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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 昨非今是 第99节

作者:风清听竹 字数:8922 更新:2022-01-09 10:31:14

    人生嘛,总要趁着还不够成熟的时候来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情和说走就走的旅行。男人虚起眼角斜倚进竹林斑驳摇曳的阴影,唇边浅浅的弧线带着轻狂少年的肆无忌惮,我已经有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正打算玩火自焚收获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情。

    所以,你是要离开了吗?

    只是短暂的离别,当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必然会在遥远的过去再度重逢。

    他不适合你,爱上他只会给你带来刻骨的伤痛与彻底的毁灭。

    我也不适合你,彼方。男人俯下身体在永远的少年额头烙下一个温柔入骨的亲吻,再度相逢的时候,请不要爱上我,斩向我的利剑也绝不可有半分的犹豫不决。错付的深情会变成反插在胸口的利刃,刹那的犹疑足够引来令你灭顶的灾难。

    你的忠告来得有一点晚。大人。原知彼方拉住纯白的衣襟,扬起头颅印上微启的唇瓣,将梦呓般轻声的呢喃融化在缠绵的唇齿之间,我已经爱上你了,在你微笑着向我伸出邀请的手掌的瞬间。

    art 4

    一番队下,无间地狱。

    从黑暗中缓步而出的蓝衣少年有着清秀却毫无特色的五官,然而周身浮动的温柔气息却像一个只会在每一个人的心房中最柔软隐蔽的角落描摹勾画的,不切实际却又欲罢不能的梦境,让人明知是一个即使举起双手踮起脚尖拼尽全力也永远无法触及的海市蜃楼,却还是忍不住为那咫尺之间的错觉去放纵内心的冲动,沉溺在虚假的希望营造的上瘾一般的快感。——某种程度上,他们是同样的人,因为无法获得,所以才诱人垂涎;因为令人绝望,所有才让人沉湎;也因为映射出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望,唤醒藏匿在理智的枷锁下沉眠的本能,所以才会打开通向堕落沉沦万劫不复的深渊。

    原知彼方?被重重桎梏捆绑在高背椅中的男人透过仅存的浅棕眼眸看向自黑暗中徐徐浮现的少年。

    少年闻言只是勾起一抹艳丽的笑靥,在灭却师肆虐过的废墟中微微颌首,蓝染·惣右介。

    殷红的鲜血在脚下肆无忌惮的蜿蜒,残忍狰狞的色彩从几乎切断整个颈椎的伤口中汩汩流出,却在脚边描绘出黄泉之乡火照之路上最妖娆凄艳的风情。

    男人失去了生命的鲜活生动脸庞苍白如雪,形状姣美的唇瓣却依然勾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暧昧笑颜。

    这真是一个任性的家伙,你说是吗?蓝染君。原知彼方唇边的笑意清浅,墨绿的眼眸深处却无波无澜,对如此惨烈的离别感想如何?

    意外的,有一些吃惊。蓝染将从封印中解放唇角上扬成一个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毕竟,他拥有着顽强到令人惊叹的求生意志。

    灭却师已经开始了针对静灵庭的入侵。原知彼方掸了掸淡蓝衣襟瑟瑟落下的尘埃,你猜,地狱什么时候会加入这个一团乱麻的局面。

    以现在的趋势,护庭十三番队的溃散,以及王属特务的插手已经成为定局。昔日声震八方威震虚圈的男人从容不迫的侃侃而谈,王族空间无懈可击的防御将会因为黑崎一护出现致命的弱点,那是灭却师发动总攻的时机,也是地狱之门开启的时间。

    我开始有点明白他为什么会欣赏你了,蓝染君。原知彼方侧首望向无间地狱无边无际的黑暗,触目所及的却是即将到来无可转圜的毁灭,末日……又一次到来了呢。蓝染君。

    突然觉得有些可惜。

    哦?这可真是难得,你在可惜什么,蓝染君。

    我在可惜……再度相逢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忘记……不,是从未经历过现在的一切。

    那又如何,遗忘总比死亡要好上很多。

    褐发棕眸,拥有着最温柔蛊惑的笑容和低沉性感的声线的男人慢慢弯起柔软的唇瓣,低柔得近乎呢喃的耳语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惑人心,令人明知是妖言惑众诡言欺骗依然禁不住屏气凝神侧耳聆听如簧巧舌奏响的魔鬼的颤音,……彼方前辈,让我们做个有趣的交易吧,你给我更详细的信息,而我给你一些有趣的建议。

    譬如……

    推测他的计划之中……不可或缺的关键。封印后的男人浮现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暧昧微笑,若有所指的拖曳出晦暗难明的尾音,是致人死命的诱惑,也是令人命丧黄泉的危险,礼尚往来是倍受推崇的美德。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说……这真是一对儿妖孽!

    第285章 番外·原知彼方

    “怪不得我对这种紧要关头捅你一刀的风格似曾相识……”灭世净土摸了摸唇角上扬的弧线,眯起眼睛用一种分不清是赞叹还是感慨的温和口吻轻声低语,“原来真的是着了……他的道。”

    art 1

    雪亮的刀锋从上一秒还鲜活起伏的胸膛中抽出,悬坠在弧度流畅的尖端妖冶的猩红甚至还残留着生命独有的温度。

    原知彼方闭上双眼,永远不会成长的少年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以及令人无力招架的厌倦。

    他想他终于也到了极限,到了步上无数前辈后尘的极限。只是,这丝丝缕缕仿佛金色香槟中缀连升腾的起泡的厌倦中还夹杂着一丝期待,以及由此衍生的不甘,让他残忍的徘徊在生与死的夹缝之间,既无法乞求登上天国的阶梯,也不能坠落地狱的深渊。

    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留下了残缺的诺言,许下了归来却吝啬于告知时间。

    于是他只能选择等待,作为原知彼方,作为肩负着这个世界的存在,他的责任注定了不能追随,只能停留在原地日复一日的等待。这世间没有比等待更加残忍的酷刑,尤其等待者拥有着近乎永恒的时间。

    漫长的等待像虚圈的永夜无有尽头,偶尔一转念间,才发觉思念早已在无尽的光阴中泛滥。

    呐,愿意成为我的家人吗?少年。黑发黑眸黑色死霸装的死神伸出纤秀白皙的指尖,自然又温和的摊开在他的面前。

    那一刻,哪怕他的另一只手还攥着一颗失去了躯体的头颅,淋漓的鲜血染红了暗巷的石砖,永远不会步向生理上的成熟少年还是感受到了来自心脏深处,几乎麻痹灵魂的悸动。

    四大家族是这个世界的异类,而原知彼方是异类中的异类。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同伴,受伤了只能咬紧牙根将软弱的呜咽和着舌尖的鲜血吞咽,寂寞了只能站在河边与模糊摇曳的倒影相对无言,受到了欺负受到了侮辱受到了满怀恶意欲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攻击,即便拥有将这个世界毁灭几百几千遍的力量,只要对方不曾跨过那条界限,他就只能任由欺凌任由侵犯任由冰冷的刀尖贯穿脆弱的心脏一遍又一遍。

    八十区混乱的世界从来不存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美好童话,也从来不会有一个人这样毫无戒心的向他伸出代表着温柔接纳的掌心。——从·来·没·有,因为他是原知彼方,注定孤独,注定寂寞,注定在无尽的杀戮和无尽的毁灭中凋零又重生的原知彼方。漫漫前路自诞生之初就通向了注定的终结,独自一人在癫狂的道路上不为人知的日渐腐烂崩溃涣散,相比之下连死亡都显得无比仁慈。

    呐,考虑的怎么样了?彼方。空灵飘渺的声线割碎陡然在胸腔中游走流窜思绪,依凭在一颗小小的珠子上,面色苍白形容憔悴的男人好整以暇的将唇角弯成记忆里了然于胸的暧昧从容,白皙修长的指尖又一次自然而温和的摊开在眼前。——单薄透明的身姿虽然虚弱狼狈却依然无损于记忆中那与生俱来从容不迫胜券在握的优雅尊贵。

    很诱人的条件。原知彼方收回从掌心生长而出的利剑,同样温存暧昧的勾起唇瓣,我没道理拒绝,不是吗?

    抬起的手掌缓缓落上打开的掌心,却在掌心交叠的前一秒轻轻错开了预料中的亲密无间。男人弯起鹤一样多情婉转的眼眸,平直延伸的眼角在尾端扬起一抹小小的弧度,不经意的展露出一个怦然心动的瞬间,你确定要这样做?虽然得到我的力量,你可以长大成人,可以不受屈辱,可以在不触犯原则的情况下去做很多你想做却做不了的事情,但是拥有这一切的代价很可能是失去永恒的生命。

    原知彼方轻笑一声,他没有急于追逐突然逃离的温暖,只是满怀愉悦的用欣喜的声音又一次确定道,也就是说,我会死亡,对吗?

    你准备好被我取走性命的觉悟了吗?男人虚起黑曜石的眼眸,紫罗兰盛放在幽深的瞳孔中间,是蛊惑人心的缄默无言,沉吟片刻,无意识绷紧的下颚修饰出颚骨刀锋般锋锐华丽的轮廓线条才随着翕合的唇舌描摹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却又欲罢不能的危险,或者说,你更愿意趁现在先下手为强捅我一剑?

    我为什么要杀你?若有所指的拖长了尾音,原知彼方同样不动声色的眯起双眼,严丝合缝的交叠在一起的掌心漫溢出血色的契约,灵魂相互碰撞融合的激痛中扭曲颤动的唇畔扬起心满意足的弧度,如果你真的能让我体验到死亡的滋味,那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嘶——我该怎么称呼你,关押在我的剑中的阶下之囚。

    你这柄剑有名字吗?

    名字?原知彼方算吗?

    也就是说没有喽?那么听好了,从现在开始剑叫净土,灭世·净土。

    ……灭世……净土吗?这真的是一个和我很相称的好名字。所谓彼方,不就是红尘三千,无边苦海之外那片令人向往的……净土吗?

    art 2

    你对辅川家的小子做了什么,竟然让他亲自动手杀了你。

    听你这么说,我也很纳闷为什么事情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滴水檐下的无限春光中,半透明的男人回眸浅笑,朦胧淋漓,波光潋滟,我分明只是打算故技重施,骗财骗色顺手再骗点感情罢了。

    ……我突然觉得辅川家主没有杀了你再鞭尸真是万分可惜。

    屋檐下的男人探出修长的手掌,将铜铃摇曳的身姿掬入掌心,他不会这么那么做的,毕竟我的一身血肉可是他逃离被玷污的王者血脉的诅咒最大的依仗。

    ……这么说你的原本的打算是……

    如你所想。男人放开在指缝间逡巡穿梭的阴影,双手自然的交叠在小腹之上,笑得文质彬彬儒雅温文,我本来是不想这么早就和你碰面的,还是在那么狼狈不堪的境遇下。但是,你瞧,意外总是无处不在。

    擦拭手中利刃的指尖终于出现了片刻的凝顿,吹毛断发的刀锋轻而易举的割破了手指的一角,又在交睫的刹那消失无踪,你现在是要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突然有了非常不妙的预感。

    那么你是要拒绝吗?彼方。无视了房间墙壁的客观存在的男人从悬挂的画轴上探出三分之二颗脑袋,唇边勾起的弧度玩味至极似笑非笑。

    那要视你的提议的有趣程度而定了。

    你学坏了,不知变通的顽固工作狂。黑发的男人从容的再度挤进半个身体,漆黑如墨的发梢荡起幽紫的流光,去做死神怎么样?彼方。

    art 3

    无论何时,这个男人的笑容都是最致命而诱人的陷阱,让人明知踏前一步就会万劫不复坠落深渊,却依然忍不住向着虚无缥缈的愿景伸出双手踮起脚尖。高空的风从耳畔肆虐而过的瞬间,身体对时间的感知被无限拉长在粉身碎骨的刹那之前,恍然回忆起男人滴水檐下悠然自得的侧颜,眼角的慵懒倦怠深深烙印在视觉神经的末端。

    他说那个男人是悬崖上的花朵,向着天空迈进坚定不移的眸光比月光更皎洁,即使最终将在所追逐的道路上粉身碎骨,溅落一地的残骸也必将比阳光更耀眼。

    那么,我的双脚离开坚实的地面,投向无尽的黑暗的瞬那,倒映在你眼中的又是……怎样的离别?

    原知彼方从小小的摇篮旁抬起视线,摇篮中吮吸着拇指睡相香甜的婴儿同出一源的纯净血脉引动力量源泉,望向只有自己能够感受到的黑发青年,你……对他做了什么?

    迎着阳光的男人扬起唇角,比子夜更漆黑幽邃的眼眸,比孩子更纯真无邪的笑靥,你需要权力,彼方。再这么固执的坚守一番队普通队员的身份就……来不及了。

    命运的齿轮脱轨而出的巨响在脑后轰然,四目交投的刹那原本清晰可辨的未来在触手可及的空间中缭乱。原知彼方按住额头蜿蜒蹦跳的青筋,剧烈的弹动让额角隐隐作痛,你干预了这个世界的过去?在什么时候?

    是什么时候呢?男人向一侧偏了偏头颅,这个孩子气的动作让他隐约青涩的面容更趋稚嫩,恍如不谙世事的纯真少年,这不重要,彼方,这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在小真子……你依然呆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位置,他或许将会面对最痛苦的死亡体验。

    你不是……

    你要弄清楚一件事,彼方。男人优雅的竖起一根手指,首先,这个孩子并不是我所知晓的平子真子,如无意外他也几乎不会成长为我所熟悉的模样;其次,这一次剧本虽然是由我来书写,但是操纵着这个世界未来的却不是我;最后,我的原则允许例外,但是很不巧,无论是小真子还是你都不是这唯一的例外。

    田……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企图,如果非要说有的话也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男人洒然一笑,穿墙而出,只留下一个回眸转首的刹那狡黠又坦然的笑容,毕竟,这是我的工作。哦,我所说的世界不包括蓝染惣右介。

    art 4

    你穿队长羽织的模样真是让人心动,彼方。就职典礼上,跟随在原知彼方翻飞的羽织之后的男人恶作剧的将柔软的唇瓣靠上敏感的耳垂,暧昧的勾起嘴角,尤其是背后写着五字的队长羽织。

    辅川英明的事情都在你的计划之内吧?维持着彬彬有礼却缺乏诚意的社交性微笑,以标志性建筑物的地位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和山本老头颤颤巍巍的麻花胡子后四溅的唾沫洗礼,原知彼方在流刃若火有力的撞击声中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睑,我以为让本该死去的人活下来已经够疯狂了,……

    没想到,我竟然比你所能想象的更疯狂?男人柔软湿滑的舌尖微微探出口腔,自耳廓边缘一掠而过温柔惊艳的触感抵不过他语气中冷漠淡然的理所当然,我早就提醒过你,想要阻止辅川英明你至少要成为队长,但是,你宁愿在一番队当一个不起眼的小小席官。如果你是以打乱我的计划为第一优先,那么不得不说你已经成功了。但是,请不要忘记你所谓的成功几乎是以同族的性命为代价换来的。实际上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不是吗?男人清朗悦耳的声音越发柔和,比最缠绵的清风更轻柔的拂过耳畔,即使能苟延残喘的活下来,小真子也已经……没有了未来。——因为你的优柔寡断,因为你的举棋不定,因为你的……心存侥幸。

    有人没有人说过你很残忍?

    那么我倒想要问你,你是第一次认识到这个问题吗?彼方。

    原知彼方在队长们或真心实意或敷衍了事的恭贺中僵硬的点头微笑,唇边无懈可击的温柔掩饰终于出现了刹那的裂痕。

    不是,当然不是,原知彼方在所有人视线不及的死角让苦涩悄无声息的深入眼角,从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知晓这个男人残忍无情的事实远在领教他的温柔体贴之前。喷溅的鲜血中从容的步履,撕裂的脊椎后温柔入骨的微笑,丢弃头颅时不经意的挥手弹指都是漫不经心的优容雅致,也优容雅致的令人冷彻心扉毛骨悚然。

    只是……原知彼方弯起的唇角拓展成一个微妙的微笑。

    我看不到生路。困锁在重重封印之后的男人柔润的唇角扬起如出一辙的暧昧笑意,过于低沉性感的声音震动无间地狱冰冷清寂的空气,鼓动耳膜的每一个瞬间都是危险而致命的蛊惑,但是,如果彼方先生愿意……

    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刚刚向着我所期待的方向前进。

    就让我们在遥远的将来再见分晓。

    灭世净土。

    art 5

    奇白亦!告诉我,你到底对辅川英明做了什么?!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矮几探向对面永远笑得从容不迫好整以暇的青年,因为情绪的极端激动连循环系统的末端都在半透明的肌肤下纤毫毕现的指尖却在碰触到整齐交叠的衣襟的瞬间,徒劳的穿过虚无的幻象。

    在比交睫更短暂的刹那由实体转化为虚幻的男人挑起细致的眉尖,没有人告诉你,随便穿过他人的身体是失礼的事情吗?彼方。

    五番队的队长以完全符合一队之长的矫健身手及时撑住即将失衡的身体,抬起只能允称清秀的面容,墨绿的眼眸深深注视着狭长眼眶已然恢复如初的黑眸,奇白亦,你到底对辅川英明做了什么?他怎么可能……

    一个辅川怎么可能无视血脉中潜藏的仇恨,喜欢上几乎杀死了自己的祖先,令耀眼的王族堕入诅咒的深渊的原知彼方吗?拢成一线的折扇打开又合拢,灵巧推收的手掌戏谑的挑起尾指,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彼方愿意先回答我的疑问吗?

    黑曜石的眼眸深邃幽暗,虹彩浓郁深沉的色彩令人无法分辨瞳孔与瞳仁的界限,也无从揣测那潜藏在眼中瞳底汹涌的暗潮。但是即便察觉到了这个男人情绪上的变迁……又焉知不是另一个泥足深陷的陷阱的开端?原知彼方微微抖动嘴角,隐约间潜意识已经明了了男人眼底晦暗不明的流光,却又彷如乍现的灵光,突兀出现又在下一个转瞬消失无踪,请问。

    男人唇边翘起小小的暧昧柔软的弧线,温柔的语调于无限平和下潜藏着斩断谎言粉碎虚假的利刃,口利如刀舌似长剑,有人在为你出谋划策吧?彼方·主人。

    那个瞬间,原知彼方只是面无表情的与男人纯黑中隐泛幽紫的眼眸对视,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叹息,三分惊诧七分恍然,我明白了。

    轻抵下颚的折扇倏然张开,掩住男人温柔微笑的唇线,形状姣好的红唇在游龙走蛇铁画银钩的墨迹之上若隐若现,翕合的唇齿之间尽是微妙到无以言喻的心照不宣,真巧,我也知道了。

    那一夜,原知彼方脑中眼前尽是男人藏匿在天下皆鬼四个大字之后的笃定了然,挥之不去,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耶?这么说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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