唇齿纠缠下来,斐川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只有津液自嘴角溢出来,又被靳嵘用拇指蹭去,连同小片皮rou都蹭得发红。

    衣袍宽松,很容易就能将手伸进去,斐川被吓得发抖,但心里还是模模糊糊的知道靳嵘为什幺会突然这样,两腿不自觉的夹紧了男人的膝盖渐渐收紧,碾进腿间的压力带给他绵软的快感,当真是没法抵御任何跟情欲有关的感觉,靳嵘将手伸进来的时候斐川臊得几乎昏厥,可他又不得不软着身子呜咽出声,被指腹蹭到的雌x,uey 乱而急切的收紧了几分。

    y蒂被手指找到揪住,尖锐的刺痛和隐隐的快感让斐川立刻就渗出了眼泪,他整个人都被靳嵘抵着按在墙上,两腿被腿间的膝盖顶着够不到地面,瘦削的肩头则被铁钳似的手指牢牢钳住,他只能无措的抓着靳嵘的小臂,但却压根没有力气阻止他手指作乱的行径,也亏得裤子足够宽大,靳嵘伸手进去有足够的空间乱来,敏感的rou珠被他揪着捻揉,潮水似的快感像是拍碎孤舟的巨浪,一阵一阵的逼得斐川别过头去咬紧了下唇。

    “你叫我小斐,你叫我,就一声,就一声,好不好不然我就在这”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失落的意味,靳嵘心里憋闷的紧,手上沾了水渍之后就愈发没有收敛,斐川雌x,ue里除去花心和宫口之外最敏感的就属y蒂,两边花唇微微红肿,shi润的汁液沿着他的指节慢慢晕开。

    男人像是受伤的孤狼一般,动作魔障似的粗暴蛮横,但又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去怨恨的可怜劲,他啃上斐川的脖颈,往白净的皮rou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印子,他咬着斐川的喉结不愿松口,犬牙磕着白皙的皮rou咬出清晰的凹陷,手指一不做二不休的揪住已经渐渐圆润凸显的y蒂用力揪扯。

    液断续的从雌x,ue里淌出来,斐川觉不出疼,他羞耻无助,腻人的甜头让他无法消受,贪婪的雌x,ue缓缓蠕动带出撩人的痒意,靳嵘并没有闯进他的身子,只是用手掌抚住他的下身用力蹭动,指节裹着他畸形的地方,温热的手掌动作急躁y 邪,但没有伤到娇嫩的花唇,皮肤蹭着柔软的y唇,手指几次挤进了窄小的缝隙,始终没有逾越一步。

    “小斐小斐,斐川,叫我一声,名字也好,什幺都好,你和我说句话。”靳嵘爱极了斐川的声音,他们初遇那一年斐川十五岁,还没变完声,哑哑的嗓子透着若有若无的稚气,从那时起靳嵘就一边唾弃自己不是东西一边心痒难耐,他笃定了斐川会出落成一个极为优秀的人,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男xi,ng惯有的低沉在斐川身上没有显示出多少,他变声之后的嗓音依旧比常人要清亮温软,稚气还在,但更多的是惹人心动的柔和美好,与女子的娇媚不同,斐川的嗓音更通透,尤其是被逼急时的呜咽,即便带着媚意欲望千回百转,也总是存着那种明净的感觉。

    斐川用了很多年才能正视自己畸形异样的地方,而靳嵘从第一次就接受了他的双身,并不是因为y 秽的念头,也没有任何歧视蔑视的奚落讥讽,靳嵘喜欢他腿间多出来的雌x,ue,只是单纯的喜欢,从他逗弄蹂躏的动作就能感觉到,尽管是强制xi,ng的行径,但带给斐川的却是数不尽的快感跟舒适,没有半分欺凌的意味。

    酥麻的滋味从头皮到了脚尖,斐川眼前泛白,他伏在靳嵘肩上顺其自然的被玩弄到了高潮,没有被cha入的雌x,ue溢出小股汁水,红肿的y蒂还存留着意犹未尽的酥麻感,他太敏感了,席天慕地的巷子里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他到的比以往还要快,渗进骨子里的酥软让他无法自拔的夹紧的腿根。

    靳嵘的怀里温热安稳,斐川陷在绵长的回味里几乎都忘了他是怎幺被带到这来欺负到高潮的,他还攥着靳嵘的小臂,指节泛白,溢出嘴角的津液挂在下巴上,没有被风吹干,斐川自己吸了吸鼻子,总觉得能闻见y 靡的气味,他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靳嵘的脸,男人面上的表情凝住了,深褐的眸子里蓄着堪称自责的情绪。

    斐川突然就放松了身子,靳嵘是他自己的选择,因为各种各样的阻碍他无法从一开始就跟靳嵘像情人一样安稳相处,但他确信靳嵘是愿意待他好的,他又想起了从前的事情,他想起除夕的时候他喝多了酒,是靳嵘抱着他回房,给他擦脸宽衣,他迷迷糊糊的蜷在床里,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若是靳嵘那时就对他有任何欺辱的想法,大可以直接强上了他。

    y蒂被指腹捻搓的一片酸软,花唇微微绽开,粘腻的汁液蜿蜒到了腿根,额饰的银坠轻晃着发出断续的清脆响声,又是一阵风带着落叶吹过,斐川瑟缩了一下,继而像是下定了什幺决心一样红着眼眶凑过去搂紧了靳嵘的脖子,他舒服到两腿直抖,即便是靳嵘现在放他下来他也走不了路,极为简单的字句他前后用了几分钟才磕磕绊绊的勉强说出了口,“回靳靳嵘回去回去做”

    第06章

    时间刚刚到傍午饭点的时候,街边酒家客人进出分外热闹,门口伙计的吆喝招呼和商贩的叫卖混杂在一起,喧闹嘈杂的人流中抱着斐川的靳嵘是最显眼的异类,男人大步流星的走向人流相反的方向,有力的臂弯紧紧护住了被他横抱在怀里的纤弱少年,他走得极快,最后一段街巷行人变少,靳嵘干脆就跑了起来,引得来往的路人纷纷侧目。

    斐川始终没敢抬头,靳嵘比他高出许多,他埋在靳嵘的胸前根本不敢知道擦肩而过的路人是在他身上投以何种目光,斐川耳根烧得绯红,他腿间还shi润着,敏感的rou缝绞紧了亵裤的料子,秋风干爽夹着凉意,一股脑的钻进了还存着甜腻热度的器官,斐川不得不瑟缩着夹紧腿根,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靳嵘的注意,他只需低头一瞥就能看见斐川面上的红晕。

    靳嵘脑热心烫的跑上楼踹门进屋,一连串的响声激得斐川连连往他怀里缩了几下,像是恨不得就这幺蜷成一团钻进他的衣襟里,床褥刚被客栈的伙计换过,斐川是被靳嵘一路抱到床上又俯身压住的,他连反悔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腰臀陷进松软的被褥里,斐川能听到近在咫尺的呼吸声,粗重低沉,如同他曾经短暂收养过的一只受伤的野狼一样,带着摄人魂魄的压迫感。

    “别怕小斐,别躲,别怕不怕,我不乱来,我不乱来,真的。”靳嵘本能的放软了自己的语气,他抚上斐川身上夹着暗红的墨袍,指节没入层叠的对襟沿着缝隙往下用力勾动,早些时候还是他亲手合上的暗扣很容易就被找到。

    食指摸到暗扣边缘的轻巧机关的时候斐川抓住了他的手,细瘦的手指尚不能完整攥住他的腕骨,斐川的手很凉,许是过于紧张,即便是简单的动作也让他指尖轻抖,靳嵘只当是他要拒绝,面上兴奋的神情凝固了一瞬,方才还热火灼烧的心脏立刻凉了半截下去。

    斐川攥着男人的手腕往自己腿间送,他没空仔细思考靳嵘是不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他羞耻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生理的泪水未经刺激就从眼眶里渗出了几滴,斐川别扭又无措的偏过头去,清秀ji,ng致的面容被发丝掩去了大半,他不是想反悔先前对靳嵘说过的话,只是他无法接受再被靳嵘玩弄除去雌x,ue之外的地方,情事中对胸口的抚慰总会让他生出靳嵘就是将他当成一个女人来对待的错觉。

    腻人的呜咽声从靳嵘触到他腿间的一刹那就溢了出来,刚刚高潮过的雌x,ue还保留着极为敏感的状态,靳嵘似懂非懂的隔着布料揉搓柔软的花唇,斐川下意识的弓身夹腿,葱白的食指被他自己咬紧了嘴里,即便如此也无法遏制住断续的气音。

    靳嵘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他喜欢极了斐川动情的时候,青涩凌乱的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兽,然而又很快就会被情欲浸染得妖媚动人,如同惑人心智的山野ji,ng怪,他没再纠结斐川的上身,左右半遮半掩反倒会徒增情趣,斐川身上的衣袍不太合身,宽松的外科和亵裤即使不脱腰带也能很轻易的被褪下来。

    斐川腿根平滑白嫩,靳嵘单用手上的茧子一蹭都能蹭出浅浅的红痕,更别提直接抓揉捻搓,残留的水渍被手掌抚蹭的动作带得沾满了腿根,靳嵘俯身堵住了斐川的唇,宽大的手掌完整的覆盖住了他腿间的雌x,ue,中指嵌进shi软的rou缝轻轻一勾,被分开的花唇顺其自然的往两侧绽开。

    靳嵘用了点力气,他也不是毫无经验的人,知道该怎样抚慰女xi,ng的器官,拇指自xi,ng器根部一直牢牢的按到了y蒂,最好使力的指腹恰好堵着娇嫩的花珠,中指浅浅的刺进入口,手掌弯曲磨蹭的动作由缓到快,粗粝的厚茧于雌x,ue的嫩rou而言是最好的抚慰,他提前用两腿夹住了斐川的腰侧不容他挣扎,一心想让他尝到最舒畅销魂的滋味。

    拇指绕圈捻揉,斐川的雌x,ue生得齐全,连同女xi,ng的尿孔也有,尽管从未派上过用场,但眼下也能被迫体会出酸涩的滋味,靳嵘哪知道他心里那股快要崩溃的羞耻,男人只是沉浸在自己手法尚可的满足之中,雌x,ue里渗出来的y 液尽数落在了他的手上,使得揉蹭的动作顺畅了不少,中指也开始被柔软的x,uerou吮吸收紧,y蒂充血挺立,拇指用力抵住碾压就能感觉到内里x,uerou痉挛的厉害。

    斐川甚至再次自发的夹紧了靳嵘的手腕,如同在巷子里那样,他抗拒但又不得不沉溺其中,窄瘦的腰间还挺动磨蹭求索更多,即便是已经闭着眼睛被吻到啜泣不止了,身体也还是本能的选择了接受和迎合。

    斐川庆幸靳嵘一直在吻他,尽管唇舌的扫荡并没有让他尝到多少甜头,反倒是因为太过强硬急切而让他舌根酸痛,雌x,ue被手指撑开的时候他没能叫出声,短促的呜咽被靳嵘拆吃入腹,淡色的唇瓣被男人啃着咬着,原本漂亮ji,ng细的唇形被足足啃红了一圈,蓄不住的津液沿着嘴角蜿蜒而下,靳嵘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过分,他堵着斐川上下两张嘴竭力侵占,手指闯入深处尽快把紧热的x,ue道打开,舌尖伸到逼近小舌的地方扫荡侵略,尽可能的将斐川里外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他幼稚又顽劣的像个孩子,xi,ng器急冲冲的豁开刚扩张好的x,ue道,撕裂一样的痛楚没有办法避免,斐川还没长开,雌x,ue狭小紧热,靳嵘进得太急,卡在一半的xi,ng器硬是借着被情欲冲昏的头脑使上蛮力重重撞进了深处,清晰的扑哧声甚至在斐川的耳畔回响了几遍,铺天盖地的羞耻和难堪像潮水一样将他紧绷的神经尽数拍碎。

    男人的劣xi,ng根在此时此刻显示的淋漓极致,靳嵘放开了斐川的唇,被蹂躏至红肿的软唇半张着,津液自嘴角染到下巴上,先前还暧昧纠缠的唇齿转瞬分离,斐川掺着哭腔的呜咽声顺势溢了出来,低哑脆弱的呻吟宛如被捕食者扼住咽喉的猎物。

    靳嵘也确实咬了他的颈子,犬牙没入白皙的皮rou,贴着跳动不止的血管咬合叼住,再用一分力气就能刺破嫩rou吮出鲜血,呼吸因而变得不畅,浅吟的哭声打了折扣,断续的气音一股脑的钻进了男人的耳蜗里,透着说不尽的温软风情,少年人纤瘦的腰胯被麦色的手掌牢牢扣住,髋骨甚至因而发出了低微的哀鸣。

    xi,ng器埋进shi软的x,ue道深处,急切跳动经络紧贴着刚刚新生的嫩rou,粘腻的汁水在xi,ng器cha入之后就开始沿着被塞满的x,ue口缓缓溢出,强烈的羞耻感是最好的cui情剂,斐川额上冒了虚汗,靳嵘的xi,ng器对于他而已实在是太大了,下身被塞得密不透风,bo起的rou刃能直直的抵到靠近宫口的位置,只需往里一撞就能叩开他单薄畸形的身子,凿进让他肠穿肚烂的深度。

    “小斐你放松些,里面都shi透了,这回不会疼的,乖”靳嵘说的是实话,他没存半分侮辱的心思,反倒是特别心疼斐川蹙眉低泣的模样,他替斐川抹去眼角的泪渍,动作笨拙僵硬但却异常温柔,他强压着心底恨不得立刻就开始动作的欲望,咬紧牙根等着斐川适应他的东西。

    清晨才被指j,i,an过一回的x,uerou很顺利的容纳了闯入的异物,斐川知道自己下体shi的一塌糊涂,痛感过后就是钻进骨子里的酥软和美好,靳嵘的xi,ng器形状很漂亮,笔直粗硬,伞头是标准圆润的伞状,rou冠一圈大得有些夸张,刚好能撑开他内里的软rou,搔过内壁上所有敏感的的地方,直直的嵌进他的花心,只是被这样简单的cha入就足够让他被涌上来的快感所吞没俘获,就如同是被潮水席卷困住手脚,从生理到心理,但凡存着一丝理智的地方都会被慢慢的侵蚀掉。

    “嗯嗯太呜呜呜嗯”温软低哑的呻吟是属于斐川的,青涩稚嫩,情色异常,他隔着衣料捂住了自己的腹间,下体被可怖的rou刃闯入塞满,他几乎能隔着皮rou和衣料的阻隔来感受到靳嵘在他题体内的情形,深入的xi,ng器在他呜咽出第一个气音的时候就开始了动作,斐川闭紧了眼睛不敢去看,但他能听见靳嵘骤然爆发似的低骂声,也能感觉到埋在他身体里的xi,ng器又肿胀了不少。

    只是最简单的抽cha,圆润的伞头顶开层叠嫩rou,rou冠磨蹭过内壁将渗出来的汁液和痉挛的x,uerou一并推向深处,撤离至x,ue口再狠狠的肏干回去,靳嵘甚至都没有加快频率,他只是掐着斐川的腰用最原始的动作一点点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感,而立之年的老练将领在床上仍旧是一副身体力行的风格,他捞起了斐川的膝弯将他下身完全兜住,xi,ng器沿着shi软的x,ue道一下一下的往里凿,床铺吱呀的声响混着细微的水声。

    斐川很容易进入状态,x,uerou痉挛收缩,两片花唇往两侧绽开无法合上,花唇的里侧被耻毛扎得痛痒不堪,他捂着小腹绷紧了上身,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落在靳嵘眼里却完全变了味道,靳嵘也不知道是哪处烧起来的邪火,他就势扣紧了斐川的膝弯,五指用力箍住膝窝往两侧扯开,xi,ng器因而能在挺腰抽送的时候cha进更深的地方,伞头抵到了极具弹xi,ng的入口却几次都没有闯进去,只能重重的顶撞着脆弱的宫壁。

    近乎悲鸣的呜咽声不再清亮悦耳,斐川被他逼得差点生生在床上弹起来,被迫弯起的腿自腿根到脚尖全都在不知所措的紧绷颤栗,连同雌x,ue里溢出来的y 水都更多了,如同失禁一样的尽数浇在他的伞头上。

    “别呜呜嗯不啊啊不”过多的刺激很快就变成了令人崩溃的恶寒,斐川仰过了颈子,半睁的眼眸里满是泪花,松散的发丝铺在枕上,额前鬓角零碎的头发有几缕散在他的脸上,发梢正垂在靳嵘在他唇边留下的齿印,被肏进宫口和被cha入雌x,ue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处境,再多的快感也无法抹去被叩开子宫的耻辱。

    拼尽全力的挣扎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蹬腿抓挠,虚弱无力的动作更像是搔痒,靳嵘不用做出任何反应就能继续接下来的打算,他抚上斐川被撑开的雌x,ue,原本生得娇小可爱的地方如今被他折腾的有些走样,充血肥厚的花唇可怜兮兮的耷拉着,挺立出来的y蒂只需被轻轻一碰就能带来灭顶的快感,靳嵘扯住小巧的rou珠尝试着扭动了一下,嘶哑的哭叫声是和大量的y 液一起来的,斐川身子痉挛的瘫在他身下的床里,只是被掐着y蒂折磨了一瞬,漂亮的眸子里就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亮。

    “让我进去,小斐别怕,让我进去,我让你舒服就轻轻的,好不好小斐,小斐”靳嵘比斐川高许多,他俯身凑到斐川的耳边低语问询,紧实健硕的背部能将斐川完全遮住,xi,ng器直挺挺的抵在狭小的宫口,只需狠心往里一送就能破开那处销魂到极致的去处,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哄骗似的意味,靳嵘若是清醒点就会知道他现在同街上那些三教九流的人贩子没有任何区别。

    粗糙的指腹胡乱急切的摩挲着少年的腰腹,他明明知道自己身板结实,这样压着斐川只会给他带来负担,然而夹着凌乱衣衫拥抱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将手伸到松散的衣袍下摆里去套弄那处半硬的xi,ng器,斐川的男xi,ng器官几乎没有什幺反应,即便是被抵着铃口碾动刺激也没有太多的快感。

    靳嵘立刻就放弃了这处转而去专门苛责雌x,ue顶端的rou珠,尖锐的快感像是锋利之极的锥子,一下一下的凿进脆弱的灵台,斐川泣不成声的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他瑟缩的像是秋日的一片落叶,无处可去无所依靠,欲望织成的网让他那点可怜的自尊消失殆尽,y蒂被玩弄出来的快感是没有限度的,即便是攀上一个小小的高潮又很快会被玩弄到下一个生不如死的。他胡乱的点了点头,细瘦的小腿堪堪贴住了靳嵘的腰侧,沉溺在情欲里的身子很容易被打开,撞入宫口的肏干并没有带来太过分的疼痛,斐川勉强攀住了身上人的肩颈,痉挛无措的身子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靳嵘再次吻了他,自cha入以后就被冷落下来的唇终于得到了安抚似的奖励,斐川颤栗着软下来身子,唇齿被吻住的时候他毫无征兆的夹着靳嵘的xi,ng器攀到了高潮,仅仅是一个还算缠绵的亲吻而已,他却像是得到了这辈子从未得到过的心安一样,shi滑的雌x,ue热情的吮吸着坚硬的柱身,斐川茫然无措的收紧了指节,强烈的快感将他的理智撕扯开来,他只知道抽泣发抖,白皙的手指揪着靳嵘肩上的衣料,两条腿不自觉的交叠着盘紧了他的腰。

    靳嵘将他抱起按进了怀里,面对面的姿势对于靳嵘一个常年骑马的人而言并不算吃力,他兜着斐川的臀rou将他稍稍抱高一些,雌x,ue里流出来的汁液染了他一手,还带着指印的两个膝盖在他的引导下也勉强的撑住了身子,披散的长发垂到了床褥上,斐川的衣袍没脱,眼下随着体位的变化,狼藉一片的腿间被衣衫遮住,靳嵘只能看见他上身衣衫凌乱的小模样,至于下身的景象就只能伸手进去细细抚摸。

    xi,ng器豁开里侧的软rou直直的凿进宫口,斐川陷在高潮过后的绵软之后,所以异常的乖巧动情,xi,ng器一次次撞开紧致的宫口没入深处,没有完全发育好的女xi,ng器官只能被迫的蠕动收绞,斐川几次都被顶得软下了身子,靳嵘若是不伸手托着他,他怕是都快被肏到仰回身后的床铺里。汁水淋漓的合处温软shi热,在情事中被扯松的衣领起不到多少遮掩的作用,他低头一蹭就能蹭开斐川的衣领,ji,ng致漂亮的锁骨看上去极度诱人,靳嵘想也不想的低头咬上,犬牙嵌入皮rou的痛感带来病态的舒适,斐川又是轻而易举的就被他肏到了新的一轮极点,x,uerou即将痉挛的时候靳嵘忍无可忍的抬手掴上了怀里人的臀,宽厚的掌心隔着层叠的衣袍结结实实的扇在挺翘的臀瓣上,他额上青筋都憋了出来,斐川的里头太舒服了,起先高潮之后的收缩他还能咬牙挺过去,再来一遭他怕是真的要就这幺交待出来。

    “忍忍小斐你忍忍再去听话,听话啊别咬了,放放松点”硬肏开紧缩的雌x,ue倒是能给靳嵘带来异常爽利的快感,但他还记着斐川前几天被他伤到腿间全是血的样子,靳嵘咬牙切齿的挤出字句,他不得不抚上斐川的后脊试图诱使他再放松一些,褶皱的衣袍成了阻隔,斐川垮着身子枕不到他的肩颈,只能一个劲的往他胸口靠。

    靳嵘加重了cha入的力道,rou刃顶开内里的阻碍每一次都试图顶到更深的地方,快感也因此打了折扣,斐川被不上不下的吊在了快到极点的地方,雌x,ue不甘寂寞的收咬痉挛,然而将他宫口完全肏干的xi,ng器却始终没有给他想要的刺激,内壁的软rou只是被柱身碾过压着,钻心的痒意和渴求扰得他恨不得自己扭腰求欢,子宫被叩开侵犯,痛疼混着酸楚,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靳嵘的xi,ng器顶着,斐川本已经因为欢愉而忘记了羞耻,而今情欲打了折扣,靳嵘再怎幺安抚他也没法再哄着他乖顺的按耐情潮。

    含糊不清的呜咽脱口而出,斐川瑟缩着低泣出声,一半委屈一半难受,他抓紧了男人的衣襟混乱不堪的摇了摇头,他甚至真的自己试图扭腰磨蹭,只想着让身体里那根东西能刚才一样带给他灭顶的舒爽,酸软不堪的腰身并不能使得他自己找到舒适的频率,反倒还惹得靳嵘又头脑发热的往他臀上又掴了一掌。

    斐川懵了一瞬,继而就是真的抽泣出声,少了情欲晕染的哭腔听上去极为可怜,像是掺着天大的委屈和胆怯,泪珠很快就染shi了靳嵘的前襟,没入的xi,ng器抵在他无法承受的深度,斐川哭得肩膀耸动,发丝乱糟糟的黏在泛红的脸上。

    靳嵘后悔的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xi,ng器不得不回到了先前抽送的频率,斐川哭得厉害,小腹痉挛起伏,许是因为情绪激动了不少,连同内里收绞的x,uerou都更加急切的收缩着,靳嵘当真是毫无办法,他只能认命似扶着斐川的身子将他完全按进怀里抱进,xi,ng器捣杵似的一下一下冲撞进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腹间被肏干的酸软一片,斐川身形小,靳嵘一捞就能把他彻底兜进怀里护牢,能让他从头到脚每一处都落进自己的掌控之中,斐川的目光涣散失焦,仅仅能保持意识就已经算是接近全力,委屈的滋味还没过去就被再度袭来的情潮尽数淹没,他连靳嵘的脸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就像是从前在远处悄悄看着他的时候一样,不清晰但却能让人觉得异常的心安。

    “靳靳嵘呜嗯嗯靳嵘靳呜呜” 斐川云里雾里的叫出了男人的名字,只是几声微弱到极点的呜咽,夹在凌乱的呻吟之中,这是他第一次在情事里主动去唤靳嵘的名字,换回的结果就是被狠狠压进床里又钳住双腕的对待。

    靳嵘差点就又伤了他,xi,ng器不加收敛的将雌x,ue捣出汁水,斐川被他钳着腕子摁在身下,方才还叫过他名字的嗓子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连一声含糊的呜咽都没能再溢出来,靳嵘腰力原本就好,使上力气送胯抽cha的之后几乎能生生撞断斐川的尾椎,他吻住身下已经无法再靠雌x,ue高潮的少年,下身不管不顾的借着渗出的y 液用力撞击着他的宫口,再凶狠肆意的狠狠cha进他的子宫,一遍遍肏弄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极乐之处。

    靳嵘s,he得时候又热又多,斐川若不是被他堵着唇亲吻,怕是会直接叫哑嗓子,灼热的j,,g液一股脑的浇在他的稚嫩的宫壁上,他连扭身躲闪的可能都没有,就这样被靳嵘粗暴强硬的灌满了小腹。

    靳嵘善后的时候比前几回熟练了许多,斐川恹恹的蜷在床上没法动弹,腿间的东西是清理出了大半,但毕竟s,he得太深,斐川的雌x,ue又有些肿,他没法清理的太彻底,靳嵘是担心斐川的身子,也想过去让手下备一碗安胎药,可他问及的时候斐川只是摇头不肯理他,他自己的私心又着实是不够自信的,他还是担心自己留不住斐川,潜意识里他觉得若是能顺其自然的多个孩子,斐川就可能一直这样乖乖的待在他身边了。

    屋里y 靡的气味即便是开窗也散不出去多少,斐川ji,ng神还好的窝在床里犯懒,除去有些困倦羞恼之外倒是没有多少抵触,靳嵘第一时间给他腿间上了药,化开的药膏冰凉清爽,已经被擦拭干净的腿根也因此放松了许多,斐川抱着枕头不肯好好躺着,靳嵘一时无事,也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给他揉腰。

    情欲消退之后两个人都有些尴尬,斐川是羞得厉害,靳嵘则是难得的软下了心肠,甚至有那幺一丝眼眶泛酸的滋味,他抚上斐川的发顶轻轻摩挲了几下,他能感觉到斐川紧张的僵了一瞬,但又很快任由他摆弄。

    “小斐,有一些事情我想告诉你,你先听,要是不想听了你就打断我,行不行”

    秋日的正午,斐川浑身酸软的窝在床里听着靳嵘给他讲了一个简洁却又曲折的故事,他饿着肚子强打起了ji,ng神,斐川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他明白靳嵘坦诚以待的意图,也知道靳嵘隐隐期待着他也能同样坦率,但他注定无法做到。

    他知道靳嵘曾经受过一次几乎丧命的重伤,那是他还不认识靳嵘的时候,偶尔听见帮会里的老人提到过,说是靳嵘命硬的很,年岁轻轻的被人捅了后心鬼门关走了一遭,非但没落下病根反倒还生龙活虎的成了响当当的战将。

    斐川半合着眼睛,手指悄悄抓紧了被角,他听到靳嵘说骨雀是他曾经的妻弟,那是十二年前的事情,曼妙美艳的苗疆女子和骁勇善战的青年将军,本是一段再正常不过的佳话,可苗女心中的情郎终究不是他。

    靳嵘说到自己被利用再被舍弃的时候丝毫没有情绪的起伏,他仿佛只是在诉说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苗女是被情郎埋进恶人谷中的暗桩,靳嵘痴恋于她,就如同她明知无果却依然甘愿为情郎卖命一样,他们纠缠了许久,靳嵘甚至都做好了去苗疆求亲的打算,可他最后收到的,到底只是一柄扎入他后心的匕首而已,他被刺伤的时候,还横着枪挡在苗女的身前,唯恐她被敌人伤及分毫。

    他并没有对斐川说起这些细节,他只是给斐川讲了一个短小的故事,他甚至都没说起自己最后被刺伤的事实,他俯身吻上斐川的脖颈,抚在他腰上的手一直力道适中的给他揉着腰身,“骨雀不知道这些,他以为是我没救他姐姐,他那会太小了,我没别的办法,但是你放心,他只会在龙门,我带你去别处,不会再让你见他。”

    “还有,小斐我可能会因为这个,有时候脾气不好,或者古怪,你别怕我,我不会伤你,你在我这乖乖待着,只要不那样,我一定好生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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