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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式神养成指南 第1节

作者:祝子松下 字数:22190 更新:2022-01-09 11:14:35

    书名阴阳师同人式神养成指南

    作者祝子松下

    文案

    网易爸爸阴阳师同人,沉迷酒茨无法自拔。我要开车,开车,开车据说开车出ssr。啊我要酒吞

    嗯这篇文很可爱的是阴阳师所有有爱c与邪教c的集合文,你可以看到酒吞和茨木小天使一对儿,邪教c晴明x黑晴明,脸狐和妖琴师之间的欢脱日常,鬼使黑和鬼使白的日常做任务,河童与小鲤鱼的懵懂初恋,莹总大总攻的气势

    我改名啦

    文名更为式神养成指南,又名式神开车指南

    作者鞠躬,喜欢作者的话,也请不吝点个收藏作者哟

    另外文里的设定大部分都是我瞎掰,大家看着娱乐就好,不要当真。如果真的感兴趣,全文完结后会锁文修改的。鞠躬。

    红豆泥阿里嘎多米娜桑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酒吞,茨木 ┃ 配角安倍晴明,源博雅,神乐 ┃ 其它太多了

    、舔角

    一、角

    冰凉彻骨的风刮过酒吞的身体,精硕的身体上一道迤逦绵长、宽阔的口子里,鲜血喷涌,血液漫过分明的肌理线条,淌入了这片红枫地里。红的似火的枫叶,被大风刮落时偶尔也会有几片落在酒吞身上。酒吞倚靠着一株巨大的红枫树,不住咯血。殷红的血流顺着苍白的唇流出,一滴一滴落在胸前,和伤口的血液混在一起。

    酒吞原是背着葫芦去寻红叶,从小鬼那里得知了红叶的消息,他谅那些小鬼也不敢骗他,心无疑虑便去了。不料半路却被黑晴明带着大天狗和两面佛、雪女给围攻了,他虽实力强横,却也经不住这么多人计划着要灭他,凭着一股机巧,他才寻了个破绽逃出生天。

    如今身受重伤,心中那一片对红叶迤逦的心思仍未曾断绝,躺在这红枫林里的红枫树下,流血思佳人。

    红叶啊

    心中念着这个名字,耳边似乎便响起一阵带着清澈的铃声,合着妖娆艳丽、明媚不可方物的笑,纷飞的红叶随着那衫深蓝的和服旋转起舞。

    多美啊。

    酒吞的心思如同一只风筝,牵着疼痛越飞越高,伤痛在风筝线的拉扯下几乎模糊起来,深切的疲惫如同流水缓缓淹没他的身体,酒吞阖上眼睑陷入食梦貘的幻梦中。

    一片深不可测的漆黑,空洞洞的世界汇集了无数没有姓名的声音,恶鬼们一只只在浓重的漆黑中扑向他,惨厉的笑声凝结成实质的怨恨。酒吞冷笑,小小恶鬼,也敢来犯鬼王长臂一挥正要灭了这些虚空中的鬼魂,意识猛然被一句急促的呼喊扯回了现实。

    “吾的挚友啊,是谁将如此强大的你伤成这个样子但即便是受伤,吾友仍是如此动人呢”极具气势的声音响在耳畔,不用猜就能知道是谁。一听到这个声音,酒吞的眉头立刻就皱起来了。

    我是不是不管躲到天涯还是海角,这家伙都能找到我

    睁开双眼,映入双眸的果然是那个强大的鬼茨木童子。

    “与你无关。”酒吞说,血红的眼睛盯着茨木,毫不掩饰的驱逐意味。这种时候,尤其是自己软弱无力的模样,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看见。

    茨木被他梗了一下,顿了不到半秒立刻回到“吾的挚友啊,即使受伤的你,也格外吸引人呢相信只要让你的伤好起来,吾友便能重回昔日的强大”那一双璀璨夺目的金眸中,尽是剔透的狂热和爱慕,对于强者的臣服和敬佩。

    酒吞心中微微一动。

    他一直觉得这个锲而不舍地追逐自己的家伙挺有趣,他知道这家伙对自己并无别样的心思,只是全心全意地追逐着力量,但正是这种坦荡,让他的言行在他人看来便成了暧昧。

    而自己对他

    酒吞微微扬眉,双眸中茨木的面容便更加清晰可鉴了。一对珊瑚般艳丽奇崛的妖角,其中一支因故被折去,山中瀑布般倾泻而下的银色长发如同有生命力般氲在微风中。那双璀璨无比、隐约含紫的金眸,挺拔的鼻梁,无时无刻不在赞扬着他的双唇,构成了茨木童子那张少年模样英气的脸。

    不得不说,即使是以酒吞这般苛刻的眼光,茨木童子确实长得好看。

    比之红叶如何

    不,这可没得比。

    酒吞微微勾起唇角,冷笑“那你倒说说看,如何让我这伤好起来”大天狗的羽刃和两面佛的刀割,可不是平常的疗伤药能抚平的。

    茨木童子赤金的瞳孔微微张大,他走到酒吞身旁,蹲下身用鬼手轻轻抚摸那道绵长宽阔的口子,鲜血顿时染满了他紫黑的手。酒吞吃痛,但忍着什么也没说。

    “这伤吾友,究竟是谁伤你竟至如此”茨木童子自看见这伤口开始就很愤怒,现如此愤怒更是浓烈。

    “我说了你便都能杀了他们吗”酒吞低沉地回。

    茨木顿了好一会儿,才道“鬼界最强的吾友不能,吾也不能。但若吾友愿意,吾便是拼尽全力,也要为吾友报重伤之仇”

    酒吞微笑,微嘲道“你倒是对我一心一意。”

    “当然为了吾友,吾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灿金的眸里是纯粹的真,绝无虚假。

    “哼。”酒吞象征性地回了一句,不知如何回话时他对茨木向来如此。

    茨木看着挚友的伤,开口道“吾友,你可知妖与鬼的构造有所不同”

    酒吞抬了抬眼示意他继续说。

    “吾友,妖的妖力大多积聚于外物,吾友的酒壶便是。而鬼的力量,则积聚于身体的某处,我的力量便在这对角中,如今只剩一支,不过对于恢复吾友的伤也足够了。”

    酒吞睁大了眼睛,一般妖鬼都将自己的妖力积聚地隐藏的很好,除非特别强大的妖怪例如他,才敢明目张胆的亮出自己的妖力所在地。如今茨木这么大方地告诉他,可还真是对他推心置腹啊。不过茨木原本就十分强大就是了。

    “你待如何将自己的另一只角割下来给我吗”酒吞嗤笑。

    茨木破天荒地变了变脸色“原来吾友是想要吾的角吗,既然吾友想要,吾割下来给吾友也未尝不可。但如此吾便会死去。”

    “我不过开玩笑罢了,哪个要你的角。”酒吞说,惫懒地闭了闭眼睛,“你的妖角便是力量汇聚之处吗,想要给我疗伤的话,过来”他的嗓音微微压低了,有着些微的沙哑,却有种说不出的动人风情。

    茨木听了半跪在他身旁,将身子微微靠近了他,银色的长发稍稍前倾。酒吞微笑“把头伸过来。”他的声音这样低,又这样沉,缓缓的,莫名就透出一股隐约的勾引来。

    茨木如同魔怔般地顺从着酒吞声音的指引,服帖地将无论妖怪还是鬼都十分珍重的头颅靠了过去。酒吞伸出一只染满血痂的手摸上了茨木的头发,随而那只手悠悠柔柔地顺着银发向上,指尖犹如舞蹈般一丝一缕、巨细靡遗地撩拨过那只完好的妖角。指尖从妖角的底部开始,小幅度地按压着那处稍觉坚硬的薄膜,指尖便传来微妙的触感和茨木略觉低沉的模糊喘息。指尖向上,描绘着珊瑚般的妖角的细密纹路,于此同时,一股巨大而暖融的力量顺着妖角、指尖进入冰冷的身体。好暖和。身体不由自主地舒畅起来,连脚趾都舒服到蜷缩,与此同时茨木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不够,还不够心中对于力量的欲念仍在叫嚣,酒吞沉迷在那股温暖之中,发力将茨木的头用手拉向自己,然后伸出水红的舌,自上而下舔舐而过。茨木的角并不平滑,甚至拐角处还会有些些微突出的刺,但不知为何冥冥之中有股特殊的力量,让酒吞忍不住甚至想要吃下这只角。酒吞的唇舌游走在名为茨木的妖角之上,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凹凸之处,力量自妖角流入唇舌,而后绵延入冰冷的身体,一股难言的舒畅贯穿全身。酒吞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孩童玩闹似地咬着这支角,茨木隐忍的喘息响在耳畔,那喘息那样低微、柔软、暧昧,勾出酒吞某些莫名的。那些掩埋在内心深处、不见天日的,不是对红叶,而是对茨木。对这个天天跟在自己身后,用一万种语言表达对自己的爱慕和忠诚的鬼。他清楚地知道茨木对自己仅有的只是对力量的追求,而他对茨木却他将目标转向红叶,为红叶醉生梦死,以为这样便可掩饰自己那段肮脏隐秘的心思,可是现如今,还有什么可忍的眼前这个家伙,说出那种要把身体献给自己的话,不就是为了此刻吗酒吞自我安慰着,同时更加热切地舔吻着那只角,浑厚的力量让身体上的伤口渐渐愈合,最终受伤处的皮肤恢复如初。

    “吾吾友你可恢复如初了”茨木带着些微喘息的关心声响起。

    酒吞还沉浸在迷梦之中,此刻却被一把拉回现实,唇舌放开了那只珊瑚般艳丽的妖角,水红的舌和角之间拉出一条细长的银线,在夜色中发着明亮的光。

    “”酒吞静默了一会儿。

    “谢谢。”酒吞侧过脸,说道。

    “吾友啊,只要你能变得像以前一样强大,就算献上我一只角又算什么呢吾友,我们现在去喝酒可好”

    “好”酒吞回道,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茨木站起身时那略微摇晃的脊背。

    穿得太厚实了啊

    茨木。

    、发与耳

    二、发与耳

    大江山向来景色如画,玉筑高楼远眺,只见一轮巨大的圆月浮在水面,四周寒树林立,烟笼寒水月笼沙。幽蓝的骨伞顺着寒意悠悠朝天空漂浮,橘色的灯笼鬼四处漂浮,偶尔巨大的游鱼来来去去。

    茨木便与酒吞在这高楼之上畅饮,酒吞向来喜好豪饮,当下不知怎的心情十分愉悦,更是海量。神酒一杯一杯往嘴里灌,那股奇特的酒香浓郁得要熏醉茨木的神经。茨木其实不擅喝酒,但是为了与挚友共饮,不得已也练出了一些酒量。

    清风吹过,将酒吞张扬的红发拂得飞扬而起,血红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嘴角带着一抹嗜血的笑意。茨木不知道他是不是醉了,但是情况看起来好像不太妙,因为酒吞的一只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绕着他的头发打转。

    茨木心里有点迷,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妖怪的角,不,应该是说他的角,他没有告诉酒吞的是,他的角不仅仅是妖力汇集的地方,更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别说他人,他自己平时根本就不会碰。当酒吞含住他的角时,他整个人都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浑身过电一般的酥麻,力气都随着那唇舌的移动而流失,就如同将自己整个人都交给了酒吞了一般。酒吞的唇舌很灵活、很灵活,犹如山间的风穿过峡谷,流水渡过溪涧,流岚辉映霞光。酒吞的舌下,他的思绪是空白的。吾友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吸引人呢红发、红眸、红唇和水红的舌,低眉抬眼之间不经意间透漏的一丝媚意,都让他的神志模糊神志消融起来。身体不知为何就突然起了一股冲动,想要抓起眼前这个人的发,然后盯着他血红的眼睛,狠狠地吻下去。

    妖怪发情,通常是很容易而且原因很小。

    如果可以不忍,几乎都不会忍。

    但是茨木有些迷惑,照理说他对酒吞不应该产生这种情绪,如果说有什么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他所追寻只是强大罢了。而肉体也许可以作为闲暇时的消遣,但在这之前,他的选择向来都是两厢情愿的女妖。

    这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酒真是越喝越多了,他感到酒吞充满热度的手指缠绕着每一根敏感的发丝,轻轻牵动时带起的头皮发炸的酥麻意味,就如同头顶噼噼啪啪流过一串串光芒璀璨的火花。

    “吾友啊你可是醉了”茨木说,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灿金双眸里的酒吞渐渐幻化成一团模糊的红影。

    啊,即使是一团红影的酒吞,也具有一股独特的魅力呢。模模糊糊地想着,却得不到挚友语言的回应,只是那双手却丢了酒杯,环绕到他的脖颈,两只手触碰着他的锁骨。他的呼吸忽然就沉重起来。紧接着一颗温热的头颅就凑到了他的颊边,模模糊糊地蹭着他的脸颊,酒吞的嘴里吐出了一些异常温柔却又模糊不清的词句,那些热度,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皮肤之上游走蔓延。茨木的呼吸更加凝重了,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被酒吞的双手与唇舌引导到一个未知的深渊之中去。而他竟然还有些期待,哪怕跌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也想尝试一个名为酒吞的深渊。耳尖被轻轻掐了一下,身体便下意识地颤抖,模糊的、缠绵的、沉沦的。一个静悄悄的、带着沉重酒气的试探便探上耳朵,伴随着甜腻的湿润。耳膜内是某种不知名的水声,擂鼓的声响淹没在水下。砰,砰,砰。有什么东西在咚咚作响。茨木很想把那个声音从月里、海里、水里、酒里捞出来,看看说的究竟是些什么。

    酒吞。酒吞。酒吞。

    柔软的舌在耳内穿行,甜腻的湿意搅乱了神经,略觉粗糙的漂亮双手轻轻摩挲着锁骨。茨木觉得这好像已经与喝酒的主旨大相违背了但是没关系,这都好,只要酒吞开心。只要挚友快乐,只要有助于他回归于昔日的强大。

    耳畔温热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那双手也懒懒地搭在他胸前了,有些痒的发丝柔柔地蹭着他的肌肤,酒吞睡着了。

    茨木有些呆,他怎么在这个时候睡着了不,他怎么醉了,然而自己的意识也沉沉沉沉沉了下去。

    睡吧

    有什么生物在脑内这样说着,侧耳倾听意识便消融无迹了。

    酒吞。

    你好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是没有出酒吞。

    我们的目标是,将茨木吃干抹净,从头到尾一寸不留。

    但是要慢慢吃,好吃的就要吃慢点嘛。

    、眼鼻嘴

    三、眼鼻嘴

    “唔”拖长的喘息里,尾音迤逦地上翘,还带着一点疑惑和撕裂。茨木童子可以很确定自己现在睁开了眼睛,但是视野里皆是一片血红,茫茫漠漠不见远处。然后某种炽热的东西隔着一层软布舔吻着他的眼睛。甜腻的湿意让茨木的心顿时吊了起来,某种不可言说的感觉火焰般冲天而起,随即燎原。

    眼前是一层红色的软布,软布后

    茨木不敢深想,这是怎么了,他明明只是在和酒吞喝酒,之后他醉了。现在却被剥夺了视觉,试着嗅了嗅,却发现自己连味觉都失去了。强烈的不安感伴着期待感升腾而起。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被软布束缚着,照常理来说他应该是轻而易举突破这层束缚的。但此刻浑身无力软如一滩水。怎么回事茨木强烈地愤怒了,是谁要这般戏弄他。可他心里知道得清楚如水,能有这个能力钳制住他的人,除了酒吞,还能够有谁

    缓缓的,那张英俊霸气的面容上,表情由茫然转为某种不知名的窃喜。呵,是吾友酒吞吗如果是酒吞,那么这具身体无论怎么由他支配践踏都无所谓,因为酒吞,便是他对力量极致的追求,他对王座极度的渴望。

    酒吞便是茨木的王与力量。

    茨木心中正翻江倒海,突然嘴唇被某个人尖利的犬齿狠狠一咬,血珠立刻沁了出来,染红了棱角分明的唇,而后又被软滑湿润的物事巨细靡遗地舔去。烫的、柔的。茨木仰着光裸的脖颈,下意识发出一声模糊的拉长的。身旁人听了似乎神经受了刺激似的,一口咬上他的唇,灵活的舌霸道地撬开牙关,几乎是没有遭到任何阻隔,长驱直入进入口腔内部。茨木粗重地喘息着,其他感觉被剥夺,此刻只剩触觉变得格外清晰,所以哪怕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吻,也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让他浑身都止不住颤抖。更何况这个霸道的吻十有八九来自于酒吞。他伸出舌主动与酒吞的舌交缠,如同一只饥渴的困兽,乞求着最后一点赖以生存的养分。被囚禁住的身体越发前倾,越发想要靠近血红一片中的酒吞,想要回应酒吞,想要把酒吞拆碎了一块一块、一根一根骨头地吞吃入腹。强烈的欲念犹如燎原大火,在内心无边无尽地燃烧。酒吞察觉到了他的热情,发出了一串模糊的让茨木浑身颤抖的笑。茨木只感到酒吞用力将他的头颅按向自己,两人唇舌相融不能更近,每一次面部皮肤的碰撞都是发狠地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茨木狠狠地咬了过去,二人唇齿之间顿时充满了血腥味儿。茨木失去了味觉,但那股深切而美妙的疼痛却食髓知味地传了过来。

    疼痛、疼痛、疼痛。

    还想要更多。

    酒吞的犬齿锋利地如同一把剑,鲜红的舌头重重碾过时会蹭出一颗颗晶莹的血珠,混合着唾液自两人的结合处流淌下来。茨木感到酒吞的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力气之大让他几近窒息。空气的流失让他越发依赖于酒吞的吻渡过来的一点可怜的氧气。

    唇舌不知纠缠了多久,酒吞的唇舌才终于放开了他的。

    离开的瞬间,尖利的犬齿擦挫着柔嫩的唇。酥麻的痒意腾空而起。

    想要酒吞,这个念头魔怔般地卷空了茨木的整个脑海。什么不寻常,什么不合常理,统统给老子滚一边,老子现在就是想要酒吞。茨木在全身被束缚着的情况下,本能地朝着酒吞的方向倾斜,最后一口狠狠咬在酒吞的肩膀上,打妖怪尖利的犬齿陷入皮肉,顿时血珠喷溅而出。冰凉的感觉蔓延到了唇舌,茨木巨细靡遗地舔过,触碰到的身体也在细微地颤抖。随之而来的是更凶狠的拥吻。

    茨木觉得这一切都跟做梦一样,妖和鬼虽然几乎可以随时随地发情,但是在身体的契合上,双方之间能够如此狂热的简直是九牛一毛。他在酒吞的掌控下极尽酣畅的喘息,而酒吞在他的攻占下不住颤抖。双方对于彼此之间的渴望被拔高到大江山的寒翠峰那么高。无论如何都无法制止。

    神思稍一走神,茨木就被酒吞用唇舌强横地渡了一口神酒,那酒极辛辣、极暴烈,入喉只觉喉咙被突入一团地狱烈火,一路烧到胃部,所过之处所有皮肉都噼里啪啦地发出烧焦声。味觉,逐渐恢复了。茨木伸出舌舔尽唇边剩余的神酒,深深一笑。声音沙哑暗沉地说“吾友,你可真是美味。”

    酒吞发出一声嗤笑,眼中的茨木光裸着上半身,双眼被红色软布遮掩,软布下流淌出线条优美的鼻和唇部线条。此刻的他微微仰着头,自己居高临下地支配着他,他有什么资格说这样话

    酒吞伸出一根长长的手指顺着茨木的锁骨,滑过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上,最后勾起茨木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回“茨木童子,以你现在的立场,可不该说这样的话。”

    茨木听了,只是声音极低极暗哑地笑。

    莫名地便撩动得人心神不宁。

    酒吞低下头,咬了咬茨木的下巴和鼻子,又舔过眼睛,才说“今日便如此吧,也是我糊涂了,竟把你”酒吞含含糊糊地说,他这话说一半留一半极是可恶,竟把你后面那话又是什么然而已经恢复了五感的茨木此刻暂且得不到答案了,当他轻易挣脱束缚时,大江山的玉筑楼上早已没有酒吞的身影。唯有桌上一杯未喝完的神酒还带着酒吞强烈的气味。

    茨木微微眯了赤金的双眸,拿起那杯神酒一饮而尽。

    哼,酒吞童子,你以为这样逃跑便可了事了吗

    我茨木童子,不论是天涯还是海角都能找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嗯卡文卡了大概三个小时,最后循环被害妄想手机女子这首工口小黄歌才写出来,我不管啦我就是要开车剧情什么的都去吧老子不写剧情啦我要吃肉肉肉肉肉啊我要酒吞

    今天还是没有出酒吞呢

    我不做人啦

    谢谢看文的小伙伴们,无论是非洲人还是欧洲人,我们都可以来这里一起爽爽。总之,大家吃肉吃的开心才是真的开心长期更新,面部写完了。感觉接下来的内容就会被晋江和谐,我要想一种委婉含蓄的写法。嗯,不如这样我建个群,大家一起讨论梗,我负责产粮

    、断臂、喉与鬼手上

    四、断臂、喉与鬼手上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茨木童子也会飞,他过去是会飞的,飞翔时金红的铠甲在日光、月光和朦胧的幽光中闪耀,肩甲更是一片灿金夺人眼目。但自从被鬼切砍下右臂后,他就很少飞了,在空中看到一个袖管空荡荡的茨木童子,岂不是一件很可笑、一遍又一遍揭开疮疤的事

    但如今,茨木童子也管不了那些,迎着幽微的月色银光在清如流瀑的天地间飞翔,广阔天地之间唯一能够感受到的是酒吞童子的气息,充满侵略性的、略带惫懒的,甚至隐隐有些忧郁的气息。

    追逐酒吞童子不知从何时开始成了一种扎根在心底的信念,茨木童子甚至有些想不起最开始他是怎么和酒吞认识的了,那也应该是一个清朗的夜,有着微风拂动树叶的沙沙声和昆虫低鸣、萤火飞舞的晚上。他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力量,那股力量指引着他,然后他看到了酒吞。然后,他便不能移开视线。茨木的心思其实很灵巧,一开始被酒吞各种冷面相对,内心不难过时假的,但是那种强烈的想要拥有和霸占的感觉,盖过了痛苦的感觉,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便是酒吞童子的魅力啊。

    一个人,到底究竟是为什么,会对另一个人这样痴迷呢

    茨木不清楚,感情这种东西,自然而然地产生,自然而然的消亡,妖与鬼的感情都是简单纯粹至极的。换言之,他只想要酒吞。

    然而,当他循着那气息飞过去时,却发现自己遭了黑晴明的埋伏,对面来势汹汹,看来是早有准备,但他丝毫不惧,尽管一挑四有着巨大的风险,但对茨木童子来说,从来不愿意用弱者的姿态面对敌人,他是永恒的强者,而且永远只会越来越强。且他将与酒吞同在。在他从地狱召唤出自己的右手,将对面四个强大如斯的对手打成重伤时,自己也身受重伤,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金红铠甲被风刃割爆,咔嚓一声碎成粉末飘在空中。茨木呆了呆,那失去的右手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大臂的横断面整整齐齐,是被鬼切用疾风般的刀整个砍下来的,当时鲜血喷涌如注。

    当时茨木告诉自己这是一生耻辱,他的手臂本身蕴含着他自身巨大的力量。鬼手茨木,这个称号绝非浪得虚名。在大江山极盛时期,哪家有孩子夜半哭泣不止,父母只要说一句再哭鬼手茨木就要来了,小孩子就会被吓得停止哭泣。不仅仅在人类间,妖怪们看见他那一双形容可憎的鬼手,也都是吓得瑟瑟发抖。

    那双手,巨大,狰狞,尖锐,深郁的紫色将它们染成两把收割妖鬼的镰刀。鬼手茨木一出,谁与争锋。但在执行一次酒吞吩咐的任务时,他因疏忽大意被鬼切砍下右手,但鬼切本身力量不足以制服这只手,后来就将它封入地狱。

    如今茨木面对敌人,消灭杂碎后,对于最后的对手,茨木便会将那可怕的鬼手从十八层地狱之中召唤出来,凶狠残忍地杀死万千敌人。

    茨木童子,一呼百应。

    茨木童子,势不可挡。

    茨木童子,最强王者。

    然而,在他的心中,最强的还是酒吞。

    只有力量,才是最极致的追求。

    茨木在此番和黑晴明队伍的战斗中,最后是两败俱伤。

    爆裂的铠甲破碎地挂在身上,精瘦的肉体袒露在清风朗月之中,血迹更是染了一身,红糊糊的血黏在漂亮的、遍布伤痕的肌理上,茨木面无表情地飞翔,血液在胸腔之中翻滚,一股强烈的难受感漫上心头无法压抑,但是,他想找到酒吞

    他痴迷于他

    茨木睁开眼睛看到酒吞时,发现自己处在深渊寒潭之下,一个巨大的气泡将他囊括其中,其他地方都是幽深清澈的、流深的水。身旁是闭着双眼盘着双臂的、静静漂浮着的酒吞。

    茨木看过去,即使在睡梦中,酒吞的眉依旧紧锁着,那张狷狂邪气的脸笼罩在一片沉郁之中。茨木试着动了动,胸腔依旧疼得发紧,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碎裂。这后遗症也太严重了。但与此同时,茨木感受到一股涓流正和缓地涌入他的身体,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但又不能确切地说出是什么

    稍觉尴尬的是,他碎裂的铠甲依旧是碎裂的,此刻依旧裸着上半身,露出横断面整齐无比的断臂。

    茨木只看了一眼心中就涌出一个词

    耻辱。

    想要动作,这时酒吞心有灵犀地醒了,他猩红的眼睛下黑漆漆的眼圈,看见茨木醒来,酒吞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紧皱的眉头也放松过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酒吞朝他这边靠近,低低的嗓音中透露出一股不易察觉的担忧。

    茨木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酒吞充满邪气的面容,那真是一张很好看的脸,传闻酒吞童子在往年经常化作美貌的少年勾引漂亮的处女,因此也被称为处女杀手,此番看,就容貌而言,真是名不虚传。

    “吾友,吾感觉很糟糕。”茨木童子说,他对酒吞从来没有任何隐瞒,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信任的表现。

    酒吞又皱起了眉,小声说着什么“请椒图做的这个东西看来不是很好”什么的,茨木也没有听得太清,只是在疼痛的折磨中,四周寂静的水声和水光中,目光顺着酒吞的唇一路滑到喉结处,看喉结起起伏伏,突然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一种特别的冲动自心底涌起,想要

    “想要”带着喘息的低沉声音自喉间发出,酒吞没有听清,便凑了过去,茨木有些无力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处,吐出了一些模糊的词句。

    “什么”酒吞追问。

    茨木仍旧只是低低地说着,酒吞于是凑得更近了。两只妖皮肤的热度于是融合在一起,茨木感受着这热度,在酒吞看不到的角度微微一笑,有些痛苦和惫懒地蹭着酒吞,头顺势往下一滑,脸庞便贴在了酒吞的胸膛。

    酒吞看他快要跌倒,又想着他刚刚身受重伤,立刻用一只手搂稳他的腰,茨木微笑,而后轻轻一口咬住了酒吞喉咙,锋利的犬齿轻轻咬着,柔软的舌在喉尖轻轻舔过。

    酒吞浑身都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啊我撑不住啦我要去睡觉啦,剩下的车明天开。竟然有小天使抽出茨木诶2333虽然我也有茨木啦嗯这个车大概有断臂梗,铃铛梗反正都是色气满满。啊,大家都开心。关于c,默认是酒茨,茨酒也可以啦。c可逆不可拆嘛。好困啊呜我睡啦。大家明天下午见下午应该能码出来上午我有日语课要上啦。

    我建群啦,340315359,作者这么可爱不来加一发群吗一起来开车,还可以养成作者哦你喜欢的梗也会为你写出来并表示感谢群头是觉醒了的茨木。名字是祝子松下的飙车巫女屋。米那桑,快来吧

    、断臂、喉与鬼手中

    撩拨人这种事,他向来是做的得心应手,但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被反撩的一天。而且这个人居然是茨木。此番心中的震惊多余身体的反应,他能感觉到茨木整个人已经埋在他的胸膛了,轻轻地喘息着,似乎丧失了全身的力气。

    “你伤得不轻。”酒吞说,用的是肯定的陈述句。

    茨木只是安静地喘息着没有说话,他失去了一条胳膊,所以此刻就算靠在酒吞身上,也有重心不稳的情况发生。酒吞将他搂得愈发紧了,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茨木红珊瑚般的角。茨木浑身又是一抖。

    “你的角真漂亮”酒吞说,嗓音却没有多大波动。

    “唔”茨木低低地回。

    酒吞看着他这个样子,就将人整个抱起重新放回了茨木原来漂浮着的地方,低下头在他说“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不同。”茨木在他鬼魅般的声音哄诱下,闭上了眼睛,安静睡去了。

    酒吞看着茨木的睡颜,想了一会儿,召唤出椒图。

    椒图是只看起来很娇弱很美丽的妖怪,作为水生生物没有双腿,取而代之的是孔雀绿的鱼尾,整个人坐在宝石蓝的巨大贝壳中,一双清丽忧郁的双眸看着酒吞,文文弱弱地说“酒酒吞童子大人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酒吞居高临下地坐在石椅上,一双凛烈的眸猩红狷狂,定定地看着椒图“他感觉不太好。”那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椒图垂了垂眸,长长的孔雀蓝睫毛半遮住暗蓝的瞳仁,又朝茨木的方向看了看,赶紧收回目光道“酒吞童子大人,在下的涓流只能暂且缓解茨木大人的伤痛,如果想要快一些治好茨木童子大人,还需要您的帮助。”

    “我的帮助”酒吞挑了挑眉。

    “是的,酒吞童子大人,没有您的力量是不可以的。在下可以制造出连接两位大人的源流,在疗伤的这段时间内,两位大人的生命和力量都是流通的,并且感受也将相同。这种效果我们水族称之为体感共享。”椒图娓娓道来。

    “那倒是有趣。”酒吞默了片刻道。

    椒图又低了低头“酒吞童子大人,体感共享一旦形成,您也将感受到茨木童子大人所受的痛苦,茨木童子大人此次伤的非常非常重。”

    酒吞微笑“无妨。”

    椒图道“是。”

    一道清澈的水流将茨木和酒吞的身体连接了起来,那之后椒图便退下去了。真正连接的那一刻,酒吞才体会到这次茨木伤的有多重,浑身撕裂般的疼,心肺破裂的感觉尤其强烈。酒吞强忍住心中满溢的要咳血的感觉,一把将茨木揽在了怀里。

    心中对黑晴明和大天狗之流的憎恨又多了几分,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他同时冷静谨慎地分析着任何一种可能灭掉黑晴明一队的可能性,做事不能操之过急。

    他的生命正在逐渐流向茨木,如果说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条河,那么此刻两个人的生命之河正汇集在一起,澎湃的滋润即将枯竭的,共同谱写一曲生命之歌。

    “我没想过你会这么痛我也受过黑晴明他们的埋伏,我原以为我可以感同身受,是我错了。”酒吞低低地说,趴在茨木的身旁,也慢慢睡去了。

    茨木醒来时,发现酒吞就在自己身边,一头乱糟糟的红发有些痒地触碰着他的左手,心中莫名地不知道何种感情产生了。好像有温吞的水,慢慢流入干枯的荒野。

    “好痛你醒了”酒吞睁开腥红的眼,目不转睛直勾勾地看着茨木,不想放过他表情的任何一个变化。

    “嗯,我感到痛的话,你肯定更痛了吧。”酒吞说。

    茨木张了张口,看着这样的酒吞,胸腔里刮起一股狂喜的旋风,但他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吾友啊”他隐约觉得酒吞有什么方面改变了,但他又无法确切地说出。

    “你醒了,那么”酒吞给了茨木一个谜语般的微笑。

    “嗯”

    用你的身体去感受它。

    心中有个声音这么说道,酒吞,用你的身体去感受茨木,去破坏他、撕碎他、吃掉他让他完完全全属于你

    他在内心深处的想法是对茨木的渴望。

    难以克制的渴望,他不知道茨木是否感受到了他这股的,但是他已经没有其他的想法了。想得到一个人的念头一旦升起,除非已经得到,否则就会一辈子缠绵纠缠不休。

    茨木睁开眼睛看到欺身而上的酒吞时,神情由震惊转为笑容。是酒吞啊,这样的想法就驱逐了所有的不情愿。

    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是沾着水汽的,雾蒙蒙的,以后回想时记忆的画面里都淋了一层雨。

    酒吞重重地舔舐着茨木的脖颈,深深凹陷的锁骨窝,抚摸着突出的两根蝴蝶骨,手上便传来一股无法描述的感受。同时,他自己也感受到了自己对茨木的碰触。

    感受是共通的吗

    酒吞的一条腿挤进茨木的两腿之间,两只手撑着身体,和身下的茨木对视着,面上是一层笑。茨木看着他,有点呆,又觉得吾友笑起来真是好看,果然不愧是吾友啊一点也没有发觉接下来自己将要受到的危险。酒吞盯着他赤金的眸,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他。

    唇,非常软

    茨木有一瞬间的呆住。

    “茨木,吾”

    “诶”

    作者有话要说  啊好累啊,我要休息一下,剩下的晚上开。

    累了一天了。

    我要去看番啦,话说没人加群吗,卡文卡到地老天荒。群号340315359

    、断臂、喉与鬼手下

    酒吞柔和了那一双猩红的眸,水红的舌头舔了舔犬牙,一字一句地说“茨木,你是我的。”

    茨木一跃而起,紧紧抱住了酒吞的脖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整个胸腔里有鼓在咚咚咚地敲着,明明没有声音,整个身心都欣喜快乐得快要死去。终于,终于得到了吾友的认可了吗然而却因为动作太大,忍不住咳了口血,酒吞也被这痛楚激得咳了一口血。

    “茨木,平静下来。”酒吞说,也许因为感受是共通的,所以他对茨木也变得格外温柔起来。那声音那样柔、那样体贴,隐隐间能听到流水抚摸过的声响。

    茨木安静地点了点头,趴在酒吞的肩膀上却不肯放手。

    酒吞摸着他的角,嗓音很郑重地说“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给我吧。”

    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给我吧。

    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给我吧。

    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给我吧。

    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给我吧。

    茨木整个人都完全空白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片旷野,那旷野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酒吞的这句话在不停地盘旋盘旋放大放大。什么人间妖怪,百鬼山河,美人美酒,通通被这句话压飞了天平。

    他怎么能不答应

    他怎么能说一个不字

    他是那么地喜欢着他,喜欢到可以为他打下整个大江山,喜欢到可以随时放弃整个世界为他而死去,喜欢到将自己放得很低很低一直以来面对着他的冷眼与嘲笑,只为追寻他的身影,呼吸他的每一丝气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想要得到完完全全的酒吞童子。

    “茨木,心跳得好快。”酒吞在他耳畔说,温热的吐息喷洒在的脖颈。

    茨木登时脸红了“那是因为我也要想要你。”以风刃之速说出这句话,茨木一把扳过酒吞的头,凑过去狠狠亲了一口。

    酒吞吃痛,却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这个吻,并灵巧地撬开了茨木的唇舌,将这个吻不断加深,当两人都喘不过来气时,酒吞才放开了茨木的唇。

    “那么,我要开始了。”酒吞说,朝着茨木一笑,那眼神邪气得茨木心中一片草长莺飞、柳暗花明,无数流光在头顶炸开,直想把酒吞吃到肚里去。

    酒吞翻身将茨木压在身下,明明暗暗的眸扫视着他身体的每一处,眼神像条闪光的鱼,在寻找更深处的居所。而后酒吞的手抚上了茨木断臂。茨木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这是耻辱和软弱的象征,他害怕酒吞会因此而厌恶他,冷汗顿时从后背冒出。

    “没有那回事。”酒吞专注地盯着断臂说,“我想要你,我只是想要你的全部。不管是你所拥有的,还是没有的,我都喜欢。”

    茨木的眼睛登时睁大了。

    酒吞一笑,俯下身用双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断臂的切口,切口处已经变得很平滑了,但是还是看得见森森的骨头断面。酒吞感到茨木的心还是跳得跟打鼓一样,他还是在害怕着吧。

    害怕因为不够强而被抛弃,害怕因为软弱而被厌恶。那么,就让我用我的身体,为你扫清这份惧怕吧,我的,茨木啊

    酒吞低下头,将头埋在茨木的锁骨,而后向左转移,湿软的舌舔上了茨木断臂的横断面,茨木浑身一个激灵,手紧紧地抓住了酒吞光裸的脊背。酒吞的舌抵着那段残缺的骨,不轻不重地咬,两个人都感到手臂处的神经处传来一阵阵让人战栗的触感,茨木甚至在自己的口内尝到了骨的味道。

    “吾吾的挚友,放过那里吧”茨木颤声说。

    酒吞抬起头,朝着他邪气一笑,舔了舔唇说“好啊。”声音似掺了蜂蜜般甜,带着一股莫名的天真。玩心大起后收不住内心那种快乐的感受后的嗓音,因为喜悦而掩盖不了的眉眼间的笑意,全都抹了厚厚的蜂蜜,一口吃下去后整个人都沉沦下去。

    酒吞也受不了那种触感,总感觉自己会受不了刺激真的把茨木吃下去,一口一口咬碎了吞进肚子。可是一股深切的忧虑又笼罩住了他,这世上茨木童子只有一个,若是吃进了腹中,以后他再到哪里去找全世界唯一一个的茨木

    酒吞转而用手握住了茨木的另一只鬼手,那只手是巨大、狰狞、完好而锋利的,深紫色的鬼手看起来极具侵略性。酒吞将这只手拿到眼前专注地看着。

    “茨木,关于你的手,小妖之间也有着传闻呢。”酒吞说,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嗯”

    酒吞一笑,略带孩子气的笑容更显天真了。

    “我听武士之灵说,在他的主人年轻时,你曾扮作女子去诱导他帮你,在他向你走来时又立刻化作原形,这可怕的手甚至将那老东西吓哭呢。”酒吞娓娓道来,像是对这个故事及其感兴趣。

    茨木脸上一红,扮作女子这件事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他的力量还不如现在这么强横,对手又很强大,只好出此下策了。

    更何况,那次是酒吞交代的任务,虽然自己就是在那时失去了另一只手不过这也不重要了,现在,他应该拥有酒吞了不是吗

    能够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这只手的付出,他并不悔。

    “武士之灵害怕着这只手会穿破他的身体,而我却非常非常喜欢。”酒吞说,在那只形状可怖的鬼手手背上印下一个吻,那湿润柔软的感觉直深入到茨木的心脏底端去。酒吞的唇舌是那般柔软、那般温柔,带着珍视和尊重,是真真正正地、发自内心地喜欢着。酒吞缠绵细腻的吻犹如雨点般落在那只手上,直到最后,酒吞含住了茨木的手指,舌尖轻抵着舔吻,从指尖到手指的根部一路舔舐过去,最后整根吞入喉间。茨木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只看得见酒吞那双闪光的眼睛和那双湿润的唇,只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这肯定是在做梦吧。

    酒吞细细舔过那只手后,放开了他,才笑着说“茨木,这都不是做梦,都是真的。”

    “酒酒吞”

    “嗯,我在。”

    “酒吞”

    “是,我喜欢你。”

    “酒吞”

    “对,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身边。”

    “啊酒吞酒吞酒吞酒吞”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知道米娜桑想看铃铛梗啦,但是好吃的向来要放到最后对不对呀

    这辆车是不是好甜好甜

    啊身为作者的我少女心都要炸了呀

    快快收藏留言啦还有就是加群

    喜欢作者的话,点个收藏作者也可以呀预告,酒茨车开完了,还有小白小黑的,黑白晴明的,晴明博雅的,桃花樱花的,孟婆山兔的,妖狐琴魔的呜呜呜好多

    、胸膛、腰胯与双腿

    有谁能够确切表达什么是欲望或许只是某个瞬间突然的热血上涌,又或者是很漫长一段时间内的求而不得。不管是那种,得不到时都是痛苦的。

    而得到,则是将这种痛苦转换为快乐。

    酒吞凝视着茨木的双眼,那双眸子金得刺眼,地狱业火在其中灼灼燃烧,在酒吞出神的瞬间,茨木就已经反身扑到了他,将他按倒在一片虚空的水流之中了。

    酒吞看到的是茨木的锁骨与胸膛,略显苍白的肌肤让流畅的肌理线条更加明显。酒吞突然之间非常地放松,被茨木压着感觉也不错吧。这种莫名的想法窜上心头时,自己不由得震了震。

    茨木看着身下的人,一头张扬的红发被压在虚空之中散乱着,衬得那张英俊邪气的面容更加艳丽。茨木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

    茨木觉得,自己可能以前是被这家伙的美色所迷惑了吧。

    虽然更多的是对力量的追求。

    就在此刻,酒吞伸出手顺着茨木的腰侧缓缓往下滑,在凹陷的腰窝处坏心地掐了一下,茨木整个人一颤,随后那之后便深入到更里处去了。

    茨木的神色突然变得很微妙。

    酒吞笑了“交给我吧。”

    那声音那样低沉、那样暧昧。说着他掐住了茨木的颈子将茨木狠狠压在身下。尖利的犬齿袭上了锁骨、胸膛,啃咬舔舐,肌肤被割开流出一串串血珠蔓延在苍白的肌肤上,如同雪地里开了红花。

    酒吞童子于上是凶狠的人,他不讲怜惜,偶尔温柔也是心情好的原因。手指犹如灵活的蛇,游走在肌肤之上,最后挪到了双腿。

    酒吞越发向下,血珠也越发向下蔓延,最终流入了内衬之中。酒吞微微一笑,手下微一发力,裹挟着酒气的手便如刀子般将茨木下半身的衣物割了个粉碎。

    酒吞从来不知道,这只鬼的触感好得这么惊人,一旦触摸上便再也挪不开手,腰与胯,唇与舌,都是浑然天成的催情剂。而喘息,更是该死地令人发狂。

    为什么他从前都没有发现呢

    酒吞的心思在欲望的海潮中浮浮荡荡,想起了从前,他一门心思扑在红叶身上,那是因为红叶很美,更多的原因好像也没有了,沉迷于酒,因为酒可以给自己放空的一切的感受,卸下身上所有重负的轻松。喝过酒后,他也便有了理由大杀四方,因为他醉了,确确实实,很醉了。

    那么现在呢

    酒吞眯了眯眼,咬了咬茨木的腰。我是在痴迷着这个人吗为什么会对这个人有着这么强烈的渴望呢,仅仅是因为肉体的原因吗

    不

    这世间好的肉体数不胜数,两厢情愿倾泻欲望的事也数不胜数,为什么偏偏是茨木童子因为他自他开始之时,便一直追逐着自己吗,因为他给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的安心吗,因为他那份对自己绝对的痴狂和崇拜吗

    或许都有吧。

    想要拥有的这种感情,于岁月长流之中渗透,于肉体之中升温,于双眸对视中凝固,于心脏跳动之间热烈。

    那么,茨木

    我的茨木呵

    酒吞缠绵的吻着,触碰着,茨木于他而言,越来越变成了世间最醇香的酒,他越来越想用一生的时间去慢慢尝、细细品。当他拉起茨木的双腿,茨木脚踝上那串铃铛的声音清脆地响起时,他的心好像也被重重撕扯了一下。当他进入茨木的身体并在其中冲撞时,心中也涌起了茨木的声音真好听的想法。

    他越来越沉溺于茨木这个人。

    习惯了的陪伴,习惯了的痴狂,习惯了的温柔,都化作一股涓涓细流,于生命之河静静流淌。

    “茨木或许你,于我一生,不可缺”

    茨木扬起头,露出脆弱的颈线,脚踝上的铃铛又发出长长的不断的声响。

    “你的右脚一直戴着铃铛呢。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酒吞抓住了茨木的一只脚,拨弄着上面的铃铛,清脆的响声不断发出。

    茨木喘息着说“我我并非天生便是鬼,记不得是多久前了,从前我也是人类,但却被所有人厌弃最后堕落为鬼,这个铃铛是母亲还在世时送给我的。那时我很小后来一直戴到了现在。”

    酒吞的神色变得郑重起来,缓缓说“很重要的回忆。”与他一样,他也并非一开始就是妖怪,同样从人类堕落为妖鬼。

    “我记不得我还是人类时的事了。”酒吞说。

    “嗯”茨木不知怎么回。

    酒吞笑了笑,笑容里竟有些落寞的意思“倒也没什么,即便记起来,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酒吞吾友,无需伤心”茨木大声说道,想要打破这莫名哀伤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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